第十四章 掏空钱袋（2/2）

终于，菜上桌了。四个菜：猪头肉，炖鸡肉，炒鸡蛋，咸鸭蛋。主食是荞麦面饼。“这猪头肉照旧夏历八月十五煮的，放在酱缸里的，一直到现在。”曹明俊边劝酒边用筷子指着盘子先容。安徽人好吃腌肉，这也不希奇。

曹明俊喝了两杯酒，对穆兴旭说：“不瞒你说兄弟，俺谁人娃，是花三千块钱买来的，俺就不明确，俺好吃好喝待那娃，他竟然不跟俺。他要不跑，现在都该让他上学了。”

“你不是有三个孩子了吗，干么还要再买一个？”穆兴旭不解地问。

“都是女娃娃嘛，没有男娃，在村里抬不起头呀。”曹明俊叹一口吻。

穆兴旭无语，只顾吃起饭来。也许是用饭的时间较量晚了，穆兴旭确实有些饿，等一顿饭吃完，桌上的菜已经所剩无几，只有那盘猪头肉了。或许存放的时间过长，猪头肉散发着难闻的气息。曹明俊的女人把剩下的那盘猪头肉端到厨房里，三个女孩子扑向猪头肉，几秒钟的功夫，就只剩下闪着光的空盘子了。穆兴旭望见这一幕，突然对自己适才的吃相酡颜起来，竟没给孩子们多留一些鸡肉。这些孩子也许好几个月未曾见到荤腥了，看起来他们的生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艰辛。

穆兴旭说：“我常在外边跑，帮你找找娃吧，真能找着了，也算是我对撞伤你的一些赔偿。”

曹明俊听了谢谢不尽，把丢失的娃娃的体貌特征和年岁告诉了穆兴旭，穆兴旭越听越以为他讲的就是穆圣翕，不外他很快又在心里自嘲，自己一定对弄丢穆圣翕痛恨透了，净瞎联系，天底下那有这样巧的事。

由于一天劳累，又喝了些酒，穆兴旭睡得像一头猪，第二天太阳升得多高了才醒来。曹明俊的女人已经熬好了粥，穆兴旭急急慌慌喝了一碗，发动起车子就上路了。

穆兴旭把身上的钱清点了一下，曹明俊坚决不收穆兴旭留下的钱，塞来塞去好几回。穆兴旭说：“你不收下这钱，就是瞧不起山东人，是个山东人遇到你这种状况都市掏空钱袋，这和恻隐没有关系。”穆兴旭再三对曹明俊说还会来探望他的。

曹明俊挥着手说：“兄弟呀，你走南闯北的，找娃的事给上上心啊？”

穆兴旭把头探出车窗，允许着：“放心吧。”

又是一天的奔忙，赶到山东地段的时候，穆兴旭发现油箱里的汽油不多了，而恐怖的是，兜里的钱已经光了。在离坦上崮镇十公里的西泇河镇，穆兴旭不得不把汽车扔在那里，独自一人步行两个小时回到坦上崮镇。此时现在，家里的人已经着急期待了他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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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空钱袋，一个靠谱的山东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