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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突然发现,梦乡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牢牢的联系著,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体贴的注视著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颔首晕……」我委曲笑著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照旧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允许著,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片晌已往了,没思量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徐徐的极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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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希奇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破碎」、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气力,在阻碍著我向这方面刨根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如果你这样做了,效果将会是灾难性的!你不光没法获得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许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几点决议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谁人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影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要害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凭证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画。那卷录影带正好用的著!」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凭证你教的去做了,效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息争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措施又有屁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歉仄,可是我们也有庞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著说:「爸爸的性功效被破损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获得雨露的滋润了,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欲念……可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里的**突然获得了释放,品尝到了离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何等有自制力的女人,这**的堤坝一旦瓦解了,以后就将一发而不行收拾……」
「可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何等的饥渴难耐,都不行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现在来说简直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的,就是要只管的挑起妈妈潜在的**,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获得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理想其他男子的侵犯,并靠这个才气获得**,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时,这一步就算乐成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著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气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袒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使用那卷录影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详细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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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精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事后我爽性翘课了,背著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侪,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著,突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著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著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
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不是好人。
不意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侪,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著阴寒之气……这是将有浩劫临头的征兆啊!」
原来是个跑码头算命的!凭证我往日的性情,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脱离。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著我,沉吟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好比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真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容貌,若有所思的说:「凭证老朽的高眼视察,你这是被幽灵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幽灵?」
「不,也不是一般的幽灵,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老头面露惊讶之色,不解的低声说:「希奇呀,凭证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市消失的,可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
他停顿了片晌,徐徐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我迟疑了一下,照旧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射出了凌厉的光线,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著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差池?」
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岂非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可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著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于照旧被人为的破损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顽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连忙带我去你家,行动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注视著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应有的影象,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小我私家都只有彻底的扬弃了前世,才气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蓦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感受到,如果认真失去了上辈子的影象,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外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尚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田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虽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工具,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乱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吻,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侪,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晤面的!」
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扑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转动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照旧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
——可是,如果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著我必须放弃对妈妈**的垂涎,以后只能永远循分于「儿子」的角色,那是何等令人不宁愿宁愿啊……
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泛起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像著妈妈**裸的完美**……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
「照旧先视察一阵吧!等我把计画的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议!」
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速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几样工具,这样才气著手举行晚上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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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工具,一见到我就召唤道:「小兵,快来资助!把这几包熟食、尚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啊!」
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工具啊?」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吻,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欠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谢谢的说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可是这种感动,仅仅一连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臀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我的视线连忙被吸引住了,残余的知己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
唉,真令人烦恼啊!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么成熟性感的话,我是绝不会鄙俚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性了!只有让我彻底占有了妈妈那充满女人味的**,才气使相互都获得解脱……
「对了小兵,适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腰,微蹙著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希奇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内里吧。」
「嗯,有原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著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敦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究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内里放著足以令她恐惧欲绝、花容失色的工具——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影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照旧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居心剪掉了关于「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著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喘息、**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著妈妈,热切的盼愿著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于,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影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著电视,彷佛没注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著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棒了!」我兴奋的挥舞著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影带。预计再过个几分钟,妈妈就会在萤幕上看到自己那副纵脱的骚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尚端庄是何等的不符啊……我追念起带子里的内容,胸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藐视和恨意,原本洋溢著的温馨亲情也冷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哼哼,内外纷歧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基础就不配当妈妈……是的,自从眼见她服下药物后的淫荡演出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妈,只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著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著,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消息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岂非……岂非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映到底如何?我心里焦虑起来,真想掉臂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淫妇脸上的心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著被人窥破**后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覆,眼光落到她手里提著的一个塑胶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眼光闪烁的回避著我的视线,强笑著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连忙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忙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那里放……我看在眼里,心中马上有数了……
贱女人,现在才知道畏惧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股抨击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呼,险些驻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那里?」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适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著恼的不停顿足,犹有余悸的拍著高耸的胸部,两个丰满的**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著,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心田是何等的惶惑震荡……
「咦?这就希奇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兴奋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著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浏览她那副局促狼狈的容貌!不著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或许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著去处置惩罚录影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著她的背影悄悄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
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从适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真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三级春宫片」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险些可以确定,她今晚会妙想天开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
而这正是我希望到达的效果!在谁人纸袋里,除了录影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现在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干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照旧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怕惧的痛苦折磨中渡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性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一定已靠近瓦解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淫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