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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一连了一个钟头的录影终于竣事了!妈妈虽然被占了不少自制,险些失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吻,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以为愀然不乐,彷佛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工具……
凉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脱离了,否则等这色狼醒来就很贫困!于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著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沓簇新的大面额钞票,或许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套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著仍在昏厥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再踹了他几脚!为了替妈妈免去后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
「狗工具听著,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裸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
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脱离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计程车,坐上车回家了。
几分钟后车子停下了,我沿著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其时并未注意,但照旧审慎点好。言念及此,我连忙把黄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四周的垃圾筒里。横竖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身人注意的。也幸好我内里穿著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裤的外面,看上去就委曲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品茗谈天呢!
「小兵,你跑到那里去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爸爸从人堆里站起来,惊讶的问。
「啊……我适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各人开派对!」我把早已想好的假话抛出,面不改色。
爸爸点了颔首,满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嗯,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几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著招呼,心里却以为有几分希奇,这些家伙怎么全跑家里来了?岂非是……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妈妈正托著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希奇的说:「你回来啦?咦?怎么才穿这么点衣服,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视察著她。使我受惊的是,妈妈脸上的心情居然十分镇静,清静常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著丈夫和此外男子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里……
哼,虚伪的妈妈,你倒挺会掩饰的!我恼恨的想著,眼光顺著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性感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缠上了丝袜,整个衣著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亵服,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干嘛发呆呀?真是的……」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审察感应欠盛情思,急遽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顽笑的对爸爸说:「有这么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赞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行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著,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著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外,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马上感应有些紧张。谁人被我收买的推拿女,可千万别露出破绽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么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这样看来,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司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佩服,恐怕是他们在暗地里泼脏水……喂,我说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确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分说道:「我原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天天都回来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居心和他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啊,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内室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说,一边猥琐的干笑著,眼光色迷迷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裸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几个向导搬出来当说客,这几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日子,爸妈极有可能相互体谅,就此和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啊!
可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影带,那内里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肯定会吓的手忙脚乱的!
好,就用它去举行要胁!有了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尚有勇气反抗……哼哼,这一次,我一定要获得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然后在她的**里射精……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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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爱意的盯著河水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著身样式守旧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著海浪,额头上、面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只尤物鱼。
「智彬哥,你来呀!」她冲著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欠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我笑著摇了摇头:「小静,你照旧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平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行啊,还怕了你不成?」我的性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谁人水坝之前,我肯定能遇上你!」
「好啊,角逐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强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于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浪花融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著,踢腾著两条粉腿,乘风破浪般的在河水里畅游著。要是一个不留心,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事,深深的吸了口吻,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辉煌光耀的阳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里,那种感受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浪花,隐隐约约的望见了她那青春诱人的**,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脏砰砰的直跳,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泛起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里掠过一道愕然之色,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照旧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宁愿宁愿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妻子好了!」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我精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蓦然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裸的肩头,自得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预防,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小我私家都抱进了怀里。马上,她那润滑爽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我的呼吸蓦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爽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睛里泛起了羞怯的心情。
「是的,我赢了!你适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哆嗦著嗓子问。
她幽幽的叹了口吻:「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激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掉臂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面庞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征性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壳依靠住我的胸膛,仰起俏脸回应著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可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沿著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逐步的接触到了隆起的胸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险些是绝不艰辛的托起了她的**……
还没等我感受到这对椒乳的柔软,小静的身体蓦然一抖,突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满是恐慌羞愤的神色。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著她,一时没反映过来。
「智彬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胸部,扁著小嘴险些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这里?随便就破损了人家的贞操?」
「啥?」我又好气又可笑:「这就叫」破损「了贞操?太夸张了吧?」
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说:「你知道什么?我奶奶告诉我,女孩子的胸脯是贞洁的象征,是不行以轻易让男子触摸的……」
「可你允许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摸摸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皮笑脸的说。
小静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边,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高声喊著:「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顽笑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著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么总是无端的发性情……」我自言自语的诉苦著,心里十分痛恨,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水里,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
蓦然里,天空酿成了玄色,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污浊了,氾滥著污秽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模糊惚的站著,只觉天地在不停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突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粗犷的嗓门自得的狂笑著:「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过瘾极了!」跟著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哭泣著、呜呜咽咽的痛苦呻吟……
我惊怒交集,随手操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已往,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铺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干瘦猥琐的身形泛起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冲胸臆,恨不得把适才的憋气全都发泄到这家伙身上。
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黄脸上露出手忙脚乱的心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忘八,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著,手中挥舞著铁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后了几步,脚下一软,驻足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啊——」他发出绝望的惨啼声,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瞭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片酷寒!
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现在是破晓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我不由苦笑,追念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差异的是,这次的梦乡越发的七零八落,横跨前世今生,把种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压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希奇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履历;而有的时候却和他破碎成了两小我私家,相互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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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爸爸神色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著离奇,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这……这不行能吧!」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几天前他还约我用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体现很是异样,嘴里不停的叫著「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目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线,似乎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满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险些要从腔子里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乡中发生的大同小异么?
岂非,这个梦实在是真的?是我漆黑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么?」妈妈的心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体上没发现!」爸爸挥了下手,漠不关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贫困,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吻,心不在焉的吃著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庞大的震撼,但在某种水平上也是个解脱——究竟,这个差点强奸了她的、使她遭受了庞大羞辱的男子,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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