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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超人气作品:活色(原名: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1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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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宠她,对吗?” “应该是吧。”我点点头,“不过,我更尊重她,我想让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而不是简单的因为爱情。” “爱情是什么?谁知道?”多水自言自语地走在前面。 “爱情是根绳子。”我追上来,“它使相爱的人们相互纠缠,可如果断了,那它就是刀子,快刀斩乱麻,爱情也许就会相互伤害。” “幸亏没有爱情。”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悲观情结。”我说,“其实爱情很简单,咱们往往把它想象得过于复杂,所以才感觉难以下手,这就是现代人的悲哀。不满足于现状,非得弄得轰轰烈烈,好像只有这样,爱情才有意义。其实不然,爱情是放在兜里的一颗炸弹,只要相互不挤压、践踏,它就永远不会爆炸。” “可她随时都会爆炸。” “没错儿,所以说,也有很多人说爱情是残酷的。” “真麻烦,怎么找个合适的人就那么难呢?”多水停下来,转身看着我。静幽的路灯下,她的眼睛扑朔迷离,煞是好看。 “当所有的人开始相爱,这个世界就是彩色的。”我说,“街灯是昏黄的,下面紧紧相拥的人,在夜色褪尽之后,就会变得灿烂。其实这只是相对的,这是错觉。真的,人生就像一片田野,爱情也是,不论它是茂盛还是荒芜,这完全取决于个人。你看,这个世界是彩色的,可是微笑,它只有一种颜色,它永远都是单色的。其实这就足够了,不要奢求爱情会照亮什么,它没那么伟大,它甚至不如长久地保持一个舒心的微笑来得高尚。” “微笑?” “对,微笑着面对彩色的人生,跟自己的心情谈一次恋爱,试试能不能让自己开心。” “我发现你很自恋哎。”多水惊叹。 “那当然。”我笑笑,在一级青石台阶上停下,“这曾是我以前的高度。”我连上两级,“这是现在的高度,而那是爱情的高度。”我指指刚才跨过的那节台阶,“一个人在胜任爱情的角色之后才能善待爱情,也就是说,只有站在比爱情更高的地方,才有可能看到爱情的全部。爱情有时候开心,有时候不开心,谁愿意像我这样随时都敢拿出勇气面对爱情的不如意呢?我觉得很少。可是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么,爱情就会是个负担。你别看有些人盲目地相爱了一辈子。那种盲目,多消极啊。” “我也看看。”多水跳上台阶,噌,连上两节,“哎哟。”多水蹲坐到地上。 “怎么了?”我扶住她。 “断了。”多水沮丧地脱下高跟鞋。鞋跟掉了。 “那只能光脚走路了。”多水拎着一只皮鞋,颤巍巍地站起来。 “把那只鞋也脱了。”我说,“两边高度相差这么多,怎么走?” “我先试试。”多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两步。 “慢点儿。”我在旁边护驾。 “哎哟。”又是一声惨叫,多水身体一斜,倒在我怀里。 “衣峰。”坏了,与此同时,我听到陈言正在马路对过儿喊我。&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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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略了被人吃醋的难受的滋味。陈言什么也没说,直接打车回了家,把我和多水扔在路上。多水歉意地看着我,不停地说抱歉。我能怎样?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看着陈言头也不回地愤然离去。 我并没急着追上去,我把多水送回家。然后打车回去。陈言有个习惯。生气的时候,别人都是吃不下东西,而她不然。开门时,她正一手举着一只面包闷头狂吃。左手是椰蓉的,右手是朱古力的。我在她旁边坐下。她的脸上满是委屈。 “我不想道歉。”我夺过一只面包,“多水的鞋跟儿掉了。” “我不听。”陈言打断我,捂着耳朵跑进屋。我关上电视,追进去。 “如果你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鞋跟儿掉了,刚好这时候有个陌生人经过,人家好意扶了你一吧,你说我该不该吃醋?”我给她打比方。 “谁说你们陌生?”陈言转过脸,嘴里,面包塞得满满的。 “喷我一脸渣儿。”我把那只面包也夺过来。 “给我。”陈言气愤地盯着我,“给我,拿来。”她一使劲,又给夺了回去。 “那好。”我叹口气,“等你吃饱喝足,心平气和了,咱再说。” “哼。我心不会平,气也不会和,你就死心吧。”说着,陈言抬起屁股,又跑回客厅,重新打开电视。“去死。”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无聊的电视连续剧,女主人公正在唾骂身边的男人。“去死。”陈言学那个女人。 “想得美。”我站起来,“你说我到底错哪了?我看你纯粹没事找抽。得。你愿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天天累得跟头病驴似的,我才没劲儿跟你别扭。” “哼。那你把话说清楚,你答应过我什么?你怎么又抱她?”陈言看我站起来,一把把我拽倒。 “我哪儿抱她了?”我扭转身体,坐正,“你怎么不讲理呢,我不是跟你说她鞋跟儿断了么。她站不住了,我扶她一下也不行啊?难道我要看着她摔倒?” “甭找借口。”陈言扔掉手里的小不点面包,面包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落进墙角的垃圾桶里,“你看人家漂亮就想抱吧!” “你有没有正文儿?再这样我可走了。”我起身拿起钥匙。 “随便。”陈言只顾调台,根本就没空儿理我。 “我真走了。”我拉开门。 “走啊。”陈言过来把我推出去,咣当一声,门给关了。 “三更半夜的你让我上哪儿去?”我按门铃。 “随便。”陈言拉下透视门,“可以去找你美丽的多水啊。” “靠。你再逼我我真去了。”我有些生气。 “去吧去吧。”噌,陈言白我一眼,把小门儿拉了下来。 “得。”我想,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宿吧,看来这丫头真的生气了。靠,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嘀嘀嘀……”坐进车里,正想着去哪凑合呢,大羌打来电话。 “在哪儿快活呢?”我掏出电话,“我他妈无家可归了。” “好啊。”大羌哈哈笑道,“来我这儿吧,给你个惊喜。”&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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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意外。 给我开门的不是大羌,是徐允。 “进来啊。”看我愣在门口,徐允把我拽进去。 “你怎么在这儿?”我问,“大羌呢?你们,不会来真的吧?” “成你之美,不好吗?”徐允妩媚地看我一眼,“随便坐,大羌在洗澡。”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一屁股坐下,“一点儿迹象都没有。怎么几天不见就———就变这么复杂了。” “复杂吗?你不是说男女之间很简单吗?”徐允在这儿就像在自己家,她给我沏一壶茶,“听说你无家可归了,嘿,让你们家小陈言赶出来了?” “嗯。”我掏出手机、香烟、钥匙,一古脑全都扔到茶几上。 “你肯定欺负她了。”徐允在我旁边坐下,“陈言是个小可爱,有时候连我都会妒忌,呵呵,比你以前的那个孟瞳妍可强多了……” “没事儿说她干吗?”我打断她,“够烦的了,别再添乱。” “不是吧,衣峰?你也会烦?”徐允惊呼。 “过去的事情不想再提了。”我端起茶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想那么多干吗?再说,我跟孟瞳妍根本就没什么,无非就是同居而已。” “你说得轻松。”徐允白眼一翻,“你没损失什么,可不代表人家也没损失。” “去你的,什么感情损失,别弄得跟笔生意似的,多没劲。”我靠近徐允,“咱俩那事儿,大羌不知道吧?”我小声问道。 “什么事?”徐允明知故问,装糊涂。 “没事儿。”我笑笑,“没事儿就好。唉,年轻的时候总犯错,现在不能再错了。老了,输不起了。” “谁老了?”大羌提着嗓门出来,身上裹着块白布。 “你小子别这么放肆。穿衣服去,我看了白布心里不舒服。” “来根烟。”大羌换衣服回来,我跟他要了根烟,“我说徐允最近怎么老实了呢,电话都不舍得打一个,原来让你给调教了。哈哈,以后可得当心点,她嘴巴特刁,动不动就蹦出来几句荤话。” “还不都是让你逼的。”徐允愤愤不平,“要是都由着你说,那你还不无法无天了?” “原来你是为民除害啊,哈哈,给我安排个地方睡觉,我今儿个不走了。” “困了?”徐允问我,“找你有事儿商量呢。” “什么事儿?” “请你跟陈言来做伴郎伴娘。”&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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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羌徐允要结婚了。 回去的路上,我边走边想,这里安静的一切,又开始变化了。 陈言又是一宿未睡。“哼。限你两秒钟之内向我道歉,并且让我觉得理由充分。”门打开,陈言堵过来,“还有就是,限你一分钟之内说一件咱们以前的事情,必须得让我笑,如果我不笑,不许进门。” “一个朋友在摔倒的过程中我扶住了她,这不需要理由,因为大家都是人,而且我也善良,这就是理由。” “你?”陈言显然无法反驳,我想,她比我还要善良。 “让我笑。”陈言把住门,闭紧嘴唇,做誓死不笑状。 “我记得今年三八妇女节我送了你一件礼物,是一句话。”陈言不张嘴,不说话,也不点头,“是晚上给你的。”我说,“在咱们的小床上,我记得我说,今天是你的节日,你最大,你翻身做主,所以我每年的今天都让你在上面……” “嘻嘻,你个大色狼,记住的净是这种事儿。” “这不好么?反正你笑了。”我长吁一口气,推门进来。 “你昨晚上哪儿了?”陈言的口气软下来。 “大羌那儿。”我找地方坐下,“他跟徐允七夕结婚,让咱们做伴郎伴娘,怎么样?有兴趣没?” “我困了,先考虑一下,回头再答复你。” “好吧。”哄陈言睡去,我简单梳洗一下,换件衣服,然后驱车直奔世贸中心。 多水已经在了。零零碎碎地也来了一些参观的人。今天的老牛变成了殷红的西装革履,配上略微灰白的头发,人显得格外精神。他领着我先后认识了到场的几位市政领导,然后,把我拉到一旁说,主办方对我和多水的评价很高,有可能这次我们要火了。 这当然正是我所想要的。我的目的就是再一次造成轰动,像前些年还在上学时的那次一样,尽我所能地把五大狼之一这个名字以及与这个名字相匹配的作品大范围地散播出去。 人来的越来越多,称赞之声也不绝于耳。 午饭过后,我趁休息时间给陈言打了个电话。她已经醒了,我因无法脱身,所以让老牛找人把她接了过来。大部分作品都是陈言之前见过的。本以为不会再给她什么视觉上的震撼,可没想到,看过之后陈言说,所有的作品摆在一起来看跟分开一幅一幅地看效果不同,看单幅的时候,那种新鲜的感觉只存在于细节上,而此刻看起来,那种新鲜感已经升级成了一种内心巨大的诱惑和刺激,有一种流动的情绪奔涌其中,就好似空荡荡的房间突然掀起了一股风暴,让眼界豁然开朗,心灵也洞开了,而只是,眼睛有些招架不住。 起初我以为她是瞎说的,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是用了心的。画展的第二天,杭州的各大报纸对此次画展做了重点宣传,其中,有一篇文章就与陈言的说法不谋而合。 当然,更多的报道是有关我和多水的。我们成了真正的先锋。在此之前没有人尝试把国画油画两种风格融合,或者,更具体地说,从来没有人融合得像我们这么好。 多水非常开心。我也开心,不过,当着陈言的面儿,我不便表现出来。&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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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展结束那天,博波彩的一干人等来到。 与之同来的,还有我的厄运。 顾欣带了一份当天的晚报上来,看到我就阴起脸。 我问怎么了,顾欣不说话,只是狠狠地把报纸掖进我怀里,然后自顾看画去了。怎么了?我莫名其妙地打开报纸。“啊?”我当场差点儿晕厥,“这是谁写的?多水。你过来。”我喊多水,“这是怎么回事儿?”多水过来。我指着报纸上的两行大字国画油画,风格嫁接;郎才女貌,艺术连理。一脸愤怒地问道,“谁说咱们连理了?靠,你让我把脸往哪儿搁?我怎么跟陈言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多水有些委屈,“那天记者采访,问我会不会因为这次画展对你产生敬佩或者仰慕之情,我说,会,所以,所以就……”多水胆怯的脸上写满恐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愤然丢下一句话,招呼都没打,直接下了楼。“我先走了。”楼下碰上老牛,我说,“剩下的事情自己搞定。”我把揉成一团的报纸扔过去。 “怎么了?”老牛也是一脸无辜,俯身捡起报纸,“你上哪儿去?” “甭管我上哪儿。”我掏出手机砸在地上,手机摔得粉碎,“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以后找个会说话的跟我合作。靠,全都毁了。”我全然不顾老牛的阻拦,直奔停车场。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一进门,陈言看我不高兴,贴过来摸摸额头。 “没事儿。”我闪开,“靠,真他妈撞邪了。”我把刚才路上买的晚报给陈言,“你可以生气,但我要事先声明,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 “你?”陈言翻到那篇报道,“哼,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陈言双眉紧锁,皱起眉头,问我。 “我不想解释。”实际上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想告诉你这上面写的没有一点儿是我自己的意思,是多水乱说,记者瞎写的。” “我才不信呢,报纸还会撒谎?”陈言摔门而去。 我不想追。没用的,我想,完了,闹大了,安静的一切,真的开始变化了。&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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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幕式因为没有我的出席,惹得主办方很是不高兴。 不过还好,该给的钱他们全都给了。钱是老牛送到博波彩的。那是陈言离去的次日,顾欣刚在我的再三追问下承认陈言在她那儿。老牛上来的时候我正在气头上。他什么也没说,识趣地把钱放在桌上然后离开。 我恳请顾欣让我去找陈言。顾欣说,陈言吩咐过了,说这些天不想见我。我把当天报纸的事情解释了一下,顾欣不信,她也不相信报纸会撒谎。 靠,这他妈什么世道? 看来把多水找出来对质也没用了,我想,反正大家都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至于让我因为这件事情跟报纸打官司去吧。靠,这种因文字闹出的纠纷,真要玩起来,还不知道要玩到哪年哪月。 整整一个下午,顾欣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终于给了我她家的电话号码。我如获至宝,快步冲下楼去,找个没人的电话亭,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才通。 “你好。”陈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衣峰。” “你?” “别挂。”我怕她挂上电话,赶紧说,“别挂,我只说两句话。” “说。”陈言的口气生硬而简短。 “你又抽烟了?”我问,“嗓子怎么哑了?” “还有一句。”陈言冷冰冰的语气降到了零度以下,在烦闷的空气里,我感觉不到丝毫炎热,周身环绕的全都是冷气,内心深处,早已经结起了冰凌。 “我爱你,你是唯一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平静一下心跳,“我晚上在乡间小村等你,你可以不来,但我会等……” “啪。”电话挂了。 “打过了?”顾欣看我回来,问我。 “嗯。”我点头。 “陈言看上了我家楼下的一间房子,房东刚搬走,陈言打算过两天租下来。” “靠。”除此之外,我无话可说。&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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