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超人气作品:活色(原名: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10部分阅读(1/2)
,别以为我会原谅你。”陈言噘起嘴,“上次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得。”一听这话,我扭头又回来,“要吃自己拿去。”我抄起画笔继续画画。“我要吃冰棍,你去拿。”陈言冲我嚷道。“我真服了你了。”我去厨房拿了一根和路雪,“一边吃去。”我帮她剥开,“别把我画给弄脏了。”“不行。”陈言双脚一窜,在原地定了定,“我就在这儿吃,偏在这儿。”“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我推开她,“先让我画完了,这可都是钱呢,名利双收,你可别坏了咱俩以后的好事儿。”“是你的又不是我的。”陈言幽幽地站到一边去。“未来是两个人的,如果你不要,我可另找别人了。”我一边调色,一边说,“你不会便宜别人吧。”“哼。”“上回真的没事儿,你怎么就不信呢。”我有些急了,“电梯里面关了一宿,能不产生点儿阶级感情么?你他妈纯粹没事儿找事儿。”“我又没说你们有事儿,我就是觉得你抱她不对,这也不行?爱情是自私的。”“行,行,爱情是自私的。”我实在没招了,“保证下不为例,我保证。”我右手攥成一个拳头,搁脑袋旁边晃了晃。 “哈哈。” “笑什么?莫名其妙。” “过来。”陈言把我拽到厕所镜子前,“你看,哈哈。” “怎么了?画了这么多年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笑的?”我拿毛巾擦擦刚才握拳发誓时不小心滴在脸上的一块红色染料,“擦一下,再洗一下。”我说,“不生气了吧?” “才没生气呢。”陈言跑回客厅,打开电视。 “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干吗?” “买个礼物,顾欣今天生日,晚上要在楼外楼撮一局。” “是吗?太好了,我还没去过楼外楼呢。”陈言蹦起来。 陈言挑中的是一套日本丸美的眼部护理液,而我选中的则是一件浅绿色的only上衣。两人各执一词,陈言说,平面设计师天天都要盯着电脑看,时间长了眼睛会受不了,所以丸美比较适合。而我却说送衣服不需要理由,只要合身好看就行。可陈言死活不答应。没办法我只好顺从她,买了护理液。 到场之后,陈言像个刚刚打了胜仗的将军,绘声绘色地给顾欣讲买礼物的事儿。其间,我发现顾欣远远地偷看我。眼里全是微笑,看不出是否还隐藏着那天残留的怨恨。 晚宴由洪波主持。当然上来先是祝酒。顾勤、小毛,还有单位的其它几个同事,一圈儿敬下来,还没轮到我,顾欣就招架不住了。 我帮你。陈言把位子换过去,紧挨顾欣坐下。嘿嘿。小毛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乐了。我给陈言施个眼色,可她并没理我。“这里就数我和顾欣小。”陈言站起来说,“如果大家同意,剩下的酒我代喝。” “衣峰,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吧?”顾欣问我。 “跟他没关系。”还没等我说话,陈言解释道,“这是咱俩姐妹的事情,你只说同意还是不同意。”说实话,我好久都没见陈言如此坚决了,自从私奔之后,她在我刻意的保护下已经渐渐安逸于这种没有纷争的生活了。  
男人的月经13
早上醒来。陈言没在床上。房间弥漫着淡淡的焦糊味儿。不会是着火了吧?我翻身下床,“陈言,你在哪儿?”我披上衣服,穿过客厅,四处寻找。 “喝了酒还不多睡会儿?”我在阳台的角落找到她,“在这儿干吗?快进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看我过来,陈言起身,一把抓住我胳膊。 “怎么了?”我问。 “我,我刚才偷着抽烟,不小心,不小心把画布给烧了。”陈言浑身哆嗦。 “烧就烧了呗。”我安慰她,“没事儿,进屋吧。”我扶她进来。 “就剩下一张。”陈言抬起头来,怯生生地看着我。 “什么就剩下一张?” “沾,沾了血的画布。”陈言指着墙角的木箱,“我本来只是想看看的,可是,一不小心,就给点着了。呜———”陈言哭了起来。 “别哭。”我搂紧她,“没事儿。”我拍着她的后脑勺,“不是还剩一张么?我一定拿它画一幅最牛的作品。” “呜———” “好了,别哭。脑袋晕不?昨天怎么喝那么多?心情不好?” “呜———” “回床上去。”我抱起她,“再睡一会儿。” “我,勇敢吗?”坐在床上,陈言问我。 “勇敢。”我说。 “其实我也不想喝酒。” “那你还喝?” “顾欣喜欢你嘛,你都没看出来。”陈言幽幽地注视我,两眼一眨不眨,“我要让她知道我是最好的。我是最好的。我是最好的。”陈言趴下来,俯在枕头上,不停地抽泣。 “你当然是最好的。”我也俯下身来,“因为这个才帮顾欣喝酒?” “嗯。”陈言点头,“我要向她证明我才是最适合你,最懂得体贴你的。” “傻瓜,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么?”心底突涌一股暖流,我招架不住,感觉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子,钻心的疼痛刹那间传遍全身,130多斤的肉颤抖不止。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陈言抱住我。 “嗯。”我抱紧她,“相依为命,一生一世。” “以后不准再抱别的女人。” “保证不会。”  
男人的月经14
还是纯真年代。多水说找我有事。我不习惯迟到,所以,早早地我提前10分到达那里。看多水还没来,我从书架上随便取了本书找个位子坐下来,慢慢翻阅。 “找你帮个忙。”多水一到,便说,“意外收到了朗昆的信,想问问你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郎昆他,他说喜欢我,想让我回北京。” “好啊。哈哈,说真的,狼三人不错。沉稳、冷静、干练,而且负责任。” “可人家没感觉嘛。在北京的时候也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我的我全都不喜欢,我……” “你认为爱情是凭感觉的事儿?” “不是吗?” “那你相信爱情么?你相信你这辈子肯定能找到你所相信的这个爱情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个笑话,听完之后你用心去想一下,兴许能对你有些启发。” “笑话?” “对,不过我怕你听完之后笑不出来。” “那肯定是因为你的笑话不好笑。” “目的不是让你笑,你现在需要的是思考。”我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有一个村庄,村庄住着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他非常非常信奉上帝,他相信上帝就在身边,而且时刻都在保佑他。后来呢,有一次,下了几天几夜的雨,雨水很快淹没了村庄。他被大水围困。不过还好,他家门前有棵树。于是,他就开始爬树。可是呢,那棵树很高。而且很粗,所以他爬得非常艰难。就在他快精疲力尽的时候,水上飘来一架梯子,他原本可以借助梯子爬上去的,但是他想,我对上帝那么虔诚,上帝一定会保佑我。于是,他便舍弃梯子,更努力地往上爬。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还是爬了上去。可是呢,雨还在下,水仍在涨。他的身体很快就被淹没了,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这时候,水上又漂来一条船。他又想,上帝是我的信念,我最相信的是上帝,上帝肯定不会抛弃我。于是,他又舍弃这条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他终于被水淹没了……” “那他后来见到上帝了吗?”多水问我。 “当然。”我说,“他见到上帝的时候非常气愤,他质问上帝,我那么虔诚地信任你,我当你是我一生的信仰,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猜上帝怎么说?上帝说,我救你了啊,我给你一架梯子,你不要,我又给你一条船,可你还是不要,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笑不出来了吧?”我说,“不要总以为自己信奉的是神圣。其实,生活并不完美,爱情也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有一个结果,可是咱们能够选择的并非结果,而是过程。结果是必然的,它由过程来决定。” “我现在该怎么办?” “重要的不是该怎么办,而是该办什么。告诉你,我刚毕业那会儿也曾面临跟这类似的选择,那时候我总认为自己将会成为很好的艺术家,可是现在不这么认为了,我觉得,艺术家只是一个结果,而我真正想要的不是这个结果,我想要那个成为艺术家的过程。” “我明白。” “加油吧。”我鼓励她,“在时间中体会人生,别再在单纯的想象中等待最终死亡的那个必然的结果。”  
男人的月经15
每次月经,陈言的脾气都不大好。这个月,照样也是如此。 星期五晚上,本来说好出去购物的,为第二天的外出郊游做些准备。但到了超市门口,陈言却又临时改变主意说不想进去,明天也不去了。真是伤脑筋,好说歹说,总算把她哄了进去。 “我是不是把你宠坏了?”我把购物车停在妇女用品专卖处,“这次用什么牌子?” “有弹性的。”陈言拿下两包洁婷扔进车里,“你什么时候宠我了?你净宠别人啦。” “你可真没良心。”我把车子往前推,“我不宠你宠谁?” “她啊。”陈言指着货架上的一排矿泉水,“你看多水灵。” “懒得理你。”我继续向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天下午又见面。哼,肯定不是只谈工作那么简单,就知道欺负我。”陈言跟上来。 “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成么?”我停下。我的声音很大,惹得周围的人都在看我,“难道除了你,我就不能再有别的朋友?别以为生活都是咱们两个人的,爱情也不是,你懂么?生活是大家的,是大家的。”我激动起来。 “哼,说书讲台上说去,我不听。”陈言把我丢在原地。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追上来。 “你想怎么样?”陈言挑衅地望着我,“你明明知道她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见面。” “这是两回事儿。”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把昨天下午所有与多水在一起的事详细说了一遍,“你愿信就信,不愿意信就拉倒。”说完我抄起一盒巧克力,扔进车里,头也不回地赶去付款。 “月经这招儿是谁发明的?”上车之后,我控制不住一通牢马蚤,“月经一来就闹,你说你活得累不累。本来挺好的日子,怎么一到这几天就发神经?天天见谁都跟见贼似的,你以为自个儿是警察啊?傻了吧叽地净审些没影的事儿。” “谁知道有影儿没影儿。” “你有完没完?”我狠踩刹车,只听嘎的一声,车子泊在马路中央。我直愣愣地盯着她。她不说话。我想我肯定是生气了,要不我不会对我亲爱的陈言发这么大的火气。“回家再教训你。”听到后面车子不停地按喇叭,我学陈言平时恐吓我的那样,吓唬她。 “嘿嘿,你不会真的要教训我吧?”上楼之后,陈言害怕了。 “一会儿再跟你算账。”我脱下t恤,扔到沙发上。 “出来。”看她躲进厕所,我拍着门,“这次几号?” “大号———”她拖着腔儿回应我。 “过来,问你个问题。”半晌,陈言出来,我喊她,“月经到底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自个儿特嚣张,想冲谁发脾气都可以?” “当然不是。”陈言否定我,“月经来时,其实心里特委屈。” “又没人欺负你,你委屈什么?” “谁说没人欺负我啦?你再说你没欺负我?”陈言扑过来。 “得。”我无奈地摆摆手,“懒得再跟你说。” “哼,又欺负我。” “你真能活活把我给气死。你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多水那个什么了?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我狠戳她一下,“我看你这次不整出点事儿来是不痛快了。怎么样,要不要我配合一下?” “你敢。” “你不信任我,我有什么敢不敢的。”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不信任你了?”她又学我,“你真能活活把我给气死。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她也戳我一下,不过不是脑门,而是胸膛,“我看你这次不把我给气死是不痛快了。怎么样,要不要我配合一下?”说完,她装死,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 “张嘴。”我坐过去,趁她不备,把刚才剥开的巧克力硬塞了进去,接着,我俯下身去,与她嘴对嘴,拿舌头把巧克力推到嗓子眼儿里,“我给你做人工呼吸。”我说,“多给你来点儿甜的。” “呛死我啦。”陈言睁开眼,开始咳嗽,两腮憋得红红的。  
男人的月经16
北高峰的名字从何而来,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别人说还有个南高峰。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是相辅相成的,我想,有一个南,就会对应一个北,同样,有一个好,也就会有一个坏。 如果我是坏的,那么陈言就是好的。我坚持这么认为。 我相信,陈言是上天给我的礼物,我虽然曾经当她是我自己,但我也明白,她不可能是我自己。她是完全独立的。我也是。 “我想放风筝。”中午吃饭,陈言背靠一垅山风,非得让我下山去买。没办法,我只好坐缆车下去,在灵隐寺门口买了4只风筝。两只金鱼,两只燕子。 “陈言。”上到山顶,我突然怔住了,“怎么了?”我快步跑上台阶。陈言脸上多了几道划痕。 “呜———”陈言哭了,紧紧抱住我。 “刚才被蜜蜂蜇了。”洪波过来,“一害怕,不小心又失脚掉下去了。”洪波指着靠东边的那条垅堤。 “呜———”陈言把头埋到我胸前,“多亏顾欣拉了我一把,要不……呜———” “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叫蜜蜂蜇了?” “陈言刚才吃面包。”顾欣过来,她的胳膊也划伤了,“不知道有只马蜂落在了上面,结果,一口咬下去,就被,就被蜇了……” “靠,真他妈邪乎。”我让陈言张嘴。她艰难地张开嘴,没想到牙根处肿了一大片。“疼么?”我问。 “好一点儿了。”陈言拉我坐回到垅堤边。垅堤下面是一片杂乱的灌木丛。妈的,这要是真掉下去,浑身还不被扎透了?我紧紧搂着陈言,安慰她,“有我在,别怕。” “幸亏顾欣拉我一把。”陈言还在哭,“她胳膊也被划破了。” “别说了,人没事儿就好,还放风筝么?”我问她。 “嗯。”陈言点头。 “谢谢你。”我拿了一只燕子给顾欣,“回头我跟陈言一定好好谢谢你,地方你来定。” “别那么客气。”顾欣笑,“陈言是我好姐妹,你要好好照顾她。” “放心吧。”我说“来,咱们比赛放风筝。”我帮陈言放了一条金鱼上天。“那就是你。”我们的风筝放得最高,我指着天上的小不点儿说,“你在那头飞舞,我在这边静静地看着。” “万一我突然飞走了怎么办?”陈言问我。 “不会。”我拉拉手中的线,“这是咱们的爱情,只要她不断,我就会让你一直快乐着,你想怎么飞都可以。” “那如果断了呢?”陈言又问。 “这条线放多长都不会断。” “为什么?” “因为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男人的月经17
当晚,我跟陈言约了顾欣和洪波。大家聊了很多。那晚出奇的凉,似乎这里已经不再是夏天,而突然混着空气打个滚儿滚到了秋天。 酒过三巡,我想起光哥。 已经好久没见了,于是,我便提议喊他过来。 “最近很烦。”把陈言和顾欣安排到另一桌,趁光哥还没来,便对洪波说,“我觉得男人真可怜,有时候,想找个说话的人都难。” “就这样,女人心眼小。别说想找个人说话,有时候就是走在街上多看旁边哪个姑娘一眼,老婆都会翻脸。” “哈哈,咱们一样。” “来,为咱们的一样干杯。”洪波开心起来。 “待会儿我写首诗。”我说,“最近搞脚本搞得也能写点酸溜溜的东西了,刚才突然想起个名字来,觉得特时尚,一会儿就拿它当题目。” “什么题目?”洪波问我。 “男人的月经。”我说,“你先别笑,待会儿等我写完了,你就明白了。” “好的,在哪儿写?这儿?” “不可以么?”我问,“小姐———”我吩咐大排档的服务员,“有纸和笔么?借我一下。” “给。”纸笔拿来的时候,正好光哥也到了。 “两条泥鳅。”光哥一进来,就对准了我跟洪波光着的膀子。 “凉快得都想出去裸奔。”我笑,“好久不见了,最近忙什么?” “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光哥放下包,“哎,她们俩怎么坐那儿了?”光哥看到陈言和顾欣,伸手跟她们打招呼。 “留个男人说话的空间不好么?”我笑,“你们先喝着。”我坐到旁边的一张空桌上,“我写点儿东西,写完了就回来。” 男人的月经 如果我也来例假 那么,我就能体会你神经里的疼 但是我来不了 所以 我永远都不明白为什么 那些天你的脾气这么大 可能早就是注定的 你被大姨妈纠缠,着了风寒 一月来一次 在我这儿抽抽烟,听我也讲讲那些 男人不开心的事儿 “如果不对胃口,就当我放屁。”约莫一刻钟,我回来,把写好的纸丢在桌子上。 “衣峰我不奉承你。”光哥举起杯子,“来,我敬你一杯。” “哈哈,回头我得给老婆看看。”洪波看完,把纸折叠好,揣进口袋。 “既然不是奉承,那你说这杯酒的意义是什么?”我不怀好意地问光哥。 “为了月经,为了男人的月经,为了男人和男人之间能体谅男人偶尔来一次的月经,咱们干了这杯。”光哥激动起来。 “来,为了从今天开始男人也有月经,咱们干———”洪波跟上。 “哈哈哈……”三只杯子毫不犹豫地撞在一起,泡沫溅得满处都是。 杯中的酒一点一点地下去,肚子胀了起来。 我仿佛看见三只长着小胳膊小腿儿的酒瓶子正在相互啜饮你拿起我喝一口,我再拿起你喝一口。来来回回,我发现,三只酒瓶还是满的。哈哈,原来大家相互交换的只是彼此的心情,开心或者不开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