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含苞欲放第1部分阅读(1/2)
《那些年我们含苞欲放》
序言
花开的时候,总是漠不关心的珍惜。花落的日子,却把她朝思暮念的怜痴。不知道这样的心情叫不叫悔恨?为什么失去后才刻骨铭心的记忆!
转眼间,写完这部小说已经12年了。在这时光飞逝、身事流离的12年里,我们的青春也终将一去不回。蓦然回首,曾经的是是非非,曾经的少年情致,如梦如烟,模糊不清。
偶尔听那些老歌,看一些关于青春的电影,这才忆起自己曾经的韶华故事。不知不觉间,我们都不再年轻,但真正内心里的那种“淡淡的忧伤、深深的情怀”却从来没有被遗弃,所以才有了12年前的我在写着岁月过往的阡阡日记。这里面,也许有你、有我,有大家共同游走的过去。
当年为了好玩,这部小说也以其他名字在网络上连载过,但都没有发全。在深感抱歉之余,今番抛却杂事重新整理校订,使其以网络全本形式重新连载,愿不负所望!
这部含苞待放的小说,昔日含苞欲放的年纪。就算无人理会,我仅聊以zi慰。是为序!
花开的时候,总是漠不关心的珍惜。花落的日子,却把她朝思暮念的怜痴。不知道这样的心情叫不叫悔恨?为什么失去后才刻骨铭心的记忆!
转眼间,写完这部小说已经12年了。在这时光飞逝、身事流离的12年里,我们的青春也终将一去不回。蓦然回首,曾经的是是非非,曾经的少年情致,如梦如烟,模糊不清。
偶尔听那些老歌,看一些关于青春的电影,这才忆起自己曾经的韶华故事。不知不觉间,我们都不再年轻,但真正内心里的那种“淡淡的忧伤、深深的情怀”却从来没有被遗弃,所以才有了12年前的我在写着岁月过往的阡阡日记。这里面,也许有你、有我,有大家共同游走的过去。
当年为了好玩,这部小说也以其他名字在网络上连载过,但都没有发全。在深感抱歉之余,今番抛却杂事重新整理校订,使其以网络全本形式重新连载,愿不负所望!
这部含苞待放的小说,昔日含苞欲放的年纪。就算无人理会,我仅聊以zi慰。是为序!
花开的时候,总是漠不关心的珍惜。花落的日子,却把她朝思暮念的怜痴。不知道这样的心情叫不叫悔恨?为什么失去后才刻骨铭心的记忆!
转眼间,写完这部小说已经12年了。在这时光飞逝、身事流离的12年里,我们的青春也终将一去不回。蓦然回首,曾经的是是非非,曾经的少年情致,如梦如烟,模糊不清。
偶尔听那些老歌,看一些关于青春的电影,这才忆起自己曾经的韶华故事。不知不觉间,我们都不再年轻,但真正内心里的那种“淡淡的忧伤、深深的情怀”却从来没有被遗弃,所以才有了12年前的我在写着岁月过往的阡阡日记。这里面,也许有你、有我,有大家共同游走的过去。
当年为了好玩,这部小说也以其他名字在网络上连载过,但都没有发全。在深感抱歉之余,今番抛却杂事重新整理校订,使其以网络全本形式重新连载,愿不负所望!
这部含苞待放的小说,昔日含苞欲放的年纪。就算无人理会,我仅聊以zi慰。是为序!
第一章 大战在即
他知道自己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秋风渐凉,天高云淡。时光忽转,眉月低悬。夜幕下的小城,灯火通明,车若流水,人似游龙,繁荣的高楼林立的景象向人们诉说着愉悦的心情。
韩宇琼望着小城柔美的夜色,却始终难见到笑容,心也沉重的犹如黑云压城。他清楚,还有三百个日夜——已不足三百个日夜就要冲击人生中的一大转折了。高考,像一次十级地震般无时无刻不在冲荡着每一位高三学子的心。拼命的学学学,玩命的拿高分,几乎成了他们的专利。古希腊苏格拉底说雄心壮志是鼓舞人创立丰功伟绩的最大刺激剂。就连平时最懒散的同学也是求学路上马不停蹄磨刀霍霍进步非小。“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决心,好似杏花般春风一夜全部飘香枝头。一进入高三,真的,每个人都不同凡响起来,都是陈袆不取真经誓不罢休。
月已隐没,星火燎天。一阵凉风忽袭,韩宇琼不觉一颤,便起身将窗关好。宇琼明白,秋宵一刻值千金,人不能慢慢的自杀,毫不吝啬的浪费生命。时光不待人,匆匆的一去难再找寻的日子是比春雨贵如油还要珍贵的,他必须一刻也不能松懈。“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宇琼懂得其中的道理。他凝眸神思,不顾一切。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能抓住时间有效的利用,对于学子们来说,是同兵法上所说的重要性一致的。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两千五百多年前的孔子已提出了好学的名言。这些,宇琼早已铭刻在心,不敢忘怀。他深深的知晓,学习绝不能像如何修行正果的佛法说的那样必须身在修行佛法而心中绝无佛法,心念虚空而绝不执迷于虚空。学业上要想有所成就,必须踏遍书山,游尽学海,一切要如临大敌,有恒心,有信心。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宇琼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此时的街上,早已人去街空,尽显大漠孤烟的苍凉。棵棵霓虹灯无法靠近,就算想窃窃私语的说些悄悄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奈只好招呼一下微凉的风来撞击一下身体,打消这漫漫长夜的孤单寂寞了。宇琼揉了揉难再睁大的眼,起身伸了下酸痛的腰,睡意朦胧。回头望墙上钟表即将零点,是该休息了,他也确实困乏,轻轻的走进卧室慢慢躺下,期待着明日朝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清晨,宇琼本欲早些起床攻读英语,待他猛一睁眼已是六点,这在他心里是过期的票晚事了。他欲仰天长叹,可自己并不是岳飞文天祥,只得轻叹一口短气,飞身下床读书。端坐椅子中间,欲眼神如x射线穿透种种阻碍直入书之骨髓。可今天不知为何,两对眼皮却似多情自古伤离别的痴男怨女欲相逢chn绵,又似一对异名磁极往一处硬靠不管风吹浪打的想亲热。他使出浑身解数欲生出火眼金睛,但他并非身处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个小力大的瞌睡虫又铺天盖地的拥向他,宇琼就像坐在被风摇动的船里,突然风止,由于惯性他猛向前载去。不是猪八戒因戏广寒仙子被扔下天界,而是瞌睡大王逗的他险些自椅子上摔下,惊的他出了一身冷汗,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直往外冒寒气,如进了幽冥府第。
他拍着自己的脑袋直懊悔,恨不能早时清醒。确实,这些天的没黑带白,真把他熬坏了,也累瘦了。他像跑百米时般利索的收拾好课本,拾着书包便去学校。不料脚被椅子绊住,倾斜的身子正好碰到桌上的物件,使其做完平抛运动后一声巨响。这平地迅起的惊雷强逼着宇琼的父母问他出了什么事?宇琼更加懊悔之余便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小事而已不需父母挂心。韩母又对他说星期天早晨就不要起太早了累坏了我和你爸可心疼。他听完妈妈的话不禁恍然大悟,周日的早晨是代罪立功的犯人——自习全免,他不觉又加懊悔起来。想回床重温旧梦,怎奈星换阳移,没了心思。不时,妈妈将早餐端上,他欲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但见时光在有限之间还多出那么一发丝,便细嚼慢咽给胃肠行起贿来。
“韩瑞(宇琼的||乳|名),走吗?”一个声音如晶莹的雪花般扑簌簌落降下来。
宇琼知道,江落雪又来唤他了。便提着书包跑将出来,嘴里还喊着“来啦,来啦”。
他气喘吁吁的推车至落雪面前,怕落雪又赞赏他是“劳模”,忙活的虽不似气喘如牛,却也似气喘如鸡。定睛见落雪严肃的像个首长,正纳闷间落雪遂然开口“韩瑞,你怎么感冒了,你的眼怎么,是不是得了红眼病?”宇琼正牛鸡喘息不定之时,见落雪说话后严肃而略带惊慌的样子,真是苦笑不得。“什么,我感冒了,还什么红眼病,我是……”他虽未吃的胃兄如意,可一急却也硬生出一个饱嗝。“我知道,你昨晚又武松上了景阳冈玩命了。我逗你呢,急什么?”说着落雪也一改前朝之骈文,诗般的咯咯笑了起来。俩人说笑着跨上车子,向前飞去。
别看落雪“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在校园里是个名副其实的淑女,可在宇琼面前却也很活泼调皮。他俩真的太熟了,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上学读书,一起去一起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宇琼心里明白,要不是落雪不分下雨刮风严寒酷暑的每天按时来唤自己,有几次还真就迟到了。
第二章 爽师授业
时光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不觉间又到下午放学。宇琼却不能稳如泰山的埋头于反函数当中,不甘心的站起身,向外走去。他去招呼一下落雪,投李报桃,凡事须个礼尚往来嘛!他不能似冬日里钉入雪泥中的木头太麻木不仁。心中却恨的时间要命,说时间像十六条腿的狗跑的太快了。可一转念,时间其实很公平,它不会怜惜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故意抛弃一个人,确实有它高妙的地方。当你想拥有它时,它却溜得如后羿的飞箭般快,好似故意同你比比百米冲刺,当你不想拥有它时,它却慢的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妇人在黑暗的沼泽上行走,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叫人百无聊赖的欲去寻死。
宇琼从二楼飞身跨过十几级台阶去底层落雪的教室。还未至落雪已从里面缓缓的走出,见到宇琼便脚步加快,俩人去车棚把车推出。宇琼又施行资本主义压迫了bike,回头见落雪寸车未骑,正微偏瓜子脸瞪着一双大眼睛狡黠的望着自己。落雪见宇琼紧刹车闸突然使合外力为零,禁不住轻掩樱桃小口笑将起来。宇琼不知何故,见落雪如此更加不知所措,便唤她快走,落雪却仍笑个不止,不见移动。
“落雪,你笑什么?还不快走,又想回家晚了挨批呀!你忘了上次的‘流水事件’,噢,我明白了,现今巴以冲突‘流血事件’不断,你还真跟形势,也想来个泪流江河满啊!”宇琼本以为落雪准会过来同他舌战一番,不料落雪仍旧跨在车上笑瞅着他。这下宇琼真个似被人猛击头部一棒几欲懵掉。
“落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别跟我闹了,出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这时,落雪笑声不觉嘎然。“什么?还别跟我闹了。咱俩谁跟谁闹呀,还什么跟形势,泪流江河满,要是江河里全是泪水,那也是你每夜偷偷流的,想必孟姜女与那娥黄女英准将平生所学尽传与你,使你也千古流传,一江泪水东流无停息”。
宇琼见落雪说完又笑知在逗他,便紧蹦起脸一言不发,佯装生气。落雪见状,遂不在调侃。“急什么,我告诉你还不行吗,生什么气呢?”一贯都是如此,落雪到时都会让着宇琼,处处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毕竟她还大宇琼几个月。
落雪招呼宇琼骑车,俩人边走边说。“韩瑞,你猜如何,我们班刚调来一位新语文老师,简直爽极了”。
宇琼暗想,今朝秋高气爽已令人爽极,不知此师是何爽法,莫非是四季皆爽。脑中通路正欲勇往直前,不觉又被弄成了断路。落雪声音又起,宇琼险些被思维的能量阻碍丢弃掉落雪的做功。
“不,是酷,真叫绝,酷瘪了。你瞧他那样子,瘦的好似一个麻秆,我想一不留神皮若跟骨摩擦亲热,一定会《很受伤》的,两只眼睛眍瞜着,眼窝塌陷,好似大病了一场刚自医院出来般,开始我还以为历史倒流,一九六几年的艰难时刻又回光返照,让我们这些一九八几年出生的人也见识见识受些教育。不过,此人个头却出众,比你还高半头呢……”宇琼一直微笑的听着,“就因为这个让你江大小姐举步维艰,笑的不知回家?”“什么啊,下面还有更好笑的!”落雪的笑语又落将下来。
“此师因高又瘦摇摆至讲台,也不出卖自己的姓名便雄姿英发大讲一通,真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之豪情,可惜无周郎之翩翩风姿。你猜怎样,人家别的老师都用普通话讲课,可他却用的不知什么地方的言调,听的我们如坠五里雾中。开始,我们还不好意思笑,毕竟是第一次给我们上课,总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也照顾一下两者的面子,可后来我们想忍也忍不住了。我们不是学那篇《硕鼠》吗?人家老师却说学《说书》,还‘说书说书,不思我书’的读着,笑的我们都捂着肚子,真是酷毙了”。宇琼也被落雪精彩的描绘逗的笑飞脸旁。“还有,就是笑你了,还提那次的事,我今天可是什么都不怕,爸妈都出差了,我今天是自由主义者”。在宇琼面前落雪的话语就像一匹乍行的小马无拘无束。
“叔叔和婶子都去哪儿了……”俩人说笑着继续前行。
人其实就是这么一种动物,在一起处长了,不论男女,说起话来自然而然也便没了初次相遇的那种羞涩与谨慎,话也多起来且随便起来,更何况落雪与宇琼从小一起长大,互知彼此呢?
天已半落洗砚池中,只有西方的天空仿佛被火燃烧到红的灿烂,宛如小孩子只穿了件红布兜兜。
晚自习后,宇琼送落雪回家。落雪让他进屋坐会儿,宇琼见时间尚早,因他们周日晚上只有两节自习,更因宇琼知道落雪胆小怕黑,就爽快答应。
落雪今晚文静的像枝百合,纯洁的似朵清莲,娇小可爱。
走进落雪的屋子,里面并没有什么变化。北边靠墙处是落雪的卧床,西边墙上贴着王菲和任贤齐的放大照各一张,东边衣架上挂着落雪的衣物,南面靠窗处是写字台,旁边还有一个书架,北墙上挂着一只毛毛熊,那是去年落雪十六岁生日时他送的。一进屋,立刻有种温馨的感觉。
宇琼坐在那里,才感到自己好久没到这儿来了,高三真是忙死人又麻木不仁。
片刻,落雪身带一阵清香推门进来,手中两杯茶正袅袅生烟。用她那乖巧伶俐的脚轻轻带好门,一杯给了宇琼,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屋中清香四溢,人如至百花丛中。宇琼望着那悠悠飘荡的香云,感受着芬芳的气息,神清气爽。他不觉想起了王褒的两句话。一曰烹茶净具。又曰武阳买茶。
第三章 幽夜论诗
落雪顾不得茶热,说这茶好几百快钱一斤要宇琼快些品尝。宇琼端杯尝茶,茶是好茶,可就是烫了些,弄的他舌尖好一阵麻涩。宇琼正对着杯中盛开的茶花出神,落雪忽然拉他去看一首诗。他将茶杯放好,却故意坐着不动,落雪无奈便起身去拿,他本想逗一下落雪,但见她如此也就跟了去。宇琼接过落雪递来的本子,见上面有这样一首诗
女儿花
生在春城为美求,红云一飘展风头。
都言女子自来弱,男儿不苦亦落后。
“韩瑞,你不是对诗词挺有研究吗,你看写的如何?作者的名字也好酷,竟叫什么‘雪剑浪子’”。
宇琼一见那不是自己上个月刚发表的吗?还是因上个月落雪的测试成绩好而灵感忽现写就的。故所属名字上有个“雪”字,又由于自己非常喜欢李白的“愿将腰下剑,只为斩楼兰”。也就有了“剑”字,“浪子”两字却是信手拈来。但他却卖乖的说“不错,足可以同斗酒诗百篇,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李杜’媲美,中华诗坛真是后继有人啊!”
落雪不理会宇琼的大言赞叹,仍旧问他到底写的如何,宇琼见落雪追的紧迫遂实情相告。
“怪不得方才跟我卖乖,原来是你写的,要知如此我才不抄它呢!”别看落雪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也似刚吃了水蜜桃。宇琼却笑而不言,端杯又喝了口茶。
“韩瑞,‘雪剑浪子’这名蛮酷嘛,今后我见到你不叫你韩瑞了,我叫你‘韩浪子’吧”。
“不行,那多难听,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呢?要是有天你一不小心喊掉大牙,你不恨死我,我才不叫什么‘韩浪子’呢!”宇琼回击道。
“你——”落雪瞪了他一眼,“要不,叫你‘韩雪剑’总可以了吧?”
宇琼见落雪满脸的诚恳便说“随你便吧!”
“韩瑞,每天同你在一起的那个长的有点像郭富城的人是谁?”
“他呀,叫陈嘉。你问这个干什么?莫非想跟人交朋友,人家可是有女朋友了。”宇琼轻描淡写的笑着。
“你胡说些什么,还不是因为关心你才问问,你倒好,还这么胡搅蛮缠,真把我气死啦,不理你!”落雪说着背过身去,脸涨的潮红。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千错万错敬请姐姐原谅,下次一定不敢。”他赶忙陪着不是。落雪听宇琼这么说也便平静,其实她心里并未真生气装装样子而已。“韩瑞,以后再不许这样说了。”宇琼重重点点头,“知道了。”
“韩瑞,听说你们班主任很厉害,是吗?”落雪又道。
“也不怎么‘危险’,平时对我们很关心的。可今天他办的那件事真让人心痛。下午他给我们调座位,不按大小个调,却把班里的所谓‘风起云涌’生们全放在了前面。我虽然也在前头,可我这1米80的个头坐在前面心里怎能塌实,也不知班主任是怎么想的……”他越说越气愤。
“还不都是一样,我们老班也是如此作风,弄的好多人都怨声载道。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班里的‘皇帝’呢?”落雪也带着一脸无奈。
确实,此事在高中校园已是司空见惯,也只能见怪不怪。但这么做就真能让某些人的成绩一直永往直前进入清华、北大吗?这也是难以确定的事。还有现在校园里正流行着这么一句话学习好是“爷爷”,学习差是“孙子”,真他妈的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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