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2/2)
现在……
我逐步地将那枚戒指摘下,放回盒子里,逐步地盖上盖子。
在脱离房间的时候,我回过身在此看了一眼搁在桌上的谁人小小的戒指盒。
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强求也没用。
就这样,我搬到了雪瞳的家里。
我看了看窗外阴沉沉的天,明天一定会是个晴天……
“纤若,你先收拾收拾我还要去上班呢。”
“好。”我应道。
只是没想到到了下午的时候,就感受自己的脑壳有些昏昏沉沉。我自以为身体好,也没大注意。只是到了黄昏的时候就感受越举事受起来,满身无力,而且喉咙冒火。
我喝了杯水,躺在床上,想着睡一会儿就好了。
在梦里,爷爷的躺在医院的床上的样子,莫子谦的背影,不停地交织泛起,我伸手想抓住什么,却照旧虚空。
迷蒙之间听到电话响了,探手抓过电话,看了看是个生疏的号码,也没大在意顺手接起,“喂……”
电话那里的声音似乎有一丝停顿,“我是元唯。”
我模模糊糊地也没大听清,含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唔。”
片晌之后,我才意识到是谁打电话过来,然而喉间一阵干痒,咳了一阵之后才道,“元唯?”
他似乎有些担忧,“你生病了?吃了药没有,现在在那里?”他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连珠代炮似的,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着急。
我感受脑壳昏昏沉沉的,便报了雪瞳家的地址。
我挂了电话之后,没过多久就听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猛烈。我强撑着从床上起来,打开门一阵昏眩,一双手扶住了我,我虚弱地靠在他的肩头。宽厚的带着一丝粗茧的手抚上我的额头,然后是一声低呼,“天啊,这么烫!”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被打横抱起。
“子谦……”
我脑子里昏昏的,只是在想,子谦的手什么时候长了粗茧了?我还记得我以前很嫉妒他那双比女人还白嫩的手,并以此挖苦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我烧得昏昏沉沉的,完全失去了意识,迷蒙中自己吐了好几回,一股酸味弥漫在空气中。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雪白的花板,皎洁的床单。护士端着药盘走了进来,递给我几片药和一杯水,“哎哟,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我问。
“你昏厥了整整一天了。”
我接过水和药,“是谁把我送过来的?”
护士的酡颜了红,“是个高高帅帅的男的,哎,你可真有福气,男朋侪对你可真好。他把你抱来的时候,着急的样子,似乎世界末日了似的。”
我吃了药之后,逐步地抿着手中温热的茶。
“纤若,我买了你喜欢的薏米粥。”一声温润的男声响起,我转头,脸上的笑意逐步地从脸上退却,“元唯?”
他的脸上含着微微的笑意,“你醒了?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你照旧像以前一样模模糊糊的。”
我道,“谢谢你了。”
元唯旋着盖子的手顿了顿,“纤若,咱们之间用得着这么客套吗?”
我像吞了只苍蝇一般不做声了。
他坐在了我身边,用勺子舀了一口薏米粥送到我嘴边,“我喂你。”
我摇了摇头,“我自己来吧。”
他顽强地举着,脸上依然是温和的微笑,“我的手都酸了,你怎么忍心?”
没措施,我只得将那口薏米粥吃了下去。
他像是小猫偷了鱼吃一般抿着嘴笑了,那双黑眸里带着旧时的顽皮笑意,闪着醒目的光泽。
就这样一口一口,我逐步地将那一整碗薏米粥都吃了下去。
吃完之后,他将碗搁在案头,手轻轻地触了一下我的额头,“嗯,似乎已经退烧了,昨天你可吓死我了,都烧到四十度了!”
蓦然间想到元唯打给我的谁人电话,“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他微微地笑道,“只要有心什么事不知道,打电话给你原本只想问你好欠好,没想到你却病了。”
就在我和元唯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的时候,雪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纤若!”
一阵旋风似的,雪瞳卷到了我的跟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面颊又摸了摸我的额头,知道我没事之后才轻轻吁了口吻,“吓死我了,还好没什么事……“说到这里,她才注意到我的床边坐了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一个超级帅哥。
“啊!你就是接电话的谁人帅哥是吧?”雪瞳照旧老偏差,一见到长得英俊点的就忍不住犯花痴,“我叫刘雪瞳,是纤若的好朋侪,你可以叫我雪瞳。”
元唯的眸子弯了弯,“你好,我是元唯。雪瞳,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照顾纤若。”
“那里!那里!”雪瞳这样说着,眼眸却鬼灵精怪地在我跟元唯之间扫了几道,一副你有□□的样子。
我冲她翻了个白眼,笑着对元唯道,“今天贫困你了,现在也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元唯似笑非笑,“就这么想赶我走啊?”
我早已习惯了元唯这幅样子,“没说不让你来了啊……”
得了我这样一句话,元唯才心满足足地走了。
元唯虽然用一道厚厚的墙壁将自己和外界离隔,但只要你真正地走进去,你就会发现他并不如外貌上那样冷漠。不想某小我私家,外貌上待人温和有礼,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实在骨子里含着一股子傲气,和人保持疏离的客套。
一想到莫子谦,一阵心痛再一次地漫上了我的心头,我赶忙闭上眼,想要将他从脑海里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