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一丘之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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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年，似乎不会过得太过清静。

茫茫白雪，一夜之间，似乎将京师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衣。天色已经放晴，太阳清洁而清冽。赵哲一身名贵狐裘，以及四名武艺高强的贴身侍卫随行，晃悠在京师城南某条富贵的大街上。虽然天气依旧挺冷，但因为邻近过年的气氛，使得被铲得干清洁净的大街上，依旧热闹特殊。采办年货的，卖艺的，挑着担子推着车子卖年货的，又或因为快过年了，出来闲逛凑热闹的，应有尽有。

尤其是一些大女人，小少*妇的。趁着雪后初晴，也是跑到闹市区来购置些胭脂花粉，又或是见些新鲜，究竟临过年时，会多了不少寻常见不到的商品。赵哲这一路，也算不光饱了些眼福，更是趁着人潮拥挤时，揩了不少油。惹得那些大女人小媳妇，怕羞的则是红着脸跑开，那些胆大凶暴的，却是横眉怒眼欲他几下。

赵哲这段时间双修下来，倒也有些身手灵活。一脸纨绔子弟的笑容，笑嘻嘻的调戏一番后又跑开。

不知不觉，倒是又到了当日吃豆腐花的蔡未亡人处。原来没指望能见到人的赵哲，却是意外的发现，蔡未亡人那摊子还支在沿街处。只见她柔嫩的面庞儿冻得有些通红，却依旧是一碗一碗的卖着她的豆腐花，穿着妆扮依旧是质朴到了极致，心情严肃而酷寒，似乎都欠着她几百万银子一般。

她这摊子，生意是极好的。不说工具好吃，就连人也是一道秀丽风物。

也许是过年人多，有限的几张桌子上坐满了人。尚有不少，都边期待着。赵哲那一身华贵的妆扮，显然极为惹眼。刚到摊边，就引来诸多眼光。但身后那群眼光凶恶的侍卫各自狠狠扫了一圈，均是将他们的好奇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那蔡未亡人也是见到了赵哲，下意识的，嘴角竟然微微挂上一丝难堪的微笑。但眨眼之间，她似乎又是意识到了什么，飞为一脸酷寒。

“我说，这都快过年了。怎么还在外面瞎忙乎？”赵哲走上前去，淡然笑着问道：“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着？”

“这段时间，生意要略好些。”蔡未亡人竟然挺难堪的，低着头，回覆着他的话。

赵哲背负着手，笑了笑：“那就给我们一人两碗吧，天怪冷的，热热肚子。”

“令郎恐怕要稍等一会儿。”蔡未亡人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那些被占满了的位置。

赵哲没说话，身后那名虎背熊腰的侍卫，连忙解下佩刀，咣当一下砸在了某张桌子上。那吃豆腐花的几位，脸色呆了一下，看了看刀。又是瞟了瞟那些威风凛凛彪悍的侍卫。虽然心有不甘，却照旧飞快的结账闪人。

那名刚还一脸凶相的侍卫，又立马快步上前，手脚麻利的将桌子收拾清洁。又直接用衣袖将一张凳子擦得雪亮，这才对着赵哲弯着腰，一脸谄笑道：“令郎，您老坐。”

赵哲也是摇着头笑了笑，坐了上去。挥手对那侍卫道：“家宝啊，你也坐吧。”

“多谢令郎膏泽。”那一脸憨厚相，体格壮硕的家伙，似乎如闻仙音一般。谢谢涕零的坐下。直把刚端来豆腐花的蔡未亡人呼得一愣一愣，人，居然还能猥琐成这种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