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干什么子好事了(2/2)
“我也不知道。”马阳以为问的是马三华。
“病人在那里?”张土豆似乎知了马阳是答非所问了。
“在我的屋里。”马阳也明确了过来。
马阳在饭厅里呆站着发急,看着张土豆急急遽地上楼去
“殷婶怎么了?”在游客挂号室里的马娥姑奔到马阳眼前问。
“在我屋里。”马阳说了,急往楼梯口走。梅含章从挂号室里出来,一把扯住了他。
“老狗日的。”梅含章急问:“你又干什么子好事了?”
“先救人吧,她一进屋就倒在地上了。”马阳着急地说,瞅马娥姑跑上二楼楼梯了。
梅含章松了抓马阳的手,马阳急遽上楼梯。梅含章缓慢了下,也上楼梯。
马阳走在二楼天井里,便见张土豆背着殷未亡人下楼来了,马娥姑跟在他的背后。
马阳和着众人把殷未亡人抬起急跑。一会儿就送到新街的镇医院抢救室里,众人大叫小叫的,使医生们忙得团团转。
“急火攻心了。”一位医生把过殷未亡人的脉后说。
“能不能救?”马阳急问。
“也许能救。”医生想了想回覆。
“打强心针吧?”马阳见医生们在殷未亡人身体上推拿,他便记起自己曾是打过强心针而苏醒的事,急问医生们了。
“打不得。”一位年岁老点的医生摇头说:“一打,心脏就会不转动了。”
“这是干什么?”马阳又见医生推个大罐子过来,便问。
“灌氧。”推罐人说。
马阳见医生把胶管子插进殷未亡人鼻孔里去,又扭罐子的开关。推拿的医生还在殷未亡人身体上捏着揉着。那医生已累得喘粗气,可是殷未亡人照旧冷水烫猪般地没反映,马阳想想怕活不成了。马阳心里冒出一股股酸味,想她就这么走了呀,为个啥子嘛,为哥子把老命搭上了。
一连了一个钟头吧。
“活了。”马阳突然听见马娥姑惊喜地说,他也定睛看殷未亡人,果真她的身子动了几下。几个医生还在轮替给殷未亡人做推拿。
“有救。”梅含章走已往看后,也说。
“我回饭厅去了极品护花邪王。”张土豆去看殷未亡人,她的身体确实在哆嗦,就转头对马阳说回去了。
“你忙吧。”马阳笑笑说。
殷未亡人苏醒过来了,眼泪汪汪地一个一个地看过众人,最后眼光落在马阳身上。
“我活该。”殷未亡人硬咽着说。推拿医生停手了。
“殷婶,”梅含章上前劝道:“什么子事,把你急成了这样?”
“根儿开除了。”殷未亡人泪水滔滔?
“怎么没听见。”马阳心里悸动了下,说:“别急,我去问问。”
马阳急急地走出医院.急遽去到镇里。他见哥子办公室没人,出来恰好遇见个年轻人,便问镇里人到哪去了,年轻人说在开会。马阳就向大聚会会议室走去,把哥子喊了出来。
“我给你说的,你怎么不听?”
“什么事我没听?”
“还装糊涂,马银根怎么了?”
“好着哩,不是还上班么?”
“说是开除了,是怎么回事?”
“上面有人催问,镇上为了掩人线人,开除他的公职,留任司理一年。随后,就又设法恢复他的公职。你看,这不是为他想么?”
“什么子花招,一会儿开除一会儿恢复的,耍猴花招么?”
马阳有气地说事后,就急急地出了镇政府往医院走。一会儿他进了医院抢救室.见殷未亡人已坐在浅易的病床上了,心里的紧张情绪松驰下来。
“我问了,没事儿的。”马阳笑向殷未亡人说。
“怎么没事了?”殷未亡人希奇地盯住马阳问。
梅含章心想一惊一乍的怎么回事嘛。她和马娥姑、殷未亡人都紧盯着马阳的嘴。
“人家是开除留用还当司理,为了搪塞上面哩。”马阳又依自己的明确讲说了一番,殷未亡人脸l就有了笑意和悦色。
“把你又急又累的。”殷未亡人有了笑意,向马阳说:“你看我等会儿就可以回饭厅了。”她转过脸:“你们有事先回去吧。”是向梅含章和马娥姑说的话:
“我在这儿陪你。”梅含章笑对殷未亡人说了,也朝马娥姑说:“娥姑先回去吧。”
“殷婶,我走了。”马娥姑向梅含章颔首,又向殷未亡人说:“你歇着吧。”
马娥姑一走,梅含章就同殷未亡人拉话,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儿的事。马阳在一旁听得心烦毫无趣味,就朝门外走了。
马阳去慈姑庵念了经就在古巷里走,回到街上,猛抬头见嫂子吴银花在前面走。便跟了上去说:“银花,干什么呢?”
吴银花转头一看是小叔子,脸儿就红了,说:“买菜哩!半小时后还要去接小奎!”马阳就说我胃有点疼,想上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