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裤子就想溜(1/2)
三人归坐,殷未亡人脸向马阳:“他年迈,你想得怎么样了你身体好些了吗”
“还没想哩,”马阳说,“这几天她也生病了。”
“他大嫂,”殷未亡人问:“你也生病了”
“没病,没病,”梅含章说,“这欠好着哩。”
“哎,”殷未亡人说:“你们听说了么”
马阳和梅含章都望了她一眼、马阳问:“什么子事”
“前几天不是听说张正果杀人吗”殷未亡人紧张地说:“他把狗蛋、二胖、张破子、王瞎子给杀了哩。公安局把几小我私家弄去,现在火葬了。”
马阳知道狗蛋是本村的,二胖是本村以前的民兵连长,张破子是张家村的,王瞎子是余家山的,但为什么要杀他们呢
“咋个他杀几小我私家,”梅含章抖着问:“他莫不是癫狂了么”
马阳便遐想到搅散那阵子,外面来的人带着狗蛋、二胖和张破子、王瞎子抓有印的这一派人打,又抓另一派的主干的人在禾场上天天叫。嗯,对了,肯定是那四个家伙侮辱过马娥姑。
“谁知道”殷未亡人说:“银根从县里回来说,县城里就传得沸沸扬扬的了,说杀人偿命,敢一气杀四小我私家,他说是杀畜牲,只怕要毙,肯定要毙。”她斜一眼马阳说,“公安局的人说,张正果这小我私家太朴直了,狗急跳墙,眼里掺不得沙子,怎么不杀人。还说是什么子奸情,我想啦,咱村谁人娥姑,那么好个女人嫁出去的,怎么会有奸情呢况且那四小我私家,是些什么子工具啦,要钱没钱,一些地头的烂人,娥姑怎么会看得起他们”
殷未亡人停下来望了眼梅含章和马阳后,又说,“银根还说,张正果真历害,把四小我私家招在家里,给吃了酒,就说要了却一笔孽债。他喊娥姑站在几个男子眼前,娥姑就哭。张正果就历数当年的事,四小我私家低头等他说完了一齐跪在堂屋里说咱有罪呀咱是畜牲啊,四小我私家哭过就一齐说现在事已至此,要几多钱说个数吧,咱变牛变马也要送还这笔债的。
张正果哈哈大笑说不要钱,你等比我还穷,咱们交个朋侪绝对权力全方阅读。以后我叫你们干什么子你们得听我的就可以了,四小我私家就叩头谢恩,说永远听你的。
张正果又说,不外,这究竟是一回事,总得了却了吧。四小我私家又叩头说你说吧,咱认了。
张正果说这事虽已往了,然而我心里头一直不痛快酣畅,哎,我想跟列位单对单打架一回。四小我私家也许都想到了他是要发泄一次心中的怒气,便也就一齐同意了。他说我一小我私家搪塞不了你们四小我私家,怕你们群起来攻我,我用绳子绑了你们,解开一个我就跟一个单打。这样,一绳子连着绑起的四小我私家出了门。张正果把他们拖到后山麻树沟,说我把你们一个个捆在树上。绑完,他变戏法样从草丛里拿了把杀猪刀出来。四小我私家一看傻眼了,知道上当了,都喊饶命。”
殷未亡人喘着气,马阳和梅含章都眼巴巴地望着她的嘴。她叹息了一声,又栩栩如生地说了:“也许是天命吧,四小我私家该遭杀戳之灾,银根听公安局的人说,张正果这时上前扯了张破子的裤子,一刀割了张破子的下身那工具,还说张破子你没事就是这个工具坏,如是他又举刀割了那三小我私家的那根工具。四小我私家都痛昏死已往了。
张正果拍了两袋烟的功夫后,又开始动手。他先把四小我私家衣服撕开,亮出了胸口。他先一刀开了二胖的肚子,扯手伸进去拉出了心子说,我看是什么子颜色张正果把弄了一会儿,把那颗心放在了地上。他便举起了杀猪刀霍地一下子在王瞎子胸口上转了一个圆洞,那心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在地上还蠕动了几下。
四小我私家都被开了膛,四小我私家的眼睛鼓得铜铃般大,也许人都没气了。张正果又坐在地上抽了一袋烟,起身用一截铁丝串起四小我私家心提着回家去了。当晚,他还叫娥姑把那四小我私家心炒起下了酒吃了。他美美地睡了一大觉,第二天上午村里的人把他从床上推醒问他是不是他杀了人,他说没有杀人,他杀了四条牲口还在麻树沟哩,你们去剥了皮吃肉吧,送给你们吃好乐。
村里人就把他按在床上捆起了,说你张正果把人当牲口杀,咱们把你弄到公安局去,看人家怎么说,如果你杀对了,咱们村里也没责任。他说,走就走,我还怕你们不成自古以来杀牲口杀猛兽都不犯罪,只怕还要奖励我哩。在路上,他还对村人说,武松打死了一条虎还得了官的,我杀了四条牲口,肯定要得利益的。到时候,我得了利益,也会分给你们一些的哩。真是痴人说梦。”
“政府会奖励他么”梅含章问。
“谁知道”殷未亡人说,“不外,听银根说的,公安局的人说不能把人当牲口杀的,现在是文明时代了,只有古时候有划定杀盗即是杀牲口要奖励。”
“是呀,杀人哪能当杀牲口”梅含章说,“他也真是蠢透了。”
“不是吗”殷未亡人许是话说多了,又太急,口水淘汰转不动舌头:“不是吗,现在文明晰,他把杀人当杀畜牲,只怕不行,杀人要犯罪的。”
“报应,报——应!”马阳说:“咱马姓人的亲戚中怎出他这么个工具,这不是丢马姓人的脸么嗯,真他妈的怪事。当年三元给我说他妹妹跟张正果完婚,我就说你们考察一下人品吧。你看,现在出这种事,不是给马姓人难看么前几天,我还呼叨呢,我早听张家村老辈人说起谁人张正果不是个好工具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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