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危戏村姑（1/2）

前几天，正果到马镇赶集听人说马三木患了神经偏差，想三本与三元脱离独过日子的，三木又只是一个孤人，正果回家后便给娥姑商量去看三木。说了第二天一起去的，可一会儿，村里有人来找正果帮两天忙。村里人原来有换工的习惯，也许就是你帮我来我帮你吧。

张正果只得去帮别人家的忙。第二天走时他给娥姑说：“我去资助，你就一小我私家去吧。”

当他晚上回来一问，娥姑并没有去看二哥。正果有些气，说你怎么连你亲哥就不看一眼哩。

马娥姑想了想，也许是神使鬼差了，她说“有流氓，我不能去。”

正果问：“是谁”

“马阳”。马娥姑说。

张正果不再说话。帮工完了，正果在家如以前一样疼爱娥姑母女。又一天晚上，伉俪做完了那事，正果叹气。娥姑问，“叹什么气”

正果说，“咱伉俪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我。”

娥姑笑说，“我会有什么事瞒着你么”

最后经不住正果缱绻，娥姑声泪俱下地说了当年在村里当女人时的遭遇。正果气得打抖，说道，“你的不幸就是我的不幸，那几小我私家连畜牲都不如，我要杀了他们。”

娥姑哭着说，“不能呀，杀人犯罪。”

“那让他们活了不成”

正果说，“你别耽心，我杀人不犯罪，我知道该怎么办，你别给人家说，你别管这事”

就这样，历史的遗留事儿就袒露出来了。

张正果喘了口吻：“王八蛋，你走不走”他的手还抓在马阳的领口上的。

“我，我走不得了。”马阳一身都是稀泥，有气无力地说。

“畜牲.听着，”僵持了一会儿，张正果放了手，说。“让你在世，我等几天来取你的狗命。”

张正果走了。

过了一阵，马阳躬腰爬起来，右脚踝的包裹手巾不见了，踝骨上的皮开的口子渗出血，把脚上的稀泥染红了大唐第一庄。他一步一摇，咬着牙硬撑着回家了。

妻子梅含章咳喘着问他咋弄了一身泥。马阳说摔了一跤，还说伤了脚踩。梅含章给他洗了换了，扶他去躺下.说：“你为啥不死呢，弄一大堆脏衣裳。”

马阳叹息一声说：“别着急嘛，快了。”梅含章记起姓张的非拉他出去的事便又问：“正果找你做什么子”

“他找我去帮他乞贷.”马阳随口撒谎：“人家没有。”

“我还以为有什么子事呢，”梅含章居然相信：“找人乞贷尚有逼着借的吗”

“哎呀。”马阳显得不耐心：“他是那种性格，莫去盘算。”

梅含章去整那堆泥巴衣服去了，马阳躺上了床。他眼瞪着老屋顶上的横木，那上面有图案。他以为希奇，这个屋子分得手里住了这么多年了，并未曾见过房上有画儿嘛。他紧盯住圈看，突然，图上一个圆圆的工具一亮不见了。他用手揉了几下眼，再仰头看，图案的线条昏暗发黄，太模糊了，他什么也看不清。他闭了眼，想养一回精神。

可是，脑子里的事儿不由他想就映出来了。几年前不是这个样子，那时他精神充沛，老想着找个地方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