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鸡腰子（1/2）

省“五七”的逃犯还真在小铺子大队的地界上被抓住了。不外不是在朱小可的三队，而是在陈万才的四队。抓他的人就是谁人想说话，又没获得说话时机的民兵连长。为此，公社召开表彰会。公社齐部长说，全公社所有部署设卡的队，虽然没有立功，但都有苦劳。

通知下来，照旧麻营长来通知朱小可。两小我私家见了面，因为有过包谷地和谁人女人的事，稍稍有些不自然。朱小可也不想去开这个会，说，“这种会，让民兵连长去开就行了。”

麻营长说，“那不行，其它大队倒是只要民兵连长去就行，我们大队劳绩最大，公社专门通知，队长和民兵连长都要加入。”

朱小可说，“我们队又没有什么劳绩。”

麻营长就笑，说，“陈万才劳绩最大，你苦劳最大。”说了这话，麻营长看朱小可没反映，又接着说，“那天晚上回去，没交上公粮了吧。”

朱小可看了麻营长一眼，知道麻营长这话什么意思，朱小可以为麻子看着他做了，于是很不兴奋，说“我没看你，你倒跑来看我了。”

麻营长认真地说，“我也没看，真没看。”

朱小可说，“没看？没看你说这种话。”

麻营长说，“我是没看。我也帮你看着会不会有人来呢。我走的算远的了，都快到地边了，我不能站在路上对差池。我那么远了，却照旧听见那女人喊了，就一声，很长的一声。”麻营长说到这里，咽了口口水，咕咙一声，连朱小可都听见他咽了。

麻营长的话半真半假，他走的并不是很远。也就只是朱小可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朱小可。却把耳朵竖直了，想听消息。先没听见什么，厥后林秀板那声长长的哭叫却是听得清清楚楚。麻营长心里叫了声我的妈，下面忽地就又起来了。这样的女人，真要把人的魂都叫了去。

口水咽了，麻营长拐了拐了朱小可，“你咋个就那么厉害？是不是吃多了鸡腰子？”

麻营长说这话，是有泉源的。朱小可的队上有个劁猪匠，不只会劁猪，也会阉鸡。去到此外队上帮人家劁猪，也顺带着帮村里人把要阉的鸡阉了。劁猪是要酬金，这酬金呢拿回来交队上，队上给记工分。也有不给酬金的时候，那是两个队长之间说好了，用此外工或者物充抵。而阉鸡就只当是帮个忙，抽人家支烟，喝碗白酒。但阉下来的鸡腰子，人家留着也欠好弄。一两个鸡腰子，腥气。也就归了劁猪匠。两个四个的，凑起来往往就会有十好几个，多的时候，能有二十来个。劁猪匠是个田主分子，拿回来就给朱小可送了来，油炸出来，或者拿酱爆了，是盘很的好下酒席。麻营长就在朱小可家就吃过。好吃不说，都说那鸡腰子吃了壮阳补精，所以麻营长有这一说。

朱小可是吃了许多鸡腰子，但他也拿禁绝是不是吃了许多鸡腰子的缘故，他倒是以为是那女人和此外女人差异。那里差异，眼睛差异。他还从来没和哪个女人眼睛看眼睛的做过。

那女人眼睛看着他，看着看着就提倡狠来。他使劲撞下去，那女人就拼命往上顶。女人发狠，他也随着发狠。一发狠，工具就特别胀也特别硬。女人也和他一样，发了狠，那内里就似乎生出一个工具，有点硬，滑滑的，生出来顶嘴他的**。而每次顶嘴到一起，那女人就似乎是疼得哆嗦一下，嘴里丝地吸口吻。可偏偏越是疼，女人就越是挺起屁股来顶。咬着牙，像和自己使气，你疼，我就要你疼。睁着眼看着朱小可的眼睛，却又是那种就要疼给你看的样子。又很是惹人怜爱。这是朱小可最不能忘的。朱小可想起一句话，又粗又长，日死老娘。想到女人身材娇小，看着女人的眼睛，想问是不是疼得厉害，要不要轻点。女人似乎看出朱小可的意思，一边摇头，一边又躬腰使劲连着顶了几下。朱小可会意，更是大起大落，险些是整个出来，又一下撞到底。女人很快就不行了，拼命摇着头，身子也随着颠狂。

朱小可没接话，麻营长以为是朱小可认帐了。

“就是鸡腰子吃的吧。”麻营长又说。

听到麻营长又问，朱小可这才从那女人的眼神里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下次要有鸡腰子，我再请你来吃。”

麻营长听了就很兴奋，说，“我认真打酒。”

朱小可说，“我请你吃鸡腰子，那里要你打酒。又不是我打不起酒。”

麻营长连说，“不是不是，我不能总是白吃你的。”麻营长虽然是大队干部，但属于不脱产也没津贴的那种，能捞到吃的时机不多。

朱小可说，“你和我，说什么白吃不白吃的。”

麻营长说，“好，不说不说。”

说过这些，麻营长说，他还要去四队通知陈万才，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小了声问，“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