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的把戏(2)(1/2)
夏楠胡乱换上衣服,一路追已往,却不见陈菲的踪影。左思右想,她决议去找幕天。幕天正和一帮哥们儿喝酒,他一惊从座上站起来。他俩来到先前的房间,内里寂静一片,早没有一小我私家。他们又来到酒吧,幕天张罗几个兄弟四处探询,照旧不知陈菲的去向。
正当他决议去烦扰老板的时候,一个服务员发现她正在舞池里陪个客人发狂的跳舞。夏楠死拉硬扯,才把她拖出舞池。
“你没去找他们吧?真让人急死了!”她想把她拉到外面清静的地方,但被拒绝了。
幕向天抓住她的双肩,筛得她像芦苇杆似的摇摆。憔悴的脸庞深藏在长发之中,眼睛失去了光线,看不到任何工具。
“你适才跑哪儿去了?”他很生气。
“我陪客人跳舞还得请示你吗?”她冷得像冰窟。
“你没出什么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想喝酒,你请不请?”
“请。”
不管问什么,她只是一瓶接一瓶地喝酒,一直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痛哭。
夏楠又自责又畏惧,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在这中间,李兆光的手下来找她,她没有逃出他们的手心,被带上楼关在谁人青青的住处。
送陈菲回去之后,幕向天就回去事情。在娱乐室门外,几个弟兄正围着谈天,一个发现了他,告诉另一个,他们马上停止谈话,等着他走过来。
“你总算回来了!”
责备他的金名黑黝黝的脸一成稳定的阴郁,鹰一样的锐利眼光嵌在深陷的眼眶里,发紫的嘴唇险些不动,吐出的话却掷地有声,对这伙人有很强的威慑力。他露出好事的神色,最终都凝成酷寒。
“有事?”幕向天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他只把什么都不妥回事。
“江哥找你半天了,火发得不小,你赶忙跟我们去见他。”金铭说。
“我陪几个朋侪喝了杯酒而已,干吗这么着急找我?是不是有人捣乱,照旧此外什么事?金哥,透露透露吗?”他搂着他的脖子,手上有些力道,谄笑中藏着敌意。
金名绝不客套地拨开他的手,板着脸说,“见了江哥你自然明确。赶忙点儿,别再牵连我们。”
他们把他带到一间空荡荡的客栈。江景晨反身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光线从他扑面射过来,他的脸隐没在阴影中。听到有人进来,他掐掉烟头,将椅子调转偏向。良久,他直视幕向天的眼睛一言不发,那炯炯的目灼烁白在拷问他。
“年迈,我适才偷了个懒,喝了几杯酒,都怪我嘴贪,肯定误了什么事儿吧?”他耸耸肩膀,有些不安。
“你的能耐越来越大了,心里尚有我这个年迈吗?”江老二捶着胸脯,言辞猛烈。
“我虽然把你当年迈。”他很不自在,眼睛左右乱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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