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第75章(1/2)
对师娘的爱来了第二春
五个人之间的一场爱情混战,以半老徐娘杨雅秀带着女儿离开北京落下了帷幕。甄迎杰、钱纤、庄德祥和程诗似乎都找到了各自的爱情归宿。
但是,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尤其是学校里那种没有历经柴米油盐酱醋茶冲击和洗涤的爱情,在现实生活越来越多琐事的缠绕下,相处太难就特别容易显示出来。
甄迎杰和钱纤在一所大学工作,庄德祥和程诗在一个学校工作。由于他们那段情缘,他们相互之间基本没什么来往,倒也相安无事,并没有发生什么故事。但是,甄迎杰和钱纤之间,庄德祥和程诗之间却发生了微妙的故事。
甄迎杰和钱纤之间发生的微妙故事的起因是夫妻生活,庄德祥和程诗之间发生的微妙故事的起因也是夫妻生活。
钱纤虽出自高干家庭,但工作热情高,研究室毕业参加工作结婚后,还在北京某著名大学读了博士,成为那所学校某领域的学科带头人。由于事务多,她几乎成了工作狂,早出晚归,不是出现图书馆,就是出现在教研室,家几乎就成为她睡觉的地方。而甄迎杰由于出色的工作能力,由于岳父的背景,更由于他抄袭加改造国外某国的著名学者的论文发表后(当然是没人发觉),填补了国内该项研究的空白,受到学校领导的青睐,很快就胜任那所大学中文系的主任。
甄迎杰出生于小县城的干部家庭。在以前,他生活上不是特别讲究,如今混得有些人模狗样了,就开始讲究生活的品质起来。他认为,像他这种层次的人,老婆再怎么的也应该是“下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大床”的女人,再怎么的也应该是能够打扮得优雅美丽虽他出入各种高丽场合的人。
但是,钱纤在这方面是令他非常失望的。“下得厨房”是一塌糊涂,从来没时间清理家务,如果不是做家政的阿姨认真负责,家里就会像狗窝一样脏的;“出得厅堂”是勉勉强强,但她的时间紧事务多,又不太喜欢与他人交流,不太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遇到需要他们夫妻共同出席的活动,她的表现总是令甄迎杰失望;“上得大床”是最令甄迎杰不满的,她性yu比较冷淡,没生育能力,也没情趣,倒在床上就像一具僵尸一样,打起精神向她求欢,她也是极度勉强。
甄迎杰与钱纤结婚不久,他就感觉到,除了可以利用她老爸的背景升迁外,与她结婚几乎是在葬送自己的幸福。当时,不少春风得意的男人都信奉“升官发财换老婆”的人生哲学,甄迎杰也想换老婆,但考虑到岳父这棵大树对他前程的巨大影响力,就委屈了一下自己,凑合着没有提出离婚。
活寡是最难受的。甄迎杰有老婆却似没老婆一样,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于是,他表面上还是依旧尊重钱纤,但背地里却不时到外面寻求一些刺激,没多久方圆五十里的星级酒店里哪些有特别服务,哪些酒店的小姐服务到位,他都像自己的指头一样熟悉了。
就在风月场上遨游,他越玩越觉得空虚无聊,因此在闲暇之余,他就不知不觉地想起在读研究生时迷恋的美女陈诗。已经毕业多年了,陈诗过得还好吗?庄德祥那混球对陈诗好不好?甄迎杰越来越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但是,他决不到那个学校去找他们。因为那所学校虽是他的母校,但也是他最伤心的地方。他不愿意再去揭自己的伤疤。
一天,甄迎杰空闲无事,得知某获得诺贝尔奖的华人回国在北京某著名大学开设讲座,就怀着对大师的无限崇拜和向往开车去了那所学校听讲座。
在停车场,甄迎杰出乎意料地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同学程诗。老同学相见,相互大量半天后,各自表演完了惊喜和兴奋后,就一起进礼堂去听大师讲学去了。
听完大师讲课后,甄迎杰礼貌性地邀请程诗到星巴克去坐一坐。程诗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在星巴克咖啡馆里,他们相互倾吐了分别以来各自的生活状况,以及对对方的怀念。
程诗和庄德祥的婚姻也没有像他们预期的那样美好。他们结婚不久就发生了微妙的故事。
庄德祥是一个精力十足的人,也是一个心态永远不老的人。在夫妻生活方面,他的需求量和嗜好很快就让程诗觉得厌倦。
庄德祥的性欲强盛,癖好多,不仅每晚都需要程诗与他做爱,而且还有很多让程诗越来越难以接受的癖好。
由于思想越来越开放,由于黄毒泛滥,庄德祥养成了看a片的习惯,每天晚上下班回家,总要看上一两个a片,甚至有时要拉上程诗一起看。庄德祥是一个善于活学活用的人。每晚看了a片都要程诗和他模仿和演示一遍。程诗不愿意,他就模仿a片里虐待的行为,将程诗捆绑起来进行亵渎,直到玩得他心满意足才放手。
为此,程诗和庄德祥的关系迅速僵了起来。但是,庄德祥顾及不了程诗的感受,只要有兴趣,不管程诗愿意与否,他都尽情地去享受。
程诗与甄迎杰邂逅并交谈后,发现自己当年选择庄德祥很幼稚,内心有一种后悔的感觉,这一切逃脱不了在风花雪月场场早已经练成火眼精的甄迎杰的眼睛,他也立即表示后悔当年太幼稚,太冲动,没有讲究表白和追求的技巧,导致没有追到心爱的程诗并让她难堪。
听到甄迎杰如此说,程诗到有些不好意思,一味儿地说自己太幼稚,没有站在理解他的立场上处理问题,导致事情越来越僵。
相互独揽当年那件事的责任后,他们一来二去关系突然变得亲近起来。很快,他们消除了初见面时的那种陌生感,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起去开房,弥补当年冲动而中断那段情缘的遗憾。
在宾馆洁白的床上,两个在同学时代有好感的,但因一次冲动的行为,因不成熟的决定没有走到一起的,而婚后生活同样因性问题不美满的男人,像热恋中的年轻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脱掉各自的衣服,拥抱在床上j情,然后一起去鸳鸯浴,再拥抱在一起j情,累了后拥抱在一起大睡,醒后再j情地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就在这晚上,他们将内心所有的不畅快排泄到了体外,内心所有的不悦和阴云都一扫而光。他们不再抱怨自己的婚姻生活了,而是对游离于合法婚姻外的一种j情式的生活充满了期盼。
从这以后,甄迎杰和程诗就频频约会,频频开房,享受与他们各自合法配偶一起享受不到的愉悦。
庄德祥见程诗不能满足他超出常人的需要,就开始将目光定在社会上越来越多的廉价的小姐身上和越来越开放的女学生身上,既然小姐存在有人去消费,作为教授兼硕士生导师的他为什么不能去消费一下,既然现代女大学生开放,不少女大学生愿意送上怀抱,他又何尝不去利用一下资源呢?在现代社会,讲究资源合理利用,美女配名人,女大学生配教授,这次是有社会意义的强强组合。
程诗虽然听到不少庄德祥的风言风语,多次遇到庄德祥对女生特别关心,但她都充耳不闻,只要不干涉她,他爱怎么的就怎么的。
甄迎杰和程诗有了那层关系后,不仅弥补了他内心的遗憾,而且有一种特别的兴奋。以前,他的老师凭着师生恋的独特优势夺走了他的恋人,现在他却凭着独特的魅力上了他师娘的床,而且让师娘从此精神上离不开他。
一天,甄迎杰与程诗j情后,告诉程诗说:“据领导透露,我们学校的中文系将要与你们学院合并在一起。到时,我去活动一下,在合并后的文学院里捞一个管理庄德祥的职位,即使他知道了我上了他的女人,他也不敢将我怎样的!”
程诗大吃一惊,笑着说:“你这不是明显的报复吗?”
“抢我女人的男人,无论是谁,都必将要遭到我的报复!没办法,谁让我那杨爱你呢!”甄迎杰立即拍着胸脯说。
“呵呵,我不想两个学校合并。到时,我们在一起就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等我做了合并后文学院的领导,就将你调到我的办公室里坐班。到时,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甄迎杰非常自豪的说。
“色鬼!”
“呵呵,谁叫你这样吸引我!”
果然,到了下学期,甄迎杰那所学校的中文系就与庄德祥那所学校的文学院合并了。经过一番调整,甄迎杰被任命为文学院的常务副院长(正院长由文学院的党委书记兼任),而程诗也成了院长办公室主任,庄德祥则成了甄迎杰手下的一个资深教授,一个学科带头人。
到文学院办公那天,甄迎杰特意走到了曾经贴了他通报批评的那堵墙,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心里默默地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是啊,这个曾经让他伤心的地方,他怎能不感概呢!只不过,甄迎杰这次回来不是作为一个学子回来看他的母校,而是作为一个领导前来接管一个文学院。
走“夫人路线”戴了绿帽子
甄迎杰做了文学院的领导,令庄德祥大吃一惊。想到当年仗着师生恋的不对称优势,拆散了甄迎杰与程诗的爱情,并将程诗娶为老婆,心里就不紧打了一个寒蝉,万一这家伙报仇怎么办?作为男人,对别人夺走他心爱的女人,怎么能轻易忘记呢?何况当年甄迎杰为了程诗还受到了学校处分,还出尽了洋相。现在他来曾经出尽洋相的地方来当领导,会不会就此揭开他的伤疤呢?
庄德祥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探一探情况,然后再相机而动。他利用工作上的关系,约他曾经的学生、现在研究经济学的钱纤一起到某茶座里,以巴结式的态度和她沟通交流了一次。他认为,他客观上成就了钱纤的没事,即使甄迎杰恨他,钱纤是不会大,而钱纤是甄迎杰的夫人,与她接触当然也能了解很多有关甄迎杰的情况。
不交流不知道,一交流庄德祥就吓得一跳:原来,甄迎杰与钱纤结婚后,婚姻生活也不怎么美满。当然,钱纤是不会告诉他这些的,这些都是他凭交流中,钱纤的言行判断出来的。甄迎杰的婚姻不美满,同时又掌握着管理庄德祥的权利,这令庄德祥更加害怕。因为这样甄迎杰更容易想起他曾经最爱的程诗。
庄德祥与钱纤交流后,回到家里对程诗的态度陡然转弯儿了,不仅对她说话毕恭毕敬的,而且有时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唯恐让她不满意。
程诗奇怪地看着庄德祥说:“老庄,你怎么啦?好像变了个人儿似的!”
“呵呵,哪有啊,对老婆好,是做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他想了想就笑着回答说。
“是吗?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以前不是光顾着工作评职称做课题吗?现在明白了,做人啊,不仅要事业丰收,还要家庭生活美满。尤其是男人,不仅要善于闯事业,还要善于爱老婆,让自己老婆开心的男人,才是有责任的好男人……”庄德祥见她紧追不舍地问,就迅速滔滔不绝地讲道。他想通过这些女儿听起来舒服的话,将她的注意力引开,免得她继续追问,让他难堪。
“得了,别油嘴滑舌了!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以前将我当作衣服一样,想穿时看一眼,不想穿时置之不理,现在看到我升官了,你就突然懂得了做好男人了?”程诗一下子打断了庄德祥的话。
“啊!?你升官了?”
“是的!”
“开玩笑!我在学校干了这么多年,当了多年的学科带头人,尚未捞到一官半职。怎么好运就突然降到你身上了呢?”庄德祥大吃一惊,继而自言自语地说。此时,他的内心是非常失落的。甄迎杰做了学校领导,程诗又升官了,自己呢,是他们的老师,多年的学科带头人,怎么就没有一官半职呢?而且,他与甄迎杰、程诗又曾经有着那样一段故事。看来,他担心的厄运就要来临了。
“真的。你不知道啊!甄院长找我谈过话,说要调我去当院长办公室主任。过两天任命书就会下来的……”程诗见庄德祥有些丧气的样子,想起他以前在她面前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就故意挺起胸部,提起底气说。
“那是阴谋!”庄德祥迅速打断了程诗的话说。
“阴谋?我升官是阴谋?笑话!你有醋意了吧?”程诗更加得意地说。
庄德祥不理会程诗的话,看了看她说:“原来的办公室主任不是好好的,为什么甄迎杰要调你去做院长办公室主任?那还不是为了……“
“庄德祥!我告诉你,不管他是为了什么,我晋职是我的事情,你不要那么龌龊好了!退一步讲,即使如你所猜测,那又怎么样呢!你又不想想自己的德行,见了漂亮女生都想上……”程诗迅速打断了庄德祥的话,立即奚落他起来。
“好,好,你牛,你牛!”庄德祥意识到此时的程诗已经不是当年的程诗了,她不仅当了官儿,还有院长甄迎杰做后盾。如果和程诗将此事闹翻,程诗是不会让他下台的。到时候,他的声誉将会损失极大。
“你别这样不平衡!现在社会是能者上。我出任院长办公室主任可是破格提拔,是院里将有能力的中青年提拔到重要工作岗位上去的表现!某些人别酸溜溜的啊!”
“你说什么呢?”庄德祥哄着脸说。
“没什么。我以后的工作更忙了。你不要这样纠缠我啊!我不干涉你的私人空间,你也别干涉我的私人空间!”程诗很干脆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明白点吧!”程诗说罢,就不再说话了。
庄德祥没办法,也只好不再说什么。
过了几天,程诗果然被任命了院长办公室主任,搬到院长办公室去办公去了。
程诗做了院长办公室主任后,工作陡然忙起来了,经常很晚才回家,有时甚至不回家。庄德祥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但又不好去揭发这件事,毕竟他也有些心虚,害怕他的所作所为被暴露,害怕程诗公开提出与他离婚。
在庄德祥惶惑不安时,庄德祥接到了甄迎杰的电话。甄迎杰说请他到xx餐馆去吃完饭,程诗已经去了,钱纤也要去,是当年师生的一次聚会!
庄德祥想了想,只好硬着头皮开车去了。在他到那里时,甄迎杰、钱纤、程诗都在那里,令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尤其是他的夫人程诗提前到了那里,让他心理不舒服。
“庄导好!”见庄德祥进来,在甄迎杰的带领下,他们都站起来,向侯岛行礼说。
“好!大家好!”庄德祥红着脸回答说。
随后,他们坐下点菜吃饭。他们边吃边聊,仿佛真的是多年未见面的同学聚会一样,一点也看不出来四个人其实就是两对夫妻。庄德祥见此也只好迎合着他们,装作多年没见的样子,与他们亲近,一起分享多年后重逢的惊喜。
那晚,庄德祥喝醉了,莫名其妙地喝醉了,不知道是高兴的原因,还是失落的原因。在晚宴上,他们俨然忘记了自己都是大学教师,在一起扯扯拉拉,打情骂俏的。甄迎杰和程诗一边喝酒,一边相互扯拉,拍拍肩,摸摸手,甚至偷偷摸摸腰和背。钱纤在一边装作没看见的,呵呵的笑。但庄德祥看起来很不舒服,认为是甄迎杰故意在他面子显摆他与程诗的那份暧昧。因此,庄德祥也装作喝醉了的,不去在乎其他的,而是一个劲儿地拉着钱纤喝酒。
回家后,庄德祥全部吐光,简单地洗了一下就睡了。程诗也喝高了,照顾不了他,自己洗完澡也睡觉了。
庄德祥睡不着,深夜又起来,坐在沙发上喝了喝水,然后仔细思考了他如何应对当前面临的一切。他想来想去,认为他胳膊斗不过大腿,与其去与他们去斗,还不如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搞好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他与甄迎杰除了在情场上有一点冲突外,没有其他的根本利益。女人身外之物,又何必太认真呢?尤其是是处在不利的环境下。
庄德祥想到这些,心情陡然好多了。他发现这一切都是命,他从别人的手里夺来了女人,上了别人的老婆,别人终于反过来夺他的女人了!
命如此,何必有耿耿于怀呢?
教室其实是拍拖的天堂
庄德祥想清楚后,就不再担心什么了,糊涂难得,难得糊涂,再也不去想程诗与甄迎杰是什么关系了。他向程诗求欢时,她接受他也不敢像以前一样尽情放纵,她不接受他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去强求,而是抽时间去泡女大学生。
与庄德祥不约而同的,钱纤也从不过问甄迎杰与程诗的事情。
在各方默契下,甄迎杰和程诗的关系如鱼得水,几乎成了公开的一对情人。只要有需要和冲动,他们就会寻找地方相互满足对方的心理和生理方面的需要。
就在这期间,到文学院选修文学课的殷柔进入了庄德祥的视线。
殷柔是该校英语系的学生,对文学有着巨大的兴趣,因此每年每学期都要到文学院里来选修文学课。他认为,英语专业是与文学是近亲,提高了文学素养,有利于学习英语。
选修课大部分是混学分,走形式的,因此许多老师不愿意开设选修课,即使开了也不加以重视,在课堂上连讲课到调侃,混过了那些课时,然后象征性地考试一下,就让学生通过了。
庄德祥在文学院有一定的名气,又没有担任其他的行政职务,时间相对充裕一些,因此领导每学年都要安排他开几门选修课。庄德祥虽不怎么乐意,但也不能不服从命令,只好象征性地去开了几门选修课。
在开选修课的老师中,大多都是讲师和副教授,庄德祥教授的职称和硕士导师的头衔给他带来了荣耀??报他选修课的学生远远要报其他老师选修课的多,也给他带来了尴尬??将一个教授分配去做讲师和副教授们做的事情,不是明显地贬低他吗?
甄迎杰当了学院的领导,程诗当了院长办公室主任,庄德祥觉得再如此下去,将会被同仁们看不起。于是,他就亲自找到甄迎杰的办公室里,准备向他反应情况,想将开选修课的事情推辞掉。谁都知道,开选修课,乃至上课都是吃力不赚钱的买卖,凭他的名气,到外面讲几次课就远远要超过开选修课的收入。
庄德祥走到院长办公室门口时,见办公室的门紧紧关着,就轻轻敲了敲,半天没人开门。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有一阵慌乱的声音。接着,就传来了程诗的声音:“谁啊?”
庄德祥听到这话,转身就走了。
庄德祥走后,心里特别酸,到了一个亭子下坐了了一会儿,然后沿着校园的小湖走了一圈,才慢慢地走回了他的办公室。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庄德祥做出了一个令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决定:继续开选修课,用自己的魅力去赢得崇拜者。
庄德祥有了这种决定后,心理不再有怨恨,而是将选修课当作必修课去教学生,虽然他在领导和同仁心目中的地位不高,但他要在学生眼里树立一个良好的印象,那就是庄德祥教授是文学院里最受学生喜欢的,最有魅力的,势力最雄厚的教授。
新学年开始后,庄德祥就积极准备选修课的讲义。按照以往的安排,庄德祥所授的选修课为诗词艺术、明清小说和科技论文写作,每门课程一个星期上一次,一个周下来他几乎没有多少声誉时间。
这种选修课的安排,在别的老师看来都是不合理的、不公平的。但是,甄迎杰满意,程诗满意,庄德祥也满意。这样的话,甄迎杰和程诗就有更多的亲密接触的机会,庄德祥就可以有机会实现他泡女大学生的目标。而殷柔也正是因为上选修课,认识了庄德祥的。
那一天,天下着小雨。小雨一点点、一滴滴地落在树叶上,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奏成了一曲曲浪漫而迷人的雨中小曲。伴随着雨中小曲,一些没上课的男女学生,打着各种颜色的伞在校园里浪漫地移动着脚步,给雨幕中点缀了一朵朵夺目的花朵。
在下午上班时,天还没有下雨,因此庄德祥没有带伞。下午下课后,庄德祥随着一群学生从教学大楼走出来,发现外面在下雨,就在出口的大厅里来回走了走,希望雨能停下来,或者是下小一点。因为十分钟后,他将要到1里外的另一栋教学楼去上选修课。如果他被雨淋得像一个落汤鸡一样,去上选修课时岂不很丢形象?
庄德祥提着公文包在大厅里走来走去,踌躇了一会儿。下课的学生都迅速走出了大厅,他们或者是去图书馆了,或者是去上选修课了,或者是回宿舍了。
这在庄德祥踌躇时,一个美丽的女大学生出现在他身边,舔舔地说:“庄教授,怎么还没走,过几分种就要上课了!”
庄德祥一看,一个长得水灵灵的,皮肤白皙的,眨着大眼睛的女生站在他面前。他略略点头笑了一笑,说:“哦,你怎么知道我还要上课?”
“我报了你的选修课啊!明清小说!”女生迅速笑着说。
“是,是,我是开设了明清小说这门课的!”庄德祥迅速笑着说。在茫茫人海中,一个他不认识的女孩突然认出了他,还是说出了他开始的选修课明清小说,这不得不令他高兴。
“走吧!庄教授,再犹豫就迟到了!”女生将手中的伞举了举说。
庄德祥见此,略略笑了笑,就接过那把伞,将雨伞举起来,与那个女生肩并肩走向了他上明清小说的那栋教学楼。
在去那栋教学楼过程中,女生紧紧挨着庄德祥,让对女人充满着无限兴趣的他立刻感受到了这个女生的与众不同的气息。于是,他一边走,一边问她的一些情况。
经过询问,他得知那女孩叫殷柔,英语系的学生,特别喜欢文学,尤其是中国古典文学,报了他开设的三门选修课,对他比较崇拜。庄德祥见此,心中暗暗惊喜,正愁找不到补充的女人呢,这个女生如此崇拜自己,一定不能放过机会哦!只要稍稍用点小计谋,那么将她搞到手还是不难的。怀着如此目的,庄德祥拿出一副长者风范,装作很仁慈地问这问那。
殷柔与她所崇拜的教授近距离交流,也非常开心。因此她对庄德祥的提问也是有问必答。
很快,庄德祥和殷柔到达了上选修课的那栋大楼。他们一前一后进教授室,已经迟到了近10分钟。所有赶来听课的学生都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人。庄德祥迅速走上了讲台,略带歉意地说了两句天气不好,有事耽误了时间,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就开始了讲课。
殷柔没有多少座位可挑选,就坐在了第一排那个损坏的椅子上,拿出笔记本来,开始听庄德祥讲课。
那次,庄德祥讲的是《金瓶梅》。正因为他上次课时宣布这次要将《金瓶梅》,所以这次选修课来的学生特别多,出了少数一个被损坏的椅子外,整个大教室都坐满了听课者。庄德祥扫了下面听课者一眼,心里暗中笑道:原来只要有魅力,人人都愿意前来听课啊!
随后,庄德祥就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金瓶梅》,将那些传统的权威专家的观点,自己研究得出的一些观点,临时想到的一些观点,都用他口若悬河的那张嘴一一讲给了那些学生听。
在平时上选修课时,教室里大一点的有教师讲课的声音,稍小一点的有各种特色的手机铃声,情侣们低声调情说笑的声音,但今天出了窗外的雨点声外,就是庄德祥讲课的声音,即使偶尔参杂点咳嗽声,也是瞬眼即逝的。
庄德祥非常兴奋,越讲越起劲儿。学生们也越听越有味。不知不觉地,上课铃响了。庄德祥非常遗恨地宣布下课,而那些学生也非常遗憾地走了。
最后,教室里只剩下庄德祥和殷柔两个人。他们好像约定了一样,都不约而同地留了下来。
红杏出墙是件默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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