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来福开业（1/2）

云宝住院之前，我就跟东家西院的小马聊了不少的天数。云宝住院后，由于我每日都去照顾她，小马们对我这个陌生物种的恐惧心理也没了，对人类日常交流的文化更是有了些许的了解。

于是，我决定在死不要脸……厚颜无耻…作践下流……这词儿咋越说越离谱呢。

反正就是请紫悦她们吃了顿饭，又恳求了一会儿，接着紫悦她们便同意抽出时间排练我为开业准备的节目。

“所以……亲爱的，我们真的要跳这个舞蹈吗？”

珍奇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录下来的编舞，往死里摇头：“不行不行，这要是被人看到了，我的淑女形象就全毁了。”

苹果嘉儿抢过录像机，兴致勃勃地再次播放起音乐，跟着视频摆起四蹄。

“两只老虎爱跳舞，小兔子乖乖拔萝卜……”

碧琪跟着苹果嘉儿跳了起来，“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哈。”

珍奇眼皮抽搐地看着乐在其中的苹果嘉儿和碧琪，在昏过去的那一刻被柔柔接在怀里。

珍奇右蹄捂住额头，“我想我还是负责服装设计比较好。”

紫悦插嘴，“那我最好负责开幕式讲词的部分。”

柔柔把珍奇扶正，转过头说：“师父，我可以组织小动物们合唱……”

面对这三匹小马恐惧的眼神，我缓缓从裤兜里掏出另一张储像卡和一张写满歌词的纸。

但还是把珍奇放回家了，毕竟开业时还是要挂横幅和背景布的。

于是，在排练三天后，迎接着一个美好的清晨，来福相声社的大门敞开了。

“迎接另一个晨曦，带来全新空气。”

“气息改变情味不变，茶香飘满情义～”

“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

“拥抱过就有了默契，你会爱上这里～”

“不管远近都是客人，请不用客气。”

“相约好了在一起，我们欢迎你。”

紫悦和柔柔在门口举着麦克风唱着我这几天教她们的《来福欢迎你》，珍奇充当起临时收银员，苹果嘉儿和碧琪正在门口垒起的高台上摇得开心，我则忙着给场内的桌子摆果盘倒热茶。

“来福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

“流动中的魅力充满着朝气。”

“来福欢迎你，在太阳下分享呼吸。”

“在黄土地刷新成绩～”

【善信：我看看有没有人能看出来《北京欢迎你》】

门票并不贵，也就十枚金币。按照小马利亚早就过剩的生产力，小马们都付的起这点闲钱，估计也乐意付点闲钱来找乐子。一时间，但凡今天没安排日程或者可以更改计划的小马，都交了票钱进来了。

过了不到十分钟，二百多张个座位就坐满了小马，紫悦和珍奇分别用魔法浮着一麻袋金币乐滋滋地往后台走。

我走到台前，调了一下麦克风，示意苹果嘉儿可以开始录音了。

“首先呢，感谢大伙来听我说相声。”

说着词，便向后退一步，鞠躬～

然后，猛一抬脖子！

?▽? ！

台下的小马被我的表情逗乐了，一时间爆笑声声声如雷。

“我在这呢，也不自我介绍了。相信大伙都很了解我了，但为了预防万一，简单说几句。

我叫明耀，是异界来人。与紫悦，苹果嘉儿，柔柔，珍奇，云宝，碧琪等小马都是好朋友。也在此谢谢她们为来福社的开业做出的帮助。

再说回我这人，你说我不要脸吧，我还有点贱。你要说我贱吧，我还有点小王八的感觉。”

“所以我认为大伙肯来啊，估计也就是跟我一样的性子，咱们臭味相投。所以呢，我要说的让您觉得不满意了，您直接往我头上扔烂叶子臭鸡蛋就行。”

“开业之前啊，我就一直在考虑要怎么给您们说好相声。毕竟我是个非马生物，我要是直接说我那边的传统相声的话，我倒是能说的尽兴，可咱们大伙听不懂啊。所以呢，针对这个严重的问题，我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我，先给您们讲历史！”

台下蹄声如擂鼓，我甚至听到了莉然的龙叫：“芜湖～”

我笑了笑，开口道：“在我故乡那里，对于我们是怎么出现的，有一个被广泛认可的说法，就是人类以前啊，是猴子（学猴子叫和抓虱子，台下有笑声）。但是真要论人类的祖先，更科学的说法是能人。”

“能人的意思很好理解，能干的人。但有的专家认为这个能干存在歧义，就有了能人这个称呼。”

（台底下有不怀好意的雄驹喊“哦～”）

“能人的时代我们称之为旧石器时代，什么意思呢？直接点的意思是能人，有脑子，但不多，只会砸石头玩。文雅点呢？这是块石头，我砸！（具现出石头，往地上一砸）”

“（装能人）诶，二舅，你看看，这个石头怪尖来。”

“（继续装）真的哎，你捅我一下子。”

（往空气里一捅）

“哎！二舅，你咋死咧～（装哭）”

“那旁边有能人一看，哟，把二舅都给干死啦？那这玩意不得了，不得了啊不得了。咱也摔摔去。”

“然后呢，（唱～）你捅我，我捅你，咱俩一起甜蜜蜜。你捅我，我捅你，黄泉路上我和你。”

“能人除了玩石头捅二舅啊，还有一项特别伟大的发现。他们会用火。”

“据猜测啊，怎么会用火的呢？应该是某一天，天打雷劈啊，一道雷就这么劈在了一棵树上，碰巧没下雨，于是树林就着了。能人就好奇啊，把胳膊伸过去了，然后被烫了。”

“（装能人）诶？这玩意儿危险，快跑快跑，咬猴咬猴。”

“于是能人就知火是个危险的东西。有危险了，那就跑呗，能跑哪去？跑到别的能人的地儿里去了。”

“（装能人）老乡，俺家有吃猴的mer mer，能让俺住几天bai？”

“（装能人）不行不行，滚走滚走。”

“（装能人）行吧行吧。”

“回去了，火也灭了，但还有点火苗。有个能人哭没有果子吃了。逛了一圈发现有个同伙在吃好吃的，吃的mia mia的，他就问同伙啊。”

“（装能人）老乡，你吃滴啥这么香。分我一口？”

（装能人，手上抓了个东西）

“（装能人）哎乖，这么香，这吃滴啥。”

“（装能人）你二舅。”

“那能人没听见话呢，就先咬了一口肉，吃完就哭了。（装能人）俺滴二舅啊！你死滴好惨呐，肉都没有多少啊，不够俺吃滴啊。”

“能人的脑子不多，但也知道二舅在吃能人的mer mer里待着了一会就变得这么好吃了，于是有无数的二舅为人类能用上火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这就是旧石器时代能人为啥用上了火和石头，后果就是二舅这个物种濒危了。”

“有旧就有新啊，后边就是新石器时代。新石器时代怎么来的呢，还不是因为二舅不够吃了，这不得去搞点别的物种的二舅来烤烤？”

“但别的物种的二舅不好用石头捅啊，咋办呢，也不知道哪个大聪明把石头磨成尖尖的样子，比砸的更尖了不说，而且更容易控制形状了。这就能弄死土拨鼠的二舅了。话说你们没见过土拨鼠吧？我给你们学学。”

“土拨鼠啊，是很可爱的一种小动物。我们只需要把双手，像这样，自然垂于胸前，然后（猛抬头）”

(?? ?? ??)

（眼睛，上鼻孔下门牙，眼睛）

【善信：不知道的可以去搜德云社的尚九熙学老鼠的那一场】

“那抓住土拨鼠二舅的能人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啊。（装能人）艾玛（＞y＜）！这不比俺二舅好吃啊！咋能这么香nia(\/≧▽≦)\/~┴┴ ！太好次了这也〒▽〒。”

“反正我能站在这里说相声还得感谢二舅。”

“也许是二舅吃多了，后来全物种的二舅们就联合起来，组织了部落，当上了首领，也就没人敢吃二舅了。”

“二舅里边也不缺为民奉献的。比如说神农，夸父，黄帝，炎帝，后羿之类的。这是下一回咱说的，这回先不说他们。”

“再往后呢，名为炎帝的二舅和名为黄帝的二舅，我说的黄帝是黄色的黄，请记住这一点，以后后事另有皇帝，但是上白下王为皇。”

“这俩人组成了一个联盟。人类部落与人类部落之间联盟绝对不大可能只是单纯的友谊。反正他俩联盟不可能是为了反对吃二舅。”

“他俩联盟啊，主要是因为有一个叫蚩尤的男人。”

“蚩尤之所以出名吧，主要是因为他的坐骑，食铁兽。”

“食铁兽，又称大熊猫。在我故乡那，可是以国宝之名。”

说到这，我脑海里构思着大熊猫的模样，手上具现出二百左右的大熊猫玩偶。

“大熊猫呢，就长这样，”紫悦等马帮趁着我分发玩偶，“可爱吧？”

“可爱——！”

天琴突如其来忘我的嗷就是一嗓子，差点没把在场的小马们吓死。

“就是说，谁能想象这小东西是上古战神蚩尤的坐骑呢？所以后世有人说啊，蚩尤当初就是骑了它才输给黄帝和炎帝。”

“黄帝和炎帝联合的部落，起名叫炎黄部落联盟。所以我故乡里的人呐，有时候也可以自称炎黄子孙。”

“这里有个重要的地方，炎黄部落联盟，按照专家推测，是在黄河中上游地区。黄河就是我故乡的发源地。”

“但还有其他地方喽，比如黄河的尾巴根那边过一片中原，诶，那中原那块还有几个部落呢。”

“中原那块和别的地方的部落的首领，因为励精图治，就像咱们尊敬的宇宙公主，被后人奉为三皇五帝。”

“中原地区的部落首领不是神仙，也不是公主，活到头了总归要死。死了之后这个部落怎么办呢？就这么被炎帝和黄帝搞死啦？那时候可不是一家人呐。为了让子子孙孙都能幸福安康，有个叫尧的首领暗戳戳地搞了一个制度，禅让制。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啊，在这个部落里边，领导者，或者说统治者，通过审查，民意调查等方式，找出一个品德最良好的人来继承家业，以确保联盟的安全。”

“事实上到这可以说已经要形成国家了，但奈何生产形式落后和人民之间的隔阂严重，还没有成立。”

“直到有一天，天降大水。哎呀，那水是真的大，大到什么程度，我给您们说啊（顿一下），我不知道！”

皮一言，听取吁声一片。

“总之呢，淹死不少人。统治者也很急啊，死这么多人他让谁干活去？就得找人治水啊！于是这活就落在禹家人身上了。”

“这禹也算是个有胆子的，他爹前头有人治，把自己弄死了。他爹也治，也把自己弄死了。他也治，把水治好了。”

“不但治好了，还当上首领了。不但当上首领了，还建立了第一个国家当成奴隶主了。”

“为什么是奴隶主呢，因为禹建立的国家虽然是第一个国家，但这个国家的出现是为了奴役奴隶。”

“解释一下什么叫奴隶，举个栗子！”

招呼着柔柔给小马们分栗子。

“大伙想一想啊，有一个必须百分之百完成你每一个命令的小马，你可以给这匹小马一个好的人生，给他自由，你也可以让他食不果腹，毛不蔽体。这个小马你不管是打他骂他还是杀了他，都是他活该。他的一生都在为你劳动，但你不用支付他一分的酬劳。”

说到这，有些小马看我的眼神里透露着心疼的意思，让我嘴角一抽。

“虽然没有底线和马性了，但是你就说如果有了一匹这样的小马好不好吧。”

“这就是奴隶制，也就是夏朝的基本制度。”

“夏朝出现过一件大事。各位可否还记得我先前说的禅让制？禹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惜了，他儿子不乐意啊。”

“据推测啊，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儿。”

“禹的儿子，启。看着他爹把王位传给了跟他一块乐呵乐呵的小伙伴，心里很不痛快。他得寻思（装启），俺那个爹，不稀罕俺，稀罕那个熊草包玩意。哎呀，狠死我了。不行，我得查查我是不是亲生的。”

“后来可能真不是亲生的，因为他把他的小伙伴弄死了。所以他就成王了。”

“这件事儿呢，确立了一个制度，叫世袭制。这个世袭啊，我故乡的所有王朝，基本都在用。”

“夏朝可怜呐，一个奴隶制国家的王能干些什么呢？无非就是收收粮食，管管兵政。稍微有点不聪明，直接就嘎了。”

“所以夏朝后来就被汤给灭了。没错，就是你们想的汤。鬼知道古人怎么想的。”

“汤又建立了一个商朝。商朝这时候就开始牛【哔——】起来了，先是搞出来了文字，这些文字是刻在骨头和龟甲上的，所以就被称作甲骨文。直接吧？”

“商朝除了这个也没干啥事，也就又加设了国家机构，就被周武王灭了，周武王又建立了周朝。但我故乡的专家把周分为西周和东周，这个时候呢，先是西周。”

“西周干的事儿就多了，先是把王上的称呼定下来了，叫天子。然后搞出来了分封制，什么意思呢？封邦建国，在保证周王室强大的条件下将亲属和功臣分封到各地，广建封国，以求周王室的持续强大。”

“还有一个宗法制和礼乐制。”

“宗法制，他的本质是嫡长子继承制。什么意思呢？嫡长子啊，其实就是天子的正妻的第一个儿子。至于是不是天子的，那不知道。”

此时有一些雄驹脸上露出有些韵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