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她了(顾某人气坏了)(1/2)
他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她了(顾某人气坏了)
他挂了电话,冷声问她:“你穿成这样是要去选美?”
藿岑橙低着头注意力还在脚下那双高跟鞋上,既没察觉到他脸色异常也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还小心翼翼转了个圈喜滋滋问他:“好看吗?”
顾西辞在她转身时瞥到她后背那一大片暴露在空气中的美肌,脸色越发难看:“给你三分钟,赶紧去换掉。《辣+文+网 手#机*阅#读 m.lawenw.com》”
藿岑橙还等着他夸呢,听他这么说不由楞住:“为什么?”
顾西辞冷哼:“你是去参加寿宴,不是人体展。”
藿岑橙囧:“……你的意思是我穿得太暴·露?”
顾西辞没解释,只催她:“还有两分多钟。”
“可是我只有这条裙子,你总不能让我穿仔裤和t恤去吧?”
顾西辞瞥了眼墙边那两个大箱子:“你买了两大箱东西就没买一条裙子?”
经他提醒藿岑橙才想起下午自己的确买了许多件衣服,其中就有好几条裙子。
见顾某人脸色不善,她非常识时务的走到箱子旁打开上面那个翻找。
顾西辞见她手忙脚乱一样样把东西往外扔,一些色彩鲜艳的娃娃以及首饰之类的东西从袋子里滑出来,落了一地。
他一贯爱整洁,见不得眼皮底下杂乱,当下走过去弯身一件件拾起来。余光瞥到一张长长的刷卡账单上显示的一串特殊账号,持卡人签名那一栏上铁画银钩的字体让他眉头深锁,盯着那张账单足足有三秒才转开视线,把它塞回袋子里。
第一个箱子里面的东西翻得差不多的时候藿岑橙终于找到一条黑色小立领无袖长摆裙,出自日本的设计师之手,丝质的贴身面料上是手工绘制的中国龙凤图腾。
她当时挑花了眼看中好几件风格相似的却拿不定主意,还是卓擎煜从中挑了这件,结果上身效果好得出奇。
她进里间换下裙子出来,因为只裸了手臂,顾某人终于没再说什么,但脸色依旧难看,就像阴天的天气,灰蒙蒙一片。
进入电梯,透过光可鉴人的金属墙壁看到里头映照出的亭亭玉立的自己,想了想,她把手穿过顾西辞的臂弯挽住,视线落在前方虚无的某处目不斜视的男人回眸瞥了她一眼,眉头微微拢了拢,却没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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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本信绪在日本黑白两道通吃,势力遍布范围广泛,认识的各界大佬也多,因此冈本夫人的寿宴名流云集,场面盛大而隆重,等顾西辞和藿岑橙赶到时里头已经热闹非凡。
冈本信绪偕同夫人亲自出来迎接,视线落在藿岑橙身上时俱是眼前一亮的神色。
“藿小姐和顾先生真是一对璧人。”冈本夫人由衷赞叹:“两位结婚时我们夫妇一定到场恭贺。”
藿岑橙听她这么说有些害羞的转头去看顾西辞,他难得倾了倾嘴角,虽然笑得极淡,但见惯了他冷漠的样子突然这么一笑也有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他们随着冈本夫妇一同走进宴会大厅,两人出色的外形一下成为众人目光的聚焦点。
藿岑橙注意到在场的年轻女性纷纷对顾西辞投以爱慕的目光,不由更靠近他一些,一副宣告此人已经名草有主的姿态,却浑然不觉那些落在她身上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惊艳目光。
冈本信绪笑容满面的向众人介绍顾西辞,言辞中的钦佩和仰慕之情溢于言表。末了他转向顾西辞:“顾先生,一会我向你介绍一位你的同胞,恰好他也是来自——”
话都没说完,就听人群又是一阵轰动,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大厅入口。
藿岑橙也下意识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一身黑色西装显得越发挺拔沉静的卓擎煜,单手插·入西裤口袋在众人的瞩目中步伐从容的朝这边走来。
她怔了怔,心想他怎么也来参加冈本夫人的寿宴?难道这就是他说的那个饭局?
正忖着,就听冈本信绪哈哈笑了几声,边迎向卓擎煜边说:“你们中国人有句话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正提到你,你就来了。”
卓擎煜也在藿岑橙回头看到他时认出是她,却并没招呼,目光掠过她身旁的顾西辞,眉峰一扬又望向笑眯眯走向自己的冈本信绪,歉意道:“抱歉,来晚了。”
冈本信绪又是哈哈笑几声:“擎煜君见外了,来,我来向你介绍,他们两位是顾先生和藿小姐,和你来自同一个国家同一个地方,是我最尊贵的嘉宾。”
卓擎煜微微一笑,把手伸向顾西辞:“顾先生大名卓某久仰多时,今日有幸在异国他乡认识,深感荣幸。”
顾西辞伸手和他回握,仍旧淡淡的语气不失客套:“卓先生客气了。”
卓擎煜又望向藿岑橙:“藿小姐,你好。”
藿岑橙听他之前和顾西辞说话文绉绉的正想笑,现在话题突然一转转到她身上,他居然一副和她是初次见面的姿态,实在是让她莫名其妙,但众目睽睽这下又不好问他,只好忍着。
道贺的人都到齐,冈本夫妇宣布大家入席。
也不知道是巧合是还是冈本夫妇特意这样安排,卓擎煜竟然坐在了她左手边,而她右手边则是顾西辞。
卓擎煜落座后并没看藿岑橙,倒是她忍不住刚才的好奇不时去看他,眼巴巴的盼着他看她一眼,她好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
可一直没有机会,从入席到席散,卓擎煜都没有正眼看过她,即使偶尔和顾西辞碰杯脸转向她这边,他也是望着顾西辞,却没看她。
席散后宴会并没有结束,一群人转战户外中庭花园继续派对舞会。
第一支舞由冈本夫妇拉开序幕,藿岑橙对跳舞不感兴趣,加上昨晚被折腾一晚腰都快被折断了,今天又逛了那么久,现在还穿着高跟鞋,她简直恨不能立即飞回酒店倒在床上明天再醒来。
但她不想意跳并不代表没有人邀请。
即使她亦步亦趋跟着顾西辞两人形影不离,可还是有脸皮厚不惧怕顾西辞冷眼的男人走过来满脸讨好的颤着声邀请。
她当然不会答应,又不好驳冈本信绪的面子直接拒绝他的宾客,于是牵起顾西辞的手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便走向人影绰绰的舞场。
她平时很少跳这样中规中矩的舞蹈,一开始显得有些笨拙,连续踩了顾某人好几脚,收获冷眼数枚。反观像顾某人这种全才却似乎是没有什么能难倒他,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精准,并且收放自如,舞姿十分迷人。
“你怎么什么都会?连舞都跳得这么好?”她忍不住好奇问。
毕竟像他这么忙,很多时候连吃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应该不会有那么闲暇时间去练习跳舞吧?
顾西辞起初并不理她,被她环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甚至偷偷掐他了他才皱眉瞪她一眼,冷声说:“这种死板的东西我一学就会,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谁像某些人跳支舞不到五分钟就踩别人八脚。”
他话一落,那个之前还仰着小脸满是好奇的‘某些人’立即脸红耳赤的低下头抵着他的胸膛不做声了。
一曲结束,顾西辞便不肯再和她跳,两人走到一旁,顾西辞从路过的侍应手里拿了杯红酒,藿岑橙正好也觉得渴,顺手也拿了一杯,可刚把酒杯放到嘴边,就听顾西辞压低声警告:“如果今晚再喝醉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扔出酒店去。”
她手一颤,很识趣的把红酒换成一杯苏打。
“你今天玩得很开心?”顾西辞冷不丁冒出一句,藿岑橙险些被入口的苏打呛住,心虚的抬眼来看他,可他表情一贯的让人难以琢磨。
她紧张的又喝了一口苏打,然后才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是我不小心按到了静音,手机又放在包里所以才不知道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给我,害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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