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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我的大老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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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很猛,我站在横河商场的门口,等着母亲车子的到来,稀稀松松的一身雪花。事先与母亲约好的,叫她下了火车后就直接坐一部的士,告诉的士司机在哪儿停车就行了。已是深夜2点,与我心里心中盘算的时间有些不符,差不多晚了有半个钟头,我有些着急。

风雪交加,天寒地冻,我身上虽然穿着一件厚实的皮大衣,可依然以为冷,现在都不盛行穿棉裤了,我下身只是穿了一条牛仔裤,连秋衣也没有穿,只以为裤裆里凉飕飕的,那话儿也冻得缩成了一团。

车子终于来了,母亲一脸无奈地下了车,我忙赶已往付了钱。母亲还想客套,她心疼儿子,怕我花钱,做母亲的都这样。母亲的衣服显着有些单薄,米黄色的风衣下面,恐怕没有穿啥子厚一点的衣服,下身也只是一条牛仔裤,幸亏内里可能尚有连腰裤袜。

“妈,我还以为你今个来不成了哩,走,回家。”我怕母亲太冷,一把将她搂过来,扶着她的肩,就往回家的偏向走去。

“玲子的胎位还正常吧?”母亲的嘴巴在昏暗的路灯下,有些发乌,这样冷的天,母亲穿得也不多,这切合女人的性子,母亲是个爱美的人,48岁了,依然有一颗年轻的心。

“还好,还好,妈,你冷吧。”我说着,将母亲搂得更紧了。

“不冷不冷,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尚有个把月吧,你爸原来也想来的。”

“怎么他身体还好吧。”

“嘿,老偏差了,肝欠好,前些天喝了几杯酒,又发作了。”

“没关系吧。”

“嗯,你放心。”

我的家离商场很近,纷歧会儿,我们母子两个就坐在了家中。小玲睡得很沉,我本想叫醒她的,可母亲不让,说是孕妇要休息好。

母亲一路风尘,路上肯定受了不少苦,我看着她那张腊黄的脸,心里凭添几丝暖意。房间里发好了一盆炭火,母亲烤了一会儿,就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在她洗澡的时候,我进客房将床铺再仔细地整理了一遍,母亲是个颇为考究的人,什么都来不得半点纰漏。新买的一床鸭绒被子,轻盈而保暖,很是不错,妻子看来照旧个懂事的人,虽然她与我母亲的关系处置惩罚得欠好。

母亲洗完澡,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来到我身边,笑着说:“志儿,很想你。”

母亲新浴后,倒颇有几分风姿,一点也不像已经近半百的老妇,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高耸的**,挺拨的香臀,在桔黄的灯光下,散发出成熟的光线,让我心里一动。但想想,母亲一路只怕是很辛苦,得好好休息一晚。

“我也是,妈,这个脚炉你收好,如果冷,就打开电源。”

“嗯,我要你给我暖脚,来。”母亲靠在我身上,将我推倒在床上。

我怕小玲醒了,以为有些不自在,况且今天上午与年级组的同事燕子来过三回,有些吃不用,小燕子太骚了,真不知道他老公晚上是怎么过日子的。

“妈,你饿吗?”

“这里饿!”母亲拉了我的手,放到睡衣里,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我冒充不理,揭开被子,将母亲放倒,躺好,然后自己坐在另一头,半个身子也藏在被子里,抬起她的两只脚,放在我的胸口,“妈,我帮你暖暖脚吧。”

母亲的脚小巧玲珑,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细小如线的血丝,脚趾头上,留着短短的指甲,指甲上涂着红红的油,我解开皮大衣,两手紧握两只玉足,就往内里塞。

母亲的脚却不老实,一个劲地向下走,来到裤裆间。我知道母亲可能是太饥渴了,我们一年没晤面了,父亲早些年因肾结核,那方面的功效早就不行了。况且母亲与父亲,是典型的老汉少妻。

“志儿,馨儿要。”母亲名为馨月,挺诗意的,我一直以为母亲是上天派来的仙女,掷中注定,她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们5年前就在一起睡过了,说不上谁蛊惑谁,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以至于详细的细节我都忘了。

“乖,一路上好辛苦,休息好了再说。”我轻轻地揉搓起母亲的那双玉足来,裤裆里的那话儿僵硬如龟,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母亲睨斜着眼,口里香息轻吐,默默地享受着我的推拿。

“照旧志儿会疼女人,小玲这几个月只怕是没让你沾身吧,你也是一匹饿狼哦。”母亲薄唇微启,冲我挤了挤眼,嘻嘻地笑起来,俏丽的瓜子脸上,挂着羞怯的红云。我爱这红云,它代表了一个妇人的风姿和蕴藉,母亲是一个很是有内在的女人,几十年来,我一直被这种气质所吸引。

“你真的不饿啊,我去弄点工具来吃吧,有面包哩。”母亲频频相拉我与她并排坐在床头,我却托故绕开了。

母亲一连好频频的企图,都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变得默然沉静起来,低着头,想着些什么,眼睛里柔情似水,深埋着几丝忧怨,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华美柔软的被面上,形成一团黑云,在灯光下,晃晃乎乎地,揪动着我的心,也唤起了我从前的影象。

窗外寒风咆哮,房间里照旧太冷,我默然地起身,去厅里搬来了火盆,轻轻地放在床边,对母亲说:“妈,我去睡了。”

“嗯——”母亲的声音极细微,背着身子,她叹了一口吻,闭上了眼睛。

我关了灯,带上房门,回到卧房,小玲睡得很牢靠。

学校离我的住房并不远,十来分钟的旅程,在教育战线,我已默默无闻地耕作了8年。8年前,我从省师范院校出来的时候,还不到21岁,一晃人就老了,时光不饶人啦。做老师,是一项苦差事,事情琐碎,天天忙,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讨厌这个职业,可没措施,眼下还没有本事跳槽。

在单元里,我是小有名气的风骚才子,教语文,常在报上发一些豆腐块。凭证常理,我现在应不是普通老师了,至少也能混上个主任当当,可我这人受老庄哲学影响深,事事与世无争,所以在学校干了这多年,我照旧平民一个。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我的性格沉稳,服务有条不紊,再加之我也称得上是一名帅哥,是校教工男子篮球队的主力,我的人缘关系很好,特别是一些女老师,都很喜欢我。

坐班的日子很欠好受,我们年级组一共8小我私家,都是班主任,只有我一个男士,也算得上是稀有动物。小燕子就坐在我前面。说到小燕子,她是一个相貌一般可长得有特点的女人,刚满28岁,是湖南来的,瘦不啦叽的,典型的排骨型女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喜欢上我的,我们发生关系后她也没说。

办公室里没空调,冷得要命,幸亏很快就要放寒假了。一屋子的女人,平时办公时肯定就热闹,人多口杂地,关于婚丧嫁娶,经常是没完没了。

“阿志,你妈来了,现在好了,过上幸生活了。”脸上有一颗大麻子的阿娟说话总是喜欢带着荤,这年头,生活中就盛行这个。

“哈哈哈——”胖嘟嘟的阿荃笑起来,整个身子就没有了,似一个篮球。

小燕子转过身来,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说:“阿志,你是喜欢男孩呢,照旧女孩。”

我胡乱地写着教案,口里头随意地搭腔:“生男生女都一样。”

“哼,你们男子,封建思想最重,口是心非。”整天扎着一只马尾巴的阿玉,是个说话挺刻薄的老女人,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脸上的肉一堆一堆,如屠夫,已经30了,还没有完婚。

边搭腔,我边想着心事。母亲不知与小玲处不处得来,她们以前就吵过架,小玲的心眼是很小的,母亲只怕是要受委屈。唉,清官难断家务事,作为旁观者,有时我真欠好说什么。如果小玲的怙恃亲不是年岁太大,他们来服侍她,帮带孩子,那该多好啊。

“发什么楞啦,我问你话呢。”上课铃早打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清静,只剩下我与小燕子。

我醒过神来,“哦,我听着哩。”我抬头望着小玲那张涂满了化妆品的马脸,心里有些不兴奋。我很烦,真的,母亲来了,我倒不自在了。我不知道如何调治婆媳两个的关系。

“走,上老地方去,我又想要了。”小燕子亲昵地用手指在我脸上划来划去的,格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你这**,怎么天天要啊,你老公呢?”我附在小燕子的耳边,没好气地调笑道。

“哦,你上了人家,就想一脚揣开是不是,哼,看我不——”小燕子狠狠地拧了我的耳朵一下,这女人平时就喜欢这样,**时更是疯得不得了,我肩头上的抓伤到现在还没好,搞得小玲整天疑神疑鬼的。

没措施,她说要就一定要。我们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办公楼左侧走廊的止境,那里有一个卫生间,是老师专用的,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在那儿。

一进卫生间,小燕子就癫起来,脱下牛仔裤,只穿着一条玄色的连腰丝袜,丰硕的屁股,呼之欲出,看着眼前这骚极的女人,我有些上火,将牛仔裤剥到腿间,从内裤里拨出那话儿,冷冰冰的,那话儿照旧软达达的。我的那话儿挺粗挺长,硬起来,可到19厘米,也算是罕物了,难怪小燕子喜欢。

为了怕人发现,我关上了门,反锁了,才走进小燕子的蹲位边,对她说:“小淫妇,给大爷品品,还没硬哩,都是你害的。”

小燕子蹲下身,用手捧了我的那话儿,一张大嘴坚决地含住**,连忙我的股间有了一股暖意。

小燕子的口技挺不错的,一会儿握着那话儿在粉脸上敲打,一会儿舔弄春蛋,忙得不矣乐乎。这女人绝对是个性亢奋者,每次都让我有些自惭形秽。

随着小燕的的品咂,我一前一后地挺着起屁股来,那话儿在小燕子的嘴里进收支出,时不时带出一滩沾液,脏兮兮的,叫人恶心。

看看差不多了,我叫小燕子跪在蹲位旁边,提着那话儿,从后面就日进了她的阴门里。那儿早湿了,沾乎乎的一片,杂草丛生。

小燕子的连腰裤袜很性感,第一次诱惑我,她就是穿的这个,屁股后面开着两个洞,一个在**部位,一个在菊花门处,玄色的肉,摸上去软乎乎的,如面一般,很上手,我从前面伸过手去,探入小燕子的厚实的衣服里,掐捏着她那一团肥肉,心里感应很茫然,禁不住又想起了许多事儿,好比班上的学生淘气,得请家长,好比母亲与小玲之间,如那里置惩罚等等。

小燕子呻吟声越来越放肆,我怕人听见,拿脱手帕,塞进她的大嘴时,这才心安。

卫生间冷气逼人,我狠命地抽送着,一下比一下子狠,如打桩一般,这个女人就是欠干,每一次干她,我都把她看成强奸的工具,干起来一点也不客套。纷歧会儿,小燕子如死去一般,玄色的裤袜上,沾着一大股子淫精,她连丢了好频频,淫精都成了黄色的浆子,沾稠而恶心。

“嗯嗯嗯——哦——”小燕子的呻吟声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我的后劲却越来越足,我的性格,注定我进入角色要慢一些。

“喂,谁把门锁上了,开门,尿急哦。”突然,办公室主任老刘敲起门来。

我吃了一惊,忙乱之间,下身一痒,一股jing液便喷了出来,我急遽抽出那话儿,**残存的液体全滴在小燕子的厚棉袄上。

迅雷不及掩耳地穿好牛仔裤,我又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支香烟,点燃了,关上小燕子蹲位的门,吸了一口吻,擦了擦脸,才把门打开。

“阿志,搞什么鬼呀。”

“太冷了,关严点好。”卫生间是男女共用的,每个单间之间封得严严实实的,老刘不会怀疑。

“哼,尿急,嗯,好爽。”老刘冲进一个单间,掏出那话儿就是一阵乱射,身子还一抖一抖地,“阿志,你妈来了,你现在可就舒服了,命好啊,等着当爸爸啰。”

“那里那里,要不要来一支?”我在门口搭着腔,客套地问老刘。

“不啦,这几天嗓子不太好,唉,人老啰。”

(一续)

人生是一场游戏,一场游戏就是一场梦。

我为什么会当这活该的老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老师不再是遭学生尊重的一群,有的只是挨骂,比鸡起得早,比鸡吃得少,比鸡睡得晚,挨学生的骂比鸡还多,是老师的宿命。

许多时候,我都以为自己的这个职业算是到头了,可是又割舍不下,小云就是我心中的一片牵挂。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偶然激荡在我的波心?

高三的老师是最忙的,我在普通高中,带的又是高三,出不了效果,就只有挨刀子的分儿,向导、家长、社会会把你千刀万剐,对了,尚有那些一心想透透气,看看青天绿草山川的学子们,他们平时一个劲地在心里骂老师抓得紧,实在如果你抓得松了,到时候,没效果,他一样骂你,这就是人的劣根性。

亮点小云在高三(6)班,一个极具忧郁气质作文天分很高的女孩子。

大报小报常见到我的台甫,学生们虽然崇敬我,尢其是女生,然而,小云却是一个与崇敬一词有些沾不上边的女孩子,她对我,只有一片痴情——从高一到高三,她一直默默无闻的爱着我。

我向导过她写过作文,曾经有十来篇都揭晓了。每一次,她拿到稿费,总是在我的抽屉里放一朵玫瑰。

两年多来,我一直将小云的那种朦胧的爱,看成慰藉品,是的,老师不是人干的,可我究竟还干着这职业,而且,时不时,在我生命的星空,还会泛起几个像小云这样的女孩子。

师德,要命的师德,与同事可以偷爱,可与学生绝对不行!

虽然饭碗欠好,可没这个饭碗,我只怕是也别无去处!

许多次,小云站在我眼前,眼睛里都充满着某种怯怯的期待,我从不敢与之对视,我怕我经受不住这种让我失掉事情的诱惑。

小云的家境欠好,父亲拉三轮,母亲做保姆,兄弟姊妹又多,所以她的穿着妆扮很是质朴,可是这并不能掩盖她的清纯,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儿时梦中的织女,高不行攀。我是个瞎念书的人,七零八落的工具,也看过不少,如是我也成了善于理想的人,我几十年来就活在对未来优美的憧憬当中。

无论我做过些什么,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对美存在着某种不行思议的敬畏。

小云在我的心里,就是一尊美的雕像,只可远观,而不行近亵。

下周就要期考,下午例行部署的补课停了。小云在我桌上留了个条子,让我等她,说是有作文让我指导。

我悄悄地等着,满屋子的冷气冲不散我心头的暖意,小云成了我理想中的空调。

“老师,我们出去说吧。”5点钟,小云终于来了,她没有进办公室。

“这儿不行吗,只有我一小我私家。”

小云低下头,冻得红红的两只白晳的手在棉袄的襟面上,轻轻地摩捏,就像一朵腊梅花。

雪停了,风儿轻轻,雪松挺秀,天高云淡,校园里一片寂静。我与小云走在校园后山的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上。

无限的心思,我们两人一路默默。

良久,我们来到念书廊,一起坐在了条凳上。

“老师,我——”

“怎么了,今天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不是有作文要看吗?”我双手抱在胸前,抬着头,望着远处的一个堆得高高的雪人,轻声问小云。

“下学期我不读了——”

我吃了一惊,忙问小云为什么。实在我又何须问呢?她的家境我又不是不知道。

“横竖考上了也读不起,况且——况且我又是女孩子,嗯~~”小云一身素色的老式棉袄,土气里透着清丽,两只梳理得光光秃秃的小辩子,用红绳扎了,显得格外的惹眼。

“唉——你……”我叹了一口吻,望着天空,默然沉静无语。

小云呆了一会,把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挨着我,把头倚在我肩上。对于她的这一下意识的行动,我没感应意外,我晓得她找我有什么话要说,我很期盼,也很茫然,我知道,我和她不行能有好效果,我不行能越雷池一步。不是不敢,是不能。

“老师,我心里一直有一句话——要对你说。”小云的脸徐徐的红了,不是那种冻红,而是影戏里的那些深宫大院的小姐们在意中人眼前的羞涩的红。

我不语,心在猛烈的哆嗦。一时间,我拿小云与我相交的几个女人作了一次对比,是啊,小云是神,是一座女神。

母亲都不能与之相比,虽然母亲与小云有着某种共性。

说实在的,我与小玲之间也没啥子恋爱。责任,是婚姻的连襟。当爱与责任沾在一块时,恋爱就自然淡化了许多。况且,当初与小玲完婚,只不外是在完成人生的一次履历。

世间的家庭多是如此。

“老师,我爱你——你是知道的。”

我的心像挨了子弹的撞击,砰的碎了。你是知道的,是啊,我何曾有过男子的勇气,不拒绝,不批注,让一位妙龄女子在痛苦中煎熬,而自己却拿此来看成一种资本,有人爱着我,哦,我是多伟大的人啦,我在享受着某种不行告人的虚荣。

我不竟酡颜了。

“老师,你爱我吗,你敢说爱我吗?”小云说完这句话,泪如泉涌。突然,她站起身,火辣的一双杏眼盯着我的眼睛,不让我再逃避。

“我爱你,是真心的,请你尊重一个女孩子的心……”小云说完,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做完这一切,小云走了,我如在梦中,隐隐约约我记得小云最后一句话:王承志,我爱你,我不念书了,要嫁人了,就在今年的春节,我会给你请柬的!

续二

拖地,降尘,擦窗,整理书柜,收拾旧衣物,母亲险些忙了几天。

她的气色徐徐地好起来,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四根发夹,两根银针,将瀑布般的长发环成高高的云髻。

学校的事忙成一堆,我回家挺晚,有时候还要加班,陪小玲上医院检查的事就由母亲包揽了。老女人是个宝,男子在外也就心安。

弟弟越来越不听话了,姐姐打了好几个电话来,说是父亲在家为弟弟呕气。

父亲已经与弟弟断决父子关系了,多年前的事。

说来我们三姊妹虽然同根,可性格迥乎差异。我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少,来往稀少,且我小时候,留在山里陪奶奶。

那时候,父亲硬是要从山区迁到平原,奶奶不想脱离故土,我也就成了理所虽然的陪客。与奶奶的那段日子,是我生掷中昏暗的岁月。可以说,从6岁起,我对性就略知一二了,奶奶不愿意搬迁的原因,除了故土情结外,再就是她有一个情人。

那情人挺年轻,30明年,是个猎人,每一次他来,奶奶就会让我守门,他们则在内里狂欢。有好频频,我偷偷地溜进去看他们在干些什么。每一次,我都看到这样的情形,奶奶的脚吊在床架上,男子则变着名堂用下面的那话儿插她。

奶奶那时也就只是母亲现在的年岁,爷爷30多岁就去世了,父亲是三世单传。

有一次我问奶奶:“你们在干些什么呀,奶奶,我看你满头大汗,很累呀,谁人王八蛋是不是在侮辱你。”

好奶说:“伢子,你是不是看过呀,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呀。”说完泪如泉涌,牢牢地把我搂在怀里。

那时候,我受到的白眼该是几多呀,村里边的孩子都反面我玩,我很孤苦,经常是一小我私家在山里,提着一个小篮子,晃晃悠悠地挖野菜。

我很智慧,当村里边的大人想从我嘴里套话时,我都市巧妙地避开,好比,“喂,昨晚你奶奶身上有小我私家是不是,哈哈!”我连忙就会说:“你妈妈身上有小我私家才对!”

猎人厥后死了,死得很惨,被山里的熊咬得全身血肉糊模不清。实在我很喜欢他,他每一次来,我就会有好吃的,松子呀糖果呀等等,猎人很高峻,也很英武,性情寂静,是外乡人。

影象中的奶奶很是矛盾,每一次她与猎人“打架”之后,就会带着我到爷爷的坟前哭诉,调子抑扬顿挫,一高一低,细细密密,我往往是在泪光中甜睡的,只有那条黄狗,我最忠实的同伴,重新到尾聆听着奶奶的哭唱。

在我10岁那一年,陪奶奶的人换成了弟弟,我要念书了,且天资聪慧,父亲不想铺张掉我这块质料。

弟弟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变质的。人与人差异,弟弟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一定会变坏,因为他的性子比我要野一些。

弟弟现在吸上毒了!没钱的时候,就向母亲姐姐索要!在黑社会,他已沦为马仔,一点能力也没有的马仔,只有动刀动枪的份儿。

父亲频频举报,想将弟弟弄到公安局,可都失败了,人家不收,像他这样的混混,哪儿也不收,收了是肩负,公安局是专收老实人的。实在父亲很爱弟弟,他是想挽救他。

与小云谈话后的那一晚,课组有运动部署,在酒席上,我喝得烂醉陶醉,头一次喝得不醒人事,以至于第二天上不了班。

已往的许多时光从我脑海中不停滑过,有恶的,有善的,有悲有喜,有苦有乐,有酸有甜,我似乎在做一次总结,醉了的世界是优美的,智慧的脑壳什么都不用想了,回到清淳的原始状态。

人生几何,人生的价值何在,人为什么不能去做某些事,一个个问号在我脑中飘来荡去的,没完没了。

已是中午,我终于醒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旧沙发上。

我吐过,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很狠狈的,但我的身子却是清洁的,很显然是母亲帮我洗了澡。

小玲是不会怀疑我与母亲有过关系的,母子之间,本就无秘密可言。小玲不在,她和朋侪打麻将去了,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

“你醒了,志儿,我很担忧啦,喝那么多酒做啥子。”

今天有太阳,母亲身披一件绿色的旧昵子大衣,内里一身旗袍,略略发福的身子,曲线毕现,我突然来了兴致。这几天里,只与小玲弄过一次屁股,我不喜欢弄屁股,嫌那里太脏,但小玲却强烈要求,实在她也没什么快感,我晓得她的心思,她怕我憋得太久,心野了,欠好收拾。

“馨儿,我要。”

母亲扭扭捏捏地,一副女儿态,脸上的红云堪比西天的云彩。

“明确昼的,欠好吧,嗯——”

母亲说完话,到厅里搬来火盆,放在沙发前,然后揭了外套,掀起旗袍,让它卷在腰间,又将内里的裤袜褪到腿上。母亲温柔,我的话,她从来没违背过。

我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揪出一条长长大大的那话儿,将母亲搂过来,用手抚抚她那粉嫩雪白的屁股,这屁股我很熟悉,不大,肥肉不多,绷得很紧,但又软酥软酥的,我曾无数次为它着迷。

母亲的**上的毛剃光了,她是一个喜欢清洁的人。母亲的**外形状如花瓣,密密细细的褶子中间,有一道春水长流的红沟,红沟中间,是一颗红褐色的花生米,亮闪闪的。

什么话也没说,母亲坐在我腿上,将那话儿套入**,两手抚住云髻,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我默默地挺送。

“承浩只怕是要来这儿。”母亲呻吟之间,细声细气地对我说。

“嗯,来就来吧。”

“把他送到戒毒所就好了。”

火盆的热气,很快将母亲的屁股烘热,母亲的脸上冒着细细的香汗,时不时她将手抚弄一下我的头发,亲吻了一下。

“长哥当父,志儿,浩子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嗯——啊,快活死馨儿了。”

我猛地掀翻母亲,让她象狗一样爬在沙发上,我站在火盆边,从屁股后面疯狂地抽送。

天下母亲没有不疼儿子的,弟弟再烂,母亲也照旧记挂着他。

“到时候再想措施吧,馨儿,把**让我捏捏。”

母亲连忙后耸屁股,解开旗袍,两只丰满而下垂的**便跳了出来,我一把死死地握在手里,同时,屁股一阵乱耸。

“志儿,亲达达,亲老公,你轻点,轻点,啊——”

母亲泄了,一股淫精直喷而出,弄污了我的牛仔裤。她也憋得太久了。

“爸退下来也好,搞搞调研,做做小生意,总比当副局长强啊。”

我的父亲是个小官,贫困的县城里的小官,他不贪婪,从不拿民众的工具,弟弟为此很恨他,说他是扮清高,沽名钓誉。父亲很受人尊敬,在我的心中他是一块碑石,可是现在他的妻子,我的母亲,却在我的胯下淫样百出。

生活是一种矛盾,一种虚幻。

“嗯——你爸有技术,蛮好的。”

母亲下岗了,父亲离退了,对我的压力也就大了。父亲似乎把恢复王家的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想过我让他做了王八。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如果不是,为何我见不得穷人家的孩子哭!

“馨儿,我也来了,快翻过身来,我要射在你**里。”

母亲光秃秃地仰面躺在沙发上,我握住那话儿,将它压在**上,然后猛地一戳,长长的那话儿就嵌进了肥大的**里,我疯狂地捏紧母亲的**,让它完全地包住那话儿,两颗大春蛋垂在**上。

来了,来了,炽热的快感从我身子中穿过,如强劲的电击,我身子猛烈地抖了十几下,jing液全射在了母亲的**里。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小云。

筋疲力尽。

续三

题记: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省城是灵动的音符,一条分洪大江是他的命脉,那里有水,那里就有文明。

曲江九十九道弯哟,天涯海角不复回。今年遇到的是稀有的大雪,天地间,茫茫苍苍。一轮鲜嫩的太阳挂在天边,大地始有一丝暖气。母亲、小玲、我,来到江岸边散步。

河水很浅,未到防汛的季节,所以水面一层厚厚的冰。小孩子可就开心啦,在上面滑来滑去,自由自在的,真让人艳羡,有时候,我真想重回母亲的肚子里,从潜意识的角度来说,我与母亲交欢,也算是完成了我的心愿。

天若有情天亦老!我是不是理想家呢?

河岸堤硬硬的,雪还没有化完,踩上去格格地响。母亲与小玲说着些什么,我眺望远方,天边的一缕彩虹,让我以为人生究竟是优美的。

小玲在我心里是一个迷!她的性情离奇得要命,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一段时日要发性情,经期到来时更是不得了。我们吵过许多次,有频频我都想了却了算球,可小玲却死活赖着,闹得再凶,婚她是绝对不会和我离的。

有了孩子只怕是更要命。

孩子是我们之间的断桥,她在这一头,我在那一头,心搁不到一块儿去。

小玲的性情,实际上是家庭所造成的,她有很强的孤苦感。小玲的怙恃亲都是近70的人了,可照旧吵吵吵,他们凑凑和和地别扭了一辈子。小玲在家里,是最小的,可照旧未能享受到应有的快乐。她读大学是由她年迈支持的,一家子就数他年迈尚有点文化,现在是一家药店的老板,人缘不错。

有时候,我也会站在小玲的角度想,是啊,一个女孩子,从小得不到应有的爱,她的心该是何等的冷漠啊,冷漠需要用猛火来慰藉。可是我偏偏不是猛火,我也是一块冰,一块永不解冻的冰。

“志儿,名字你想好了吗,快了哩。”母亲的笑魇如暴雨事后的彩虹,足以点燃我心中的希望。我注视着她尖俏如剑的下巴,那是一块象牙,简直像极了。

“早就想好了,不外还要等爸爸批阅。”我淡淡一笑。

“王兴云,妈,好吧?”小玲搀扶着母亲的胳膊,肥大的肚子,如一只富足了气的皮球。

“好,这个名字好,志儿,你爸过几天也过来。”

“哦,那好。”我应了一声,孩子般地溜起了冰。

在闲闲散散之间,我与母亲在一边私下时谈起了表妹小芳的事。小芳也在城里,在一家旅馆坐台。

我们生怕小玲听见,这种事就好不要让她晓得。

母亲只有一个兄弟,在乡下,他性子暴,喝酒吸烟赌钱五毒俱全。我很讨厌娘舅,一口的吹牛,从不打草稿。舅妈和外婆就是被他弄得自杀的。现在我轮到了表妹。

表妹没读过几天书,娘舅说,女人不用念书,花钱不讨好。乡下人来钱不容易,娘舅又赌又嫖的,虽然缺钱花。有一回,娘舅输了好几千块,就把表妹许给了别人,像卖畜生一样,表妹就这样迷恋了。

表弟要念书,娘舅说中兴李家的希望就在表弟身上。可他也不大争气,把表妹用血与泪换来的钱给糟蹋了,娘舅与表弟,这两个大男子,简直就是寄生虫!

母亲通常提及舅妈,就一把辛酸泪,我也是,好可怜的一个女人。

期末,就是一场大的战役,为了可怜的奖金,各人都拼命了。

越是紧张的当儿,小燕子就越有闲,她老爸是官爷,款子权力职位什么都有了,她图什么呢,只有两个字:快活。一个星期来,她找过我好频频,我都有些力有未逮了,我不耐心了,我厌倦了这个红杏出墙的**。

恐怕单元里的同事也晓得我们之间的事,我一直怀疑这一点,可晓得了又怎么样呢,连校长都要买她的账。于是乎,从某种水平上来说,小燕子成了我的掩护伞,不外,我需要这样的掩护伞吗?我不需要。在各人看来,真的是不需要。

那么,别人只可能这样推测,小燕子给了我钱,这就是说我有成为鸭的可能。

经常,在办公室里,为了拉开我们的距离,我对小燕子是挖苦有加,可她竟然置之不理,不妥回事儿,仍旧缠住我不放,如爬墙虎。

有时候,一步棋走错,就满盘皆输了。

“看得出来,小云喜欢你是不是?”

办公室这时尚有许多人,小燕子这**居然敢如此放肆,她触及了我心灵中的伤痛。

我咬着牙,敢怒不敢言:“那里!那里!”

“还说不是,适才来交作文的时候,又是那种眼神,我们都是女人,有啥子看不出来的,阿志,你可有福气哦。”阿娟掺和了进来。

“阿志是一帅哥,难免有学生会爱上他,唉,我如果早生那么几年——”阿荃皮笑肉不笑地说。

“哈哈哈——”小燕子搂着阿荃的脖子,大笑起来。

我已然出离恼怒,她们在亵渎我心灵中的雕像!

“不外,阿志也没福气,唉,听说小云要嫁人啦,下学期不读了,真惋惜啊。”

“嗯,可怜,心比天高,身却下贱!”小燕子故作深沉的总结让我感应悲痛,一只可怜的母狗,有什么资格说小云下贱!

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更下贱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回家不久,娘舅就与表妹来了。

活该的酒鬼,活该的畜生!表妹上了城,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人,可怜的表妹,竟然靠出卖**来养活这个畜生。

谁让他们有血缘关系呢。

风尘女子的装束很浓艳。表妹一身的皮,皮衣皮帽皮裤子,动物身上的部件占全了,她的脸色总是粉红中透露出几丝疲倦,夜生活过得多的女人都是如此。

母亲怕小玲说闲话,表妹一来,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让她把嘴巴和眉毛处置惩罚一下,还换了一身素装。

晚餐很丰盛,母亲永远是理家的能手。娘舅又喝上了,一支香烟,一杯白酒不离口。小玲在一边很默然沉静,眼睑低垂,我晓得她不兴奋,但又有什么法子。谁摊上这样的亲戚,谁就倒霉。

“小芳,在公司里做还习惯吧。”母亲居心拿话来搪塞。

“嗯——不错,还不错——”表妹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机智地应答,她的那张带着颓意的脸有些发窘。

“姐——姐,小芳越来越有前程了,一晚上能挣百来块哩,够我喝酒的了,你放——心。”娘舅说起了假话,就没完没了,一头猪的演出向来如此。

“小成哩,他没来——”母亲支开话题。

“哦——他呀,更有前程了,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姐,我的两条肉还不错吧。”娘舅有些恬不知耻。

母亲没理他,我茫然地给娘舅又倒了一杯酒,每一次上我们家,他都是不醉不归。

“狗日的美国鬼子就是狠,他妈的有钱就是能玩转世界!”电视开着,播着美国打阿富汗的片断,娘舅便吹上了,漫无边际地与我谈起了世界形势,好象他是一个政治家似的。我感应恶心,也难怪小玲的脸色难看。

小玲吃了半碗饭,就到房间休息了。

我怕她生闷气,也丢了碗,回房间说:“玲子,娘舅就住书房吧,表妹与母亲睡。”

“嗯——”玲子看了我一眼,蛮不兴奋。

“娘舅就这样,你忍着些吧。”我揽住小玲的粗腰,亲昵地吻了她肥嘟嘟的脸一下说。

“嗯——志哥,只要你爱着我,我倒不在乎的,我让你到单元帮办的事怎么样?”

“你放心,一切顺利。”小玲是一家公司的出纳员,休产假,挺贫困的,还不知道有没有报销。我是一个老师,也只有到外面去找女孩子完婚,现如今,国家事业部门的女孩子,谁看得起穷西席呢。

幸亏小玲的姿色还不错,一张鹅蛋脸,蛮耐看的,当初我之所以与她完婚,看中的尚有她的臀部,小玲的屁股生得很悦目,sex,没得谈。

好屁股就会生孩子!老人说的话是没错的,我对小玲顺产很有信心。我是不行了,我儿子总还可以吧。

夜深了,表妹与母亲及娘舅都安歇了,娘舅喝得七七八八的,但没醉,母亲管着他哩。

我在厅房看了几个小时的足球直播,困了,直想睡觉。

母亲却披着一件红色大衣泛起在我眼前。

“妈,你还没睡呀,怎么,床小吗?”

母亲摇摇头,向书房的偏向一指,低声说:“志儿,小芳被娘舅抱进房间去了,你去看一看,怕要失事儿,唉。”

“怎么,他又要钱!”

“不知道,你去看看!”

我忙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前,门没关严,留有一条偏差。

“爸——爸,不行,今天不行!”表妹的声音很小,像要哭的样子。

“哪儿不是一样,小婊子,我生养的你,自制外人就不能自制我这当爹的,哪儿你这逼都是我的!”

天啦,我吓了一大跳,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知道我该不应推门进去,迟疑之间,我听小芳低声的呻吟了一声:“爸——你轻点,啊——你这畜生。”

我大着胆子推了推门,表妹与娘舅的身影完全袒露在我眼前——娘舅赤条条地,站在书桌前,表妹手扶着桌沿,雪白丰润的屁股闪着耀眼的光线,娘舅猪一样的屁股,长满了毛,一耸一耸地在动个不停。

娘舅抽送之间,还掐着表妹的**。

这个**的畜生。我在心里暗骂,但我连忙想收回这句话,我不也被骂到了吗?尚有母亲!

我不知该怎么办,幸亏小玲睡着了。

母亲这时也过来了,“志儿,去让这个畜生停手。”

我没有动,我怕五大三粗的娘舅,他拿菜刀砍死过人,酒后他会发狂的。

母亲泪如泉涌,喃喃自语:“可怜啦,小芳,小芳啊,你命好苦!”

我见不得母亲哭,我见不得天下善良的人哭。一股血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把推开门,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严了,上前一把拉开了娘舅。

唧的一声,娘舅的那话儿从表妹水淋淋的**里溜了出来,短粗短粗的怪物,就像王八蛋一样。

小芳掩面而泣,连忙逃出了书房,她雪白的屁股,刻印在我的脑海中。

娘舅也欠盛情思,连忙说:“雄心,嗯,喝多了,喝多了。”说完上床蒙了头,睡下了。

我出离恼怒,一言不发,转身关了灯走了。

续四

一夜无眠。

往事如烟。

我与表妹,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老家与娘舅家仅隔4里来的山路,在奶奶身边的6年日子,表妹是我最亲密的同伴,她只小我两岁。山里人完婚早,许多工具都不讲规则,娘舅18岁就有了表妹。

我们家迁至平原时,母亲曾嘱咐娘舅要照看好我,娘舅是个粗人,他并没有给过我什么温暖,除了舅妈与表妹。

舅妈是村里边一枝花,可这样一朵花却插在了牛粪上,在我9岁的那一年,她就随外婆喝农药而去。现在想来,舅妈自杀的原因,很可能不仅仅限于她受不了娘舅的性情和恶习,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很有忍耐力的女人,具有传统中国女性的美德。外婆也是,她一双小脚,却也能受苦耐劳。

舅妈的死岂非与小芳有关吗?或许!

小芳小时候,就有一双忧郁的眼睛。

高高的山岗,苍翠的松林,漫山遍野的山菊花,雨后消然泛起的磨菇,山里的生活也是优美的,许多画面,在我生命的后半段曾重复的泛起,特别是我与表妹一起挖灶,扮假伉俪过家家的情形,一切的主意都是她想出来的,她饰演妻子的角色很到位,温柔贤良,小鸟依人,她曾脱光了,叫我压在她上面——哦——现在看来,娘舅很有可能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侵犯过她,否则她怎么会明确那么多呢?

你那略带着一点点颓废的面目,高高的高跟鞋踩着颠跛的脚步——老歌,新时代的老赞美得多好啊,表妹怎么就成了这样一小我私家。

一个高度在1米7,体态丰盈、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怎么会有如此的凄凉运气。上帝是不是在同表妹开顽笑!

我回到平原后,不久又到了城里,每年的大年月朔,我们几姊妹都要随父亲上山里祭祖,这期间,表妹是一年比一年出落得水灵,她对我也是呵护备至,一年里总会给我绣荷包纳鞋底,我现在穿的鞋垫,好几双都是她的手艺和心思。我们是表亲,虽然不行能有所不轨,她在我心目中是又一个神圣的女人。

然而,现在却全变了!

世事难料啊。

小玲在隔邻家去谈天去了,我与母亲坐在书房里唠叨家常。

“小芳很苦的,唉,过些日子你上他们那儿代表我和你爸去看看她吧,你娘舅生日快到了。”母亲坐在我腿上,揽住我的脖子,往我嘴里递着葡萄,悠悠地说。

“嗯,唉,怎么会这样?”

“傻人,我们不也这样了吗,你爸命也苦呀。”母亲说着,羞怯地低下头,眼圈儿就红了。

“妻子——”

“去你的,你妻子是谁人——”母亲用纤纤玉指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妈,那晚表妹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嗯,我说给你听吧,你表妹呀,实在心中是装着你的,她就说世上最对不住的就是你了,早知如此,她把处——童贞献给你也好——”

“什么?妻子你坏。”

“你小子花心萝卜一个——哼,唉,你表妹6岁就给你娘舅谁人畜生给糟踏了,你外婆也成了他的身下鬼呀——可怜的妈呀,嗯嗯嗯——”母亲掩面而泣。

我的推测果真没错。

一种凄凉和恼恨涌上我的心间,我只以为翻胃,娘舅那猪一样的大胖子,竟然连畜生都不如啊。

我的眼睛也湿了。我的心在流血。

“这畜生啦,弄那事也就而已,还、照旧个荼毒狂,小芳的小、小、小逼儿上都被烟头给烫黑了,唉——你外婆只怕也是,你舅妈只怕也是啊,可怜,我们女人真可怜啦。”

我抱着母亲的娇躯,身子微微地颤栗。女人可怜吗,唉,一部《红楼梦》早已道出了女人的凄凉运气了,女人是男子的衣服,千百年来的文化传承于中国人是稳定的。

我想,我应该是尊重女性的,漂亮的女人,在我心里,都是一座丰碑,女人心,在再严寒的季节,也可以融化酷寒的雪花。

我怀里的这个女人,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这个让我出来了又进去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正直而无私的小官员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一心扑在事情上的人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后半生险些丧失了性功效的人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有歧视过她。在床上,我从不叫她**,纵然她用最淫荡的行动来服待我。

母亲悄悄地伏在我身上,我们拥抱着默然沉静了许久,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圆润挺拨的雪臀,试图慰藉她伤透了的心。

“馨月,我的大妻子,我立誓,这一辈子都要对你好,别伤心了,一切都是掷中注定了。”我捧起母亲的脸,将舌头放到她的嘴上。

母亲也吐出香舌,我们搅在一起。

母亲仍在默默地流泪。

“好了,好了,宝物儿,乖乖妻子,别哭了,再哭,就打屁股。”

“嗯——你侮辱我。”

“乖,馨儿,你伤心有什么用啊。”我抚弄着母亲头上的银针,想起了红楼梦影戏里天香楼的片断——贾珍偷媳妇可卿时拨掉她头上的发簪时的情形念兹在兹。

你拨我的簪子干什么?我心一动,拨掉了母亲的银针。

“你拔我簪子干什么?”母亲情不自禁的冒出了这样的话,这是我的期盼,看她那娇艳的样儿,堪比可卿。

“我是贾珍啦,我的卿儿。”我说出了一句数年前的一个夜晚我说过的话。

那一晚,母亲拉我看红楼梦的天香楼情节,她其时主动坐在了我腿上,当贾珍动手时,她牵着我的手,拔了头上的银针,而且她还学着可卿的媚样儿,说:“你拔我簪子干什么!”

多**的局势,永世难忘。

(续五)

如果有来生我愿嫁你为妻寒风习习吹不冷心头的情意

如果有来生我愿与你同演人生这出戏寒风习习吹不冷心头的情意

如果有来生你就是我的诗句寒风习习吹不冷我心头的情意

小云火热的心,足以点亮一方星空。离校前,她留给了我一首诗,不知怎么回事,我不意想起了已往读过的《窗外》,那虽是我最恶心的一个女作家写的,可我却想到了它。我由此推及,我是不是会也有主人翁那样的下场。说来说去,我照旧一个胆怯的人。

不能让小云就这么失学,我心弛神荡,一下子变得子女情长起来。我的理智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要做点什么,我不能太伤一个喜好的人的心,我尚有一点私房钱,小玲在这方面管我不紧,我吸烟,我外交,她总是会留给我一些闲钱的,西席的人为不高,可西席的破费也不大,他们经常是足不出户的一群。

我不是一个爱贫困的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我知道,我是一个被贫困爱上了的人,我长得帅,我生得英俊,是优点吗,不是,它有时会给我带来贫困。如果我生得丑,小云怎么会爱上我呢。

虽然,有人说,被人爱,该是多幸福的事儿呀,但执法注定了一辈子只能爱一小我私家,只能和一小我私家发生关系,除此之外,就是罪过。是的,执法,是我们身上的枷锁,伦理也是,执法与伦理相通。

我与母亲,我与小燕子,尚有我与其她的几个女人,好比高中时代我就恋爱过,大学时代也恋爱过,我从不缺乏女人,如果我要放纵自己,不知该有几多女人被我拥抱入怀。

我认可,我的胆子照旧不够,活得有些放不开。

小燕子,这个天杀的,居然要我上她家,说是她母亲想见我。我从未见过她母亲,怎么她会想见我。岂非是她的宣传之功。

“燕子,你妈找我有什么事呀,我们又从来没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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