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孤独的屄(1/2)
我在性方面的生长是很希奇的。说希奇,也许是各人都不说,令我以为只有自己是这样而已,我不知道。因此也很希望所有人都来谈一些真实的事(也许并非人人都有,请勿杜撰),横竖网上不必用真名,更不必露面或留下声音,恣意倾吐吧。
我也希望这个问题,能做为一种科学讨论(边讨论边打手枪也不必以为怕羞,这很正常)。说明一下,如果各人想认识我的话我很接待,晤面也不拒绝,但必须带同您的母亲及母子关系证明。
第一次对母亲有性理想的时候我肯定是在小学一年级以前,由于年月久远,至今已无法回忆正确的年岁,总之很小很小就是。
我清楚地记得,不止一次,在梦中,我当着母亲的面,高声说:“妈,我想脱妳的裤子摸妳。”说出这句话时,我体会到一种突破禁忌的快乐。那时虽不知**这词,但已明确这是很“下流”的事。对日常敬畏的母亲说下流话!
梦中的母亲没有什么体现,我于是就解开她的裤带,带着一种不知名的快感,神秘感,解脱感,伸手去摸她的阴部。所在总是在她的办公室或四周的一个操场。不外我那时从来没看过成年女人的私处,所以在梦中也无法感受。
这种梦只有频频。童年另外一些数量较多的梦无非是跑到商店去砸烂柜窗拿工具吃,虽然是知道在做梦的时候。或者被怪兽追赶。
另外我还做过一些同性恋的梦,工具通常是其时影戏里的英俊童星,例如影戏里的潘冬子(三十岁左右的中国人都知道他吧?)。有频频我梦见他在和我家互近的孩子玩——玩**。便走上去和他相互摸。
直到我上初中时,还想像一些连环画中的英俊男子,包罗三国的吕布、赵子龙及杨家将等图画书里的一些英俊威武的男子,想像他们都成为我的妻子男妻,我们一起去旅行。有这些武功高强又俊俏的男子一起,虽然十分浪漫。而且他们还常为我争风嫉妒,我则处于调整的角色。
至于性方面,仍是理想抚摸,基础没想过插屁眼之类。因为我那时还没能勃起。
这些历史上的美少年将军是如何我不得而知,印象来自连环画的描绘。再按自己的意思,把他们的性格女性化。
但在恋母方面,我是很希奇的。因为我只有晚上做梦时才有这种想法,白昼则险些找不到踪影。不是不敢想,而是基础没想,有时想起来,还会以为噁心。那时我才几岁,可没什道德观。至于同性恋,在清醒时几揫没想过。真正白昼也想的,是在初中。但那时既不知道同性恋可以插屁眼,性器也没勃起(未满十五岁)。
记得曾有一次邀一个男同学回家玩,我们脱光了在床上嬉闹,还把屁股对在一起磨。但只是好奇、刺激+好玩,没有性方面的快感。
由此我很怀疑人的性取向是否在十一二岁时形成?
童年还发生过一些其他和性有关的事,这就不是梦了。
我经常和一些女孩子玩在一起,做一些游戏,其中一个注射的游戏就属于这方面。有一回我发现我姐和另一个同龄女孩在公共茅厕前露出**,拿一支地上捡来的棒冰棍在**上相互插。
我姐那时也很小,多小不知,但她只比我大三岁,所以也还没有发育。她们见我来,就嘱咐我不要告诉妈妈。说明她们知道这是丑事,但仍要做,不知是什感受。
我很喜欢姐姐摸我的屁股,记得一次在午睡时还把短裤拉下来,叫姐姐摸,然后才气睡着。只是以为很舒服,并没有性心理。姐姐每次都说这样欠好,但照旧做了。
厥后一直到大,姐姐都对我很好。青年时有一次在厨房里,我遇到姐姐的**,感受很软很舒服,但心里就很噁心。特别是看到姐姐还对我笑了一下的时候。我想不出世上尚有什工具比女人的**更柔软的了。
直到最近,姐姐给我的一些书信中,还可以看到很强的性挑逗。有一次他听说我揭晓了一篇文章,很哄动,就来信说:“…一定有很几多女为你倾倒,能不能寄给我看看,让我也倾倒一下?…”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我看后都以为不是滋味,如果姐夫看了不知会作何想?
这是我坚信**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立誓姐姐是个玉人,她完婚时化妆照如果拿出去登报,那些什香港小姐、亚洲小姐倘若尚有一点点自知之明的话,一个个都应该去吃屎。
但我就是对她不感性趣,而虽然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我却一直性致很高,你们说希奇不希奇?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随处先人后己。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生很喜欢和我玩,她用棒冰棍插进我包皮里夹着,而我则把棍插入她**里,然后穿上裤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虽然,我是以为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叫”医生注射”。
那时我以为女生的性器感受欠好,因为有许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屁屁上注射,不外心里没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感来自神秘。
我们的怙恃那时都是影戏院的职工,我们的运动也在内里。因为职工子女可以自由收支而外人不行,不放影戏时内里空无一人。外面尚有一圈围墙,墙和影院之间更是除了小鸟和破碎水泥里生出的野草外没有其他工具。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虽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容貌很俊秀且文静,女孩子可能会有多些想法。
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床,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裤,把我也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我吸了两口,说没有奶,欠好吃。她又和我脱离大腿扑面坐好,扯着我的**往她私处塞,虽然是塞不进,连碰都没遇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忏悔)。
这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忙穿好衣服,申饬我不要说出去。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象有。年月太久。
她其时可能还没毛,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望见任何人身上长毛都市强烈反感,如果她有,我虽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影象。
厥后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她笑着叫我已往,我想起她扯我**的情形,马上边摇头边跑掉了。干!
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天性。如果有女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体现她对性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基础就在装模作样。
有时读到诗人形貌一个清新脱俗的尤物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呀!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子,她就不会象世外天仙,而会象个妓女,甚至比妓女还贱不用给钱就可以把她干了,干完后她还幸福得很。
二十多岁时,我回家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女人来消除遗憾,惋惜一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实在也不大盛情思找。
另外尚有一个其时二三十岁的女人,经常来我家串门的。有一年冬天,她和妈妈边打毛衣边谈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放进她的衣服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申饬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
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一点性意识在内里,因为我还记得其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受。其他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这里我继续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清楚记得的年岁段打这开始。
都市人多眼杂,没什清静处,城里的小夥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这样一直到我十几岁。我相信农村的性看法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在这几年内,我怙恃关系恶化,父亲有外遇,两人吵嘴,打架,险些仳离。怙恃打架对孩子说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发抖没有此外措施,他们都是关起门来打。内里喊声响声一片,我一会以为父亲死了一会又以为母亲死了,差不多吓成神经病。
他们最终为了孩子没有仳离,随后父亲调到外地去事情,每年回来看我们一次,寄些钱来,以后就在我生长历程中消失了。家里就剩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妹。
在某个夜晚,我在生病,头昏昏沉沉的,母亲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愿意,因为和母亲睡时我不能舒展身体,但也没阻挡。
我躺下的时候,母亲在垫蚊帐。我因为头晕,就闭上眼。过了一会,我以为下体有些异样,就睁开眼,发现母亲正背向我横跨我腿上。其时我只穿着一条很薄的短裤,**虽没有勃起,但自然长度和韧度也把裤子顶起一寸来高,两条腿是并拢的。
母亲其时穿着一条白色三角裤,白色背心。她蹲着,一只脚在我左腿侧,另一只脚在我右腿侧,因我睡在外面,她跨过我的腿,伸手把蚊帐塞到席子下面去,防止蚊子进来。
她的下身,就在我突起的**上擦了一下。她转头看我时,我连忙闭上眼睛,但开了一条缝。只见她转头看了看我,再看看别处,然后用下体又有意无意地在我**上又擦了擦。见我没有反映,她斗胆地低头看着我的私处有十几秒,然后才关灯睡觉。那时我还没有成年。
对母亲这种做法,我并没有发生**,反而感应很厌恶。现在想起来,以为自己真是个希奇的人。因为我记得在爸爸还没走时,我经常睡在他们中间。有一次我突然又有了欲念,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中。我伸手摸母亲的大腿。
母亲动了动,我就停下,接着又轻轻抚摸,然后有目的地向母亲大腿根处靠近。当我隔着内裤遇到母亲私处时,母亲全身就缩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不久又去摸她的大腿,逐步向上摸去,母亲又缩了一下。这回我不敢再动了,因为我原以为母亲睡着了才有胆这样做,现在看来她多数没睡着。
于是我嚷着要尿尿,怙恃开灯起来,我听见母亲对父亲说我睡觉时很顽皮。我冒充听不懂,心里则羞死了。虽然以后再也不敢动。那时我还不能勃起,也不懂**,但那次的举动带有真确的性意识。
现在到母亲动我了,我又以为反感,是不是很希奇呢?如果我那晚象现在这样斗胆而有**的想法,我们母子会不会发生性行为呢?那时,我们受的教育令我以为性是可耻的,而**,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想了。
到二十岁左右,我对同性恋已毫无兴趣,恋母情结倒是加重了。开始时,我会漆黑想像和母亲发生超常关系,但真正见到母亲身体某一部份时又以为讨厌(因为欠悦目)。再厥后,就成为无条件喜欢了。
无论我到那里事情,母亲总随着我。我经常很烦她,打骂是常事,但她就是随着我。我经常偷偷写一些母子**的文章。那时还没有网路,写完藏一阵子,心情清静后就会忏悔,马上烧掉。
而一转身见到母亲,就又没好气。实在当我写那些工具时,心里想的却不是母亲本人,而是另一个身材丰满,三四十岁,面容姣好,并不存在的女人。
我曾经剖析过自己**的心理,发现自己并非真的对母亲有性趣。更多的,是对社会压抑的不满和抗拒。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压制人性的地方,深深厌恶某个组织。
这个恬不知耻的工具自称是人民的母亲,我想搪塞它最好的措施是叫我们这些**喜好者去强奸这个自称国人母亲的贱货。因为,在它统治国家几十年来,已从精神上强奸了全体国人不知几多次!
虽然,也有一边被它强奸一边高声叫好的人。这些人都是天生的妓男妓女,或是弱智人群,我就懒得提他们了。
至于其他地方的同好,我相信也是压抑太多的效果,只是没我这强烈而已。东方人受到的道德束縳,比西洋人要强得多(我操孔夫子他妈!),中国人的缔造力,也远逊于西方人。所以,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强大,我们,**吧!
**以母子**为至高境界,也是反传统反道德的极至。我对普通女人有性趣,但对母子间的性行为则加上了一种破除精神枷锁,打碎所有道德的强烈快感,在思想上获得解放。道德虽是社会稳定所不行少,但它对思想的控制则很是有害。我建议所有人在行为上只管遵守道德准则,而在思想上则无所忌惮。
关于母子**或其他**行为的禁忌,不外泉源于两点。一是社会学,一是生物学。社会学方面的问题很好解决,两厢情愿加上保密就行了。
生物学方面,我们都知道纯种马是近亲交配的,这种繁衍方式虽可能令有害基因相遇而造成遗传病,但也有可能令二者的优良基因相遇而使子女更为优秀,可谓有利有弊。如果您受不了怪胎的攻击,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社会在进步,不适时宜的道德和执法再去守着它是完全没有须要。如果无力和执法及社会舆论反抗,问心无愧地偷偷来就好。
我实在想不出把**看成洪水猛兽的理由。
我的看法是,如果您和母亲或其他亲人两情相悦,她(他)又同意的话,只管上床吧!这简直是理想境界!如果您到时会请我去旅行的话,我简直谢谢得要跪在地上吻您的脚。
再说回我自己。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母亲间又发生了一些事,详细时间或先后秩序有些记不清了,就用某天来体现。记得住的我都市写下。
一个夏天,母亲说有根刺落进她衣内,扎进肉里,要我帮她找找。我那时还没怎对**感兴趣,也不耐心帮母亲做事,但照旧做了。
那棵刺真的有,也很小,一毫米左右,一泰半在肉里,不仔细还真找不出来。母亲自己是不行能找到的,因为它恰幸亏视线的死角脖子下面衣领处。为了利便,母亲换了频频姿势,把头往后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则拉开母亲的小背心,内里是她没有戴胸罩的**。
母亲的**并欠悦目,有点扁且下垂,但很白嫩,**也不是我讨厌的玄色,而是棕色,只比拳头大点。她仰着脸,我的小腹感受到她热热的呼吸,有点激动。
二十一岁那年,我幸运地在一个很富有也很开放的都市找到事情,母亲也跟来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够的钱,而且可以在街上买到成人影带。
这也许对我来说是个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级片后,我也一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了精。以后**一发不行收拾,对女人发生了强烈兴趣。
有一天,我趁帮母亲端菜的时候,拚命**,把jing液射入一盘菜里再端出去。我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相信母亲没发现。但厥后的事让我怀疑她有所觉察。因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盘菜!为什?!我吓坏了!
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内里。这时母亲走过我门口,我斗胆地跪在床上,把**指向母亲。
她向内里看了看,停下脚步,然后走进来,我又吓坏了。忙停止行动。
母亲走到我床边,轻声问我有没有不舒服,又揭蚊帐。我全身**,急遽说:“没有没有。”抓紧蚊帐的启齿不放。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高声拒绝,母亲才离去。
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口是可以隐约望见帐内的!天哪!这是什回事?为什我适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也看不到?岂非冥冥中有神灵在笼络?如果我其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事?为什我心里很想,而事情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应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推拿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股沟时,约莫望见我短裤下**的**,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几岁那晚母亲用阴部擦我的**,让我明确她对我有意,那这次她为我推拿时,见到我**勃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女朋侪。这个女朋侪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中的几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以为:看女人是色鬼,和女孩子调笑是品行不端,谈恋爱是好逸恶劳,调戏女性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元某男子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生长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岩下的幼苗,拚命弯曲生长,盼愿获得阳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样受此教育,但却伤害却没我这重。因为她们大可保持端庄,不苟言笑,照样有男生来追她们。而她们的淑女气质,只会令追求的男生有增无减。
我可就惨了!
每当看到心仪的女孩,我就失去了说话的功效似的,默然沉静不语。当我想追求或示爱时,母亲的阴影就纠缠着我,令我心中千言万语不能启齿,欲溯游从之手脚不听使唤。
当我孑然一身,起劲学习和事情时,我的朋侪们搞了不知几多女人。但他们却没钱。而我,经由多年勤奋事情,颇有些积贮。这样我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这几个老同学都在念书时就先后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和我疏远。因为每当他们来找我玩时,母亲就骂他们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学校捣乱被要求见家长时,母亲更是把罪过全栽到我的好朋侪们身上,至今他们都有怨言。
“喂,你妈还管你吗?和我们一起你妈不会又找上门来骂吧?”许久不见的老友聚在一起,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不耐心地打断他们,告诉他们我今是昨非了。他们将信将疑,但我很快证明晰自己。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玩过那多女人,在我象苦行憎似地坐在办公室的几年中。当他们在酒桌上谈女人时,我还以为是吹牛,一脸的不屑和讥笑。
他们也很快证明晰自己。第二次聚会时,每小我私家都叫了个不相识的良家女子相陪,到我们第五次聚会时,一泰半的女人已经和他们上过床了。
我感应莫名的悲痛和不平,其时也没想到要玩几多女人,只想自己比这些傢伙无论相貌身材,学历或收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却连个妻子都找不到!
其中一个朋侪看出了我的心事并体现同情,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时,他说:“阿迅请客,我们玩女人,呵呵。”各人听着,心里也许都感应对不起我。下一次聚会时,他们就为我先容了一个女朋侪。
在这之前,他们教了我许多玩女人的心得:
“你把女人看得太高尚了,这不行的。你必须把每个女人都看成妓女!”
“要潇洒,别象个学究似的!”
“我们会帮你吹牛,别看不上啊,女人蠢得很,她们没有判断力的。旁人说好,她们就认为好。我们吹你一句,顶你读一年书。”
“女人一定要上床才叫搞掂,否则永远是失败!”
这些金玉良言啊,至今我想起都谢谢涕零!可我其时却将信将疑,甚至和他们争吵起来。
一个朋侪不耐心地说:“你以为你很纯情啊?很清高啊?他妈的我以前还不象你一样?效果他妈的差点去自杀!”
这我知道,他以前为了一个女孩,一直追到她家乡,效果身无分文,漂浮陌头,却见那女孩和另一个男子从舞厅走出来。他生气之极,上去狠揍他男子,被公安抓去,照旧靠朋侪们千里驰援,才把他救回来。
现在,他玩过的女人已有一个排。其中包罗护士、医生、受人尊敬的女西席、令人羡慕的女大学生。
听到他的述说,我心里象被一把刀在割:“女人啊,妳们真的那下贱吗!?”
最后,朋侪们对我说:“不管你信不信,照我们的话去做!”
效果,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把谁人女孩弄上了床,痛痛快快地发洩了多年的抑郁!
这是我一生第一个女友,我很珍惜,她也很依恋我,然而我们的来往却遭到母亲和朋侪们的一致阻挡!这是母亲和她眼中的”小流氓”们首次站到同一阵线。
母亲对我的女友体现了极端的厌恶,理由有二。其一:那女孩家庭并不富足,怙恃也不是知识阶级,与我家门不妥户差池;其二:母亲认为她不是好女孩,她知道她和我有过关系。
那是母亲提出第一条阻挡理由时,我说:“她都是…谁人,什的了…”想以此挽回,母亲才知道的。但她并不认为女方是作出牺牲,反而以为她不正经。
朋侪们阻挡的理由则截然不同,他们说:“不会吧?才玩第一个你就收兵了?”
“昨天我还说你智慧,一教就会,谁知你他妈蠢蛋一个。”
“我还以为你把她搞定了,看来是她搞定你了。”
女友和我一起回家,母亲就给脸色她看。而朋侪们也在捣鬼,他们忙着向我推介另一个女孩,同时阻止我们继续来往。要领很简朴,每次聚会,我想打我违规,举报我!叫女友出来,他们就手足无措地把我违规,举报我!抢走,或事先声明:“她来我们走,有我没她。”
实在哪个男子不想多玩几个女人?我也是个男子,对朋侪们的建议心驰神往,只不外是怀疑自己的能力而已,究竟那多年累积的阴影是不容易消除的。一但和另一个女孩走上正轨,我也就逐步忘了前一个。
朋侪们给我勾划出泡妞的雄伟蓝图:搞完一般女人,他们要带我见识中年妇女、有夫之妇、初中少女等等,而且先把他们玩过的女人都让我玩一遍再说。我简直快乐疯了!
不外事情生长没有我想像中的那好。一群朋侪中,有两个不久就去外地做生意;尚有一个在车祸中突然死了怙恃,不幸他又是个孝子,整小我私家垮了;剩下一个玩女人玩到公安局副局长女身上,效果被判了个流氓罪关进牢狱,我们也就散夥了。
有了富厚的玩女人履历和正确的理论指导,但缺乏朋侪们的资助,我仍不能单独上阵,逐步又打回原形。第二个女友还没来得及上床,就停止来往。第一个女友则嫁给外地人,走了。
生活又变得空虚无聊。这时我因公司在家乡开设分部而调来事情一年了。
一天,我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一边吸烟,一边竖起只脚踩在凳子上。母亲走过来叫我少抽点烟,这是很正常的。我基础不理她,这也是很正常的。但她第五次过来重复时,就很不正常了。
之前我看都没看她,只顾玩我的游戏,第五次我看了她一眼,她急遽把眼睛转向,然后走开。但我已找到她的视线,低头一看,才觉察自己的短裤裤管过于宽松,竖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裤管滑落,居然把半个屁股和睪丸都露了出来。
刹那间我尴尬之极,直想骂人。
下午我看着电视,不觉又把脚搭到沙发上,然后睡着了。其时母亲出去买菜,等我醒时已经回来了。我一睁眼就发现她正蹲在我脚边整理着刚买回来的工具。谁人地方原来放着花架和几双旧鞋,母亲从来也没在那整过什,鞋子都蒙上厚厚的灰尘了。
想起上午的事,我不由低头看了看裤子,是有点清闲,而且一只脚搭在茶几上去了,张得很开。伸手摸了一下,还没进去多远,就遇到冰凉的鸟蛋。
母亲差异平时的神色证明晰我的意料。她眼光散乱,不敢看我一眼,就急遽走开了。
我想了一下,又继续装睡,母亲居然又蹲到我脚跟低头整理工具!头太低了,比沙发扶手还低。一会抬起来,望望我身后的门,飞快地瞟了我一眼,我仍装睡。然后母亲逐步低下头,低到眼睛和沙发扶手一般高,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我裤管里看。我灵机一动,发出轻轻的鼾声。
一瞬间,母亲的心情全变了。从若无其事变到很是专注,从眼角偷窥酿成直勾勾的注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母亲用这样近乎贪婪的眼神看我,终身难忘!
已往的躲躲闪闪,今天成了眼睁睁的事实!
这天起,我下了惊人的刻意。
那时还没有电脑网路,我玩的电脑,照旧那种要用两张碟轮流插进插出的工具。所谓游戏,不外是用basic语言编的长蛇之类工具。至于网路上的**文学,更是闻所未闻。
我以为自己是孤苦的,有着深深的罪恶感。唯一支持我的,是佛洛伊德的精神学说。那段时间,我还真读了不少心理学书。
母亲也爱看书,她通常看古今中外名人传记,常戴着老花镜坐在灯下夜读,我曾看过她的书,页边空缺处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哲言,但似乎好几天都没看完一页。她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女学者,举止高尚,令人尊敬。
各人可以想像,为什当她蹲在沙发后直勾勾地盯着我下体看时,会给我那强烈的震撼!
因为反差太大了!
一天,我醉翁之意地把>给母亲看,她体现没兴趣,我再三要求,她允许会看,但我见她很勉为其难的样子,知道她不会认真看的。
厥后,我发现她真的没看,就拿回了书,同时说:“这个书的作者很希奇,他认为**是正常的呢。”母亲抬起头,眼光越过老花镜的上缘,说:“我还没看呢。”我说:“我还以为妳看完了呢。那妳还要不要看啊?”她说:“你看完没有?”我说看完了,她说:“那就放这吧,我有空看看。”
第二天我就发现,母亲已经看了那书。
我不知她看了后心里会怎想,外貌上没什大的变化。或者说没有我期待的那种变化。不外,她对我似乎好了许多。
这段时间,我似乎把全部精神都集中到母亲身上。有时我真不知自己发了什疯!
约莫两天后,我问母亲看完了没有,她居然少有地迷糊不清。
“什?”我问。
“看完了,一点。”她总算说出像样的字句来,视线飘忽不定。
我拿走了书,仔细翻查,果真发现她在书中划了一句。我不记得详细内容,约莫是”每个子都市暗恋母亲”之类。然后我就趁她在场时,在书上写字。她问我看什书,我回覆了,然后在书上做了记号,把它插入书架上随便一个位置。
我写的是:至少我是这样。
就写在母亲划了线的那一句旁边。
等我下班回来时,连忙发现书被动过了。但很遗憾,母亲没有加上其他的话。然而,一向严肃的母亲,那晚对我露出了频频少有的微笑。我以前从没见过母亲这种心情,一时间不知所措,要到第二天才气平衡心态,回之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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