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带刺的玫瑰(1/2)
第二章带刺的玫瑰(一)
当我回过头来看发生的所有事情时,我十分谢谢我的妈妈,是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是她养育我长大成人,也是她给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礼物──甚至比妈妈和我疯狂渡过的三个月还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后一年,我的妹妹罗丝降生了。
罗丝和我彷彿是天生对头似的,从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欢和我作对。我的许多亲戚都说,罗丝小的时候经常被我欺压,我的行为十分鄙俚,但我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只不外是兄弟姐妹间十分典型的摩擦而已。试问谁家有几个孩子的相互间哪个不是吵喧华闹的,我们之间也不外如此,只是有点变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们险些在每件事情上都要争吵,甚至打起来,纵然是我们都喜欢的工具,我们也不愿认可。可是罗丝有一样秘密武器,就是哭,险些每次她争不外我都要放声大哭。
虽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紧咬,有时甚至想把她杀了,但我最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眼圈一红,我就得在她眼泪出来之前熘掉,省得心软,反而去慰藉她。
虽然她也有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不再争吵的时候,特别是我们徐徐长大到十几岁时,我们已经不大相互攻击了。她也像变了小我私家似的,变得十分怕羞和忧郁,但又忧郁得过了头,终日满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外如果你深入地接触她,给她以勉励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作为回报,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阳,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受。任何人只要看过一次,宁愿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虽然我小时侯经常欺压她,但到了长大后却天天都要为赢得妹妹的微笑而起劲,而且我尚有其它不行告人的目的。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或许从我开始做春梦并**的年岁始。
年轻时我**很频仍,但用以作为对像的女主角并不是妈妈,而是我的妹妹罗丝。现在想起来并不希奇,我虽然很喜欢我的妈妈,也很尊重她,但我对妈妈的兴趣很洪流平上是因为我对爸爸的崇敬,而且厥后是妈妈主动蛊惑我的。
我想我最后能毅然隔离与妈妈的关系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我真正爱的人不是妈妈的缘故吧。我经常在会梦里见到妹妹**的样子,她主动地向我奉献纯洁的身体,主动地吮吸我的rou棒……
有一天,我正要从房间里往外走,这时妹妹进来了。那时我十三岁,她十二岁。我们俩在门口撞了个满怀,很自然地,我们伸手想要扶住对方。
我用力过勐,一把将妹妹拉入怀中,她的小巧坚挺的**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脸对脸地看着对方,鼻息相通。我的rou棒神差鬼使地硬了起来,隔着衣服戳在妹妹的yin户上,妹妹的脸马上一红,挣脱我的拥抱,飞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初的导火索吧。我其时就失魂崎岖潦倒地愣在了那里,完全没有感受到妹妹的脱离,我真希望那种消魂荡魄的感受能够再来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过打手枪到达了高氵朝。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rou棒,回忆着妹妹的小**贴在我胸膛的感受,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时的感受,如果我们俩一起玩这个**的话是何等地令人神往啊。
有时,爸爸和妈妈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弥撒,会留我们在家,我总是充实使用这些时机窥视妹妹的行动。
那时我们学校盛行一种孩子们间的**:找个时机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后问她感受到了吗?,当对方回覆没有时,便乘机上下其手,抚摸女方的身体,说现在感受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确了这种游戏,我就捉住有限的频频时机饱餐了妹妹的身体,特别有意地揉捏她的**。看来,我受妈妈的影响过深,以至于对女人的**特别感兴趣。
我起劲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受,可是,我不行能直接地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不外,那也就是我现在所能走得最远的了,我并不想在和妹妹**后,简朴地宣称我已经做过了,我把我们看成是情人、丈夫与妻子,甚至是怙恃的关系。
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夕阳的馀晖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逐步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着是外裤,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内裤。
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间,侧身对着漂亮的晚霞,我只能望见她漂亮的轮廓。她丰满、形状优美的**在夕阳的馀晖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然后她放低身子,坐了下来,若有所待的样子,毛茸茸的阴部隐约可见。我情不自禁地走已往,轻轻放倒她的身体,然后……
倒霉的是,妹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受到了吗?的游戏,每一次我问她感受到了吗?,她都市在让我感受了几下后,突然挣脱我的纠缠跑掉了。
那一段时间,爸爸最疼爱她。我从来都不嫉妒妈妈和爸爸的团结,但我不得不为爸爸的偏幸而焦虑,我甚至怀疑爸爸和妹妹已经有一手了。虽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和妈妈之间有不行告人的关系之前。由于有了和妈妈的履历,我越发想对妹妹接纳进一步的行动。
如果她拒绝,那么我将彻底完蛋,她可能会因此而顺从爸爸,而这肯定会破损我们的家庭,因为爸爸是个正直而传统的人。
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气冲发的样子,而妈妈起劲袒护我,我则静观其变,然后我们的家庭就此瓦解了。中学的时候,我除了学到一些的知识和造就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异性接触的时机。
在学校里,我既不是花花令郎,也不是书呆子,所以我也与不少女孩约会,但充其量不外是一起去玩玩,看看影戏,拉拉手,最多亲一下面庞而已,不外有时能够有时机伸手进女孩的上衣或短裤内,照旧蛮过瘾的。
不外在有了和妈妈的关系后,我对这些虚假的接触厌烦起来。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话,一定能令她将内裤脱下。不外,我没有再去实验这些事情。
高中结业后,我考上了大学,在学校的宿舍安置下来,这也是我第一次脱离家自己住。我有点想念我的家,但我觉察大学生活很适合我。对我来说,这里既是知识的充实,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时候,家乡的牧师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的家人失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详情如何,他没有告诉我。虽然那时我正在准备期末考试,但一获得消息,我连忙驱车赶回家。路上加油时,我打电话向警员询问,但他们支支吾吾,只说要我赶忙回来。
我预感应冥冥中的不幸终于降临到我们一家。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妹妹罗丝一小我私家歇斯底里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里,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详情。
其时我们一家坐着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途经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繫清静带,就地就死亡了。
我的另一个妹妹虽然繫了清静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谁人偏向撞过来,虽然也没有了倖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牧师说那天我妈妈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我带着妹妹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但妹妹漠不关心,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人。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忧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葬礼举行,妹妹亲自加入了,但她暗澹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心情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人的遗骸后,我们默默地接受熟人的慰藉和祝愿,我险些不能坚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来面无心情,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我把她带回家,然后筋疲力尽地躺下睡着了。
约莫一小时后,我醒了过来,想要上茅厕。途经妹妹的房间时,我突然闻到一股异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门,没有回音,情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后,我跌进房里,连忙闻到了刺鼻的煤气息和火炉的嘶嘶声,谢谢上帝,妹妹睡在靠门的床上,我连忙把她抱到客厅,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跑回去关上煤气和火炉,再大开窗户,这才回到妹妹身边。她的脸色许多几何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摇着她的手,不住地说: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这样吓我,小妹,不要脱离我,醒醒,小妹,我爱你,不要脱离我,快醒醒。
她呻吟作声:让我一小我私家待会儿,我想死,我应活该,你不会爱我的,我很畏惧,让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你不要留下我一小我私家呀,我和你一样都失去了许多,也许更多。不要再吓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妹妹。
她睁开眼睛,第一次哭了出来:你不知道,是我杀了他们,是我的错!
你说什么?哥哥知道你不会这样的。
她摇着头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们就不会在路上,就不会失事了。
我起劲慰藉她:好吧,那么你究竟做了什么呢?
爸爸打电话给我,说妈妈已经告诉他我们打骂的事了,他们正在赶回来,我还听到在电话里,妈妈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们一定是因为在路上争吵才失事的。
好了。我说:你和妈妈打骂了,爸爸想弥补此事,然后出了事故,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好了,告诉哥哥,你和妈妈究竟为什么打骂?
因为你!她说着把头深深地埋进垫子里。
我愕然,这关我什么事呢?当下我追问她,最后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因由是妹妹发现了妈妈的日记。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回首已往,时不时地就想翻翻已往的工具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写有关家庭的作业,就到阁楼上找质料,偶然中发现了妈妈的日记本,虽然知道这样差池,但照旧偷看了妈妈的日记。
要命的是妈妈的日记是从爸爸到西海岸事情时开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妈妈初体验的那天开始。虽然日记里纪录的是甜蜜的事,但对于妹妹来说,却无疑是噩梦的开始。
我记得日记上详细地纪录了爸爸走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说,第一周妈妈很忧郁,但很快妈妈就兴奋起来了,她在日记里说那晚她很兴奋,因为她发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她突然露齿一笑。哦,这是个好兆头,她这几天第一次笑了。
你还记得那晚吗?那晚她教你打牌。她问我。
虽然记得。我说。
我从那时起就怀疑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因为她从来没有教过我们其他孩子。我还记得其时你回去睡觉时她的眼神一直随着你,直到你消失在过道上。我想知道你们厥后发生了什么,所以我看了妈妈的日记。
我很受惊妈妈会如此大意,不光纪录下了我们来往的履历,居然还大模大样地把这样一本**的日记放在阁楼上。虽然我也很想知道她纪录得有多详细,她是否真的把我看成爱人。
当我看到你们第一次**的纪录时,我的心碎了。她的脸转向我,十分生气,但又很伤心,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
天,怎么会这样?我险些瘫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吗?妹妹这时说的很快,彷彿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气前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一样。
我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说,我虽然早就怀疑你和妈妈有…有了…那种关系,可是当事实白纸黑字地摆在我眼前时,我简直要发狂了。
我跑去找妈妈,找遍了所有肮髒的字眼辱骂她,我骂她是荡妇、妓女、失常。我责问她已经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为什么还要来偷我唯一爱着的男子。见鬼!她说偷,那么她基础就与爸爸无关了。
等一下,小妹。我连忙打住她的话头,你适才说什么?我怎么一直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呢?
我爱你,哥哥,我一直爱着你。她有些怕羞,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过道相撞、相互搂着五分钟的事吗?
我笑了,说:虽然记得,彷彿就在昨天一样。
你知道其时我为什么躲开吗?其时我的下面湿透了,我怕你以为我还小,尿裤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来如此。我名顿开,那么我和你玩感受到了么的游戏时,你为什么老躲我?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你摸我**的时候我有跑过吗?她不平气地问,厥后我躲避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气来追我。你真的是有点孩子气,知道吗?说着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受许多几何了。但我不得不破损这种气氛,因为她的忸怩还没有消除。
后面怎样了,告诉我。我继续问:为什么你认为这次事故是你的错?她的脸一下子又阴沉下来。
(二)
我知道妈妈对爸爸说了我们之间的争吵的事,而且她可能坦白了一些工具。爸爸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我时,我也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她似乎在说什么你知道的还不够吗?
我想妈妈可能透露了一些工具,但没有说到…说到…她的声音一下放得很低,彷彿隔墙有耳似的,你们乱…**的事。
我担忧爸爸因为生气,一直和妈妈争吵,而没有注意到其它的车辆,我提醒他了,但没用。如果我反面妈妈吵的话,就不会有这事的发生了。我总算明确了事情的原委,我捉住她的肩头,让我们面扑面。
听我说,你似乎忘了爸爸是一个意志坚强、受过严格训练的、有原则的人。他明确区分情感和职责的关系,这一点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无论妈妈其时和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失控。
你相信哥哥吗?小妹。我和视察这次事故的警官谈过,他们告诉我一些事实。首先,爸爸看到了扑面的车,从爸爸刹车后车辆滑行的轨迹来看,爸爸其时并没有加速,他做了一切起劲制止撞车的发生,但路的右边是悬崖,无路可走,爸爸已经起劲了。
尚有,纵然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们也要从教堂回来。我盯着妹妹的眼睛说,你只不外是让他们提前几分钟回来而已,但事实是纵然他们早几分钟或晚几分钟回来,在路上他们都市碰上谁人醉酒开车的忘八。
所以,这不是你的错。
妹妹看着我,看起来宽慰多了,但突然她惴惴不安地说:那么,现在我们怎么办?
你说呢?
我说过我爱你,哥哥,我需要你。适才你摇我的手时,我听到你说你爱我,那么你是不是也‘需要’我呢?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怙恃的卧室,让她躺在他们的床上。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只是挑了一件睡衣给她穿上,然后给她服用了安息药。
我带你来这是因为我们今晚要一起睡,但只是睡觉而已。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下午的事发生后,我不想你有意外,所以我要看紧你。
不外,今晚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我尚有好些事情要思量。
我看着妹妹睡着后,返回她的卧室去找妈妈的日记。找到后,我再回到她身边。由于安息药的作用,妹妹沉沉地睡着了。我坐在妈妈已往常坐的安乐椅上,开始读妈妈的日记。
只管我曾经深深地迷恋过妈妈,但我始终不能真正明确她的心田是怎么想的,我在妈妈的心里居于什么职位,妈妈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等等,我都想知道,我不得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我首先看到的是我们第一次的形貌,其中的一段吸引住了我。
他舔我的xiao穴,把我弄至高氵朝一次,但我不得不冒充来了三次。他很起劲,他需要信心……
妈妈的形貌令我有些尴尬,但字里行间无处不透出妈妈对儿子的敬重,这使我心里暖洋洋的。一直看到三周后,我才感受舒服多了。
今天来了五次!这孩子学得真快……
从妈妈的日记里我终于找到了一直困扰我问题──妈妈实在是想怀我的孩子的。这令我很震惊,但又有些如释重负。
日记透露说她很希望怀上我的孩子,但却始终没有能够如愿。正如我所说,妈妈也有一些避孕套,而且她没有做过节育手术,但她从来没有让我使用过它们。
她曾认为如果我们一天做上四五次的话她很可能受孕,但直到我们三个月的最后,妈妈都没有有身,所以妈妈怀疑我是否不育。
看完妈妈的日记(实在就只纪录了我们来往的那三个月而已),我深深地谢谢我的妈妈。她不光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还负起了让我成人的责任,循循善诱,让我体验到男女之间团结的美妙之处。放下妈妈的事后,我开始思量我和妹妹往后的生活。
今晚,我居心拒绝了妹妹的求爱,因为我知道悲痛是最强烈的催淫剂。我不想让伤心混淆进我们之间罪恶的团结,只管这样会更刺激。
她问我是否需要她,我虽然需要,太需要了,但我想在我们头脑都清醒时再思量这件事。我也爱着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她,我要天天都看着她,拥有她,和她一起生活。
我的回忆着已往的事,她说她一直爱我,那么她爱我一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那么我是否真的爱她呢?我试图想像没有她我的生活会怎样,那是一幅苍白凄凉的画面。纵然在最恶劣的情况下,只要我们在一起,彷彿什么难题都能克服。
我又想到性这方面,但脑海里只有**、**这几个字。只要一想到妹妹那清纯可爱的脸和婀娜多姿的身段,尚有她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微笑,我的rou棒就禁不住跳动起来,涨得老大。哦,和妹妹做的话一定比和妈妈做更棒。
我回到现实,思量我们往后该怎么做。我是指我们不得不脱离这里,如果我们在这里建设家庭,那么人人都市知道的,谣言和恶意中伤就会四起。可是我很是喜欢我们现在的这个家,它是爸爸和妈妈留下的屋子,我真不愿脱离它。
如果要走,我们该往那里去呢?我不行能回大学。如果你带自己的妹妹回宿舍别人会怎么议论呢?我不再想攻读学位了。
我上大学不就是想结业后找份好事情吗?像其他人一样,有了钱去寻欢作乐,找女人舔她们的yin户。见鬼去吧!我不需要这些,我已经有了我最爱的女人。
我穿上睡衣爬上床,贴着妹妹睡下。我搂住她,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隔着睡衣我依然可以感受到妹妹坚挺的**给我的压迫感,她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甜香,令人心醉。我们就这样搂着,睡已往了。
第二天,辉煌光耀的朝霞透过窗子照到我们身上,我醒了过来。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妹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她显然早已醒过来了,而且一定盯着我的睡相看了良久。
她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探头给了我一个香吻,但只是在我的面颊上轻轻一碰。岂非隔了一夜,她的想法改变了吗?
你企图继续我们昨晚的谈话吗?我审慎地问。她点颔首,又吻了我的另一边脸。我刻意打破僵局。
昨晚我说爱你时,我的意思是问你─是─否─愿─意─和─我─结─婚──?妹妹。她的眼睛蓦然一亮,接着她直起身子,双手牢牢地按在自己的猛烈升沉的胸前。
如果那是唯一可能的话。她有些激动,呼吸有点急促。
听我说,小妹。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在大学里已经学会了不少工具。我认识一些吸毒者和反战份子,他们能为我们弄到假身份证明,是真正可以派上用场的身份证。这样我们可以取差异的名字,然后我们可以正当地完婚。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其他人了。允许我,小妹。
太好了,哥哥。她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我要和你完婚,哥哥。
但有些事我想我们可以提前做。她深深吸了口吻,说,好比,**,我不想等到完婚那天才开始。
我吻了吻她湿润的嘴唇,说: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嘴里说着,手里可没闲着。我伸手去解她睡衣的纽扣,她的身子完全地倚在我的身上,同时热情地吻着我。
我回应着,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唇,吮吸它,然后对上她的嘴,将舌头探进去,碰上妹妹柔软湿滑的舌头,和它热烈交缠起来。妹妹反抗着我舌头的进攻,随着也把自己的舌头度进我嘴里,热烈地吮吸对方。
我解开了她睡衣的所有纽扣后,任它从妹妹的肩头滑落到腰部。妹妹的**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正如我所说,妹妹像极了妈妈。
她的ru头是亮丽的红色,和妈妈一样形状优美。雪白的**虽然及不上妈妈的丰满,可是洋溢着年轻人的青春活力,挺拔,肌肤细腻,极其富有弹性。我把手伸向那两粒可爱的ru头,轻轻捏着,捻着,感受到它们开始变硬了。
我很小心,这是妹妹的第一次,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感受如何,也不知道她喜欢我怎样对她。我吻着她的**,嘴唇围绕着乳晕四周往返游动,感受着妹妹细腻的肌肤随着我嘴唇蠕动而来的轻微哆嗦。
哦……哥哥…我的ru头…吻我的ru头……她呻吟着。
我的嘴唇吻上了妹妹的ru头,轻轻地舔着,吮吸着。我的牙齿轻咬着妹妹发硬的ru头,左右拉拽它,舌头不住地舔她的ru头。
妹妹不停呻吟着,身子不住扭动,用力将**往我脸上挤压。我改用舌尖,轻巧地撩拨妹妹的ru头,舌尖抵在ru头正中心的小孔上,舌尖用力往里挤。
妹妹的呻吟声一下急促起来,她伸手牢牢搂住我的头,将它深深地埋在她挺拔的双峰上,用力地摩擦我的脸。
哦…哥哥…好舒服…我喜欢…她快乐地说。
我铺开对妹妹ru头的进攻,对她一笑,问:这样很舒服吧?你下面湿了吗?下面是不是变得又热又湿?妹妹已经被我弄得春情激荡,媚态百出,言语之间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媚眼,说:我下面热得像烧开水的火炉,你敢进来吗?
我将她的身子扳已往,让她背对着我。我昨晚就已经知道她没有穿内裤,所以我俯下身子,想从后面浏览妹妹的私处。
使我受惊的是,我居然没有看到一个成年妇女惯常都有的阴毛,妹妹的yin户微微坟起,裂着一道鲜红可爱的小裂痕,可是在裂痕周围竟然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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