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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站之石雁儿(4)
一个稚嫩的年轻女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着身子,刚刚开苞的xiao穴还向下淌着我射在她体内的清液和处子的鲜血,而她的一双纤纤小手,却正在认真地套弄着我笔直向天的yin茎。
淡淡的月光照在我们身上,让我如痴如醉,知了急躁的啼声似乎一下子飘到了远方。
石雁儿秀发披散在胸前脑后,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在月色里发照着光,她一边不住地用手套弄着我的yin茎,一边好奇地问我:“叔,这么做很舒服吗?”
我正闭着眼,陶醉在她小手的套弄中,这种事很简朴,教一遍她就做得很好了,加上她的小手既柔软,又很有力,套弄得我飘飘欲仙,所以只是“嗯”了一声。
石雁儿又问:“叔,那……是放在我下面舒服照旧用手舒服?”
天啊,杀了我吧,这样子下去我不如给她上堂**生理课,还能射得出来吗?我气急松弛地说:“闭上嘴,别说话,好好套。”
石雁儿向我做了个鬼脸,开始专心地套弄起来。她的神情很专注,月光下娇美幼嫩的身体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光,那精灵般的气息透着些妩媚。
我突然一挺腰,“呃呃”地轻叫着,在她的小手里喷射了。
she精的一刻,yin茎变得更大,更硬,石雁儿不懂此时男子的yin茎最为软弱,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双手套弄得更起劲了。这怎么叫人受得了,我全身都酸了,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让陶醉在兴奋余韵中的yin茎继续痉挛了一阵,才拉开她的手,喘了一口大气。
石雁儿茫然地望着我,问:“叔,这就行了?”
我满足所在颔首,说:“行了。”
石雁儿开心地一笑,像只温柔的小猫儿似的偎在了我的怀里,轻声地问我:“叔,我现在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我怔怔地望着她,星光月色下,她亮亮的眸子也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样发着光。
迎着我的逼视,石雁儿有些怕羞地把小脸贴在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说:“叔,你心跳的好快呢。”没等我回覆,又轻声地说:“我听人说,女人和男子睡过觉,就是那小我私家的女人了,那我现在算不算你的女人?”
现在的她,还真像个娇羞可爱的小媳妇,我叹着气说:“雁儿,你今晚为什么要这样?你还小呢,算什么女人?”
石雁儿贴在我胸口的脑壳一下子抬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又甜甜地在我胸口亲了一下说:“我不管,横竖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早晚会长大的。”
夜已经很晚了,空气也凉了起来,我又累又困,实在没在心情和她谈天了,可是心里还提着几分警惕,生怕两人睡在这儿,天亮了被人发现,强提着精神下了房顶,又把非要和我睡在一起的石雁儿强行赶走,总算趴在炕上睡着了。
鸡啼三遍,我还没醒,突然有人在我身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把我惊醒了,我睁开眼一看,石雁儿穿得利利整整,俏生生地站在我眼前,一脸喜孜孜的心情。
我想起昨晚的事儿,心中着实有些痛恨,可是事已发生,却已无可怎样,望见院里已经有了人,只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洗漱。
石雁儿总是趁没人注意时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虽然让我很是困窘,可是这么娇甜可爱、身段优美的漂亮少女亲昵地挑逗你,又如何生得起气来?
情窦初开的小女人,把身心完全交付给了我,一颗芳心,见天儿的就在我身上转,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帮我递毛巾,洗饭碗,温情款款的,谁人爬树的野孩子样儿完全不见了,别人再拿她和我取笑时,她居然知道酡颜了,可是脸上的神色却很甜蜜。
一连多日大雨,山民们也无处出售农货,听说我又开始收购,天刚亮就有人送货来了,连着两天收得客栈全堆满了,下午,省公司等不及用车皮发货,派了两辆大卡车来,同时说公司有重要的事儿,叫我随车回去一趟。
听说我要回城,石雁儿非要和我一起去,我虽然不愿允许。一个青年取笑她说:“雁儿,真敢去呢?小心让站长把你给卖了,可就回不来喽。”
石雁儿哼了一声,小嘴一撇说:“我叔才舍不得卖我呢。”她自得的小脸转向我:“是不是呀,华子叔?”
这小丫头,和玉儿嫂的个性简直没个比,性格凶暴、爽性,毫无城府,真是让我头疼。
实在拗不外她,又有些暮年人也窜掇她去城里见见世面,小妮子早眉开眼笑地先爬上了车,我只好由她去了。
车到公司,有人见到还跟来个小女人,问她是做什么的?石雁儿甜甜地笑着回覆:“我是许华叔叔的……”说着一顿,我刚从车顶上站起来,一听这话,差点没吓成脑溢血,一头栽下来。
幸亏她脆生生地接口说:“亲戚!”说完扭头看了我一眼,灵活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自得,似乎在告诉我,我们真的是“亲戚”喔。
我知道她不是有意捉弄我,而是那一刻她也不知该怎么说,所以对自已能想出这样一语双关的形容词很是自得。
我心有余悸地叫她呆在车旁,哪儿也别去,自已先去了财会室,报了帐,又报销了些票子,转头到司理那儿,这位一向和我不合的司理大人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位国王看他发配到边疆去的臣子,可我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居心摆出一副好逸恶劳的样子来气他。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没等我再点枝烟,司理大人已经笑得像个弥勒佛儿似的,凑过来给我递了枝烟,态度平和,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耶?他的态度怎么这么好了?我警醒地看着他,蔡司理咯咯咯笑得像只老母鸡,虽然起劲做出一种老实的样子,可照旧一脸奸臣相。
我惊讶的样子就像是望见猪在天上飞,这老家伙居然有些欠盛情思,他自已也点上一枝烟,老实地说:“小许呀,这几年在农村长驻,吃了不少苦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还行,承蒙您看护,那儿也不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儿,我呆得挺习惯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蔡在没有几根头发的脑壳上搔了几下,神秘地向外望了两眼,对我说:“小许呀,公司里有些事,现在只有中上层的干部知道,这个,我想,你也是一个重要部门的认真人嘛,想先和你交个底。”
我又好气又可笑,说:“别介,蔡司理,我算什么呀,有什么话您就付托吧,我这人不懂那些个弯弯绕。”
蔡司理干笑两声,说:“好,那我就直说了,公司呀,现在是年年亏损,已经维持不下去了,这个……上级已经决议对本公司实施停业,我和几位向导一核计,想把公司买下来,准备自已开个公司,人员是要精减一批的,不外我们照旧需要货源的嘛,你供的货一向是质量不错的,我们研究一番,看看你能不能把农贸物品收购站买下来,咱们以后建设供销相助关系,你看怎么样?”
我心头一股火儿腾地冒了上来,这些贪官王八蛋,公司被他们搅黄了,就想方设法把国有资产酿成他的私有资产,他们照旧人上人,我们这些小老黎民呢?
我冷冷地说:“蔡司理,我可没有钱……”
他嘿嘿一笑,说:“哎呀,小许呀,只是个法式嘛,也用不着什么钱,收购站的资产就可以划到你的名下了,以后还要相助的嘛。”
真是良心丧尽,像我这么有正义感的人,怎么可能让国有资产全流到他们手里去?所以……
我一口允许了。见我允许了,老蔡眉开眼笑,拍着我的肩膀,似乎我们已经是自已人了,他对我说公司宿舍已经卖了,叫我住旅馆,明天再随车回去,又慷慨地允许一切用度公司报销。最后叫我先保密,这件事正在企图中,还未实行呢。
走出公司大楼,我尚有点发愣,看着无所事事、悠闲自在的工人们,禁不住替他们叹了口吻。
货物交接完毕,天已经黑了,我带着石雁儿到了家饭馆,要了几个菜,两盘饺子,一瓶啤酒,算是晚餐。用饭的时候我心事重重,想着一旦自已当老板,接手收购站需要做的一些事,石雁儿年岁小,早就饿了,兴高采烈地吃着饭,等我发现时,她已经好奇地偷喝了半瓶啤酒,面庞儿红扑扑的,眼神有点朦胧。
我真是拿她一点措施也没有,她的个性是我从没遇到过的,生动、任性、斗胆、热情,整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却自以为已经长大了,什么都明确了的小女人。
看在她是头一次来城里,夜晚带她在城里走走,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看什么都很新奇。尤其当我带她走进一家超市,对这种可以随便看、随便摸的谋划方式十分有兴趣。
不外小女人只是好奇心重,虽然什么都看,却没见对什么工具恋恋不舍、央我购置的,照旧我主动给她买了套衣裤、小饰品什么的。
逛到食品区时,石雁儿突然大叫了一声,一看四周的人都在看她,不禁红了脸,赶忙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就走,等结了帐出了门,到了清静处,她才低声地说:“那野菜咱们山上有的是,这儿竟然四块钱一小袋,这商店太黑心了。”
我笑着说:“你懂什么,城里人考究吃绿色食品,这工具在山里不值钱,用水煮一下,塑料袋一压膜,拿到城里来,一下子身价百…
…“。
我说到这儿,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这工具山里随处可取,如果就地加工一下,需要的只是一台压膜机,成本不外千把元,如果有销路,那可是一本万利呀,照这么算,其它的山珍都做一下深加工,要赚几多钱啊。
我原来从不思量这些事,现在公司要黄了,一切要靠自已,一下子想到这是条蓬勃的好时机,心中实在兴奋莫名,忍不住抱住石雁儿,在她嘴上、颊上一阵狂吻,赞叹道:“雁儿,你真是我的福星,哈哈哈,我有蓬勃的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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