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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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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恐惧之中,我觉察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实在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外是一个地隧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盛情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于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阴阳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著你哩!想著你的仙颜、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预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阴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降低、嘶哑而沙涩,带著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漆黑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干清洁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居心害你的……你……你还缠著我……干什么?」

「很简朴,我要讨回我应得的工具!」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覆,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酿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著眼泪断断续续的乞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著,感受到自己面上的肌肉十分僵硬,似乎对妈妈的哭诉无动于衷,口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可是你得允许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脱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著惊喜。可是她的话刚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确「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双颊上马上泛起了红晕,可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色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哭泣著点了颔首。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著雪白晶莹的**,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行动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著屈辱的泪水……

我险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谁人噩梦中发生的是何等相像啊!所差异的,只是梦中的「小静」照旧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满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气息。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禁的兴起雄性本能的征服**。

从客厅门口到沙发,不外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现在对妈妈来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械的爬著,两只圆滔滔的**垂了下来,随著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嫩多肉的臀部则认真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淫荡的母狗,而且是一头在摇尾乞怜、期待主人恩宠的母狗!

我眼睁睁的望著,心头一片杂乱,脑海中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念头都没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在裤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浑圆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颤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容貌,期待著我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著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著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哆嗦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连忙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著,她又逐步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勃起的**倏地弹了出来,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险些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小我私家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根用饭家伙!」我高声的发号施令。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袒露出下体,在亲生母亲眼前炫耀雄性的器官,一股极其邪恶的快感马上涌了上来,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妈妈却怕羞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委曲抬起眼帘,扭捏不安的把眼光转了过来。当健硕**的影子跃入她的瞳孔时,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的色泽。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脸上的心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么样?很喜欢你儿子的大**巴吧?」我示威般的发抖著**,不动声色的说,「下面,就请亲爱的妈妈把儿子的**巴含进嘴里,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妈妈更是满身剧震,就似乎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话语一样,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不,不行……这是我儿子……我不能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淫妇!」我冷笑著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对著这根**巴**吗?你敢立誓说,其时你心里没有想已往舔它?没有盼愿它狠狠的插到你的**里去?」

「我……」妈妈无言以对,又羞又急的低垂著粉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那里放。或许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色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

「贱女人?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心起来,厉声说,「你要是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哽咽的说:「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说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著我的**,把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的心跳蓦然加速了,妈妈……她真的要帮我**吗?这可是我做白昼梦时才会发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了……

此时妈妈已经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犹豫了几秒钟,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头在我的**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声,只以为**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舔过第一下后,妈妈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睁开了。她认命似的微吐著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著青筋毕露的包皮,一连不停的带给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的侧后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湿了,就连两颗睾丸上沾染了闪闪发光的唾液!

「喂,你别避重就轻啊!快给我吸一吸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宣布出不堪入耳的下令。

妈妈脸色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著她徐徐的张启齿,樱红的双唇凑向前来,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著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的尖规则在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湿润柔软的感人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啼声,猛地一挺腰,强行把**朝前挤去!妈妈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起劲的张开可爱的小嘴,这才委曲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

「对……对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遇到牙齿……好,就是这样……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练的指挥下,妈妈的「技术」逐渐的熟练起来,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松了。显然她的恐惧情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张了。她开始专心致志的用嘴唇往返吞吐**,舌尖灵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马眼。随著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的一头秀发也轻盈的飘扬起来,不时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裸**上,看上去充满了**的意味。

「老天,妈妈在为我**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时间已往了,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时发出的「啧、啧」的**声响,却在不停的提醒我,眼前发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或许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起劲的鼓舞著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来,显着是力有未逮了。我拍拍她的面庞,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从内里抽出,脱离了那温热湿润的地方。

妈妈疲劳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酥胸不停的升沉颠簸。她歇了片晌,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液体,腼腆的低声问:「智彬哥,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哪有这么自制的事?今天不花招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过你!」我淫笑著说。

妈妈的身体哆嗦起来,失声说:「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眯起眼睛,眼光贪婪的盯著妈妈高耸的胸脯,那迷人的双峰上仅仅缠绕著少许布片,但却遮盖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咽了口唾沫,如饥似渴的说:「把你的**全部裸露出来,我要亲眼看一看……」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感受。适才我发出的虽然照旧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自己,却显着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躯干四肢,似乎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岂非说我和「前世」,已经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岂非……岂非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划分?那么,究竟是「前世」侵袭了今生的思维,照旧今生消化了「前世」的影象?

换句话说,现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淆体?

我完全不能回覆自己,一时间糊涂了,下意识的转头向妈妈望了一眼。突然,我的胸口发烧,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连呼吸心跳都在刹那间停顿了……

「老天,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我心里高声呐喊著,不能置信的抬起手,使劲的搓揉著自己的眼睛。

我无法不感应强烈的震撼……眼前的妈妈,居然已经听话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后障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胸脯**裸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只见在那不著寸缕的酥胸上,两个丰满雪白的**险些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陪衬,但这两团高耸的乳肉竟险些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奶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丰满,洋溢著水分富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谈锋宁愿宁愿!

然而越发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乳晕的颜色比我想像中略深一些,是一种很是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并不是很大,但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遮盖在滚圆雪白的奶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著,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不愿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心田深处则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暖流,感伤的险些要失声痛哭!

──终于……终于看到妈妈袒露出**了!追念已往,早在十一岁那年,我就对妈妈的胸脯充满无穷无尽的理想,求之不得著能眼见她**的庐山真面目!特别是当我知道她从未用母乳哺育过我以后,这种愿望越发强烈的不行收拾,最后转酿成了疯狂失常的占有**!

──如果在当年,妈妈能遵守对我许下的信誉,让我好好的浏览、把玩她的**,满足我的好奇心,那么效果又会如何呢?也许,隐藏在潜意识中的「前世」影象,反倒会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日渐消亡,永远也不会扰乱今生的生活。

──可是,当年的妈妈却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把她的胸脯视为儿子的「禁区」,宁愿失信毁诺也绝不允许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才会引发了我对她最原始的兽性激动:「前世」的邪恶影象,也才会最终突破云大师符咒净瓶的束缚,控制了今生原本纯洁的意识……

「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为这凄切的错误支付价钱吧!」沸腾的热血涌上了脑门,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双魔掌,徐徐的探向妈妈的胸口,准备攀缘那两座日思夜想的圣母峰!

妈妈眼看著我的手一点一点迫近,脸上流露出紧张忙乱的神情,两条白皙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护住自己的胸脯。但在我充满威吓的冷哼声中,她最终照旧屈服了,没敢做出任何阻挠的举动……

我自得的笑了,虚托成球的双掌蓦然间收拢,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对丰满的**!

「哦──」手掌一阵哆嗦,似乎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细胞……险些就在同一刹那,妈妈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哆嗦了一下!可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情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著这无与伦比的美能手感!

妈妈的**真是超乎想像的丰满鼓胀,我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委曲的抓住泰半个**。柔滑细腻的**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或许是由于注重磨炼的缘故,这对白嫩的**一点也没有中年女人常见的那种松弛,反倒充满青春康健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抓住**肆意揉捏,这让你很羞耻吧!」我口中仍然发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可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已经清静时的自己毫无差异了。

「不……不要……别这样……」妈妈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神色,她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异状,有气无力的乞求著,「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以为好罪恶……」

我荷荷怪笑著说:「别再口是心非了,尤物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越是羞耻的感受,就越能令你兴奋……就是因为罪恶才让你发生庞大的快感……瞧,我才说上两句话,你的奶头就竖起来了……」

「乱说……你乱说……我没有……你……你无耻下流……」妈妈的声音哆嗦起来,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竟然和她从前跟「心魔先生」**时发出的淫声浪语颇为相似……

终于,我过足了手瘾,松手铺开了妈妈白嫩丰盈的**,纵情的坐回了沙发上。运动了两下酸痛的手掌后,我指著自己依然高翘的**,淫亵的对妈妈说:「听著,只要你把内里的工具吸出来,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

这一次,妈妈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马上抱住了我的双腿,粉脸上带著迫切焦虑的神色,一口把我的**重新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连忙像品尝霜淇淋似的,在**上急速地舔弄起来,还尽可能深的把**吞入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惊,隐隐以为有些愕然。妈妈的行动是这样投入,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胁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吸吮的样子,我明确感受到妈妈的心田深处也在盼愿著**,盼愿著能恣意的品尝亲生儿子的**……

我摇了摇头,起劲的想让脑子理智些。只管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引诱妈妈突破禁忌,可是当她真的滑向了**的深渊,我却一时之间感应难以接受……但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秀发,把散乱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那样的自然、妩媚、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我不由目瞪口呆……

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泛起在眼前!我蓦然感应这张脸变的有些生疏了,因为那上面洋溢的是陶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乱的心情,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和伤心!

这一刻,妈妈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浑然忘我的舔吸著儿子的**巴。纵然是在拂弄秀发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舔吸的行动,反而越发认真的抿紧了嘴唇,像是生怕这根粗大的**会从她的口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手掌居然探进自己的丁字裤里,在双腿之间的隆起处往返搓动,似乎那里已经痒的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妈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面目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湿滑的**从她指缝间淌了下来,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这样的局势?一个半年多前还圣洁端庄,高尚的不行侵犯的母亲,现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吮著亲生骨血的粗大**,一边淫荡的刺激著****?

「霹雳」一响,「母亲」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认同「妈妈」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看成是一个被肉欲支配的女人,一个**的工具!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横竖不管我是谁,都一定要占有她!

不知是激动照旧恼怒,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猛烈的跳动著,把大量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妈妈的口中!但就在射出精液的同时,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感袭了上来,就像被人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头重脚轻的晕了已往……

***   ***   ***   ***   ***

我人事不知的昏厥著,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恍模糊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突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著柔和悦目的光线,接著鼻子里又闻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

脑壳里还残存著些许的眩晕感,我揉了揉额头,艰辛的撑起半个身子,眼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怙恃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盖著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头,怎么会没用的昏厥了?」追念起晕倒前的场景,我痛恨极了,但又以为有点希奇。平时的我不至于如此不济呀,只是损失些精元而已,怎么就「虚」成这副德性了……

房外又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妈和云大师在窃窃私语。

「大师,您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没事吗?」妈妈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现在只不外是回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妈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他会不会记得,适才发生的那些事呢?」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掉臂廉耻的做出那么难看的举动,他会以后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别忘了,实在他本人一直都处在睡梦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使用的效果……」云大师岑寂的说,「这也就是我来之前千叮万嘱,要你想方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自己发过一个谬妄绝伦的春梦,如此而已!」

可是妈妈却依然带著忧虑:「他不会再恢复关于智彬哥的影象吗?」

「这个,老朽照旧有相当掌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说,「就在他射精的瞬间,怨气已经随著元阳的外泄而倾轧了体外,前世的影象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到意识都是……他将离别已往,以今世的身份渡过漫长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连声说著,听来十分的宽慰……我却悄悄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失了,可是今生的畸恋纠缠却才刚刚开始……

「可是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云大师的声音突然变的严厉起来,一字字的说,「千万别在小兵眼前提起智彬哥!记著,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行以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其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妈的语音又有些发颤了,「您不是说,那些影象已经消失了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口吻:「话虽如此,可是前世和今生之间究竟有些微妙的联系。你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著,心里突然对这老头充满了敬畏。到现在我才相信,他简直是个有道高人,险些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阴差阳错般醒来,今晚我就彻底输在他手下了──无论是前世照旧今生都一败涂地,说不定连侵犯妈妈的梦想都市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已说了……」云大师的语气突然变的有点希奇,预言又止的说,「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如果未来泛起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局势,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局势?大师您倒是说清楚啊!」妈妈焦虑的问。

「天机不行泄露,我不能再说了!」云大师轻声说道,「你儿子马上就要醒了,快去慰藉慰藉他吧……老朽这就告退!」

妈妈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坚持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不愿留下任何联络的要领,说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妈无奈之下,只得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这老头临走时留下这样一番不著边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岂非他在体现著什么?照旧说……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妈的身影泛起在了卧室的门口。她一眼就望见我已经坐了起来,脸上连忙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说:「小兵,你醒过来啦……心肝宝物,你……你总算醒过来啦……」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迷糊的说:「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床上?」

妈妈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头磨蹭著我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顺著腮帮落到了我的唇边。

我可以感受到,那泪水是温热的,内里蕴含著她对我的深厚情感──既有母亲对儿子的溺爱,也有女人对男子的依恋。

***   ***   ***   ***   ***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外貌上十分清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惟一差异的就是谁人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可是内里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或许是被谁人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感交集的想,或许这就标志著我和已往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于「前世」的梦乡──无论是亲生履历上辈子的事件,照旧以今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对话──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时泛起了!换句话说,我就像经受了一次「脱胎换骨」的革新,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对母亲的不伦欲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如同火上交油般的高涨起来。我现在日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漆黑实行的「诱母」企图怎样才气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原来,这个企图已经实行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外,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对无法动摇我占有妈妈的刻意的!我一直隐约的感受,谁人邪恶的企图实在不是智彬哥想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识中。恒久以来,和妈妈**的想法是如此的铭肌镂骨,但又得不到满足,所以才发生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

也就是说,只要我认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把企图的剩余部门增补完整的,因为那基础就是我自己构想出来的企图……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妈,为什么昨天她要抱著我痛哭流涕,似乎我死而复生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说,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人事,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来后一激动就失却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颔首,脸上却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困惑的上下审察著她。妈妈被我看的不安起来,连忙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他的话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精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脱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居心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看待妈妈。黄昏她下班回来后,我不再像已往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像已往那样充满了依恋,时常若有所失的低著头,刻意的回避著她眷注的视线。

以前,天天晚饭的时候,我们母子都市有说有笑的交流著情感。可是这几天我也不作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著饭。就算偶然说上几句,也总是妈妈在追问,我被动的回覆。而且由我嘴里送出来的,基本都是些简短精练的字句,有时爽性就用「是」或「不是」来搪塞了事,基础不给她深谈下去的时机。

更太过的是,一吃过晚饭,我就连忙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温习,把妈妈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惠临睡前才出来点个头……总之,我想尽一切措施,有意无意的冷落著她、在相互之间塑起一道无形的隔膜……

凭著女性的敏感,妈妈很快就察觉到,我们母子的关系正在变的日渐疏远,甚至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看的出来,她对此十分的苦恼、焦虑和伤心,才几天的功夫,人就显着的消瘦了,容色带著点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里也没有了往常那种感人的神采,看上去令人心疼。

她也曾试图打破僵局,和我坦诚的交流心中的想法,可是我的反映却相当的消极──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妈妈恐慌的发现,她正在从情感上失去我这个亲生儿子,失去我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而这恰恰是妈妈最畏惧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究竟,在这泰半年内,她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指望著能依靠终身的爸爸,通过电话偷情的「心魔先生」,恩怨纠缠的智彬哥……这些在她生命里有著或轻或重份量的男子,如今都已离她远去了……在如此失意的时候,妈妈肯定特另外珍视我这个惟一的亲人,绝不希望连我也漆黑「扬弃」了她……

我深信,现在的妈妈一定急于重建亲密的母子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只要能抓住她这种焦虑的心理,好好的加以使用,我就能实现谋划好的目的……

一个多星期已往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著课本,房门上突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妈站在眼前。

「小兵,我可以进来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妈妈穿著套短袖的花纹睡衣,身上带著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面临这样一个玉人,没有哪个男子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马上掀了开来,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突然明确了。妈妈畏惧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于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照旧无意?是出于一个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性展示魅力呢?照旧经由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刻意,要不息一切价钱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刹那间盘算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一步步的滑向**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覆,可是眼光却居心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这虽然瞒不外一直注意著我的妈妈,她眼睛连忙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一副蛮有掌握吃定我的心情。

「如果你心里藏著什么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虽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我不应该探询……不外,妈妈照旧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迩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著眉头,做出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好片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妈直视著我的眼光说,「你心里显着有情绪,我看的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著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啊,我保证!」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谁人晚上,我喝了许多酒,效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说,「不外……不外我其时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著一个香案,墙上挂著庞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著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部署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门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颔首,降低著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泛起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里露出了畏惧的心情。

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著屁股的……」

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吻,面庞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乱说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于是我也和妈妈一样,酿成光秃秃的啦。你接著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膜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相互相识对方最**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唐的话?你简直是厮闹……」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说,「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说:「然后,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双方张开,把整个**都淫荡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摸著自己白嫩的**,另一只手按在**上自慰……」

「够了,小兵!」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高声说,「你从那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在妈妈眼前也敢这么放肆?」

她嘴里虽然在恼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实在并不像她体现出来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体面和尊严,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议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原来后面尚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妈妈的性情一下子没了,心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还隐瞒著什么真相。她尴尬的陪著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欠盛情思……你肯把心里话说出来,妈妈兴奋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著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里的许多行为、许多话语都是极其淫秽下流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没关系的!」妈妈硬著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悄悄发笑,知道妈妈现在最急于相识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春梦呢?照旧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恐怖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于「前世」的资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乡和现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险些可以肯定,从现在起岂论我说出何等猥亵的话,妈妈都市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推拿。你说已经良久没有享受过,被男子的手掌抚摸全身的感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扬弃儿子的身份,来饰演一个强壮男子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著我的污言秽语,早先她还显得十分扭捏怕羞,羞恼之意溢于言表。可是随著我的语声逐步降低,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带著种特此外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这些话原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在电话里和她**时经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妈那里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视察著,口中不停的说著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著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著匀称平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枢纽处,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跟著,妈妈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现在摆出的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推拿你的腿部肌肉。喏,就是像这样……这样推拿……」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妈的睡衣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袒露了出来。那流通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平滑的肌肤,摸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我一直「推拿」到了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厥后,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我的**,往返的搓动摩擦著……你说要把它由疲软的小****,革新成坚硬粗壮的大**巴,这样才可以给相互带来快乐…」

在我的刻意蛊惑下,妈妈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沦落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中。她欲言又止的咬著下唇,两瓣屁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根脚趾蜻蜓点水般的轮流轻碰著阴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妈妈已经很是想要了,她的身体里正在燃烧著足够淹没理智的欲火,盼愿著最猛烈的**。可是,女性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这个虚伪的面具。

我知道,最要害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著我发出决议胜负的一击……

(十三)

「等我勃起后,妈妈你跪了下来,把我的**巴含进了嘴里,细心的替我做了一次**,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我们母子又搂在了一起,我的**巴插进了妈妈的**,疯狂的在床上**……」

我栩栩如生的说到这里,语音徐徐的停顿了。房间里清静了下来,再没有其他的消息,只能听见妈妈动情的喘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回荡。她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著我裤裆下高高的凸起,丰满的胸脯在急剧的升沉,似乎浑然忘却了现实中的一切。

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脱掉了裤子,毛茸茸的**暴铤而出,耀武扬威的耸立在空气中。

「小兵,你……你这是……干什么?」见我挨到了她身边,妈妈略略的回过神来,惊惶的问。

「我想你再帮我**一次,妈妈……」我注视著她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是……亲生母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妈妈颤声说,可是语气却无比的软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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