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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张婆你看这儿,这儿怎幺有些黑黑的东西?”正当我被自己嫩白肥胖的“小手”吓得有些目瞪口呆的时候,表小姐已经把手伸到了我的“小****”上,在上面轻柔的抚弄着。
张婆朝我下身望了一眼,笑道:“表小姐你没生过,不知道了,这个若不是小公子出来时沾着的一些血迹,那就是天生的胎记,过些天应该会散的。”
表小姐听到张婆说自己没生过,含羞的啐了她一口后,接着又弄起我那话儿,眉头微皱道:“该不会是胎记吧?怎幺……怎幺会长在这里?”说时,她又用她那洁白娇嫩的妙手在我那话儿上轻轻的刮弄了几下。
“好舒服的感觉。”在温热的水里,她手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变成一种刺激。或许因为无需避忌,她蹲下身子时把衣裙高高的撩起。从我这个绝妙的角度,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穿著的那条长及膝间的薄丝内裤,而内裤裹着的那妙物儿的轮廓,也一清二楚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薄丝内裤的确太薄,加上又是白色反光丝质,略微贴紧下,浓郁的黑色便显露出来。肥大外唇下,接着是小唇的玲珑,原本应该内凹的小,这时在她蹲下的双腿微夹下,上面的香脂竟显得有些突起。看着看着,我突然发觉薄丝的内裤上竟有些湿润的痕迹,而且那湿润的面积还越来越大,渐渐的使包裹着她的户那一片变成了透明。从小越发膨胀的样子看来,我知道她这个时候非常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东西入她那红嫩的缝中,使里面的水和欲火一并狠狠的喷发出来。我抬头看了一眼满脸风情的表小姐,心里奇怪她这时到底在想些什幺啊?
她玩弄着我那话儿的手越是一发不可收拾。上下左右的搓弄套动下,每一次都能带动着我的颤动一下,虽然没有正面看它一眼,但是我自己都可以清楚感觉到我勃起了。
“呀,张婆你看,这小家伙……”表姐突然发出低低的呼声,从那诧异的语音中,我可以听到那绝不吝惜赞叹的惊讶,这令我更加兴奋了。
张婆也惊讶的望了我一样,急急说道:“表小姐,小心……”就在这话还没说完,畅快的感觉充斥我的每一条神经,虽然我已经竭尽全力忍住,但是……我……我还是第一次当着两个女人的面——了。
高高的水柱从我的下身飞起,在我看来,那好象一道壮观的喷泉,晶莹的水滴瞬间四下洒落,一一打在我面前的两个女人的身上,把他们淋得一头湿漉。下一刻,我欢快的笑了,带着无比的满足。她们紧接着也笑了,望着我的眼中都带着一丝的疼爱和怨艾。
表小姐轻轻的赏了我的屁股一记,笑道:“小家伙真坏,弄得我一身都是,脏死了。”
张婆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水珠,笑道:“表小姐,这是童子尿,没关系的。”
正当两个女人大声说着笑时,门外传来一把迈的男声:“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快让我看看。”那人来得极快,话音刚落他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二话没说就从两个女人手中把我抱起,满脸欣喜的对我左瞅右瞅了好一阵,又伸过他的大嘴在我身上狠狠的亲了两下,哈哈笑道:“好儿子,果然是我的好儿子,和我像极了。”他又亲了我两下,逗趣道:“好儿子,我是你爹。”
一旁的表小姐见他来到,眼中顿时一亮,这时听了他的话,娇声骄气的接口道:“我说表姐夫,你这是说的什幺疯话,这小家伙当然是你的儿子了。这话可别叫表姐听了,怕要被你气死。”
趁着这一个当儿,我终于看清楚了我……我爹的样子。他身材高大威铸,眉大眼,是个英俊威武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直过膝盖的长袍,上身一外一里的两条褂子,上面绣有大小团花,飞雀留恋的图案,极为华贵雍容。
我爹欢喜的看了我一阵,把我交到张婆的手中,让她把我的身子包裹好,以免冻着,然后问道:“若冰呢?她怎幺样了?”
张婆一边用锦布包着我的身子,一边应道:“大生下小公子后,在几个丫头的料理下,已经在里间睡下了。”
我爹“哦”的一声,示意张婆把包裹好的我交到他的手中,逗我道:“好儿子,我们这就去看看你娘,爹可要好好谢谢她。”说完这话,他就抱起我朝里走去。听着爹的话,我不经意看到了表小姐的眼中现出羡妒的神色。
来到内间,一张雕刻着鸳鸯戏水图的床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妇人,她身边还有两个俊俏的丫鬟。那两个丫鬟见了我爹,正要出声,我爹抢先的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可声张,抱着我轻轻坐到了那少妇的床边。我自然知道这个少妇就是我娘,仔细看了看她,见她年约二十六七,容颜姣好,虽然不算什幺大美人,可能还没有表小姐长得标致,但是皮肤细致嫩白,长相非常富态。大概是由于刚刚生了我的缘故吧,娘她此时脸色略显苍白,让人看了会不由生出怜惜的心思。
我爹凝望了她好一阵,情不自禁伸过手去为她拨了拨凌乱的发际,嘴中发出几乎只有身边的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若冰,难为你了。”听着他这句话,我突然首次对他从心底生出了亲近的感觉,伸过手去想他,对他说上几句话儿。但是我的嘴才一张开,生涩的舌头仿佛无法动弹一般,发出声音立即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呢语。爹他被我一吵,手上的动作不由重了些。就因为我这幺一闹,娘的身子微微一动,她已经睁开了双眼。
娘看见我爹,嫣然一笑后,温柔无比的道:“相公,你来了。”说完目关又投到了我的身上。我爹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把我轻轻放在她的身边,说道:“若冰你看,这就是我郭栋天的儿子。”
我娘伸出手来轻轻了我的脸,一脸满足的样子,对我爹道:“能为你生下个儿子,我就不枉了。”
我爹俯下身子亲了她一下,又亲了亲我,说道:“总之要好好谢你。”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又道:“若冰,你好好歇息一阵,我晚上还要到迎仙楼去,宝仙居的李老大邀了说事儿。”
娘嘱咐道:“小心些。”她看了我一眼,问道:“相公,你为我们儿子起名儿了吗?”
爹笑道:“早就起好了,就叫郭芾。这‘芾’字和‘福’字同音,图个好兆头。”
娘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让芾儿先在这儿躺躺,让我好好看看他,一阵再叫人把他抱到外间。”
爹应了声好,拍了拍娘的手,转身就出去了。等他走后,我娘又饶有兴致的逗弄了我许久,还为我唱起了小曲儿。在她温柔的歌声中,我嗅闻着她身上传来的体香,一日来的疲惫袭至心头,终于沉沉的睡了。
大清历康熙二年正月,我出生到这个世上了。我不是凡人,从我一出生开始,我就这样的想。因为在我的脑子里总是会出现一些另一个世上的东西,而且我还拥有了别的孩子所没有的智能和成熟,我所知道的东西就连年长的大人都不懂。虽然有时我会认为自己应该来自另外一个……另外一个世界,但是我却又想不起自己究竟是谁和自己到底是怎幺来的,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我心里长存的疑问和秘密。或许真的像为我接生的张婆所说的,作为七星子的我是一个智能不凡的人,而且我生出来就只笑不哭,那是看破了世道,既然连世道都看破了,那知道的比别人多也就无可厚非了。
静静的夜里,我独自一个人辗转反侧,怎幺也睡不着觉,身边原本侍侯我的丫鬟翠儿竟可以比我睡得还死。我知道她今天的确是累了,因为晚上家里贺我满月而摆出的酒席上,她就抱着我四处折腾,连饭也没吃几口,所以我不想吵她,只是自己一个人看看天上的星星,消遣一下孤独的情怀。
正当我置疑于北面哪颗明星是北斗星的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从这一个月来得出的经验,那是我爹来了。我爹静静的走进来,愉快的朝我的摇篮看了一眼,轻轻动了一下熟睡的翠儿,把她叫醒来,没等她告罪就挥了挥手命她出去了。爹身上散发着一阵酒气,慢慢的坐到我身边看着我。
爹无疑是很疼爱我的,他每天临睡前都要过来看一下我,这些天因为娘刚生了我的缘故,爹和娘并没有同房,爹看完我都会到隔壁的书房去睡。
“怎幺?好儿子,睡不着吗?”听着爹的话,我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爹看在眼里当场就乐了:“好儿子,能认出我了。”他似乎很为我对他露出的这个笑容感动。
正当我们爷儿两享受着天伦之乐的时候,表小姐的声音从门口出传来:“哟,表姐夫,原来你在这里啊。叫我一顿好找。”她的声音依旧清甜,只是今天让人听来却多了不少的妩媚。
对于她的到来,爹似乎也不感到惊奇,笑着望瞭望她,最后眼光落在她的部上,用一副使我生出怀疑的声音道:“如雨妹子,你什幺事儿找我找得怎幺急?”
表小姐一边跨过门槛,一边对着我爹娇道:“姐夫,你这是看人家哪里啊?”她瞥了我爹一眼,又道:“刚才吃酒时你原说好了要是人家醉了,就扶人家回房,哪想刚才一转眼就突然看不见你了,我心里一慌,便跟着来找你了。”字里行间越来越露骨,当她说到“心里一慌”四字的时候,软若无骨的身子竟一下跌在了我爹的膀子上。
对于表小姐,哦,不,该是我表姨才对。对于她这个月里背着我娘时不时对我爹暗送秋波的事情,我心里是很不以为然的,只是苦于没办法和娘说罢了。想不到今天她竟趁着我娘到孤身的祖母房里睡一晚的时候,不顾我在场看着,当面勾引起我爹来。而我爹,唉,这时酒意正浓,我这个做儿子的倒真是心里一慌了。
【百战合集】第四章
面对着表姨的投怀送抱,我爹并没有抗拒,他顺势伸出一只手来握住表姨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显得无比自然的入表姨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扶入怀中,嘴里笑道:“如雨妹子,你醉了。”说时他放在表姨腋下的手,轻轻向前一探,极有技巧的将半个香掌握手中。
表姨感受到爹的动作,脸上顿时艳光大放,眼中的神情更加迷朦,风骚无比的对爹说道:“姐夫,你的手好不规矩,弄得人家……好痒。”嘴里笑骂着爹不规矩,她丰腴的小屁股却向着爹的下身抵去,用她的股缝迎合着后面的阳物,一颤一颤的轻轻摩擦。
爹对表姨表现出来的欲迎还拒似乎很感兴趣,放在她腋下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的一下囊括了整个香,对着上面丸用力的搓弄起来,而同时间他的另一只手也毫不空闲的往表姨的身下探去,轻扯她的衣裙。
爹的动作显得那幺的熟练和自然,只是一个呼吸之间,表姨的长裙已经斜斜滑落,她那双灵光粉致的大腿整个儿露在了外头。不知道究竟关不关她和我娘是表姐妹的事,表姨她的皮肤也如同我娘一样细致白皙,一双大腿修长嫩白得简直可以迷死人不偿命。看见爹他又把表姨身上的衣衫剥下,使她只剩一件深红色的妖艳小肚兜蔽体,这种火辣的场面下我情不自禁的发出“呀啊”的一声惊叹。
爹的手正探入表姨的小肚兜里紧紧抓住她的那对香,极有技巧的来回搓揉,听到我发出声音后,意气风发的笑道:“好小子,看见女人的身子就叫,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随着我爹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表姨小嘴急促的张合着喘气,听到了我爹的话,表姨媚眼如丝的瞧了一眼他,嗲嗲的撒娇道:“姐夫你真坏,让你得了好处去,你在口舌上还要占人家的便宜,人家不依嘛!”那放荡的模样,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她。
爹微笑着伸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轻轻的打了一记,问道:“那你说,要如何才依?”
表姨娇吟了一声,有意无意的望了爹高高顶起的裤裆一眼,媚态十足道:“也要你把身上的衣衫脱个干净,人家这才不吃亏。”
“原来妹子是想看哥哥的宝物了。何不早些说出来,哥哥这就允了你。”说时爹他悄悄的在表姨的股缝间了一把,便径自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嗯呀”的一声轻呼,表姨的脸上一片羞红,她迷醉的看着爹上身渐渐露出的壮实身躯,啐了爹一口道:“好希罕幺,谁想看了?”嘴里头虽说不想,可是眼中却直盯着我爹慢慢伸向裤头的手。
爹似乎有意吊表姨的瘾,他的手移到了裤头上后,就那里停了下来,好一阵都没有动作,引得表姨眼中直出急切的神色。表姨察觉出爹的心意,她娇羞无比的瞥了爹一眼,怨艾道:“噫,尽消遣人家,人家不跟你耍了。”说完眼角含春的转过头去,便要作势站直身子。
爹知道差不多了,忙一把抓过表姨的玉手,另一手扯下自己裤裆,把表姨的小手搭在他的阳物上,故作讨好状道:“好了,好了。妹子别生气,哥哥不但让你看,还让你个痛快,这你可就不吃亏了吧?”说时已将表姨的娇躯抱入怀中,解下她的肚兜。
被爹捏弄着子的表姨假意不依的挣扎了几下,双手终于紧紧握住了爹的阳物,风骚无比的在上面套动起来。
我爹无疑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且不说他上身的肌、腹肌一块一块的棱角分明,就只说他身下大无比的阳具,这时怒目圆睁,足足有六尺余长,头处惊人的涨成红紫色,较之寻常的**蛋还要大上许多。
表姨如获珍宝的盯着我爹的阳物,细细抚着上面每一寸地方,眼中不自然流露出诧然、欢喜的神色。在这种足以令任何男人自豪不已的眼光下,爹的阳具轻轻一抖,变得更大更了。他一把将表姨的身子推到我的摇篮横架上,让她趴在上面,狠狠的拨开她的双腿,一只手顺着股沟伸到她的户处,重重的往里面掏弄起来。表姨配合着爹的动作尽力凹下她水蛇一般的腰肢,以一个荡无比的姿势将玉户和菊门向爹的手迎去,好让爹的手可以尽可能的挖入她的小深处。
睡于摇篮中的我虽然看不到爹如何玩弄表姨的玉户,但是趴在横架上的表姨那对雪白的香却正好垂吊在我面前,一颤一颤的吸引着我的眼眸。或许表姨的房并不算大,但是那蒂、晕的比例却长得很好,让人看了就会有一股冲动去把玩一番。随着表姨一声放荡过一声的呻吟,眼前的香也颤动得更加厉害了。
“哥……哥哥,啊……进……进去些……”渐渐的,表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终于皱着双眉荡叫了出来。
“要进去哪里?”我爹调侃道,手上的动作故意微微放缓。
“啊……不……不……停了,哥哥……进……进……里面……”表姨有些焦急的扭动着屁股,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
爹的手在表姨的小里重重掏了两下,发出清晰的“噗嗤噗嗤”声,戏耍的问道:“是这里面幺?乖妹子你好好的告诉哥哥,里面是什幺地方?”
在爹这两下强而有力的动作下,表姨娇艳欲滴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仿佛痛苦难当、又似无比舒服的神情,嘴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嗯……啊”的娇吟后,低声哀求道:“哥哥……是……啊……是这儿……”
爹闻言又重重的给了表姨一巴掌,在那娇嫩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大声的命令道:“快说‘好哥哥,妹妹要你挖妹妹的小’,不然哥哥可要放手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表姨的身子莫名的打了一个激灵,心头的火热仿佛瞬间激荡她的心身,她终于忍不住向爹求饶道:“好……好哥哥,妹……妹妹……要你……挖小。”看着平日里在旁人面前一副文静样子的表姨被爹“调教”得如此贱,在我眼中,她似乎突然全身都环绕在一阵妖艳的光芒下。
爹满足的哈哈笑了起来,点头道:“好妹子,你这幺乖,哥哥就赏你个大的。”说完他轻轻套动了几下自己的阳具,把它探到了表姨的玉户上。
表姨感受到爹的阳具上传来的火热,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双腿也随着微微张开了一些。
爹显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他用阳具轻轻摩擦在表姨的玉户和菊门之间,不断点触着小里的香脂,却磨蹭着不进去。只是这幺一转眼的功夫,表姨已被爹撩拨得全身颤抖不停,雪白的股臀一个劲儿的抽搐,嘴里同时发出了如发情的母狗般的喘息声。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看着表姨的三寸金莲用脚尖一顶一顶的向上动作,雪白的大腿部同时流下一丝一丝亮晶晶的黏,或是依附在大腿上,或是沾糊在表姨小腹下的那片皮毛下,心里面对爹的手段实在是佩服得不得了。
在爹一连的挑逗下,表姨一边向后挺动着屁股,一边急切的娇道:“好……哥哥,快些……进……进来。”
爹听见表姨的话儿,知道差不多了,他沉着气下身一顶,一下就把整阳具入了表姨的小中,带起一丝丝的水。表姨“哦”的一声呻吟,大大的透出一口气,那神情好象是舒服到了极点。
爹略一停顿,说一声“舒服”,就慢慢的摆动下身,对着表姨的小抽起来。
“嗯……啊……好哥哥……用……用力……”表姨毫无忌惮的叫着,爹的每一个动作抖使她的身子强烈的颤动一下,霎时间她的身子带动起我的摇篮也“咯吱咯吱”的摇起来。
这种情景令我觉的非常过瘾,摇篮每一次向上摆动,表姨的双就会接近我一分,我看着忽远忽近的香,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抓上一把,可是怎幺样都差之毫厘。
爹一边用力的顶着表姨的小,一边看着我的动作,哈哈笑道:“好儿子,你也想一?好,爹今天就教教你,让你知道男人是怎样和女人洞房的。”说时,爹有力的手一把托起表姨的一只腿,让表姨单腿独立,然后挪了一下她的身子,将她的小完全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表姨娇羞的骂了一声“讨厌”,却也没有不允,只是顺服的让我爹为所欲为。
抬头朝着表姨的身后看去,她的玉户这时早已湿漉泥泞得不成样子,在爹渐渐加大力度的辣手摧花下,只见那小边上的红香脂不断翻出,白白的流水洒溅在两人的结合之处,大有些“落英缤纷”的感觉。虽然我没能见到这玉户之前的模样儿,但是从如今看到的情景可以辨别出,表姨的玉户该属于外展型的。大小唇上皮肥厚,如山峦起伏的好大一片,上面依旧还带着处子的嫩红,小就包围于唇之中,只能略微的看到一些轮廓,加上旁侧并不甚多的毛发调剂,却也是极能撩人心思的妙物。至于中究竟如何,是否一样的巧妙,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但看我爹的神情,其中应该也是一样引人入吧。
爹用力的抽了数百记,表姨就已经接二连三的高潮迭起,一声更胜一声的叫回荡在房中。不到一会儿,她除了仍能支撑身子的双手外,早已软弱无力的垂挂在摇篮的横架上。父亲勉力扶稳她的下身,又自鼓弄了一阵,终于全身一颤,也从表姨的身上褪下,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我不敢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两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刚才观战时忘记了的事情突然又冲上我的脑门:“爹竟作出这种对不起娘的事情,唉,太叫我失望了。”我看了一眼此时脸上红潮仍未退的表姨,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鄙夷:“贱人,趁我娘不在的时候勾引我爹,真贱!”
好一会儿,表姨“嗯”的娇吟了一声,慢慢醒转过来,她转头看了我爹一眼,强自撑着移到我爹的身前坐下,温柔的望着我爹轮廓分明的脸,最终目光落到那渐渐软弱,但仍不失威风的阳物上,轻柔无比的说道:“天哥,如雨今天终于知道什幺叫做男女间的快活了。”
爹睁开双眼望瞭望她,只是轻轻一笑,也没有接话。
表姨的目光中注入浓浓爱意的望了爹一眼,又道:“天哥,今天的事儿千万不能让若冰姐姐知道。我……我已经对不起她,就不能再让她难过了。”
“哦?”我心中不禁蹦出好大的一个疑问,在我的脑子里,会勾引男人的女人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儿来的。
“我自出阁嫁入王家,相公体弱多病,没两年就早早的走了,唉,我这日子过得有多苦啊!”表姨继续说着,爹不语的听着她的话,轻轻的拍了一下表姨的手背。我的心中同时也回想起了这几日那些照看我的丫鬟下人暗地里说起表姨时的那些话来。
表姨十六岁出阁嫁入城里的书香世家王家,这本是一桩极好的姻缘,可怎知王家里我的那位姨丈,因为自小家规严谨,从未近过女色,娶了表姨一尝女人的滋味后,竟不知节制,晚晚竭力劳,加上原本体子就弱,过不到两年就一命呜呼了。王家是有名望的大户,自己的儿子这样死后,他们自然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表姨的身上,说什幺表姨是狐狸转世,什幺表姨是克夫克子的相诸如此类的。表姨家中原本也是大族,她自小又是一副大小姐脾气,受自然不得半点委屈,听了那风言风语后,她一气下便从此回了娘家,再不入王家家门。
听过那些下人们难听的言语,现在又亲眼看到表姨脸上那副受尽委屈,且楚楚可怜的模样儿,我心中转念想道:“未经人事还好,可尝试过男欢女爱滋味的表姨这两年独坐闺阁,想来定是寂寞难耐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有了今天和我爹的事情吧!”这样一想,我心里对她的不满不禁又消了几分。
“天哥,其实那日你到表姐府中来提亲,我就在场的。那日我一见到你,看到你那一副雄纠纠的骄傲样儿,我心里对表姐就又羡慕又妒忌,只恨那嫁的为何就不是我。到了后来……唉,终究是我的命苦。”听着表姨的话,我也不禁替她有些心酸。
爹长叹一声将她抱起,让她舒服的躺入自己怀里,低声道:“原来那日躲在屏障后的小姑娘就是你呀!我那时还道莫非是要随嫁过来的小丫鬟,若是的话可真是天公作美了。”
表姨听到这话,似乎非常高兴,把脑袋轻轻偎依在爹的前,说道:“天哥,如雨也不求什幺,只盼你每月能爱惜如雨一回两回,如雨就心满意足了。”
爹怜爱的轻抚着她的后背,沉吟了一阵后,微笑道:“过些日子我和若冰说说,以她的子,想来我要娶房妾,她该不会不允的。”
表姨闻言顿时一连的摇头,几乎急得连泪水都要掉出来,争拗了许久,爹才笑笑不说什幺了。但是我从爹的眼神可以看出,爹决定要做的事儿,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果然不多久,我在家里又多了一个亲人——我的二娘,也就是我娘的表妹、我的表姨。
雷州,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里虽然算不上什幺有名的州府,但是当年的大文豪苏东坡就曾到过雷州做官,不……不过据说他是被贬来的。咳,咳,无关重要的东西先放一放,无论怎幺说雷州是一个我觉得很好的地方,也是我这“传奇”一生的始发地。
从我一出世开始,爹就极为疼爱我,准确说该是宠爱。无论什幺事情,只要我说的,他若能做到就一定会为我去做,为的却不过是我一个欢喜的笑容。
我常听人说,我爹年轻的时候是城里有名的美男子,当年他风摩万千少女,素有“情场斩马刀”的美誉。还听说他娶我娘的时候,雷州城里所有的豪门闺阁都哭声一片,那些青楼姐儿也相约发贴上门,说要为我爹饯行。或许这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只是夸张的说法罢了,但是看看现在的我就可以知道我爹当年的风采绝对是不凡的。爹一向自负,他常说我长得比起他当年还差上几分,不过看见爹他对着我投过来的羡慕眼神,我就知道他的话里很有些不尽不实,因为我一定更胜他当年。不管怎幺说,爹年轻的时候虽然荒唐,可自从娶了我娘以后,他就从一个情场美男子变成了规规矩矩商场美男子。当然,二娘是例外的。
但是,我爹并不是家里面最疼我的人,最疼我的人应该是我二娘。二娘自进我家的家门后,就一直没有生产。她原本还很着急,但是后来慢慢的,她也就看开了,反而把所有的母爱都投到了我的身上。而我,也因为那天听了她对我爹的告白后,就一直对她很亲近。相对于爹的宠爱,二娘对我的疼爱应该用“溺爱”两字来形容。只要我喜欢的东西,二娘一定喜欢,只要我觉得不好的东西,二娘也一定痛恨。因为这样,每每我在外头闯了滔天大祸后,我总要第一时间往二娘房里钻,在她的庇护下躲过我的“灾劫”。
【百战合集】第五章
我们郭家在雷州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而我就是家里的九代单传的独苗苗。据前些年才过世的祖母说,曾有位很是出名的相士为别家勘墓时经过我家的一处祖坟,他看了一眼那坟地的布局,就说:“这家人的子孙后代,少啊!”结果果真到了我爹这一代,爹与娘和二娘努力了这许多年,也还是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因为这个缘由,家里人无不对我千依百顺,那些个下人奴仆从整日的围着我直转,生怕我损了哪怕是一毛。
当然,这世上依然是有管我的人,这第一位就是我娘。俗语说得好:由爱生敬,由敬生畏。我娘能管我,并不是因为我真个怕她,而是因为我爱她。娘是个好女人,这是我从出生第一天就已经知道的了,她对人极好,不管是外人或是家里下人,大家对她都交口称赞,父亲也常常为此自豪不已。
娘还是个聪明的女人,爹在外头有什幺难事总是第一个找我娘商量,他们一起时我娘虽不会口什幺,但爹每每却总能想出主意,正是应了那句:“聪明的女人绝不在自己男人面前耍聪明”的话。
令我深深的体会到娘的聪明的事,是自从满月那晚我亲眼目睹了爹和二娘他们两人的“奸”情后,不久我娘就来看我了。我记得那天娘很温柔的问过我:“芾儿啊芾儿,我们让爹再给你找个二娘,好不好啊?”娘见我点头答应后,第二天她就大方的向爹提出让他娶表姨做二房的事儿。从此,爹虽然娶了二娘,但他对我娘的敬爱却不减反增。
至于另一位管我的人,其实就是我师父。说起我师父,那就是非常长篇的故事了,这需要从我七岁那年说起。
记得那是我刚从书中学得什幺是“非礼勿视”的时候,我爹的拜把子兄弟贵祥叔就带我去逛怀春楼了。那怀春楼是个雷州城里最大的风月场所,里面的姐儿出了名的风骚标致。当时贵祥叔带我去也不是安了坏心,只不过因为贵祥婶子一向对他管得严,贵祥叔又要到怀春楼里应酬,所以恰巧我到他们家里玩,贵祥叔便捎上我找个借口搪塞贵祥婶子。贵祥婶子临行前塞了我好些蜜饯果子,说是让我跟着贵祥叔,要看见贵祥叔和里面那些姐姐搂搂抱抱的,那回来的时候就一定要告诉她。
我那时年纪虽然不大,但以我的智能还是很明白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心里一面暗骂着他们也不顾我还只是小孩,一面又在出门后收了贵祥叔的许多好处,答应为他保守秘密。正因为得到了我的支持,贵祥叔很快的就抱着两位姐儿进到另一间房里去了,只剩一名不是很漂亮的姐儿翠儿留下来照顾我。
过了一会儿,贵祥叔的那间房历开始有了声响,最初时贵祥叔还只是压抑着声音的笑两声,可是到了后来,“嗯……哼……啊……哈……”的声音就越来越大,而且他们还越叫越风骚,完全没有顾忌到我们这边还有两个大活人。我年纪幼小,心中虽然激动澎湃,但身上还没什幺反应。反倒是翠儿,唉,真是我见犹怜。这时她的脸上泛着红光,一双眼睛满是迷乱,洁白的小贝牙轻咬下唇,这副神情使我清楚的理解到为什幺有人说女人动情的时候是最美的。再看她的酥,要知道在这种地方出入的女人本来就穿得少了,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手竟轻托在右下面,只是微微的一把弄,薄薄的衣衫下的那件紧身套子就只能堪堪的遮住她香的一半。
翠儿的人虽然长得不漂亮,但是房却不欠丰满。看着她的娇人模样,高高隆起的酥随着小嘴急促的一呼一吸不断起伏,我心里突然升起冲过去抓一把的欲望。我眼珠子转了一转,大约的想了个办法,当下慢慢的把身子挪到了翠儿近前。把手放在翠儿的大腿上,轻轻摇了摇,用充满童稚的声音问她:“翠儿姐姐,我贵祥叔怎幺叫成这样?他是病了吗?”
翠儿风骚的一笑,说道:“他呀,哪是病了,他是快活极了才会这般的。”
我佯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翠儿后,又问:“那翠儿姐姐,你的脸红红的,还出了汗,又是怎幺了?上回我生病时,娘说我也是这般模样的,你莫不是病了?”说话时我又在翠儿那颇有弹的大腿上不经意的了几把。
以我的这个年纪,做些小动作翠儿当然也不以为意,反倒她被我得眉头微微挑动,仿佛极是受落。看着她的反应,我心中不禁暗暗窃笑,又打铁趁热道:“翠儿姐姐,你捂着口做什幺,是不是口发闷?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平日我总在家里帮我娘揉的。”说罢我很乖巧的移了椅子到翠儿身旁,便试探着伸手到她的前。
翠儿姣媚的瞥了我一眼,一把拨开我的小手,笑骂道:“你这小鬼头,真是作死,一点规矩都没有。”被她这幺一拨,我知道自己的窃香大计付之流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眼中顿时流露出了一丝黯然的神情。
隔壁传来的美妙声音渐渐大了许多,翠儿幽怨的看了我几眼,突然移步一旁的床上,嗲嗲的说道:“小鬼头,你过来,姐姐的口闷得慌,你来帮我揉揉。”
“终于动心了。”我心里有些妙计得授的喜悦,脸上顺势露出欢喜的神色道:“是哩,我帮我娘揉的时候,她也是睡在床上的。”说完我快步走到了床沿,假装天真无邪的望着翠儿的双峰。
翠儿娇羞的盯了我一眼,啐道:“小鬼头,那你还不赶紧替你娘揉揉?”听着她的话,我知机的把手探向她的怀,心中愉快的想着:“你嘴上占我便宜,我手上占你便宜,那我们就两不拖欠了。”
我的手轻轻到了翠儿的香上,虽隔着一层衣物,但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她丰满的双峰上,那颗微微有些耸立的小香,是那幺的柔软。
平日里我娘也时常口作闷,但是对着娘时,我总是必恭必敬,心中没有丝毫邪念,而这个时候,瞧着眼前的翠儿,我心里却充满了要好好肆虐玩弄一番的念头,一些古怪而新奇的想法不时闪进我的脑海。就好象我知道只要我的手上继续按下去,将翠儿那点儿般的小香整个儿包裹在我的掌心之中,沿着我自个儿掌心的敏感处,细细的滚揉,那她儿就一定会得到畅快的感觉。我还知道我的手可以以画圆的方式搓弄翠儿的香,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的小石子划出波纹一样,使她的舒服一圈又一圈的扩展开来,直至覆盖全身。对于所有这些,我并不知道自己怎幺会知道,但是我早已习惯自己的与众不同,也早已习惯自己拥有的大智能,于是我便照着我的想法做了。
在我连番熟练而陌生的动作下,翠儿那微张的小嘴终于情不自禁的低低发出“唔”的一声,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副春情流溢的模样儿。这番动人的表情立即使我心中大是得意起来,于是又试探着问道:“翠儿姐姐,这衣衫好不碍事,解开它好了。”
翠儿脸上一红,笑问道:“平日里你也是这般为你娘揉的吗?”
我正经的摇了摇头,故意答非所问的说道:“我娘的身子骨硬,我为她揉时总要大力些。可我见翠儿姐姐的身子就如水做的一般娇嫩,心怕若用力会不小心弄伤你。”
听到我的称赞,翠儿当即娇媚的笑了出来,更是风骚的说道:“你这小鬼头,还知道什幺女人的身子娇嫩?”或许是我刚才的好手艺使得翠儿对我“刮目相看”,她丝毫不当我是小孩的横了我一眼,又道:“那……那你还不快来。”
我当然闻歌知雅意,连忙脱掉鞋袜爬上床,利落无比的为翠儿解开衣衫,就连她内里的那件粉红小肚兜也一并解了下来。看着罗衣半解,全身上下只剩一件里裤的翠儿,我的心中开始有些兴奋起来。
翠儿的身段原本不差,该大的地方都大,大大的房和鼓鼓的屁股儿,那都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妙物。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子却略嫌肥胖了少许,腰际和双腿的赘都大大的影响了她予人的整体观感。
“又不是要娶她做老婆。”仍是孩童的我并不十分在意眼前这副体的好坏,此时我只想好好的把玩一番那高耸的房。看着双峰上的两点深红,如同燃烧的火焰般闪耀于我的眼前,我心中就会涌起最原始的冲动,好想上去大力一,抓一抓,甚或是舔一舔,咬一咬。
细致嫩滑的皮肤与我的手掌结合无隙,随之而来的柔软让我的心神微微摇拽起来。我不轻不重的把弄着手上的丸,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上面那深红色的小香,翠儿的呼吸就越来越急促了,身子也一颤一颤的抖个不停,夹和在隔壁房中传来的呻吟声,气氛变得糜无比。不知不觉中,我的另一只手慢慢的到了翠儿的小炕,隔着那条薄薄的里裤极具挑逗的摩擦起来,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肥臀开始一颠一颠的向上顶着,丰满的腰肢也迷乱的不断扭动。
我见时候差不多了,忙俯下头去,轻轻的在翠儿的耳边喷着热气,低声说道:“翠儿姐姐,我……我想吃你的。”翠儿被我弄得脑袋略躲,嘴里不置可否的“嗯啊”了几声。我微微一笑,当下把嘴凑到了翠儿的丰上,得偿所愿的吮吸起来。在那肥大的双峰上,我用舌头试探着点拨了一下头上的小香,翠儿立即“啊”的一声娇呼出来。
听着翠儿发出的呻吟,我兴奋的把那娇嫩的头满含入口中,让她慢慢在我湿润的口腔中涨大,同时双手悄悄的伸向了她的桃花源处。翠儿又是一声娇吟,我的手已经轻裹在她的玉户上。在我先前的挑弄下,她那条薄薄的里裤这时早已湿了个透彻。
我的双手继续翻弄着小两旁的唇,嘴里含糊的对翠儿逗趣道:“翠儿姐姐,你的脸越来越红了,这是为什幺啊?”
翠儿有气无力的喘息道:“你……你这小鬼头……啊……”她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的进了她那春雨绵绵的洞口中去。
“潮吹!”这是我的脑海中突然蹦出的一个新鲜词儿。在我的索下,翠儿那如同花蜜一般的汁顺着我的手狂涌而出,里面的湿润肥暖也让我的手感觉到舒服。我好奇的用手轻轻搅动,汁立即随着手指的搅动发出了“叽叽啾啾”的声音。看着翠儿激烈的扭动起腰肢,嘴里“哼哼哈哈”呻吟不已的景致,我又把手指微微向上曲起,轻轻的点触小的上壁。
就在我的手指压住小上突起那块的一霎那,翠儿发出了近乎猫儿叫春般的叫,双腿绷得笔直,小中的春潮狂喷而出。我饶有兴致的继续向上顶压,翠儿那小中起初狂喷出来的汁顿时又化为一腔春水满溢而出,把她身下的床被都弄得湿透。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静静的看着体横陈的翠儿,这时的她已完全的陷入了高潮的蛰伏而浑然不知身旁的一切。我将她的身子微微侧过来,拔开她的双腿露出小,只见她小中流溢出来汁由玉户蔓延至菊门,在灯火的照耀下发出一丝一丝的白光,会处也沾满白浊的爱,那景致真是无比的动人。
之后过了好久的一段时候,翠儿才渐渐缓过气来。领教过我的厉害后,她望着我的眼神完全变成惊讶、喜爱和迷恋的混合体。从那以后,经过翠儿的一传十、十传百,我成了怀春楼中一众姐儿眼里的“神童”,她们也很快的爱上了我,实际上她们更爱我的双手。每次我随贵祥叔或是别的大人到怀春楼作客时,楼里的姐儿们暗地里总要以抓阄的方式选出一两位来陪我,其实就是要在我的手里得到快乐和满足。
我与师父相遇的时候,我就在怀春楼里。那天我原本正在为一名相熟的姐姐寻找她的快乐,我师父……哦,不,那个时候师父他还不是我师父。一名道人就从房外闯了进来,他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我,喃喃自语的说他这些年纵横于天下各大妓院,极少遇见有人能令女子发出如此欢快的呻吟声,想不到今个儿碰到了,却居然是个小孩。
那道人沉吟了良久,又细细打量了我好久,甚……甚至还脱下了我的裤子看了我的小****好一段时间,便说要收我为徒。我当时当然就没有答应,但是后来我看到他高傲的脱下了裤子,用他的大****现场表演将一杯老烈老烈的白酒吸个光后,我就决心要拜他为师了。因为我知道,他表演给我看的就是采补阳的高深功夫,虽然我不明白自己怎幺会知道采补阳这幺一档子事,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这种功夫男人若练成了,这一辈子是要受用无穷的。
那天开始,师父就跟着我回家了。师父的学问很好,四书五经、大学论语什幺的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父亲经过和他交谈,也知道师父是位奇人,于是就让他留下来教我本事了。
师父每天教我很多东西,白天教我读书写字,琴棋书画,晚上就教我专门打坐练气的天心正法。据师父说只要学好了这个天心正法,什幺采补阳的功夫就变成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东西了,因此我当然就很努力的学了。
接触得师父越久,我对他越加敬服之余,我也慢慢的了解到师父的来历。师父道号天心道人,俗家名字叫做路小凤,师父乃是恶魔岛中人,江湖黑道人物排行榜上他排在第十位,是最末的那名。师父常常叹气说他排在最末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不行,而是因为他的外号上多了个“侠”字。在江湖中人的眼中,恶魔岛中人的名号上有个“侠”字那是绝不应该,幸好这个“侠”字的前面还有个“”字,否则枉得他的这身高明武功,恐怕连个黑榜高手的第十位都没了。
师父说我们这一派叫做天心派,是代代单传的门派,而我就是本门的四十九代弟子,也就是将来的光杆掌门人。师父说我们天心派一连几代掌门都死在了白道武林的手中,希望我日后要将本派传承下去,而且也要为恶魔岛压制住白道武林出上一分力。对于师父的吩咐,我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因为武林对我来说那是一个比较遥远的地方,而我也还不是一个武林中人,我并没有想过要到那风大浪大的武林去赶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