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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一夜.融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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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心中暗恨,散花圣女一边悄悄运起了龟息功夫,若他们真将自己千刀万剐,自是一切休提;若还想保着自己全尸,龟息功法至少可保得一条性命。但时机必须抓得极准,雪寒清和左丘光都是当世宗师,若在他们动手之前便已龟息,怕是逃不外他们的眼去;可若运功太慢,龟息未完,以自己的功力只怕经不住两大宗师联手一击啊!看来…只能先运起六七分功夫,在他们下手之时,再完成最后阶段,还要祈祷老天有眼,让两人轻忽之下下手轻些。

“…散花此回所行确不行恕,但终究也是寒清自小带大的,心中终有不忍,就留她一点生机吧!道兄、能手,你我以玄阴寒霜掌力将她冰封,让散花随水而去,之后的事就看她造化了…”

这是被那冰寒所封之前,耳边最后听到雪寒清的声音,落入散花圣女耳内却有着说不出的讥笑感,师父果真是爱徒心切,明知她功力被禁,还要合三人之力将她冰封,运不起功力的她被三大能手协力冰封,那可能会有命在?真是…真是好个心中不忍啊!

听到宋苓转述的当日之事,弘晖子只以为心似乎也严寒了不少,满身不由发颤,这倒不全然是因为白云仙子雪寒清的作法太令人心寒,而是因为他反思自己,当日之事也出了个恐怖的想头,只是弘晖子始终不愿认可。

听弘晖子犹豫再三,才将那时清风观中发生之事解释明确,宋苓心中微微一痛,又是一个为了师门利益被出卖的徒弟啊!她轻轻地拍了拍弘晖子颤着的肩头,“依奴家想…说不定道玄道长也不是真想…真想移祸予你,说不定…说不定认真是受了他人暗算,才误会了少侠…”

“或许…或许吧。”听得出来宋苓只是想慰藉自己,弘晖子心头虽是微微一暖,这世上总尚有人体贴自己,可那恐怖的念头却愈来愈清晰,清晰到再也无法抹去。

“可是…可是为什么?”抱住了头,弘晖子身体的哆嗦愈来愈强烈,连宋苓都宽慰不下,“我也知道自己不是掌门的料,只要师叔一句话,弘晖随时也愿意将掌门之位让贤,可师叔…师叔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

“许多事,身为掌门也是身不由己,”轻轻地叹了口吻,宋苓纤手轻贴在弘晖肩上,说出来的慰藉话语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为了他所认定的师门利益,为了制止不须要的贫困,许多时候都要做一些自己难以容忍的事,横竖他们…他们做了就习惯了…”

“姐姐…”伏到了宋苓腿上,弘晖子胸口不住升沉,想哭却是没有眼泪出来,宋苓也任他这样喘着,这当中的痛楚,没有好好发泄,实是难以遭受。

许久许久,弘晖子才算清静了些,“姐姐…”

“怎么了?”

“你…你教我武功,好欠好?我想,姐姐应该可以…可以教我比以前更高明的武功…”

“这个…”宋苓微一沉吟,“雪玉峰的武功与弘晖你性子不合,修练起来恐怕有害无益。这样好了,奴家竭尽所能,帮你设想一套适合你的武功,能不能成旷世能手奴家不知,但要在江湖中做什么,武功好些总是较量有利。不外…”

“不外怎样?”

“不外这武功可不能白练,”宋苓微微一笑,似是下定了什么刻意,“算是交流好了,奴家为你设想一套武功,可弘晖你修成之后,要听从奴家指挥,帮奴家报这个仇,成不成?”

“虽然。”心中暗吁了一口吻,弘晖子原来还认真畏惧,要是宋苓还盘算什么为徒之道,即便受害如此还不愿报仇,自己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邪极七妖这样为恶,弘晖也看不惯…”

“不是他们。”虽说语音一般轻柔,但就连弘晖子都听得出来,宋苓的咬牙切齿,让声音颇有种压的人喘不外气来的气力,“邪极七妖与我是敌非友,做什么恶事也都是情理之中,况且他们只是稍微伤了一下奴家的心,可没伤奴家身子,虽说是为了幸亏奴家身上予取予求…可雪玉峰就差异了,她们重伤了奴家的心,还将奴家冰封四十年,奴家想…想报这个仇…”

“好,弘晖会资助的。”

取用着桌上的食物,弘晖子和宋苓虽是腹饿,行动却是怎么也快不起来。

在下定刻意报仇之后,两人又在那瀑布处停留了年余,弘晖子的武功可说是突飞猛进,以他现下的修为,即是面临道玄子,胜败也是四六之间,这照旧算上弘晖子殊少对敌履历,而道玄子身经百战,若非如此,两人相较之下,恐怕还可以拚着中分秋色。

但也不知是对方太会藏,照旧老天爷看不下去两人要抨击师门,居心作梗,当弘晖子功夫已臻小成,两人兴致勃勃地溯源而上,一直找到雪玉峰遗址时,早已是人去楼空,留下的仅仅是断垣残壁,别说是能手观音了,就连活人都不见半个,两人甚至毗连下来雪玉峰门人会走到那里去的线索都找不着半点。

原来雪玉峰既躲的不见踪迹,依顺序上应当先找目的显着的清风观,只是在道玄子的压阵之下,近年来清风观称得上风生水起,弘晖子的那几位师弟个个成就特殊,依弘晖子的想法,两人虽是武功胜人一筹,终究是人单势孤,照旧别正面临上的好,是以两人只能这样空空落落的闲晃着过活,宋苓虽是绞尽脑汁,思索着各个雪玉峰中人可能的去处,却是每一处都扑个空;弘晖子影象中仅有师门元老和能手观音的偶遇,线索更是模糊,接下来恐怕非得等老天开眼才成。

耳朵微微一竖,弘晖子和宋苓交流了个眼色,均知贫困来了。

弘晖子不常走江湖,也还而已,宋苓可是容色过人,当年散花圣女即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绝色,虽说现下为了行走江湖,她刻意作了些妆扮,颇减丽色,较之弘晖子瀑布初见的惊艳,直是逊色了好几分,在江湖上仍是清丽照人,一路上虽是两人刻意低调,招引过来的狂蜂浪蝶仍是不少,但要宋苓这么一个绝色尤物再扮的丑些,这话弘晖子可真是说不出口。

只是这回硬挨过来要并桌的,比之通常路上遇上的家伙更要讨人厌,全全然是群纨?子弟,除了衣着华贵、仆从众多之外,面目谈吐全无可取之处,偏生这类人最是贫困,怎么言谈讥笑都赶不走,若说僵了动手,以武功而言两人自是不惧,但这种小鬼头背厥后头都不小,惹上了足足是块扯不脱、去不掉的橡皮糖,实在贫困透顶。

见对方死皮赖脸的硬挨过来,宋苓颜色如常的换到弘晖子身边的位置,来个相应不理,可这人照旧像看不出宋苓的厌恶般,继续勾三搭四的扯话题,人还愈凑愈近,若非宋苓定力过人,弘晖子修的又是道家功夫,最重修养,换了其余的武林人物,恐怕早要说僵了动手。

不外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看对方毫无自知之明,话里愈来愈露骨的挑逗之意,弘晖子不由有火,谁教他现在的功体偏纯阳一路呢!正要发作,弘晖子突觉大腿上一紧,给宋苓揪了一把,好不容易才忍住心头火。

只是他能忍得住,不代表别人就听的下去。此处乃是通都大邑,来往众多,这饭馆里头也聚集了不少人,旁座几个作江湖中人妆扮的看来还年轻,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型,听的此人说天扯地,心中早已不忿,见他愈说愈自得,更不由火起,寻到空处嘴上便挖苦了几句。就似乎坊间说书人说的一般,纷歧会儿双方已打了起来,倒是弘晖子和宋苓反而置身事外。

见四处碗盘共菜肴齐飞,饭桌同木椅一碎,打的杂乱至极,拔刀相助的人武功较高,那纨?子弟的从人人数较众,一时间倒是势均力敌,只是旁边没说话的人也遭了池鱼之殃,弘晖子一边闪着,一边瞅着时机,企图赶忙付了帐走人,以他的武功,就算真打起来也不惧双方,更别说只是躲闪这些四处乱飞的工具,其余人等中也不乏能手,光看躲闪的样儿,便知当中有不少能手。

突地,弘晖子腰间一紧,只见身畔的宋苓颜色微变,看似轻缓,实则动若雷霆,身法飘飘之间,人已到了门口,弘晖子不暇多想,连忙寻柜台付了帐,快快当当地赶了上去,也不管饭馆当中接下来的鏖战。

“怎么了?”好不容易遇上了宋苓,弘晖子忙问。

“刚刚物件乱飞当中,奴家望见外带的两人身法甚是熟眼,”放缓了速度,似是不想太惊世骇俗,宋芸突地闪入了横巷,一头雾水的弘晖子也只好跟了进去,看她将注意力放在前面行走的两小我私家身上,“即是那两小我私家,你瞧。”

“嗯…”看到那两人,连弘晖子都来了兴趣。刚刚在饭馆里头,他也看到工具乱飞时众人的反映了,那青衣秀士躲闪之间行动甚是平庸,不见什么异处,若非弘晖子也算得上武功行家,怕还看不出来此人身具武功,看似行动普通,实则精巧细致;可旁边那赤衣人就没有同伴隐藏的那么好了,虽只是缩缩脖子闪过工具,头颈行动却是相当诡异,全不像凡人应有的行动,看得身世法自成一家,武功只怕也相当不弱,那姿势如此奇异,弘晖子不外一眼之下,也是印象深刻。

“那行动…是诡妖的独门身法,”声音平庸至极,宋苓轻轻地吁了口吻,“当日奴家与邪极七妖动手之时,曾看过这身法,看来这两人和邪极七妖关系应当不小…”

“是…是吗?”心中微微一动,弘晖子也知道宋苓为何要追上来了。虽说嘴上认为要抨击的只有雪玉峰,可四处寻访皆不见形迹,即是宋苓芳心清明,也难免有所不悦,现下见到和邪极七妖有关的人,要追上去拿他们出出气,也是情理之常。而且看这两人外带的食物不少,恐怕身后尚有同伴,若自己两人尾随而去,说不定可以追出邪极七妖的残余人等呢!到时候宋苓报当日之仇,自己也顺便练练身手,想来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一直追到城外,走到了偏僻处的一幢庄园,见两人走了进去,弘晖子只觉背心一阵寒凉。

虽说邪极七妖威名早去了四十年,这两人多数只是他的门人门生,但现在看到两人,弘晖子也不由暗忖好险,若非当年邪极七妖被灭,只要留下一二人,现在的武林只怕还真镇不住他们,光只是回来的十几里路上,弘晖子已被宋苓救了五六次,若非宋苓机敏,光靠他来追?怕早给两人发现了,光只是行路之时的审慎相差已是如此之大,想当年邪极七妖果非寻常之辈。

轻轻拉了还在思考的弘晖子一把,宋苓身法飘摇,已溜进了那庄园当中,在里头绕了两圈,弘晖子不由眉头大皱,虽说园子里头练功的不外**人,但那两人却进了房后还未出来,算来此处至少有十来人,还要不计房内原有的人,虽说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光目视至少有个两三人和现下的弘晖子武功差不多,若房中尚有他人,光靠自己和宋苓两人,能否全歼这批人呢?

晃了几圈,弄清了庄中简陋的情况,宋苓皱了皱眉,带着弘晖子晃了几晃,避过了园中练功者的线人,溜进了房中,看过了两间房,终于在第三间寻着了正主儿。

避在梁上的弘晖子只见原先跟监的那两人垂手侍立在旁,显是门生身份,床上卧着一个老妇,虽是床帘半放,看不清面目,却也颇见憔悴;而坐在床旁的那人一手轻握着床上老妇的手,一语不发,背对着梁,弘晖子只能看他发丝深黑,外貌上无过人之处,但呼吸之间深厚绵长,功力却远胜旁边两人,光看那两人的恭谨,此人岂非是当年邪极七妖的残余?弘晖子心中大惊,从见了宋苓后他便知道,当年邪极七妖均非可小覤之人,却没想到功力如此深厚,过了四十年还不见半分老态,床上之人应是女子,也不知是此人的什么人,若她即是当年的花妖,显然那一仗伤的她不轻,功体大受摧伤,以致于不像床前这人般功力深厚,尚能长驻青春。

突然之间,宋苓飘身落下,虽是点尘不惊,却已引发了众人注意,床前人不动如山,倒是旁边的两人吃了一惊,一人长剑在手,一人已摆出了动手架势,团团护在床前人身前,而随着两人喝问作声,外头的几人也进了房,四人挡在门口,另外几人则是在窗边泛起,一转眼已将宋苓两人的退路完全阻住,看的弘晖子不由受惊,以两人功夫别说尽歼,便要杀出去也不易啊!

徐徐转回了头,手却未曾脱离床上老妇,床前人轻袍缓带,看似年近半百,眉宇间有一股儒雅风骚之态,虽是眉头紧皱,呼吸之间却仍镇定如常,“该来的总是来了,你们收起兵刃。”

果真好定力,便岂论此人武功如何,光这份镇静定力,已知此人特殊,弘晖子悄悄咋舌,随着那几个门生收起兵刃,他也将按在剑柄上的手收了回来。现在他才看清,床上那女子实在也并不甚老,只是眉目憔悴,五官无神,显是身受重伤,面容纵只有三旬,在这苍白容貌下也似有六七十了。不外光闻到房中直逼中人的人参味儿,也猜得出此女体内之伤,怕是重的难以想像,房中的药味与其说是治伤,还不如说是吊命来得准确。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智妖、花妖。”声音淡的没有一丝情感,宋苓走前两步,细看了看床上的花妖,“中我师妹一记‘玄气寒霜’掌,还能撑到现在,也算你花妖命大。”

“哦!”声音虽不甚有力,但花妖的语中却不失柔软,听的弘晖子心不由一跳,差点挨不住语声中的媚惑,“圣女妹妹,你怎知不是令师‘白雪仙子’雪寒清下的手?”

“不行能的,”散花圣女摇了摇头,“这一掌以阳导阴,力道直趋内腑,中掌时一开始感受不深,却是难以治愈,若是师父脱手,以你花妖的基本,基础撑不到现在,我说的可对?”

“嗯…不愧雪玉峰旷世仙子散花圣女,厉害着呢…”媚眼轻飘,话声中虽似有怨,却更感人心弦,光只一眼,便让人以为此女现在的憔悴都是假象,年轻时必是个妩媚感人的女郎,“真是惋惜,若当年姐姐能想到法子让你跟了姐姐,只怕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凄凉。好妹妹,看在当年和姐姐一月温柔的体面上,给姐姐一个痛快,好不?”

听的耳朵微微发麻,弘晖子心下不由窝火,这花妖还真懂伤人之道,嘴上娇柔妩媚,像是没半焚烧气,话语里却在暗指当年散花圣女被擒之后,被众人足足淫辱了一个月,真不知此女是否真的想死了,这直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好厉害的媚心术,惋惜当年奴家已着过道儿了,现在可没那般容易上当。”手上给散花圣女柔软的纤掌微微一握,弘晖子陡觉线人清明,这才觉察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滑到了剑柄上,剑刃已然半露,“奴家此来,可不是为了给你痛快的。智妖,你也不用让你的人走,这次奴家非为厮杀而来,省了你们的弃车保帅之策吧!”

听到此处,弘晖子这才发现,房中除了智妖和花妖两人外,其余人等皆已退开,显然企图房中一旦动手,除智妖和花妖留在此处外,其余人等皆要逃之夭夭。

仔细想想,弘晖子不由了然,花妖之所以出言挑衅,即是要让宋苓和自己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两人身上,好让其余门生退走,虽说两人战死对魔道损失极重,邪极七妖怕再无复起之日,但只要作好传承,一时之间的胜负还认真不用担忧,而智妖和她默契着实好,听她一启齿便知花妖心意,也做好了死战到底的准备,想到此处,弘晖子虽恨两人淫恶,却不得不有些佩服。

徐徐走到床边,伸手轻轻试了试花妖的腕脉,宋苓微微一笑,“幸亏你下的了手,用这么多人参为她吊命。弘晖,你为奴家护法,奴家用本门手法,可以汲出花妖体内六七成寒力,其余的部份已与脏腑胶结,只能由你自己运功化解,外人和药物可都帮不上忙。”

片晌之间,宋苓运功已毕,花妖虽仍憔悴不能起身,面上却精神了些。

直到现在,一直一言不发的智妖才开了口,“多谢援手,不知圣女有什么要我们资助的?”

“当年之事,左右不外是为邪极七妖企图,虽是手段阴狠,却也无可厚非,”话里似在开脱邪极七妖当年之事,更多的却像在解释给旁边一头雾水的弘晖子听,“奴家虽有怨,却不是怨在邪极七妖身上。只不知关于师妹能手观音的下落,左右是否有线索?”

“能手观音谷彩湘嘛…”抚了抚下巴,智妖的眼睛却没有脱离床上那看来总算舒服多了的花妖,“据我所知,她与雪玉峰剩余的人,数年前曾在春秋谷的故址泛起过,厥后的事,在下便不得而知了。”

“哦,是吗?”散花圣女心中微震,从智妖的口中,至少可以知道,现在雪玉峰已改由能手观音掌门,否则她的本名不会透露于外;至于避在春秋谷故址,与其说是避敌,还不如说是趁着春秋谷已灭的现在,试着找寻春秋谷的武功秘笈,企图集两门之长再起风云,“如此多谢了。”

“先等一下吧,圣女妹妹…”见散花圣女正要脱离,花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若妹子对能手观音有怨,雪玉峰事了之后,要不要思量和姐姐一道?圣门向来兼容并蓄,若妹子肯加入,以后我们姐妹也有个照应…而且,这位小弟体内功体偏阳火一道,若修习圣门罡极一道武功,该可事半功倍。况且雪玉峰现在除了谷彩湘掌门外,门下也还留着几个武功不弱的门生呢…”

“奴家本非魔道中人,不会加入贵门,”声音冷了下来,宋苓纤手微微一紧,握住了腰畔剑柄,“至于能手观音那里…奴家自有法子,不劳左右费心。”

“若是硬拚,恐怕不太容易,”连头都不回,伸手轻轻拨了拨花妖颊旁散开的发丝,智妖声音淡定,“圣女武功便与能手观音相当,这位…这位小兄弟的武功,怕也难及雪玉峰其余门徒;若是用谋盘算嘛…在下尚有一日之长,不若切磋一番,算是在下多谢圣女援手之恩…”

“这个…”宋苓微微犹豫,虽说在心中对雪玉峰的恨意远胜邪极七妖,但当年也是这智妖种种诡谋,方使她被擒**,之后种种事也都肇因于此,要说她心中不恨智妖,那是绝不行能的,但说到阴谋盘算,宋苓加上弘晖子,怕还及不上智妖一根指头,况且两人身后无援,筹码实在不够,若是一步错必是满盘皆输的局,这回自己可未必还能留条命抨击了。

而且从这段日子江湖行走,宋苓也探过当年雪玉峰、春秋谷与邪极七妖三方鏖战的情报,虽说已过了四十年,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多,但拼拼集凑,倒也清楚了六七分实情。追日坪一战之后,虽说邪极七妖获胜,却消声匿迹了好一阵子,而雪玉峰和春秋谷也为了门内传承之事无暇追击,春秋谷这边因为长徒左丘正战死,其余门徒对掌门一位眼红者众,内争不少,令左丘光为了部署继续人的问题伤透了头脑;雪玉峰中虽说散花圣女失?,可支持她的人也是一股势力,对能手观音颇有不满,是以雪寒清为了安宁内部,着实也花了不少心力。

就在两派的内争好不容易快要尾声之时,邪极七妖突然发动猛攻,一来邪极七妖早有准备,二来两派内争方止,战力未复,正是最虚弱的当儿,是以邪极七妖武功虽是不及,仍占了上风,只是两派基本扎实,也非一战可破,是以久战之下,邪极七妖名声再不显于江湖,但春秋谷也全灭,至于雪玉峰虽是损伤甚众,雪寒清也战殁,可能手观音似仍全身而退。

这种种恐怕都出于智妖的部署,说不定当日追日坪一战时,此人就已企图好了全盘诡谋,这也是惟一一个可以解释,为何邪极七妖事后会好端端地将散花圣女送回雪玉峰,不只没废她武功、断她筋脉,甚至只象征性地加了个禁制,就是为了增加雪玉峰内争的可能性。

“这样也好,”平缓了一下呼吸,宋苓终于下了决议,“不外关于加入贵门的事…”

“圣门虽重传承,却不排外,”花妖淡淡一笑,“原来圣门之创,即是为了留给不为王谢正派所容之人另外一条路走。妹妹不想加入也无妨,姐姐只想有个说话的伴儿,如此而已。”

“这…让奴家想想吧…”

回到了约定之处,宋苓轻轻地吁出了口长气,难堪紧张的心这才定了下来。

对春秋谷故址监视许久,终于发现了雪玉峰门人的行踪,甚至还看到能手观音谷彩湘首徒冰心玉女频频购置杂物,宋苓这才动手,趁冰心玉女在外夜宿,熟睡入梦当中,对她施用异术,为免堕落,甚至没让武功较次的弘晖子同来,不外作为此次企图的起点,现在来看还算顺利。

“没怎么样吧,姐姐?”见宋苓这般紧张,弘晖子也禁不住紧张起来。从瀑布里头开始,他可是头一回看到宋苓紧张的样儿,平时的她都是一幅气定神闲,更显得这紧张样儿特殊。

“没事。”宋苓微微一笑,虽说‘凝雪灵玉’功最重心法,修练的历程几有仙化之誉,况且宋芸功力深厚,仙化的犹如天仙下凡一般,武功定力皆是当世高人,但这是她脱困之后第一次认真动手,用的照旧新从花妖那儿学来的媚心术,虽说练了也有半年左右,算不得新学乍练,但实际动手与自行习练终是有差,况且这可是对雪玉峰复仇的第一步,要宋苓不紧张,恐怕真是很难哩!“有心算无心,加上奴家那师侄武功未成,心志未坚,要制她倒是不难,只是…只是这媚心术奴家是头一回用到雪玉峰中人身上,也不知成效如何?”

“那…我们照旧继续下一步企图吧!”知道这媚心术乃花妖秘传,首重制心,成效于无影无形之中,不外也因如此,从外观上实在看不出对方中计了没有,接下来只怕照旧得小心翼翼。不外光宋苓要到冰封解开之后,细细回思才知当日池中中了花妖的媚心术,甚至到事后才弄不太清自己对雪玉峰的恨意,是出于师妹无情照旧媚心术的影响,便可知这媚心术的威力。

纤手一揽,牵住了正要起身的弘晖子衣袖,宋苓一时间还真说不出话来,许久才迸出一句,“千万小心,若是有疑,先求全身而退,有他们资助,不急在一时,知道吗,弘晖?”

“我知道了。”

徐徐地走在山路上头,冰心玉女只觉心头跳的好快。

她虽是能手观音首徒,却没有亲眼见过当日那令雪玉峰快要灭门的一仗,乃是当日之事后,‘能手观音’谷彩湘另收的徒儿,但为了教授武功,谷彩湘照旧将门内的文籍一同带了过来,也因为冰心玉女才气从文籍之中发现,雪玉峰掌门传承的规则,除了‘非处子不得掌门’外,尚有一条就是‘掌门之位每三十年一换,已退位者不得再任’的划定,照说谷彩湘已掌了雪玉峰四十年,早该是退下掌门之位,让自己接下掌门之位的时候了,可谷彩湘连提都没提过这回事,就似乎基础不知一样,显然是想在这掌门之位上做到老死了。

原来就算如此,冰心玉女也没几多好气的,现在的雪玉峰与当年差异,已是个全门不外五人的小门派,虽说武功方面独步武林,‘凝雪灵玉’心诀的神异,足令雪玉峰再执武林牛耳,但要在武林争雄,武功未必比势力越发重要,若论势力,雪玉峰确实式微。

但真正让冰心玉女心头怒恨的是,在翻阅文籍当中,她赫然发现自己所学的‘凝雪灵玉’心法只有一半,另外的一半显然被谷彩湘收了起来,当她请教谷彩湘时,谷彩湘原还想逃避话题,但在几位门生锲而不舍的追问下,谷彩湘才说是因为‘凝雪灵玉’功后半的心法太过玄异,不易修习,是以暂时脱离,等到几位门生的功力到了,再予教授。这种理由说的倒是好听,实则只是为了让门下的门生全无反抗之力而已,冰心玉女愈想愈恨,若非所习‘凝雪灵玉’功不全,她早以破门而出,以她的武功才智,要在江湖上另立一片天地,该是轻而易举。

只是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冰心玉女始终不敢真的反抗,一来在江湖上,违抗师门乃是第一大忌,一旦事情传扬开去,即是武林公敌;二来若论武功,她与师父能手观音差的还真是远,无论如何都非其对手。

现在冰心玉女惟一的希望,就是现在所居的春秋谷故址,当日能手观音带她们至此,一半原因就是为了寻找已经湮没的春秋谷文籍,当年春秋谷门下的武功,与雪玉峰可说是各擅胜场,要是真能找着,雪玉峰门人的武功便可更进一步,若自己先于谷彩湘寻得,就不用再怕她了。

说是这么说,但要找到这工具还真是不易。当日一场鏖战,邪极七妖在诱出春秋谷主力暗算得逞后,便以火攻搪塞春秋谷余人,左丘光当堂焚死,余人无一幸免,事后火场一片庞杂,她们也只能希望左丘光在死之前,还能记得先将谷内武功秘笈藏好,不外找了几十年,照旧没有找到,就连冰心玉女心中,都有一点希望渺茫之感了。

不外真正令冰心玉女心生恨意的最大原因,是当日质询‘凝雪灵玉’功诀事后,谷彩湘似就对她生出疑意,动不动就将她派出谷外,原本交给几个小师妹的采买事务也丢给了她,一幅就是不想她留在谷中寻找秘笈的容貌。可她心中虽恨,实力相差太多,想反抗也无从反抗起。

但前次出谷的时候,似是老天开了眼,睡梦之中冰心玉女心中突地想到了要领,虽然一开始只是个念头,但在睡梦之中,这念头却愈来愈完善,当她醒来之时,一个企图已在脑海当中成形,只要行事顺利,谷彩湘非退位不行,雪玉峰的掌门之位,自己几可说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企图也是要冒点险的,冰心玉女虽趁着频频出谷,将所需的药物准备齐全,可人选却不太好找,为了要制的谷彩湘无力反抗,这小我私家选武功可不能太低,至少内力是愈雄厚愈好。

走着走着,冰心玉女心下暗叹,这一回恐怕又难找到人了,春秋谷故址四周虽有城镇,却是武风不盛,地方势力虽是不小,要找到内力有一定修为的能手却是难上加难,可为了怕谷彩湘起疑,她又不能随便到远些的地方去,这企图是否能成,照旧得要老天怜爱才行哪!

突地,冰心玉女眼前一亮,一个年轻羽士正在路旁亭子里张望山景。现在已近入冬,山中冷气尤甚,若非冰心玉女‘凝雪灵玉’功已有小成,怕也不能轻松收支,可眼前此人衣衫看似单薄,却没有一丝畏冷容貌,显然赏景意兴正浓,说不定就是此人了。

缓闲步入亭中,对着转头过来的羽士微一招呼,冰心玉女心中暗喜,随着愈走愈近,愈能听出此人呼吸曼长调匀,显然内力修为不低,只是看到有人走近,似是紧张了些,见冰心玉女艳色慑人,更有些漠不关心,在在都是初出江湖之人的表征,这下子可好了。

面带疑惑地转向那羽士,四眼相对之下,那羽士似是抵不住冰心玉女的眼神,带开了头去,冰心玉女陡地举事,那羽士甚至还没注意到冰心玉女动手,已软软地栽倒了下去。

轻轻掰开了那羽士的嘴,将小机关与药丸塞了进去,冰心玉女不住喘着,却不是因为刚刚的行动,而是心中紧张难消,这可是自己荣登掌门大位的企图第一步,绝不能有所失误,冰心玉女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长针,确定了中空针中所含的药物没有错误,这才徐徐扎下那羽士腹下之处,全没注意到那年轻羽士趁她转头之时,轻轻吐出了口中所含药物,换了一颗小小红丹入口。

“师父救命,请师父救命!”

“冰心,怎么了?嗯,你竟敢带男子入谷,不怕谷规责罚么?”见冰心玉女带着一个昏厥的羽士过来,‘能手观音’谷彩湘轻门户,绝色容颜上带着满面圣洁如仙的心情,额心一点红砂嫣然,一身白衣皎洁如月,赤着的双足犹如白玉雕就一般,肌肤较身上白衣还要白上几分,丝绝不染凡世灰尘,真如观音下凡。那红砂乃是能手观音的突发奇想,将原本点于臂上的守宫砂换到了额心,一来颇带圣洁气息,二来再无阻隔地展现了能手观音的守身如玉。

“徒儿自知不应,徒儿不忍见一条性命无辜惨死,只望师父救他一命。”

“这…”

“只要等他痊可,徒儿连忙带此人出谷,绝无留滞。”

“唉,而已,也是你一片善心。”见其余几个徒儿也闻声来此,谷彩湘微微一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心你不是出谷服务,怎么会带此人回来?他与你有何关系?”

“并无关系,是徒儿在外头见他晕倒路上奄奄一息,所以心生不忍。”

“是吗?”轻轻叹了一口吻,谷彩湘纤手轻提,两条红纱自袖中飞出,裹住了那羽士四肢,“让我为他医治吧!冰心,你照旧去你该去的地方,其余人也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知道吗?”

将那年轻羽士移到了榻上,谷彩湘柳眉微皱,此人虽是年轻,但光从衣带搬移时的劲道,但感受得出内力特殊,且偏纯阳一道,在她的印象当中,当今世上似没几个道家门派在内功上走这路子,就连当年交手的魔道份子,也不会修习这般偏阳刚一道的内力。不外此人容貌乍看虽不出众,普通中还带三分俊秀,看来也不应是为恶之徒,也难怪冰心玉女会想救人。

纤指轻轻一拨,让羽士嘴巴微开,试脉之后谷彩湘眉头皱的更深,依此人脉象来看,应当是中了毒,但身上却无外伤之象,而且从脉象上也观不出此人伤在那里,显然伤的不重,只是所中毒物特异,才会昏厥不醒,这下看来只有细细实验了。

纤手轻轻顺着这羽士身上气脉而行,谷彩湘全没注意到,在那羽士微开的嘴上,一丝红气正徐徐而出,轻飘飘地化入空气当中。

一边试着,谷彩湘柳眉愈皱,身上全没发现在外伤的痕迹,可再试下去,就要触及**之处,纤手微微一颤,谷彩湘真不知是否该继续下去,从四十年前连场鏖战之后,她虽是获得了求之不得的雪玉峰掌门之位,可或许是掌门后事务太繁太杂,虽说武功招式愈发熟练,但她‘凝雪灵玉’心诀竟似有些不进反退,说到要触及男子**之处,对她而言确实有些酡颜心跳。

“而已,而已。”强忍着胸中狂跳的心,谷彩湘手徐徐而下,终于在羽士腹下找到了长针,轻轻地拔了起来,仔细研究才发现,这针是中空的,毒素怕是早已进入这羽士体内,可针中无甚残留,实在看不出所中是什么毒物,“如今之计,惟有以内力为此人逼出毒素了。”

虽知这是惟一的要领,但谷彩湘心中却不由有些犹豫,此人中毒不深,即是不为他运功逼毒,随着此人血气运行,毒素的影响该可自己消减,应也不致伤身,是否自己真有须要为他逼毒?但仔细想想,此人内力偏阳刚一路,而且功力不浅,若自己为他逼毒,运功之中该可稍稍吸取他体内阳刚之劲,与自己‘凝雪灵玉’阴阳相合,或许是个突破自己瓶颈的时机。

扶着这羽士坐起,谷彩湘深吸浅呼,运起‘凝雪灵玉’心法,开始为这羽士逼出毒素,却没觉察从羽士口中喷出的红雾愈发深重,功行之间竟逐渐吸入了谷彩湘自己体内。

功力运入这羽士体内,谷彩湘这才觉察,此人所中之毒虽是不深,却胶结于腹下,快要男子**之处,心中虽不由暗骂,到底是谁人不知羞耻的贱人,竟选在此处下手伤人,但做都做了,此时岂有忏悔的余地?她徐徐运功至羽士腹下,开始将那胶结的药力解开,但心中却不由紧张起来,芳心跳的愈来愈快,自从投入雪玉峰,得了‘能手观音’之名后,谷彩湘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更别说是运功至男子腹下要害,那奇异的滋味,教谷彩湘想不心跳加速都难,偏生那药力纠结如此深刻,毒性也偏阳刚一路,虽说谷彩湘功力深厚,一时片晌间还真是难以驱除。

这…怎么会这个样子的?一边守心定意,运功驱除男子体内之毒,谷彩湘心中暗觉不妙,说不定自己‘凝雪灵玉’功力退的比想像还多,光只是运功为男子逼出毒素,已令得自己酡颜心跳,满身上下不住发烧,微微的汗已渗了出来,难不成此人阳刚功力太深,逼毒历程中已开始影响到谷彩湘身上?谷彩湘一面轻咬银牙,一面闭目颔首,做都已做了,若自己竟中途而废,传出去说现在的雪玉峰掌门,连为男子运功逼毒都力有未逮,这体面可丢的大了,再怎么也不行!

但随着时间已往,谷彩湘只觉自己身上愈来愈热,汗水似都化成了轻烟,在周身盘旋不去,更诡异的是自己身体似起了一种诡异的反映,似乎整小我私家都胀了几分,原本合身的白衣似是黏在身上,满身都有些差池劲,尤其随着呼吸加速,肌肤与白衣磨擦之间,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不住在身上涌现。而那羽士体内的毒性,虽说已在她的起劲之下徐徐被逼出胶结之处,却在那羽士体内缱绻不去,想逼都似很难逼出来,偏生‘能手观音’谷彩湘一加运功,体内那奇诡的热力便似被羽士身上传来的阳气所逼发,愈加热力十足地在她体内游动,滋味着实难言。

“欠好!”心中突觉,谷彩湘这才想到,自己或许是着了道了,可要抽手却来不及了,身前那羽士喘息渐重,背心似是生了股吸力般,将自己的玉手黏紧他背上,睁开眼睛的谷彩湘正想喝问,却觉察一团红雾不住从那羽士口中喷出,四周早已给红雾笼住,想来那雾气早已不知钻了几多进自己体内。虽说行走江湖已是四十年前之事,可谷彩湘绝非初出江湖的雏儿,这诡异的红雾,吸了令自己满身发烧发烫,想必是某种淫毒,但此时谷彩湘心尚不慌,她的‘凝雪灵玉’功天性克制种种淫毒,虽说已吸了不少入体,但只要自己凝思静气,要抑住体内淫毒发作应当不难,她的心中只是一阵怒火,冰心玉女到底在搞什么?怎么会弄个身中淫毒的人入谷?

这…这怎么可能?运功压抑体内淫毒的谷彩湘恐慌的发现,这淫毒的火烈犷悍,竟强烈至难以想像的田地,她以‘凝雪灵玉’功筑成的防线,在这淫毒的威力下一冲即溃,一点都无法压抑体内淫火的延烧,加上不知何时开始,从贴在羽士背心运功的双掌之中,一股接着一股强烈的阳刚内息踊跃而来,犹如火上加油般让那淫毒曼延之势越发暴烈,鼻息咻咻、满身发烫的谷彩湘勉力收手睁开双眼,却晤眼前那羽士不知何时已撕扯开了自己身上的道服,正**裸地面临着自己,眼睛发着红,胯下淫物粗长坚挺,狂野地夸耀着淫威,一幅正企图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若说武功,谷彩湘绝对有措施搪塞任何能手,但现在的她却觉察,自己的骨头似都给那淫毒烧化了,四肢一点儿气力也用不上,只能在那酷热之中口干舌躁,娇躯只渴求着甘霖,可腹下那邪恶**的泉源,却不住散着强烈的热力,谷彩湘甚至可以感受到桃源处汹涌的泉水不住外溢,一丝也不愿留在自己体内,那湿黏的感受,即便谷彩湘**怎么磨揩都揩不净,着实难受已极。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现在的谷彩湘完完全全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体内的淫毒是那般狂野热烈,灼的她一丝气力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委曲挣扎扭动,可这挣扎还不如不挣,每当纤腰行动的当儿,谷彩湘便觉胸口的磨擦,令衣内的**传来阵阵酥软,不知何时**的蓓蕾已完全肿硬了起来,光只是呼吸间的磨擦,都酥的谷彩湘满身发软,便怎么运行‘凝雪灵玉’心诀,也静不下正摩拳擦掌的**,谷彩湘现在只觉体内欲火勃勃,正渴待着男子那淫邪的侵犯。

“啊…”一手擒住谷彩湘勉力推拒的玉手,将她双手反剪至头顶,男子右手顺着谷彩湘红透了的嫩肤,似在体验着能手观音那柔滑娇嫩的香肌,从颊边徐徐滑过脖颈,拈到了衣襟上头,随着裂帛声起,谷彩湘羞的闭上了眼,只觉身上的酷热非但没因上衣破碎而散去分毫,反而随着男子的眼光注视而越发火烈,幸亏那一下还没将谷彩湘雪白的肚兜扯去,还不至于完全**。

但这‘幸亏’很快便酿成了苦刑,男子俯下身去,鼻子紧贴着谷彩湘的兜儿,享受着她的幽香,那手更在谷彩湘腹上抚磨着,揉的谷彩湘肚兜随处皱摺,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随着他的行动,贴身的兜儿在身上不住鼓舞,原本因着**的酷热而发胀的**,感受到了更深切的摩挲,体内的欲火更似随之起舞的狂飙,烧起了熊熊大火,谷彩湘只觉胸前又是一阵胀挺,敏感的**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愈发敏感,光只是轻擦都带给自己一阵羞人的酥酸快意。

“啪”的一声,谷彩湘的肚兜带子登时断裂,见光的**随即被男子深深地吮吸起来,那强烈到无可抑制的刺激,差点让谷彩湘娇呼作声,她勉力抑着呼叫的激动,却不能制止男子的行动,肚兜已化成一条白白的索子,将她的双手捆在榻沿,男子一边一个地不住吻吮舔吸着谷彩湘贲张的**,将两朵**吮出了媚艳的酡红,雪白的肌肤上头不住印上肉欲的痕迹,空出的双手更是绝不停休的为谷彩湘宽衣解带,纷歧会儿在谷彩湘的喘息声中,能手观音已**裸地袒露人前,雪白的肌肤尽被肉欲的嫣红所取代,挣扎着的修长**当中,诱人的春泉不住从紧夹着的桃源处汨汨而出,喷发着诱人的幽香,现在的谷彩湘早没了半丝能手观音的圣洁,她眯着眼儿,娇喘声声,对即未来到的**侵袭又期待又怕受伤害,满身上下全都是女体的**韵味。

双手托住谷彩湘翘挺的圆臀轻轻一提,谷彩湘只觉一阵气窒,顿觉**被男子大大的脱离,她猛睁双眼,却见男子将枕头垫在她臀下,好令谷彩湘那迷人的童贞桃源越发凸出,空出的大手控住她的**,令她再难紧夹,而那择人而噬的凶猛淫物,正在那即将被侵犯的桃源口处轻啜浅尝着谷彩湘不住外溢的香露,那淫秽的容貌,令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在体内狂奔的淫欲中占了上风,她强烈地扭腰挺臀,奋力的挣扎着,不让男子这么利便地突破她处子的防线。

但男子的淫物是这般火烫,即便谷彩湘已给欲火灼的酷热难当的娇躯,也能感受这灼人的火烈,而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的拚命挣扎,非但没能从男子的大手中逃脱,反而使得敏感娇嫩的桃源处不住与男子的火烫亲蜜接触,每次点到那火烫的触觉,都将谷彩湘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已近四十年未曾接敌,少了实战履历的磨砺,加上‘凝雪灵玉’功不进反退,现在的谷彩湘意志甚至不比当年,加上体内的淫欲如此强烈地冲刷着她,敏感娇嫩的桃源又不停被男子的火热淫物刺激,强烈的欲火差点让谷彩湘溺死,她好不容易才气让出口的话语酿成讨饶,而不是主动乞求男子的淫玩,“饶了彩湘…别…别动手…啊…求求你…”

但男子却完全不理谷彩湘的求饶,或许是因为体内的壮阳药物性子太强了吧?男子的眼中充血发红,完全不成小我私家样,野兽般地审察着眼前这块美饵,胯下淫威似比刚刚还要粗壮坚挺许多,狂野的热力不住灼在谷彩湘桃源口处,灼的能手观音娇躯猛颤,大开的桃源更是情涛狂涌。

也不知这样狂挣了多久,谷彩湘的腰终于软了下来,男子趁此时机大手一抓,扣住了谷彩湘纤细汗湿的柳腰,那淫物狠狠一送,痛的谷彩湘泪珠直淌,珍贵的处子之躯已永远丧失,那火辣辣的触感虽未至底,也已灼烫着泰半桃源,虽说已被药力弄的春心激荡,桃源处更是泉水涔涔,该很接待男子的侵犯了,但男子的淫物实在太过粗壮,谷彩湘可真遭受的痛不欲生啊!

虽说痛的满身绷紧,似要死了一般,但也不知是所中的淫毒太过强烈,照旧女体认真对这风月调调喜好着,随着男子徐挺虎腰,徐徐而入,谷彩湘竟觉那破身的痛楚仿似霜融雪化,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桃源处初承恩爱,尚有刚被破开的不适外,前所未有的快感竟从他那强壮的淫物上不住熏染着谷彩湘,令这能手观音满身酥软,娇躯的紧绷竟一点一点地松弛开来,现在的谷彩湘尚留一丝理智,知道这样下去可不妙,如观音般圣洁的自己,被男子破身还可说是着了道儿,但若被这快感所征服,欲仙欲死地与男子大行人道,教自己尚有什么脸首脑雪玉峰?

但男子却不让谷彩湘有回复理智的时机,虽说刚刚一下狠突,令谷彩湘在破身的当儿痛楚难当,但他随后的行动却是缓慢轻徐,蘸着能手观音桃源处的仙露,一点一点地向谷彩湘的深处挺进,徐徐地用**的火辣灼烧谷彩湘敏感的**。男子的起劲很快就获得了回报,他甚至还没全根尽入,谷彩湘的娇躯已褪去了处子的羞怯和紧张,桃源更是稚嫩而娇柔地吸紧了他的淫物,令男子挺入的行动受到了些许阻碍,却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欲迎还拒的柔媚,欲语还休地蛊惑着淫物续行深入,一点一点地破开谷彩湘所有的抗拒和矜持,令这能手观音陶醉在无边欲海当中。

“哎…”当男子的淫物深深地挺入谷彩湘桃源深处时,谷彩湘只觉自己的理智都长了翅膀远飞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要她挺动纤腰、忘情迎合,好让身上的男子和自己都获得更强烈的感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撑着不愿迎合男子的恩爱!但随着男子的行动,谷彩湘惊觉自己连最后这点撑持都融化了,也不知他怎么行动的,淫物竟在桃源处点到了个前所未有的敏感地带,光只是微微一触,那强烈无比的滋味已令谷彩湘纤腰不由一颤,甜美的呻吟声更从仙口中喷发而出,这滋味着实羞人,可谷彩湘双手被捆,连想掩住嘴都没措施了。

可男子在这方面也是很敏感的,光从女体微不行觉的行动,似已发现此处乃这圣洁无伦的能手观音的要害,他轻轻地顶了几下,弄的谷彩湘芳心大乱,娇喘嘘嘘,妙目透出了渺茫的欲火,桃源处更是情不自禁地收紧,热切地拥抱着这刚夺去了她处子之身的淫物。

既然知道了此处是谷彩湘的要害,男子那还会收手?只听的谷彩湘几声妩媚入骨的呻吟脱口而出,**频频轻抬,似想环到男子腰后又似没了气力,这也难怪,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男子恣意地侵犯着,那火烫的淫物深深地钻进了花心,左旋右磨、上点下戳,磨的谷彩湘全身上下都没了气力,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了热情的汁液,从被他深深侵犯的桃源处鼓涌而出,混着处子的表征,在臀下的枕上留下了点点淫渍,那强烈已极的滋味,令谷彩湘不住娇喘呻吟,芳心被欲火灼的阵阵茫然,只知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男子疼惜着花心处那曼妙的感受,现在的她再没半点能手观音的圣洁容貌,只想在男子身下热情地挺动娇躯,享受着**那无比火热的兴趣。

一心一意地体会着淫物带来的种种美妙滋味,谷彩湘不知何时已忘了形,媚眼如丝、嘴角浅笑,现在的她已完完全全陶醉在**当中,男子见她已经动情,这才行动腰身,逐步开始抽送起来,那桃源处被男子逐渐加力**的滋味,虽不若花心处被磨弄时的甜蜜温柔,却更有一番坚强的力道,令已被弄的心花怒放的谷彩湘,更能享受之后狂风暴雨的热力,口中也呻吟的更甜了。

“好…啊…好重…哎…别…别弄那儿…唔…彩湘…彩湘要死了…啊…好…好硬的…好硬的工具…你…哎…哎呀…求求你…别…别那么狠…彩湘会…会受不住的…你…啊…你干的…干的好用力…轻…轻点儿…唔…就…就是这样…哎…好…好舒服…嗯…嗯…啊…怎么…怎么会这么猛…这么美的…喔…太…太棒…太美了…哎…你…你好硬…好粗…干的…干的彩湘要…要死了啦…”

桃源被插的火热如炉,耳边尽听到抽送时的嗤嗤声响,谷彩湘满身上下都已陶醉,不知何时起一双**已环到男子腰后,恣意地将自己奉献出来,若非双手还被捆在榻沿,怕她早已搂上了身上的男子,恣意献出自己的欢喜,犹似追随着满身上下贲张的热情,口中更是甜蜜无限,现在的谷彩湘已忘了自己能手观音的尊贵身份,忘了自己是着了道儿被人强奸破身,忘了自己甚至还不知道这男子叫什么名字就被他奸的死去活来,她只想恣意的享受,享受这情热的滋味。

“哎…好人…好人…你…啊…你太…太厉害了…这么硬…这么粗…还…还这么长…啊…你…你干的彩湘要…要死了…唔…好…好美…好棒…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早…早知道…早知道彩湘就…就不守身子了…唔…这…这么棒的滋味…彩湘…彩湘以往都…都白活了…”

“你…啊…你插的好…好深…好有力…哎…啊…彩湘被…被干的好…被干的好爽啊…你…啊你又…又干到彩湘花心里头…唔…好…好美…好人你…你真棒…干的…干的彩湘心花开了…花心都…花心都被你插的要…要破掉了…哎…真美…彩湘要…要丢身子了…真…真美啊…”

也不知是男子抽送的技巧太厉害,照旧谷彩湘原本就这般不济,纷歧会儿这能手观音已被干的美爽爽的神魂颠倒,喜出望外的泄了阴,体内珍藏、娇贵无比的处子元阴更是哗然倾泄,被男子恣意吸取时,那强烈的快乐一**地冲刷着谷彩湘身心,令她美的差点就地晕厥已往。

见传说中武功高明无比的‘能手观音’谷彩湘,被自己玩弄的欲仙欲死,才刚破瓜便被干的元阴大泄,美的茫然无知,弘晖子心中不由有着异样强烈的征服快意,这企图已乐成了泰半。

原来宋苓在冰心玉女入睡当中,将她制住,以花妖的媚心术,让冰心玉女在半梦半醒之间,听从她的下令行事。这媚心术乃一种催眠的要领,意在令对方依自己的意旨行事,但若自己的意旨和中术者的想法相差太多,效果便不能成,因此在动手前宋苓暗蹑冰心玉女多次,漆黑察觉冰心玉女对谷彩湘颇有不满,却又惧其武功不敢妄动,才决议以媚心术将这企图植入冰心玉女心中,让冰心玉女在谷外暗算弘晖子,又以银针将壮阳药物攻入弘晖子体内,再将媚毒置在弘晖子口中,让谷彩湘在为弘晖子逼毒之时,中这媚毒与弘晖子交合,到时冰心玉女与其余师妹们抓奸在床,那教‘能手观音’谷彩湘不就范,乖乖让出掌门之位?

企图虽是简朴,但要乐成却是不易,幸好弘晖子武功虽不及宋苓,阳刚功力之厚却不弱她太多,正合冰心玉女的企图,只是那壮阳药性太烈,弘晖子忍的可真是辛苦,心中也不由暗叹冰心玉女真是小心,深怕到时谷彩湘恼羞成怒,索性动手灭口,竟下了这么重的药,好让弘晖子被药力催动之下,将谷彩湘恣意挞伐,愈是将谷彩湘弄的死去活来,泄的满身发软、无力动手,她愈有掌握逼谷彩湘就范。

但冰心玉女千算万算,照旧漏算了‘凝雪灵玉’功的神异之处,这功夫乃雪玉峰至高心法,天性能够反抗种种淫毒媚药,谷彩湘修练的是完整版的‘凝雪灵玉’功,一般媚毒更是无可收效;只惋惜弘晖子偷偷更换的媚毒,是智妖所交给他的宝物,乃是魔道为了搪塞雪玉峰‘凝雪灵玉’功,特地开发出来的药物,即是‘凝雪灵玉’功也抑制不住,再加上智妖教给弘晖子的‘六阳融雪’功,在床上专克‘凝雪灵玉’心诀,两相配合之下,只要上了床,那教雪玉峰的玉人们不忘我疯狂,不在弘晖子胯下辗转呻吟、忘情承欢?

只是谷彩湘虽已**泄阴,美滋滋的软倒榻上,可自从功力一转阳刚,弘晖子的**之念也愈发强烈,偏向极端的功体,与阴阳调合的功体果真大是差异,令弘晖子极想发泄,再加上冰心玉女找的媚毒不够,可注入弘晖子体内的壮阳药物性子却真是够强,令弘晖子到现在还硬挺着发疼,这样强的药力,恐怕就算自己认真**射了两三回,这淫物照旧软不下去,弘晖子心中微微一笑,伸手松开了谷彩湘皓腕上头的捆缚,接下来这能手观音,还得多遭受自己几回哩!

“哎…”的一声,身心还陶醉在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渺茫当中的谷彩湘只觉身子被男子整个翻了过来,虽说随着**泄身,体内的淫毒已然袪除,但那男子床笫之间的实力实在太强悍,弄的谷彩湘到现在还满身无力,即便被翻成趴伏榻上,也没措施挣动半分。

轻轻贴住谷彩湘纤细结实的小腹,让她呻吟声中双膝高跪榻上,隆臀妩媚地高高翘起,弘晖子跪在她身后,双手扣住谷彩湘腰间,下身一挺,淫物便整个推入谷彩湘犹自汁液泛涌的桃源,带起了一阵诱人的啪啪声响,以及这初破瓜的少妇那婉转媚人的呻吟声。

才刚破身便被干的连连**,谷彩湘身心犹自渺茫,况且体内媚毒虽去,残余的刺激却还没有尽除,娇喘当中的她突觉隆臀被摆布的高高翘起,随即那火辣辣的刺激再度降临,这回男子的攻击比刚刚还要来的直截了当,绝不保留地攻入她最敏感渴求的所在,刺的谷彩湘娇躯又是一阵盼愿的哆嗦,她忍不住向后顶挺着,纤手无力地揪乱了榻上的被褥,面庞儿深深地埋在褥中。

虽说身后的男子带来的刺激比刚刚还要强烈,已经有过一次履历的**,更比刚刚含苞初破之时,对男子的攻势体会更深,但淫毒既去,身为雪玉峰之主的谷彩湘功力终非比轻易,纷歧会儿已在男子的冲刺中清醒了过来,只是四肢犹然酸软乏力,下体那混着微微痛楚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一时之间谷彩湘真是没半分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任男子强抽猛插,娇躯甚至无法主宰地向后顶挺迎合,好让男子插入的势子更深切、更合适地涨满谷彩湘那强烈的需要。

咬住了床单,委曲不让自己呻吟声出口,却没法制止高挺的圆臀顶挺求欢的行动,谷彩湘的心中着实恨怒交加,现在她已然觉察,身后这男子不只中了烈性壮阳药物,是以药性一举事以收拾,竟到现在还未she精,仍在自己身上旦旦而伐,享受着她花苞初破的**,这绝非只是中计而已,冰心玉女必是早已部署好了一切,好让自己**之后再没有脸执掌雪玉峰,怪不得这媚毒连自己足以搪塞任何媚毒邪功的‘凝雪灵玉’功体都抗拒不住!谷彩湘心中愈来愈怒,这冰心玉女实是罪大恶极,身为雪玉峰长徒,显着就是自己身后的继续人,‘凝雪灵玉’功便只修了一半又算什么?等到以后她成了掌门,这后半部的功夫,还不是由她去练?真不知她为何如此急切。

可是没有措施,谷彩湘实在没措施去想了,身后男子的攻击是如此强烈,加上也不知什么原因,自己体内深厚的‘凝雪灵玉’功力竟无法抗拒交合所带来的诱惑,体内的欲火愈来愈是旺盛,即便刚破身的裸胴被男子绝不怜香惜玉的强攻猛打,那痛楚也愈来愈微弱,只有愈来愈大的交合之声在耳边回响,那刺激震的谷彩湘芳心散乱,深埋在被褥当中的面庞上头不知何时起已滑下了两行清泪,濡的被褥愈来愈湿,却远远比不上双膝顶在榻上的部份那般汁液飞洒,‘能手观音’谷彩湘一边舒爽一边芳心大痛,她向来以为自己功力深厚,圣洁的宛如观音下凡一般,那晓得一旦被男子破身,这身子竟热情无比地迎合淫欲,甚至不管正侵犯着自己的男子是谁?

心中虽骂,却顶不住那欲火的侵袭,从身后而来那火辣辣的**,令得谷彩湘错觉自己整小我私家都被欲火所充实,仿似不只桃源处被侵犯,而是**每一寸都被男子勇猛蹂躏当中,她痴迷地迎合着,尝到了滋味的纤腰隆臀不住扭摆顶挺,感受着又一次**强烈的迫近…

听着屋子里头男女交合之声绵延不停,也不知‘能手观音’谷彩湘已被男子干的泄了几回,只知每一次**泄身的暂停之后,很快便会响起更令人想入非非的濮上之音,听的未曾人道的冰心玉女芳心不由一颤,她可真没想到,那壮阳药的力道这般厉害,竟让男子这般勇不行当的连连奸淫能手观音不休,而破了清修之身后,谷彩湘也似全盘丢失了处子的羞怯,竟热情无比地享受男子的宰割,听来至少爽了三四回,却没有一分自制地再度迎向男女淫荡的交合之乐。

原来以冰心玉女的企图,自己和几位师妹早该冲进去抓奸了,可不知怎么地,除了青霜天女和紫霜天女在旁等着外,雪霜天女却不知跑到了那儿去,找半天都找不着,显着告诉她要早些过来的!冰心玉女心中暗恨,站的腿儿都发软了,这小师妹却是芳踪杳然,真不知是搞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雪霜天女慢吞吞地走了过来,里头又是一阵新起的淫声媚语,让旁听的冰心玉女和青霜、紫霜两天女都禁不住有些小鹿乱撞,这男子真是厉害,看来这药可真不能乱下。

“师姐…要不要等到…等到里头停下来再…再进去…”光只是旁听了几回,已是心旌摇荡,有点难以自抑,紫霜天女不由有些畏惧,若自己就这样撞了进去,真不知会看到什么景观?

“这…照旧别等了…”听紫霜天女这么说,冰心玉女不由有些犹豫,她本也没想到这男子在榻上如此威猛,直到现在还无停歇之象,频频泄身之后‘能手观音’谷彩湘原想挣扎下榻,却抵不住男子再次侵犯而重回**。原本依冰心玉女的企图,该等到男子雄风泄尽,**之后的谷彩湘正当乏力之际突入,但里头的男子也不知还能撑多久,刚刚听他的喘息声显着已射了,却不知是药力太强照旧谷彩湘的**太迷人,竟又在谷彩湘体内重振雄风,再等下去真不知还要等多久,现在冰心玉女还只是听的有点脚软,再等下去不知还会出什么事?“我们就进去吧!”

才撞进了‘能手观音’谷彩湘的寝居,冰心玉女不由吃了一惊。原来谷彩湘向有洁癖,寝居之中总是收拾的干清洁净、一尘不染,犹似神仙居处,可现在却是大大差异了:榻上被褥散乱,枕头和褥子一角已滑到了地上,榻下更散落着两人的衣物,那男子正坐在榻沿,一手扶住谷彩湘的纤腰,让她在怀中上下挺动,一手罩着谷彩湘高挺的乳峰,搓揉之间只令得女体娇颤连连;乌云散乱、气喘嘘嘘的谷彩湘媚眼渺茫,正自坐在男子怀中,上下挺动忙个不休,不时还能望见桃源处被淫物浴水冲刺的容貌,她纤手向后揽住了男子的颈项,似欲蛊惑男子浅尝樱唇的香甜,酥胸被揉弄的刺激,令她喉中娇吟阵阵,正自热情无已地行云布雨,也不暇向侵入者打个招呼。

房中那**的容貌,看得犹是处子之身的冰心玉女不由有些口干舌燥,眼见向来圣洁无伦,真似观音下凡的师父,现在在男子的蹂躏当中,竟是情热如火,再没一分矜持,额心那点守宫砂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情浓之中涌出的汗水,谷彩湘口中声声娇啼,在在都是着迷难返的容貌,若非大张的**上头,除了点点淫渍外尚有几丝落红的痕迹,实难想像一天之前,眼前这正被男子干的死去活来的‘能手观音’谷彩湘,犹是守身如玉的处子一名。

“冰心…你…”见冰心玉女和青霜天女等门生们突入香闺,心知着了冰心玉女道儿的谷彩湘理智微微一醒,只惋惜连喝骂的声音都来不及出口,理智随即被男子狞恶的淫物所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又一次如登仙境的体验,强烈到令谷彩湘满身毛孔为之大张,满怀欲火强烈到像是要喷出来,**在即的她情不自禁又是一声妩媚的长吟,桃源深处一阵甜美的收缩,再次将男子那狞恶欲火葬成的热液吸的直透子宫,泄阴那畅美的快意,使得谷彩湘娇躯剧颤,香汗不住飞洒,敏感已极的桃源深处虽已受过男子两回劲射,可这次被射的感受,仍是那般刺激到难以遭受啊!

见谷彩湘和身后的男子一阵喘息,神色之间又满足又似疲倦,尚有种犹然陶醉其中的渺茫,冰心玉女知道两人都已泄了,这下子堂堂‘能手观音’谷彩湘竟给自己与众位师妹抓奸在床,雪玉峰掌门之位眼见已是唾手可得,心下不由大喜,抬头挺胸地向前几步,早已在心中默默准备了几十次的台词便要脱口而出。

眼见冰心玉女喜上眉梢,谷彩湘心中虽恨,但一来自己已然**,掌门之位眼见很难留下,二来她甫破身便连庄般地被这男子享用淫玩,次次都被搞的乐陶陶美爽爽,直到现在满身上下都没有半丝气力,又怎么有措施指摘冰心玉女的奸险呢?而且更令谷彩湘惊惧畏惧的是,她敏感的桃源在被男子狠射之后,犹自陶醉于那余韵当中,但不知是这男子认真天赋异禀,照旧自己的桃源**之处实在令人乐而忘返,感受上他竟又有了苏醒之象,岂非自己这下甚至要在众门徒之前被男子奸淫吗?被那恐怖而**的想像弄的脑中一昏,谷彩湘好想挣扎起身,但身体却似很喜欢被男子插着的感受,竟一点起来的体力都用不上,她恨的银牙紧咬,只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就在喜的心花怒放的冰心玉女正要开言之际,身后突地一缕劲风激射而来,若非冰心玉女生怕谷彩湘尚有余力,从进房开始便全神警备,加上她一身‘凝雪灵玉’功虽不完全,却也算是一方能手,恐怕还真只有应声栽倒的份儿呢!

只惋惜冰心玉女虽来得及缩腰,避开了身后那人势在必得的一击,但这一下来的实在太快,身后脱手者对雪玉峰的武功又极熟悉,虽对冰心玉女避开这一招微讶地“咦!”了一声,变招却来得自然已极,冰心玉女不外回了一半身子,腰后已中了一指,身不由己地跘倒在地,只见脱手者竟是那姗姗来迟的雪霜天女,而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现在也是一人一边,目中惊疑难信,身体却软倒地上,显是无声无息间便给雪霜天女制住了。

全没想到门内向来讷讷无言的雪霜天女,对本门武功竟钻研如此之深,现在一鸣惊人,数招之间已弄倒了自己三人,冰心玉女心中登时跳出了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不到自己这般辛辛苦苦地筹谋定计,寻找药方暗算能手观音,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制倒了三女,雪霜天女微微一叹,衣袖挥拂之间,去了面上易容,竟酿成了另一张感人面目,容色之美、圣洁之气竟似还胜原本的谷彩湘一筹,冰心玉女还来不及问,只听的身后谷彩湘声音颤的活似没了骨头,软的再没点气力,“你…散花圣女…你…你没有死?”

“确实没死,”声音淡淡的,却感受不出里头的清静,反似被压抑的牢牢实实的惊涛骇浪,像是随时都要发作开来,“弘晖,还好吧?累不累?”

“是蛮累的,”吁了一口吻,信手制住了谷彩湘几处大穴,弘晖子伸手拭了拭汗,将娇躯酸软无力的谷彩湘放到一旁,“姐姐你的好师侄下手可真重,这药力好强,似乎还泄不完…”

“那…她们就交给你吧!好好泄泄火,这工具得全泄完才行,若有残余,可伤身的紧呢!”声音轻轻淡淡,就似乎坐的好好地说话似的,全看不出散花圣女身形闪动之间,已从外头将雪霜天女提了进来,轻轻地放在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身畔,还随手塞了三颗赤艳的小丸进三女口中。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眼见被制倒在地的冰心玉女满面求恳和畏惧之色,谷彩湘一边喘息着,一边暗地里试图运功冲穴,照说弘晖子内力虽深,点穴功夫却无甚特异,以自己的功力,应当可易轻松冲开穴道,但刚刚与他**数回,不只娇躯犹然酥软无力,竟似连内息都休眠了,一丝都运不起来,谷彩湘心中暗惊,以‘凝雪灵玉’心诀的灵妙,竟还会被男子玩的连泄处子元阴,现下功体为之大损,显然这男子不只在**之中采补自己元阴,还用上了什么特殊手法,才气破掉自己的‘凝雪灵玉’功,令自己短时间内甚至连内息都运不起来,显然散花圣女是铁了心,早早就做下了准备,一举就将雪玉峰的残余势力荡平。

“没有用的,”也不管榻上随处淫迹,散花圣女笑也不笑地坐到谷彩湘身侧,纤手轻轻支起谷彩湘嫩颊,逼着她正视自己,“你的好徒儿本就忌你一身功力,药性强到他在你身上连来几回还未曾泄尽,加上散花也探索了几套手法搪塞你,便你穴道冲开,两三个时辰之内,也绝无动手之力。能手,做师姐的得多谢你,若不是你当年进言,散花还看不出师父和左丘谷主的真心…”

“我…我没有…那全是…全是师父和左丘谷主的主意…我绝对没有进言…真的…”虽说散花圣女面上无甚心情,但谷彩湘和她师姐妹一场,那听不出来宋苓话语中压抑着的深深恨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责任全推到雪寒清和左丘光身上,来个死无对质。“师姐…我不会骗你…”

散花圣女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看的谷彩湘心中发寒,她虽是浅笑,眼中的恨火却只有更旺,射的谷彩湘一时间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当年散花身上所受的禁制,在回到山上后便解了开来,你在师父眼前跪着进言,说散花受了邪法,说这禁制是欲盖弥彰,那几句话到现在散花还记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忘记过…”

“师姐…求求你…你…你最疼师妹了…饶了师妹…好欠好?”没想到当日的话竟没逃过散花圣女的耳朵,谷彩湘只吓的直泛冷汗,不住求饶。

“不会饶你的,”摇了摇头,散花圣女嘴角笑意愈深,一边望向身前椅上,弘晖子正威风八面,在三女身上大展雄风,现在青霜和雪霜二女已然破身,茫茫然倒在地上的**上头满是春意,腿股之间尽是落红点点,虽不像榻上这样淫渍斑斑,半湿半干的印痕几是满榻遍布,却也没见几分保留;而紫霜天女呢?现在的她正坐在弘晖子怀中,放声呻吟中尽是妩媚春意,显然身受的滋味美妙的永世难忘,令她陶醉在男子放肆的玩弄当中,啼声愈发纵脱撩人,纤腰更是娇柔地轻扭缓磨,逐步逐步地迎合男子的攻势,看她这番容貌,显然也已快要**泄身了,“邪极七妖身为敌人,也只破了散花身子,事后虽是令散花日夜迷恋欲海,却也仔仔细细的,没让散花受什么伤害;但你却让散花冰封四十年,一心致散花于死地,散花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

“师…师姐…”嘴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谷彩湘心中只恨,这冰心玉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被散花圣女使用来搪塞自己,这下子自己落入散花圣女之手,以她对自己的恨意,只怕是真的没救了,谷彩湘娇躯微微发颤,也不知散花圣女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不外散花身为师姐,也不能太不照顾好师妹…”嘴角笑意愈浓,散花圣女纤手一翻,一根双头淫具已泛起在她皙白柔滑的纤手当中。冰心玉女虽看不出来,但谷彩湘才刚被男子弄了个欲死欲仙,自然看得出那物两头都是依男子淫物的形状而设计,显然当双方皆为女子时,用来**欢合的好物,“等弘晖爽过之后,散花再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保你们日后永难忘怀…不外在这之前,这工具留给散花的好师妹,如果你还想报点仇,就好好使用这时间。不外能手,你可别忘了,雪玉峰惟处子可以掌门,冰心师侄已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被你弄过之后,雪玉峰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声音中喷发出一股狠劲,谷彩湘恨恨地望着哆嗦不已的冰心玉女,显然接下来散花圣女就要狠狠地抨击自己,以她蓄谋如此之久,日后自己绝对再无翻身之日,能够为自己报点仇,也只剩下现在了,若非冰心玉女坏事,合五人之力,要搪塞散花圣女和那弘晖,绝对有一拚之力,现在的效果,全部都是冰心玉女搞出来的!“这贱货…我要好好的整她!”

“要注意时间喔!”纤手轻拂,解开了能手观音部份穴道,只留着几处制住内息运用的要穴未解。实在能手观音的‘凝雪灵玉’心诀遭弘晖子以‘六阳融雪’功搪塞,功体已然大损,即是散花圣女将她穴道全解,短时间内她也动不了手,只是散花圣女小心审慎而已。

见谷彩湘轻咬银牙,淫具的一端徐徐没入体内,站起来的行动颇有些踉跄,显然刚刚弘晖子的蹂躏给她带来了不少影响,恐怕她现在还疼得紧呢!可冰心玉女一点看热闹的心都没有,现在的谷彩湘虽仍秀发散乱、一丝不挂,桃源处一根淫具长长地挺了出来,股间残留的**痕迹在在都透出成熟女体的魅力,但她的眼中满是恨火,吓的满身发寒的冰心玉女只觉自己掉进了谷底。

突地,散花圣女纤手一翻,剑气翻腾之间,冰心玉女惊觉自己身上的穴道破开泰半,手足已可行动,只是内息却始终提不起来,可她却没措施有半分庆幸,一边解她穴道,散花圣女手中剑气飘渺轻柔,却是恰到利益地撕割着冰心玉女身上的衣裳,纷歧会儿冰心玉女已酿成了个**尤物,娇躯上头却没留下半分伤痕,看的冰心玉女大惊失色,散花圣女这一手剑气,功力只怕比能手观音还要高上一筹,即是自己功力尚在,只怕在散花圣女手下也走不出十招,怪不得她能无声无息地制倒青霜和紫霜天女,更在不经意间便令自己全无招架之力。

“师父…不要啊…你…你最疼冰心了…求求你…饶了冰心好欠好…”见谷彩湘边走边咬牙切齿,也不知是下体的疼痛,照旧因为满腹的恨意,那容貌吓的冰心玉女不由心惊胆颤,一丝不挂的她一手遮胸一手掩阴,裸胴不住向退却缩,便靠着了墙角也还不敢停下,“冰心保证…以后一定孝敬你老人家…绝不会再有这回的事…求求你…师父…”

“好贱人!你以为为师真会笨到还相信你吗?嗯…师姐你?”边忍着桃源处的痛楚,谷彩湘心知才刚开苞的桃源摧残过头,实在不是行动的好时机,但若放过了这时机,自己再也没有亲手抨击的可能了,只是她还没走到哆嗦不已的冰心玉女身前,只见一道青光巧妙地从身畔滑过,恰到利益地落入了冰心玉女口中,恐慌之中的冰心玉女直到那青光已然入腹,这才觉察差池。

“那是你的好徒儿准备给你的药物,”散花圣女笑的毫无机心,似乎只是个悠悠闲闲的旁观者,“若没好好挑情,太粗暴的破身可会弄的死人呢!后面尚有节目给她,散花至少得保留好师侄一条小命。不外好师妹你放心,这药威力不十分足,对上完整的‘凝雪灵玉’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会让她稍微好过一点点而已,你尽可抨击,不会让她太舒服的。”

“不…不要…”听散花圣女这一说,冰心玉女可吓的不轻,原本这药物是她在因缘巧合之下,格毙了个淫贼时缴获的战利品,那人在临死之前被冰心玉女刑的全盘招供,壮阳药物可让男子金枪不倒,淫毒火烈可令烈女酿成**,却没想到本门的‘凝雪灵玉’心法,竟有着克制淫毒的功效。原来这该是个好消息,可现在呢?冰心玉女只希望这淫毒愈强烈愈好,自己的功体愈弱愈好,若是让淫毒完全操控自己,说不定破身的历程还好过一点哩!

只惋惜冰心玉女的‘凝雪灵玉’心诀虽未大成,功力也已不弱,淫毒入腹虽说腹下暖烘烘的,加上连着旁听师父和师妹们次第被男子开苞的婉转娇啼,冰心玉女心魂也难免为之激荡,桃源处微有水流,但体内‘凝雪灵玉’诀却自动设下了防壁,让欲火燃烧不旺,要说到动情,可还早得很呢!显然自己所用的淫毒,比起散花圣女塞给青霜等三天女的药物,在效力上可差了好大一截,为今之计,只可能求能手观音大发慈悲,希望她真的是观音下凡,至少保着自己一些。

“师父…求求你…冰心至少…至少照旧本门最后一个处子…你不看徒儿服侍你的份上,也要给本门留点未来…饶过冰心吧…冰心求你了…”

“休想!”虽说犹然红肿灼热的下体尚且痛楚难当,光夹着淫具走来,就似乎桃源处又被男子狠狠地突了进去一般,但谷彩湘心火正盛,也不知那儿来的气力,竟制住了拚命挣扎的冰心玉女,强令她的**大大分了开来,纤腰一挺,便就着冰心玉女微渗的露珠插了进去。

“痛…唔…师父…不要…求求你…饶了冰心…啊…”一边哭喊着,一边微弱地推拒着身上能手观音的侵犯,冰心玉女只觉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痛楚,实在令她痛不欲生,而且谷彩湘干的绝不留情,一拱之间几是使尽了全力,那淫具无情地破开了冰心玉女处子的表征,深深地破入桃源深处,深重无情的行动,转瞬间已毁掉了雪玉峰最后一位处子。

“还想我饶你?好贱人,你可想的太美了!”声音既尖且高,显然‘能手观音’谷彩湘正处于极端的亢奋之中,虽说破身不久,桃源犹自痛楚,这样紧夹淫具**女子,既深且重的抽送行动令谷彩湘桃源处也是阵阵疼痛,但眼见冰心玉女在自己身下珠泪涟涟,那抨击的快感令谷彩湘大为满足,“你这样施计,破了师父的清修…让师父…让师父被男子干的死去活来…还以为为师会饶你?哼!我要狠狠的干你,干到你破皮,干到你洞穿,到你死了我才宁愿!”

“不…不要啊…师父…”

听着庄园之中愈来愈是高亢的男欢女爱之声,已步出庄园的弘晖子不由心下暗颤,女人果真不能惹!没想到宋苓向来温柔慈和的像个从不会生气的大姐姐,一提倡狠来下手竟这么重,一股脑儿将谷彩湘、青霜等三天女,及被谷彩湘弄的痛不欲生,下身还带着寸许长伤口的冰心玉女,通通交给了智妖他们。以这票邪极七妖传人对雪玉峰之恨,以及智妖所发现的‘六阳融雪’功等邪功,雪玉峰众女对智妖等人来说,怕只是用以练功采补的炉鼎而已,想到当年智妖等人尚有留手,没用这‘六阳融雪’功,也没用那令‘凝雪灵玉’无法抗拒的淫毒,便弄的宋苓没时间下榻,谷彩湘等五女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只能用荒淫无度来形容。

不外得报大仇的宋苓,现在却没有一点欢欣,神情虽是淡淡的不带特殊,却透着一股令人难以亲近的冷气。这还不是从出庄园开始的,自从弄倒了三天女,转头来看着谷彩湘弄的冰心玉女不住哀啼求饶时,弘晖子便注意到,宋苓的脸色并欠悦目,似乎正压抑着什么情感,如今看来那绝不是欣喜,但其中的感受,弘晖子却没法子去体会,连慰藉的话都出不了口。

“姐姐…”

“托付,让奴家悄悄…”纤手握紧,听着庄中传出女子夹杂着畏惧、惊怒,以及**交接时那难以想像欢快的呻吟声,宋苓低下了头,连眼都闭了起来,让别人全看不出她的神情,“只要…只要一会儿就好…托付你,弘晖…”

猜着宋苓心中或许是百感交集,究竟是她亲手了却了雪玉峰这师门,现下雪玉峰剩余的门人除了她之外,全在庄里头任由邪极七妖的传人演练魔道种种淫功,又有诡诈老练的智妖压阵,显是再无时机东山再起了,但宋苓只是站在当地,听着里头传来愈来愈感人心魄的妩媚呻吟,让弘晖子想要避开却也移动不了脚步,他极想绝不作声地照看着她,但庄里头的声音实在太过**,加上除了冰心玉女外,其余人等都被弘晖子经手破瓜,而且个个都在药力及弘晖子‘六阳融雪’功内外交煎之下欲火焚身,**不已,连连泄身,耳边的刺激让弘晖子差点抑制不住心思。

自从在瀑布之中,被宋苓修改功体之后,弘晖子便有所感受,自己对女色诱惑的抗拒能力似乎愈来愈弱,在春秋谷中虽说有体内药力作祟,但弘晖子有自知之明,在谷彩湘身上他已泄尽药力,对青霜等三天女的雄猛攻势,都是他自己欲念强旺的效果。

而且,弘晖子自知心中最想对她体现出自己床笫实力的女子,就是身旁的宋苓,只是她不只对自己,就连对外界一切的态度也实在太平庸,平庸到像是一点**之念都没有,偏弘晖子对她敬还多于爱,就想批注也不知该如何出口。而现在,他虽看的出来宋苓清静的外表下,潜伏着无比猛烈的心湖海浪,但对这样的念头毫无相识的他,却连口都开不得。

眼见宋苓背倚庄门,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弘晖子心中乱糟糟的,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眼角斜撇之际,竟似看到了宋苓颊上泪光微闪,听着耳边那掺杂着女子又爱又恨、连惊带悲的娇啼,弘晖子只觉心中愈来愈乱,突地一个念头闪现脑海,他偷眼望了望犹自入迷的宋苓,心中悄悄下了刻意。

道旁的茶亭之中,阳信子与几位师弟落了座,要了几壶清茶,准备在入城前先休息一下。

照说这回的事情不大,不外是明月观门下的小小纠纷,实在没有阳信子等人出头的须要,但明月观观主清田道人乃清风观现任掌门道玄子的老友,加上数年之前清风观与黑道鼎鼎有名的‘血豹子’陆魄之争,最后也是靠着清田道人率众来援,才气击退强敌,这体面终究却不外。

只是阳信子外貌平和,心下却不由有些紧张,他乃道玄子三徒弘暄子的大门生,武功内力在同辈门生中称得上第一人,是弘暄子最为自满的徒弟,更是弘暄子一系的中流砥柱,偏偏再过十日即是道玄子正式传位弘暄子的大日子,可在这要紧的时刻,自己却衔命支援明月观,想及当日道玄子当众宣布要传位予弘暄子之时,众位师伯叔的神情,阳信子就没理由的以为恐要失事。

实在这也难怪阳信子心乱,当日陆魄率众来犯,道玄子与陆魄鏖战之后,虽是暂却敌人,却在观中被长徒弘晖子暗算,若非道玄子发现的快,将陆魄留在体内的纯阳劲力转发到弘晖子身上,击的弘晖子就地飞出屋外,恐怕真要身负重创,弄的直到清田道人的援军到达刚刚破敌。

不外这回事的余韵还不只此,虽说弘晖子年岁较小,武功阅历都不能服众,但他终归是道玄子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的徒弟,在名分上占了先,虽说观内大巨细小对他没一个佩服的,但名分已定,至少外貌上还不出乱子。

但自从那次伏击不成,反被道玄子击走后,清风观虽是风生水起,在江湖上建设了偌大威名,可观内的掌门之争,也到了白热化的田地。说句实在话,若非观内弘字辈的门生都对掌门之位抱着希望,因此拚命起劲建设功迹,恐怕清风观还不能这般兴旺呢!

可万事有利也有弊,虽说观内门生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是好事,但相互间的争斗,却也愈来愈盛,甚至到连外人都听说的田地,道玄子为了平息竞争,这几年来连头发都白了许多几何。

说来弘暄子虽是出,却也不到能够力压众同门的田地,若非门下出了个阳信子,颇为师父争光,怕道玄子也不会指名传位弘暄子,偏偏就在掌门即将交接,人人外貌无事,私下剑拔弩张的当儿,自己却给派到明月观这儿来处置惩罚事情,这叫阳信子想不担忧都不行。

弘暄子倒不像阳信子那般担忧,一来弘字辈的师兄弟们虽是难分高下,可若算上阳字辈门生,弘暄子一系的实力可就称得上门内顶尖,加上门内又有道玄子镇压,即是有人心怀不轨,,其余各系实力上也难与弘暄子一系留守人员争夺;而且明月观距清风观并不远,只要中间不出什么事情,阳信子解决这儿的事后,回到清风观应当恰好可以加入掌门传位的大典,该不会出乱子。

“师兄别担忧,”见阳信子品茶品的心不在焉,旁边的师弟们也知他心中到底在担忧些什么,向来与阳信子交好的阳午子笑了笑,拍了拍师兄的肩膀,“那时我就问过明月观的明典师兄了,这回基础没有什么事,原本以明月观的实力自己就可打发,不外是为了以策万全,才到观里求援,我们此去不外是帮明月观壮壮声势,时间上一定来得及的。”

“我就是怕失事,”皱起了眉头,阳信子微微一叹,“几位师伯叔对师父接位的反映你又不是不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出来。照往例,与明月观往来的事,都是弘昭师叔打发的,这回却让我们出来,照旧弘映师叔力荐,不能不担忧其中有事啊!”

这倒是,阳午子心中悄悄咋舌,虽说为了掌门之争,师门弘字辈的几位师伯叔处的向来欠好,虽说弘暄子脱颖而出,倒也不用担忧其余师伯叔联手反抗,若师伯叔们不联手,弘暄子这边尚有道玄子支持,该不会出乱子。可这回到明月观的事,首先是弘昭子出头举荐阳信子前往,理由是让阳字辈门生们多些与同道接触的履历,连向来和弘昭子不太合的弘映子也出言赞成,说来确实有些诡异,不外弘昭子与弘映子两系实力都不强,想要失事都嫌实力不够。不外阳午子外貌上照旧轻轻松松的,“实在师兄也不用太担忧,大不了我们快点竣事,赶忙回观不就行了?”

“只怕没措施速战速决喔!”

“谁?”听到旁人插言,阳午子连忙备战,照说江湖上打探他人**乃是大忌,即是有人旁听了自己等人说话,也不会在这时候出言,只是阳午子心中紧张,难免有些忙乱,若非阳信子识趣得快,连忙按住了他手,怕阳午子早已脱手了。

望向出言那人,阳信子不由胸中一撞,连阳午子一身杀气也消失的干清洁净,旁边位上那白衣女子容色绝美,更感人的是神色圣洁无伦,隐隐有天仙下凡之态,看的众人自惭形秽,即是原先心中有火,看到如此天仙化人,怒火也要消失无踪。

“在下清风观阳信子,这几位乃在下师弟,不知女人如何称谓?”知道若非心中有事,恐怕一进来就该看到这容色娴雅的尤物了,阳信子微施一礼,连带着师弟们也回了神。

“奴家如何称谓,很重要吗?”

“这…确实也没多大关系,只是…”虽说不希望被这女子当成无礼之人,但刚刚此女所言恰好击中了阳信子心中最担忧的所在,逼的阳信子想不追问都不成。“只是女人所言情事重大…”

“是不是情事重大倒不重要,”那女子微微一笑,显然对阳信子的反映很有兴趣,“清风观无论如何也是一方道门,掌门传承此事极重,道长怎么不想想,明月观向为清风观道友,怎么会在这么重大的时候,为了些许小事向清风观求援?”

“这个…”一句话又打到了阳信子心思要害,连阳午子也听出了其中不妙之处,他两是弘暄子一系最顶尖的能手,乃弘暄子的左膀右臂,虽说这回下山的事情来的蹊跷,两人难免推测是被调虎离山,但观内有道玄子镇压,应当不会失事,两人虽心中有疑,仍是乖乖接受指令。

“若是原没派人,明月观也知贵门事情重要,应当不会怪责,但若派了人出来,如果事情临生变数,不解决完毕,只怕是抽不开身,到时候贵门若出了什么事,可就鞭长莫及了。”

“女人这话言重了吧?”阳午子深吸了几口吻,这才启齿,“本观传承虽是大事,倒也不用这般小心翼翼,我师兄弟二人虽出,本观仍有自保之力,无须担忧鞭长莫及之慨。”

“道长倒放得下心,”那女子嘴上笑意愈浓,带了一丝娇俏意味,看得几小我私家眼都直了,“若掌门大位已定,想再争都来不及了,现在距掌门交接大典尚有数日,如有人企图孤注一掷,现在正是准备和举事的时候,究竟只要大位未传,总尚有争取的时机,岂非道长不这么以为?”

伸手止住了还想反驳的阳午子,阳信子只觉背心发寒,这女子的话语恰好点着了他心中最畏惧的要穴,虽说师伯叔各系实力都不如师父,但若他们为了保留最后争夺掌门大位的时机,联手起来先扳倒师父,那势力之强,恐怕就是道玄子在场镇压,也压不住阵脚。阳信子站起身来,走到那女子身前,一揖至地,“女人心如明镜,愿有以教我。”

“不敢,”那女子回了一礼,“明月观若真是小事,便抵不上清风观掌门传承的大事,照说道长应该先分轻重,无论如何,先以稳定了清风观情势再论其他,究竟掌门传承乃是绝顶大事,一个处置惩罚欠好,即是阋墙之祸。此关若过,其余事等皆可逐步收拾。”

“女人教训的是,是阳信疏忽了。”阳信子深深一躬,这女子所言确实缓解了他心中茅塞,“阳信就此回观,若女人日后有闲,请迳向本观一行,阳信一定扫榻以待。”

眼见观中鏖战正酣,坐在上首的道玄子冷汗直流,偏生穴道受制的他,一句话都出不了口。

坐在这掌门位上也有近二十年,照说道玄子年迈成精,观内的事应当瞒不外他,可这回的事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为了扳回掌门之位,向来面和心反面的弘曦子等人竟破天荒联起手来,在传位大典前三日举事,企图硬迫道玄子改变心意。

事出突然,加上弘暄子的得力门生阳信子、阳午子等都不在观内,一时间众寡不敌的道玄子还差点被逼的非得就范不行,幸亏阳信子等人实时来援,刚刚扳回了局势。

原来以道玄子的威望,又有己方实力派门生回援,应当是乱不起来,可弘曦子等人深知成败在此一举,开弓没有转头箭,既已举事索性全力一战,企图拚个你死我活,心中恚怒的道玄子原企图出言制止,没想到话到喉头,却觉背心几处大穴一热,一股阳刚火劲迅疾无伦地攻入体内,竟在无声无息间封了道玄子穴道,想阻止观内阋墙之战已是有心无力。而见道玄子竟不出言阻止,弘曦子等人不由更起荣幸之心,全力以赴之下,一时间竟与弘暄子等人战了个五分平手。

政府者迷,旁观者清,坐在上首的道玄子虽是穴道受制,眼睛可不迷糊,堂下鏖战的众人之中只要有那一方略落下风,身后便有股劲风轻扬,无声无息地攻向占了上风的人,在争战双方不知不觉之间,令双方战势又复平衡,显然身后之人居心叵测,竟是企图让清风观内争不息,直到双方同归于尽而止。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勉委曲强逼出了点声音,却是细如蚊蚋,道玄子真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身后那人劲气发烧,所修乃是阳刚功体,与当年来犯的‘血豹子’陆魄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当中又有一股柔韧绵长的阴劲,有些道门阴阳相生的感受,又不像他所知的道门功法,高明处较陆魄还要强上几分,令陆魄频频想要运功冲穴,都是功败垂成。

“师叔你朱紫多忘事,连弘晖也忘啦!”

“你…是你…”听到身后弘晖子的声音悠然传来,道玄子只觉满身顿寒,“你…当日暗算本座不成,现在竟还敢来…”

“认真…是我暗算你的么?”声音中带着几分失望,听的出来当中的苦涩,“我说师迪,就算你早忘了当年誓言,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自己的门生,说个明确弘晖也会让位,究竟以弘晖的性子,这掌门怕也坐不住。但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冤枉我呢?”

“不冤枉你,如何能传位传的名正言顺?”声音恨恨的,眼见堂下弘晔子一个不慎,竟被弘映子一剑穿心而过,显见是不活了,但心知必死的弘晔子回光返照之间,竟掉臂一切地抱到正双战弘暄子的弘昭子身上,两人险些是同时毙命,而去了弘昭子后,原已落在下风的弘暄子奋起精神,与弘曦子战成了五分平手,掌风剑影之间,双方仍是个鏖战难明的局势,看的道玄子怒火大升,颇想高声吼一吼这些不肖门生,弘晖子都回来报仇了,你们怎么还自相残杀?“名不正则言不顺,岂非你到现在还不懂?清风观的声誉,绝不能因你而废…”

“够了…我懂了…”默然片晌,弘晖子的声音又传进了道玄子耳中,听弘晖子到现在还慢吞吞的不愿喊停,道玄子心如刀割,每迟一分,堂下便战死一位门生,这些人可都是清风观的门人呀!“你…你既然懂了,还不喊停?再这样下去,清风观可要…咳…可要元气大伤…”

“就让它灭了吧!带着师叔你心心切切的清风观声誉…”弘晖子声音微颤,道玄子突觉背心一痛,俯身下望只见腹下衣衫微微一突,显然弘晖子这一剑拿捏的恰到利益,剑上劲道虽是震碎了他整条龙骨,让道玄子就算穴道解开也无动手之力,剑尖却未透衣而出,别说堂下正战的火热,就是众人将注意力转到道玄子身上,也看不出他已然中剑,“他们…会随着你去的…”

见堂下快要尾声,实力相近的双方一直拚不出个高下,加上身为同门的相互间对对方功夫均相识透彻,也不行能出什么奇招败敌,磨耗之下死伤愈甚,死的还比伤的多,因为相互均知,若留着对方性命,转头而来的抨击必是强烈无伦,是以下的都是杀手,丝绝不留情面。

知道快要到自己脱手的时候了,隐在座后的弘晖子与宋苓互望一眼,清风观的人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等堂下分出了胜负,胜的一方也没剩几分体力,正好让弘晖子与宋苓收拾残局,此间胜负已无意外,只是看会不会不经意间留下丧家之犬而已。

站到了观外,看着清风观的建物在大火中逐渐崩坏,弘晖子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移不开眼去,到现在他总算有几明确白,那日宋苓在邪极七妖庄园外头的感受了。

一转眼,只见宋苓目中微露疑色,正审察着自己。

“怎么了,姐姐?”声音出口,连弘晖子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如此柔弱无力,一点不像自己发出的声音。

“没…没有…”嗫嚅了好一会,宋苓才开了口,声音也是干干涩涩,“奴家只是希奇,以弘晖你的个性,便想抨击也…也不会用上这等手段,令清风观灭门无遗…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现在…我们都一样了…”

听到弘晖子的话,宋苓脸色发白,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复仇的滋味,确实没那么好受,是不是,姐姐?”

“为了我…为什么,弘晖?奴家…不值得的…”娇躯微微发颤,眼波在火场和弘晖子脸上交织流连,宋苓只觉有什么堵在喉头,一时间差点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弘晖子臂膀轻伸,将宋苓搂入怀中,狠狠地抱了一下,“值得的,姐姐…你再也不能说我不懂你了…”

发烧的面庞儿埋在弘晖子胸前,泪水狠狠的决堤而出,宋苓只以为一直积在体内的难受感受,现在像随着泪水汹涌泛滥,一发不行收拾地冲出体外,一时间竟无法自己。

良久良久,虽是泪水已不再流,可宋苓也没抬起头来,“弘晖…”

“嗯?”

“奴家…奴家早已不清洁了,你…你还要我吗?”

“虽然。”硬是抬起了宋苓深埋的面庞,似乎要宋苓亲眼看着自己的允许,弘晖子一字一顿地说了出口,“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苓姐姐留在弘晖身边,永永远远…姐姐你…”

声音陡地一窒,弘晖子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他抬起宋苓面颊的同时,她秀丽纤细的小手竟也滑入了弘晖子衣内,直捣黄龙地探着了弘晖子裤中,弘晖子话还没说完,那淫物已然落入了宋苓的掌握,纤巧的抚触差点没让弘晖子淫物挺拔。

“从当日为弘晖你调治内劲时起,奴家便知这阳刚内劲,会让弘晖你…你**之思狂野难禁,而且这工具也…也会愈来愈让女人受不了…”纤手轻抚着那淫物,巧妙地让它挺拔雄壮,很快弘晖子裤内已高高顶起了一块帐篷,宋苓微闭美目,神色间竟有一丝**难禁的冶荡,“只是没想到逃了这么久,奴家照旧逃不外这宝物儿…”

“姐姐…”被她的巧手逗的口干舌燥,良久良久弘晖子才说得出话来,从上次在春秋谷逞威之后,他自己心知,这淫物确非寻常女子所能遭受,光看三天女才破瓜便被他奸的死去活来、**迭起,事后委顿不堪,只能软绵绵地任他们抱到邪极七妖那儿,便知宋苓这仙女般的人儿,只怕真受不住自己旦旦而伐,“如果姐姐怕…怕受不了…弘晖会小心的…”

“不行以小心…”主动送上香吻,口中那清甜的滋味,令弘晖子双手一揽,将宋苓抱在怀中,再也不愿放,“弘晖你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在那受不了之后的滋味,才是最为**的…”

“弘晖知道了,绝对…绝对不会太过小心的,只姐姐就要受苦了…”感受那淫物在宋苓手中愈发长大,弘晖子强忍着想将这玉人就地正法的激动,心中暗道就算再怎么在宋苓身上放怀冲刺,也绝不能使上‘六阳融雪’功,那对宋苓的‘凝雪灵玉’功体伤害太大,光那日见谷彩湘在‘六阳融雪’功的刺激下淫语绵延,事后功体大退,连邪极七妖随便一个门生随手施为,都能令这能手观音在榻上全盘投入,被蹂躏的欢快已极,仿似从观音酿成**,便知其中威力。

“好弘晖…别在这儿…”声音娇柔轻细,带着无比的媚惑,现在的宋苓似乎化成了一团火,在弘晖子怀中只待狂烧的时候,“带奴家到…到当日的瀑布去…奴家要在那儿把一切都交给你…然后…”

“然后?”

“然后你就把被征服的服服贴贴,死心塌地随着你的奴家带到邪极七妖那儿去…”似乎光只是这样说话,已是欲火焚身,宋苓眸中媚光四射,娇躯火热已极,“把邪极七妖搪塞女人的手段学了个遍,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奴家身上,让奴家成为天底下最…最性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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