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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颜血-海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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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alamoka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作者:寒江

楔子第一章惊变第二章初见第三章绑票第四章往事第五章劫案第六章覆灭第七章斗兽第八章毒瘾第九章较量第十章谋夺第十一章抓捕第十二章长夜第十三章假相第十四章沦落选十五章援军第十六章**第十七章妓寨第十八章复仇第十九章战争第二十章杀榜二十一章刺青二十二章访客二十三章城寨二十四章海棠二十五章梦碎

楔子

湘西自古以来就是蛮荒之地,阵势险要,交通闭塞,经济落伍。

千百年来收支湘西境只有两条道,官道途经沅陵、常德至益州、长沙府,晴日灰尘飞扬、雨季泥泞难行,尚有一条由沅水河曲折流向东北至洞庭湖的水道。

相较之下,水道险滩不多,通行利便,两岸苍松翠柏,比官道要热闹出了许多,常有放排的黝黑男子光着膀子,撑着长篙,晃晃悠悠从河滨集镇吊角竹楼前淌过,几十支排连成一长线,煞是壮观,每到这时,高崎岖低的楼里,印蓝窗帘便拉起了一角,或嗲或脆的软言甜言纷纷飘了一河。

‘阿哥,到妹这里来歇歇嘛。’

‘永生,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娘叫你都装不听见呀……’

男子们自也不示弱,放肆调笑,只因重任在身,还要遇上几百里水路把新竹扎成的排卖掉,倒也不敢真跟那些辣妹子来上一家伙,至于回程时,腰包里的银子往往会莫名其妙地短少许多,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了。

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着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升沉绵延不停,像大海的海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沅镇尚有一大特点,以汉族住民为主,湘西这块地方向来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土家、苗、壮近十个民族混居于一地,民俗强悍,少少容得下外族尤其是汉人,所以,如此纯粹的汉人区在此地倒是稀罕。

有这么一说,宋末元初,元军大破南宋,南宋枢密使赵起率一部穷逃至此,意外地资助平息了当地一场血腥的部落群斗,同时给土着老黎民带来医药和耕作技术,部落长感念不已,遂团体起誓退出沅镇,割让此地给这些汉人永久栖身,厥后沅镇收容了大批随战乱逃难的汉人携妻女落户,竟繁衍出一支大族来。

虽然,历史无从查考,只有姑妄信之。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民国十六年的沅镇开始的。

那一年,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军阀大战的狼烟反而愈演愈烈,备受摧残的神州大地满目疮痍,民不聊生,不知何日是个止境,相形之下反倒是这山高天子远的沅镇尚能偏安一隅。

然而事实上,所谓的太平也只不外是某些不明世故的乡绅一厢情愿的狂想而已。

这一年发生的事件,改变了许多人的运气。

第一章惊变

九月,正是湘西最酷热难当的季节,毒日头当空直射,无遮无挡,路上田头早已罕有人迹。

沅镇东安乡,一个困绕在丛山密林中的老寨子,悠闲,清静,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一户人家偏要与烈日别苗头,三间长条型的木平屋里热闹特殊,挤满了青蓝白各色土布帕子缠头的男女老小,谷场上暂时拿草席搭起了一个个大凉棚,虽是个个汗如雨下,却是欢歌笑语不停。

几个年轻女子正在自制咚咚奎的伴奏下唱起了难分难舍的缱绻之词。

‘爹娘恩义比天地,哺育修养心操碎,树欲静而风不息,恩义未报就划分。

远望家乡盼归期,归来又能住几时?门前小河长流水,女儿眼泪长长滴。’伴着优美的歌声,一只只白嫩嫩的手臂从短肥的大袖中伸出来,在韵律下轻快地摆动着。

有心人一眼就明晰,此地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的土家族婚礼。土家族是古代巴人的后裔,由于大山阻隔,不像此外民族那样保留原始,早已与汉族融合,也还保留着许多自家的民俗,例如哭嫁。

凉棚止境摆了几张方桌,一些不想凑热闹的男子随意坐着品尝油茶、阴米和荷包蛋,聊开了天。

有人喊,‘新人出来了。’

新郎唐牛一身簇新的对襟短衫,黑脸憨憨的,咧开的大嘴就没停止过笑。

人们的焦点虽然不会在他身上,而是看上去比太阳更辉煌光耀的新娘青红,她脸儿圆润,细眉弯弯,脸泛桃花,胸前丰满,衣边、头巾上镶五彩刺绣,质朴与华美搭配,十划分致,色彩斑斓的土锦穿着在她身上艳色逼人,端的是标致的尤物儿。

最外侧坐的年轻男子不无羡慕地说,‘阿牛,真是有福气,小猎户娶了个仙女堂客,照旧山外的。’

年岁较长的大胡子男子笑道,‘你蛮伢子整天放排,没敬得梅神(梅神是土家崇敬的女山神),下次照旧求求她让你碰上个水仙子吧。’

话题徐徐散了,转到了最近发生的邻乡寨黄老财被劫的案子上来,‘听说是黑凤凰干的。’

汉人妆扮面白无须的男子道,‘劫富不劫贫,劫财不伤人,确是黑凤凰的作风啊。’

老者说,‘话是不错,但三年前她坏了自己的规则,对白家的白老爷子下手太毒,官家才剿得紧。’

谁人叫蛮子的年轻男子又插话了,‘我倒是想,会一会,大山里头最漂亮的女人。王头说,他狩猎见过真人,比新娘还美上十倍,是梅神转生哩。’

老者骂,‘呸呸,打烂你狗牙,她一女土匪,怎能和梅神相提并论?’

正闲话间,突然一阵大骚动,纷纷嚷道,‘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所谓官兵实在是沅镇的保安团,来了二十来人,一水黄制服,王八大盖,算得上声势赫赫的大阵势了。一来便把衡宇四周团团围住。

少数民族一向畏官,所有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人们恐慌地看着这些杀气腾腾的不速之客。

阿牛的父亲唐老傩慌忙迎上去,对着一个看上去像是主座的人物打躬作揖,‘不知老爷有什么付托?’

主座中等个子,浓眉大眼,算得上个尺度的男子,就是眼光中有些邪气。

当下正色道,‘纠正一下,我们是国民革命军,要叫主座,不要叫什么老爷老爷的。’

唐老傩恭顺地说,‘知道了,老爷。’

主座轻呲了一下牙,对这些无知小的愚昧无可怎样,便直奔来意,‘你是唐老傩,你崽是唐牛,找了个崽媳妇叫青红吧。’

‘是啊。’

‘新娘子呢?把她叫出来。’

唐老傩心头掠过不祥之兆,刚起劲堆上了一脸笑,就被主座肃然之气吓回去了,无助地往四周看看,乡邻们都噤若寒蝉。

大颗大颗的汗珠淌了下来。

僵持间,一个女子从屋里排众而出,俏生生地站在主座眼前,毫无惧意地直视着他,‘我就是青红。’

主座赞道,‘好标致又凶暴的妹子。’脸色刹时转冷,‘来呀,把女匪青红连同通匪的唐老傩唐牛给老子绑起来!’

士兵一声呐喊,拥了上来,转眼就把几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绑。阿牛一身蛮力终也敌不外几条大汉,怒得大叫,‘我们犯了什么事?’

青红也在叫,‘不要难为阿爸。’

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一些青壮年悄悄捏紧了拳头。

主座见状,也有点畏惧,下令士兵拿枪弹压住人群,一边喊道,‘不妨告诉你们,老子接到线报,这个青红是与黑凤凰匪帮一伙的,谁敢阻拦就是通匪,一样抓回去。’

吓唬果真有效,再也无人作声,还配合保安团一一对现场的人的身份举行了甄别,刚刚准许散去。

主座一直冷冷地看,突然对人们高声喊了一句,‘有认识黑凤凰的不妨带给她一句话,老子白昼德来了,叫她把屁股洗清洁了等着老子操!’

各人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笃志继续走开。

官兵又在唐家搜了一会,带上搜出的钱物,押着蒙眼堵口的三人扬长而去。

许久,从屋院后的草堆中爬出来谁人面白无须的青年人,汗如雨下,几近虚脱,把脸埋到水缸中大口灌了几口水便急遽远遁。

沅镇原来的县衙,现在改为镇政府左侧有一个大监,收押了一些监犯,但真正让人畏惧的却不是此处,而是保安团后院的地牢,专门关重刑犯和用私刑的地方。

唐家人与青红便关押在这里,只是脱离了。青红一人被半吊在一间牢里,所谓半吊是两手腕捆着被粗麻绳往上扯得笔直,脚尖刚够着地,非得踮得,难受之极。

白昼德喝了几杯老酒,酒足饭饱,面色红润,砌了一壶龙井,施施然踱到青红跟前,贪婪地盯住她肥硕的双峰,张开五指作势往上按,犹豫了一下照旧生生忍住,只比了比,笑道,‘不错不错,人长得靓,**也大。想好了没有,只要说出黑凤凰的老巢在哪个地方,我不光立马放你们全家平平安安走人,还馈赠银元,如若冥顽不灵,哼哼,效果很严重啊。’

青红低头不言。

‘老子跟你耗了一下午,好话说了一箩筐,告诉你细妹子,这可不是老子的作风,兄弟们也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哟。’

边上两个**上身的打手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

青红的娇躯微震了一下,终不发一语。

‘别跟老子装死,也不要妄想黑凤凰那婊子会来救你。不外话说回来,老子还真的想要她来,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不晓得黑凤凰的**和你比哪个的大。’

青红抬起头,往白昼德脸上啐了一口,骂道,‘畜生,不要污辱了大姐。’

白昼德侧过头,委曲躲开了唾沫,忙乱中却把小茶壶失手打碎在地,恼怒之极,甩手就给了青红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头歪到一边半天没缓过气,光洁的粉面上五个大红印子。

白昼德切齿道,‘妈拉个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么个辣法。’这次他下手再无记挂,扒着领口往双方用力一扯,只闻轻‘斯’声,土布织绵的衣裳便在暴手下裂成两半,露出鲜红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还经心绣着一对鸳鸯。

白昼德突然悟起,转愠怒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妈的可赚了,有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来陪你洞房,就是不晓得照旧不是黄花闺女。’

青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眸,两行清泪却禁不住淌了下来。

白昼德将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颈下,丰满挺拔的**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诡异的油灯火炬之下,袒在这些凶神恶煞眼前。

青红全身微微哆嗦。

白昼德双手张开,还不能把两只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着,一条条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来,嘴里也没闲着,‘爽啊,真爽,又大又软。黑凤凰听说也是个尤物,要都像这婊子这么正点,干什么土匪,开个窑子有前途得多,老子保证带着兄弟们倒贴钱每个晚上来剿匪。’

打手早已双眼喷火,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红闭着眼只胡漫骂,‘畜生,禽兽……’

白昼德突然松了开手,青红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禁睁开眼,忽见他把头低下来,张开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来。

青红拚命挣扎虽然是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白昼德将她的一团嫩肉含入口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红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痛得几欲晕死。被白昼德咬过的**留下了两排近两分深的口子,深色的**险些咬掉,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涌了出来,一滴滴滴到灰尘满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迹斑斑,不知曾有几多人的鲜血洒过。

白昼德笑道,‘老子就是禽兽,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冲打手打了个响指,‘把这小婊子扒光,弄个姿式摆好,老子来亲自检查她是不是黄花。警告你们两个家伙,老子没洞房之前摸摸可以,禁绝偷食。’

打手笑应道,‘这规则我们懂,老大。’待白昼德哼着小曲出去,饿狼一般往青红身上扑去。

白昼德来到关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听到青红的惨叫,不停在用头在砸铁栏杆,弄得铁栅栏啪啪直响,头上也是鲜血横流,唐老傩怎么也扯不住。

白昼德骂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着血红的眼睛,‘你把青红怎么样了?’

‘照旧实际点,想想你自己吧,你晓得通匪么子罪名吧?枪毙!’

唐老傩跪下来,老泪纵横,‘老爷,主座,求求你放了我崽一马吧,我们真的不晓得青红的泉源啊,如有虚言,梅神不饶啊。’

白昼德冷笑,‘骗哪个,哄小孩子啊。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不晓得泉源,当是七仙女下凡吧。’

唐老傩一味叩头,‘我只有这么一个崽呀,么子罪名都由我担了吧,我这几辈子做牛做马来酬金主座。’

阿牛抱住唐老傩,哭了出来,‘阿爸呀!’

白昼德望着这哭哭啼啼的局势早已不耐,他惦念着那里香艳的美事呢,况且他早已知道是青红主动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当地出了名老实的猎户人家,并不真是通匪。

怎么处置惩罚这两父子也心有预案,吓唬一番再狠榨点油来是免不了的,便说,‘行了,念你唐老傩年岁一把也不容易,给个时机,放你回家,十日内筹一百个大洋来。’

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崽呢?’

白昼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着铁栏杆拚命摇,‘放了青红!放了青红!’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中激荡着……

第二章初见

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么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着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如雨下,也照旧肩扛手提着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镇赶来,拥挤在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往返走着,交流着各色货物。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避开人们的视线,泰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扑面团部大门窥去。

不久,她们划分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时机。’

挂银锁的女子体现阻挡,‘我看晚上较量好,现在人这么多,万一失手,躲都没处躲。’

‘正好相反,白昼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作声的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金花,银叶,都别说了,我在想,白昼德明知我们会救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一定会有预防。我看啊,是出奇策,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将信将疑。‘白昼德有这么高明吗?’

银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他刚来,青红姐就折在他手里了,棠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你们注意看了没有,团部大门外貌上只有一小我私家,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正经生意人,有生意基础不做,眼睛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头先撤。’

正在此时,人群像潮水一般往双方脱离,把三个女子赶到了墙根。一股股汗臭气挟着热浪直冲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还在皱起了眉头强忍着,身边的两个小妮子早已开骂了,‘轻点挤,长眼睛了没有啊。’

周围只听得人多口杂,‘怎么回事?’

‘县长的新夫人来了。’

‘听说是个绝色尤物哩。’

‘比黑凤凰还漂亮吗?’

‘妈的,抬什么杠,你小子见过黑凤凰吗?’

‘嘘……来了。妈的,真气派呀。’

四个士兵端着枪往双方摆,在前边开道,随着是一帮挑夫,挑着一只只的大箱,两个丫头后面才是一杆四个轿夫抬的竹凉轿,上面端坐着一位身穿银红无袖衫子,葱白线镶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的丽人,脸上虽蒙了一层轻纱,但白皙纤细的手臂、婀娜的身姿依然能让人浮想连翩。她姿态优雅地撑着一顶小洋伞,目不转睛,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也显出几分羞涩。

途经天香楼,老鸨洪姨和红牌如意女人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如意笑道,‘妈妈,你这里要有这么一尤物,我们可没得生路了。’

洪姨来撕她的嘴,‘呸呸呸,放你妈的屁,不要乱讲话折老娘的阳寿了。’

喧闹声中,原来无挂无碍的新太太,突然像生了感应,不觉移目往侧边看已往,正巧与高挑女子隐在银头饰后面犀利的眼光在不经意间碰撞了。

彷彿是冥冥中的注定,这一无意之间眼光的交流会成为她们一辈子孽债之发韧。

她失神了一下,再定睛看时,那高挑女子已然不见。

城郊破庙处,三人重聚首,把粗笨的头冠取下来。那两个小妮子竟是双胞胎姐妹,容貌出落得一般的俊俏感人,只有在言谈举止中方见差异,姐姐金花生动好动,略显冒失,妹妹银叶沉稳内敛,颇有心计。她们是黑凤凰从小带大的贴身护卫,枪法武艺均不弱于男子。

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骚,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号黑凤凰,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泰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于沅镇四周,专挑富朱紫家下手。

最着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团虽多次出剿,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海棠击溃,反夺了一些军器。

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白昼德,继续了保安团长,刚走马上任就擒住了下山完婚的青红,还贴出通告来,十日内将青红斩首示众。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当初阿牛在山中狩猎,与青红偶识,两人陷入了情网,青红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论理这是匪帮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时心软玉成了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当日她派去贺喜的二喜子死里逃生,逃到山上时已面无人色,当复述到白昼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时众人无不怒形于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种很是欠好的预感如冰流涌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祷那预感不会是现实。

究竟是谁出卖了青红已来不及查实,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尽早救出青红,不仅青红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气从狡诈如狐的白昼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着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庙的门槛上,冲着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中,心痛如绞。

金花银叶大气也不敢出,担忧地看着大姐坚强而漂亮的脸庞在夕阳下化为剪影。

金花悄悄地对银叶说:‘不知怎的,我以为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银叶忙道:‘别乱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信任棠姐。’

话虽如此,两人照旧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空荡。

海棠担忧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着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长发全身**的女人体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起劲仰起脸,秀气的鼻子照旧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尚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将原本丰满圆润的**扯成了尖锥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皎洁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残红。

尚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腿朝双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险些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肛口一尽羞处毕现,便于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征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青肿得成了个烂桃,阴毛被jing液粘成了七零八落的几丛,**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哆嗦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照旧施刑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子都是大汗淋漓。

白昼德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用这炭火的威力,终于照旧翻起睛珠骂人:‘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眼光重新搜集到丰满丰韵的女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眼光,甚至无暇感受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适才男子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着脏物,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排山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公开场合之中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昼德连最少的一点点时机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吐逆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白昼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啊,何须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匪窝在那里,黑凤凰到底是什么人,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和那蛮牛过安生日子。多好?’

青红往日漂亮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良久,头虽不能转动,嘴里照旧艰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昼德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愚不行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逐步且用力地扎进青红肿胀的**。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青红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逆境,不自觉地往后扭动,**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青红,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昼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吻,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青红不敢再用力挣扎,听凭白昼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历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地痉摩的臀部,方能见告这柔弱的**所遭受的痛苦。

‘思量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青红的眼前。

青红闭上眼,始终照旧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昼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泰半洒在白昼德的手上。

白昼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保安团被黑凤凰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个活的,照旧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小我私家,附在白昼德耳边说了两句,白昼德心中疑道:‘第五天又已往了,这婊子竟还没消息,是不敢来照旧基础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像听说中义薄云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眼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拧住她的yin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你知道黑凤凰是什么角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风骚快活了。’

青红直欲昏已往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可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已往,青红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昼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虽然,黑凤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昼德握住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红彷彿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于极痛的深渊中发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于此种情形下发生深深的羞辱,况且是如青红般洁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红终于昏厥已往。

白昼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将青红泼醒,突然一拍脑壳,‘呀,今天可是刘县长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点忘记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报,‘唐老傩带钱来赎他儿子了。’

白昼德嘻嘻一笑,‘不错,老家伙行动挺快的,说明还可挤点油水,你替我出去一下,收了那一百大洋,再告诉他这是赎他自己的,要赎儿子嘛,再来一百大洋。’

晚宴设在县长刘溢之的家中,邀请的人不多,只有白昼德,保安团副团长李贵,商会会长康老爷及七姨太凝兰,镇政府秘书司马南及夫人奚烟几人。

始终只有刘溢之在招待客人,却不见新太太泛起,各人好奇又欠盛情思问,倒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县长大人,我们慕名而来,可不光是来品茗的。’

刘溢之笑道,‘七太太真是滑稽,如霜一路劳累,欠盛情思以倦容会客,正在梳妆妆扮呢。让各人久候实在对不住啊。’

康老爷忙道,‘本是内子无礼,大人言重,大人言重了,呵呵。’

一个漂亮的丫头出来脆声道,‘席已设好。’

刘溢之抬身道,‘来来来,请随溢之至水榭用餐。’

恰在此时,悠扬的古琴声如流水一般在不经意间淌了进来。

随着琴声,众人来到内花园,内花园很有特色,就是一个小湖,水泊上面七曲回廊,遮盖若干小亭,湖面荷叶点点,葱绿可爱,纵然在炎热的夏夜,也会是凉风席席,神情舒爽。

琴声便来自湖中央的凉亭,一位丽人端坐琴端,手抚古琴,纤纤玉指轻挑慢拂,人琴合一如在无人之境,独自陶醉于超凡脱俗的意境和韵味之中。

岂论雅赏,皆为这绝美之声和绝美之景所醉,灵肉彷彿被某种圣洁的工具荡涤过一番,说不出的舒坦。

一曲终了,丽人方起身款款步了过来。

待得移近,盛装之下的丽人方清晰可见,如同有一道辉煌透出,瑶鼻樱唇,细腰雪肤,明眸流盼,刚换上了苹果绿乔琪纱旗袍,高领圈,荷叶边袖子,腰以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走动起来步步生莲,恰似瑶池仙子下凡,尽得倾国倾城之妙。陪在她身边的漂亮丫头金宝与她相比那是微星之如皓月了。

众人皆惊,再无一人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刘溢之颇感自得,引见道,‘这即是我的太太冷如霜。’

‘罗薄透凝脂,认真天姿国色哪。’康老爷子击节赞叹,胡乱拽文。

司马南倒是附庸精致,‘刘夫人适才那曲真是勾魂摄魄,不知何曲。’

冷如霜浅笑道,‘不敢当此谬赞。适才所弹乃是高山流水中的一节《风摆翠竹》,献丑了。’

司马夫人奚烟上前拉住她的素腕,赞道,‘好个冰清如洁的仙姑,有你在,我在司马心目中怕是要跌了几分价啦,刘县长好福气啊。’众人皆笑。

康老爷的七姨太自忖仙颜,不平气新太太的艳名才硬要跟过来,此时风头抢尽却唯有又羡又妨,哑口无言。

尚有一个不言语的是白昼德,他已经呆了,而且基础不在乎自己是否过于失态,如果眼神是实体的话,一定会从刘溢之的新太太身上剜出肉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天下竟有如此绝色?如能一亲芳泽,少活几年也值得呀!

就在白昼德打着龌鹾主意时,新太太眼波流转,保持着矜持的笑意,已然从每小我私家脸上略过了一遍,男子因为她的仙颜而现出的丑态她看到过不少,但看到白昼德时,她无理由地打了一个寒噤,从心底涌出一阵不安。

这是这一天她第二次对生疏人生出感应。

看到各人对自家夫人膜拜的神情,其中还包罗以道学先生自居的康老爷子,刘溢之难免自得,轻咳了一声,将人们的视线唤了回来,方徐徐说道,‘正式先容一下,这一位是我的内子,冷如霜。’

第三章绑票

夜幕笼罩了三湘大地,海棠三人借夜色掩护,再度潜回了城里,海棠独自行动了一个时辰,方回来带上二姝。

金花发现她们去的偏向并不是保安团,不禁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救青红姐吗?’

海棠一直不作声,只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大宅的墙跟下,方道:‘敌人势大,不能明取,只好出此下策。’

她指着院内:‘这里是县长的私宅。’

银叶恍然说,‘我明确了,我们要绑架县长,以人换人。’

海棠赞许道:‘头脑不错,不外不是绑架县长,县长绑了就没用了,我们要绑的是他新太太的票,我们不是见过她了吗。我还探询到,县长下午启航去了省府,而且为了在保安团设圈子抓我们,防守的卫兵还调走了几个,此地才真正是松懈。’

金花兴奋了起来,一把抱住海棠,道:‘真是梅神相助,棠姐,对不起,我们还说你没信心了,实在你永远是我们最了不起的大姐头。’

海棠冷峻了良久的脸上总算绽开了一丝微笑,只是有点苦涩,嘱咐道:‘记着,只能乐成,不能失败。’

绑架行动比想像的更容易,基础没人想到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在太岁头上动土,县长不在,有几个护卫也溜出去赌钱了,另外两个当班的护卫被银叶的吹针和海棠的手刀放倒在地,内宅由此洞开无阻。

晚饭后,冷如霜随着七姨太去近郊的大戏园子看了一出当地盛行的傩剧,刘溢之派护兵来见告她去了省府开会,接她早点回去歇息,她正好无甚滋味,便婉拒了七姨太继续打牌的邀请,带着金宝往家走。

行至桥头,此时月朗风清,灯火阑珊,行人稀落,四周竹楼木楼犬牙交织,好一派异乡风情情形。

桥下悄悄地淌过一串排,沿江而下,船上几条精赤上身的男子都拿眼往冷如霜身上瞧,一个笑,‘蛮子,有胆把桥上的玉人抱下来。’

叫蛮子的放排汉嘿嘿笑,还没说什么,远随在冷如霜身后的护兵冲上前哗哗拉枪栓,‘妈的,瞎了狗眼,不想活啦?’

放排汉吐了吐舌头,默然沉静下来,消逝在远方。

冷如霜颇不以为然,以为放排汉的率真斗胆可比这些护兵的仗势欺人可爱得多。

凄清悠扬的二胡声随风飘来,一位长衫老者正盘脚坐在了河滨,迎着冷月拉琴,神情孤高。

冷如霜本是好乐之人,立时就被这个乐声感动,眼前展开了一幅幅的画卷,皆是凡间间一切大悲痛之郁结,又如人之如宇宙苍天之下的孤苦和无力,听得痴了,不禁垂下泪来。

老者琴声一收,颔首叹道,‘果真是祸水。’

冷如霜一怔道,‘先生在与我说话吗?’

老者却合眼不言了,胡琴又咿咿呀呀地响了起来,这番变了一曲,老者哑着声唱道,‘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来宾,眼见他楼塌了……’

金宝扑哧笑,‘这老疯子。’

洗漱完毕,冷如霜对镜梳头,还在琢磨那老者的话,金宝说他是这小城里出了名的老疯子,一天到晚对别人说瞎话,命啊运的吓唬人,要她别信。

冷如霜自嘲地一笑,许是自己太多心了罢。

突然,镜中多出了一样工具,一支驳壳枪指住了她的头。

冷如霜心下惊惧,面上却强自镇静,道,‘什么人?’

个子不高的蒙面女子道,‘土匪绑票懂不懂啊?’

另一女子低喝道,‘快干活,少说空话。’

土匪?来湘西之前早就听说有土匪一说,以为那是遥远的事情,没想到自己来沅镇的第一天就遭遇了。

她还来不及想更多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冷如霜堵口反绑着装进了特置的木箱,金花银叶推着伪装好的独轮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只有几个被打昏的家人和护兵,尚有一封指定两日后以人换人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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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德正在把对冷如霜的欲火悉数发泄在了青红身上,可怜青红已是几度昏厥,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几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没须要加任何束缚了,白昼德粗大的**插在青红的屁眼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也被一双糙手捧着,另一条粗大的**挤开她干燥的嘴唇,一直深入喉头,没有轮到的就捏**干瘾,几人干得倒是爽,只望见青红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待得白昼德获知刘溢之的新夫人被绑票的消息,海棠等人早已逃进了茫无边际的竹林海中。

白昼德恨得想杀人,最终谁也没杀,只是往青红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们别玩了,把这婊子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竹海深处,除了茂密的竹林,也有不少低矮的灌木和树木,山势绵延,利打运动战,所以保安团虽花了鼎力大举气拉网搜山,对熟悉地形的海棠来说,逃逸甚至还击一枪都是容易的事。

几人灵活地在竹林间穿梭,换了海棠背着冷如霜,胸前高耸升沉,两条健美的长脚在沟壑间跳来跳去,像一支漂亮的灵鹿。

返回栖身的大溶洞已经是越日的早上,太阳挡在云层后面,一层薄雾拉起林中,失水的竹林早就失去了海一般的威风凛凛,软软地垂下叶子,既便如此,此地也照旧如仙境一般的漂亮。

看到海棠等人平安回来,众人兴奋坏了,虽然没能救出青红,但有冷如霜在手,照旧看到了希望。

冷如霜从布袋里放出来时,岂论是男子照旧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如霜是各人闺秀,身世于书香门弟,举止间自然流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与眼前这些乡下土匪自有着云泥之别。

留守的梅子悄笑着对金花说:‘今天请回来的这位姐,可把我们大姐头比下去了。’

金花不屑道:‘谁说的,不就是白一点嘛,要我看,照旧棠姐漂亮。’

银叶听到了说:‘要我是男子,把棠姐和这位太太一起娶过来,就是莫大的福气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鹅肉,羞不羞啊。’

几个女人笑着一起啐她。

银叶说的倒是大实话,海棠与冷如霜气质迥异,一个阴柔娇弱,一个高挑健美,一个肤白如玉,一个黑里透红,一个如同密室中的水仙,一个恰似田野怒放的山菊,但从体态到五官,无论谁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绝对都是万里挑一的尤物,能娶到其中一个委实已是莫大的福气。

海棠装作没有听到她手下的调笑,一直待冷如霜很客套,解开绳子后请她一起用饭,冷如霜却是既厌恶又畏惧,抱着肩立着不动,果是冷如冰霜。

海棠无奈,便叫二喜子把她先关到内洞里去。

上山之前,海棠已经托关系找到了康老爷作交流的中介人。

说起这层关系很微妙,土匪抢劫了财物之后,一般都要有销赃的渠道,一般势力大的多从黑道走,像当地匪帮的龙头榜爷,势力较弱的匪帮往往倾向于走白道,通过正当谋划的商人才不会有黑吃黑之虞,虽然,双方的风险同样很大。

海棠历经周折才搭上了康老爷这条线,可以说康老爷的家产有相当一部门就是这么来的,只是相互心照不宣而已。海棠从没出过面,都是通过神秘的第三方在牵线,包罗这一次。

因关连太大,海棠稍事休息了一下,便带着双姝几个潜下山去了。

入夜,寨里众人也早早歇息。

一条黑影偷偷溜入内洞,火炬映过,正是当夜班的二喜子。

常言道,英雄惆怅尤物关,况且像二喜子本就是乡井无赖身世的二流子。

二喜子当年欠了印子钱被人追杀躲进山中,生死攸关之际正巧被海棠所救,以后上了贼船。他颇有点机智,下三滥的门槛精,黑白两道游刃有如。有了二喜子的辅佐,海棠有如神助,声势大张,短短几年能从不到十人扩张到了二十多人枪,所以海棠对他一直十分依重和信赖。

不外二喜子有点偏差,好赌兼好色,但自从上得山来却收敛了不少,一则规则甚严,海棠对奸淫之事尤为痛恨,一向都是杀无赦;二则二喜子对海棠有了恋慕之心,追随日久,此心越盛,理想着有朝一日海棠被他感动下嫁于他,偏偏海棠不知何以,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从不流露一丝情感,也就徐徐有些淡了。

实在他也知道银叶对他一直落花有意,但有海棠比着,任他莺莺燕燕都直如花卉,只有流水无情了。

究竟是年轻伢子,火气旺。冷如霜惊人的美艳让他目瞪口呆,在扯她的小臂带她走时,那一下滑腻无骨的感受,让他满身发颤,差点就地出丑,整天都有点失魂崎岖潦倒。晚饭时梅子还体贴他是不是病了,却没注意他精神上的反常。

贼心早就有了,贼胆呼地一下也生了起来。

二喜子心道,妈的,豁出去了,青红落在保安团手里肯定被玩残了,老子一报还一报,玩一玩县长的女人,就当是为青红报仇,意料海棠看在自己赴汤蹈火卖命的份上不会太为难自己。

反覆思量之下,他终横下了一颗心,掉臂一切也要占有这块天鹅美肉再说。

他主动跟贵生提出替他值午夜哨时,贵生还颇有些谢谢。夜深人静之后,二喜子感受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兴奋,确认各人都已深睡,便偷偷离岗溜进了关押冷如霜的小洞。

冷如霜一整天没有进食,坐在浅易的竹板床边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清高官的子女,正黄旗人,家道中落伍移居长沙,置了些田产,作为掌上明珠,怙恃对她期许甚高,念书识字、针绣女红、天文地理都有涉猎,使她兼具了新旧女性的美德,秀外慧中。

刘溢之世交子弟,却无纨裤之风,特别上进起劲,两家攀亲可谓门当户对,水到渠成。新婚才数月便随丈夫从省府来到此地作官,还以为当地民俗淳朴,哪意料会有如此惊变。

海棠等人虽为匪,却多是这等漂亮的上乘女子,待她尚还客套,不像恶人,但从他们的口风中听出是要拿她交流一个什么人,万一不乐成,却也难保她们不下辣手,恐怕性命都难保了。一时间愁肠百转,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到了身边也没觉察。

二喜子涎着脸低笑一声,‘别哭呀尤物,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保管让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耸身而上便围绕住冷如霜压倒在床,‘尤物乖乖’地乱叫,嘟起一张嘴巴就往她的玉脸粉颈亲去。

冷如霜别说是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那里抵得往精壮之虎狼呢,当下便压得了个结结实实,转动不得,尚有一股口中臭气喷来,心中大骇,直觉天底下最恶心最羞耻之事降临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张嘴欲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条布巾当下塞了个满口。

二喜子虽说兴奋得胯下阳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照旧不敢大意,探索着将冷如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拿带子绑了起来,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上身,自得地浏览着身下待宰的羔羊

衣裳绷得很紧,看获得柔软如鸽的胸脯在急促升沉。

他抽出一支手来,隔着轻薄的绸衣,近乎虔诚地沿着那条绷得牢牢的优美的曲线轻轻游走,享受着那股异样舒坦的感受。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

冷如霜紧闭双眼,没有放弃挣扎的起劲。

男子以为女人真是愚昧,显着是白费气力的事情还不愿认命,畏惧消息太大惊动众人,索性断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骑到女人的小肚子上,从腰上摸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横着在她修长的颈子上作势拖过,恶狠狠地说道:‘还敢乱动就捅死你,奸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婊子!’

冷冷的锋刃透出了浓重的死亡气息。

她的脑海嗡地一声。死的恐惧是如此强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袭来,将深深的屈辱也暂时压倒在一边,无法反抗。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一阵急颤,反抗显着地弱了下来。

二喜子无声地笑了,顺利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匕首从背心小心划开,险些一点声息没有。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只剩下几根系着亵衣的带子,春景无限。

体香扑鼻,中人欲醉。肌肤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这死气沉沉的洞壁都照亮了。

二喜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受,被老天爷的慷慨赐予感动得想哭,寻思祖上许是积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关紧咬,她想过嚼舌,却终于缺乏鱼死网破的最后那点勇气。曾经以为自己何等贞洁,也曾经以为自己何等自豪,这意志只不外薄如罗裳,都在一枚薄薄的锋刃和男子肆无忌惮的邪恶下一点点瓦解。

陪同着背心一片冰凉,她的心头也一片冰凉,女人一生中最名贵的工具眼看即将失去,她真的能直面这残酷的现实吗?

清泪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

二喜子眩晕了片晌,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圣地所吸引,**,大腿,神秘的三角区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哆嗦起来,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鸡蛋般雪白的双丘就像褪去云彩的圣洁雪山,逐步地,一点点地,剥露在他的眼前。

‘呜……’

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悲鸣。

‘爹,娘,溢之,救我啊……’

二喜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在火光下显得那么狰狞。

突然,一声钝响,二喜子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

背后,站着脸色铁青的海棠和金花。

月色冷冷,烛火摇摇。

冷如霜已换上海棠的衣服,脸色木然地坐在床边,脸冲洞壁,无悲无喜。

适才的攻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话,‘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提枪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色仓惶,山寨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重。

海棠走出去时,正悦目到银叶冲到二喜子眼前,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泪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

海棠要银叶退开,切齿道:‘二喜子,我会给你多烧几柱香,念几卷经,好让你到了阎罗爷那里能早点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我在替莲香报仇哇!棠姐,二喜子为你赴汤蹈火,没有劳绩也有苦劳呀!’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奸淫之事,谁犯天条就是找死。’海棠说罢,抬枪要打。

银叶突然转到海棠前头跪了下来,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兄弟,一起流过血,共过磨难的,放一条生路吧。’

金花随即跪下,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求棠姐开恩。’

海棠实在也是矛盾痛苦之极,她又何尝对二喜子没有兄弟之情,生死之义,又何尝愿意自断膀臂,攻击士气,恨只恨啊这二喜子不争气,自取死亡,恨只恨啊自己心肠太软,终难痛下杀心。

海棠看着跪了一地的兄弟姐妹,禁不住心中长叹,而已而已。脸上依然阴霾浓重,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生,抽他八十重鞭,抽死活该,抽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说罢头也不回进了内洞。

从洞口看已往,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局势,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溅。贵生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血人,这家伙倒也硬气,咬着牙一直抽到晕死也没弄出多大消息。

亲眼见着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严惩,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海棠坐到床边,柔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子害惨过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第四章往事

海棠的本名实在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战,怙恃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意他们早已迁走,不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贮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此外女孩子纷歧样,生性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外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念书,日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挣脱生活在下层的运气。在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天天茫茫的翠竹海内里,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是激荡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尤物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尚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物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岁与安凤相仿,却成日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干些琐屑零星的运动,欺压良善,横行乡里,乡下黎民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怙恃可不愿把好端端的鲜花插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申饬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念,安凤的仙颜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台甫,白富贵哪能不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老师的节俸,不意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人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虽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岁虽比安凤大一两岁,气力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磨炼的她大了几多,偷鸡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涨了个鸡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转动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拟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她衣裳下摆,将手插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嫩的**。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明确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子摸到下体是极耻之事,盛怒之下,她引发入迷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杂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性命无大虞,命根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头体现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讯断效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贵为奴,安家的土地工业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营生。

安凤的娘就地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召唤声中,小安凤被几个大人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翘在空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绝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厥,反覆频频,在生死边缘往返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以后,在那本是女人最可自满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消逝不掉的、如同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扑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起源。

以后,白家堡少了一个生动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凤奴,她弱小的身子肩负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遭受了下来,真正不能遭受的却是从**到灵魂的失常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天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酷寒的被窝睡温暖,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欠好或是邪性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身更是屡见不鲜。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模模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以为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启齿,从被子里把小**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愿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老例。

‘我崽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兴奋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虽然更不是个好鸟,外貌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小我私家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受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尚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天子,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帮小子看谁人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哆嗦着声音高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狂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楚楚感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叹息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丰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自制,没有谁把她当人看,只看成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女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慰藉,日子越发惆怅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在世。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监,越是明确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荼毒她,拿鞋抽打她的下身,针刺红豆大的**,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今夜回荡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越日,总有些无聊的人拿安凤来赌钱,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干活,便在路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议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埋着头想冲出去,又被人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乘隙揩油,众人嘻嘻哈哈淫笑不停,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夜,再也以为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下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时机,趁妻子子搓麻将的时机,摸进了柴房,硬是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童贞血散开在漆黑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频频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田主婆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头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头上,骂她狐狸精,**,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慌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人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了断头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炬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应绝,安凤让其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帮,更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如泉涌,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有如此凄切的生活,如此貌寝的现实,如此悲苦的运气。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徐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流人质。现场双方的代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昼德本人都没有露面。

白昼德早已经部署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虽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警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昼德不明确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扑面指责冷如霜,反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探询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情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昼德眼冒凶光,站立了片晌,方一跺脚,心里发狠,妈个巴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逐步等着大爷来收拾吧。

匪帮内里,大伙对苟活下来体无完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痛骂作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人性的白昼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激动,要他们期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昼德到底是什么样一小我私家。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红一提起谁人无赖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的遭遇讲了个或许。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岂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情反覆,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无法复生,如季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寂静,久久回荡。

以后两个多月海不扬波,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越日就从省府连夜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掩护之职的白昼德痛骂了一顿。

白昼德难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外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人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几多人知道,也就已往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险些没谁会惦念。尸体泡了几天,面目一新,让人拿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数日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头,孤身一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于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第五章劫案

年近岁未。

一小队人马在翠竹海中缓慢地行进着。

李贵带着的这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兄弟担负着一项隐密的任务,将一整车大烟土押运到常德府。

这车烟土关系重大,沅镇这地方偏远穷困,省府周济不多,唯有通过非正当渠道弄些收入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人员的开支,这已是果真的秘密。

照通例,烟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预防也很森严,一般的匪帮也不会打这个主意,制止官家的疯狂抨击,

李贵轻松地哼上了小调。

没有一丝征兆,走在最前方的兄弟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坑,哗地一下栽进去几个。

随即传来后方的惊呼,一排排长达半公尺尖锐的竹签从地面上弹立起来,将路封死。

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粗壮的竹子,无路可走,整支队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挤在一起,惊慌四顾。

他们落入了经心部署的陷阱中。

林海腾起一层轻雾,不知道有几多枪口正瞄着他们的脑壳。

李贵头上冒出冷汗,躲在人群中间壮起胆子叫道,‘在下沅镇保安团李贵,向道上兄弟借条路走。’

‘留下车子和枪,走人。’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啰偷偷往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啰的帽子,牢牢地钉到扑面竹竿上。小喽啰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差异的偏向射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贵才犯不着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他人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着头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跳去,往转头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么人干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即是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特别开支的主要泉源,更抹掉了不少头面人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体面。

劫案发生时,白昼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情。

两条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停于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颇负艳名,三十出头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么新鲜刺激,康老爷子究竟年岁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纳闷间,正巧在刘溢之家中遇到了白昼德。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昼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通她,也只好时不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掩人线人。

白昼德果真勇猛,七姨太让他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把白昼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实在有一般凡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子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牢牢咬着**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经心力,虽然令白昼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子的小**上打转转,刺激得男子刚刚软下去的根子又起了反映。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我随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子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白昼德也要吓一跳,**全消,‘你冒搞错吧,他可是商会首脑,老子会掉脑壳的。’

七姨太不屑地说,‘屁,工业都是土匪分的赃,被发现了,掉脑壳指不定是谁。’

白昼德感兴趣了,鼎力大举捏着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人面色红润,**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知道是和哪帮土匪一起做生意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为头的是个女的……’

白昼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流人质会是这个老小子当中间人,哼,这内里有好戏。

正在缱绻间,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有人吵吵嚷嚷要冲过来。白昼德震怒,不是早就交待烟馆张老板禁绝任何人骚扰他们吗,七姨太早已脸色发白,四处找衣裳,以为是康老爷子打上门来了。

听得一小我私家扑通跪到门口,拍着门板哭道,‘团长,欠好了,一车货全被劫了!’

就在白昼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时,刘溢之也接到了陈诉,坐在政府大堂里愁云满面。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还要担忧保安团叛变,这可如何是好。

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信,十个红得耀眼的大字。

‘拿白昼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毛笔勾出一只凤凰的容貌。

刘溢之急召老吴头问是什么人送的,老吴头说是一个生疏的男子,送完信早不见了踪影。

刘溢之陷在太师椅中寻思着,凤凰是海棠一伙人的标志,这一次如此明目张胆,大违规则,看来简直是与白昼德有滔天之仇,十有**是她们干的了,可是自己真的能拿白昼德的人头换烟土吗?

回抵家中,他长吁短叹,无心茶饭,冷如霜禁不住问他何事如此烦心。

刘溢之叹道:‘劫烟土这事闹得太大,眼看年关快要,我刘溢之恐怕过不了这年罗。’

冷如霜心有戚戚,轻叹一声。

刘溢之说:‘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是哪小我私家照旧哪些人,只要送还烟土,既往不咎,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刘溢之绕了半天也没获得效果,无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说,‘不知夫人有没有措施可以与黑凤凰联系上。’

冷如霜连忙变色,‘岂非溢之怀疑我与土匪勾通?’

刘溢之突然立起身来,长跪于冷如霜眼前,冷如霜大惊,相跪于地。

刘溢之流泪道:‘我绝对信任夫人,实在是为夫性命悬于一线,病急乱投医了,托付夫人与我想想措施。’

冷如霜天人征战,心乱如麻。

刘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续道,‘实在我有一法,绝对对他们有利,就是收编黑凤凰的队伍为正规军,驱逐白昼德,由黑凤凰担任保安团团长,再不受风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终道,‘这可是真心之言?’

刘溢之面色凝重道:‘苍天可鉴,我刘溢之可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刘溢之的眼睛简直够毒,早就发现自从获释后,冷如霜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么痛恨土匪,特别是对海棠颇有回护之意。

他意料,冷如霜与黑凤凰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猜得不错,临下山前,海棠赠给冷如霜一个凤凰钗子,凭此信物可以随时找到她在城里的联络人。

冷如霜一回来就将它深压在衣箱中,并没企图示人,也没有心思找海棠联络情感。虽然她对海棠充满同情,但山上发生的一切究竟不堪回首。

刘溢之的一番声泪俱下的做作,让冷如霜忆起了这支钗子,入夜,她背着刘溢之偷偷带着信件偷偷出了门。

刘溢之早已推测,嘴角浮起了笑容。

翠竹海的山寨中,发生了一起猛烈的争执。

争执的起源就是刘溢之的那封信,信上的大意是只要海棠送还烟土,遣散匪帮,归顺官府,可以思量将白昼德驱逐出境,海棠可以接替白昼德出任保安团长,所有帮众都可以优厚部署。

信中最后还着重提出,条件都可以商量,但必须海棠一小我私家前来县府面议,否则效果自负。

‘这是骗人的花招!’金花首先叫了起来。

‘刘溢之不是好人,棠姐有去无回啊。’各人嚷嚷成一片,阻挡海棠赴约的倒是占大多数,也有主张慎之又慎,或是多带人手,或是又绑人质,银叶爽性说由她冒名顶替。

海棠问一直坐在角落默然沉静不语的唐牛,‘阿牛,你的意见呢?’

唐牛是前不久自己跑上山来找海棠的队伍的,惋惜那时青红已芳踪杳杳,他再次伤痛欲绝,以后投靠了海棠,本就不擅言辞的他变得越发木讷,一心想着报仇。此次劫烟土他苦苦蹲守数日,立下大功。

听到海棠问他只说了一句,‘誓杀白昼德。’

海棠坐回座位,徐徐说道:‘我照旧想搏一搏这条命。’

她抬手止住别人说话,道:‘有三个理由,第一,我信任刘夫人,她是个好人,不会害我,刘县长也是很有口碑的君子,已往有些冒犯,我相信可以解释得清;第二,我们有烟土在手,比人质更强,想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第三,我们也确实到了该想想前程的时候了,我倒不会真去当谁人劳么子团长,你们呢,老大不小了,不行能在这大山里呆一辈子吧。’

她深情地环视了一眼眼前这些衣裳褴褛的兄弟姐妹,鼻子发酸,这些年,由于保安团的清剿,其他匪帮势力的挤兑,他们的日子越来越欠好过,能撑到今天全靠海棠小我私家的感召力,可终究不是恒久之计,没人愿意做一辈子土匪,能找个好地方安身立命,耕作纺织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确实不如借坡下驴的强。

各人明确了海棠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红了,贵生说道:‘不如卖掉那些烟土,自己分就好了。’

银叶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脑壳坏了?这么多烟土招人现眼,不想活啦?况且,这是拿来买白昼德的人头,为青红姐报仇的。’

一提到青红众人就心情极重,说起来那车烟土能顺利劫到也与青红有莫大关连。受囚期间,青红被**至神智不清,朦胧中无意识地听到了蹂躏她的两个保安团员聊大天,说起有批烟土将于月内沿着什么线路送走,当下暗记在心中,果真这情报还来得及派上用场。

海棠扬起眉,英气飞扬,毅然说道:‘就这么定了,金花,你随我下山,银叶,你代我坐镇山寨,如果三日后不返,定是身陷不测,不许报仇,分了寨里的财物和烟土,各自下山远远避开此地。’

她望着眼睛通红的唐牛,‘我允许你,一定为青红报仇,想方设法也要宰了那了畜生。’

‘棠姐!’众人皆跪下,泪水盈眶

一日后,海棠和金花秘密泛起在刘溢之的家中,有前事在身,海棠难免有点尴尬,倒是刘溢之爽朗过人,笑道:‘不打不成交啊,想不到名震大湘西的黑凤凰秀外慧中,晤面更胜闻名。’

海棠道,‘岂敢,县长,海棠是陪罪来了。’

冷如霜也出来见她,双姝相见特别惊喜,并无半点芥蒂,一股暖流在心中穿过,携手在刘宅后花园里闲步。

‘姐姐,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海棠苦笑,‘只想做个普通人,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已。’

冷如霜惊讶地说,‘要做人上人还难说,做个普通人岂非很难吗?’

‘运气总是难以预料,别人很容易的事可能对我很难,’海棠看着前方,眼中光线闪动,‘不外,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实现的。’

海棠虽然随处审慎。金花更是茶水不喝,按着怀中的驳壳枪,警惕地审察四周。

刘溢之有些不悦,说他这里连卫兵都撤走了。言下之意是将全家性命都作了人质,交付给了海棠,尚有什么可记挂的呢。海棠本就是爽朗之人,闻言璨然一笑,简直显得自己有些小气,索性稍放怀抱,慨然同意与他们共进晚餐。

晚餐的气氛相当融洽。金花专挑他们先尝过一筷的菜再挟给海棠吃。冷如霜很细心,看出一些眉目,便不再劝菜,倒是海棠有些欠盛情思了,一笑之下,妩媚横生。

刘溢之再一次由衷叹道:‘海棠女人不穿武装换红装,定会羞杀天下几多女子。’

海棠谦道:‘县长过奖了,您夫人才真正是倾国倾城。’

饭后,刘溢之叫下人扶冷如霜回房休息,他与海棠摆茶面谈,言笑晏晏间,海棠突然感应四肢越来越极重,有点抬不起的感受,漆黑试了一下,果真如此,脑壳也有些发晕,她悄悄受惊,心知中了算计,外貌上照旧不动声色,起劲站起来,说:‘县长,我想我们他日再谈。’

刘溢之端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请便,不送。’

金花身上的药性发作得更快,刚迈步差点跌跤,海棠寻思今天是走不出这门了,便瞪着刘溢之,‘想不到你们也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怪我瞎了眼。’从腰里掏枪想制住刘溢之,却发现软绵绵的没有了一点气力。

刘溢之摇摇头道:‘不要白艰辛气了。’

话刚落地,‘砰’地一声,海棠带着椅子玉山倾倒翻倒在地。

刘溢之望着两个昏厥落擒的女子,脸色颇为庞大,叹惜一声,把金宝把解药拿进来。他也同样失去了气力,只是份量轻一点而已。

‘夫人呢?’

金宝说:‘刚喂相识药,很快就会醒了。’

有人在门外放肆地说道:‘县长敢拿夫人作为诱饵牺牲,小弟真是佩服得很哪。’

大摇大摆推门而入,正是海棠必欲杀之尔后快的白昼德。

刘溢之皱眉道:‘人都交给你了,你也要记得军令状,三日内找回烟土。’

白昼德怪声怪气地说道:‘放心县长大人,这点小事什么时候难倒过我白某人?’他转到两名女子身边,嘻笑道,‘这个高的从妆扮看像是名满天下的黑凤凰,老子来瞻仰瞻仰到底是何尊容,不会像母夜叉吧?’

低头往地上看去,海棠侧身躺着,看不真切。白昼德挑起脚尖把她的脸翻过来,突然惊疑不定,再仔细审察了几番,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原来是她。’

‘你说什么?’刘溢之没有听清。

白昼德大笑道,‘我在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将手一招,进来了几个保安团的士兵,将两个女子用麻绳五花大捆,抬了出去。转头略一揖。

‘标下告辞!’

‘你这种人渣也配谈天道?’刘溢之望着洞开的门外黑洞洞的天空,彷彿真有天道在看着他,心内矛盾之极,再无丝毫痛快酣畅之意。

第六章覆灭

整个历程实在都是白昼德的经心筹谋。

那日刘溢之接信后,就召来了白昼德研究对策,白昼德眼珠轮几轮道:‘我倒有个奇策,就看县长您老人家有无此胆识了,包罗夫人,可能都要担上一些风险。’

刘溢之连忙道:‘我不成问题,不行让夫人涉险。’

白昼德道:‘这个绝对清静,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说了一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

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读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主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尚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行轻纵。

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外貌上,上次人质交流事件没起多大波涛,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虽然有笑话白昼德的无能失算,更多恶趣味却集中在仙颜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版本越传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虽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

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愿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昼德添油加醋描绘她如何护着匪帮,更禁不住他疑窦丛生,宁愿信其有,不行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东风自得马蹄疾的时候,不意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眼前流露什么,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罪魁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行。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范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犹豫,拿禁绝自己到底是做对了照旧做错了,更大的贫困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昼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体谅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逆境。房间部署得精致,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转动不得,只有上身似乎可以坐起稍稍运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时机,摆弄了片晌,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起义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确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匹俦同谋的效果。枉她精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其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荣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部署,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来,应当尚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容貌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盖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映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势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确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爽性吃饱喝足了再找时机。便铺开襟怀吃了起来,连汤也喝了个清洁。

吃罢漆黑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贞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们好好乐乐?’

白昼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前程,只晓得干干干,把谁人骚洞干烂了也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婊子那样玩残了,逐步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痛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照旧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出,标下担忧县长那里欠好交待。’

白昼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外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忧,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剖析李贵崇敬得一踏糊涂的眼光,白昼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谁人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熟的**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气力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一小我私家,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无赖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满身痛得乱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厥后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昼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已往了,白昼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天天悠闲得很,还时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希奇,早先几天,一吃过饭就有颔首晕眼花,恶心想吐,逐步地感受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畏惧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差异的男子干,有时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的**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哆嗦,手指正搭在胯间。虽然没有旁人,她照旧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子的苦,早就断了对男子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子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差池头,就算是白昼,好端端的也会以为下身发痒,**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泛起男子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中,一股急流从下身立时激荡开来,呻吟作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可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昼德听了陈诉,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晤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男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时机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生疏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蹊径,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织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脱离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以为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受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子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何等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小我私家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齐整次,使她在噩梦中尖叫,在恐惧中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子降低地笑了。

蒙面布徐徐取下,白昼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照旧终聚首,她也终逃不外运气的部署,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昼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照旧晤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惋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念书,做生意,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心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医生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缺。

她杀白敬轩时简直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昼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昼德)真是她掷中的克星。

白昼德伸脱手来,捉住她坚挺的**,逐步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

‘照旧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磨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又充满弹性。

白昼德像在校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昼德突然高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昼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昼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罗,通常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体现这小我私家已往是,现在是,未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仆从,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昼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映,桃源洞口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瓦解的感受。

白昼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时机,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的时机,看前面……’

火炬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而已。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峻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照旧发狂,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昼德说道:‘老子花了许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企图赌狗,正好今天有台甫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王侯将相来鉴赏,安凤宝物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难看。’

海棠刚刚明确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

白昼德早已推测她的反映,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允许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昼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昼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忖量多日的金花,禁不住泪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威风凛凛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禁绝内情,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劳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基础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反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线,折了回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铺开她!’

白昼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反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似乎感受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勉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剖析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血,狗爪子将昏厥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舞。

惋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基础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酿成血人似的,无声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已往。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诉苦声。

白昼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么,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恼恨。

白昼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使用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适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捂住下身和**,呆立片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罗海棠在内,险些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岂非山寨出了意外?

白昼德看出了她的心思,自得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干清洁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小我私家出来给你见见。’

他体现了一下,李贵带着一小我私家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确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尚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容貌,又被迎头骂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泼皮天性,变了一副急色容貌,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着海棠那丰满坚挺的**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月朔,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昼德不耐心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友爱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横竖死一个尚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昼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昼德拍手,高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悄悄地站在园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恼恨的混淆。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着,相互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着一盆水过来,冲着她的下身泼去,好浓郁的腥骚异味,她刚刚明确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昼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受到新对手差异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审察着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审慎地移动着脚步,朝恶狗靠近。

搪塞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履历,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话下,可一则她从未履历过如此羞耻的情况,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搪塞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简直难度太高;三则绝食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气力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照旧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映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拍手,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角逐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受下身奇痒,实在她不明确,白昼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瓦解,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昼德这无赖的算计。

适才白昼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发作,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得缓慢起来。

狡诈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气力,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昼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铺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伸张到了全身,适才集中精神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之后,最有气力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心田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彿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可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搪塞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气力已用尽,就算明确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措施反抗,屠杀中身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昼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小我私家,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自得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与极乐接壤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如泉涌。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衣而去。

白昼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光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忏悔枉做女人。’

第八章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很是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吻了。

鸡过三巡,露珠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往返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岁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主座容貌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内里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内里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遇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活该。’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心情凝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恼怒而敌视的眼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确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烧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冒犯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门的真相,坚持不愿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照旧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关连,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态度差异,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险些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临莽莽大山,秀美的森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获获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充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照旧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腾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猛烈痉摩。

白昼德和李贵站在笼外寓目。白昼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已往,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昼德道,‘那是虽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一连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倒是铺张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昼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确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叫过瘾,要白昼德多来几场,不想白昼德反起了私心,以为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外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否则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虽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昼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药的混淆物,其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虽然不会听从白昼德去吸食鸦片,白昼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历程虽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很是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措施来反抗。但白昼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挣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昼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映。

效果很是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弥留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白昼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逐步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逐步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心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逐步望向主宰着鸦片膏运气的白昼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运气的神一般,原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眼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昼德的声音彷彿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片晌,逐步所在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昼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适才的语调说,‘那好,体现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适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照旧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原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徐徐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行动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吻,终于照旧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湿润的洞口,yin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端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昼德感应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基础没有心思去剖析白昼德的淫词秽语。

白昼德特长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掉臂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昼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悄悄运力使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子手中多了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昼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腾。又弓起。

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脱离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子很耐心也很愉快地期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工具亲手消灭清洁。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利益是在猛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昼德刚刚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如饥似渴地抢得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昼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发抖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子行动。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照旧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物认真是一览无余。

白昼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禁不住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子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确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仆从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确,我明确。’

‘明确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仆从。’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瓦解的感受,伏到地上高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昼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锐,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昼德基础不剖析她,叫李贵把她的脑壳用力夹紧,让她转动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尖锐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偏差钻了进去,行动坚决,绝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伸张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满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端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昼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头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心还看不出来。

白昼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禁不住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仆从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致的铜环,端规则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昼德浏览了一会,突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消息,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极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于听明确了,抬起了身子,逐步跪坐在男子脚下,手指解开男子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逐步地把伞形前端含入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郁,那么生疏,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子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丰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较量

‘二喜子前来陈诉!’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昼德正搂着一个仙颜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相识眼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果真的秘密,可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小我私家了。

二喜子陈诉,‘货已清静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认真押运过来,这是凭条。’

白昼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颔首道,‘办得好,想要什么犒赏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的身子。

白昼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眼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昼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起义黑凤,难讲以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听说,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外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部署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花招。’

白昼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子没一个好工具。’

‘小**。’白昼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小我私家的影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昼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白昼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仆众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满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覆,‘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酷寒,但明确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起义任何人,包罗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尚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体贴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寥寂的日子里感受抵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噩梦啊。

二喜子禁不住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付托只管付托,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内里没穿亵服,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生疏的女子。

这是谁人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谁人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简直驯服了。

非人的残暴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厥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童贞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昼德粗过两指的**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可是的简直确也不再反抗,可以听从任何下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昼德的家奴,也是白昼德用于犒赏弟兄们的xing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经心起劲。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举行。

白昼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昼德对着全身**,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履历颇丰,白昼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正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昼德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昼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禁不住一阵喝彩。海棠一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昼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盖住,但白昼德势鼎力大举沉,女人连退几步照旧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捧臭脚的时机。‘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尚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昼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盘算,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昼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恰当,也没让白昼德真占到几多自制。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彩声越来越降低。白昼德以为无趣,骂道:‘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禁绝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招,徐徐忘却了身处的逆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健美修长,最是漂亮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景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昼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退却。海棠觅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昼德眼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发作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切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满身散发出凌人的威风凛凛,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地上的白昼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昼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恐慌的是海棠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漂亮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昼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昼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激动,就要从威风凛凛上压垮她,让她自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昼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照旧感应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处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寂静之后,海棠明确了自己的反抗是何等愚蠢和不适时宜。她决议放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牢牢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徐徐下沉。

白昼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仆从,跑加入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受比死还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逐步举过了头顶,胯下风物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昼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禁绝护着。’白昼德咆哮着,起源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昼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高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高声地回覆,‘白板明确了,少爷。’

后面的交锋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昼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会被白昼德逮到。

白昼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昼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历程中,失去掩护的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腾,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昼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照旧拚命翻过身来,酿成狗趴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昼德的眼前。

白昼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yin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乞求,又似乞怜。

白昼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感受很紧张,臀肉绷得很是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昼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昼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如饥似渴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看来,这个漂亮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昼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受越来越欠好,越来越焦虑,基础顾不得旁人的眼光,险些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频频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昼德突然将光脚板压在了她的**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昼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禁不住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昼德大笑,‘你们这帮兔崽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昼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奇策?’

白昼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天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氾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起劲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子的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那里尚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昼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漂亮躯壳的肉奴。

…………

第十章谋夺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痛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容貌挺清纯的,企图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实在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正面冒犯气焰正炽的白昼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增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职位也显着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痛爱,凉在一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泛起,显着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性情,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媚惑作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着。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土地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很是细嫩平滑。

两个西崽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照旧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又到那里找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实在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西崽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消息。

西崽乙叫了叫,没人回覆,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个半裸的高峻玉人,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拔的**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环。

西崽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心情,冷冷轻言道,‘屋子里尚有没有守卫?’

西崽乙眼光凝滞,盯着女人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西崽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而起,借助矮檐栏杆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呀开了,堂屋扑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槛,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几多新人的喜色,白皙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发抖,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招招手要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攻其不备,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险些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覆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子摇着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昼德,你在搞么子鬼。’

白昼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

白昼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覆,‘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

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昼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虽然也不敢钻营与本人晤面,只漆黑探询问讯的效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是在转移工业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厥后没有听得新的消息,一颗心刚刚稍放回了肚里。

不意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

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顽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凰,岂不讥笑于人了。’

白昼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的部门,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已。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应当何罪啊。’

实在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谁人冷冽的玉人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下下七八小我私家,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除了黑凤凰,谁尚有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棠让白昼德收服为奴了,横竖这狗日的来者不善,看是冲着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

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第一个不饶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

‘白团长请慎言。’

白昼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帐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通的明细,想看看啵?’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七姨太,‘准是谁人贱人’。

海棠外貌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关连,身体内却是惊涛骇浪,苦苦支撑,身体泛起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日来,白昼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医生使用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无法挣脱,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和菊肛恒久与烟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发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下身就麻痒不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痒差异于春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根**在内里**也无济于事,唯有玄色的烟土一来,就满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现在唯一高于生命的工具。

从小为奴的噩梦,全军覆灭的攻击,尚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强撑,强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于她而言,这么简朴的事情却成了奢望。

如今,终于一切都破灭了,她不用再背负那么多的工具,只有在烟土的麻醉中,才气暂时挣脱凡间间的苦痛和屈辱,才气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主要原因罢。

白昼德看准了她的弱点,荼毒她,调教她,叫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沦入不行转头的炼狱。

他不光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xing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昼德派她来搪塞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走出的第一步。之前已明里暗里磨练过多次,发现海棠简直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的仆从,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虽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

白昼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况且他自己带了枪,四下里也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

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腰间系一条纱巾委曲遮住私密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搪塞那么多粗汉。

海棠身手果真特殊,战斗履历更是富厚无比。虽然受毒品所累,体能下降了不少,一路上偷袭加色诱,使尽种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

如此骄人的效果禁不住让白昼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

而对于海棠来说,搪塞康老爷子并不以为如何罪过。虽然他们以前是相助同伴,但康老爷子仗着渠道流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蹊径路顺,黑了他们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课本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盘算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不耻。

况且他们基础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情感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

他一咬牙,‘白昼德,算你狠,你开个价。’

白昼德阴阴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拿钱换命,工业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意想他的胃口这么大,脸气成了猪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昼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糊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白板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

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已往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一个**的玉人在眼前晃啊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玉人也是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色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色,却精致大气,胸脯丰满,腰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凡间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各擅胜场。

最奇异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纵脱,自豪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淆成了一种奇异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子在她眼前都按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伤惋惜只能放在心底了。

妙想天开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晌,尿水浠浠漓漓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门洒到了壶里,尚有一小部门淋到了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昼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忙乱欲逃。

门已锁死,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禁不住连喝了几口,待自得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昼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发生了兴趣,只管装得平易近人。

‘小女人多大啦?’

‘……’

‘老家那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恐慌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昼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尤物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岁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缝。

她站在白昼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显着很是畏惧,哆嗦个不停。

白昼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已往,肯定她照旧个没有开苞的童贞,不外,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普遍,对幼女没有太多感受,又不想留下白璧自制别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许多几何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欠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昼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瞄准她的**口,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童贞膜也被一支酷寒的枪管捅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昼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女人,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昼德一拢身,海棠就发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昼德真是她掷中的克星。

白昼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心久候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走,我走。’

白昼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挖苦地说,‘这是我起草的一份协议,您自愿将工业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不才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昼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的鼻环上,海棠灵巧的象狗一般爬下来,四肢着地。

白昼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转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昼德摇摇头,‘算了,不委曲,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随着这老狗没什么利益。’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转移到外地的工业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昼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随着一条漂亮的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徐徐没入漆黑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挖苦的笑声。

第十一章抓捕

黄昏时,蜻蜓低飞。

沅镇陌头早早就稀有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潜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细汗。

老人讲,这一夜会有大雷雨。

‘啪!’

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竟有此事,实在放肆!’

‘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缠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小我私家形,还在起劲要坐起来给刘溢之叩头。

白昼德那日逼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越日便按册清点工业,由白家来接受,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谋划,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昼德将康家的西崽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走,禁绝转头。

这事在当地颇为惊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昼德下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洒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吞,不敢言语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极重,时日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昼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真怒火勃发,一叠声地要把白昼德拿下来是问。

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岑寂,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盘算,什么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怎么处置惩罚此事你们马上拿个措施来,给康老一个交待。’

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宽慰了几句便急遽回城。

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着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露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有身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他身上,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调养得水光滋润的,原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了。匹俦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

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里一阵绞痛,冷如霜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床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浅笑道。

两人相拥而坐,心头缱绻。刘溢之一手轻抚着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希望未来孩子长得像你这么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逼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着件贴身小褂,通常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艳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肉欲的辉煌。她究竟是这小城僻地罕有的尤物,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撩人之至。

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流,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弄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撩开冷如霜的衣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

小衣无声滑落,酥乳坦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充满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粉红的小奶头微微哆嗦。

男子动起情来一发不行收拾,喘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的**在大手的捏弄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旺盛,就算完婚一年有奇,对此匹俦人伦之事依然羞涩,此时星眸微闭,在良人执着的爱抚下,身体也徐徐酥麻。

她刻意承欢,将通常里做不来的一些子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子的身体上轻轻滑过。

情迷意乱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压坏了。’

大风过来了,阴云四合。

屋内的**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围绕着刘溢之的腰,懒懒地伏在良人的怀中,突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震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吻,说,‘是啊,当初可能真不应抓她,我感受是上了白昼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昼德通过这些手段,铲除了对他倒霉的分子,现在酿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晌,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妥告诉你。’

‘我们伉俪尚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小我私家,在白昼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昼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连忙僵硬了,片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那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狂风挟带骤雨果真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举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昼德的保安团下辖三其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昼德的心腹,是攻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守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昼德手中新建设的,作用也不显着,以干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昼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其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使用三其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中气力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昼德。

刘溢之差异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搪塞王喜。

司马南以为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企图,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迫荟萃,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昼德搂着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在七姨太阴毛浓密汁水丰盛的**里抠弄着。

同样**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着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昼德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欠好冒犯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愿说,便变着法儿地弄她,折腾了泰半个时辰,女孩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着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小我私家所有,不让别人淫辱。

轮流值守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玉人却吃不到嘴,团丁们难免怨言满腹,幸亏天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使用这么一个时机来要挟谁人可怜的女匪做出诸多不极端不堪的行动,意淫个够刚刚获得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一点小兴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谁人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望见一个明确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不停地哆嗦,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很是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则是什么?’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确为什么屁股会哆嗦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在伸向自己的**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淫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似乎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猛烈,屋里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急遽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急遽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颔首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叹息,早把李贵的付托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枪响,一齐做了糊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男子从黑漆黑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中。

海棠并不体贴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男子大叫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男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似乎很是严寒,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刚刚抬起头来,她照旧那么漂亮,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都尖了,眼神昏暗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我逃出白昼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这里守了好几天找时机,哪一件事不是在提着脑壳,现在时机来了,你不愿走,是不是脑子让这帮畜生打碎了?’

海棠低声说,‘你就当我死了吧。’

唐牛蛮劲上来了,道,‘不行,今天我怎么着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将海棠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强行将海棠半搂半背从地上拖起来往门外走。

海棠并不很坚持,也不很情愿,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出了门。

大雨哗地淋了下来,海棠**的身子连打几个寒噤,在泥泞之中,法式更慢了。

适才清静了一会的枪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往这边移近,人声也从几个偏向鼎沸起来。

‘站住!’‘抓住他们!’

唐牛停下来,转过身,双手捧起海棠的脸,流下泪来,‘棠姐,算我唐牛求你了,活下去,为我和青红,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说吧,也不待回覆,拿着长枪跑开了,过了一会冲人群打了一枪,连忙所有的人枪都朝着他的偏向射击。

唐牛越跑越远,但困绕圈也距离他越来越重,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顿,紧接着又是一顿,身上绽开着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冲刷个清洁。

中弹彷彿与他没有关系,他还在跑,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爬,誓死不停……

海棠远远地看着,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泪来。

她跑起来,冲着大山的偏向,迈开长腿拚命跑起来。

暴雨无情地蹂躏着大地,恣意宣泄上天的淫威,陪同着撕天裂地的咆哮,一道道闪电如利箭劈开了厚厚的阴云,半边天空刷地酿成了苍白。

大片大片的矮树林在风雨中疯狂地晃动着枝叶茂盛的脑壳,海浪般一圈圈激荡开来。

苍穹之怒!

天际最漆黑处泛起了一个白生生的人儿,在暴雨的冲刷下起劲向远处的山林奔去。

远方几声枪响,尚有狗吠,追捕的人们越逼越近。

谁人修长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跄,但没有丝毫迟疑。

沅水横亘在眼前,女人站住了,转头冲着敌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跃入急流之中。

海棠跑了。

第十二章长夜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昼德带着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泰半夜,听着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确最坏的了局泛起了,芳心寸断,直坠入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小我私家,又抱了一丝荣幸,说道,‘司马先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行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昼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谋害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么快,但白昼德反映更快,使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气力各个击破,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欺压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昼德的枪口之下。

白昼德干咳一声。

冷如霜基础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昼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么不会让你们伉俪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园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已往。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清静地期待着她。

白昼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姓白的,看来你也不企图放过我们了。’

白昼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工业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昼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退出门外。‘尚有你,小金宝。’他看着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青天白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你先到后院收拾工具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昼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允许。’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胄,天子门下,想必最重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鄙俚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是家中独子,唉呀惋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停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苍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哆嗦起来。

白昼德轻声说,‘好好思量思量,别慌忙做决议啊,决议了就来后院找我,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酷寒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仍,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工具声、砸毁花瓶声不停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呆子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已往了,两个时辰已往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昼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迫聚会会议,陈诉昨晚有小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由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中弹,庆幸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昼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使用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昼德志自得满地揭晓了重要讲话,誓死守卫一方黎民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昼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警备森严,无人知晓内里在发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女人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糊的,一根黄瓜粗的**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子上充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女人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昼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展的小女人没几多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质朴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昼德往返走了几步,心情照旧不太清静,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期待,期待一小我私家,期待一个激感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酿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充满了血丝,整小我私家像幽灵一般飘飘扬荡。

白昼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确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铺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昼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尚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昼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昼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昼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禁绝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毛发,还要掩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昼德道,‘老子凭什么要允许,’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哆嗦,虽娇柔无力,可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支付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辉煌。

白昼德也不禁在威风凛凛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昼德的仆从,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攻克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工业,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女人。

生意业务告竣了。

屋里只剩下两小我私家,白昼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昼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无赖**,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纵情之前也有点舍不得由任他们作践。可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掉臂冷如霜的猛烈阻挡,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行动很是慢,何等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可是没有奇迹泛起。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特别外白皙腻滑的身子,一手横着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人了,乳晕照旧粉红色的,**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无几,显得很是清洁。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漂亮的女体,那里不是玲珑有致,感人灵魂?

包罗白昼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尚有的开始搓下身的**。

‘手铺开。’白昼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原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逐步将手铺开双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昼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调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昼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颔首,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彷彿获得极大满足。

白昼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雅致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原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支付所有的价钱,她已想好,只有几个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措施将男孩送到清静的地方再寻死,横竖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推测她面临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百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昼德叫住了她,‘那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昼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掩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袒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昼德边脱裤子边讥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第四夜朱颜血海棠(下)

作者:lalamoka

当粗大滚烫的**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磨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转头。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漆黑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气力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小我私家也比这枝叶发抖得更厉害。

**的身子上充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腾。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恼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扑啦啦地乱飞。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已往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气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小我私家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良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容貌罩在黑漆黑,倒是他手中握着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眼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佩服你,也会酬金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反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年迈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转动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抖出来,竟将**压在肚脐眼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猛烈发抖,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女人的腹腔。这种感受特别希奇,实质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可是插在一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滚来滚去,则别是一番凡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作声来。

**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出来。小金宝在模糊中多次晕死,生命逐步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白昼德真是个jing液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晌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而**内太过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排泄出来的一点**,完全依靠前次残留下来的jing液在润滑。

当比凡人粗壮的**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基础不够,没有几下就将她的感受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昼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昼德的**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昼德也到了兴奋的极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徐徐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昼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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