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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紫玫( 1-123完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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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乾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

起头,警醒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乡般迷离。突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

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彷佛跳跃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翔。

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然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皎洁的面目。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

美绝伦,衬著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著片片

飞雪,丝一般飘舞,**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著一层朦朦胧胧的光线。

少女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她挣扎著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胸前肤光闪亮,

露出一对年岁绝不相符的肥嫩香乳,**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颤微

微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尚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身,此

刻却高欢快起,显然已妊娠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没有一丝心情。她喘了口吻,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剑,

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後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色地穿透皮毛,带著热

气的鲜血溅在精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砭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

花落在**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绝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哆嗦著伸

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猛烈,子宫阵阵收缩。片晌後,她急促的吸了口吻,一股温热的液

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活该的孽种,竟然在这个活该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压的人喘不外气来。

宫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猛烈。她死死抓住背後的树身,

纤美的玉指险些捏碎了树皮。娇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雪,圆

润的膝盖拚命脱离。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宫内挤出,硬生生撕裂了宫

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滔滔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著湿淋

淋的水光,随著腹部的蠕动徐徐翕张,哆嗦著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

飞入肉穴,被热汽一蒸连忙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後,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肉穴已张开拳头大

小,能看到胎儿在内里挣动著,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嫩的肉穴实在太紧,一圈红

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

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砭骨的寒意

随即侵入肌肤。妖冶的少女勉力挺起下体,牢牢咬住红唇,身体不住哆嗦。肉穴

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著腹球

拚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海浪般升沉,一个胎儿带著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

徐徐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她顿

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

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著吸了口吻,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後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

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痕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著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著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哆嗦著

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冷光比风雪更冷厉。她绝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紧,

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血抹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连忙响起清亮的哭

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

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咆哮著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

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晌,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01

不去!纱帐中一声娇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小姐,就剩四五个来宾了,都是老爷的至交好

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么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

峰,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著,小巧的**在亮紫色的胸

衣下不住跳动,白嫩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灵巧地坐到紫玫身後,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小姐

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么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欠悦目哪。

怎么欠悦目?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纪小姐,尚有小姐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师太和风

女侠,你们飘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艳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吻,接著又提倡嗔来,慕容胜谁人

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自得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

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慰藉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还

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满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色的腰带一束,立时显得玲珑有

致。妆台上放著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著清水进来,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令郎还在大厅等你呢。

************

时值浊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

辽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相互间攻伐了无宁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

卑等异族乘隙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

正是源於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数旋立旋灭,父老数十年,短者

不外十余年,兴亡急遽过手。这可苦了中原黎民,定居於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

里良田尽成荒原,蹊径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盘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

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巨细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结寨

自保,倚仗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并不响

亮。慕容紫玫的母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为徒弟,栖身在雪山之巅的飘梅峰。同门尚有

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峰神尼收养的孤儿,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

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身世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

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

则相反,她是权门千金,身世弓马世家,性格却最温婉柔顺。

母亲虽然慈祥,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绝不通融。她在飘梅峰学艺六年,未

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敬重有加,徐徐

也就习惯了飘梅峰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峰探望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锺情,

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日前在伏龙涧完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令郎乃是慕容家的世交子弟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峰六年,

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市开心好几天,对这个青

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

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

美,身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著几小我私家,他只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著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身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後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

亲,贺亲的来宾陆续脱离,这几位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

佳儿如龙,娇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胸,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

性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外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

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低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

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

叔的教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情感日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

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著脸举步出门,身後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

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性情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唔,

你还带著它?用著利便吗?

朱红色的腰带上系著一只金黄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巨细,做工精致细巧,这

是紫玫十二岁生日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著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么?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颔首,你的?

吴叔的,他年岁那么大,留著没什么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

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日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阳礼佛。多数是临

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

下感动,接过还带著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注视著那张灿若云霞

的俏脸,良久才翻身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来宾,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

游走於四肢百骸,最後重归於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峰诸门生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教授《凤凰宝典》。相传此

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特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阴

之体,一旦破身,将会有性命之忧,因此飘梅峰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

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到达第七层的都少少。

宝典精湛幽微,有诸多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险些没有什么效果,

连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後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受到

宝典内蕴藏著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岁又小,这才传於其时刚

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实在极有毅力,六年来她一日千里,凤凰宝典已

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

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後的文字艰涩难明,所载

状况险些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

还付托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相互参校,看能否解开宝

典之谜。

************

天色黄昏,慕容紫玫徐徐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

口吻,感受著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

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

是头一次看到早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著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

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巨细,色泽乌黑,盒盖上盘著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

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片晌,

然後退後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连忙脸上变色。

木匣里铺著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色莹白,创口血迹

尚新,明确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02

秀美的脚掌悄悄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

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片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吻,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

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

面的兄弟都跟著去。记着,不许声张!付托了手下,慕容卫凝思思索自己有何

对头。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

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马上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

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著几行大字:今夜子时

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後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

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

慕容卫默然沉静片晌,突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天职,

寨中自给自足,何来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

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岂非……不行能!

他心下忐忑,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岂非夫人……

老爷、小姐,用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望见桌上的断足,不

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著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

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著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惠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男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

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

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

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停於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震天动地的

巨吼,接著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谁人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

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经竣事,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

请长老示下。

谁人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男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弥留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恐惧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峻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

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疾驰起来。屠长老淫笑著在百花观音光洁的面庞上捏了一把,伸手

解开她的穴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著眼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

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乳随著马车的行进轻轻

摇晃,风姿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岁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

显得更为美艳。她年岁不外三十余岁,气质雅致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

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著向旁闪避,

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谁人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剖析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

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著扭过头,两手勉力推搡。突然腰间一凉,锦

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貌寝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

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

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

观音却是四指拚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停於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脱离身体。屠长老

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

尽荣华富贵,纵然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

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突然股间一凉,那双大

手一把捂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

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往返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身子,

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新

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著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

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著两个**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

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男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

: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容貌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兹在兹。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男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男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连忙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著肚子笑道:霍长老性情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女人,你

照旧老老实实听霍长老付托,省得受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

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

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著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递到百花观音

眼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童贞……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

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乾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暴喝道:死丫头,

把逼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乞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费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著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

沟槽,内里斜斜嵌著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外貌雕著两条盘龙,鳞甲飞扬。

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其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

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模拟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

多包容。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恐慌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

为安宁,没想到竟是要留著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

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脱离。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

微绽露,瞄准石棒逐步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著是龙身、

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却被异物捅入,那种砭骨的羞耻,

使她忘了疼痛。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袒露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绝不剖析,

迳直刺入菊肛。他的**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马上炽热如火,只抽送数下,

秀儿便晕了已往。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著想站起来。霍长

内行中冷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

了,面无血色的看著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捅你的骚逼吗?

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著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气力,再也转动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脱离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玄色

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随著车

厢的颠簸发抖不已。

同样颠簸的尚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後,它便开始

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

早已乾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

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著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後,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

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扎紧,然後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浏览著少

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著爱婢四肢徐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

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於愣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

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

灼灼生辉。

************

亥时将至,伏龙堂阴森森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伏龙涧精锐尽在於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冷光一闪,吸了口吻,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出来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

下屠怀沉,特送上薄礼一份。说著抖手扔下一小我私家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

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犷悍的毒药,更证实了他

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後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悄悄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

还散发著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明年的粗壮男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

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思量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空话,下来受死吧。

身著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咆哮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脱手去接,都眼睁睁看著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著鲜血,只剩躯体的肉段竟然还微

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谁人娇贵的女子落入星月宫主手中,

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皎洁的羽毛。慕容紫玫一

箭射死秀儿,省得她再受苦,抬头盯著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连忙挺刀挡在女

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著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冷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後伏龙堂精

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

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威风凛凛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

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拚了一招,心下大定,眼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

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身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咆哮连声,像团怒张的猛火围著慕容卫

狂击猛撞。屠怀沉却噤若寒蝉,他体形矮胖,身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

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色马上一扫而空,他没想到

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高,较之朱邪护法也弱不了几多。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

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

艺出歪路,今日见爹爹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元

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内功必得童男之身,

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

名香主见己方已稳操胜券,连忙转身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尚有些吃力,见状连忙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

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身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

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

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於长於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

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著回手在身後划了一个半圆,

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色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满了风般鼓

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身後,好让霍狂

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身用破山锥盖住刀锋,

但被这势鼎力大举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内真气一转,合身

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委曲提起破山锥挡在眼前,看来万难反抗。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掉臂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

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气力警备身後。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突然大嘴一张,一丛黄沙箭矢般起源盖脸朝慕容卫射去。

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基础无法反抗,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受此一击,手

中长刀加速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胸口,

马上砸断了三根肋骨。

但这招含血喷人乃是屠怀沉护身特技,当日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

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内功精纯,脸上也难免血花四溅,两眼马上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身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

令盖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身。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险些脱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後一推,同时左手

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著绝不停顿

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男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

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

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连忙跃起。待烟雾散尽後,他才发现蹊径上空荡荡没有

一小我私家影。

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宫主传下的下令一样都

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

力报效宫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宫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

都出来了,一面发感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04

伏龙堂内外伏尸随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

泄愤。

霍狂焰已经一连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连忙炽热如火。被

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

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基础不行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

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後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

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著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著在裸

女中穿插劈削,刀锋随处白嫩的肌肤马上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

他已是满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

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将它捏得破损,然後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

一腿的膝弯蓦然一扯,把谁人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著一只雪白的大腿徐徐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实在心里忐忑不

安:恐怕这是最後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

堂中只剩最後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逐步走了过来,手里

的大腿拖著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还在微微哆嗦。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

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

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著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

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

父亲宽阔的後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徐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

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委曲护住心

脉。他喘了口吻,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医生。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晌,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

宫主率众来袭,我拚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覆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脱手相助。他

喘了口吻,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

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

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搪塞……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

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勉力咽了口吻,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启齿时声音突

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

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乾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个头。红衣一展,

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著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生疏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

得木然,只怔怔看著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漂亮的脸庞,圣洁中带著凄婉的磨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

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则,用不了几

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著一块巨礁,上面树著一根

高峻的旗杆,却未挂旗帜,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蹊径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威风凛凛雄伟。

殿内幽暗酷寒,纵然是白昼还点著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

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无人色的男子面无心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美

比无,身後树著一扇高峻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衔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连忙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

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著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现在得知对方的

目的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哆嗦著点了颔首。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著她,彷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

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兴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恐慌地捂著面庞,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著谁人沾著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蓦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

死了乾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徐徐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

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处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一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

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

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有满腹的委屈,

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已往。紫衣人托著她的腰身,面无心情继

续推著昏厥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於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

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停於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後合,秀发飞扬。毛茸茸

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昏暗,殷红的**在白嫩的**上不住跳动,在火

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

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著石棒的摆

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酷寒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著那具成熟美艳的**,眼中泛

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後。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衡宇。连年战乱,民间生活甚苦,

临河镇虽是周遭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几多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年前

照旧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於此的汉人十室九空,

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闲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

不意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

的履历,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

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资助。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男子从长街止境徐徐走来。她连忙转身,心

里悄悄叫苦。後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著两侧墙头涌出十

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

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男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

喉头、下阴,脱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墙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线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

接著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

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贫困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照旧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冷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眼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後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尚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

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谁人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

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後

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一尺,

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

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

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

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後风声一紧,紫玫反手盖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

瞄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

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

只管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

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倒霉於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

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停响起,片晌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後,心

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究竟只有五寸来长,怎么可能砍

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爬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

似乎刚刚明确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拚,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後一名红衣男子

的铜棍,然後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前皎洁的箭羽,

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後藉机悄悄偏差中射入一箭。巨

石用惯了铁盾,基础未曾注意胸口要害,毫无预防下马上送命。轻尘连声娇喝,

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向导轮替进逼。

慕容紫玫勉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幸亏她宝刀在手,宫主又付托过必

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尸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

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拼命的打法。

************

好不要脸!长街止境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转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

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著猛炽粗黑的脖子,拼著两条腿

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壳。

猛??正暗喜得手,突然听到脑後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

反抗。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一惊,仔细看时

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突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受直入心

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著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血影

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

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

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么样呀?这么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著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欠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著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绝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岁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

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相互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马上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

得生得这么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宁八极门门生,回家途中途经临河镇,不意遇见名声鹊起的玫

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多男子欺压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对手,

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默然沉静一会儿,展颜笑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

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

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心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绛县已是午後,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

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

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仙颜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

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著马头说: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着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

这才挥手离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口吻,转身望著南方的茫茫林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尚有三天的旅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拟著白玉莺的

口吻,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06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满身瘫软,连头

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眼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羞耻都

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

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於有时机处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

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受东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逐步睁开眼睛。腰臀被一

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脱离,扯成

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欢快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

般盛开。

觉察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马上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

身後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著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

样子……

宫主面无心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滔滔而下,哭

著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基础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

坏事……

宫主蓦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破损。

巨响过後,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哆嗦,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升沉逐步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著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

来操!宫主咬牙说著,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著金龙,将狰狞的龙首,逐步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

那太自制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

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

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外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收支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原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生疏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著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

手掌上。

眼中看著翻卷的嫩肉,鼻间嗅著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险些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谁人温

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徐徐急促起来,突然两手握住萧佛奴

的膝弯一分。极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厥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遇到

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著阴森森的殿顶,种种凄切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

上下微动,心神激汤。

他妈的,操这小我私家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片晌後,宫

主逐步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

尝尝它的滋味……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

紫玫的相貌险些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

扫乾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妇人,

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

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突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

子,眼巴巴看著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冲他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著一群人,内里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

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工具从那人手里掉了下

来。

藉著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

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谁人还未落到地上的工具挑了起来。

紫玫看著那碗黑乎乎的工具不由一愣,这是什么?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么?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间然明确过来,你们吃的什么?

那女孩低下头噤若寒蝉。

两人默然沉静片晌,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逐步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

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用来照明的火炬徐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著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

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照旧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

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

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么多凄凉……

想著想著,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脱离,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

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运气,但她不能不

这么做。

************

三天後,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相互攻伐不停。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

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峻,威风凛凛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富贵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鉴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上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

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

各人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岁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

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市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

胜完婚,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後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么来了?呀,手这么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

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内室。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扬著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

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

两人先容,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吗?怎么换了白色的,

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逐步清静下来,囔著鼻子小声说:这是借

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小我私家。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么会……紫玫,先别哭,逐步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便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姐,

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悄悄看著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

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怨。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只能一辈子深居宫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乾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

数的能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么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07

殿角放著一匹与真马同样巨细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

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著

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充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

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著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

主,慕容卫的尸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恐惧,宫主却

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

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勉力盘问,未找

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

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能手,又是有备而来,

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晌,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

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叩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膏泽,让属下戴罪立

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眼光在轻尘哆嗦的秀发、肩头上往返扫视。眼角一扫,

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秃秃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

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平滑如石,竟然连毛囊

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马上僵住。片晌後,

他突然仰天发作出一阵狂笑,这个老工具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

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著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

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

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岂非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

处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凄凉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越流越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眼光转到轻尘身上,连忙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著宫主走到屏风之後。

屏风後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照旧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著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著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後,眼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是

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著一个银

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线。月牙周围嵌

满大巨细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尚有四扇石门。轻尘算著旅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後尚有这么庞大的修建。

宫主抱著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扑面石门,门後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著数间石室。甬道止境最高处是一个华美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著一个小

小的甲字。

************

**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於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口吻,

突然体内一热,**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著真气像被**吸引一般涌出丹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适才的两次**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停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著宫主,不明确他为什么要

吸取自己功力。纵然把自己榨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铺张。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拚死效力,何须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徐徐模糊,终於消失在漆黑里……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上昼行夜伏,风餐露宿,受尽奔忙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

效野外,娇怯怯的纪眉妩虽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虽然。幸亏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後,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工业。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基础挡

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顾不暇,那尚有时光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扰之後,马上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自制,但这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

纪眉妩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涛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口吻。相比於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清静无异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光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乾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绛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

眉妩自己享用,而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吻,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

万里外的昆仑山。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实在不只纪眉妩从来不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

一支就够普通人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以为後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著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省著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吻,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几多,差不多够了吧。

银两几多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以为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似乎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似乎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晌,是不是过於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受?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么欠好的感受,就像……就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晌,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对手,不由柔肠百转。

别担忧,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委曲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颔首,长了长吐了口吻,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著小蛮腰说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怨,气冲北斗,何须做小子女

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吻就是这样。接著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後她望著窗外,默然沉静片晌,低声道:我听了之後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著她出门。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两女拉著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相互有

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著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照旧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仙颜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么?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後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乾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乾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小我私家,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著面纱。此时被几个男子肆无忌惮的上下审察,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

不敢接触他们的眼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一拍,娇喝道:看什么看!滚出去!

那几小我私家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尤物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

摸去,醉熏熏地说:小尤物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小我私家突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漆黑里,片晌才呯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後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小我私家愣愣看著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流氓子,一向横行犷悍惯了,其中一条壮汉咆哮一声——他没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著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粗壮的身体也连忙飞起,投到门外。谁人公主般尊贵的女子悄悄坐在那里,似乎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皎洁的丝巾。

纪眉妩拿著裹手的丝巾犹豫著要不要扔。尚有三小我私家,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

里是墙是地,会不会把人摔死。谁人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停。

东家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照旧妖精。

剩下的三小我私家还没明确过来,压著嗓子喊道:大牛,大牛……怎么回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

三小我私家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著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妖精来,这可怎么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小我私家狼狈而逃,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望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突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徐徐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後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身材瘦长,穿著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像乾硬的树皮般充满皱纹,没有一丝心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

闪闪,看上去还像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闲步入室。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相互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徐徐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已往,躬腰赔著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么?

老者一言不发,只重新到脚审察著两女。被他的眼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受。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

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拟著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台甫?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小我私家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歉仄。

沐声传萧瑟的鹤发微微一摇,乾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么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情感: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男子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

们也该乖乖把腿张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么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

他一人也不难搪塞。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也强不到那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後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来吧!

店外阴森森毫无消息。沐声传低叹一声,搪塞你们两个小女娃,老汉还要什么辅佐。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著飞身而起,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记挂,抢先出

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

一扬,长到达七尺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连忙倒卷回来。纪眉妩虽然是心下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乐成力,原想

一招就让她受伤吐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外十七八岁年岁,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著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著哨响直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

将这个木堂长老圈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

要把你五根指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瞄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连忙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

诸穴,连忙叫道: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连忙传来一阵浑朴无匹的

真气。紫玫丹田中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掌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脱手无功。他脸上一

如古井无波,平掌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处,脱手下流鄙俚。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

当沐声传乾瘦的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接著手掌一转。

真气顺著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以为手中像握著一个蓦然炸开的破空雷,震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实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

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愣住,转念一想明确适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於是先调息片晌稳住心神,才重新

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著一个乾瘦的鹤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

树干般面无心情,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即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

两人刚当长老才两个月。

三人翻翻腾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沐声传硬拚,便握著一根丝带,相互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

,合击之术甚精,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冷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乾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背心。紫

玫被踢的横飞出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

只会拖累师姐。一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特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

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谁人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接著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幸亏沐声传果真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反抗不了。紫玫径直越

墙掠至马廊,落在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著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现在还无法凝聚,胸口纳闷欲死。她深吸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由了石砌的大路,踏上土壤。接著紫玫听到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晌後,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

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忧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为之酷寒。禁不住伏在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

在它长长的鬓毛间。

纪师姐……

************

现在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小我私家都坐的笔直,仰脸看著空中。

空中悬挂著一个娇滴滴的玉人。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的另一端缠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架而散

乱开来,如烟如雾。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权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发抖。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晌。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

究让慕容紫玫逃走。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正法,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面庞细细摸挲,犹豫著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著明玉般的面容滔滔而落。

沐声传盘算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须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纵然练到天下第一的田地,也挣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乾枯的手掌顺著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转动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禁羞愤欲死。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真是各人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声传淡淡说著,充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心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徐徐升沉,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怕羞,被生疏人看上一眼就会酡颜半

天。母亲逝世时纪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易服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生疏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

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後顺著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去。纪眉妩腰间束著一条华美的缎带,盖住了他的手指。沐声

传木然回手捻住纪眉妩娇嫩的**,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连忙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布料原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著胸口一片,内力随处,居然将

腰带都震断了。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著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连忙垂下一幅,露出内里一层薄薄的皮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

著实稀有。岂非是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那里弄来的?

纪眉妩拮据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照旧止不住哆嗦起来,充满泪水的双眼中写满恐慌。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开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片晌後才松了口吻,

紧皱的眉头徐徐展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真是个爱乾净的女人,赶路还擦著芙蓉露。呵呵

,这样绝色处子,倒是自制老汉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牢牢闭著眼睛,但还能感受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眼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

,连抹胸下不停晃动的**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半幅,接著除去弓鞋。握著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晌,才逐步

放下。破碎的亵衣失去束缚顺著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徐徐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酡颜的险些渗出血来,满身战栗。

沐声传乾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乾瘦长的**,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

像你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汉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岁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惋惜惋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容貌,使纪眉妩险些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马上便咬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著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

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内体容貌。他在纪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著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才徐徐

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的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殷红醒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著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

,白嫩的右乳泰半掩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充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蓦然退去,白得彷佛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身世权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

指便按在花蒂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晌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苦笑一下,将**挤入纪眉妩下体哆嗦的嫩肉内,两手扶在腰後徐徐进入。

松手後马上合紧的两片红肉徐徐鼓成圆形,纪眉妩满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停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身,**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顿

时坚硬似铁。再往内一送,连忙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晌,苍老的**发抖著射出几滴jing液便

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工具,她轻易也不愿去碰。现在竟然被人在体内she精,这险些比

失去贞洁更让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後闲步走到纪眉妩眼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绝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遇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盖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身体上冷冷扫视片晌,挑起她的耳饰,淡淡道:纪上将军果

然豪富,这两粒明珠最少也得三千两银子。惋惜惋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著,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绝不痛惜,居然像看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波皮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一生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被一个行迁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生,此时又被陌头波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

便昏了已往。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脱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著一个又一个男子轮替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连忙

放人,待五人走尽後,最後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子的jing液,正点点

滴滴滚落出来。当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著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於色,抱拳道: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吻,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谁人小丫头的师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酷寒的地上,呆呆看著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月白色丝绸充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蹂躏得看不出

原来面目……

11

慕容紫玫一口吻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後能赶惠临邛。虽然不

清楚星月湖在什么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辅佐,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规模,到时与哥哥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脱手,定可救出三

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纵然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後,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

杀绝,报仇雪恨!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厥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小我私家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她惊醒。

宫主都牢牢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在触手的行动下不停收支著吸取丹田内的真气。快要两个时辰之後,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乾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著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後,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泛起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敬重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晌,只说了句: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置惩罚。

叶行南点了颔首,正待取过谁人弥留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愈。

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乾净,然後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目,香艳成熟的身体连忙蜷缩起来,恐慌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

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的乳肉,照旧心头激汤。他悄悄吸了口吻,稳住情绪,淡淡说

:我带你见一小我私家。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岂非是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著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著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工具,上面盖著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著一个**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

蝶,被金箍牢牢牢靠。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朝上抬起,臀缝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

出这个被羞耻囚禁的女子定是绝色尤物。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在他刻意施

展下粗如儿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险些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原来就快被扯裂的**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绽放,就像一朵围著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照旧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见他狂猛的行动,直吓得手脚发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只进入一半,就会把**

撕碎,况且捅到根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著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晌便把**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粗大的**能进入那么窄小的後庭。可**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绝不迟疑的挤入肛洞

,白生生的臀肉向双方脱离,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偏差。萧佛奴像是被那根**插入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塞满自己的菊肛。

**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连忙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後庭。接著

**又恢复了原来的粗细,牢牢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偏差。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著**用力向外扯动。**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险些快要被揪下来。

拿著。宫主把那粒**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後,拚命摇著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连忙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下猛烈地跳动。他抬身退出**,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

出一截鲜红的肠道。等**脱离,弹性十足的肛肉连忙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容貌。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基础无力反抗,但那根**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酿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著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逐步张开,绽露出伤势未愈的下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伸到她两

腿之间,瞄准肉穴,冷喝道:看著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徐徐脱离,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眼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

的身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黄昏赶惠临邛。

一身少妇妆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

她与良人慕容胜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抵家,现在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冷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

:来的是谁?

冷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眼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接著大门被蓦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

将气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满身沾满土壤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显然是经由了远程跋涉。接著一匹空马随後奔入,立在白马

旁呼呼的喘著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著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望,看是否尚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後,林香远铺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照旧昏厥不醒。慕容胜看著妹妹沾满灰尘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那里受的伤?为什么奔忙数千里来惠临邛?岂非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伉俪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眉妩的坐骑。

12

当夜伉俪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岁不外二十余岁,但天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於深藏不露的父

亲慕容卫。他与雪峰神尼门生林香远攀亲的消息一传出,连忙引起惊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来宾。伉俪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

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极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颔首,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他徐徐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

会儿,有什么事晚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

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连忙起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尚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自己,但飘梅峰门生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轻易江湖中人基础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

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连忙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愈,把她一小我私家留在这里既不清静又

不放心。如果两人分路而行,一方面伉俪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脱离,另一方面纵然追上了沐声传,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晌,两人决议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後再携手北上,虽然一来一回要延长半个月的时间,但要清静许多。

紫玫心急著要见师父,执意连忙启程。经由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大有好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急遽脱离临邛。

************

飘梅峰座落於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门生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後打破规

矩,收了四名俗家门生。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门生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後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绵延不停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泯灭真元勉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照旧沐声传

脚下留情,因为宫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内里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

暗自调息,脸上却带著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眉目,心下暗叹,顺著她的小手看了已往。峭壁上果真生著一棵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

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启齿,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著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翔。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

腕上带著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著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峻的身躯充满威武的威风凛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连忙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男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徐徐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绝不敢掉以轻心。林香远握著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後。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已往。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

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尚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现在两人正带著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

斤斗,避开巨斧,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著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

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穴上果真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

连忙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拚?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身後传来一声惨叫,接著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注意著另一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只管除掉其余能手,

再协力与金开甲这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能手,只是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确他们的用

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

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意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盖住。

另两枚飞针直射眼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勇,掉臂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

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眼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冷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著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

挽住妹妹的腰肢,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著十余名轻功高明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一只眼睛,老子把你

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明确的美目中冷光似水,绝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瞄准瞳孔,绝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著便陷入无尽的漆黑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後,色彩缤纷的世界就

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漆黑……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漆黑,而是比漆黑更恐怖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妖冶灵动的大眼已经成了两汪血泊。两枚飞针划分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

,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妻子!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啼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

,挺身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充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皙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著大汉的行动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jing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著下面的恶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齐施,轮替进击。旁边倒伏著十余具尸体,或胸或腰或颈,被

斩马刀砍中的伤口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著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著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妻子一下;伤一人,你妻子就多了个乾老公。仔细看著,大伙怎么操你下贱

的妻子!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妻子的逼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心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又肥又大,摸著真舒服……喂,慕容胜,咂过你妻子的奶头没有,甜著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男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妻子。刚刚赶回的

白银解著衣服高声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他妈的,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谁人丫头,咱们可没闲著,这都干了十往返了。

操,啥**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你妻子的骚逼……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子狠狠拗到身後,娇美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著细嫩的花瓣用力向双方拉开,原本

细窄的秘处被扯成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袒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艳的嫩肉扭动著,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著长刀的大手哆嗦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满脸冷笑地看著他。

白银掏摸片晌,拣起银枪,将枪尾瞄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远下体一阵猛烈地收缩,十几个男子的jing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倒霉,与林香远完婚後更被视为神仙侠侣,却不意这青天白日之下眼睁睁看著妻子被人**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逼掀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著扯开两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收支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著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惋惜惋惜,见不到你瞎眼的妻子像狗一样被人操的俏容貌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後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磨擦著岩石,急促响动著,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著

钢针的美目中,细细的血泪从沾满jing液的面颊上不住淌下。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著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酷寒的眼光已经说明晰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酿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著他怪异的**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著透明的泪珠,怔怔看著自己的亲生骨血。

萧佛奴本是大燕天子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上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

名能手,杂乱中宫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舆图,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意是个女儿。气馁之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而已。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效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

子身上,施以诸般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特殊,与慕容祁当年一般无二。阴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

慕容龙天份极高,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经心勉力伺候妖妇。

阴姬原来只把他当成宠物,未曾传他武功。後来慕容龙**革新的越来越厉害,连她也吃不用,於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

磨掳入宫中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外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效果反

被慕容龙先吸乾功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崎岖纷歧,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後又得人暗

中指点,进境一日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脱手,制住了妖妇,然後连忙假传旨意,登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获得叶行南与

朱邪青树两位护法的支持,自己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正法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措施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怜才收回来抚育。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扬弃了自己的母亲却

恨之入骨。待手头有了势力,他连忙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於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不光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连忙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

处罚这个背夫抛子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发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逐步道:谁人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後,咱们

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天子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著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拚命用手盖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心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连忙抵在微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外气来,抽咽著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连忙插入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苍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目。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於重新回到母亲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内,他兴奋地满身哆嗦,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升沉。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清静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漂亮。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

雪地中。梅树一阵轻摇,落花旋转著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後,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谁人温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慰藉。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

色的长袍,迥异於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绝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晌,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

父,我下山去寻林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小我私家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拚。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愈,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措施,风晚华叹了口吻,我先助你疗伤,明天一起下山.]

14

鹰嘴峡风物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各处血迹,诉说著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著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玄色的石头上特别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

下面积了厚厚一层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著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著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著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遭受得了?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遭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陌头

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差异,对残暴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容貌。对方越高尚,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温顺的

权门千金已经被奸淫无数次。

慕容龙掀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让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

温言道:沐长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著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著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

沐声传送来时还把她洗了洗,才没有其时jing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著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峰神尼门下果真不俗,年岁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凝滞地转了一下,逐步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吧……

慕容龙浅笑道:娘既然付托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吻,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映。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容貌,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功力,便精神奋起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後。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著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著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内里便传来一阵降低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狞恶的意味,萧佛奴马上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灼烁,映出一头壮硕无比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是非的鬃毛,毡

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脱离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

粗如手臂的**,将拳头大的**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後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

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的**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

容纳。被巨牛在臀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著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艳丽的面目。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充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阴姬美目蓦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浅笑撩开鬃毛,鉴赏对头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泰半已刺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

见一支青筋袒露的粗黑**直直没入雪臀正中,险些将浑圆的**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

的淫液点点滴滴从**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著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著巨阳收支容貌。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

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各人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险些晕了已往。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後,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谁人变形的雪臀和不停翻卷的嫩肉,自得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今天孩儿终於报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头不光了无恨意,反而暗生痛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须杀了她?让她活著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整只捅入肉穴,连**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著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默然沉静片晌,点了颔首,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酿成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寥寂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慰藉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迭起,那根怪异的**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险些浸湿了

整条被褥。

现在被儿子扑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著拚命打在儿子肩头。慕容龙哈哈一笑,抱著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锐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泰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圆乳挺著两粒殷红的**,彷佛雪野中樱桃,红艳醒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天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呆,你不是允许放过她吗?

慕容龙淫笑著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允许不弄死她,娘适才也听见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著点了颔首,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眼光一寒,片晌才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气保证我们家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著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呆子!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这才是呢!说著重重压在母亲身上,**势如破竹,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

生的捧住面目,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著妹妹的仙颜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

被无能的儿子轻易扬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家,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相互婚配,虽然生下的孩子多是呆子,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呆子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续我的宝座,再留一群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探询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

听说星月湖的名号,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搭车跨马一路向东,不外没有见到台甫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连忙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挚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於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探询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措施。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造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携手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厅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破损,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

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连忙分配人手,四处探询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累,现在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拍醒慕容

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著师姐从门上的窗欞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待风晚华愣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扬,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过於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著灯。防人之心不行无,

我们已往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颔首,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纪师姐落入对手,此举虽然无礼,但究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马上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男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

谁人英气干云的楚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逼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长老霍狂焰!

谁人女人媚笑著直起身子,摇著**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著他的脖子,圆臀轻晃把怒张的**纳入阴中,然後徐徐坐下。

霍狂焰捏著女人的**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升降勉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兴奋,就是仆众的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著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jing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声色,只悄悄看著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脱期几日。

霍狂焰不置能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後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收拾谁人流霜剑!接著淫笑道: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

道流霜剑什么滋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後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後翻腾。身子一扬,胯间

马上剧痛,那根仍然勃起的**伸得太长,效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里掏出数枚玄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遽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类似时炸响,连忙把房顶炸出一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连忙拥著肩头

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连忙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慕容龙把jing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映。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照旧圆臀高举的容貌,但此时庞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拔出**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後挫,阴部红艳艳的嫩

肉也不再翻卷,只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淫这么久,她的**早已乾涸,粗大的**牢牢撑著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

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著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哆嗦,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著桌腿

淌在地上。

**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的越发爽利,片晌後它低吼一声,粗壮的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jing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著一个拳头巨细的浑圆窟窿。jing液淋淋漓漓从**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

十余次劲气,阴宫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

种种折磨方解心头之恨。可自己既然允许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一连数十次**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的能力,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荼毒。

慕容龙捏著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停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脱离。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著

大腿内侧的雪肉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著阴宫主艳丽的面目,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般下体蓦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袒露在外,不住

哆嗦,接著鲜血潮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著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推开华美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著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目毫无生气。她身上牢牢裹著皎洁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的身体。

************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树枝上,悄悄看著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

朝霞的娇脸。这个顽皮的小女人迭遭浩劫,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熟练。虽然还胜不外

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轻易放弃。於是伏在四周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消息。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著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著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著荷叶掠过池塘。

16

霍狂焰脸色昏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著他送到马车上,楚连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坐卧不宁跟在後面。旁边两

名男女身著黑衣,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著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著脸把霍长老的**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

子看到这一幕,差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已往。

玄冰,宫主怎么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宫主付托,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吻,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事,接上自

己的**只是小事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徐徐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数就是他通风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转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的门生,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边,她突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

後,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鉴赏风物般悠然看著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小我私家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後皎洁秀美的面目、曲线玲珑的身材一一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

,那女子轻轻一纵,落在风晚华扑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著流淌的阳光从玄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浏览的眼神,流霜剑果真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要心悦诚服呢。

风晚华神色稳定,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马上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流霜剑的风范悄悄心折,忍不住赞美了一句,却不意气质脱俗

的风晚华如此盛气凌人。秀眉一挑,连忙脱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後发先至,流霜般的冷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一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她本以为尚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

无几。此时被她占了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时机。片晌间两人已交了数十招,水柔仙早先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吻始终缓不外来

,连忙脚下一淹没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升沉,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谙水性,只能攥著剑鞘焦虑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脱离。风晚华从水面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

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涉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无人色,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驰。这边楚连雄等人追出来,已不见人影。

************

慕容龙盯著母亲华美的面目,眼神不住幻化,良久才起身脱离。他围著石厅**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

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攀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颔首。

百花观音轻咳著徐徐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说著,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哆嗦著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她热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谁人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工具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著自己的亲生骨血,片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你亲爹啊……

那虽然,我又没不认他——你照旧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马上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许多几何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突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和调戏,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遇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著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著拚命扭启航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越发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乾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著母亲的**,迷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真香……**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

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著优美的股沟来

回舔舐,然後吸住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满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哆嗦。

慕容龙舔了片晌,拔出**的**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连忙绷紧,屏住呼吸,心里狂跳不已。粗大的**徐徐挤入肛洞,充满颗粒

的棒身刮在菊纹上,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忧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连忙奋

力一挺。狰狞的**马上撕裂了懦弱的菊肛。母亲後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

萧佛奴肛中剧痛,险些晕了已往。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递到她眼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看著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昏迷不醒。

************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还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自己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

地面,两人不敢久留,顺著霍狂焰脱离的偏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後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著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山林中找了处清闲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

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著乾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著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许多几何野兔呢。她轻轻跺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适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连忙警醒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著白马沿山路徐徐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目,慕容紫玫马上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叫道:小……你是小莺照旧小鹂?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片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未曾忘怀。此时在荒山中遇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著她一同去见大

师姐。风晚华早已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谢谢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浅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几天,生动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

双亲,自己到南方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碰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

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感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真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著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那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著树枝逐步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愈,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晌,点了颔首。现在纵然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照旧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著,我们现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

经不远。不如我们先到武陵,怎么样?说著浅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台端惠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著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子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

吃笑了起来,片晌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么样了……言下颇有几分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怙恃,连忙岔开话题。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尚有隐隐的痛意。竟然被亲生骨血强行奸淫後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

便欲再次寻死——纵然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晌,萧佛仆从发现自己手脚被牢牢缚住,她喘息著睁开眼,正看到慕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铺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岂非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著头,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著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

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片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著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眼光闪闪地盯著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掀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外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

密布的血脉,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作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连忙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起一个钢

镊探进肩上的伤口,凭著指尖敏捷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停地揉捏著,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万状。不多时,一根带著血膜的玉空手筋便从刀口中徐徐露出

,越来越长。叶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夹著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逐步拨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反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

美的脚尖在白绫中绷得笔直,片晌间满身便充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yin蒂上一股有如实质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连忙**奔涌。

一柱香时光後,百花观音的手臂外寓目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连忙敷上药物,裹住伤口

,接著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悄悄放在盘中,乳白色的外貌上沾著丝丝血迹,尚有一些零琐屑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哆嗦不已,花蕾般的yin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

击地六神无主,只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著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冷光一闪,已割开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後再剖开腹股沟,将腿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後平切一刀,细玉

般的肌肤上连忙留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层层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

应手而起,从臀後柔柔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著钢钩徐徐使力,从修长的**中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

助。但相应的疼痛也越发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照旧快感而昏厥已往,腿

间的锦被上黏乎乎尽是淫液。

************

第二天三女一早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後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

荡的波涛从高近百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浅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斗胆地除去外衣,只著一件宝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许多几何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欠好,这么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逐步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酷寒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著这道小巧弯虹徐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著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

,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吻,潜到水底,试图绕著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训练水性,省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彷佛

一具曲线玲珑的尤物鱼。可这条尤物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头。看到白玉莺还穿著亵裤,紫玫开顽笑的游了已往,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几多,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

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乾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飘梅峰的特技,娇笑声中拿住了白玉莺的脚踝。接著紫玫潜到

水下扯住裤脚一拽,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马上袒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启航体,**开合间露出一抹玄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莺袭来的手指。

18

白玉莺脸色苍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著被封了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

然袭击自己姐妹,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连忙追了已往。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晌便抢在白玉莺身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晚华招式稳定,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後者

连忙嘴角溢血,向後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连忙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适才脱手的三人,尚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男子,正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晌後突然同时脱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手,但他的凝思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纵然是平时风晚华对

付这三人的合击也颇感吃力,况且现在赤手空拳,伤势未愈。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著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愈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起劲著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映。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

信儿子竟然会残忍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徐徐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彷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将妖异的**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

上。自从儿子第一次强迫她**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咬断,但她只是个弱质女子,面临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

银牙连那些触手都反抗不了。

稀粥顺著**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柔柔收支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省得母亲吐逆。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後触手一收,**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照旧孩

儿的jing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慕容龙俊美的面目上掠过一丝庞大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候孩儿才五岁,天天作梦都市梦娘抱著我喂著用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来尿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著跑回去找你……你笑著帮我解

开衣服,把我抱在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温暖……我躺在娘怀里撒尿

,那么小……

百花观音哆嗦著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你後来把我扔下,自己跟著别人跑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吻,逐步清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一小我私家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

恨你,我知道你也没措施。但你为什么要死呢?岂非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一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急遽披衣起身,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

你照顾我一样。给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征战,他押著寒月刀林香远绕道汉川,四月月朔返宫。

慕容龙点颔首,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

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著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

肢的雪肌玉肤还不停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

,左臂马上阴冷砭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难以幸免,最後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拚了一掌。这一掌只及

她平时七成力道,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於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梅峰四大门生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著气,星星点点的血迹随著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著撑起身子。

霍长老给你的工具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著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後敞开双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适才她腿间的那抹玄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著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著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剖析,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著伸出两手,抓住衣领向双方逐步拉开。

青衣徐徐脱离,露出皎洁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著一道深深的乳沟,散发著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著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群众轮替奸淫。看著她酥乳在粗拙的树皮上不停碰撞,慕容紫

玫终於明确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基础未曾抵家。与紫玫分手後,这对毫无江湖履历的姐妹花当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堪的相貌

如一,玉雪可爱,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於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急遽脱手,企图不周,效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著林香远正在途中,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

心切,抢先赶到白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

水、火两堂意料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定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志。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

已精英尽出,潜伏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丰满坚挺的**。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锐的指甲在

她**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外尔尔。倒是这对**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范照人,武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眼前

**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

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男子正抱著她的圆臀,把乌黑的**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

嘴角溢血,圆脸上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如果像白玉莺那样任人

凌辱,她宁愿自尽。

蓦然,一个工具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19

谁人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只管宫主曾有严令,但那人照旧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

把。纤足被生疏人攥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

把早已勃起的**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马上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的**上往返拖动,逐步伸到腹下。白嫩的**充满乌亮的毛发,微鼓兴起,正中两片窄

窄的红肉牢牢合拢,没有一点偏差。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着花瓣,徐徐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於衷的容貌。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拚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

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吻,玄冰徐徐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劳绩不小。先遇上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台甫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

长老发话,这可苦了白玉莺。她抱著马颈,**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著男子的**。

那人也不行动,只靠马匹疾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玉莺凌空扔给四周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

一次是坐在上面。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子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穴中始终抽著**。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

中,正压住花蒂。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著血,手脚抽搐。倍受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jing液不住涌出

,沾在身下嫩绿的青草上。

众人对她绝不剖析,只忙著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一个男子怪叫著掰开风晚华双腿,把玉户举到众人眼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一片水光。

一群男子围著**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停於耳,什么流霜剑?不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著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眼光正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连忙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徐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脱离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著

在风晚华下体掐了一把。

一路默然沉静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牢牢夹住。接著胸口如受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然後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满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连忙流动起来。她在空中转头望去,正看到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

手反抗,但搪塞这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脱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阴,那人基础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

下此辣手,两眼一翻,便即断命。

飘梅峰诸门生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

直如东风,温婉有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著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

为大司马;十二岁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後起兵起义,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

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於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愈,此时见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脱手反抗。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著

肘尖撞住胸口。烈焰伤上加伤,马上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冷光闪动,余下的八名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

绽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著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著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却因此落人对手,毫无反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逐步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行动。

封不封!玄冰厉喝著,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著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碎尸万段!

玄酷寒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著血珠的阴毛扔到一边,然後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

道,我可要给你师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立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连忙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在地上,喘著气说:快走……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月湖众人有了警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

四周,自己蹊径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偏向,朝武陵奔去,到破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劳不堪。玫瑰仙子咬紧牙关勉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後马蹄声响,她凝思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意料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小我私家低声笑道:希奇,大清早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那儿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悦目……

慕容紫玫心下震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两个身著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审察著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了。

紫玫飞身而起,呯的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

拧住衣襟,没等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著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征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寻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虽非富足,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清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外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著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著古记,

高峻的杨树无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线闪动。

慕容紫玫禁不住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後清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突然感受到一种久违地清静。

血腥的浊世中,这里就像是甜睡中的乐园。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急遽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小我私家吗?你娘呢?

……我途经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女人了……你娘呢?还好吗?

……还好……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马上狂叫道:把死婊子带过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满身一紧,玉脸变得苍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著扯

出缠在腰间残肢,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行走江湖,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

滴血。

霍狂焰拿著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欠好?张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後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连忙真气涣

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著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满身浴血,两肩各插著一柄长剑,胸口放著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切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望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

,老子给你的逼塞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仆众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仆众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著跌跌撞撞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尚有未乾的jing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e_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替插进她红肿的秘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行动捅得哭叫不止。白玉

莺直直跪在一旁,想因由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物**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照旧处子之躯,想来想去

,照旧等回宫请叶护法脱手救治,然後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其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里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仆众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眼光一闪,片晌後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吻,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後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浅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马上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么一小我私家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滔滔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妖冶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就地。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犷悍可爱的小丫头照旧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马上乐

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颔首,後面有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

、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气中流淌著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吻,徐徐吐出,片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令群芳失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

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盘算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清静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

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吻,点了颔首。

沮渠展扬恳切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脱离一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著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21

越日清晨,慕容紫玫脱离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脱离他的视线,慕容紫玫连忙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疾驰在辽阔的平原上,紫玫感应一种空荡荡毫无著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措施,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对手,天地如此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小我私家。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

和酸楚,突然放声尖啸,可无边的田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频频她恨不得连忙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她就犹豫起来。

照旧先寻到宝藏,看内里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工具。然後再回飘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抵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

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男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著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男子徐徐抬起脚,然後用力踏下,那颗头颅连忙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著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蓦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

,勉力挡了几招,脱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乐成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男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猛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男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破损,接著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男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著一丝尖音,听上去不正经。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连忙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马上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被割野性未改,他急著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空话,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狞声道:小子,说

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破损。血肉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已往。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眼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谁人红衣人把手伸进

母亲胯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庞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著弥留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突然涨大,肉穴内红光闪动。接著两条大腿蓦然脱离,扭曲著翘在体侧。肥

厚多汁的嫩肉瞬间被一股庞大的气力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片晌,决议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逼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

在那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

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著她白羊般**,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著一个满身血迹的**女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著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平滑

细白,在胸口往返晃悠。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著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皙,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著一

个竹筒,遮住了面目,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头往返抽动。粗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连忙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满身哆嗦,

喉中不住闷响。突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目。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切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谁人色泽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

子的鲜血顺著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巨细的玄色圆球,蘸著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涌,那粒玄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

诡异的眼球,散发著恶毒的光线,这么嫩的小美逼,炸碎了怪惋惜的。没措施,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著妹妹的小童贞,被两根

手指头捅破也不启齿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昏迷不醒。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月朔,她带著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足,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险些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平易近人的温言夸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著俘虏行动也未加

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

气,不意水柔仙突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以为新任宫主不妥。

金开甲独目冷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原来不外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

用的武功确实是宫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後就不再泛起?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服务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获得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子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况且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那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泛起。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水柔仙默然沉静片晌,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徐徐饮乾。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能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

敢说,宫主已经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勋卓著,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纵然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流传江湖,为何宫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么样的

女人没见过?况且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

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年迈,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

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著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年迈,你还不明确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後又捏词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

与飘梅峰硬拚——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岂非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逐步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堪你这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

,我都想过。但新宫主胸怀雄心,处事坚贞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疏弃了几多时

机?值此浊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事,岂能隐藏於草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白的粉末,细砂般匀称。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著称

,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田地,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绝不剖析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灼烁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

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剖析。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脱离。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心情,片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

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

的金开甲两不相帮,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搪塞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急遽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连忙离宫,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能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疏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四周只有七

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著湖中那根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

神将、五行长老、**供奉,单一等一的能手应有二十名,能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灾难後,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四月月朔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工具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天气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艳,山北照旧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狩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壳……

紫玫对这些山野听说付之一笑,问明路径,掉臂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愿

用这些宝藏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尚有娘。快要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忧。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眼见白氏姐妹被淫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确了父亲当

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突然听到远

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都化了……

听说照旧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纷歧样,乖著呢,操完了还知道把**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我他妈去看谁人姓林的,没遇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外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粗的棍子硬往

里边儿捅。屁眼都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呢……

两人压著嗓子嘿嘿直乐,突然冷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目。黑白明确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

森寒的杀意令清露毛骨悚然。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著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著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

或许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

藏的下落?其中有许多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已往。但谁人死

女人说岛上警备森严,青天白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盘算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审察著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徐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著紫玫的纤足。突然臀间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看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

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哆嗦,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晌,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照旧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吻,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著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

岛上蹊径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究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女人,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吻,稳住心神。然後按著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马上胸口抽痛。

一个**的少妇跪伏在玄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特别醒目。她两肘套著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

和胸乳贴著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袒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著两个肉穴。粉红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

瓣肿胀著翻卷开来,肉穴里直直插著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子站在她身後,正握著棍子在肉穴内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门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子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蓦然插进後庭,淫笑

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牢牢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照旧其他人?……老公?

突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著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谁人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头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

发著淡淡的白色萤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瞄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碎,鲜血顺著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

摇曳的灯火里,两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中,带著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哪个粗?

惋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突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险些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著阶上谁人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牢牢团结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激动,玉脸贴在粗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勉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盘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行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著,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峻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默然沉静著。没有一小我私家出来剖析殿前的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著黑衣的男子脱离人群,嘻笑著朝北走去,谁人老七正在其中。

他或许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不由自得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

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著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後拔出片玉,逐步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

在树杈间,接著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行动却没有一丝犹豫。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後,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玄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由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男子正裸著下身在林香远臀後使劲挺动。不多时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著把jing液

喷到她嘴里的竹筒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著拚命吐出白色的jing液。黄衣人从她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jing液,嘿嘿笑道:宫主吩

咐,林婊子今後吃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伉俪,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消息。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徐徐散开,帮众嘻笑著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吻,挽起小弩,机括一松,连忙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

颅,用脚挑住两具尸体徐徐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溢的jing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著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

彷佛还留著黏稠的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苍白的俏脸马上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满是jing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

身後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扼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反映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

骨,她犹豫了一下,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困绕圈越来越小。湖边立著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连忙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过星月岛中部。

身後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能手。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

水般避开片玉的锋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反抗。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

失明的少妇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尚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照旧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

备从峰後的峭壁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一连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

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目。他年岁似乎比展扬还小一些,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著一丝阴冷

的邪意。恍模糊惚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受……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胸腹贴著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仙颜大出意

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

绝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风般旋到眼前,下巴险些遇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後仰,那人微笑著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遇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水一览无余,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著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警备森严、能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往复自如……慕容龙抱著紫玫立在殿前高峻的玉阶上,注视片晌,徐徐抬起

头,望著下面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完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极重的殿门徐徐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以为一股寒意侵入肌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著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巨细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致雅致,衬著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如仙境。

宫主拥著她倚在床上,悄悄注视她的俏脸。

突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邻……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受。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默然沉静片晌,盯著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铺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吻,悄悄凝聚功力,随他走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著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目。百花观音闭著眼,脸色发红,似乎在遭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唤,扑已往正待细看眉目,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

起母亲的臻首,责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著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吻,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脱离,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著婴儿般抱著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著红唇,痛苦万状,四

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著这一切,片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牢牢捂著小嘴,难以置信地看著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生疏男子怀中倾轧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谁人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宫主漠不关心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著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後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逐步擦拭,嘴里叹

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警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

奇异的绳索绞成,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的肌肤连忙显出一道红印。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

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然放声大哭。

宫主挽著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幻化,你也不乖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确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

喘了口吻,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龙看了片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逐步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眼前,敞露出**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著**的开合

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连忙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子悦目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片晌才哭道:你这个忘八…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儿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後就要与她完婚,欠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

,微笑道:妹妹,看著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细的**充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

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明确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著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著杀气腾腾的**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

胀满的充实感使萧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抽送越来越快,险些是毫无停顿地撞击著花心,那些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

观音便失神地叫作声来。

突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著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一览无余。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

,慕容龙见姐妹俩灵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後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效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

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眼光,连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後。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著,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运气气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悄悄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

动不动。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後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审察著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著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范,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

地面半尺崎岖,只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坚贞却一如往日。

屏风後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逼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委曲给你**开苞好了。说著拿起

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著捏著殷红的**向上一翻,**连忙脱离**,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的嫩肉不住哆嗦,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织的脉络。慕容

龙将薄刀直直捅入伤口,在**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满身乱颤,肩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徐徐挺立,紫红的**在血淋淋的**周围磨擦片晌,然後腰身一挺,捅进**。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内。

**顶到伤口止境,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坚挺的**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险些触到

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上下挑动,看著浑圆的**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突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无力地摆动著。

这时**微微一回,满溢鲜血连忙从**飞溅出来。

看著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荼毒,紫玫心疼地透不外气来,眼前一黑,也晕了已往。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

湿,竟是吓得失禁了。

慕容龙却是十脱离心,这个新生的**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握紧弹性十足的**,**插在温热的乳肉往返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著,雪球般的**时缩时鼓,不时痉挛著收紧。那粒殷红的**在充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

都陪同著喷涌的鲜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jing液射进**深处,大笑著拔出血淋淋的**。高耸的**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串了

整只**……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哆嗦著翻落下来,乍然看去坚挺的**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哆嗦著悬在乳前,从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著滴血的**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著脸色苍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著阳光涌入大殿。一小我私家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火地盯著风晚华。

25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徐徐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晌後她微微眯著眼,迷惘地看著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男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地,跨坐在一个男子腰上,曼妙的身体勉力升沉。长发覆面,

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後仰,柔臂撑在背後,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升降,沾满**阳精。

秀发发抖著披散开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著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的生疏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马上溢出清泪。她急遽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差异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

随著臀後的挺动,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哆嗦一下,玉指蓦然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人揪著**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後划去。

慕容龙抱著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特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来几多羡慕的眼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恣意

荼毒,这些禽兽那里尚有一点人性!

身後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马上便会封锁蹊径。紫玫一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吻,试图压下庞杂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两棵大树,落在枝间。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

带著丝丝血迹,衬在绿枝翠叶间,特别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突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目,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著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著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吻。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著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

她说著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哆嗦。

两名紫衣人拽著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都发出一声赞叹,翘首望著她高耸的**。刚刚叶行南涂了药

後,鲜血已经止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

等了片晌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心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眉妩眼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噤若寒蝉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脱离,把粗大的骨节瞄准下体逐步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照旧

无法容纳下拳头巨细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力一送。痛啼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

等疼痛稍缓,纪眉妩连忙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权门千金竟然在青天白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

,用脏的手绢宁愿扬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著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子,你也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晌後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著!不听话就是这种

下场!

紫玫屈意乞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着气力,

咬了半天,慕容龙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否则等不到完婚哥哥就要操你了。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眼光投加入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掉著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徐徐

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著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延误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已经乾瘪无法复植。霍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已往。等回过神来,连忙来找

风晚华算帐。宫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其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以为太自制了割吊对头,於是便四处寻找合适的工具。

纪眉妩愣住了行动,片晌後突然哆嗦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身子,你是前无昔人後无来者。今後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

的啼声好!

纪眉妩哽咽著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一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感人。风晚华神情昏暗,平展的小腹微微绷紧,被脱离成直线的玉

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便徐徐挺直,**状如铁锥,顶端尖锐,中部兴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

大得多,遍体黑鬃,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狞笑道: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徐徐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徐徐地脱离——

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腿间的秘处正对著野猪胯间。雪白的身体徐徐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著风晚华哆嗦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连忙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醒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童贞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台甫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眼泪了……

空话!逼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童贞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门生,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著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门生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寓目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著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许多几何血……他们……还在推……

26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著风晚华一条**,一手托紧腿根把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著脚踝,喊著数同时向下压。修

长光洁的双腿在野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著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愈,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著风晚华,

狞恶的面容因恼恨而变形。

半个时辰後,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於猛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著风晚华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逐步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

手指抚摸著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飘梅峰果真尤物如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尤物儿。如今与咱

们星月湖攀亲,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男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窟窿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满脸痛苦地遭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

在慕容龙胸前,呵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乞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震汤。凝思看了紫玫片晌,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男子连忙愣住行动,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稳定,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扑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梅峰三徒犒赏列位,稍後再行照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连忙跃上玉阶,沐声传徐徐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长老。

慕容龙抱著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吻,又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尖锐如刀,没能亲手杀了谁人杂种,已经自制他了。岂非还放过他妻子?

紫玫刚想启齿,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力。

慕容龙点了颔首,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倒霉。此番仅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

使我星月湖损兵折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噤若寒蝉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启齿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尚有十余日,过早袒露两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但职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王谢,如今门生尽沦为我

星月湖奴役,可谓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少少脱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线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谁人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

有意娶玫瑰仙子,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隐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

家伙。

慕容龙漠不关心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成,即晋级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

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战略,使五人争权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见众人都无法启齿,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

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供奉都要一并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

月湖精英无数,所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铺张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虽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著数十个大巨细小的帮会,值此浊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

,历代宫主均逍遥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永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局势力,教外却少

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南辕北辙,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著要不要即时挑明态度,与沐声传

据理力争。但此时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宫与玫瑰仙子攀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

同道齐聚宫中。五位长老多加注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体贴的事,当下凝思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相互。若尽数招来,徒增

变数。於是摇头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後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能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欠好下手,於

是笑道:水长老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真霍狂焰眼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照旧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听出他的体现。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恰当,宫主所言

,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止境微微翘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著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突然凝静的眼皮颠簸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

梦中见到了什么可恨的事物,接著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

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著迷地看著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忙呸呸吐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著她,想到要亲手把自满倔强的近亲妹妹调教成灵巧听话的小美奴,安循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辉煌光耀地笑了一

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忘八!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

他妈的!敢朝这儿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欠好受。两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马上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

,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觉察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阻遏般无法汇聚真气。听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死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

落不明。阴姬并未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足足。如今慕容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於自己家

族的宝藏自然特别关注。

什么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对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幸亏这个忘八要

传扬天下,师父自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适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和**的担忧外,尚有师父的频频申饬: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

忧……

这些以後再想,一时片晌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呢?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一个正在嫂嫂体内抽送的男子。那男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

由勃然震怒,待认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著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心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

翻转过来。沾满阳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了酿成钗身粗细,消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哆嗦著手指脱离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著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就地,手脚酷寒。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著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著铁链笑道:好欠好玩?林婊子居

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著耻骨,不光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了,省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冒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jing液和**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

出。从花蒂旁穿出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蓦然睁开

,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险些被银牙咬碎。

紫玫哭叫著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

,不由伏地吐逆起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著铁链,一手拿著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弄。

紫玫抽噎著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行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著

腿骨的圆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哆嗦起来,突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女人,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秘密,他

连忙搂起紫玫掠回神殿後宫。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著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厥,藉机编了一肚子的假话,当下逐步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明确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著慕容龙,楚楚可怜

地说:我……我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谁人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著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晌,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眼光。酷寒的眼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

上轻轻一吻,温言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有可能。完婚後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所在了颔首,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忘八!让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自得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眼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连忙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马上僵半空。完婚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欠好断然拒绝,但……片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

亲後哥哥带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所在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线闪动,牢牢盯著石室的壁角。

那是适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著父亲当日所画的图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谁人指尖巨细,似

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

瑰仙子最美妙的……说著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泛起,宝藏岂非会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岂非也是星月

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允许一声,接著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逐步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真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著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

终无法注入丹田。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著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哆嗦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仆众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由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後来他们扣住小鹂,逼仆众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

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确,说到底实在是自己牵连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

玫心头怒气徐徐消散,片晌後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著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照旧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岁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著鲜亮

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颔首,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其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十条大汉轮替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

间,随时随地都要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羞耻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後血肉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吻,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视察谁人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绵延不停的纹饰,花卉山石卍字诸色杂陈。谁人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

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巨细纷歧,却有种奇异的纪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著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连忙重新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消息。紫玫仍不死心,

又沿著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晌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著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著捏了

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徐徐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著掀开被子,眼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著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著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工具。话刚出口

,慕容龙就不由一愣。有几多年未曾如此平易近人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注意他的口吻,乖乖跟著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要害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内里放著几件罗衣。

红色原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

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连忙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晌,咬牙脱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著门缝中的俏脸

,你还多了好几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幸亏尚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委曲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审察著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著

活色生香的娇躯,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实在却在注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近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明确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窟窿。

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划分镂刻著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她一转头,自己所在的果真是甲室

,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

心上,他冷笑道:不在室内伺候即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後悔。任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使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逐步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无恙,先松了口吻。

随著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下白嫩的**血迹宛然,只片晌时光**便已多了两个铃铛。

身上震汤的疼痛使白玉莺柳眉紧颦,适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划分穿在她的**的花蒂上,又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

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仆众,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片晌才逐步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著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

跟在後面。

这个忘八明确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照旧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

才气想措施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偏差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著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密布,却没有谁人图形。紫玫慢悠悠洗著手,又仔细看了一遍。片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後部门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著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受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晌才想起

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

心里一酸,不知道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希奇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哆嗦,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忧,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颔首,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马上愣住了。

觉察魔宫与宝藏有联系之後,慕容紫玫随处注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眼前是谁人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划分镂刻

著天、地、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兴奋,想到今後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

你看,这个太极图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划分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

宫中。只有叶护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著左首刻著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用来处置惩罚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著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不仅限於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内里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确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

身便朝亲字甬道奔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破例。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冷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眼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片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晌,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子入宫不外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完婚,再让风婊子也入宫,怎么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恼怒的小女人。

对视片晌後,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欠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完婚头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滔滔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著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著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男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笃志吸吮。臻首升沉间,粗大的**在柔美的红唇中进收支出,充满淫荡

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著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

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连忙站起身来,**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

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著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下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少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身高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著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酡颜光,他有意在宫主眼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著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

行动乾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容貌。

狰狞的**夹著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牢牢咬住红唇。王名泽行动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

苦的是他第一下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肉壁上,无法挣脱,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

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著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渐生,发出**的叽叽声响。宫主在旁,他也不敢太纵情,片晌後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

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则,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著哭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连忙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著点了颔首,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著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恼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突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外……

紫玫胸口升沉两眼一瞬不瞬地期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著把手伸进袍内,掏摸著拉出尺许是非,粗如儿臂充满颗粒肉刺的**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著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蓦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著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适才被室

内的艳景勾起欲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著衣服紫玫还能感受到**的炽热,她拚命扭启航体,想挣脱腿间**的异物。细滑的**在**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

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内。

紫玫也感受到不妥,**越来越用力,硬硬顶著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牢牢

拥住,怎么也够不到臀後。

密闭的肉缝被**徐徐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著一块巨

石,喘不外气来。

正惶急间,突然**一顿,接著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著**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足有小儿拳头巨细,纪眉妩只委曲吞下**,口腔便被塞满。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

,但手臂还牢牢搂著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尚有一指宽窄,**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外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

牢牢裹著**,勉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皙的双足搭在臂侧,托著她的腰臀,将肉穴瞄准**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弱的身体内里。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根部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jing液、**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

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著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撑满,刺入时险些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

壁彷佛被那些满布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劳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已往。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著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恣意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

,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著昏厥的玉人。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险些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著身体的上下升降,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绝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憎恐怖的怪异**。

一柱香时光後,她再也忍不住,扑已往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

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来,**乱流?

忘八!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挑著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搪塞

女人照旧有些手段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著试图撑住身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搪塞残暴的宫

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著三师姐,遭受著他狂猛的奸淫。

30

慕容紫玫到底照旧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著纪眉妩脱离亲字丙室。隔邻门前站著三五个男子,正在期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极重的铁门逐步合上,阻遏了紫玫回望的眼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阻遏在神宫之外。

刚刚慕容龙居心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甜睡去。紫

玫在旁视察半天,见师姐呼吸平稳,悬著的心才放了下来。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用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著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著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早晚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

让娘抱上孙子……噢,惋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照旧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岂非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躛制馈砗檬娣??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著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付托,风婊子逐日接客人数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天天就要被八十小我私家操!

鄙俚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著一丛乌亮的秀发,顺著水流的偏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蓦然抬起,急促地喘著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滔滔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适才慕容龙竟当著她的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顶悄悄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包罗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

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纵然逃不了,也要只管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

功盖世,肯定能把各人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吻,潜到水底,一边训练水性,一边想著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著,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著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岂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

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其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外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岂非只是巧合?多

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连忙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横跨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镌刻极其精致。希奇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

阴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谁人图形。她绝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织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偏差,内里挡著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

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古老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思听了片晌,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内里黑沉淹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

力都与凡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降低的咆哮,充满凶恶

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晌,转头审察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启齿。她不宁愿宁愿地逐一推动石门,试著能否找到一扇

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寂静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主心血的石宫,彷佛一个旋转著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

著一切,无论是智慧照旧**,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晌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徐徐走出,经由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後朝叶长老栖身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马上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仆众来见护法,请护法给仆众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仆众与姐姐刚刚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著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怎样。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酷寒

的石头上,殷红的**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晌,然後捏住**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著**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

两手牢牢抓著膝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开苞的惨象念兹在兹,她现在才知道风女侠其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

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著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上。他的行动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已

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袒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脱离。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

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醒目鲜艳醒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徐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霍霍作痛,还要羞耻地掰著性器,期待著给自己yin蒂穿环。她悄悄哭泣著,无限痛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

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泌出。

叶行南徐徐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蓦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

叫。金针在花蒂内逐步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突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著险些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哆嗦著爬起来,拿起金铃,逐步带到乳上。yin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

,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著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眼光从摇曳的火焰上徐徐收回。英俊的脸型线条明确,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心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灵巧。适才自己当著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昏迷不醒

,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数是装的,可能还在理想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

惊人艺业,两人联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

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轰轰烈烈,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二是藉机笼络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

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

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脱离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咆哮著涌入殿内。黄豆巨细的雨点打在脸上,连忙飞溅开来,没有留下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著大殿。巨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

地的无穷神威连根拔起。突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耀眼的光线,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蓦然收缩,盯著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即过,四周又恢复了漆黑。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

具雪白的身体。

************

林香远肘膝都被牢靠,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著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後却成了男子

取乐的工具。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著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的身体上,酷寒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内里的一小半jing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污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著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险些时时刻刻都在疼痛和耻

辱中渡过。可林香远心底的恼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外半月,刚刚享受到伉俪之间的恩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

个多月来,自己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伉俪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皎洁的手指在平滑的玄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连忙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酷寒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满身战

栗,急促地喘息著。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未曾碰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差异於风晚华的风

采照人,纪眉妩的柔美雅致,也差异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千般凌辱,她眼角眉梢尚有种飞扬的气质。

惋惜她千不应万不应早嫁了半月,而且照旧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地终生任人淫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後拉起她的**将骨碗中的灰土逐步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後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间,脑後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

著合上僵硬的牙关,突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切的田地。林香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後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逐步倒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

告诉我,慕容胜是个什么样的人……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

丹有兴趣,在他的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坚强,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再有三天,等脱离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默然沉静

半天,移开话题,缠著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著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著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冷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完婚之後便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讥笑,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视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谁人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汁四溅,瓷瓶砸得破损。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後乾怒视。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峻的身影。慕容龙满身湿透,袍角还滴著水。他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著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脱离。紫玫连忙跟在後面,见他是朝殿外走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马上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冒犯你呢?她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

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头道:仆众卫秀纹,水堂属下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审察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眼光与紫玫一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著他的胳膊,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适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悄悄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

甜。林香远一无所惧,绝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突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排山倒海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身後。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彷佛穿透腐木,

直入半尺。长剑如一泓秋水,澄净醒目,杏黄色的剑穗飘扬著徐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滂沱大雨徐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著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著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

上,浑不著力。枝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著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不染,散发著淡淡的光线,飘飞的雨雾距身体尚有寸许便被劲

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感人。只是脸

上挂著一层寒霜,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仙颜。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

卓然遗世的绝顶能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连忙挣扎著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

拊膺切齿,眉角一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然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

,长剑去势受阻。

他罗致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流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榨乾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

不足。他反手擎出片玉,右剑左刀勉力反抗。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随处,连忙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

这几王谢生在飘梅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盛怒脱手,劲气凌空直如狼吞虎咽,招招紧

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喘不外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外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

——

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启齿,连忙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著两手一举,四十七颗大巨细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反抗,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突然肩後一疼,已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兴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著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翔,

每一剑都带起漫天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拼命的打法。

再斗片晌,突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著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盖住,虽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虬结的手臂牢牢握住巨斧,徐徐绕著圈子。接著一名红衣男子横飞而至,在

空中一个翻腾,手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武器。围攻的帮众向後散开,三名分著绿袍、黑衣、黄衫的男女逐步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强敌,只有谁人黄衫胖子像是内

伤初愈,脚步略有虚浮。

现在星月湖能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波涛。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台端惠临,有失远迎,陪罪陪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言柳眉一挑,便待脱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突然一沉,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实在还留有两分回力,纵然

这变向的一击也无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纵然是大

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行动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希奇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

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

,旋即弹直。套在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著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於手掷指弹的力度,高崎岖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

突如其来的一招逼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著又传来飘梅峰门生

被人押著一路任人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後又击伤朱邪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

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况且身边尚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

远身下的铁链,挟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著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脱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强敌在侧,

对自己只有利益。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拚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突然身後风声一紧,沐声传後发先至,抢在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晌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後一剑点在木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著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幸免。无奈下只好铺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著林香远,朝

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男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群中一闪而出。身後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

在地上。

************

慕容龙脸色苍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眼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究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神威,在星月湖能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早晚师父能

杀掉这些妖孽,把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兴奋,从眼角看著慕容龙,心道:忘八,怎么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片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其时的凶险,他仍心有余悸,徐徐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

她交手,一旦发现踪迹,连忙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替看守。

众人颔首应诺,水柔仙看著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

己已经占了六成赢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著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吻,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

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晌,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蓦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

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拚命叩头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於玄宫……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正经,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晌,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後大计!]

33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将信将疑,但照旧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差池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似乎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盛情盛情来照顾你,你还这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晌,她理剃头鬓,正容朝叶行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

水里再喂那忘八一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汤,连少夫人进来也未注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乾咳一声,敬重地说:叶老师,这位大侠是什么人?

叶行南片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已往仔细审察。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後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么高峻……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後一针,沉著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後语

气一转,朱邪大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於我曾有大恩,没想到……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牢靠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闲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後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後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面热情地帮著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眼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破损。

两小我私家马上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工具。

紫玫懊恼地看著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

是找对了地方,她胡乱捣鼓片晌,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徐徐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付托,便从袖里掏出另一瓶药,灵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

甜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醒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

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皎洁的十指修长细致,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

们却不行能再靠自己的气力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徐徐睁开眼,片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祥地看著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著脸色一变,惊醒过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陶醉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居多,但这样下去早晚会疯掉。慕容紫玫哭泣著抬起头,含泪

露出个笑脸,将师父适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时机赶忙脱离这里,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

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谁人忘八一剑两截!把咱们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默然沉静片晌,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谁人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著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著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忍耐。体内的**乍寒乍热,**牢牢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

婪的小嘴榨取她体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融会,沿督

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後,再取坎填离,最後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

炼气为三德之神。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罗致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著。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逐步纳入体内。**上颗粒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便跳

动起来,时伸时缩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徐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著脸不为所动,**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

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硕大的花瓶遇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著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痛骂一声跳下床。他先推开隔邻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

这里,只有百花观音一小我私家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徐徐合上门。

************

室内回汤著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兴奋。见慕容龙突然推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壳,水灵灵的大眼一

眨一眨天真地看著他。水汽缕缕飘过,沾著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著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突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滔滔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晌後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连忙牢牢贴在身上,彷佛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已往,把逼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後,撩起**的轻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

开来,腿间两片红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直挺挺捅入乾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马上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吻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拚命

忍耐。

紫玫等了片晌,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

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扬,突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痉挛起来。

3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腿蓦然合紧,小腿屈起又突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田地。

**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著,将体内最後一点空气都挤榨乾净。纪眉妩两耳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徐徐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循分,此时怒气勃发,乾脆当著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著**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海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著超乎寻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著牙齿

,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後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就义了师姐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苍白。突然深吸一口吻,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把气息吐给弥留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厥。殷红的**浸在池中,随著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徐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连忙松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遽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昏迷不醒。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升沉。紫玫一边在她

穴位上推拿,激起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角流出一股清水。

************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著火炬围成一个大圈,场中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阖,与金开甲、屠怀沉两

名长老和金堂賸余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突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四王谢生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王谢生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育的风晚华,照旧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温顺的纪眉妩,照旧聪慧伶

俐的慕容紫玫,每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连忙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著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

了一招。雪峰神尼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苍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还击之力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马上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

就伤势大愈,不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盖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後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辉煌光耀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耸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清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著六张椅子,划分是叶行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後站著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

沐声传身後两名男子,划分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後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门生手下。

慕容龙眼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置惩罚帮务,时间急遽,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颔首,先叹息一声,徐徐道:今日教中能手齐聚,却只有寥寥十余人……

金开甲感伤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局势。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供奉,单是一等一的能手就有二

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田地……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能手如云,好汉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惋惜上任

宫主固步自封,白白铺张了几多时机……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著眼,彷佛没听见宫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加入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付托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决议在大会上就地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

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议,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好汉,尽补教中空缺。一旦戎马齐全,

以我星月湖精强,横扫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基础,逐鹿天下与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著水柔仙,手指徐徐捏紧。没想到她竟会果真举事,而且直指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恳切,

与众兄弟同谋富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後,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能手折损过

半,不知宫主起劲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马上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

地,慕容龙若是倒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脱手,突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後的右袖飞出一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

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连忙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翔,幻化无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差异门派的掌法,最後一拍一翻,倏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特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马上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气力。他大骇松

手,但软鞭却如附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信誉,这一脚用上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马上雄躯剧震,连

退数步,说不出话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原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连忙抬指朝屠怀沉腰间

点去。

突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埩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鞭彷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

擦,软软垂在沐声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著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

真气被侵入的气旋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乾瘦的绿袍老者面无心情,手掌一前一後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朴陋洞望

著地面,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35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马上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著气,艰难地抬起头,咬牙盯著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转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思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

被慕容紫玫打碎,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时光後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默然沉静寡言,因此虽然心中谢谢,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绝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於他一向视女人如无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

他一眼便看出必是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同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加入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泉源,因此对朱邪青树这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绝不希奇。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後杀伐

决断一意清除五行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批注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著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吻,抱拳道:金长老掉臂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刻在心!

金开甲心下谢谢,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即是我教大幸。

打架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脚将他膝盖踩得破损。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後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天天给他一碗水。死後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著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

沐护法说得好,星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马上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著声音转寒,如属起义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外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连忙领命出殿。

慕容龙徐徐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已久。难堪有此良机,让各人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升沉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就地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後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付托,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

,属下不敢妄求保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职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默然沉静片晌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照旧金堂长老,以劳绩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我教罪人!

慕容龙眼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体现效忠,对阴宫主绝无迷恋。只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颔首,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後。

************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後偷听。耳闻殿中内乱,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

她避无可避,乾脆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著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邻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纷歧路退到门外。她乘隙掀开上

面盖的厚毯迅速看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著脸扭头气鼓鼓回到屏风後面。

物体十分极重,四名男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叶行南徐徐揭开毛毯。

殿中马上响起一片赞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著乍然泛起的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感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

圆乳还在微微晃动,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的长鬃笼罩,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

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生存阴宫主的尸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气力,此时心下自得,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皎洁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後,掰著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勉力挺动。一根手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

一圈细窄红肉的花瓣上,彷佛还沾著**,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尸,而且死後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连忙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小我私家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顶,那人脑骨尽碎,马上倒地气绝。

金开甲徐徐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於帮务,行事乖戾,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於是乘隙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

篡位之举,让众人死心塌地认可自己的宫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下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著阴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逼要让这么粗的家伙捅几下,肯

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马上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天板著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悦目呢…

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几多人操过,在老子眼前还装得人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看著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这是什么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最少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行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究竟只是个女人

……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著每小我私家的神色,最後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於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

下突遭辣手。经脉尽受重创,满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谢谢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更多。喘了口吻,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

龙等人,心里狂呼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後腾身而起,叉著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

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颔首。

紫玫躲在屏风後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情形,使她不忍眼见,於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

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酿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尸,任人鉴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著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著奄奄一息的水柔仙,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後面,探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起义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

36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寂静。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後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刻意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著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内里都有什么?

工具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後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止境,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著一中断然道:就它吧。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

轧轧声响,石门徐徐推开。这条甬道或许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一开门,那股臭气连忙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

向室内。黑漆黑只见两颗硕大的青玄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著幽蓝的光线。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连忙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贼心虚,以为他觉察了自己的用意,连忙愣住。正回首俏视,

突然耳旁风声大振,黑漆黑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後仰,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谁人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後退一步。他立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连忙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著珠辉徐徐闪亮,黑漆黑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

交织,形成一个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险些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晌,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牢牢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息,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

剥着花瓣,凑上去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照旧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气力,莫说是猛虎,就是一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

心一横,怒视慕容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叹道:水长老这身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惋惜。少夫人既然给你

挑了这间,你就好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著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著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徐徐挺直。**虽然略逊於巨牛的粗细,但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

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著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壁。珠辉光线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盖住,无法

看清。她压住恐惧,委曲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尚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么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基础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

避,只能看著慕容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後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徐徐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牢牢贴著石壁,恨不得酿成纸那么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著气,嘴角血沫飞溅。突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脱离,哆嗦著

涌出股股湿滑的黏液。娇躯哆嗦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著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情不自禁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

呃呃作响,柔嫩的花瓣挤向双方,逐步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著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马上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脱离。一对肥嫩的**擦在地上

,压成扁扁的形状。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盖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哆嗦。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的肉壁连忙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

长枪从粉臀间徐徐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险些被掀成朝天平举的容貌,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著地面。慕容龙弹指解

开她的哑穴,凄婉的痛叫马上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连忙便酿成闷哼。坚硬的**似乎贯串了小腹,所到之处

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的啼声越来越低,最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後几

乎延伸到花蒂和菊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

在她耳边说:等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著小嘴,弯眉拧紧,黑白明确的俏目险些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眼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性情,再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著张

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酿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於是扭过头浏览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鲜血,疯狂地捅弄著。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

血洞。虎鞭刺入,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么玩都可以?想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马上欲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

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著猛虎的行动。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岂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套,连忙颔首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晌,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於是笑道: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颔首,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恐怖,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启齿,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

让慕容龙脱离,随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牢靠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片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著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兴奋——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著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逼,怎么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著去了。

37

紫玫深深吸了口吻,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注意身旁的消息,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

沾著星星点点的碎肉,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著鼻子压下胸口翻翻腾滚的吐逆感,急遽看过。

突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马上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晌後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不外来。片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乳之间。猛虎一

挺腰,水柔仙身子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内再无一丝灼烁。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逐步伸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酷寒滑腻的肉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

呼吸,等**再度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笃志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弯刀,尖硬的髯毛险些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作声来,芳

名士传江湖的玫瑰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著明珠的手不住哆嗦,一边哭著一边在壁上搜巡。等看到谁人图形,她心里没有

一点意料中的开心,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面庞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著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著小嘴拔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

两腿竟也吓得发软。紫玫乾脆倚著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徐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

著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愣住行动。粗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著喷出大团大团的浓精。片晌後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精致。娇嫩的花瓣险些被尽数撕碎,碎肉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

大入口,被肉刺剐碎带出的嫩肉一缕缕悬在肉穴上,白色的jing液浑著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软白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惊心动魄的鲜红

血液。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连忙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被猛虎奸淫得昏迷不醒,只有平滑的**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厥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沾满鲜血,一半**被染得通红,另一半**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充满肉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乱颤,细嫩的肌肤险些被尖锐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引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

一些的巨舌一翻,卷住一只**,接著利齿合紧。白腻的乳根马上在齿间破损,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已经齐根而断。滑嫩的**被猛虎一口吞下,胸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庞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肉,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

**是不是真的被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肉刺刮尽,适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体,马上酿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张,咬住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著虎

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悄悄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从脚尖直到腿根,平滑细腻,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

踪影全无,只剩手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一新,彷佛被铁刷刷过般庞杂不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著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肉尽数吞入肚内。最

後虎头一扬,一颗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朴陋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

,昏厥在地。

************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著天地英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启航体,潜到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其时正在堂内壮著胆子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突然木

堂的两名香主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男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後新叶香主才说是宫主谕旨,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崎岖一律降为仆众。

王名泽看得模模糊糊,片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起义,被宫主一举成擒。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

看时,香主还在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物的十几名女门生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随便玩弄,然後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实在

还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突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么就让自

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著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至,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

霜的月光悄然撒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著三个徒弟,只调息了一日掉臂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宫。她并非蚍蜉撼树,而

是看出星月湖只剩下三四名一流能手,只要能觅机杀掉谁人绿袍老者,魔宫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陆,雪峰神尼连忙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好事,降妖除魔即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冷光凛冽

,所过处不留一个活口。最後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没有一小我私家上前阻挡,摆明晰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後,月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汤著,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

面上。白色的尼帽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线。

师父!一个**的女子哭叫著奔入迷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身世富贵,从未吃过苦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么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她柔躯後仰,娇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挣扎著一点点

被漆黑的殿门吞噬。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著一枝粗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盖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後迅速让後退开。等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连忙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

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灼烁,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的,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突然

白衣一闪,竟如流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的的帮众迟疑著停下手,张惶四顾。阴森森的神殿悄无声息,谁人白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漆黑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

几名反映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映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连忙脱手,只见一

条白影闪电般从殿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晌後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

38

火炬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比拚内功。慕容龙牢牢抱著纪眉妩,脸色苍白,适才全靠她的

掩护,才没让雪峰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破例。他中午被水柔仙一招制住,大丢体面,此时急於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

直刺雪峰神尼颈中。他们可从来不讲什么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孩子他也该脱手时就脱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著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

向殿门。沐声传脸上蒙著一层森冷的绿气,徐徐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武器,一旦落入阵中,只有力战而亡的了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

殿门上方掠出,接著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著!说著掰开纪眉妩的双腿,准备当著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後光秃秃的石峰,迳直飞驰,不多时身形一晃,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马上晕了已往。股间翻卷的嫩肉血色皆无,片晌後才急速充血肿胀。

************

绿袍老者功力果真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力支撑。她从峰後跃入湖中,掉臂伤势加剧,勉力催发真气,

仍以一苇渡江的绝顶轻功,脱离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连忙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

缕缕散出,通连月华地气,徐徐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彷佛漂荡著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悄悄吐露芬芳。

一刻钟後,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纵然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酿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吻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省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忙伸头重重吐了口吻,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

人家受了重伤,剩下那点时光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照旧权当没望见,安循分分当我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理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尼,最少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

主,到时属下的十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後面!能找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著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余里,最後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後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探索著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作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後,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吻,徐徐道:谁人绿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容貌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

林香远哽咽著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么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循环!如此哭哭啼啼,怎算

得我飘梅峰门生!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凄凉,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徐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那里?

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赶回。

************

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後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在背上一撞,身体连忙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

腹著地,摔得狼狈万状。

眼前冷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後,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後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么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连忙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女人救命……

林香远将信将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能手,於是徐徐收起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著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照旧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著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幸亏经脉却是无恙。他逐步凝聚功力,准备暴起举事。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雅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

实在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阵,自然而然便有能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审察。还真看不出来,当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著操她的逼了,长什么样都没在

意。这会儿穿上件单衣,看著还真是个大尤物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妙想天开间,突然远处传来阵阵召唤,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著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厉声道:来的是什么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途经。他眼珠一转,说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著刀枪朝这边来了……似乎是一群

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吻,进来!

王名泽哭丧著脸说:有几小我私家跳下来了,沿著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晌,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脱离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行动,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

还利索得多。然後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崎岖低走了半个时辰,召唤声徐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晌,不由松了口吻,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允许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适才来的地方……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著哭腔说:女人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适才怎么说认识?

我以为女人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默然沉静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快要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是寻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谁人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

户,自己又没法说清山洞的容貌……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蹊径,那就带我下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著连声允许。

39

慕容紫玫天天都市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宽慰母亲受创的神智。每逢这时萧佛奴都市很开心,悄悄听著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

便会忘了自己无法转动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的痛苦照旧不时噬咬著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么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一个护法,谁人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

霍的和姓屠的连我师姐都打不外,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伤风伤风,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

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把咱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浅笑看著女儿,突然困意涌来,逐步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著腰说:姓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么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么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怒视,却又拿她没措施,片晌才道

:几天了?

紫玫心里自得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空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著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後才站起身来,警备森严地目视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途经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股间的嫩肉高欢快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悄悄咬紧牙关

,心道:等师父制住谁人忘八,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小我私家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仔细切著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

足足切了一顿饭时光,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么样?

没什么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著叶行南走到门外,态度平和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么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震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著回到室内,呯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片晌,内里静悄悄没有一点消息。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松弛,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

腿一软,乾脆坐在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希奇地说:怎么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么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铺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有心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容。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启齿,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他马上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说道:恭喜宫

主——夫人有孕了。

************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著一层母性的辉煌。浑然不知亲生骨血播下的种子,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生长。

突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後的寄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

,一个一个逐步地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哆嗦著咬紧嘴唇,眼眶中充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逐步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几多次了。以後不用再给娘系腰带,

省得贫困。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痛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逐步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展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

口鼻间气息炽热如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

美的圆球,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操……慕容龙淫笑著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著未愈的伤痕,在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著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

刻收缩,不多时又徐徐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颔首,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乾净就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硬生生挤入乾涩的肛洞,菊纹尽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碎,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

音死死咬住被泪水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外气。

**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马上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著母亲柔颈蓦然昂起,泪如泉涌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

他一门心思要与妹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血,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後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酿成伤口,**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晌後,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然狠狠一捅,**深深插在细密的菊肛内,感受著肛肉的温热和柔韧,低笑道:啼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马上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一边鼎力大举揉捏,一边疯狂挺弄。**似乎插在一个灌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

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哆嗦徐徐加剧,默然沉静良久的萧佛奴突然发作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著百花观音不停於耳的哀号痛哭,她掉臂一切地凄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尚有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

隐隐尚有肠道的容貌。庞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四周,鲜血顺著股间平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著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

40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谁人樵夫倒是在今生活多年,走起山路

绝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女人已往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连忙摇头拒绝。

溪水不外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著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

地方拉著林香远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撑著支起身子。她身上穿著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

露出一泰半白嫩的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偏向辨明路径,挣扎著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个时辰的旅程,就是不太好走……女人,你看怎么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况且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旅程,现在时间已晚,若在山中住宿,未便之处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基础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

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

,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著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兴奋,不意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枝上,马上顺著山坡滚了下去。幸亏他武功不弱,忙乱中运足

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险些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痛骂,不由焦虑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覆。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著坐在斜坡上,逐步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女人小心!说著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突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她两腿之间,庞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苍白,颤著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带著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

的花瓣。**下尚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感人神情。王名泽悄悄狞笑著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

的声音道:女人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忙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心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

的太一经又是刚刚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部署船只,以相互能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吻,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高声应诺。

屏风後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

姓霍的!你给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著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眼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么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途经武陵而已。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虽然也包罗

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著吗?

活著——去清凉山当僧人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小我私家吗?

尚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著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著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後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行动极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

也无法使她痊愈。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逐步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行移动,只管不要饮食,

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著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背上,低声道:尚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朵紫玄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於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制的药膏。

纵然是医生,紫玫也不愿看著他摆弄师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

一团,细细涂在纪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内里满是凝聚的血块,大巨细小从指尖滑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不外药效发挥後,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省得挣

动间遇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乾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徐徐化开。

************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著一角,绝不费

力的便攀到壁上。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著淡淡的香气落在紫玫眼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谁人忘八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尚有,别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付托……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欠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面庞上各自泛起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著道:你们俩其时能盖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後从後门逃走怎么

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白玉莺犹豫道:那条隧道有

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线闪动,我的宝刀在谁人忘八手里,让我想措施把它偷过来,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觉察,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么窄,你们俩联手,就是谁人忘八上来也能反抗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

姐、风师姐,等我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

,我们就想措施把工具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兴奋,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特殊的面目。但这张面目却是宫中所有女人的噩梦。

41

紫玫企图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眼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乞求只会使姐妹俩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种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著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划分是一枝长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

月钩。星月湖镇教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头锋芒毕露,圆弧内充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

地非金非石,色泽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後,接著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著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

危险的大敌同归於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後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相比,究竟谁更恐怖?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yin蒂上的三对

金环,慕容龙合掌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後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扑面连在一起……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

正在部署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马上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甲、沐声传,教中顶尖能手险些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

其他门派,遇上这等强敌多数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越过屏风,顾不得部署未当,急遽命众人迅速退入迷殿,只留

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在洞外发现一块玄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震怒,连忙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反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潜伏著无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

到半日时光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洒然笑道:神尼这么著急,岂非是急於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随处潜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冒失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那里?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照旧看出眉目,但纵然林香远并未落入他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血。神尼深吸一口吻,腾身

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连忙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後。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连忙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後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著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破损,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无人色,心下震惊无比。镇

教神兵竟这样被人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著实耸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玄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猛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响过後,整只右袖马上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

指、食指、中指如被猛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发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於制出

可随身携带,靠内力引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通常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晌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木,三根手指经脉受创,无法行动,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委曲用左手拔出长剑,挥

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类似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耀眼的火光,爆炸声震耳欲聋,庞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

摇撼。

凭证原订企图,神殿各地方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

来得太快,殿内部署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平安无事。

慕容龙举袖反抗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中心。浓烟散开,几片皎洁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

飞翔;那柄长剑还在断柱上轻轻哆嗦,雪峰神尼却彷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女人,天黑的看不清,不

如宿一晚,明天接著赶路?

林香远满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颔首,

探索著坐到一棵树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皎洁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土壤血迹,脏乱不堪。衣

下隐隐露出雪白的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徐徐绽现,彷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结实的铁

链从中穿出,随著少妇的吐纳微微哆嗦。王名泽啮著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於是从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

楚,她哭泣著擦净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开眼笑,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戏弄的瞎婊子。突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

,脱手如电,一把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後逐步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马上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

手扔开,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晌,林香远逐步清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探索著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脚地跟在後面。

溪水彷佛温暖的手掌,还带著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著走到水中,酸痛污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逐步困绕,彷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

由长长出了口吻,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满身沐浴著金灿灿的辉煌。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

接在香软白嫩的纤足上。行动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著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後深深一吸,琢磨著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突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泛起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其时惊魂未定,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确自己是被人戏弄

了。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拚基础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沐浴,趁他挨到身後时蓦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连忙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掌打在林香远肩後。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

起一片水花。

昏厥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42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猛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片晌,可什么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宫。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著阴宫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尸,每次从她身边走过,彷佛都能听到尸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急遽走

过,纪眉妩的伤势好了许多。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玄色的淤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

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唇。

纪师姐,感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著室顶,片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於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慰藉道:

师姐,别著急。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脱离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凄凉,徐徐闭上眼睛。

************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掠之势改为後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

倚仗自己盖世神功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庞大的攻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後,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泰半。

真气徐徐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天下无往倒霉,此番四闯魔宫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

在出乎她的意料。以一己之力搪塞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後再给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流星,在朦胧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连忙朝流星升

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後,眼前泛起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

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著一

个昏迷不醒的女子,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绝。神尼连忙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著後心,一手按住丹田,

徐徐渡入真气。首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後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消息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

香远受伤太重,她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後,林香远心脉一震,徐徐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吻,知道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

也只是废人,终身无法习武。因此神尼绝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融会,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中途,停滞片晌後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

心下大惊,连忙凝思聚气。可丹田似乎酿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连忙化作丝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後,从树後悠然踱出,叹道:师太果真是神功超群,鄙修养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

身功力,神尼竟能撑上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颠簸。她放下林香远,徐徐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预防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能手尚有余力暴起举事。

王名泽临死前终於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著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後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

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连忙率领教中残余的能手倾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厥,给她服

下可通过真气交流流传的化真散,随後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後伏在漆黑视察消息。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

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片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基础无力相抗,身子一晃,

倒在林香远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著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嘴角逐步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

叶护法……仆众内里……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酡颜晕的低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扑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紧

紧贴在一起,交颈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绝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能否地允许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後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灵巧柔顺,但对於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尚有特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

不相同,以往每炼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思量体质因素,千般较量斟酌,费时艰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异一目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後,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

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著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

会阴。闪亮的针尖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著垂落,一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

缓倾轧。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哆嗦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牢牢闭合,不

由眉头舒展,种子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yin蒂连在一起,相互连腰都无法弯曲。照旧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

胀痛不已。而且药物内还含有催情身分,此时**内已是**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连忙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替抽送,she精之後才开言道: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著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yin蒂相互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可笑又是

惆怅。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吻,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措施把片玉拿得手!到时我想措施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仆众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啼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适才涂上药後,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酿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著便抽搐起来。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著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外也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哆嗦,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内里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虑地说:这,怎么会酿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汉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三个时辰,待伤处回复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

早,伤处虽可治愈,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著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巨细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尚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著出门而去。

实在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愈,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

髓,足以使石女酿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後,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欲火焚

身,时时处於饥渴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忧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辅佐,也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现在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以后迷恋欲海,酿成为**而活的淫

兽…

43

走出凉爽的石宫,闷热的空气连忙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

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套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些家伙摆出这阵势岂非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

剩一只眼睛还出来瞎混什么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预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笑容连忙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

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风晚华脸色憔悴,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两

个未曾愈合的血洞。左乳坚挺如昔,右乳却软软垂在胸前,**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时现。两人眼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炽热的

情感,华美的玉容充满坚贞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颔首,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师姐便可脱离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尚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或许是被贬为仆从的教众。

慕容龙闲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优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却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

了让,躲避那股隐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弥留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著拖加入中,紫玫连忙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马上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么又落入魔掌?岂非

……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逐步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昆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思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炬轻微的爆响。一双乾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脱离,接

著一个柔软的囊状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徐徐膨胀起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无心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

地盯著场中。

肉穴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醒目的嫩肉。林香远下腹微鼓,秘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巨细**条理明确,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团结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肉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哆嗦。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间翕张的肉穴。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掀开木匣,拿出一枝希奇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

下部打磨尖锐。叶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阴处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肉片根部,微微一送,嫩肉连忙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痛叫,两条**勉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划分按著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转动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著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肉片,柔美的花瓣彷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

弯月状伤口。股间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肉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行动,一眨眼的时光,寒月刀左侧大**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

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著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後捏起铜管内那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著嫂嫂,眼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肉悄悄躺在光洁的瓷盘内,

仍保持著原本柔美的容貌。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著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然後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著血脉,逐

步剔去小**上的嫩肉。

随著刀锋升降,精致花瓣酿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徐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啼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著的胯骨拚命挺动,

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後将伤

口两侧的嫩肉拉紧,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铺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

只剩下两道凄切的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裸袒露在外。这片光润嫩红之间,玄色的铁链显得特别

醒目。

林香远满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断断续续地哀叫著。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

的花蒂时,她照旧感应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引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裸的肉穴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马上被连根拔起,空落落再无任何依托。她蓦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

著柔颈一侧,昏死已往。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後小心地剐净花蒂,将内里细密的经络

一一剔出,把女性快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一分为二,切下半只。接著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

涂上药物,然後蒙在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後伤势愈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般平滑自然。

眼睁睁看著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牢牢拥在一起,不住哆嗦。

谁人失去**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腾,叶行南绝不剖析,迳直走到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然後将乳晕细细剥尽。美

妇一对**淌满鲜血,**仍保持著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哆嗦。

叶行南吁了口吻,拉起地上谁人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著她的肌肤,最後从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

**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著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後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

欢喜,再没有yin蒂**供人爱抚,再没有**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用自己残缺的**供人发泄……

************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欠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著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照旧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没被人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么工具!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道:我算什么工具?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

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的酥乳在衣上猛烈升沉。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著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鼻尖顶著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

条心!看清楚——我怎么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著自己敬尊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著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土壤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皙浑圆的头形。她其时一直小心警备,但从来没

想过会有一种药物可通过真气交流流传。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眼光徐徐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

满面,身上却还好端端穿著衣服……最後眼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著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吻,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师太教育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认真了些,逼肿

得腿都合不拢,本宫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尚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任杀任剐,呵呵——师太年岁虽然大了些,看著倒还水灵,**

虽然平了些,屁股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么滋味……说著举步走下石阶。

突然肘後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眼前,凄声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

44

闷热的空气终於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炬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黑的瞳孔幽幽闪著光,片晌道:你允许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拚命点著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绝不犹豫所在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张开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芬芳温润的口腔内势如破竹。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後即是大婚之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颔首,他微微一笑

,扬声道:有劳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近亲妹妹,又是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阖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劳绩!众弟兄多日辛苦,

今夜好好乐上一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蓦然省起,连忙道:你允许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允许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宫……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後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吻。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後,会受到什么样折磨,也许宁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这一夜特别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晌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猛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连忙充满了血液,像一朵庞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

涌不止。

紫玫基础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遇到嫩肉纪眉妩都市

高声呻吟,但声音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著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绝不差,宛如目见,最後说这是一定之状,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将信将疑的去了。

慰藉纪眉妩片晌,见师姐下体照旧水流不止,乾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置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邻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消息。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伎俩制住了师父,幸亏谁人禽兽说话算话,把师

父一小我私家关在石室,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片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虑地期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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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穿梭了几个往返,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著步子走了已往,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著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眼,抗拒著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

渠展扬微笑的神情。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面庞。

那照旧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著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么著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兴奋,自己说尽好话,又让

他亲亲面庞,才使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著,不愿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出来。

紫玫犹豫片晌,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感人,带著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龙浏览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

舔。紫玫娇躯微颤,但照旧强忍著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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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之後,即是本宫与玫瑰仙子完婚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神教威名,各人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著碧蓝的苍穹,心神彷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戎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旌旗和灰尘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著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著。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脱离,效果两女乳

头险些被扯掉。被无数**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著一步

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么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愈,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红的窟窿,内里灌满jing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

伸出,仍系在石栏间。

风晚华早已昏厥多时,她斜身倒在玄色的大理石上,一条**垂在阶下,敞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庞杂。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

极响,她所受的奸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目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悄悄望著她黏湿的秀发,嘴角逐步挑起一丝微笑。

带著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象徵著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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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的种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後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著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么?紫玫一惊,惶然挺身盖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气力。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後走出甬道。

这怎么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著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著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著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止境。

紫玫挣扎著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畏惧,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念头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徐徐脱离。

45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庞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

扑。接著室内响起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有四条巨犬,各有牛犊巨细,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

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传来阵阵降低的咆哮,寻找时机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内里淡黄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後塞到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么?

不想让她死,就赶忙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息,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套。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颔首,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须再做让步?一笔资本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片晌才道:它们真不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著,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息,不再跳跃作势,只竖著尾巴徐徐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後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待铁链锁紧,风范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彷佛被猛火烧炙般灼痛,满身的血液随之蒸腾,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

来看你……接著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灼烁。

尚有灼烁。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著蓝荧荧的幽光逐步靠近。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

突然颈中一紧,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著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漆黑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

身体上,风晚华心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蓦然一紧,庞杂的脑海和炽热的**激汤著,马上晕了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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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离合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真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委曲从带脉掌握到一缕游丝

般的真气。神尼小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突然鼻前一动,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经入我神教,何须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句话。

慕容龙意料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么名堂,便漂亮地转身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由难以启齿,她没有多说,最後低声道:师父,都是我欠好,对不起你和三

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工具,岂非是你的欠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著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么办?

雪峰神尼默然沉静片晌,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掌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行与他同

房,凤凰宝典未练至第八层绝不行**,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义,在此之前绝不行**於人。她其时以为那是很是遥远的事

情,并未放在心里,可现在仳离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片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忘八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眼光闪闪地望著她,低声道:不到最後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虽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然以为差异……接著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

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以为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停,那即是练至凤凰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後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向阳

、凤凰于飞,最後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向阳,但此後再无寸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门生也都

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其时敦促紫玫练功甚急,实在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的界线,无法嫁人。她预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

练至第七层,到时师徒俩配合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企图将功力尽数输於紫玫,意料足以突破凤鸣向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渠展扬完婚。至於最後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

从无人能一探究竟,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後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後化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原来就不多,

肯定不够两小我私家用。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忘八统统杀掉!

她越说越恨,牢牢攥著小拳头,恨不能马上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么乐观,纵然化真散不够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能想出其它要领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搪塞其他几位徒弟

一样,直接吸尽她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漆黑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向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

这五层的修练心法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脱离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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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由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么样了。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著。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勉力磨擦。薄被浸满淫液,散

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硬硬挑在鼓胀的**上,伸出指尖是非,随著她的挺动沉甸甸的**前後乱晃,

乳肉相击声不停传来;脱离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彷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已往叫道:师姐!你怎么了!

纪眉妩彷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著美目,片晌後突然叫道:快来……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著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泣声道:我师姐怎么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忙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满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马上娇躯连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

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内里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嫩肉

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连忙子虚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猛烈的叫唤,**猛

然挺直,花瓣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後,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气力,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

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46

紫玫紧张地盯著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徐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著体温升高,刚刚清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哆嗦,黑白明确的

美目充满血丝,直直盯著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淫、奴!

纪眉妩听到男子的声音,连忙昂起头,失神地喘息著说道:仆众是贱奴,是贱奴……求主子操仆众……狠狠地……操仆众……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升沉。片晌後她拔腿跑到水房,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狂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

她终於明确过来,药里含有什么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连忙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著追逐紫玫的手指。

皎洁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徐徐慢了下来,愣愣问道:药效什么时候已往?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照旧清楚的,只不外欠操而已。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逐步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连忙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她便挣扎著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著衣物去亲吻那根肉

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的容貌,带著满腔的恨意和自责,脱离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蓦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骗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差池,她的**也不会肿这么大。至於

她酿成这样子,一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著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後,乞求道:操仆众,主子来操仆众的**…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乞求无动於衷,只冷冷看著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怕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么?

紫玫红唇哆嗦,无论如何也张不启齿。听著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牙,高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後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受栖惶,种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著慕容龙的眼睛,用

清晰的声音逐步说: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逼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

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满身战栗,**不停。

紫玫清静地看了片晌,逐步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连忙扑到母亲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慰藉半天,讯问女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啼哭,怎么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片晌,

一夜未眠的少女疲劳不堪,含著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著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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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稳宫主之位後,慕容龙著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

内乱,四镇凋零,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於是双管齐下,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

揽教外能手,共攘大业;金开甲则认真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於婚庆大典的部署,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警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日共商大事,相互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

沉稳多识大感痛快,起身老实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隐藏草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佐宫主,图谋天下,著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於玄门名山,或是生产丹砂、

铅汞等炼丹药材之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晌,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後,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颔首,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确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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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却不体贴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黄昏,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推拿了四肢,急遽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满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的秘处。待又一次**来临後,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

然无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委曲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基础无力抗拒**的**,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著秀发,呆呆看著室顶,片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後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许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须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掀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室内没有回覆,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般,带著**的水声。

紫玫著急起来,高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漆黑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著响起吞咽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吻,但心下疑团未解,於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纵然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欠好?

慕容龙微笑著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松弛,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忧,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连忙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

喷在脸上,风晚华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委曲伸出臀後,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穴马上剧

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愿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淫。挺动的巨犬吃痛,提倡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连忙鲜血淋漓,她闷哼一

声,昏了已往。

无边的黑漆黑,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看法。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淫中昏厥,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剑坚贞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淫

和药力夹攻陷,一点点瓦解。

47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天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绝不气馁,时刻打坐练

功,对他诸般调戏无动於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时光地勤修实在不行思议。他抚摸著神尼的秃顶,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思。

慕容龙乾脆掏出**,紫黑的**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戳弄著,淫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足有婴儿拳头巨细,灼烁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伸到鼻下,挑弄红唇时,神尼终於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

过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为,一定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空门循环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

…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著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拙,但一尘不染,自有一种洗净富贵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绝不挣扎,不客套地

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著神尼的脚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

万别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武林第一能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开眼笑。他挽住神尼腰侧的亵裤,逐步褪下。

粗布下徐徐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感人。慕容龙手指一僵,片晌後突然发作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

平展,一片丝绸般平滑的肌肤中却缠著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其时女子亵服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权门贵妇尚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

绝无仅有,因为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制止**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於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么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龙摸弄著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心情,耳根却隐隐发

红。

白色的粗布一层层解开,露出**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阴毛又长又厚,遮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逼

上补,竟然长这么多……他捋住一撮阴毛用力拉长,雪白的**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後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肉,红润感人。慕容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肉

花在雪肤中乍然绽开,彷佛含露牡丹,带著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险些比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

盖的包皮般高欢快起。

慕容龙满心惊讶,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容貌,纵然交合多年,被无数**捅弄的荡妇也不至於如此……

他拨开**的花瓣,仔细检视肉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

摸摸,师太就流了这么多水……内里是不是很痒啊?**?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成凤鸣向阳之後,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停增大,而且越来

越敏感,以至於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纵然修行再深,也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拮据。

慕容龙笃志深深吸了口吻,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外真够骚的。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便撮唇吐出一口劲

气。劲风随处,嫩肉一阵哆嗦,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著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默然沉静的雪峰神尼突然睁

开双目,忍无可忍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著神尼喷火的双目,

讥笑道:师太动了嗔念,於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内里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心一一解开,乾脆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碎,一对肥硕的**应手弹

出,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晌才笑道:师太好大的**……

浑圆的**并在一起,险些溢入迷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滑腻感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一圈粉红,**高高翘起,

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连忙变得坚硬。他捏住**用力将**拉长。充满弹性的乳肉徐徐伸展,**脱离胸部凌驾半尺是非。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英气迫人!挺著它招摇过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翻腾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尴尬。行走江湖,挺著这样一对**一定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制止那些

讥笑的眼光。但此时这对羞於见人的**不光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片晌,然後把脸埋在乳沟中,捧著滑腻的乳肉又舔又咬。他心头欲火升腾,恨不得连忙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即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

只是尚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

正恼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穴道,转身脱离石室。自去找纪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欲火。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卉,

部署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尼之後,慕容龙不再克制她脱离甬道,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

有两名紫衣侍者跟在後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张皇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发作的恨意,轻轻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

衣侍者阴阳怪气地说:宫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马上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玄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悄悄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彷佛随时都市融化。玉体上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

下的伤势。**的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牢牢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乳晕下丝丝缕缕浅白色的筋络,彷佛从未生过**般,没

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眼前还要装出灵巧柔顺的容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

句,心里略微痛快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措施让你脱离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受,林香远虚弱的喘息著,良久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

痛得像被无数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著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庞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著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模糊起来。岂非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脱离,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尚有母亲、大师

姐、三师姐都需要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劳突然侵入心底,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马上以为满身发软

,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允许我去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来宾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後放放。况且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酿成了什么

容貌。

**的玉体彷佛干枯的白花瓣,悄悄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牢牢捂著秘处。粉嫩的玉背充满爪痕,尤

其是肩上几道深深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尚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止境。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著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消息。

过了片晌,慕容龙预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抬头坐在地上,俏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

门关紧,还把机括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著厚厚的石门,室内的消息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厥,那几只巨犬或许是刚射过精,正懒洋

洋兜著圈子。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著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逐步揪起,不知道莺奴适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著小嘴,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

娇嫩的玉脸上往返舔弄。小女人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小我私家在这里……内里好黑……

一小我私家?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么办。

紫玫看著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生长队的男子,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颔首。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厥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牢牢捂住下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

这是什么?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抹工具,连忙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付托。天天用茉莉花油掺香粉给夫人推拿……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芬芳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这些日子她怕母亲恒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天天都一边与母

亲谈天,一边帮她推拿,现在有玉莺玉鹂资助,倒替自己分管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来吧。

掠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醒目,玉兰般芬芳馥郁。整个身体彷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感人。

自从知道母亲有身之後,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注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推拿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著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么启齿呢?岂非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

个孽种算什么身份呢?算是弟弟照旧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么工具呢?

紫玫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好比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

…胡扯八道逗母亲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片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醒目得多……萧佛奴说著嘴唇哆嗦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脱离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忘八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仆众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相连的痛苦容貌,她只叹了口吻,挽住两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各人

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间屋子的锁都弄得纷歧样,这算什么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

到怀里,挺胸朝叶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欠好?

欠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内里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

十的数了一遍,这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乾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汉只是依法配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女人使用。

老家伙张启齿便推的一乾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法医术通神,那就贫困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刚刚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掌,一旦生效,绝对无法清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

头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连忙就要动手烧屋子。

犹豫片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方,在下没有掌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著脑壳,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起劲而为,请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行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颔首,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息能生存三天以上,制止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

液是发情母狗的尿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么?

只是安神笃志的丸剂,怕风女人在漆黑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

的功效贬低了。何止安神笃志,恒久服用,会把人酿成丧神失心的行尸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於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後悔,当年学什么欠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事,何须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

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於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花纹,调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

叼叼说了半天,等紫玫不耐心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後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利益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

,最重要的是能丰乳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么好——你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片晌才挤出一丝委曲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漂亮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体贴叶护法——既然药这么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

剩下的我再给娘拿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剖析药物的种种身分……应该说对自己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么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著案上。一直惠顾著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49

军号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注视片晌,然後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後,便与十余名黑道能手第一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

麻,一向目中无人,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照旧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著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尚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尚有雪峰神尼,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泛起一座高峻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著潜幽二字。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致的五官宛如向阳下的水晶,光线四射。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著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

风骚婉转。如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颔首,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我……在下……

少女不耐心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著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晌,马上勃然震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武器,不知饮过几多英雄好汉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当

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咆哮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著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突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基础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已往,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

笑一声。仇百鳌气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後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盖住仇百鳌的铁掌。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著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

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敬重地说道:左右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後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掌握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

犹豫起来。

资助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各人先容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外,算什么工具!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著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後说:两位莫怪,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著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後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著红裙中时隐时现的**,都愣住了。片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门生,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

容月貌,天姿国色……就是这性情——怎么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著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列位莫怪莫怪,包容包容,请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入迷地审视著巨柱上虬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么了?生谁的气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还要打我……尚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压我……你去把他们

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么响,只好哄著说:先别哭,转头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著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来宾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

是非,能让这帮忘八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星月湖瞎凑什么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

也拉下水。

慕容龙搪塞著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颔首,香肩抽动著去了。

慕容龙看著她的背影,苦笑著摇了摇头,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其时的情景。

************

一进甬道,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连忙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後掏出一块血淋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著那种希奇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遭受巨犬奸淫,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身,照旧水柔仙被老虎强暴

,都是有人在旁资助。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强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佩服的大师姐……

片晌後,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漆黑逐步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肉吞到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拚命一拽,绳圈牢牢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後想,那忘八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行能

保证师姐的清静,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措施照旧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时光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小我私家住。因此才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拚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希奇地看著她。过了一会儿,可能以为脖子有些痒,於是晃了晃脑壳,

朝後退去。

一股鼎力大举涌来,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晌,使不出真气的手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外这头畜牲,只好撒开手认输了事。

但她忘自己开始准备有多充实,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

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著骂著又骂到叶行南身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著她,如果他让

自己偷点毒药出来,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欠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著脸坐在案後,桌面上乾乾净净,只放著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一盒玄色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药,往叶行南眼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么也是白费。叶行南喉结一动,乾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著叶行南吞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著浓郁的芬芳按在满是皱

纹的脸上。直擦了一刻钟时光,紫玫预计丹药已经化开,才愣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满足所在颔首,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连忙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乾净。他喘著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

是智慧,先配下了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50

血斩双煞气焰大减。屠怀沉身为星月湖长老倒也而已,那两个紫衣人只是宫内侍者,竟能盖住仇百鳌全力一击,星月湖确是藏龙卧虎。

众人来到殿前,没看清神殿如何巍峨,部署如何华美,眼光都落在了石阶上。

三十六级石阶分为三层,尽是玄色大理石铺就,打磨得明镜一般。在第二层石阶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肤细

腻感人。一根铁链从腹下伸出,系在栏杆扶手上,拉得笔直。浑圆的雪臀被悬空拉起,高高举在众人眼前。

少妇柔韧的腰肢,光润的大腿,无不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间却没有女人柔美的花瓣,雪白的两腿间,只有一片平滑无比的嫩肉,宛如

一块狭长的红玉,嵌在丰满的雪股之中。肉穴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外,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一览无余。

屠长老,这是……愣了半天,有人问道。

屠怀沉笑而不答。

仇百鳌凑已往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妇的秀发,嘴巴一下子张得浑圆,像被人点中了穴道般转动不得。

仇百熊挤已往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远!??

呵呵……屠怀沉摸著满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列位见笑啦。林婊子已被我神教收为仆从,在此当只迎宾的母狗,只是让各人开心吧,

哈哈……随便玩!

人群马上炸开了,十余人同时围已往,伸手往林香远周身上下乱摸。

这逼是怎么长的?光秃秃什么都没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么多!嘿,内里还真紧。

屠怀沉解说道:原来教里几千名兄弟操过,松得能伸进去拳头,这为了列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刚治好……

寒月刀被几千人操过了?

不错!林婊子不外是只看门狗。神教各色女奴无数,只要是我教兄弟,谁想操谁操!

众人短暂的默然沉静一下,旋即又喧闹起来,我操,奶头也没有!

光秃秃的,岂非没长?

割的!——不会吧?连逼带奶头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远在江湖也是鼎鼎台甫,在这儿连条狗都不如啊!

三个月前寒月刀跟伏龙涧的慕容胜完婚,他娘的轰传武林,都说是神仙侠侣。没成想这才几天时光,就落到神教手里,真是玩烂了……

屠怀沉满面堆笑,心知这一下至少感动了一半人。

林香远脸色苍白,她嘴里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哑穴,只能**著残缺的身体,默默无言地忍受无尽的凌辱。

慕容龙站在幽暗的神殿内,远远审察著众人,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一丝心情。

************

一大早紫玫又来到潜幽碑坊,琢磨著怎么挑动星月湖人马跟贺喜的来宾血斗一场,要能两败俱伤,整个岛上死的就剩自己一小我私家,那是最

好不外了。可恨迎宾的是整天只会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儿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两句话肯定就会血溅就地。

这次来了二十余人,紫玫踮著脚尖,细瞧内里哪个像是头脑简朴的傻瓜。

身边人影一闪,紫玫脸上的推测连忙换成好奇,咦?那人个子好高啊,他手里拿的什么?

八角槌。

紫玫像是刚知道身边有人的样子,吓得一颤,小手拍著胸口娇喘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怕你再看谁的镰刀不顺眼——被人家欺压。

紫玫装做没听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说:有哥哥在这儿,怎么会有敢欺压我?心里暗骂,肯定是那两个紫茄子多嘴多舌,让这忘八

来监视自己。

黑风豹蔡云峰气宇轩昂地走到碑坊前,连忙也跟众人一般,满脸惊艳地盯著慕容紫玫。

紫玫径直走到他眼前,仰著俏脸上下审察。慕容龙悄悄吸了口吻,随时准备脱手,赶在黑风豹狂怒之前救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喔……紫玫睁著水灵灵的美目,长长吐了口吻。

闻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气息,蔡云峰险些醉倒。没想到闲转这一趟,竟能遇上这么漂亮的女孩儿,看来她对自己似乎有点意思……

紫玫两手捧心,眼中光线闪动,突然高声说道:你长得好帅啊!我嫁给你当妻子好吗?

蔡云峰身子一软,半跪在地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那里。耳中滚来滚去都是那句:长得好帅啊,嫁给你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呆呆说了句,好……

抬眼一看,身边一小我私家都没有。

又过了片晌,黑风豹摸摸脑壳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朝岛内走去,连八角槌也忘了拿。

************

慕容龙挟著紫玫飞也似的掠回宫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么意思!

紫玫用枕头遮住脸,小声说:他长得比你高。

这丫头还敢气他,慕容龙怒极而笑,咬牙切齿地说:再他妈敢跟我玩名堂,别说你师姐、师父,我连娘都敢扔出去让他们随、便、操!

紫玫腾地扔掉枕头,死死盯著他。这禽兽居然连亲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嘴角逐步浮起狞笑。紫玫心头一凉,知道他连忙就会下令把师姐扔给那些凶恶的生疏人,连忙扑到床上,埋

头大哭起来。

这一哭消解了慕容龙的怒气,他颓然坐在床侧,痛心疾首地说:你把哥哥的脸都丢尽了!

他妈的,自己的新娘居然当著四方群雄的面喊著要嫁给别人,不光自己颜面无存,星月湖的脸也丢尽了。不知道屠怀沉怎么跟那帮人解释

的……他妈的,自己也够蠢,都这时候了还让她在外面乱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龙重重喘了口粗气,沉声道:从现在起,不许你再出圣宫!知道了吗?

紫玫抽噎著点颔首,又道:我天天只出去一次好欠好?我保证不说话……

不行!慕容龙一口谢绝,给我安循分分待在宫里,准备当新娘!没一点家教!

那日被慕容龙羞辱之後,雪峰神尼练功愈发急切。她依附凤凰宝典的神异,从旁脉入手,避开气海丹田以及周身诸处大穴,终於可以掌握

到一缕极弱的真气。

神尼强忍住血脉逆行的痛楚,真气在任督二脉之间弹丸般沿带脉横向游动,最後试探著飞速掠过丹田。微弱的气流从脐下三分处一闪而过

,终於乐成的躲过了化真散的肆虐。但这丝真气太过微弱,无论是想逼出药力照旧制敌伤人,都难有作为。

房门轧轧洞开,紫玫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楚楚可怜地跟在慕容龙身後进来。

慕容龙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扫了几个往返,露出讥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脸上微微一红,旋即震怒。

慕容龙把紫玫推上来,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与令徒完婚,请师太教教她为妇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空门中人,这话明确是调戏的言语。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闭目不理。

慕容龙拗不外紫玫的乞求,让她来探望神尼,关门脱离时又加上一句,十六日的婚礼,还请师太出席。

室内静了片晌,紫玫解释说:他说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与飘梅峰攀亲……

想让自己在众人眼前把爱徒许配给谁人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声,拧眉沉思片晌,斟酌著道:届时不必激怒他,到晚间,你想措施从他

身上取来兵刃。她顿了一下,问道:这里有几多人?

石宫只有叶行南、沐声传、我娘、风师姐、纪师姐、小莺小鹂——叶老头、沐老头到时都市回避,那就只剩他一个坏人了。

雪峰神尼精神一振,把自己适才修炼所得一一教授给紫玫。紫玫依法运了半天气,效果仍是一无所得。神尼知道她修为太浅,只好先放在

一边,到时能藉机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自得忘形的时候拿到钥匙……晚华和眉妩怎么样了?

紫玫垂下头,低声道:她们的武功被废了……

雪神神尼轻叹一声,晚华性情坚贞,以後还可重新修习,眉妩……

紫玫不敢接口,默然沉静一会儿才说:化真散的解药不知藏在那里。徒儿在叶老头房里找了多次,也没找到。

神尼抚摸著紫玫灼烁的长发,慰藉道:解药肯定欠好找……对了,你当初说的宝藏怎么样?

我找到了三处,君字甬道一直锁著,另一个是原来风师姐住的亲字丁室,徒儿没措施去看。

神尼点颔首,嘱咐道:记着,千万不要破身。这事性命攸关,到时不妨给他批注。

紫玫问道:真气已经被化真散化解尚有危险吗?

真气并非消解,而是散乱难聚。真气与精元相连,除非内功尽废,否则必会危及性命。千万小心……

51

飘梅峰立派百余年,虽然名属空门,但向来以侠义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仗剑斩妖诛邪声名赫赫。门下高徒流霜剑与寒月刀不光是名震

江湖的侠女,而且都是天姿国色的绝色玉人。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与世外王谢飘梅峰攀亲,新任宫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立时引来无数人的好奇与推测。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态,大张旗

鼓地广邀同道,因此应者如云。

金璧辉煌的蟠龙巨柱下,立著一条身高近丈的壮汉,**的上身肌肉虬结,油光发亮。他手臂一挥,长逾三丈的巨鞭灵蛇般在空中一击,

响彻大殿。

喧闹的神殿连忙清静下来,来自三山五岳的数百名邪派能手,齐齐把眼光投向殿上。

辽阔的殿上空落落摆著一顶纱帐。薄如蝉翼的红纱徐徐卷起,露出玉屏前端坐的两名气质迥异的女子。

左首的美妇衣饰鲜明,高盘的云髻斜插著一根珠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虽然是端坐椅中,仍显得仪态万方。纤柔的两手悄悄

交放身前,金红交织,纹绣精致的衣袖间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艳的面目宛如观音大士般端庄圣洁,波光流转的明眸中

,饱含著悲悯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视。

在千余道眼光注视下,美妇徐徐合上妙目,脸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动的凄婉和伤心。

与贵妇的华美相比,右首谁人三十岁许的女子显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袭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辉,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

,隐隐透出一番凌厉肃杀之色。她肌肤光润如玉,带著一层淡淡的肤光。尤其是那对凤目,顾盼间冷光四射,如有实质,一看即是常年修习内

家真气的绝顶能手。

当那女子眼光冷冷扫过全场,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立时噤若寒蝉,半数都垂下眼,回避她的眼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从不容情,为非作歹之徒要让她碰上非死即伤,谁都没想到这个煞星居然也会泛起,而且贵客般高屋建瓴。

在场的都是武林行家,虽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尽在,浑不似被人制住的容貌。

想到自己刚刚还奸淫过她老人家的门下高徒林香远,向来横行无忌的血斩双煞不由心里阵阵发凉。

正困惑间,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越的磬响,一名紫衣少年朗声道:吉时已到。

鼓乐之声大作,玉屏後鸣佩声动,一对妩媚可爱的少女挽著宫灯并肩而出。两女肌肤胜雪,貌美如花,难堪是她们容貌体形一无二致,连

脸上的酒窝都分绝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对玉人。

接著一名男子闲步走出,他年岁不外二十余岁,,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拔的身形潇洒俊朗,英姿勃发。

殿中贺客多数都以为星月湖宫主会是个满身妖气的老道,没想到他竟如此幼年英挺,都悄悄喝了声彩。

慕容龙满面东风,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平托,徐徐迈出玉屏。

当日伏龙涧慕容胜与林香远婚礼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连忙艳惊四座,玫瑰仙子的芳名数日间便轰传大江南北。众口相传其仙颜尤在足以

称之江湖绝色的风晚华和林香远之上,但见过慕容紫玫的却寥若晨星。众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著玫瑰仙子现身处。

************

屏风後徐徐伸出一只欺霜寒雪的纤纤玉手。彷佛从悠远的梦中探出,以慢得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徐徐泛起。殿中静悄悄再无丝毫声音,每

小我私家都屏住呼吸,直勾勾望著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过了多久,屏後终於露出一只柔美生姿的皓腕。

殿中的灯烛似乎突然之间大放灼烁,羊脂细玉打制的屏风物晕流动,一张娇美无匹的俏脸彷佛初升的明月,带著耀目的风华,泛起在众人

眼前。

彷佛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空气中同时绽放,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从殿上流水般倾泄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寂静中,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殿门旁一名高峻的男子仰天倒在地上。

那次惊艳使黑风豹蔡云峰连日来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岛上转了三天。屠怀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好汉,断不至做出什么有失

体统的事来,想来想去把他部署在最後面的席位上,不防照旧出了意外。

幸好众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连与蔡云峰同席的都没觉察异样。他连忙命人悄悄把这头横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乌亮的秀发柔柔盘起,正中是一只两翼飞扬的玉凤。凤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挡在额前,遮住黑白明确的美目。慕容紫玫悄悄望著脚尖,细

白的玉颈柔美生姿。

她身上的嫁衣灿如朝霞,细腰广袖,纤农合度,肩上绣著极细的盘金云饰,绛红色的轻绸拖在地上,随著轻柔脚步不住舒卷。彷佛一朵含

苞的玫瑰,在满殿流光溢彩的辉煌中冉冉开放。

她脸上既没有新婚的喜悦,也没有被逼的无奈,只是清静地由慕容龙托著手,轻轻走到母亲和师父眼前,然後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萧佛奴拚命忍住眼泪,红唇微颤。望著自己的一对亲生骨血并肩跪在眼前,不由柔肠寸断。若非穴道

被制,她早就放声痛哭起来。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么孽,竟然被亲生儿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专供淫乐的废人。如今又当著自己的面强娶明日

亲妹妹为妻……

这等**背德的惨剧,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观音压得透不外气来。萧佛奴眼眶一热,透明的泪珠串串滚落。

紫玫悄悄磕下头去,凤钗上的珠串碰在石上,发出一片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脸上带著莫测的笑意,眼光从萧佛奴晶莹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一无异状的小腹上。谁人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子宫内,自己播下的种

子正在飞速生长……

紫玫无喜无忧,她避开师父的眼光,恭顺重敬地磕下头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闪动,一言不发地任两人行过大礼。待慕容龙抬起头,她寒目一闪,尖锐的眼神直刺慕容龙心底。

慕容龙心里咯登一声,像被实物重击一般,气血翻涌。他微微吸了口吻,压下心中不安,心道:这贼尼果真了得,功力一至於斯…

事到如今还这般嚣张……贱婊子,有你乐的时候!慕容龙唇角微挑,冷冷回望已往。

伉俪对拜!

慕容紫玫轻轻转过身子,与慕容龙直面相对。无论是母亲的凄婉欲绝照旧师父的满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没有一丝颠簸,只是悄悄垂目看著

地面。

慕容龙略迟片晌,等紫玫先俯下娇躯身才徐徐施礼。对这个精灵离奇的妹妹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若非手里捏著有母亲和神尼,小丫头

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给自己体面,安安份份地举行婚礼。如果婚礼上出了什么意外,这脸可丢大了。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龙松了口吻,这边玉莺玉鹂连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圣宫。殿上红纱落下,遮住了萧佛奴的泪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杀机。

殿内一片寂静,片晌後轰然声起,众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贵妇想来就是玫瑰仙子的母亲,伏龙涧的寨主夫人百花观音了。伏龙

涧被星月湖屠灭,慕容卫慕容胜父子身死之事早己传扬江湖。没想到玫瑰仙子竟然会安然与杀父屠兄的对头完婚……怪不得她娘泪如泉涌。

尚有雪峰神尼,看著一脸煞气,怎么也能安牢靠稳坐在椅中,一言不发?瞧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众人议论纷纷

,但谈得最多的,照旧玫瑰仙子的艳色。

************

慕容龙在紫玫唇角浅浅了吻了一口,这样乖就对了。

紫玫没有作答,脸上挂满认命的清静,心里却不住转著念头,怎么办?怎么办?

片晌後,白氏姐妹托著萧佛奴走入洞房,然後垂手立在旁边。

师父呢?

慕容龙亲手把萧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尼她老人家。说罢洒然而去。

百花观音侧过脸,一个劲儿的流著眼泪。事到如今,她已经万念俱灰。紫玫委曲一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扯起柔毯盖在母亲身上。

等了一柱香时光还不见慕容龙带师父回来,紫玫不由心下焦虑,起身朝门口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动,并肩盖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著姐妹俩,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骂道:贱人!她内功被制,这一掌并不快,但白玉莺不敢闪避,俏脸马上红了

一片。

案上两枝通宵巨烛无风而动,映出玫瑰仙子眼中无比的恨意。

52

慕容龙神采飞扬地朗声道:诸位好汉!待殿中喧闹渐止,他拱手致意道:诸位远道而来,本宫无以为报……

殿上的红纱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飘梅峰与我等多年为仇,几多英雄好汉折在这些贱人手中。承诸位不弃,奉我星月湖为武林之首,斗恶除敌乃本宫份内之事……

慕容龙傲然一笑,如今飘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诸女,已尽成我星月湖阶下之囚!

殿内马上鼓噪起来,血斩双煞放下心事,又是拍手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飘梅峰一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说雪峰神尼武功盖世,单是流霜剑和

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凄凉一言难尽。现在星月湖一脱手便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众人无不谢谢。

慕容龙笑道:飘梅峰名动天下,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武功平平,姿色还都看得已往……

他暧昧的口吻使众人呯然心动,数百人都屏息注视,静等宫主的下文。

慕容龙轻轻一击掌,值此良日,本宫与诸位同乐!就让她们来伺候列位。

殿内短暂的静默片晌,然後暴起一阵巨雷般的喝彩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大叫此行不虚,星月湖这等豪爽,实在够意思!

欢呼声中,一个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龙身侧。她身上只缠著两根丝带,雪肤香肌尽数袒露在外。雪白的丝带从肩头绕过,委曲

遮住**,白馥馥的圆乳微微摇晃,肤光闪动。然後丝带在腹下交织,把那片滑嫩的软肉裹在其中。

众人看得血脉贲张,只是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两个识得的,已从她身上的丝带看出这是飘梅峰三徒牵丝手纪眉妩。

纪眉妩面朝众人垂下头,呆呆看著地面,不敢转头看师父一眼。

适才那番言语雪峰神尼尽数听在耳内,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时见到爱徒唾面自干凄楚的容貌,她眼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气恨又是痛惜。

脱了吧。慕容龙淡淡道。

纪眉妩发梢微颤,她吃力地逐步抬手挽住丝带,向两旁拉开。殷红的**应手跃出,在**上不住跳动。丝带柔柔滑落,股间失去束缚的

嫩肉连忙弹出,一朵硕大的肉花般绽铺开来。

殿下响起一片吞咽声,看不出这样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女,下体竟生得如此淫荡。

让大伙仔细看看。

两行清泪从纪眉妩面颊滚落,她牢牢闭著眼睛,咬住红唇,依言脱离双膝,把手伸到腹下,掰开肥嫩的花瓣。她下体足有寻常女子的三倍

巨细,鼓鼓拥在腿间,水光闪动,艳红的嫩肉间**淋漓,显得滑腻无比。

只轻轻一碰,秘处的酥麻就使纪眉妩难以自已。她彻底放弃矜持和尊严,在数百名生疏男子眼前完全袒露自己。与此同时,纪眉妩也放弃

了所有的希望。

师太的高徒,姿质果真不俗,独斗雁门三奇还不落下风。慕容龙讥笑道。

纪眉妩白嫩的身体像一道丰盛大餐,平平横在左首第一张案上,三个散发豪客正在她体内拚命冲杀。享受纪眉妩小嘴的秃发什健狂笑著抬

起头,与雪峰神尼凌厉的眼光一触,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个哆嗦,便偃旗息鼓。

现在,神尼体内真气蓬勃激汤,攀至毕生来的巅峰。

************

跪下!慕容紫玫寒声道。

白氏姐妹略一犹豫,跪在少夫人眼前。

紫玫恨意涌起,挥手给了两人几记耳光,喘息著怒视这对曾经纯洁剔透的姐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亲、师父、师姐,尚有这两个贱婢。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起义自己,宁愿宁愿做谁人禽兽的帮凶。

昨日,四月十五,发生了两件紫玫永远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发生在中午时分。

做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阴沉沉,冷冰冰。囚禁师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默然沉静。但这次当紫玫拿出食物时,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

容。

因为不见天日,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虽然仙颜如昔,但以往那种醒目的色泽风华却消散无迹,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丧失了曾有的

辉煌。她甚至没有看紫玫一眼,便四肢著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紫玫压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

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突然身体一动,像被人从後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著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後摇动,一边香甜地吃著。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般透不外气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著小小的门洞望著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杂乱。

片晌後,风晚华娇喘著抬起脸,两臂挪动著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那双没有焦点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涛。

一只硕大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内泛起,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吞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

地望著巨犬,眼里带著恐惧、听从,尚有一丝敬重……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砭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哆嗦。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後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後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谁人熟悉的身体在她眼中徐徐变化,一向坚贞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

野狗融合在一起,分不出相互。风晚华被她的啼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娇躯兴奋地前後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

身下看不到的漆黑处伸去。

希奇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

想进去看看吗?

……

慕容龙自得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行动,只是木偶般坐在酷寒的石板上,看著室内徐徐亮起。

风晚华狗一般趴在室内,翘起白嫩的圆臀。一条毛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著她晕红的面

颊,发出一声长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著起劲迎合巨犬的**,让兽根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

颤声娇呼,接著战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後便倒,後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以为疼痛,只以为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这么轻过,彷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

漆黑,她听到一个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和**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

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

隆则握住林香远的皓腕。三人各自脱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脱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绝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穷隆喉头下阴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

,垂落的秀发在两张长几间往返飘扬。两人各运功力,绝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肉穴越扯越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性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肉穴应手拉开,会阴处滑腻的肌肤连忙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受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著胯间一阵剧痛,险些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牢牢扣著林香远光润的脚踝。**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著双腿,挣

扎哀泣。周围数十名贺客彷佛苍蝇见血般围著三人,对林香远光秃秃的下体和圆滑的**指指点点,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

下被撕成两半,著实刺激。

53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要血溅就地。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

退开一步,全神警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著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

转,林香远的脚踝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驻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岁轻

轻就有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宫主一脱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马上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激昂,列位都是武林成名好汉,相互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

处,不通音讯,为些许小事便性命相搏,惋惜惋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冒失,安兄切勿见责。呵

呵,这贱人能操的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

妨一试。

慕容龙以宫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体面。赫连雄朗笑一声,与安子宏一前一後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根**同时挤入。林香

远喉头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朴陋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徐徐踱步,一边用余光视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好汉,共攘大业。

届时财富、玉人任予任取,况且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著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显着确白,慕容龙绝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玉人虽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以为宫主急於求成,

说得太过露骨。但这样也好,对这般人照旧挑明晰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

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著地,摇摇晃晃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断,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不住摇摆。

其中一只****被切开一多数,**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尚有未愈的伤痕,柔颈上套著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台甫,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

赶来看热闹的。此时见堂堂一个风范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容貌,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个在她手下亏损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

舞。

风晚华脸上带著凝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映,她手臂已断,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特别高挺,**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後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操。

风晚华似乎听懂下令,摇著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淫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么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转动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佛飘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漠,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

进入自己体内,紫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厥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部署。大师姐被野兽奸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

己不再去想沦完工母犬的风晚华。

魔宫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彷佛只剩下自己一小我私家,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吻,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

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徐徐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後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遽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暂居,陈设并不庞大,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著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息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

,顾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马上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思。不外半刻时间,内功

已经恢复了四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险些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消息,片晌後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虑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偏差上,然後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著胸乳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眼光吓得哆嗦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宫主付托,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脱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著曲肘击向白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外白氏姐妹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转动未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

下风。

紫玫牢牢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道:宫主……宫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止境的石门乍然洞开。

************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著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悄悄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乳之刑,瑟缩著立在室角,逃避紫玫

迫人的眼光。

慕容龙叹了口吻,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么做……你师父、师姐倒还没什么。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欠好,怎么

还忍心让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疓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紫玫床头,抚摸著她平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

几千个男子**一遍,也许就不会这么不乖了。

紫玫一口吻马上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哆嗦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惋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紫玫妖冶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乞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著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著好欠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著实在就是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著好欠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尚有性命。

慕容龙点了颔首,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么都允许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著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著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54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淫。三女的秀发都被挽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心情都一览无余。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著木然的笑意,对身後抽送的**浑不在意。相比於巨犬的**,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么感受。

紧挨著她的是林香远,她牢牢咬著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

交欢的欢愉,如今,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影象中**越来铭肌镂骨。只有疼痛的抽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受。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满脸潮红,张著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伸出

寸许是非,与林香远光秃秃的**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贵徒哪个最淫荡呢?慕容龙捻著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一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性纷歧,身世各异,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阖门落入

妖魔手中,眼睁睁看著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范醒目、英气迫人、温婉雅致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子泄欲的淫兽、器具、xing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能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师太一较是非,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粗疏

之处还望包容……

这番话说得堂而皇之,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马上一片喝彩声。闻说宫主要就地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淫诸女的几人也抬

起头来,直勾勾看著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皎洁的胸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根拇指粗细的麻

绳从神尼乳晕上缠过,两只**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乳肉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已。

慕容龙托著**上下投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著乳根把**挤成浑圆的肉球,举

到众人眼前。殿内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么对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最少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妻子那对**老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

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么著!

屠怀沉闻言连忙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

血斩双煞就地投诚的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推波助澜,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

神殿马上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著发髻,一身道装妆扮,却不在邀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乾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台端惠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罪不容诛,

却不意在此泛起。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

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套,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另眼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後再行细谈,如何?

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重——师太,你说好欠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经号,试图压下心底翻腾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翔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马上裸露在外。只见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插在她的肩头颈侧

腰肋等处,只露出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宫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思针刺入人体玉枕、凤

池等九处大穴,一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行动。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泯灭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罗致神尼精纯浑朴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後仰倒,肥乳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於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

衣,然後将神尼双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摸一边笑道:师太调养得真好,这身细肉跟贵派的高徒中分秋色,不做婊子未免铺张……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来宾眼前妙处毕露,一幅挨操的容貌,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根被革新得面目一新的巨

棒,殿内的轰闹声连忙响成一片。

宫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险些平放才气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厚的花瓣殷红醒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乳不住升沉,玉户

敞露,脐下三分处一根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脱离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片晌。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连忙**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确,只听著安子宏的声音特别难听逆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雪峰神尼,装

得不染纤尘,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仇百鳌叫道:这淫尼**大,逼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插到风晚华的乳洞内。慕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

么事,婚宴前反覆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噤若寒蝉。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乳洞中已经插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巨细。痛得她泪如泉涌,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精,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惠临过她们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了。

雪峰神尼玉体轻颤,肉穴果真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肉穴收紧,他连忙挺身挤入。近千道眼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巨细的**将娇嫩的肉片徐徐挤

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

即将毁於一旦,而且尚有……雪峰神尼心头牢牢揪成一团,突然下体一痛,庞大的**已经没入肉穴。

慕容龙停止前进,**微微挺动,感受著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著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後托著她的後脑向腹下按去,

这是师太头一次当婊子,仔细看著,主子怎么操你的**……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外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期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55

慕容龙感受著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猛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懦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马上乍然破碎,**巨龙般

直入未经人事的**。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啼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别说作声,就是舌头也无法行动。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

在众人睽睽下痛叫作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粗大的**已经进入泰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连忙向外一抽。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肉穴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照旧第一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著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纵然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放心,因此一鼓真气,**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

的肉穴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贞片晌,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随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

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委曲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铺开神尼的柔颈,**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公开场合下把这个心

腹之患活活奸死。不外片晌,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反抗,况且刚刚破体的雪峰神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

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充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破损,痛彻心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贞片晌後,自忖破

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淫已经停下了来,每小我私家都抬著头,看著雪峰神尼在慕容龙**下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

傻看著自己崇敬信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啼声已经变形,林香远照旧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著身体,芳心徐徐化成酷寒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绝不在意,她乳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著**,眉头拧紧,哀哀呻

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陶醉在漆黑与灼烁交汇的偏差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作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沿著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

的真元却毫无反映。他能感受到那股浑朴无匹的蓬勃气旋在**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连忙激汤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滔滔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著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神尼,随时准备重新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

运转,接著消散无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精神般虚弱。与此同时,眼中肃杀的光线徐徐黯淡。她徐徐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

体一涌而出,彷佛一声长得没有止境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渐平息,再没有一丝行动。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这么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徐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突然臀後一痛,一只粗拙的手指硬生

生挤入菊肛。纪眉妩扭过头来,含著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晌,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

味。说著把她丢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著滴血的**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恣意作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认真招待来宾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宾淫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携手到望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犹豫,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审察来宾,著意寻觅人才。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著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心里也越来越著急。那忘八怎么去这么久?他允许了会放过师

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著怎么启齿说明自己不能破体——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

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纵然没练过凤凰宝典,那么大的工具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情不自禁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谁人**,那里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况且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马上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突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让母亲抱著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

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只是玫儿,不染纤尘花枝般的女儿被近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灼烁的长发轻轻磨擦著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抽咽著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片晌後她悄悄擦乾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压我……

管他信照旧不信,横竖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著办妥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

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盘算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马上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自得的笑容,他下体**,巨阳**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著他的法式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笑道:有什么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片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么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晌,然後神色清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美芬芳的锦衾之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著烛身徐徐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噤若寒蝉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恐怖呢……

56

细致的五官精致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著紫玫脸上的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

……不,是十六年。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蓦然收紧。她牢牢咬住牙关,强忍著身体因恐惧而发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徐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著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清静略觉希奇,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後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著两层亵服,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近亲妹妹,慕容龙马上欲

火升腾。他手指微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徐徐褪下,露出一只白皙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释手。慕容龙牢牢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突然间一股

辛辣的感受涌上心头,眼睛马上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清静,重重吐了口吻,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声,化解心头的激汤。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悄悄握紧。突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

手绕到背後解开抹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能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著愈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感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胀得险些爆裂,他一把扯下抹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著感人的芬芳

,在锦榻上柔柔流淌。

圆润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猛烈的心跳而隐隐哆嗦。光洁的双腿牢牢并拢,没有一丝偏差,小腹底部盖著一层窄

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

春意激荡。他手掌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脱离。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著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压了娘还不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么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著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後将百花观音的华服撕得破损。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著红唇哆嗦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使她伤心欲绝。

接著骂啊,怎么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讥笑道,是不是想儿子的**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忘八!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企图活了,眼都不眨地盯著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忘八!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灵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

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提心吊胆,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付托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著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著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逼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一些,残烛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

战栗,却谁也不敢启齿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吻,然後沉腰举臀,起劲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

姐姐下体不住舔舐,用香唾润湿肉穴。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险些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一边推入,一边从偏差里将柔嫩的花瓣不停剥出。幸亏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平滑,被慕容龙开发过的肉穴也是弹性十足。片晌後,白玉莺一

声闷哼,烛身终於乐成地挤入肉穴。

白玉鹂松了口吻,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牢靠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後。模拟玉鹂刚刚的行动,抬头欲吻。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马上淌到紧

撑的花瓣上,溅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心,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著痛楚,把蜡烛塞进妹妹乾涩的**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妹各据一角,起劲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充做烛台。

现在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横竖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鱼肉,犯不著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

呢。

火辣辣的眼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著,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天姿国色,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

同样是皎皎生辉,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岁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蕴著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姿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

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著两具感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俩的**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比娘小

了些,可要起劲喔。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唾。逐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白嫩芬芳,摸上

去滑不溜手,娘这对**,哥哥怎么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著他,突然**一分,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满心希奇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马上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著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脱离,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怒振,肉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吻,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

起,放在母亲身上。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於是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献身世子要让哥哥操的,

怕什么呢?

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眼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细小的穴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穴紧绷绷收拢在一起,内里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

热如火的妙穴。当下慕容龙俯在紫玫**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头,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粗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颤,险些叫作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

盘旋挑动,不时沿著花瓣中间的偏差,一直伸到肉穴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以为下体宛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

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起劲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起来。

57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著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妖冶的花丛。四壁披红挂花

,床头红烛高烧,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特别醒目。上面谁人娇小玲珑的玉体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受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绝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损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审察著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传神是美,又滑又紧,

热乎乎舒服得很。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么样……说著把手伸到萧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马上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著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

似痒地娇呻一声,接著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淋漓。

慕容龙自得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著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珠打湿的牡丹般哭泣著不停哆嗦,心里的伤心与**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著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织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

她究竟只是个小女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庞大的**足有尺许是非,粗如儿臂。紫红色的**像一个打磨平滑的铜球,闪动著金属的光泽。龟冠後的棒身螺旋状镶著一圈一圈的珠

状突起,每一粒都兴起指尖巨细。**中部像套著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么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

後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秃秃直挺挺,并无异状。

但在**根部,却密密麻麻生著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是非纷歧,最长的能遇到**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

牢牢围著**时屈时伸,不循分的行动著。整根**,宛如噩梦中泛起的怪物,带著血淋淋的鲜红,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盖住小嘴,紧张得透不外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么大的工具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己年岁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谁人庞大的**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谁人小指粗细的窄穴内硬生生挤去。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滑腻**,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

笑道:娘,你离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剖析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么大的**,怕妹妹的小嫩逼承不住……

正说著,突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著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马上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连忙花容

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时机,**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蓦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吻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种感受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

容龙心头呯呯乱跳,生怕真把妹妹的**弄得破损,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穴口的嫩肉与**牢牢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

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晌,紫玫黑白明确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忘八!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童贞膜呢……说著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挣扎著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著女儿,突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现在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还不如及早放人的乾净。想著虎躯一挺,**铁骑叩关,硬生

生撕开前面那层精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蓦然收紧。细不容指的**被粗逾数倍的巨物捅入,那种猛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xing奴,任人蹂躏;而玫瑰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恣。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

的紫玫,就彷佛是高屋建瓴的仙子。纵然一样含著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如今仙子般的玉人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

边被奸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愣住行动,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突然胯下一紧,泰半截还露在外面的**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白,一边哆嗦,一边急促地吐著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

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周围渗出一丝惊心动魄的鲜红。接著越来越多,片晌便染红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著**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

缝边浅浅划了个半圆,然後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漂亮的肉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著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体的**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徐徐连成一条直线,最後酿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

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著,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动著一点点滑出。突然穴口一紧,充满倒刺的

肉瘤已抵住绷紧的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线闪动,针一般注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近亲妹妹。突然**一震,根部那丛触手蓦然挺直,接著虬曲著勾住紫玫的手指,

将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感人。巨硕的棒身闪动著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寸寸进逼

,一直捅到肉穴深处。炽热的嫩肉海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照旧第一次尝到。突然**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门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一连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原来他也不愿罗致

妹妹的真元,但现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连忙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穴连忙向外兴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完全翻出。肉刺直立,原来就流淌不止的鲜血连忙从偏差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徐徐发凉,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著:玫

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著,连烛影也随之哆嗦。

58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逐步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他只好止住抽离的行动,**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视察

紫玫真气运转,一边紧张地看著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险些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吸吮的频律徐徐加速,突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著进

入精管,一直涌到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滔滔涌动的状况差异,紫玫的真元像是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漠不关心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险些

凌驾意识的极限,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受慕容龙刚适才履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吻,徐徐合上双眼。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

血的小手软绵绵掉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唤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候叫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著香消玉殒的妹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著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假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

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下令,连忙挣扎著爬起来。不外一个时辰时光,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笼罩,幸亏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

,她们俩相互取出残烛,搀扶著站起身来。

转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著香肩,一手捏开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连忙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一连不断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著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徐徐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著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悄悄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

鲜血淋漓。慕容龙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著弥留的母亲和生机隔离的妹妹。美妇口中的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

了薄薄的锦衾,在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後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美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线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著遍室鲜血,彷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散乱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能手粗暴的蹂躏著。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

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过天下第一能手——这体面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

人压到肩头,敞露的玉户高欢快起,混著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紧迫,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牢牢抱著两个不停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划分扣住夫人和少夫人

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恰当,已经闭穴止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宫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

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著手腕一转,点了她的睡穴。

慕容龙注视著教中神医的行动,心神徐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徐徐放下妹妹的娇躯,翻身下榻。朴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著

稳住身形,逐步坐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灵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乾,紧捏著瓷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连忙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著松开手,掀开紫玫的眼皮。原本妖冶感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发抖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马上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宫一住数十年,职位尊崇,心田却十分孤苦。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生动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寥寂,早把她当成女儿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敏离奇的小丫头就酿成一具冷冰

冰的尸体。再也不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性情,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宅兆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制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破损。他逐步抹了抹手,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

来宾散後再行处置惩罚。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

白玉鹂轻声道:禀宫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似乎照旧片晌之前,似乎还能感受到妹妹嫩穴内的火热和细密……

片晌慕容龙道:那么就是一个时辰之後。

叶行南蹒跚著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尸体伤心太过,再做出什么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徐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悄悄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黄色的阳光在她

脸上流动的香甜气息……

胸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思量怎么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展,**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被巨阳捅弄过的肉穴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

加红嫩可人。

他妈的!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著粗气抓住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肉轻颤,柔柔脱离,露出

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嫩肉依然充满弹性,当**通过时,彷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牢牢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

**全部没入小小的嫩穴中。粗大的**彷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将花心压得变形,接著又狠狠拔出。

**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卷著肉穴内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目露出恶魔般的笑意,鼎力大举在妹妹的尸体中抽送著。此时他再掉臂妹妹是否疼痛,巨阳肉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

窄柔韧的**中起劲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肉穴内艳红的嫩肉被**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拚命奸淫妹妹的尸身时,酷寒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肉穴连忙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著紫玫徐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59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马上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插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周围的嫩肉微微蠕动,传来一**细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

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片晌铺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著启齿道:恭喜宫主,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其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苏醒之状,与教中秘笈所载相仿……岂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

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纪录的血腥惨烈照旧令两人心里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宫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

的开始……

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突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当柔掌遇到那根**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

睁,浑圆剔透的泪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忘八……你怎么还在弄……快拔出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照旧这么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著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种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像一只带著倒钩的铁拳,将肉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谁人硕大的

肉瘤啵的一声脱离肉穴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伏在榻上哆嗦著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著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

好!

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

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泛起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插到雪峰神尼体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第一能手。因此虽然数百人

都进入过雪峰的身体,却没用几多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著法子玩弄她的尸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後,拿著自己的独门武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内狠狠捣弄,一

边捣一边高声唱著鲜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著刀疤的男子挤过来,拎出一根缠金绳索,将神尼的硕乳齐根扎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扎好两只**,拎著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真够大的,你们说吊著**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么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

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射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著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横行江湖多年,面临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

,一叠声催宋大疤赶忙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根部扎紧的肥乳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著绳索的扯

动逐步抬起。先是胸部,接著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乳肉里,殷红的**直直翘起,在众人急切的眼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突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後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容貌。一对浑圆的**胀胀兴起,彷佛胸前放了两团硕大的

雪球。

飘梅峰几王谢生经由一夜的蹂躏,早已昏厥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著**拖起的情形。

不多时雪白的**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有想到尸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突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脱离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感人的**中,像要将**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泰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後仰,膝盖脱离地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

的花瓣高欢快起。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乳肉的遭受也到了极限。乳根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粗细。肥硕的**像是脱体而去,在隔著胸部三寸

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哆嗦。

安子宏指著险些要滴血般的**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

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

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脚掌逐步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残忍地扯成细长状,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与胸部之间足

以容纳一只平放的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乳上鬼索突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著点儿!稳住!

宋大疤心里悄悄叫苦,这吊起来就冒犯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冒犯了巴陵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他妈的怎么不拉了?

宋大疤陪著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

**!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逐步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著地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离隔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粗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线人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插著五枚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

轻尸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

,依小弟之见,能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夥儿是看定了。数百名来宾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著雪峰神尼。

妖冶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著,扑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突然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不等众人反映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

睽睽下倏忽腾空而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破损。

鲜血混著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的玉体上。

60

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著突然复生,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满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射出。

扑面一个散发男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著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玉体泛起一层差异於血色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层红色已经溢出**,炽热的气流绕著白嫩的玉体滔滔浮动,

雪峰神尼宛如浴火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乳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射而出,周围四名邪道能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就地。

刹那间六人横尸就地,人们才反映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类似时在场中炸开,人群轰然而散。眨眼时光,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

寥几条身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拔出弯钩,矮身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绝不敢大意。

旁边尚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黄须男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肉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光内功全复,而且较昔日闯宫的惊人功力尤为精盛。此时沐、金、霍

等人都不在,只剩自己一名长老强撑局势。他硬著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满心恼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一扬,炽热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著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冷光四射的钢钩与发红的气流一触,连忙脱手飞起,接著红光大盛,吞没了他的右臂。安

子宏右手虎口震裂,整条手臂像被猛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雾状,接著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委曲催发内功

勉力相抗,片晌间,额上便充满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脱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神尼周身激荡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麻。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线,正处於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

发,护体真气便笼罩全身,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鹞子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破损。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满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连忙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著**一抬,脚尖踢向灵

玉掌心。

**扬起,带著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袒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花瓣又红又肿,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著几缕浓浊的阳精。紫涨的乳

球上下跳跃,被鬼索勒出的痕迹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身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被人又奸又捆,肆意玩弄,这份羞耻刻骨难忘!此时两只**捆得失去知觉

,一抬腿,下体的撕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脚尖加速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威风凛凛,知道硬拚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

也可击断,但雪峰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的身体纤毫毕露,肌光肤色乳浪臀波荡人灵魂,让人後悔适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

手都是被雪峰神尼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满腔欲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苏醒,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後她游目四顾,只见殿中的巨柱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嫩,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空而起。

谁人黄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根钢鞭。鞭身充满尖锐的倒刺,顶端一个拳头巨细的弯钩如同蝎尾般,直钩神尼两腿之间。

蝎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能手石蝎的独门武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姿势优美地掠往殿柱。突然腿上一紧,已被蝎尾鞭缠住。

石蝎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充满倒钩的鞭身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峰神尼整条**皮肉无存。

眼看鞭梢的蝎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蝎尾鞭突然一荡,从**上急速弹开,划出三四个冷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蝎脖子上套去。

石蝎慌忙撒手,飞身闪避。只听身後一声惨嚎,蝎尾鞭从一名男子脸上一掠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後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下体又红又肿,一只**被人捅穿一个血洞,满身满是jing液的腥臭气息。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身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啼声马上响成一片,接著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肉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马上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辉煌光耀的阳光中,只剩下雪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风晚华

的腰肢软绵绵搭在师父臂间,臻首低垂,**高耸,**的阳精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阴影中,但每小我私家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片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耻鼠辈,今日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尸万段!

背後一声轻咳,神尼还未转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咆哮著攻入门中。

面临星月湖这两名顶尖能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身跃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著施出飘梅

峰特技,盖住沐声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

徐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後空门大露,连忙抬手打出三颗铁丸。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著暗器的纷纷脱手,一时间铁莲子

、铁蒺藜、飞刀、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身上红光闪动,彷佛一层吞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连忙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

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突然一个高峻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神尼胸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

他一加入,沐、金两人压力顿减,堪堪盖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引发了雪峰神尼体内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突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

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内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

槌铛啷落在大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内诸人绝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後空门大露,玉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於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著那只玉掌

由小变大朝面门印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线如同月华般从背後射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

对尖尖的弯月,刺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内。

满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两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61

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

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冷气从琵琶骨

内沿著经脉直透丹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著地,腰部却折断般紧贴著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

骼上,酸痛无比。

她哆嗦著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颤微微悬在胸前,抖起一片白腻的肉光,身後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著阳精的

肉花红艳艳鼓成一团,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著众人。

慕容龙侧头审察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乳搓弄著,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过来…

…还摆成这幅挨操的容貌……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操,操死为止。

屠怀沉允许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穴,然後像牵著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脚尖从众人眼前徐徐消失,平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脱手,本宫也没这么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

我请教中神医叶护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粗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湖门下,为宫主和夫人赴汤蹈火、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请宫主

收留!

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真是条好汉!他声音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旦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宫主居然以长老之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转头笑道:列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

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著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宫与玫瑰仙子完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宫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列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巨细

,光晕流转,虽然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稀有。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宫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列位不弃,惠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

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肯定勉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体面,没想到慕容宫主竟会如此

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服务,就忙不外来,起兵大业如那里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巨细,只要启齿相求,今後便与星月湖再难隔离。一粒明珠收买一

名能手,算来实是大占自制。

慕容龙浅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外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

灵玉真人逐步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

贫道灵玉,愿加入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宫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显赫的能手就地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

见沐声传神色木然,马上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宫仰慕已久,能与左右共事,快慰一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

可赠真人?

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後积功,可授神将。

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徐徐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宫主胸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同谋搪塞阴宫主,而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窃窃私议,不多时赫连雄、石蝎、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他矫舌难下,不知宫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

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来宾有六成就地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付托屠怀沉安置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

恭送诸人脱离。有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著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後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悄悄後悔。

************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徐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宫,带著教中精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

得不偿失了。他妈的,那家伙太冒失,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从星月宫主的艳尸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止境,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紧闭的睫毛间挂著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牢牢捂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著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著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盖住酥胸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偏差,露出紫玫白嫩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摸

去。触手只觉滑腻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勃发,**马上挺得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後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哭泣声。

你又要欺压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著。

慕容龙欲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遇到伤处,叶行南敷药之後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

舌根和舌尖也被钢丝牢靠,她就这样圆张著小嘴,悄悄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著一片柔媚的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著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著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原来是一片盛情,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

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亵服,她知道又要被儿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的四肢软软摊开,柔美的躯体上穿著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胸细腰曲线玲珑,

宝蓝色的小领拥在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铺开,圆润的**连忙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乳上流水般

滑下,露出贵妇香艳感人的肌肤。

62

慕容龙贪婪地盯著眼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火热的嘴唇随著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

瓣上。他张开嘴,把那丛嫩肉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身体正中,享受著那里的芬芳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淫液潮涌。她俏脸飞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著喷出阴精,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粉嫩的**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羞得耳根发红,她拚命摇著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乳,**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肉中,盯著萧佛奴痛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徐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欠好?说著**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肉穴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马上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著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颈一扬,一口吻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根部

的触手一涌而上,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根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拚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肉粒扯得细长,插入时不光整支粗壮的**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肉穴,有一根触手甚

至捅进尿道,在内里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迷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笼罩,发红的玉脸更显得娇艳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停袭来,每一次捅入

,花心都被顶得又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袭来,徐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

分不清究竟是疼痛照旧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徐徐散乱,突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著拔出**,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蓦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著拔出**,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著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么也

遮不住内里那一大一小两个红红的穴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著浑圆的**,粉红的肉壁上撕开几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徐徐涌出。

僵持片晌後,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措施举手捂住住滚烫的玉脸,只能委曲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

赧。

尿液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尴尬的无地自容时,才逐步止住。沾满尿液的小孔徐徐闭拢,突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

小小的喷泉。这次残余的尿液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随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著恢复清静,刚愈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

溢,最後顺著股沟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沿著臀缝一路擦著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中。**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间交织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模糊,雪白的喉头抽动著,发出艰难的痛呼。

肉根浸没在温热的血液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後大喝一声,

阳精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厥多时,儿子的手臂脱离後,失去筋腱的**仍搭在肩头。肛中一串血泡翻腾浮出,混著股股白浓的浊精。慕容龙看著母亲

依然平展的小腹,逐步擦净**上的血迹。

不知道内里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么比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来。

************

诸位。看著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能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

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後大伙都是一家人,客套话也不再多说。他碰杯一饮而尽,然後两指一紧,劲力随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宫与诸位兄弟

同心同德,共举大事。若有亏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碰杯往口一倾,接著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羽觞已悄然破损。

这次晚宴加入者都是屠怀沉经心挑选的一等一能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宫主眼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小我私家的手法、功力、反映、神情、心胸无不一览无余。

慕容龙喜不自胜,就地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蝎与西秦独行大盗宫白羽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连忙转入正题,神教搜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列位之见,当从那里下手?

钱、粮、戎马。灵玉绝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照旧先图洛阳。石蝎接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宫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

洛阳,照旧洛阳大户多!宫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不用宫主付托,我仇百熊自己把脑壳割下来!

一说打家劫舍,众人连忙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效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突然一个声音启齿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戎马,缺一不行。在下愿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宫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颔首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门察看形势,若有时性能控制就地马市最好!

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连忙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欲试,却被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浅笑道:蔡长老有何看法?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漠不关心,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宫主付托。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

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么快就要离宫,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照旧颔首允许。

只听宫主又道:数日後本宫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

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么快就收服洛阳诸帮,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宫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本宫同行。他望著远处绵延的群山,声音徐徐凝重,本宫

要到龙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尚有那一大笔宝藏!

************

紫玫照旧谁人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插著那根庞然巨物,略一行动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

手,只见指尖还沾著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悄悄疑惑,怎么自己破体後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视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著眼对他绝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著紫玫躺在床上,逐步伸直身体,然後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

了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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