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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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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缔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缔造一小我私家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肉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乐成了。漫长的七年期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肉已经补齐,

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沈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淒凉的大街之上。

酒绿灯红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火

,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

盼愿,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

情挽留,我无意剖析。这全差池,这一切全都差池。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

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漆黑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

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望见了,我重新望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望见了。这双,这双,明

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自制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

她的裤子。

先,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一下塞了进去。我猛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

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差池,这全差池,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

感受,不是,不是,这完全差池。这下体的触感,这肉穴的反映,全然不是我七

年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差池,这个完全差池,不外还好,尚有那双眼睛,照旧

谁人熟悉的形状,她恐慌时也应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受时也应该是这样瞇着

的。

哈……哈……,尚有,尚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

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咸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漂亮的眼睛。让我,

让我,让我获得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jing液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肉穴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吻。已经昏

已往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哆嗦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行亵渎

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

幸好,幸好尚有眼睛。这漂亮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照旧那么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

他妈的,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行刺案。死者是一个妓女,是被掐

死的,死前有性行为。jing液,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谁人凶手,

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失常,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罗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临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

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效果都差池。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

是是一个披着玄色风衣的男子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玄色风衣的男子何止

千万,岂非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临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

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要害时刻还要配合谁人肥胖老头的动

作,颔首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忘八,如果让我抓到谁人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

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天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劳的回到办公室,面临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险些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

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

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良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么办。

************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外现

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

眼前,千万不要去想事情上的事,否则她会不兴奋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

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良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良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

孩,脱离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

你,洁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

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牢牢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

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

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铺开心扉吧,不要羁绊,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关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

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

花径。皎洁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哆嗦。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皎洁耻

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纵然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

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

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

有物的标志。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受,这鲜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

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

西。

我将**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瀰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

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

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获得心灵的清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两全才气获得最

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么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

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

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猛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

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胸间,她的手围绕着我的脑壳。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

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猛烈的摩擦,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两旁猛烈的发抖。

肉与肉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之神将我们带上巅峰,**触手将我们

抛上天空。扬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现在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

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掩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

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召唤。

牢牢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脱离……

************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侪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么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竣事以后我都市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

话,只有它才气宽慰我纵欲之后重新庞杂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么,又一个……嘘……轻点,我连忙就来。

忘八,忘八,谁人杀千刀的忘八。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

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

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悄悄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清静。听话,洁西卡乖乖的,

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严寒。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翔的轨迹。可是,我,从那里能找

到你的嘴唇。谁人曾经给我带来微笑,谁人曾经向我吐露心语,谁人曾经细细含

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

只有那嘴动升沉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着花朵的微翘双唇。

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停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似乎

有几分相似。我逐步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

唇,我的嘴唇在那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望见我的嘴唇。让我看

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岑寂,岑寂。

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

冷的橱窗,使用镜子的一点反光,起劲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托付,让

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影象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根立柱盖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快

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望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

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

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连忙遮住我的面目,我不能让她望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

急遽远远走开。在扑面的街道悄悄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

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故障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随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很是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兴奋。这么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

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么要一直随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

为什么要披着那么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差池,差池。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么多话的,我的嘴

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

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可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酿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酿成我的

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眼前的嘴唇,上面的镇痛剂连忙发生了效

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忘八实在太烦

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居心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么

事,这个忘八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谁人忘八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掩护好我的嘴

唇,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忘八。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

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镇痛剂味徐徐的淡去。

身下的忘八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壳。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

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庞大的**,一下

塞了进去。嗯?似乎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忘八,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

我将**完全退出。顶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棒外的肉穴触电似的收拢,

红色的鲜血泛起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突破一切的感受,撕碎一切的感受。我恨,我恨这个悲痛的世界,我恨,我

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酿成汹涌的快

感。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谁人给我

甜美,谁人给我温暖,谁人无私的给我停靠的**到底在那里。还回来,还回来

我的**。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穴肉翻出,红色的血液溅出。这

一切都越发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恼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

在激浪中汹涌,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么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穴肉开始逐步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

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气馁的时候给我慰藉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勉励的是

什么?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勉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眼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

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堿苦滋味,逐步地酿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获得了慰藉,我真

的再次望见你轻启的双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欠好使

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兴奋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小我私家,我整个自

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名贵的工具,人类生命的基础,一个男子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

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

我这卑微的怯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沈沈。看来是那忘八嘴中残留的镇痛剂进入了

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

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

弱的容颜显得越发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

更显娇艳,漂亮。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泛起。

那忘八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

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照旧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夕阳。我渐行

渐远。

************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失常,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照旧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玄色风衣

这个配合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划分被割下了这些部

分。

妓女,职员,学生,基础就是七零八落。他岂非在街上望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么,眼、鼻、口、耳。忘八!岂非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么知道

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

耳朵怎么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牍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

躁心情险些就要发作。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起劲。可是外界责怪警方服务不力的呼声越

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尚有人望见谁人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玄色风衣

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

街上四处注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望见这样的人一定抓

来交给我。效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

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随处都是穿玄色风衣的人。

忘八,失常,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

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

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脱离。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么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忘八,都是谁人

忘八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么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谁人家伙,谁也

禁绝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么事?

什么!找到了,在那里?……客栈……好,好,我们连忙就到。

上帝还没有扬弃我们,经由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适才有个

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连忙向我们陈诉。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

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利益置。

连忙出发,紧迫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认真部署。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咆哮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谁人客栈。我望见他……一直随着他……看他和谁人女人进

去的。

我不想多听空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那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

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内里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尚有后面几个从那里绕已往。你带几小我私家

疏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客栈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员,内里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内里确是有两小我私家,不外两个都是女

人。一个全身**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

碎,两只手挡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硕**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那里!看上面。

我抬头望见二楼果真有一个裹着玄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谁人玄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么,不会,沙袋没人操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望见半小我私家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临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

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频频一摸一样。不外这次总算尚有人活

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岂非这个家伙

要找的是两个差异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望见一个女人进去。可是据这个活下来的

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

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挟制,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

警员实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内情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

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么问题。她的旅

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现在

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么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在世的被害人。

可是她似乎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详细样貌都描

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

脸上却不失女性的妩媚。看上去很是性感的面容,谁人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

深刻,很少见这么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劳的神态。

怎么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

不如,我带你去一个清静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

作。

掩护她的事情现在临危不惧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谁人狡诈的罪犯,把她

放在那里我都没有清静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

设计的清静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

方,我怎么可以让它有半点纰漏。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那里较量隐蔽,也利便我掩护你的清静。

我认可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掩护不

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

却和一个生疏女人待在一起,小女人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划定,异性掩护人和被掩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

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照旧较量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好换

洗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先容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

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照旧一副痴痴呆呆的容貌,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

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资助相同相同。她那副可爱的容貌对人照旧

有很大熏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或许睡

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么吗……你……

喂喂喂,年迈,慢点,慢点。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这也没什么。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

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秃秃的走下来吧。岂非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可是在弟妹眼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

绅士的站起来,目不转睛,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

身**的成什么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望见了,小丫头提倡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眼前的毛毯却被逐步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

何,她似乎有一种希奇的魔力?钗也荒茏约骸n也欢系难首磐倌仙斫┯玻?

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法式徐徐退却。

她面无心情,行动像是被使用着一样,却维持着稳定的频率。可是那双黝黑

的,深不行测的眼球却彷彿看进了我的心灵,不停的在撩拨我的**。

她身上的气息的是那么浓郁,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间散发的猩味,

汹涌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它们彷彿在向我招手弄姿,拨弄我**的琴铉。这是成

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心跳加速,呼吸难题。却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想

闻。我满身的**都飞涨了起来。

从来都很镇定的我,第一次如此忙乱。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坚挺双

峰,性感面容,鲜嫩耻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个部门都在诱惑着我。

弹动的**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唤。召唤我双手的抚弄,召唤

我两全的慰籍。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当一个寥寂的女人需要你热情的宽慰,当一个乾渴的心灵需要

你无私的浇灌。作为一个男子,你可以选择退缩吗?

这是差池的,这是差池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可是**已然失守。虽

然脚步仍在退却,可是**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

不住了。托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

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绝不能转动。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

也是个男子,面临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映。从心田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

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肌肤,挑弄我的两全。我不知她是如

何做到的,可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彿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如饥似渴的将我的**送入了她已经湿润无比的肉

穴。紧接着连忙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肉穴就像一个永远填不

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满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搾出男子的每一份精神。

这,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子的却是更多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沈浸在这无穷的肉欲漩涡中不能自拔。我畏惧我会在这欲仙欲死

的**迷阵中永远迷失。可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情感是差异的,这里没有爱,只

有欲。只有肉欲的纵横,没有恋爱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妖怪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缱绻,可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停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肉欲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彿成了我唯一的净

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彿望见了,望见洁西卡全身闪着漂亮的荧光,拍舞

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

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适才都发生了什么?地上照旧缭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

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

退到膝盖上,大腿根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岂非我……强奸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

个探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适才,适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杂乱,基础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适才似乎确实是做

了什么,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似乎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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