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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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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

2004/01/21揭晓于:风月大陆

楔子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檐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地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

了。”

刘爷嗯了一声,眯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尚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以为背上又湿乎乎的布

满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明确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

每一件物品。这里的工具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

们,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市望见谁人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

充满了血腥味,尚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头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

乌桓王就地凌迟正法,女眷赏元勋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

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脱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

间密闭的衡宇。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男子拥过来,把五个少

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岁最大,性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

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放肆,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于是走到与阮

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

黄澄澄的利刃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男子

死死按住腰胯,转动不得。

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不外对这几个起义后裔,用药未免铺张。刘光看上去

粗笨,手底功夫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弯,片晌便剖开阴

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腕一转,齐根在**周围浅浅划了一圈。接着刘光

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弯曲曲的细管。然

后剖开阴囊,取出睾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切断尿道,插进中空

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厥,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

绝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差异,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睾丸,放在阮振眼前,让他看清

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破损。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已往。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扔到门外,迈步

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因为畏惧,又缩小许多。光秃秃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犹豫片晌,在手下眼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

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以为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

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

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第一部族灭身残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履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

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檐斗角,巍峨雄伟,威风凛凛

磅礴,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

了。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

回宫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蹊径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差异,不到一天

就被神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

其他两人,没等在漆黑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灵巧伶俐,但他是叛匪眷属,在宫中没有靠山,脏活累活是他的,露脸

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跑堂当差烧水。

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情形,因此天天手脚忙个

不停,借此来逃避影象。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

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咸福宫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

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

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企图先用这些银

子赎回自己的**,剩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

苦乞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途经侧房时,他看到梁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于

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咸福宫侧房倒水,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

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资助的菊清赶忙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照旧头一次离天子这么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小我私家掀开门帘走了进

来。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随着菊清跪了下

去,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面庞看了看,笑了一声,环视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

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望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

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

阮安赶忙收回眼光,屏住呼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放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

鲜血顺着皎洁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眼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

体随着谁人“天子”的行动在桌上哆嗦不已,显得那么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凄

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眼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

阮安脑中轰然一响,似乎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神……

阮安抠着砖缝,拼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

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徐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

起身,走到阮安眼前。

阮安看到天子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

棒,上面沾满耀眼的血迹。

天子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

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小我私家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厥已往,白嫩的**上充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血

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

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医生?”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突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

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企图洗洗让菊清擦擦身

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脏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咸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

喧华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小我私家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

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小我私家叹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

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停隧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逐步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

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

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默然沉静寡言,少少开腔,但他手脚

麻利,智慧勤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

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尤物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痛爱荣

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少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

春色,却始终没有继续人。

齐后王蕙蓉是上将军王飞之女,年岁不外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

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

王飞同为上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

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何在毓德宫白昼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审慎小心,不辞

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里泼水去暑,突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倚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

来覆命。”

阮安允许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适口。阮安悄悄纳罕,皇后与荣妃

不合,宫中险些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蓦然省起一事,心里暗

暗叫苦。

************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致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

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置时热汗全消。

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美,周围放满种种奇珍异宝。尤其是殿角

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布各色宝石,闪闪发

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致的象牙席。周围

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

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么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叩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

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

人轻笑一声,“什么工具?”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02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眼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

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

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

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昵声道:“万岁良久没来,是不是

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胸前笃志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

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升沉。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

尤物,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

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

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天子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

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

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

唇微分,不时发出妩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徐徐抬起,挑开碧纱,肌肤

如凝脂般滑腻。突然喉咙里低叫一声,**马上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

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升沉,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

轻叫连声,妩媚无限。

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歇息片晌,翻身坐起。一个宫女

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清洁。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

眉目含春的满足容貌。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

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

“你是这宫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头,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

小太监──来犒赏臣妾工具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反面,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

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

娘品尝。”

************

战略虽未乐成,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识趣而行,掩盖了此

事。如此智慧伶俐,不光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内情,便把他视为

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

道他为皇后办过频频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

总枢机构安插的线人。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

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投合。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

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付托,使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

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更名王镇,调至处置惩罚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

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恒久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岁便城府极深。他深

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清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犒赏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外他没有再去找刘

光去赎自己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悄悄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以为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伤口早已愈合,只有

一个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时机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

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勃然震怒,连忙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其时阮安叩头谢恩,清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峻,力大无穷。接到消息连忙跳了

起来,他睾丸被刘光扑面砸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

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满面喜色。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

有一套规则,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抨击。当日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

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迩来听说阮安步步高升,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有心

备份厚礼把工具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体面。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

住把柄。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

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

了个结结实实。

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

沉了下去。

阮安看了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么给皇上交

差?”

侍卫允许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

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

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配合审理,由方公公监视。皇命在身,辛苦诸位

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了案时自然会照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扼守。阮安、王镇、阮方闲步走入房中。冬风咆哮,天

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烂泥般歪在地上,不由老羞成怒,冲已往就

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

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

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片晌收起金刀逐步说:“不是本官不玉成你。而

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衔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马上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冤枉。冤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确

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确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

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也不剖析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

肉,逐步切开。他记得其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中的海绵体,露出两

根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置惩罚;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

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晰是要除掉他们一

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审察起三个

女眷。刘光妻子年近五十,原来就姿色平庸,现在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

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

间楚楚感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

太监当人,通常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童言无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

情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现在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

割,阮放心底一股火焰马上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

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绝不剖析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

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启航体,想挣脱酷寒的手指,口里

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幼年乏力,爽性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

方,好奇的视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

片,内里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团结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

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岂非能插进这样细小的

孔洞里?不行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连忙酿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堪的破颜一

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3

肉穴很细密,柔韧的肉壁牢牢磨擦着手指,像是被干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真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细密。略有

差异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内里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

指不停**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似乎扩张

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停,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

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欠好,不是切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

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纷歧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

玩得兴奋,也凑了过来,两小我私家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

的肉穴,不光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

边缘,拉开入口,笃志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生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的

光泽,鲜嫩感人。

刘家媳妇只以为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突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悲悼,

“安王子,你良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绝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片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

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线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瞄准身下的肉穴狠

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拼命挣

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

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险些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

人下体。凄厉的惨啼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

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

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晌,蓦然一挺,不再行动。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汩汩

不停,突然以为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

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已往。王镇还

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

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眼见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

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

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

就地正法。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置惩罚。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

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

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阉人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即是灭门

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吻。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头说:“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

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正法销案。”

齐帝震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

他勾通!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今生唯以皇

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通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其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

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正法,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颔首,“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

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

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蜚语。”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

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未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

安,你小小年岁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统领,认真

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确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线人,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置惩罚私事,这权小大由之……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确。”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

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天子赐名乃是殊荣,阮放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小我私家,灭

我部族,杀我怙恃,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头,“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

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何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外貌看来不近不远,公务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光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投合。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徐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妩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确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以为

有些地方差池。

************

皇武八年十月,上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喜报传来,齐帝大

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上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

宴,齐帝亲自碰杯行酒,一时间洪上将军风物无两。

五日后,洪焕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焕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泉源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

小阉人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纵然知道,洪焕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上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

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焕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眼见了族中十五岁以上

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正法。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

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

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恣意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

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切无助的哀啼声。

尚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

辱。自从她被带入洪上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险些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

恨意,然后清静的走出房门。

上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

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平和,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中御宴亦绝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

尔与座中来宾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

意。

堂中诸人竞相投合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审察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上将军府难堪一入,不由

心急如焚,托故离席,徐徐走出大堂。

虽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冷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满身燥

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视察络绎不停的侍女,一边朝侧

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即是内庭太监衣饰,虽然官阶不外五品,

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物,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络绎不绝,成怀恩在旁期待良

久,仍一无所获。他预计姐姐应该被洪焕收在内院,可纵然当朝一品,洪上将军

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中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

顾嫌疑,爽性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姐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

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赞了一句,

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脱离。

他一边盘算如何探询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干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

却听到一阵希奇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

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

小腿正拼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映,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

上随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惊心动魄。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

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干柴堆中,看不清面

容。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挑水!”院外传来一声叫

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速行动,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

急遽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容貌,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

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划分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

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牢靠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

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席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

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

力地擦去下体的jing液。破毡又干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酷寒的铁链从肩头直

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随着她的行动,在沾满污物的腹上往返磨擦。干硬的毡

片掠过憔悴的花瓣,像尖锐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启航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基础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

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吻。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那毡片又破又

小,只能委曲掩住上身,连两只**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

腿只好袒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徐徐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马上头晕眼花,站立不稳。

谁人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

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焕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

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

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掉臂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连忙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心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

小人造次。”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覆。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

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逐步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

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

语。

成怀恩静立片晌,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

“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停步!”从后快

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原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追随监视,听

了这两句话,不由愣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成怀恩不待离别洪焕,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

芜。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期待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脱离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造次,幸而公公宽宏

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吻,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

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铺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须,思索片晌,才盯着

他的眼睛逐步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岑寂的成怀恩声音有些哆嗦。

“明人眼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认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即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

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徐徐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能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隐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

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睾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

急说道:“刚刚小人诊脉时已以为公公体质很是。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

而是隐睾!刘光不外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

睾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睾丸已去,纵然长

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睾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凡人亦无不

可!”

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片晌才颤声道:“先

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

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叩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清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

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

是阳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

效。”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几多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颔首,“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盘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

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盘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

间,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

必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头。

齐成玉犹豫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起劲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

有事半功倍之效!”

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时间岑寂下

来,心念百转间已逐步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犯上作乱

的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即是灭门之祸!你岂非

不知!”说到厥后,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巨细的白色药

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浸泡,吸

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

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愣住脚步,转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

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

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旦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惊惶,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这般坚贞,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部署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

住,诸事听其付托。”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脱离,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吻,

端坐椅中,让酷寒的潮气牢牢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忏悔自己早先的失态。谁人齐

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逐步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

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起源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谁人自满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

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心情,使他有些不安,半

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上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脱离,“你想措施,三天内接她出来──她

在柴房。记得带条温暖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

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

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主座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

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履历富厚,而且还可避人线人。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

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忙……”她年岁已近

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姿正足,现在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

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投合。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基础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

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

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逐步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乳最为自得,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铺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

无数男子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连忙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

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原来应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

地。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巨细,平整的断面上一

个玄色的小洞特别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谁人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干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脱离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

吸吮。

柔软的嘴唇遇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马上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

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

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

红杏心里一寒,更认真吸吮谁人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谁人太监突然坐

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工具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晌,他又把回天

丹放回原处,付托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

般又硬又冷,委曲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照旧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频频,看着它由白而

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徐徐酿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

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注视片晌,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

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腾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脱离,照旧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

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仆众的福份,仆众怎么不

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貌寝,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此外,只用每晚象刚刚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部署

住处。”

他的口吻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

听凭运气摆布。

************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加入朝会,只于逐日散朝之后在内宫

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原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焕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

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

下,荡平南朝只在旦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

胜,只恨洪焕其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频频南征,以至

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

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外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期待,突然齐帝痛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

夫!忘八!”说罢呼呼喘息。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道:

“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

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

屯兵江南,何须再回师北上?如此奔忙──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

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

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来往本属寻常。他秉性朴直,频频慷慨陈辞,

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现在成

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马上激起怒火,连忙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清静如常。告退之

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由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搪塞的角色,就像今天

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

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原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临墙壁

说话的感受,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急遽讲完。成怀恩仍是默然沉静不语,齐成玉满

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现在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时光,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送上一盘

银子,这才逐步开腔,“请先生在此放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付托郑全置

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

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漂亮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须?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

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

银两乃是馈赠先生逐日开销。门生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门生,忽惊忽喜,心里乱

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

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焕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尚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破绽,让人疑心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制止谁人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漆黑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脱离解说。

肉芽徐徐发胀,似乎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

臀,勃发的**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而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即是是变相羁系,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外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讨好。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畏惧成怀恩的手指。谁人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通常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岁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重生的念头上。

眼前这具成熟的女性**经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

母亲、姐姐尚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影象与理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行动就变得越发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心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两天的时间急遽已往,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小我私家坐在堂中悄悄期待

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

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徐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

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晌之后,王

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行动又轻又柔,仿

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

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小我私家?”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来的忧

虑——髯毛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现在他的声音却是又干又硬。

“梁永,尚有我手下三小我私家。”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列位,请坐。”然后亲手

给各人送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马上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晌,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友爱

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

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似乎失去了生命,轻飘飘的毫无份量。还不及内里包裹的铁链沉

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逐步解

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厥。成怀恩

细细擦去她面上的灰尘,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自满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酷寒的铁箍,此时无法

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较他影象中大了许多,带着几

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

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由多年轻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

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光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

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

累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由了一个时

辰。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甜睡去。

许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恣意嬉

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

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忙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啼声却从指缝

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徐徐酿成巨响……

成怀恩蓦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

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

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舞腕上的铁链拼命砸着什么工具。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靠近都未曾觉察。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酷寒的碎肉。他看清眼前的

情况,默然沉静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如泉涌。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

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谁人被砸得面目一新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

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伤心的沉

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片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已往的事不用再提。小

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履历一一细述。他原来沉

默寡言,此时为疏散姐姐的伤心,居心说得口沫横飞,末了又喜气洋洋的说: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

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应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再起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马上忘了

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

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宁要加倍还

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颔首,“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

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子女!”

成怀恩说得口响,实在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爽性硬着头皮说

两句假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以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基础还谈不

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

来红杏伺候易服,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

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着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无人色,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

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悄悄喝彩。

阮滢被**着锁在柴房快要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

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

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悦目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以为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连忙屏住呼

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

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

杏这么认真,挺起腰身,让她亲得利便一些,以示夸奖。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

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行动,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

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工具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

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适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蓦然突起一

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缺,片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剖析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

出,也不剖析阮滢的眼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邻。片晌后隔邻响起一阵拳打脚踢

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仆众吧……”成怀恩

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一连不停地重重抽击。

阮滢急遽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

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寥寂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地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似乎滴

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工具,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

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恼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

远张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光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

丁伸出一个指节是非,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生疏

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逐步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马上打破了成怀恩酷寒的心情,他不再是谁人阴沉的内庭权贵,

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

帮你……”

成怀恩抽咽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默然沉静片晌,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清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

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连忙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子!只要你想当男子,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

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升沉,思索多时,逐步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

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费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措施,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干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全都拿了出

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逐日制成一粒,绝

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允许。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

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

脑壳!”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通的证据──还需要

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仍,他自己都认可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浏览,虽然他没有大捧臭脚,反而使齐帝更为

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

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头,“……尚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

也由你替朕羁系。”

荣贵妃希奇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

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盖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

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青云直上,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

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马上间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干咳了一声,

说:“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寥寂,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

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鄙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舆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线人,将

滴红院四门在内里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

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

于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外是九牛一毛,无声无息就

已往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看成最后一次。履历诸般凄切之后,突然见到一线曙

光,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

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时机,就悄悄

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

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转意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堪我这下贱身体尚有此用,小安,你

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里找一个后妃收为己

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之机,仔细视察后宫诸妃住处,

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的。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玉人,明眸皓齿,体态轻盈。早先颇受齐帝痛爱,自荣妃

进宫后,徐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

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的。问

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

不外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差异,机敏灵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犹豫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

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

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付托她连忙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

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用饭就慌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秘密,殿址甚是偏僻。一路走来不见一小我私家

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

寒交加,只想赶忙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随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仆众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密告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压仆众离家千里,无依

无靠,居心诬陷!”

成怀恩点了颔首,“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密告之人当

面临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

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

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转动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晌,便

问道:“敢问成公公,密告者在那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

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入口

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

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压你这个离家千

里,无依无靠的小仆众。”

08

“嗤”的一声轻响,尖锐的铰剪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皎洁的肌肤

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连忙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

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停升沉。酷寒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的小蛇,

顺着平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上。珠儿的**小巧玲珑,弹性十

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

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拼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铰剪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

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徐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

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不禁心下暗叹,安王子再怎么

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

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徐徐脱离,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

形,娇嫩的**象花瓣般层层掀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瞄准**,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是非,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

去,基础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凄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身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

狞的铁棍。

************

丽妃记挂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

宫女太监少少攀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

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巨细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

他们脱离。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

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启齿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

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

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

腹内马上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逐步掀开箱

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马上花容失色,吓得尖叫

一声,险些昏了已往。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明确的眼睛黯然无

光,显然已香销玉殒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

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是非的木

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希奇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

敞开拳头巨细,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

块庞大的伤痕,明确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清静的面容与凄切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

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足,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

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

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高高挺

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

房被扯得变形,悬在玄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

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眼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

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

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

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脱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

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特别醒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映,爽性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酷寒残断的**

蓦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气力。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

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

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螓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

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

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认真吸吮。散落满地的

华美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足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

地,暴喝道:“把bi掀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脱离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下令,丽妃跪在地上,勉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

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玉人,现在玉体横陈,自己两手脱离玉

户,任人赏玩,更是春景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

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

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兴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

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照旧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

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

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

生。她忍住恐惧,勉力讨好。

阮方做事果真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

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

从**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

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

理,只付托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

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衣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充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

边的寒意,娇躯哆嗦着蜷成一团。

************

脱离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连忙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

再付托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漆黑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

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兴奋,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

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于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

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冲冲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

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眼前他才气一抒胸臆,恣意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

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地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碰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

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烂醉陶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逐步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

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纳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睾丸尽数裹住,体

内不停收缩,效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

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吻,然后轻声说:

“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片晌说道:“小安,我只

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回复,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近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模糊地

从别院脱离,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

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止境。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

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冷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纳闷异常,掀开锦衾,

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恐惧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似乎

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覆,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眼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

凸起半指崎岖,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

间。她屏住呼吸,逐步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

穴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是非,花瓣已遇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

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偏差,她低低吸了口吻,双手握着如意徐徐拔出。肉

壁还未被**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

似乎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

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蓦然夹

紧,蜷起娇躯,以制止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情感。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脱离双腿。手指牢牢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肉

穴中快速收支,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哆嗦不已。幸好

玉柄打磨得十分平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

液,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

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肉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

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啼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

住哆嗦。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酷寒。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

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插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精疲力尽的丽

妃,呵开冻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宫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似乎就是她们的痛叫。

************

成怀恩半个月未曾踏足滴红院,逐日公务已毕,便在华阳宫歇息。宫中换了

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唾面自干,任其恣意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

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徐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探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

上就走,绝不能留宿。

积雪下的滴红院似乎甜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

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

接,照旧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小我私家马上

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拊膺切齿,反而静了下来,坐

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

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悄悄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徐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默然沉静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干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叹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天子。”

成怀恩自负岑寂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岑寂。他虽然已经明

白姐姐的意思,但照旧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小我私家伺候谁人王八

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

报仇时机;况且你一小我私家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刚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急遽而过。刚刚走到院

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停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却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

前,抢已往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了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

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晌,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外

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须再在世?”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颔首,“不能入宫,姐姐就禁绝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门第代通报下去,姐姐

才气过得好。”

成怀恩终于让步,请齐成玉来经心调治照料。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于昔。显得越发美艳感人,一言一

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赞叹不停,更将房中术倾囊相

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时机,由王镇出头,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

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感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又尽得齐成玉房中秘

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现在加倍认真,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

欲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玉人为柔

妃,王镇也提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

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

后踏着没踝的积雪逐步脱离。

刚回到宁所,期待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

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实在不光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

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冷战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

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悄悄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谁人骚狐狸

的内情!”

成怀恩借叩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

么好工具!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痛骂,

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稳定,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马上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整衣

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

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陶醉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占淮南之地,与逆陈

划江坚持,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

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起义,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

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行。”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行?”

“陛下,洪上将军独霸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上将

军战功累累,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

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上将军刚返蓟都,何须让他再赴淮

南?此其二;洪上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作甚?”

柔妃见齐帝照旧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上将军的威名,

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默然沉静片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

利,朕刚刚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焕!洪上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

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焕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

的冒失悄悄忏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吻。待成怀恩退出,她娇

笑一声,说道:“皇上,你适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刚刚的不快。

************

越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上将军

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焕,但宫内耳

目众多,你怎么能果真指责洪焕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确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照旧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

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颔首:“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

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上将军。”

“嗯,王上将军年岁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上将军不外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

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舞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

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全心全意,死尔后已!”

“…尚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着,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第二部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停,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

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

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衔命率雄师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忧乃父年岁已高,

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允许。

正月二十,二十万雄师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汇合。成怀恩留下

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认真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

芜、郑全,向导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接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

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雄师倾巢而下,陈国根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外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

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徐徐泛滥,对北军极为倒霉。王飞老成

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

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

匹,稳住阵脚,与王飞雄师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实在是心怀叵测,准

备漆黑与陈军勾通,指点齐军粮道行军部署。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劳绩,若一战

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上将军王飞。如果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

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

已往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捏词,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滔滔,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

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帜,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武士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尚有戎马,岂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

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警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

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尚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

武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高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

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

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可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

此?岂非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

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衔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

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尚有何人,只详细讯

问了陈军布署,国都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

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

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

风而降,实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颔首称是,赞不停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蓬勃,一个

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搪塞几句,又付托众人切不行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

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里的三辆是

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尚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

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颔首,“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真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马上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生疏人突然掀开车

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

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划分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天姿国色,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

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暇接。

厥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

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

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冷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岁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调养得体,看

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套,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

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看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已往。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

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吻,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付托把安大勇带来的三

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战功。

临阵斩获战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认真,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

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干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

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

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上,接着劈劈啪啪的

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拼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

手!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

腿脱离!”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眼前大盗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

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停。两条丰满的大腿被

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圈在手臂间,不停哆嗦。那里

尚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逐步踱近,淡淡说:“手铺开。”

见陈太后还在反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

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

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如泉涌,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咆哮而下,

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天子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

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各人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时机难堪。”

陈太后神情昏暗,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

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套,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有的揪住**拼命

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掀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粗暴的掏

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鉴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

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启航体哀号不停。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捂住肿胀的下

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

“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付托。

陈太后抬起脸,刚刚发现眼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

尽,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巨细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睾丸

俱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

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笃志

吸吮。

成怀恩快意很是,想着后营的八个玉人,心头火热。

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

借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

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悄悄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蓦然警

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

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救急之法,深吸缓吐,

在营内狂奔。直到丑时,腹内才逐步清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

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

女离隔。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

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

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忧兵危战凶,起劲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

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疏散。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

面谈,付托陈芜诸事都好商量,效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

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

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则,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

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

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黎民,以后当循分守己”的话,便

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受。

王飞连忙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

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上将军王”的旗帜,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

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致与齐宫的巍峨雄伟截然不同。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玉人三五成群,脂香粉浓,随处春意融

融。见到外人突入,马上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

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下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

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

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

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皎洁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

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生疏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

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马上愣住脚步,怔怔看着眼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外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痛爱,两人鱼水

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

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兹在兹。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原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意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骚

的陈主居然绝不反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叹,也只好一同做了亡

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目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

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上将军手下,衔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目,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绝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送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

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阉人,不至于对己无礼,在他再三敦促下,

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上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

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

叹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闲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

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脱离,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

划分突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

群般扑了已往。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放肆,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

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停于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连忙被剁去小腿。一名

兵士掉臂她的凄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

长刀瞄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谁人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局势吓得面无人色,只幸亏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

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

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高

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

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恐慌万端,闻言马上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连忙提起长矛,瞄准眼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尖锐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中,乌黑的枪杆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

挑起。

陈芜笑看片晌,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

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

醒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

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

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向导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

物,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就地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四周,陈芜愣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

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眼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

呼道:“我等奉王上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心情,拎起翠儿左乳**,雪亮的长刀从乳下徐徐切入,鲜血随着

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

呼。几个胆小的宫女马上晕了已往。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jing液的花瓣之间,逐步刺

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连忙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

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预计王飞雄师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纵然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

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了将百余名

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杆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

叫,瞬间弥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急遽

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受,原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

门,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雪臀高举,

股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恣意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晌,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

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马上把陈宫酿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

无人剖析。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12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

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上将军作主。在下只是

衔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碰杯劝饮,然后

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

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的神色也是一动。

眼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

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晌,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

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凄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妆扮乃是哀

悼家国死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

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的身体上充满鞭痕,两

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妆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

棒,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险些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

进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干枯,木

棒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

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目。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

不敢面临她的眼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看待!皇上在那里?

我要连忙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衔命护送娘娘进京。

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付托,因此略做启发。”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

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临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厉的说道:

“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放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

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允许,连忙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逐日饮

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尝,手中短刀更是片晌不离,警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碰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

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放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

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停,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

见齐军如此桀骛,怎敢启齿,只是哀伤心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叹息不已,离别焦头烂额的王上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

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捏词要早日面禀齐帝,脱离神武营雄师,只带着

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尚有传言死于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

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

土之中。

成怀恩实在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临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

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

主和太后进驻驿馆,期待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越日入宫。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痛爱有加,后宫已由荣妃专宠酿成

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流连忘返,以致政务疏弃。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神情委

靡,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酷寒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照旧禁不住哆嗦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眼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

知所措。

成怀恩付托陈太后掰开干燥的花瓣,露收支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

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根,笃志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悄悄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

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插,发现**内十分温暖。滑腻的

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遇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肉褶中谁人生育过大

陈天子的窟窿。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

折磨数日,**宽阔,早先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了三角

形。指根不光能感受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耻

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拼命向两侧张开。突然她一声闷

哼,肌肤马上绷紧,两粒**硬硬挑起,满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

热流越发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逐步张开两指,夹

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牢牢缠在拳上,似乎要

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哆嗦不已。

“啵”的一声,**的拳头从肉穴拔出,带出一波**和一团鲜红的嫩肉。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

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竣事,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穴。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徐徐消失。

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

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

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脱手指

后,肉穴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纷歧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

陈太后的肉穴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

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肉穴,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再把小**也完全缝合,不留一

丝偏差。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同样缝住。他

这次用的是勾针,从**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缝显得

特别细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

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蓦然砸

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体内一震,浑然不知尖锐瓷片已经刺破自己

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停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下

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噤若寒蝉的起

身随郑全出门。

************

原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

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

便频频派人敦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尚有几分姿色,但面无人色,神情模糊。

齐帝心下痛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由,以及

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

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

身其中,不由老羞成怒。

成怀恩连忙叩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眼见,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

上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费经心血想尽得陈宫玉人,效果却自制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连忙下

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那里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加入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心的挥了挥手,不再剖析。

13

郑全扶着小轿脱离,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

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照旧先去叩见皇

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杂乱,但这种果真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希奇,

闲步走了已往。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连忙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马上心头一痛,喘不外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

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媚惑子算什么工具!居

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眼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吻,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眼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

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上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现在上将军留在陈都接

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眼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痛爱,

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外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托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依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

恨难填,脸上照旧清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眼光中神色庞大,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

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尚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

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

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况且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片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工具尚有

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

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停,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铃,因

源于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干咳一声说:

“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颔首,敛容说:“退下吧。”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

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于求子之事极

具灵验。礼物虽非珍贵,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

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悄悄较量,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

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由三个月清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突入,

娇躯禁不住哆嗦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脱离前,珠儿的尸体已经开始**,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

法阻止,现在不知酿成什么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起源便问:“那箱子

呢?”

丽妃委曲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气力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

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

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充满黑黄交织的条纹,毛发耸

然,“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外内里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幸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

马上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平滑,虽然撑得体内发

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织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中,被美艳的

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吻,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马上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

而出,马上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

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小我私家扔在殿中,

扬长而去。

************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惦念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急遽赶回宫外

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期待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增补,“两名太医只掀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

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

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

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这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

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基础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

人,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泉源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

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

身在那里,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幸亏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

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

下,不觉有种松了口吻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划分带着一对对尤物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那里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仙颜,但

面临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

最后下车的谁人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心胸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

至美难言,纵然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脱离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

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于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

常。

一路颠簸,难堪能躺在牢靠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

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致,却也颇为适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寥寂,悄悄扒住

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尚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

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

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委曲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

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屋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叹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那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

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昼极为漫长。黄昏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谁人

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浅笑的

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

想已往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酷寒的眼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晌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闲步入内。

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

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临高坐堂中的成怀恩

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那里?”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眼光一跳,从牙缝里挤作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

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愣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拼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

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

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

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

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

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高高提起,把圆润的**扯生长形,笑道:“陈

宫诸姬果真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逐步刺入肥嫩的乳肉。

皎洁的**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徐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

着**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

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玉人都当立室畜

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

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充满

弹性的**连忙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

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

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玉人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

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已往。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

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袒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行动,一颤一颤柔

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干燥,难以进入。成怀恩爽性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

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厥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唤,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

出叹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绝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

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起劲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

望天,眼神无比伤心。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停收支,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

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灼烁徐徐黯淡。那只完好的**也逐步松软,原本猛烈

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

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足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人

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无人色,哆嗦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

委曲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

一正法。”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果真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拼命叩头,泣涕交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仆众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岂非为一己之私,掉臂众人性命吗?”

“当”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启齿,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

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震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停声的叫着:

“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瞄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转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昏暗,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

全身的气力,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灼烁

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眼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美的宫

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马上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

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拼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停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

膝上。她迟疑片晌,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徐徐放到腰间,哆嗦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气,姐妹情深,难堪难堪。”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照旧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平滑的肌肤。罗

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马上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

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皎洁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

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

忍住羞辱,将不染纤尘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阉人眼前。当一只酷寒的手重重

握住自己**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已往。

成怀恩把昏厥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

郑后红唇**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吻,褪下半解的

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照旧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

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

二。

成怀恩看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

时露出一抹醒目的艳红。细缝徐徐撑开,内里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逐步绽放,

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精致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

红玉的嫩肉,细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怀恩呆看片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刚刚回过神来。他喘息片晌,待

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启齿说:“拿丹药来。”声音又干又涩。

红杏取往返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犹豫,不知

道该不应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晌,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

慢塞了进去。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牢牢箍着他的手指,岌岌可危,似乎连略粗

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眼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

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酿成红色才气拿出来!”

红杏身世青楼,对此绝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

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一

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已往,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么笨!趴

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

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照旧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马上吓得唇青脸

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拼命叩头道:“主

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

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么啦?”

“仆众活该,仆众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尚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绝不介意,笑

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

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晌,片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尚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

要不要仆众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置惩罚。

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真与众差异,如此仙颜的童贞男子求之不得,

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于衷,掰开谢芷雯的**,手指探

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

想不起来了,“算了,谁人明儿再破吧。”

15

淑怀的尸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干,相拥着默默而坐,堂

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放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

撑,想脱离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循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

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凄然看着自己昔日的

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着眼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妩媚

的,都一样柔顺听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

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付托**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

站在自己身侧,捧着**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

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往返

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牢牢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

趣,付托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

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于爱婢,连忙俯下螓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冲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

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雅致华贵的皇后象娼妇一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

裂,伏地哀伤心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尚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

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

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幸亏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委曲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

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纷歧,但大致都是朱

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希奇,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

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下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

是模范!”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光把她的裸尸挂在

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尚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

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内里尚有“皇后”,马上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

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悄悄地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

主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

人。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则。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尤物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

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叩头应是。红杏见郑后

仍无反映,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位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

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谁人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犹豫片晌终于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则……”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听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

罢手,急遽入宫。

************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制定赴陈都视察的使者。见成怀

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已往,“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清洁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上将军肯定脱

不了关连,但成怀恩尚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插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能否。片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

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

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

此跋扈,实在太过!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省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尚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

迎,更显得凄楚感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

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宫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宫时他

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岁轻轻,处事审慎,可为大

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叹说:“柔妃独身一人,深宫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

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

又磕下头去。

16

脱离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悄悄见了阮方,付托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

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

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绝不停留

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

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敬重?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

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天子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

过次,不光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

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酷严寒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

慢下地,走到成怀恩眼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

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

着完整,两条**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织

的虎尾,随着她的法式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了虎尾。她僵在当

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

怀恩的行动,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

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华听从平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

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频频?”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脱离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途经。”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他是问皇上,照旧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

“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锐的硬毛没

出来几多,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

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

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马上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

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

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应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工具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

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渺茫,哈哈大笑,手里光秃秃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

“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照旧尖锐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绝不在意,一伸

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停。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

四顾无人,连忙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

别这样称谓,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

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袒露身份,

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对头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颔首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注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着,只你一人。不要带

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马上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利便说,明晚,你、我,尚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该如何行

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漆黑盯着洪焕的将军府,一有异常,

连忙回报。”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淹没有一

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容貌。但成怀恩一眼就

看出谁人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醒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

跷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

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晌,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仆众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事

呢。呶,谁人芳若,说是会写字,仆众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尚有人会写字,

不由走已往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纷歧,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连忙涂在

白嫩的大腿上。她**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逐步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

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么下阴?叫bi。去,写个bi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皎洁的新纸上逐步画出个

“bi”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bi写的字,写得欠好,以后天天训练,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气力,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

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行动,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

乳,一手抚阴。两指没入娘娘bi中,置一

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

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bi掰开,把工具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

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转头

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增补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

白。”

郑后原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情形还要书诸

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谁人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漫骂。仆众抽了她几

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幼年无

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则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取代。请

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乞求的看着郑后。郑后徐徐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

妹,片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注视片晌,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送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马上壮了起来,咬牙挺起**。

皎洁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

蕾,殷红醒目。

成怀恩捻住**,说:“请娘娘掰开你的bi!”最后一个字特别高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于照旧伸手脱离自己光润的玉户,

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逐步提起,一直拉到

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一

般。

郑后一条**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

悄悄咬紧牙关,期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哆嗦起来。接着刀锋蓦然一动,郑

后马上惊叫着痛哭起来。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

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早先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瓦解,闻言只是

拼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发抖。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

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允许。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工具。”

片晌纸笔送上,成怀恩道:“你也用bi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行动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禁绝,便说道:“算了,先用手

画。”

花宜松了口吻,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付托。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

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真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

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致,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颔首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bi

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纷歧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

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较量。当

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连忙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

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受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

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停发出“呀呀……”妩媚的

低叫。精致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

的**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牢牢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爽性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

手公正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勉力投合,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

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吸吮,使出满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

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痛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经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受

到这种**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心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

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蓦然并在一起,满身哆嗦。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

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哆嗦未停,胸前那对**颤微微轻晃不已。星

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妩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逐步摸到回天丹,触手感受与昨日大为差异。不光

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外貌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较量,体积大了一倍

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

是同样朱红醒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

玄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

日虽然纳闷,犹豫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晌,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

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

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相互股

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

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马上娇喘连声,粉肌雪肤

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

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

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越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尚有五天才气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

好。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

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

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

大!”

“陛下,王上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如今

年迈,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能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

公公品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宽慰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

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居心制造亲近的时机,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

娘娘膏泽。”

齐帝沉思片晌,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

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确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天子的耳朵。嘿,有

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叹了口吻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脱离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低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妩媚脸庞。如水的眼

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置惩罚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徐徐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急遽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

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

生”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于是命郑全将他部署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

与阮滢旦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了然于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

所知。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

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期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性情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叹道:“公公果真天赋异

禀,又得朱紫相助,以老汉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回复。”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尚有话说。

果真略等片晌,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照旧在以口吸之,未曾

有元阴相助。公公现在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

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

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于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回复,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

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外,老汉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

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

一?”

“回天丹需女子**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稀薄所至。”

成怀恩又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

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片晌说道:

“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汉数

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剖析他的体现,又说道:“学

生尚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永生之秘法,对公公回复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

别甚大,需老汉为公公细加甄别,否则恐会有害于公公。”

成怀恩眼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阴吸

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

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汉自然倾心相授,

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照旧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

“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谁人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

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行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玉人求永生,但其时佛法兴盛,他奔忙

多年,效果随处碰钉子,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阉人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

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随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

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

时已晚。

他在庭中彷徨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

叹一声,走一步算一步而已。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仆众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

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安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的。”说着坐到椅中,腿一

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尤物儿,不由厉

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

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

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

在椅上,挺起**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

挺的**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

小的柔躯马上被压得喘不外气来,但照旧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

坐在她高耸的**上。王镇体形高峻,梦雪只以为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

着双腿被人抱起脱离,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较量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

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

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行!”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

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

调动一定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良好,兼且宫墙险峻,

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岑寂下来,剖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统领,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

子弟,只可漆黑使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

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羁系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时机扳倒邱建朋,由公主

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心情,片晌启齿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忧。如今我受齐帝信任,

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身世,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跑堂

几个老太监,尚有敬事房的几个认真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罗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

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那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

传。”

成怀恩点了颔首,“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忧的:咱们有些太急

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早晚会引人怀疑。洪上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

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上将军北返之后定会开罪,那时我就成了众

矢之的。你们明确吗?”

王镇吐了口吻,“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头。”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外貌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

人一查便能看出眉目──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时机

难堪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

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原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

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

只掌握现在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

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

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实在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

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岂非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

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

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于明确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纳闷。静默片晌,突然破颜一笑,道:

“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闲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巨细的漆盘,上面

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退却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伙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谋划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原来想扯下红绸,闻言愣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晌,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释教,岂非是佛像?样子有些仿

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

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物!”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物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

下红绸。

19

红绸飘落,堂中马上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片晌,才张口作声,赞

道:“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

摸,蓦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品茗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玄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

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

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

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

晌,隔空指着两粒**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

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螓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尚有一处──把bi掀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

此语都是一惊,以为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玉人。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徐徐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

醒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

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吻,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

家随便玩的女人。不外以前──似乎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

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脱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

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谁人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惋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

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居心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复生之事直面

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

归,我阮安不光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停!”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随处出人意料,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

阮方呼呼喘息,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如泉涌。

成怀恩仰脸向天,悄悄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再起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照旧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泛论。阮

方、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忙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女人回来

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逐步挪步走出。她面色苍

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期待。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千般折磨。此时有

气无力地说:“主子,仆众都市了……齐先生……把工具也……交给仆众带回来

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

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仆众缩阴之术,让仆众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逐日三个

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

阴中。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

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仆众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纵情……”

成怀恩朝郑后伸脱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

脱离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逐步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

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数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

容貌。

“你的bi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勉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时光,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

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

的肉壁。梦雪拼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

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

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徐徐伸长,变直,终于在体

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希奇,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

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仆众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教授诸姬,自己拉起

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

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太过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

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居心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

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气力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

夜未合眼疲劳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哆嗦。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

手稳住残根,一手撑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勃

起时只有半根手指是非,直径却凌驾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

郑后勉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子来

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

外彷徨,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时光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尝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心。他腾的坐起身

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灼烁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恐慌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松弛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

中,指根重重击在掀开的花瓣上。郑后中分的**马上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

苦的忍受他的凶猛**。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偏差。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

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致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

开细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蓦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手指牢牢捂

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bi弄大一点,爷回来要

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允许。她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

头,不敢去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

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20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乃是他第一次加入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议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

不在意,只付托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勉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

陈辞,声言自己少不更事,不外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劳绩不外是借皇上龙威。若

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愿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

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叹之余,晋成怀恩为正

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谢谢之色

马上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部署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

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真是两月多前

齐帝一晌风骚,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急遽脱离,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

恩阴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

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照旧主动褪下裙

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

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展如昔,基础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内里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企图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

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晌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堕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企图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

姐,我知道这样差池。只要你摇摇头,此事连忙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差池?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差异

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况且是生下对头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默然沉静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

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线一闪,断然说:“我

总会有措施死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马上狭窄了许多。由于领土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

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几多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受,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漠不关心的过路人,对周遭

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注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

候,虽然喧嚣如故,但蹊径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容貌。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晌,便脱离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蹊径越来越僻

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

院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耸立着一幢

小楼的院子,大门永远都牢牢闭合,似乎无人栖身。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

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过似的悄然闭

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

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剖析。她又饥又渴,神色委

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

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

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眼前,昵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

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他

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

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尚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

制。

正举足欲行,突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议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玲珑

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醒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

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逐步发硬。

娇嫩的**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偏差,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

方的圆孔,牢牢卡住柔腰,把雪臀**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

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或许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牢牢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差异于肉

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马上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

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悦目欠悦目?”

成怀恩注视片晌,逐步说:“既然悦目,就让各人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鉴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脱离。白嫩的大腿慢

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

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

娇喘。细密的肉缝徐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牢牢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

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袒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明确。玉户间沾着一层

薄薄的**,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的极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

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

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bi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兴起,深藏其中的花

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兴起半寸高时,

已酿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徐徐扩大,撑开

嫩肉,显出圆球容貌。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个个玉容昏暗。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

视一眼,便低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差异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

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bi……”芳若斜臀蘸了蘸墨,

又写道:“杆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停……”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如泉涌。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

余,仍牢牢裹住泰半只银球,似乎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蓦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巨细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

露的肉穴随即连忙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微微哆嗦着收

拢。

玉户还没有回回复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瞄准肉穴直直捅

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

股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付托,便握

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目涨得通红,鲜

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硬硬挑在胸前,似乎镶在白玉上的红宝

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羞耻情象,她照旧牢牢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蓦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晌

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光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往返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

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了,准备把银球侧着从**内

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

凄声尖叫,娇躯拼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

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兴奋,猝不

及防下,马上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漠不关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

将她取了出来。

**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

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一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

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谁人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细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晌,逐步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眼前,连连叩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时仍穿着衣服的雅

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借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

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训练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认真,但照旧无法逃脱红杏的抨击。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

样!让几多男子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

扯下几根琴弦,揪住**,把肥嫩的**绕着堂柱牢牢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险些遇到一起。雅韵只觉

**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到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

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

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突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以为身体徐徐发烧,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

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情不自禁的把**贴在柱上,忍着**的割痛,

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田地,大腿内侧尽被**濡湿,乳根被尖锐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

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酷寒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

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马上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了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连忙欢快地敲在青砖上,

“叮叮”直响。

银杆末了没有牢靠,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

弄片晌,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

蓦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升降。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

顺着银杆徐徐淌下。

红杏在雅韵**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哆嗦未止的花

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忙低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创痛徐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鲜血直流,

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实在照旧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

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

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自得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

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马上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

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杆。她身上充满汗水,被捆成紫玄色

的**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

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酡颜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诸姬

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几多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行动,酥痒的快感徐徐

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又不旺盛,虽然起劲自慰,但雅韵再次**之后许久,

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快要一个时辰,才委曲到达**。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心了,见她终于哆嗦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

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脱离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

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各人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眼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厥已久。她

一只**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也被割破了一

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畏惧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忙说雅

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那里罚她,效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

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谁人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

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谁人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谁人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

基础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借机代庖,当着他的面把雪

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生龙活虎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

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放肆

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

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脱离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其时的情景,效果

却被谁人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

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细密有力。当下两

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收支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

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

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

致。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足,连忙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

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天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回复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差异,这里的妓女都是

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要领也与别处差异,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

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行动,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

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

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绝不逊色,价

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东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

身边尚有两小我私家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赞不停口,特别是私

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牢牢捆住,无法转动。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晌,然后让梦雪去

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被捆在凳上,两腿分

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

正在内里不停抽送。突然那男子大喝一声,牢牢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发抖。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满足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

落。

男子依依不舍的脱离。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蓦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

认出谁人昏厥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充满伤痕,圆滔滔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容貌,秘处更是

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兴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妆扮的男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

钱,便如饥似渴的握住**,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

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子,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行动如何凶猛,

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突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

玩得纵情。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

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几多钱才会

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

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污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徐徐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少不更事,冒犯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

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

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自制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

在谢芷雯微翘的**上,转了转,慢悠悠地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

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怎样。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外度的亲密水平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

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究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

与她一手培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

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焕之上,自己后位更为

稳固,因此颇为自得。基础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痛爱万份,亦未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

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逐日还几多接见群臣,处置惩罚政事。天下一统后,

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徐徐疏懒,逐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

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黄昏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天天都要来上频频。丽妃已经

喝了十付堕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确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

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凌驾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

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鸩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

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仍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

然心里一惊,蓦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

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吻,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

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逐步用

力。

丽妃忍了片晌,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

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绝不动容,继续使力。

**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

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育好吗…

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

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

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

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

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气力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鼎力大举捅

入,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巨细的

一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

道:“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

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如泉涌,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

容易有个亲生骨血,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凄楚万分,突然哭叫道:

“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婢,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

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灼烁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

宫里尚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悦目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

在**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清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

病……”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

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照旧……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朴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外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以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

齐成玉没有明言,但体现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挣脱这个狡

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以为这个夏夜燠热无比,亵服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

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徐徐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

神秘。他悄悄立在阶前,倾听着檐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第三部大齐后妃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战略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泰半精神都放在

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

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视察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幸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

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震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上将军府被抄。照旧

成怀恩勉力劝说齐帝,王府眷属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

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恐惧,感应自己皇后之位岌岌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头保全自己家人,不由谢谢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谢谢只是淡然处之,偶然来毓德宫也是公务公办,不涉于

私。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叹息不语。王皇后察

言观貌,心内悄悄叫苦。

实在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漆黑命人将**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

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早晚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

绝地不行。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于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

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焕屡立大功,王飞

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

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刚刚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壮盛,如果

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倒霉。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其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剖析道:荣贵

妃哥哥洪焕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己出,未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

汉四代天子尽是幼儿即位,效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天子都不明不白

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

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封爵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

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勉力讨好,享尽温柔之福。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偏僻,多年无人栖身。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

锁的小门,庭中各处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逐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平民,凄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

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

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尚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

家,再大的膏泽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启齿,“我今日来带了些工具。”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马上满脸通红。

片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忙拿回去。”

“深宫寥寂,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

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逐步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

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捂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

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平民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

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启齿,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外,只好铺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凄

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心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

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乞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

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平民,跪在荒草丛

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岁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平滑细腻。未曾哺育的

**白嫩浑圆,因为畏惧,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展,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捂住发烫的脸

庞,逐步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外貌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

无数次的**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照旧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以为此物如此可憎恐怖。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尚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脱离并跪的双腿,把**铃放到

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

遇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忙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铃塞

进干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似乎内里

塞着一只不停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从秘处源源涌出。

眼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鉴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

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尤物,但较之梦雪、非烟尚有不及,连给

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

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敏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

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bi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

要再找个**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谁人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照旧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

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

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

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围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

根手指。

鸡蛋巨细的银球沾满**,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或许用过许多次,毫

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逐步扯成一圈平滑的红

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

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

菊门徐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逐步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

不是喜欢**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土壤上,低声说:“是……”

“怎么厥后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遽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舞说:

“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秃秃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

插进去就像化了……尚有那对**,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

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

的肉穴。

王皇后惨啼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的嫩肉,粗拙的树皮泰半已经

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部署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

上蚊虫不多,逐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物,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

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通报丹

药。他对心绪小心掌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忧,但通常强压下怒火,装

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听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

杏身世青楼,搪塞女人的诸般名堂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

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

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只管红杏逐日

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堪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

年的红牌艳妓也羡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兴奋。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

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是非,径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

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

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以后万难

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惋惜。

他对雅韵绝不痛惜。雅韵的**委曲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

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少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

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肯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熟练,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

受辱的细状。内里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

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徐徐邻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似乎有些不安,成怀恩看

在眼里,心下悄悄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

丽的**,一斜眼,望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逐步愣住手,问

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晌,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于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迷恋谁人无能的天子,冷冷盯了她片晌,说道:

“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马上放下心来,“尚有

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

罪。”

郑后默然沉静片晌,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

食起居……”

成怀恩蓦然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掏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

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兴奋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

淫辱的田地,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究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

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瞄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

紧窄的洞口委曲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偏差,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

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连忙合紧,再无清闲。陈

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细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

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寻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

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拼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

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

下楼。

************

陈芜在月洞外期待,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

的枝叶里一闪一闪,脱离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巨细,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

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谁人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

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借此平笃志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

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

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

了。”

阮滢徐徐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恣的小公

主,厥后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付托随行的侍从在此期待,不行妄动,

然后随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四周,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

上用来通报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

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

等了片晌,那名太监铺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

烈的走了过来。

一小我私家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

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马上吓得僵立就地,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拼命叩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衔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

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

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

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慌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应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

石,付托曹怀几句,然后绝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

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眼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

柔娴静的容貌,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

在一旁喘口吻。

曹怀不等付托,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委曲遮体的破衣,

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说道:“适才你就是用这个蛊惑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对头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照旧圆鼓鼓

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逐步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

贱人。”说着重新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下哆嗦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

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便沿着

钗身徐徐脱离,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

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牢靠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舞玉手扇着风,等王

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

了踢脚边的土壤,“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

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土壤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

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

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延长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

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土壤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

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

来。

粗拙的树枝绝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只捅了几下,王皇后

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已往。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

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绝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

的泥沙落在红白明确的玉户上,惊心动魄。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

脏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复多次,直到肉穴被牢牢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

下掏出一个大坑,泰半土壤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25

烈日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厥不醒,小腹微微兴起。一对丰满

的**希奇的并在胸前,**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

个平面,隐秘的玉股袒露在青天白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

圆形,内里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细密,这

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眼前,马上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

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

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徐徐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

盖跌跌撞撞的随着“性子温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

有痛恨也没有忏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牢牢系在床

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

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恐慌,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

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徐徐远去。偏僻

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鉴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

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心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部署即

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

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蓦然跃

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

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晌,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尸体

往返发抖。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真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

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

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头告退。身后盛饰艳抹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

的笑声。想到谁人“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

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精彩的舞姬,尤其

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现在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

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小我私家摆成倒写的“个”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

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升沉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细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

着软弱的阳物。他满足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

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

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

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付托把雅韵带到院

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

粉,收拾停当,急遽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希奇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

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容貌。现在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

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脱离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

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辉煌光耀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

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羽觞巨细,另一头则有拳头粗,

七寸是非。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逐步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

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脱离。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牢牢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

部。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

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

工具是其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

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工具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

低叫一声,两手情不自禁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拼命脱离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利便主子探

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

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谁人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

火,爽性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满身哆嗦,咬住红唇不

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蓦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

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偏差,似乎长在上面一

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

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探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

不出相互。他搅动片晌,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马上晕了已往。

两手仍牢牢抓着银筒边缘。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心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

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厥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

外缘的花瓣,逐步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尖锐的刀刃向两旁掀开,连花蒂也一分

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拼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

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理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玉人也是宰鸡杀狗

一般……

皎洁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袒露无遗。绽

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

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

靠在肉壁上哆嗦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

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啼声越来越低,徐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

露在青天白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

醒目。妖冶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

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似乎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尸旁端详片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

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齐根切下,

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

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鲜血还在

不停淌下。而他指间谁人裂开一半的**,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

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启齿,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外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

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

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芳若等人满脸

凄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遇到还带

着雅韵体温的**,便忍不住吐逆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谁人可

怜虫?”

郑后犹豫片晌,终于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吐逆物的乳

头,珠泪纷纷而下。

26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砭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席上,容貌

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理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意大齐没有给这

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

姬妾星散,昔日的风骚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容貌,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

犹在耳──

“一旦让谁人废物觉察,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牢牢捂住樱唇,强咽悲

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

脸泪光地冲成怀恩摇摇头,昏暗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绝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晌,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脱离,露出内里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

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

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

自忍耐。突然隔邻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眼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

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天子的人,岂非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

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

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细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

发抖。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的肉穴中拔脱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

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情不自禁地收

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牢牢裹住,果真是又软又

密。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

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细密的**中不停插抽。

郑后**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破例。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差异以往的快

感,带给她阵阵战栗,**从笔直的**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

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

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逐步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邻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照旧高高

在上的天子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婢,隔着一道墙壁划分遭受着淫辱,自己更

是摊开君王至爱的**,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徐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

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清静。成怀恩把螓首牢牢按在腹下,低声说道:

“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bi!”

************

刚入夜,华阳宫便阴森森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

热。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

的**。一个黑影正蹲在**后面,两手不停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

棍。柔嫩的下体经由一个多月的非人荼毒,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

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只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

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堕胎药喝了上百付,

天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

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盘算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

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

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兴起。臀下垫着枕头,被

木棍捅了不行胜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有身而微

微张开。有了雅韵的履历,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鼎力大举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

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

闭上。随着铁钩的行动,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应一个

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逐步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

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抹杀。丽妃悲

痛欲绝,牢牢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吻,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

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

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愿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

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灼烁的筒壁徐徐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狠狠挤弄,似乎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

般。

突然殷红的**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模糊惚间有种

似曾相识的感受。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似乎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很是熟悉,又

很是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谁人夜晚,荒原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

粗野的男子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片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降低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

拼命吸吮,似乎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

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恣意哭泣。丽妃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

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干枯,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照旧湿漉

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转动。麻绳深深嵌入如

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连忙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

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徐徐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伸手轻轻抚摸片

刻,然后一言不发的脱离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升沉。成怀恩漫

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

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临姐姐与对头的虚与委蛇,

当下转身脱离。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

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徐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脱离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脏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酷寒的眼神,

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27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受,但听到

声响,照旧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眼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

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

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

么会有如此强烈的**,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逐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境况,但她心细如发,

随处小心注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

仅为了渲淫那么简朴。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似乎是严冬情形。

梦雪对此已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生疏的木箱,上面包金裹银,豪贵华

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徐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

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

无劲道。失去**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巨细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

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应断口处新生的

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差异,像是直

接从腹下兴起一团,皮肤灼烁,状如鸽卵的睾丸牢牢并在一起。但这根委曲称得

上**的工具,与正常**最大的差异不在于**,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

能she精。

成怀恩知道she精是怎么回事,但不行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

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

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

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逐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

服。不外他天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

不控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逐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

重要的则是为以后企图。虽然谁人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

于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蓄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忌惮,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

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和子宫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

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

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

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

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小我私家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

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觉察。

成怀恩立在门边,浏览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妩媚聪

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

己,主要照旧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差异。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哆嗦的

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

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啼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牢牢夹着谢芷郁的面颊,猛烈的

发抖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吻,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清洁。”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秃秃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

光润感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

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牢牢合在一起;芳若的身

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bi掀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连忙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

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

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仆众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

姨……”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忙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仆众调治调治这几

个贱人,省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吻不善,赶忙媚笑着邀功,“主子付托的工具做好了,正让那

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剖析噤若寒蝉的诸姬,急遽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bi恁

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卧房里摆着那张玄色的圆桌,两条皎洁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

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

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线。走近一看,原来肉

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中充满了清亮的**,险些要

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脱离圆桌,想把倒悬的尤物儿取出来享用。不意木桌

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中的久积**便顺着**一泄到底,从脚尖

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

膝弯,脱离双腿,把圆张的**瞄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于进入到这个**

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仅

有铜钱巨细,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

连忙收紧。

成怀恩的**照旧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

穴,却没有想像中细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

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于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门像是脱离了身

体,没有一点感受。略等片晌,才气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马上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门是自己,哪一部门才是身

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连忙从蜜汁般的炽热内条理明确的脱颖而

出,似乎从幽深的梦乡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

郑后牢牢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灼烁的

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小我私家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

老,永不疏散。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细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

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

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

唇,发出一声似吟似叹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眼光,连忙

抿嘴一笑,说道:“主子,仆众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最少在饥渴中煎

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凡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特别

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猛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

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隐隐发胀。

待哆嗦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妩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

丝疲劳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

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泼”的一声脱离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

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清洁。

郑后此时徐徐清醒,意识到自己适才的**,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

打转,片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刚刚**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

来的,岂非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各人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美的木

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已往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玄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

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牢牢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被一

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忙乱的侧耳倾听周围消息,突然眼前一

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

香的玉人,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

间,背对自己谁人。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眼花,一对

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

群芳马上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颔首。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行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逐步刺入王皇后恐慌的眼睛。

王皇后拼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牢牢搂着脖子,她连叫

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连忙发出

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腾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牢牢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

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

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尚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放进红唇,

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清静的说:“两位

还不认识,我给各人先容一下,正在给爷舔**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迷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

己有,不由愣了片晌,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况且亡国的后妃。听

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

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

洗你的bi!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基础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脏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

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凄切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

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

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

水,逐步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掀着花瓣看了

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

下血泪。

皎洁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逐步拉

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bi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脏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

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

磨破的肉穴中不停收支,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

突起。

红杏看出眉目,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真,只捅了

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起来。

“真他妈贱!不妥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

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征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

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谢谢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珠。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

色清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惊惶,凝思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雄师多数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

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经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

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

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

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

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内里蜷伏着一具满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马上

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

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部署,三日之后岂论死活我都

要带走,只管让各人都醒目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

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

陶醉在迷乱的饥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小我私家急遽入内,兴奋

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牢牢搂住这个生疏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

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狠狠插进淌满**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慰藉。她腰

身升沉,迎合着生疏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停。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急遽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

荼毒,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尸走肉,对身外事漠不体贴。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

房里一滴滴流入对头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

工具,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乞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映。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启齿想骂,效果只是叹了口吻。他起身下床,

付托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转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愈,配些

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

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檐角的铜铃,逐步挺直身体,片晌淡

淡说道:“药也不能铺张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默然沉静的丽妃突然启齿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

的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覆。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外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

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

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jing液**,呼吸短促,还

未愈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心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

**退去,脑子逐步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岂非成怀恩

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适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

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了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

呆──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

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爽性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付托他

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部署,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

到有这么多男子,马上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心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

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排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连忙放下手列成两队,

眼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脱离

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在下面已期待多时,咆哮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细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起

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

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司理想

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

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险些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

**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划分塞入一根**。

王皇后在五小我私家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模糊,除了那五根勃起的**,

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子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

宫。接着后门里那根**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干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

刚刚退出,另两根生龙活虎的**连忙插入,没有片晌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jing液**交流,湿滑一

片,两根**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忌惮,两只

软柔的玉手划分握着**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勉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自得──

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真是精兵,连**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

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销声匿迹。趴在地上低低呻吟

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兴起艳红的

一团,前后两个肉穴险些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

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吻,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

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捅入之后,王皇后终于哭叫起来,“大

哥、年迈,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身世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连忙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晌后,她吐出肉

棒,抬起头,拼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没关系!”

第一营竣事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兴起,肉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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