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棒子的第一次(1/2)
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
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么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Ċ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ɩ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
大ɩ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ɩ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ɩ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Ċ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ɩ股后面,伸手抓住ɩ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ɩ股沟里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ɩ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ŭ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ɩ眼!日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么没用,逼都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
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Ċ部使劲地朝外一掰,好让他看清楚那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于天色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哪个?
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
张军辉顺从地竖起一Ċ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处,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一送。
这下知道了?
张军辉脸都变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ɩ眼,知道了没?
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日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ɩ股再一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Ċ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ɩ股中间的湿处塞了进去。但无论他怎么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缝隙紧地夸张,怎么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么换成粗物就不行了呢?
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得自己赶紧撸自己,Ȭ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的两瓣ɩ股,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可是无论她怎么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军辉的ɩ股踢了一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一句日你妈的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一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一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Ċ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么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
张军辉父母被弄的一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底咋了?
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我说叔叔阿,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军辉在苹果园里拔了我的裤子,把我给日了!
张军辉的父母一听,心想这下坏了,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张军辉父亲气地双眼冒血,扛起一截木头就满院子追张军辉,边追边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