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剑美人殇第28部分阅读(1/2)
声,冷月刀如少女般轻盈地扑入情人的怀中一样扑入了根本来不及抵挡的燕北的胸膛上,惨淡的刀光映照出燕北惨白的脸面上不可思议的震怵与绝望之色。可怜他致死也未想到他竟会死在新婚之夜的洞房之中,人生最美好的一页才刚刚翻开。
一击得中,冷无伤潇洒收刀,于是,一股鲜血直飙出来,不偏不倚,直射到了对面的秦蓁儿呆骇的脸上。
热热的,腥腥的,殷红的血开始在秦蓁儿的脸上徐徐滑淌下来,秦蓁儿却如木鸡般动也未动。心脏与呼吸已然停止了,秦蓁儿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瞬间跌入了一个神志全无,空白如绫的异度世界。
冷无伤很满意这一刀的结果,走过来在燕北尸身鲜亮的喜服上仔细地擦干了冷月刀上的血迹,然后复入袖中。
大刺刺地走至秦蓁儿面前,托起她满面鲜血诡异瘆人的脸,缓缓地一字一字道“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我知道你绝不是心甘情愿地嫁与这愚夫的,现在我替你了结了他,你心头也该松了!”
秦蓁儿如傻如呆,听若未闻,动也未动,喉中格格作响,汗透重衣。
“嗤”,冷无伤忽然冷笑了一声,突然抬手抹去了秦蓁儿唇上的鲜血,然后霸气的吻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仿佛脑后被人重重的一击,秦蓁儿的身子骤然间一抖,于是原本痴呆无神恐惧的眼睛迅速赤红起来,怒火如火苗般熊熊燃烧,瞬间变成疯狂而狞恶的仇恨,猛推开冷无伤,龇着森森白牙,嚎叫一声,张口向杀人恶魔咬去。
冷无伤见她面孔扭曲,如吃人恶魔般朝自己扑来,心中也然一惊,本能地急急闪避开去。
秦蓁儿一扑一个空,力道用得太足,收势不住,猛地扑倒在床,这扑正好扑在了燕北的尸体上。待她爬起时,鲜血又染红了她的衣衫,她的双手。
秦蓁儿浑身如打摆子般的抖颤,痴痴呆呆地缓缓举起了沾满血迹的手,在明亮的烛火的映照下,说不出的恐怖、妖艳与鬼异。
“血,血……”,她低低地喃喃地重复着无数遍这个字,忽然恐怖般发疯似的拼命在自己身上擦拭着血迹,待看到自己的一身的喜服她蓦地声嘶力竭地喑哑地大笑起,笑声中她开始神经质地失心疯般撕扯自己身上嫁衣。红艳喜气的嫁衣很快被她撕扯成碎片,但她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怪笑着又将自己的衬衣亵衣一条条撕扯下来。身上衣衫全部撕尽后,她还不罢休,又狂笑着拼命撕扯自己的血肉之躯,于是尖尖的指甲很快抓破了身上白嫩的肌肤,道道见血,条条殷红,恐怖至极。
冷无伤大惊失色,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伤痕累累的胴体,大叫道“你疯了吗?你这是在做什么?”
“呵呵……,血……,血……,好红好红的颜色,好怕人,是表哥的,表哥他死了,他的血,呵呵……,我怕,我怕,我不要看见血,不要,红色的,红色的,不要,不要,把它撕碎,把它撕碎……”秦蓁儿目光散乱,惧色满面,全身抖如撒糠,如发高烧般胡言乱语着。
冷无伤面色大变,捧起她的脸颊失声大叫道“秦蓁儿,你怎么了?”
被迫对上冷无伤的脸,秦蓁儿猛然间一声尖锐而瘆人的惨叫,“杀人魔鬼,杀人魔鬼……”,猛然推开冷无伤,手足并用,逃也似地逃离他,但由于身子抖颤地不听使唤,于是整个身子就骨碌碌地滚下床去。
冷无伤急忙来扶,再次抱住了她。秦蓁儿见魔鬼又来了,发起狂来,十指尖尖伸了出来,嚎叫着如野猫般向冷无伤拼命挠来,饶得冷无伤躲得快,还是脖中被抓出了道道血痕,火辣辣地疼痛。
秦蓁儿终于疯了,被迫离开心爱的男人,想好好活下去,去走一条寻求一个普通女人的平凡之路,却依然不果,被逼嫁与表哥想在最后生命里做一件让父亲满意的事然后顺应天命了却残生,但阴魂不散的冷无伤却依然不放过自己,竟然丧心病狂得害了表哥一条性命。压抑不堪,难以排遣的苦痛,血淋淋的杀戮场面和本身侵入肺腑的毒性,导致她终于失了心智,发了疯。
你是魔鬼
三天后,使柳飞絮意外的是来找她的竟不是慕容秋,竟是她又爱又恨的冷无伤。
她是个聪明人,立即就知道慕容秋失败了,秦蓁儿又落入了冷无伤的手中,想到此间,她便恨得牙痒痒,冷哼一声道“冷无伤,你还是来找我了!”
“嘿……,我为什么来找你,我想你心里明白的很!”冷无伤阴冷地笑道。
“你知道了?”柳飞絮毫不畏惧地道。
“柳飞絮,想不到你这女人竟如此歹毒,竟在她身上下此剧毒,使她毒入肺腑发了疯,原来嫉妒竟可让一个女人如此丧心病狂!”冷无伤酷狠地一字一顿道。
“哈……”,柳飞絮一阵瘆人的大笑,目光中充满了致命的怨恨与恶毒,“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大方到让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姓秦的贱人真的疯了吗?疯得好,疯得好,我倒要看看一个疯女人你还爱不爱,还要不要……哈哈……”。
“你治好她,我饶了你!”冷无伤酷然地待她笑完,跨前一步,眸光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瞬间就会冻滞人的心血。
“我知道这事情早晚会败落,我早已做好死的准备,你要杀要剐尽管来吧,要我医治她,死了你这条心!”柳飞絮咬牙切齿地道着,脸上一幅视死如归的绝然之色,她确实早就准备好有这一天了。
“你……”,冷无伤暴怒地冲过来狠狠地一把揪住了柳飞絮的头发,柳飞絮虽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但她却大睁着眼死死地回瞪着冷无伤,全然是一幅等待暴风雨的决绝心态。
冷无伤的双眸忽然间瞬间变换了几种神色,他跟这女人在一起有5年了,他比谁都清楚她的个性,外表媚弱恬人特会迎奉男人,但内则刚如金石,她真的宁愿死也不会医治秦蓁儿的。冷无伤忽然明白他为何与她会在一起这么多年,也许就是喜欢她这种个性吧!
他不露痕迹地笑了笑,他知道她有她的弱点,女人其实很多时候也是要哄骗的,冷无伤虽强横惯了,但他毕竟是情场老手,他知道什么时候对付女人该用什么手段。
“柳飞絮”,冷无伤忽然叹了口气,“我原想给予你一个丈夫应该给予的幸福,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冷无伤,你撒谎,你的心全在那贱人身上,你决不会将任何一点爱的甘露洒向我,这么多年来,我只不过是你泻欲的工具,你从来没有真心对待过我,我知道的!”柳飞絮身子震怵着流着血泪嘶声喊道。
“你错了!我们在一起5年了,我想你应该了解我冷无伤的性子。我喜欢一个女人的新鲜感不会持续很久,而我们却能将关系保持到至今这说明我心里是有你一席之地的。至少说,未遇到秦蓁儿,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冷无伤说到此间,顿了顿,有些痛心道,“我本想享齐人之福,就此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因为这么多年,我也累了。可是你,你太妒了,你毁了我这个美好的设想!”
“你,你撒谎,我,我不相信!”柳飞絮瞪大眼睛,显然已对冷无伤的这番话有所感动,但嘴上仍犹自叫道。
“絮儿”,冷无伤跨前一步攀住了柳飞絮的肩膀,柔声地叫了一声只有在最私密的时候才会叫的腻称,很是诚挚地道“其实我不是爱那个丫头,我只是生来就喜欢征服女人。越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再加上她是陆子璈心爱的女人,能得到她对我来说充满了让我发疯的满足感与成就感。但或许这心愿了了,我就厌倦了她也未可知。你也知道那个丫头青涩的不解半点风情,床第之间哪及你的万种风情。你如果真爱我,就成全我,治好她,让我得到她,我会感激你的,绝对会对你好的。我冷无伤这辈子没求过人,你就答应我吧,嗯?”
冷无伤不失时机地搂住了柳飞絮的腰,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挑弄。
柳飞絮的心一点点开始软化了,她怎敌得过这个心计重重的男人,更何况这个傻女人爱得这个男人要死要活了,爱早已堵塞和混淆了她的视听。再则有哪个女人不想幸福地与自己所爱的男人长厢斯守呢,冷无伤的条件正中了她的弱点。
但仅存了一点可怜的理智,她象征性地问道“你,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冷无伤对女人的爱就是欲,欲强就是爱强。我千方百计想得到那丫头的心思其实就是等同于我着迷你的身体和你在床上的媚功。絮儿,你为什么要吃那种无谓的醋呢?难道有什么比我们在一起共效于飞的快乐更重要吗?”冷无伤在柳飞絮的耳边腻声说着,手却一下子滑进了她的胸前的衣襟里,捉住了那傲挺的||乳|峰,熟练地拨弄起来。
柳飞絮忍不住呻吟一声,身子立即燥热起来。冷无伤是调情高手,如何让一个女人兴奋起来对他来说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絮儿,这段时期你想我吗?”冷无伤热热的气息喷洒到柳飞絮的耳边,呢喃地说了句,开始轻吻轻啜轻咬起柳飞絮的耳垂。
“我……,你……,不……”,柳飞絮的身子一阵阵地发热发烫,早已融化在冷无伤的爱抚下,口中惟有只言片语了。
冷无伤知道时机已到,猛抱起她放倒在床,开始采取猛烈的攻势。半盏茶的功夫两人便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在一起了。在欲死欲仙之际,柳飞絮终于缴械投降,答应了冷无伤的要求。
清晨,精神愉悦的冷无伤赶回了飞鹰堡自己的住处。一进门便直奔自己的卧室,谁知一扑一个空,卧室凌乱不堪,却早没了秦蓁儿的人影。
退出来寻找未果,不禁勃然大怒,叫来服侍的婢女下属,厉声训斥一顿,然后吩咐再四处寻找。
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有婢女来报说找着了,正在花园里的花丛中玩嬉,谁拉也不起来。
冷无伤皱了皱眉,甩开步子直奔花园。
秦蓁儿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赤着脚,披散着头发,半跪半匍匐在花丛中,浓密的花枝与丛草将她遮蔽得严实,要不是她口里嘟嘟囔囔之声还真找不到她。
冷无伤挥退婢女,轻轻地靠近秦蓁儿。
于是秦蓁儿的嘟囔声逐渐清晰,“小蚂蚱,你不要走,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不会伤害你的。小蚂蚱,你喜欢这里吗?哦,喜欢呀,可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的人一个个张着妖怪的脸,张着血盆大口,好像时刻要吃人似的。我一醒过来,他们就逼我吃药,我知道那一定是毒药,他们是想毒死我好分着吃,小蚂蚱,我好害怕,你能带我去你家避一避吗?”
冷无伤听着心里一怵,暗中叹了口气,秦蓁儿虽然疯了,神志混乱,智商骤低,但她从内心知道这里是对她不利的地方,她想逃离开来。不管是正常人还是神志不清之时,她都在内心抗拒自己。
天气已是初秋时节,清晨的露水是很凉的,秦蓁儿衣衫单薄赤着足,全身早已被露水侵袭透了。冷无伤担心她着凉,于是轻咳了一声,尽量放柔声音道“蓁儿,你的衣服湿透了,回去吧,小心着凉!”
秦蓁儿却置若罔闻,继续玩着她手中的小蚂蚱。
冷无伤无法,只得蹲下身去拉她。
有人来拉自己,秦蓁儿这才扭转头来,但一见到冷无伤的脸就如同见了鬼魅一般,恐怖得尖嚎一声,手足并用,拼着命往花丛里钻,边钻边瘆人地叫道“魔鬼来了,魔鬼来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冷无伤的心沉了下去,每次秦蓁儿见到他总是这幅样子,真有些后悔不该当着她的面杀了他的表哥。
见她已钻入另一丛花中,锋利的荆棘划伤了她的脸与手足,但她却置之不理,依然恐惧而惶惶地不停地爬动着,一心想逃离自己。
“蓁儿!”冷无伤心痛不已,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秦蓁儿却如杀猪般嚎叫起来,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听话,我乖,我吃药,你不要杀我,不要!”
“那你不要动,我就不杀你!”冷无伤喝道。
“真的吗?”秦蓁儿果真停止挣扎,但身子依然发着轻颤,怯怯如被人遗弃地小猫般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蓁儿!”冷无伤只觉有一股柔情骤然间充斥他的胸怀,他轻柔地抚平她的乱发,拣掉了她头上,身上的草屑,然后柔声道“你不要怕,我决不会伤害你,我喜欢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我要治好你的病,然后娶你!”
“娶?新娘子?”秦蓁儿疑疑惑惑问道。
“是,娶你做新娘子!”冷无伤笑道。
“啊……,不,我不做新娘子!红色,红色,血,血,表哥,表哥,死了,死了,呵呵,是你,是你杀了他,杀了我表哥,你是魔鬼,魔鬼,杀人魔鬼!”新娘子三个字一下子刺中了她的神经,她神经质地恐怖地大叫起来,又开始撕咬起冷无伤。
“蓁儿,你醒醒,别这样!”冷无伤不得不捉住了她的手,吼道。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你杀了表哥,你一定也会杀我,爹爹,娘娘,陆大哥,快来救我,呜……,我害怕,我害怕!”冷无伤的声音一大,秦蓁儿更害怕,哇哇大叫地哭出声来,本能地叫出爹爹,娘娘,陆子璈前来救她。
秦蓁儿疯了的脑子里竟还有陆子璈的影子,冷无伤大为恼火,一点她的睡|岤,大声叫道“来人,备车马,去百草园!”
“她疯得不轻,看来并不全是我的毒药所致,你是不是给她受了什么刺激?”柳飞絮检查了秦蓁儿后问道。
“我在她新婚之夜血溅洞房杀了她的丈夫,也就是她的表哥,她就疯了!”
柳飞絮看了他一眼,冷冷道“看来事情的根源在你身上,我跟你说,在治疗阶段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她视野范围内,否则扰乱了她的心绪治不好别怪我!”
“这个自然,而且这一时期堡内事情很多,有可能我要出堡一段时间。絮儿,一切拜托你了!”冷无伤亲了亲柳飞絮的脸颊,忽又柔声道“你记住,我需要你,不光是你的医术更是你的人,我希望我们能厮守一辈子,不要去吃无名之醋,秦蓁儿只是我实现欲望的一个目标!”
柳飞絮板着脸没说话,但眼中还是掩饰不住受用的神色。
“好了,我走了,我会抽空来看你的,我留两个侍婢在这,有什么事让她们来通知我!”拍了拍柳飞絮的脸,冷无伤转身离去。
望着这个自己痴迷至极的男人的背影,柳飞絮发现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尽管她不时完全相信冷无伤的话,但她实在离不了这个男人,她需要他,没有了他,自己等同与一具死尸。
阴谋爱情
初秋,黄昏,丝雨。
秋雨霏霏,蒙蒙迷迷,如烟如雾,绵绵缠缠,叩醒了九月季节里的那抹寒意。
陆子青撑着白如梨花的绸伞,缓步走在人烟稀少的河堤上。
她是出门为二哥买药的,其实明为买药实则出门散心,因为家里的气氛就如这阴雨连绵的天气,看不到一丝丝儿阳光。她毕竟是青春少女,她承受不了那份令人窒息的压抑。
苍穹的雨,一丝一丝地飘着,像满天飞舞的细沙,蒙蒙的雨雾间,湖水极白极淡,两旁拂岸的垂柳却在烟雨中妖娆舒展,柔和清新的,仿佛不沾一点尘埃的少女。
蓦地,一阵若有若无,飘渺迷离的箫声随着细雨中的柔风点点滴滴飘入陆子青的耳中。
陆子青心中一动,如此雨天,这河堤柳边怎么还有弄箫之人。
不由地加快脚步,寻声而去,于是,这箫声便愈至愈清晰。
箫声起初柔曼、缱绻,一如心心相印的情侣诉说着缠绵的爱意。
然而正当陆子青沉浸在这如许美好的爱情中,箫声中途陡然忧伤、婉怨起来,到最后竟幽咽悱恻,哀婉嘤嘤,泣不成调。
陆子青的心莫名抽搐起来,玉箫声断人何处,是什么样伤心事,竟教吹箫人如此痛楚与幽怨,九转哀肠得触动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陆子青的脚顿然止步,因为她看到了在前面第三棵柳树下斜靠着一抹洁如白莲、飘雪如梨的人影。
“咳,咳……”,双肩微动,轻轻地咳嗽声打断了这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的箫声,使得陆子青看清了那持箫迎雨而泣之人。
是个少年,是个如飞雪清华般出尘脱俗,恍如晨起的朝露般清新的少年。
“你既有病,为何还要在秋雨中吹箫?”莫名其妙地,陆子青竟忍不住幽幽地脱口相问。
才一出口,她便觉突兀,怎可如此无礼唐突地与一陌生男子对话。
轻咳过后,那少年轻轻地回过头来,温婉地笑了笑,寂寥而凄哀地声如淙溪地回答道“我的心都死了,何惜这身子做什么?”
一转首迷离的凝眸,惊鸿一抹淡淡轻愁的浅笑,断人愁肠的一声凄清哀怨的话语,惊骇绝艳,风华绝代,霎那间的惊艳定格在记忆的永恒。
陆子青神情恍惚,如坠云雾,身非所有,心头的一点淡淡的痛惜开始潜滋暗长。她竟不知,原来这世间的男人竟然也可以如女人般美得令人有心痛之感。
“我听你的箫声,仿如有苏东坡《赤壁赋》中“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蚊,泣孤舟之嫠妇”之感,是什么伤心事使阁下无法释怀?”
陆子青话一出口,再感唐突,对方一陌生男子,怎么一开口就问起他的伤心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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