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华】(33-34)(2/2)
「啊?」韩诗韵惊叫一声,李天麟这种表现分明和陆婉莹一样是中了阴阳
欢丹的毒,只是玉蝴蝶已死,到底是谁给他下了毒?
心中这么想着,韩诗韵奋力挣扎,惊叫着「天麟,快住手!」手中握着剑
柄,火光闪烁中突然看到李天麟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忽然心中一软他这是被药
力控制,不是本性,我不能对他动手。只是这略微一下迟疑,李天麟手掌握住她
的手臂一抖,宝剑落到地上。
此时李天麟身上药性已经完全化开,早已被欲火吞没了神智,听见韩诗韵的
叫喊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刺啦一声扯开韩诗韵的衣服,一具雪白的娇躯毫无遮掩
的展现在面前。
哪怕是身负武功,骤然被男子紧紧抱住后韩诗韵也全然不知施展,脑子里乱
哄哄的,只是凭着本能奋力抵抗,只是女子的力气终究比不得男子,越是挣扎,
越是被李天麟抱得紧紧的,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被撕成碎片,火热的肉棒抵在大腿
中间,昂扬威武,直欲破关而入。
韩诗韵惊慌失措,陡然生出一股大力,挣脱了李天麟的臂膀,正要跑出去,
只听后面李天麟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头只见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凸起,脸
上红的要滴出血来。
韩诗韵心中一颤,突然想到鬼手婆婆的话「春药有什么解药?这东西要么
要灌下大量清水,要么需要与男子交。否则烧坏了脑子,会变成白痴。」这几
句话如同一个个惊雷在耳边炸响,令韩诗韵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眼看着李天麟痛苦得以头碰地,韩诗韵咬紧嘴唇,慢慢到李天麟面前,用
膝盖压住李天麟的胸口,伸手握住他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棒,一边抚弄,一边道
「天麟,忍耐些,姑姑再用手给你弄出来……」
许是韩诗韵的抚弄起到了作用,李天麟挣扎的动作平缓了一些。韩诗韵才松
了口气,虽然心中羞涩,但这毕竟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当下手掌在肉棒上轻
柔摩弄,希望能让李天麟快一点出精,好解了淫毒之苦。只是一边抚弄,心中砰
砰直跳,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面颊通红,羞涩万分。
正在韩诗韵以为已经制住李天麟的时候,突然李天麟用力一挣,手臂正打在
她受伤的小腿上。韩诗韵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腿上力道登时松了,被李天麟翻
身压在身下,那根粗大的顶端呈紫黑色的肉棒抵在自己胯间。
韩诗韵惊呼一声「天麟,不要!」双臂被李天麟死死按住,火热的嘴唇紧
贴在自己唇上,舌尖撬开牙关用力吸允着。
火热的肉棒抵在阴户外面,一股酥麻感觉瞬间流遍全身,韩诗韵禁不住身体
打了个冷战,刚要开口呼喊,玉乳上被李天麟狠狠拧了一下,疼的哼了一声,差
点流下泪来。
「呜,呜……」韩诗韵奋力挣扎,无奈李天麟的嘴唇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嘴,
自己几次偏转头仍然无法避开他的亲吻,更何况底下蜜穴被他粗大肉棒紧紧抵着,
虽然自己尽力夹紧大腿不让他捅进去,只是女子力气毕竟比不上男子,僵持一会
儿,只觉得腿上越来越是吃力,那根火热的肉棒顶端挑开肉缝,一点一点插进去。
韩诗韵心中惊恐,奋力挣扎,忽然自己的小腿又碰到了地上,伤口一阵剧痛,
腿上力气一减,那根肉棒迅猛的狠狠插入自己蜜穴,疼得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李天麟已经开始挺动腰部,一下下的奋力抽插起来。
今日上午才破瓜,如今却被这根比手指不知道粗了多少的肉棒狠狠插进去,
疼得韩诗韵眼前发黑,泪水涟涟。李天麟双臂抱住韩诗韵的身子,两只手掌紧紧
握住一对乳峰,狠狠揉弄,上面瞬间青紫一片。眼看怀中女子还在挣扎,李天麟
恼怒的叫了一声「不许乱动!」抬手狠狠在那娇臀上拍了几巴掌,声音清脆,
白嫩的肌肤上现出青色掌印,直到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才停下来,腰部大力耸动,
肉棒在韩诗韵紧致的蜜穴中一下下抽动,带的她的身子随之颤动。
雪白的乳峰被大手肆意揉弄,变幻着各种形状,玉柱一般的大腿被那条胳膊
抬到半空,黑乎乎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插弄着阴户,一进一出时带得外面的红肿起
来的嫩肉都翻开,爱液从缝隙中涌出,发出淫靡的扑哧扑哧声音。
韩诗韵早已放弃了挣扎,空洞洞的目光没有焦点,泪水如同珍珠一样落下来,
没有一丝生气。
大力抽动的肉棒越来越快,终于在狠狠插入一次后不再拔出,一下一下的抖
动,一股白浊色液体从交处流淌下来。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仿佛雕像一样
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李天麟发出粗重的喘息,再次插弄起来。
「还,还来……」韩诗韵凄然道。
许是因为已经发泄了一次,李天麟这才的动作轻缓了一些,虽然仍然有些粗
暴,但起码揉弄韩诗韵双乳的力道已经减轻了一些。蜜穴中充满了精液和爱液作
为润滑,每一次肉棒的大力撞击都发出淫靡的水声,肉壁被冲撞的有些麻木,丝
丝疼痛中竟然混杂着一些酥麻的舒适感觉。
韩诗韵神智已经有些恍惚,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呆滞的看着李天麟流淌着
汗水的面容,耳边听着他呼呼的喘息和身体下面传来的羞人的啪啪声响,以及一
阵若有若无的轻柔呻吟声。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才反应过来,这股哀婉中夹杂
着阵阵欢愉的呻吟竟然出自自己的口中,整个人顿时如遭电击,泪水顺着面颊无
声流淌。
李天麟呼呼的喘息着,忽然将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俯下身子,肉棒
如同打桩一样一下下大力的抽动。蜜穴中溢出的爱液慢慢淌下来,流遍了韩诗韵
的小腹,肚脐,胸口……
地上的篝火渐渐熄灭,山洞中一片黑暗,只能听见肉体的撞击声和喘息呻吟
声断断续续传来。
韩府之中,窗外雷声阵阵,一道道闪电照亮夜空,床榻上两具绝美娇躯相拥
在一起,沉沉入睡当中,其中一个忽然翻身坐起,叫了一声「师兄!」怔怔的
忽然落下泪来。
苏凝霜慌忙起身抱住月儿,道「月儿,怎么了?」
月儿呆呆的出神,忽然伏在母亲怀中哭起来,抽泣道「不知道为什么,忽
然心里好疼。」
苏凝霜愣了一下,笑道「傻丫头,做什么噩梦了吧。」一面轻声安慰,一
面心中嗵嗵的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天麟出了什么意外。只是此时不敢表现出担忧,
反而要装作镇定的安慰女儿。
月儿哭了一阵,才止住悲声,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来由的就哭出来了,让
娘亲担心。」
苏凝霜温柔的俯下头,在月儿唇上亲了一下,道「傻丫头,这就是日有所
思,夜有所梦,你老是担心天麟出事,才自己吓自己。」说着将女儿抱在怀里,
柔声道「要睡不着,就陪娘亲说说话。」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道「娘亲,师兄来了,咱们一起陪他吧。」
原本以为母亲会害羞的责怪自己,却见苏凝霜面容微红,却轻轻点头道
「嗯,只要月儿高兴,娘亲什么都可以做。」
「娘亲和我一样,都想被师兄疼爱呢。」月儿低声道,眉毛弯弯的露出一丝
笑意,忽然嘴唇含住母亲玉乳,伸手到母亲股间,轻轻揉弄。苏凝霜身子一颤,
脸上又是恼怒又是羞涩,轻声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红着脸任凭女儿施
为。
月儿抬头仰望着母亲娇羞面容,面颊微红,颤声道「娘亲,弄我……」
苏凝霜眼波流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儿股间,玉指插入她的肉瓣中,轻柔地做
着同样动作,母女两人同时低低得呻吟起来,过了片刻,两只手同时举起,指尖
上带着亮晶晶的水迹,彼此含羞而笑。
月儿呼出一口气,直直看着母亲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抬起母亲一条雪白
大腿,自己将娇小阴户紧贴在母亲玉石般光洁的阴户上,轻轻摩擦,四片肉唇一
张一翕,轻轻咬,流出大量口水,洇湿了床榻。
「娘亲,舒服吗?」月儿一边喘息,一边兴奋的颤声问道。
「嗯,和月儿一样舒服。」苏凝霜含笑道,腰肢轻摆,母女两人抱在一起,
玉乳互相撞击,芳唇交接,粉色舌尖彼此缠弄,玉股交叠,轻柔摩弄,口中发出
勾魂夺魄的婉转呻吟。
李天麟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只觉得浑身骨头酸软,说不出的难受,
脑子里仿佛千军万马厮杀,乱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神智,目光落
到怀中的女人身上。
韩诗韵浑身赤裸,贴在李天麟身上,也许是半夜天气寒冷,整个身子都缩到
李天麟怀中,抱得紧紧的,身上裹着李天麟的外袍。雪白的面颊上仍然留着泪痕,
娇躯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蹂躏,如同一只受伤的绵羊,娇弱不堪。
李天麟整颗心都开始颤抖。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展现在眼前,虽然因为药力的
问题很多地方记不清了,但是脑海中仅存的几个画面仍然让自己惊恐莫名我昨
晚竟然将姑姑强暴了?
「姑姑?」李天麟颤着声音轻呼道。
韩诗韵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李天麟的脸,神情
麻木,过了片刻,慢慢流下眼泪。
李天麟心中着慌,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拭,只是才一抬手,才觉得不该如此动
作,慌乱道「姑姑?」
韩诗韵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李天麟,眼中泪水直流,神情哀婉,伤心
欲绝。
李天麟顾不得其他,赶紧伸手擦去韩诗韵的眼泪,翻身坐起来,忽然发现衣
袍下她的娇躯赤裸不着寸缕,急忙将衣袍盖好,四下找其他衣物,只是找了半
天,多是撕坏的布片,完整的只剩下自己的一条裤子和韩诗韵的亵裤,揉成了一
小团抛在角落里。
穿好裤子,李天麟将亵裤抛给韩诗韵,结结巴巴的道「姑姑,先,先穿上
它。」
韩诗韵不言语,默默的穿上亵裤,双手紧抓着衣袍站起身来,泪光盈盈,嘴
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李天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姑姑,天麟昨夜冒犯了您,唯有一死谢
罪。」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抬手拾起剑来,指着他的咽喉。李天麟闭上眼睛,一动
不动。过了半晌,韩诗韵手臂微微颤抖,当啷一声剑落在地上,凄声道「这事
怪不得你。」将昨夜的事情捋了一遍,心中早已认定是陆婉莹所为,至于动机也
能猜出大半,无外乎是怕自己将她受辱的事情传扬出去,于是设下圈套,令自己
也失去清白,如此便能保守这个秘密不被泄露。
只是心中明白归明白,自己失身于天麟却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如果说昨天白
天那一次还可以说两人并未真正交,还能欺骗自己并未失贞,可是昨晚却是不
知道被天麟在自己蜜穴中发泄了多少次,至今下体依然红肿隐隐作痛,再没有一
丝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想到此处心中凄苦,不知该如何处置。
韩诗韵低低的说道「昨夜的事情错不在你。但是,我们之间却……,哥哥
大仇已报,我心中再无牵挂,也该师门继续修行武功了,以后你我永远不要见
面。」
正要举步离开,李天麟忽然从后面将韩诗韵抱住,低声道「姑姑,不要就
这么离开,求你了。」
韩诗韵并未挣扎,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远处,良久才抽泣道「如果你不是
月儿的夫君该多好,甚至哪怕你只是哥哥的子,我拼了被人耻笑都可以嫁你。
可是,你是我的侄女婿,我们之间注定不能在一起。」
李天麟无言以对,心中焦躁,隐隐觉得如果这么放姑姑离开会犯下大错,心
中急转,道「就算姑姑要离开,也应该将玉蝴蝶的头颅带师父坟前祭拜过在
离开啊。」
韩诗韵道「不必如此,由你带去也是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的。哪怕姑姑真的要离开,师父也应该想看你最后一眼。
姑姑,咱们一起去吧,祭拜过师父后,再做决断。」
韩诗韵呆呆的站立半晌,才道「好吧。那我们先玉州。」心中明明知道
这只是李天麟的一个借口,却鬼神神差的没有点破。
李天麟大喜,道「那么我们先去找户人家,几件衣服遮体。」说着迈步
向前走,忽然闷哼了一声,身子晃了晃。
韩诗韵惊道「你怎么了?」
李天麟脸上腾地红了,小声说道「……腰有些酸。」
哪怕是心中悲苦难当,韩诗韵听李天麟这么说都差点破涕为笑。昨天他先是
跟自己在密室中发泄了几次,后来给陆婉莹解毒,最后更是在淫药作用下不知疲
倦的与自己交,自己都记不清他最后泄出来多少次,就算身体再强壮也受不了。
李天麟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搀扶着韩诗韵走出山洞,辨明了方向,两人向
着蕲州城走去。韩诗韵衣袍下面没穿衣服,本来不愿被李天麟搀着,只是腿上有
伤,走不得远路,又想到昨夜两人之间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在乎再让他
占些便宜,只得红着脸听从他摆布。不料想一路上李天麟目不斜视,不敢偷窥一
眼,才放下心来。
两人都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尴尬。李天麟实在忍不住,没话
找话道「姑姑,你怎么到我的?」
韩诗韵紧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离开你在城外转到了天色将
晚,才进城去,没过多久就有捕快包围了住处,他们说你是玉蝴蝶的同党。我从
包围里杀出来,正好碰到鬼手婆婆,趁着夜色出城,遇上几波你的人马,才
最终找到你。」
李天麟心中一暖,韩诗韵说得简单,但从众多捕快中杀出来,一路杀出城,
奔行十几里路又大战玉蝴蝶,每一件事都有性命之忧,想到姑姑为了自己冒了这
么大风险,心中越发坚定了一个想法。
两人走不多久,遇见一个小村庄,李天麟一个人先去买了两身衣服,带来
两人换好,俨然是农家里的庄稼汉和婆娘。又央告着老乡买了一头毛驴驮着韩诗
韵。那养驴的农人一直嘟嘟囔囔,心疼自己家毛驴年齿小,缠着李天麟多要了几
文钱,斜眼瞅着韩诗韵,嘴里嘀咕着「后生找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婆娘,难怪舍不
得她多走路」,惹得韩诗韵面颊通红,假作不闻。
进了城,两人先到成衣铺重新买了衣服,才到了与杨文博相会的院子。敲开
门后杨文博一见两人立刻惊喜道「韩女侠,贤侄,你们到哪里去了?可知道玉
蝴蝶已经伏法了?」
两人对望一眼,李天麟询问详情。
杨文博道「昨天天色将晚,忽然又捕快包围了此处,说我们这些人中间有
玉蝴蝶的党羽,后来又说你就是玉蝴蝶埋下的暗桩,还绑走了陆捕头。哼,这些
混账公差,为了领功受赏竟然如此胡乱栽赃。我们跟捕快们混战了大半夜,陆捕
头才赶过来,原来是原来的那些捕快里面有人与玉蝴蝶勾结,故意要将水搅浑。
陆捕头将带头的捕快擒住,又告诉我们玉蝴蝶已经伏法,想不到竟然就是本州的
刑名师爷……」
听着杨文博讲述,李天麟不发一言,自己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的曲折,只是不
愿说出来。忽然抬头看了看韩诗韵,不禁心中激荡,看着她苍白的面颊,有些痴
了。
韩诗韵忽然发现李天麟直直的看着自己,心头一慌,面颊微红,低下头去。
等到杨文博讲完,李天麟问道「不知道陆捕头怎样了?」
杨文博道「陆捕头似乎受了点伤,不过并未大碍。对了,她还让我转告你,
玉蝴蝶的尸体在州衙里,要过一阵才能结案后才能让你将头颅带去祭奠韩兄。
贤侄,听她口气似乎你也参与了围杀玉蝴蝶的战斗?」
李天麟面色尴尬,敷衍了几句。悄声询问了韩诗韵后,与杨文博分开。
两人从后院牵了马,绕过几条街,了个不起眼的客栈住下,等着结案后去
领玉蝴蝶的头颅。李天麟本来还有些担心陆婉莹,只是又想到两人再次相见彼此
尴尬,性不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