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人生(完结篇)(1/2)
二次人生(完&32467;篇)
五年时间,刘叶同正熊过足了事实夫妻的瘾,绿奴王八子聪享尽了极度的屈辱后,妻子领着他又一次返了他俩就读的大学,一路慢走着来到了对夫妻俩,有着特殊意的定情树下。
“老婆,和熊哥彻底分了?”
“是啊!”
“为什么?”
“我为他生了个孩子,把自已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这些多年该玩的花样也都玩遍了,我腻了,他也是,是时候分了”
“他好像也有了个,年纪小他许多的人妻”
“他!从来不只我一个女人,我知道的,就有两个人妻!”
“啊!”
“唉……也就因为这,我才腻了,也觉得自已亏了,我这一世只有你和他两个男人,可他却有许多的女人!”
“老婆,都怪老公不好,给你找了个这么花心的男人”
“跟你无关,也难怪他!男人从来都是花心的动物,哪能从一而终?”
“老婆,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不就是个从一而终的……”
“呵呵!所以,我成了你的妻子”
“老婆~”
“老公,还想再活一次吗!”
“你想吗?”
“想”
“那我也想”
“为什么跟着我”
“你知道的,没了你我再活一次,又有什么意义!”
“未雨绸缪,我早已买了前世的那幢别墅,你愿意同我再住上一吗?”
“你去哪,我去哪!”
“……”
树下风韵尤存的妇女优雅的站立着,同一个跪在她臀后,对着她肥臀的中年男,交谈着,并订下了一个关乎生死,来世的约定,那个起初不大开心的少妇,在得到身后男人说出那个毅然的承诺后,为之动容,神情有了转变,露出了一丝微笑,臀后的男人自然看不见,背对他的女人神情,只是他十分熟悉她的肢体语言,在他说后,女人轻抖的身躯,把她激动的心情暴露了出来,看到女人身体出现这种表现后,男人很快也露出个会心的微笑,两世夫妻,有些事不需言语挑明,两人心理自然明了。
这天后,两人搬去了前世所住,那个最后出事,令三人重生一的别墅里,过起了一对有名无实,有爱无性的夫妻,这么多年绿帽淫妻生活后,两人在这家中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变化,变成了妻为,夫为奴的异常关系。
也怪那个奸夫,让刘叶的身体上,有了屈辱的纹身,纹字,使得她再无出外欢,给丈夫戴绿帽的可能,她只能依靠自慰或是通过绿夫的嘴来泄欲,同时搬入后,刘叶对家中的那个绿奴王八,更是有了进一步调教,务使他成为一个最下贱的丈夫,为来世……。
、绿夫不得同妻子外的女性,有亲密接触,或是背妻出轨。
2、绿夫不得亲吻自已妻子的嘴。
3、绿夫不得用手同妻子身体接触。
4、绿夫不得用嘴接触妻子性器、屁眼外,任何地方。
5、绿夫不得用性器同妻子的身体接触。
6、出门时,妻子行前,绿夫在后,绿夫的目光不得从妻子的臀部移离。
7、在家时,绿夫最多不得把脸,称离妻子的臀缝,超过五分钟时间。
这是刘叶给子聪定下了7条基本的家规,贴在了夫妻那屋,睡床的墻头上,以供提醒着他,他和妻子少有一块出门,偶而几次出门时,他哪像个丈夫,就像个仆人、色郎,跟在妻子身后,盯着她的臀部,为她拎包,买单而已。
在家里时,那就更别提了,他就像条哈巴狗似的,妻子站着,他跪着,妻子坐着,他仰着,妻子睡着,他趴着,除了妻子上大号时,他的脸和嘴绝少有机会,离开妻子的臀部,在这般调教下,下贱的他很快就认识到,妻子这么做的目的。
也在这期间,夫妻仍装成在国外定居,一年去两人的父母那一两次,每次都会留些钱,在原住地,子聪父母那时,两人还会带上几天孩子,每次去,双方父母总是自已,总让夫妻俩能尽快把孩子接养过去,可他俩总以在国外仍未安定下来为由,敷衍着四老。
夫妻俩45岁时,两人经过了两年变态相处后,夫妻生活上又有了巨大、并且另类的变化,子聪这半年来几乎从未出门,安心坐起了宅男,刘叶倒是经常出门,可每次快到家时,总会给丈夫打个电话,直到她返家準备好后,才会去卧室叫老公出来,跪爬出迎接她这个妻子。
这事已然成了习惯,两人通过电话后,子聪总是马上房,并关上门等着,刘叶到家后,第一件事是进入浴室,卸妆、淋浴后,穿戴上皮手套、高筒皮靴,轻薄、透气面罩、只露出臀部的性感女王皮衣、一身黑色配套着装,除臀部外包裹得密密实实,才让丈夫能见到她。
以上是白天,到了夜里,刘叶睡卧室的床,子聪则睡在床下内里空间,这张夫妻俩所睡的床半年前,就请人改造过,中空通气内能睡人,床上还装有个活,刚好能垂放下刘叶的臀部,夜里子聪总是先一步睡进床内里空间,之后把床上,这时刘叶脱了装着一天的女王装,赤裸着上床,还不想睡时,她总会拉开活,平躺已身,刚好把臀部垂至床中,这时夫妻俩若是有交流,子聪每当说出“老婆”这两字后,必须亲吻妻子的屁眼一下,以示亲热,若两人都已犯困,不想交流时,子聪总会说句“老婆,我爱你!”后,亲吻刘叶屁眼,直至臀部抬起,放下活后才睡下。
两人才四十多,仍不时有着性需要,他俩仍是如此,一上一下谁出看不到谁,各自手淫着,并用言语交流着,刘叶有着许许多多的自慰工具,这些工具还都是子聪上选购买来的,刘叶每当自慰时,总会告知床中的丈夫,自已用怎样的工具,如何自慰等等,而子聪这时也要在这床中,不断用言语羞辱着他自已,毕如说他不是个男人,鸡巴多么多么小等等,这般自慰下,刘叶不用说自已什么达到高潮,以及高潮几次,可子聪射精时却要喊出,让刘叶知道。
半夜,刘叶如需夜尿,总会叫醒丈夫,并找来备好的漏斗,并拉开活后关上灯,到老公说準备好时,开始对着漏斗放尿,让老公喝下,而子聪夜里则不只要喝妻子的骚尿,还不能上厕所,尿急也只能憋着,直至天明。
清晨,刘叶总是準时醒来,洗漱完毕,并装上女王装后,才会叫唤起丈夫起身,从床中出来,跟着两人去往卫生间里,她盯看着丈夫先放完尿,才坐上马桶排便,排完后,她总会趴着洗手台,撅起她性感的臀部,要丈夫为她清洁便后的屁眼。
到变故那日期临近前的十来年间,做为丈夫的子聪,再没看过一眼妻子臀部外的任何地方,不知是人本就是善忘的动物,还是他就是个特别的个体,他记忆深处妻子的容貌、笑容、奶子……乃至他前世,上半辈子最爱的骚穴,随着时间的流逝,已在他的脑海间,渐渐模糊,他现在脑海最清晰的是,只留妻子的声音,和她的臀部,菊花,“恋臀癖”子聪一段时间里,一直觉得自已除了绿帽、性奴外,又被妻子开发出了一种变态性癖,直到变故这天到来的前一周,那天他才明白了过来。
还在那棵定情树下,子聪是迟来之人,女王装只露臀部的妻子早一步从家出发,已等待了他许久,子聪一到很是自觉,在妻子身后,直接躺到树下的草地上,很快妻子的肥臀,来到了他的脸上方,缓缓朝着他的脸坐了下来。
“还记得我的模样吗?”
“还记得我的笑容吗?”
“还记得我奶子、奶子两世的种种变化”
“还记得……”
“……”
“都不太记得了”
“还没忘全部忘掉呀!”
“全忘了?”
“你还没明白过来?”
“什么?”
“你上世是娶了我这个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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