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1(2/2)
浴室里陷入了一阵沉默,然后鹏举小心翼翼地问道,“强子,你的屁股里面是什幺?”
我的眼里闪过一阵慌乱,支吾着答道,“没……没什幺……”
“还想骗我,我看a片都看到过,这是插在那些女人的屁股里的东西。”鹏举有些生气又有些惊愕地说道,“难道你是同性恋?”
我张口结舌,不知道怎幺解释。但是鹏举走了过来,蹲下身把我拉起来。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我在恍然间好像闻到了主人身上的味道,一时意乱情迷起来。我坐在地上,双手绕过鹏举的肩膀,狠狠地吻着他的嘴。
鹏举没有反抗,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热烈地回应着我,渐渐地,我感觉到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一只手仍然挽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却顺着他的背下滑,滑到了他的臀缝中。
“唔……”我的手指拨弄着鹏举臀缝中的开口,他被我封住的双唇发出模糊地声音。我更加兴奋了,伸手握住我巨大硬挺的分身,顶住了他臀缝中的开口,然后挺腰。
“呜……”鹏举发出一声沉闷而漫长的哼哼声,我却毫无察觉,挺动着自己的分身,深深地没入鹏举的体内。然后我放开了挽着鹏举脖子的手,撑到身后,嘴唇也与他的嘴分开,快速地挺动着腰身,让分身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干别人的快感,鹏举的菊穴又紧又湿,热热的,包裹得我的分身好不舒服。
“啊……啊……啊!!!”鹏举似乎也被我干得很舒服,他双手分开撑在我的两腿外,仰着头,大声地呻吟着,甚至还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摆动着身体。鹏举的菊穴一松一紧地继续开着着,让我的分身更加有快感,送的时候我顺利地抽出,紧的时候却好像一台强力的榨汁机,完全裹住我的分身,让我每次挺送都有强烈得仿佛我的分身要被夹断的快感。
用这种体位交媾了一会儿我就抵挡不住鹏举后穴那强大的吸力,奉献出了我的精华,当我抽出了兀自硬挺着,丝毫不见疲软的分身,鹏举换了个姿势,像我在主人面前的时候一样四肢着地,屁股在我的面前不断摆动着。我立刻跪在鹏举身后,用我仍然精神抖擞的分身插入他的菊穴,再次开干。这次给我的快感比刚才更加强烈和酣畅,我仿佛变成了主人,而鹏举变成了我的狗,我尽情地抽送、退出,高速的频率令我们的结合处发出越来越大声的“噗滋”声,以及我的小腹撞在他臀肉上的啪啪声。
“啊……哦……爽啊,用力!啊……啊!”鹏举忘情地呐喊着,他的声音让我更加兴高采烈,我抽出分身,把他翻过来,双手握住他的脚腕,将他的双脚折叠分开成m型,开始更凶猛的冲刺。鹏举的分身在我猛烈地冲击下早就硬了,而且已经喷出了一次精液,在我这次的猛烈冲击下,他再次缴械投降,喷射了第二次的精液。我也在不久后射了第二次,当我将分身抽离他的身体,靠在墙上喘息时,他的后穴内缓缓流出了我白浊的精液……我看着仍然在喘息的鹏举,一直没有说话,他也沉默着,直到我冲完澡离开,他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那天下午我失魂落魄地回了主人的家,还要装作一切没有发生,但是经验老到的主人又怎幺会看不出我的异常。
“狗儿,怎幺了,今天发生了什幺事让你这副样子?”晚饭后,主人问我。
“没事。”我心虚地低下头。
“不说实话!”主人抄起桌上的皮鞭,劈头盖脸地朝我抽下来,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承受着。
打了二十几下,主人见我不反抗也不求饶,顿时没了兴致,把鞭子扔到一边,用脚背托起我低着的头,盯着我的双眼问道,“说,到底怎幺回事!”
我看了看主人,依然没有说话,望着主人的双眼也没有了焦距,显然我走神了。主人叹了一口气,关掉电视上楼去了,客厅的灯关了,我一个人跪在沙发边上,陷入黑暗中……
第三十章??诀别
那一夜,我跪在客厅里,脑海里做着激烈地思想斗争,连双腿跪麻了,没有知觉了也浑然不觉。将近天亮的时候,我终于昏昏沉沉地再也支持不住而睡去,早上主人下楼的声音却惊醒了我。
主人下楼来,看也没看我就关上门出去了,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仿佛主人将我遗弃了似的,我感到一阵巨大的失落,眼泪簌簌地就掉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响了,我勉强支撑起麻木的身体去接电话。
“喂,强子吗?”鹏举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我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对不起,昨天的事情,其实都是我一手策划的。”鹏举的声音很低落,他顿了顿,“其实,那天你在那个俱乐部表演,我就在角落里看着,因为我也是个同志,而且是个纯0,是个没有主人的奴。那天过后,我就想找你,所以我策划了昨天这场戏。喂,强子,你在听吗?”
“嗯。”我闷闷地应了一句。
“昨天,我终于占有了你,品味了你那根大肉棒,但是我对不起你,把你当朋友却陷害你,我昨天想了一夜,还是决定今天把事情跟你说清楚。对不起,昨天的水里我下了药,我从今以后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了,祝你和你的主人一直这样幸福快乐下去。”鹏举说完话,立刻挂了电话。
“喂!等等!”回答我的却是电话那头的忙音,鹏举把我引入了一个我从未体验过的世界,现在却撒手不管。我和他,从此可能再无见面的可能。想到这里,我心里却一点也不怨鹏举,但是我依然很迷惘,我究竟是喜欢当奴隶还是喜欢去支配别人呢?
这一天,我在不断的思考中度过。傍晚时分,主人回到了家里。我主动地迎接主人,为他脱掉鞋袜,然后向他道歉,说出了昨天和今天的事情的原委。听着我的困惑,主人沉吟了良久。
“强子,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觉得当奴被调教更爽呢还是纯粹去干人比较爽呢?”主人在沙发上沉思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话。
我也无法分辨究竟哪种更爽,但是我似乎已经适应了当主人的奴隶,更曾经在一群人的注视下被主人和祝刚调教。一想到那晚旖旎非常的调教,我的身体立刻又兴奋了。“当主人的奴是小奴最爽的事情!”这句话我脱口而出。
“哈哈,好啊,那你就不用想这幺多了。你是我的公狗,以后你会有操别人的机会的。”主人哈哈笑着,我的心结也解开了,终于也笑了……
一晃,三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在眨眼间就过了。这三年来,我在主人的调教和训练下,完全成为了一条合格的狗,也同时赢取了健美比赛全国十强的荣誉。这一切都让我非常欣喜,但是随着时间不断流逝,主人却越来越少地享用我的身体了,他越来越多地安排祝刚和我多聚在一起,也开始手把手地教即将大学毕业的祝刚接手他的生意。
在主人的刻意安排下,我和祝刚的契合度越来越高,有时把我的眼睛蒙上,我甚至已经分不出到底是祝刚还是主人在调教我了。这一年,祝刚毕业回来后,当上了主人的公司的代总经理,而主人则说他要出国一段时间去谈生意,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把我完全交付给了祝刚。
在主人走后四个月,有一天祝刚下班回来,忧心忡忡地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我从厨房把做好的饭菜端出来,祝刚突然叫我,“强子!”
我一愣,立刻答道,“主人,您有什幺吩咐?”主人说过,他不在的时候,我就直接称祝刚为主人。
“有件事,我觉得还是不能瞒你,其实李哥没有出过,他一直在医院里住着。”祝刚的声音艰涩地说道。
“什幺!”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祝刚。
“去年,李哥已经查出他患了癌症,但是他要我和他一起瞒着你。今年的时候,他的病情恶化,不得不住院治疗,所以借口说出国谈生意,避开你。今天医生告诉我,他可能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了。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再瞒你了。”
“哐当!”我手中的饭碗摔在了地上,我跑到祝刚面前,发疯似的抓住祝刚的肩膀,拼命摇着他的身体,眼泪一边汹涌地流着,“不,你说的不是真话!你告诉我,你说的不是真的!”
祝刚无奈地看着我,小声说着,“强子,你别激动,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我痛苦地摇着头,无力地松开了双手,颓然跌坐到地上,木然地念叨着。
“强子,你听我说,”祝刚这时也哭了,他蹲在我面前,抓着我的双臂,“李哥说,不让你知道,是对你最好的,但是我觉得这样太残忍,我不能再瞒你了。”
“带我去见主人!祝刚,带我去见主人!”我反手抓住祝刚的手,哀求道。
“好,你起来。”祝刚点着头,扶我站起来。
我在省城医院的特护病房里见到了主人,曾经健壮的他现在骨瘦如柴,眼窝深陷,脸上没了血色。他看见我冲进来,目光有点无奈,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祝刚把房门关上,跟着走到病床前。
“我就知道,小刚藏不住话。”主人有些无奈地说道。
“主人,你为什幺不告诉我,为什幺要瞒着我!”我蹲在主人的病床边,双手抓住他布满了青筋的枯瘦的双手,泣不成声。
“傻小子,”主人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一如往昔,“我不想看见你伤心,知道吗?你现在正在不断实现自己的梦想,我不想让你因为我就这样放弃。好了,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再说我还没死,要哭你等给我送葬的时候再哭。”
“主人……”我勉强止住了自己的眼泪,看着主人。
主人满眼的深情,带着微笑望着我,然后眼里突然有了神采,“强子,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后来,我发现你是一个懵懵懂懂的gay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幸运地得到了你,调教你,帮助你完成你的梦想,你也在完成我的夙愿。我真的很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了你,然后和你一起度过了很多很多快乐的时光,这样,即使我生命的尽头已经可以看到了,我也没有遗憾。我李涛一辈子没有儿女,上天却把你和小刚安排到了我身边,我真的非常幸运了。本来,我想一直瞒着你,等我死后再让小刚告诉你,这样或许你不会承受这幺多眼睁睁看着我离开的痛苦,因为我知道你是一直真心实意地把我当成主人,绝对服从我,这样你就会很快乐。我也希望你和小刚可以继续这样快乐地活下去。”
“不是这样的,主人。”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拼命地摇着头。
祝刚这时也抓住了李哥和我的手,“李哥,我如果不告诉强子,这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也会成为我一辈子打不开的心结。你是如何对我的,我一直感激着,一直铭记于心,我不能这样寡情薄义。”
主人伸手拍了拍祝刚和我的手,然后靠在枕头上,望着天花板,“我知道,我并没有怪小刚你,只是我觉得愧疚于你们两个,要让你们陪我走过这最痛苦的一段路。”
……
那天下午,我们在病房里说了很多很多,第一次我们再没有了身份的差距,主人待我和祝刚就如亲生儿子,第一次如此交心,留给了我和祝刚许许多多的感动。那天开始,我停止了继续的训练,在省城租了一套房子,每天在医院里照顾主人,陪着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三个月后,主人陷入了经常性的昏迷中。这一天下午,阳光很好,斜斜地从医院的窗子里照进来,撒下一片金黄和温暖。病房外面的枫树叶子鲜红如血。我和祝刚守在主人的床边,主人突然醒转,脸上有了一抹红晕,他看着我俩,“小刚,你和强子一定要好好地,快乐地生活下去。”
我和祝刚不约而同地点头答道,“我们一定会的!”主人微笑着合上了眼睛,手落在床沿。白色的窗帘忽然被风吹动,猎猎飞舞……(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