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2)
水秧婶却张开两条腿,用手指着裙子里面,说“干我这里嘛,你能从这里干死我也甘心情愿。”因为她穿的是裙子,不知道是天气热,还是故意来勾`引小野,或者是为了方便干掉小野而不穿内裤,她这样将两腿一张,裙子里面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而小野却恶心地转过了身,骂道“你好下流呀你!快给我滚出去。”
水秧婶却倔了起来,“你不给我干一枪我就不出去,在这里懒到天亮。”
“你……”小野又转回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狠狠地瞪着她,显然小野已经没有办法来对付这个下流的贱女人了,但小野的耐性也已经被她折磨到极限,眼睛一瞪,牙齿一咧,一手就向她抓了过去,虽然水秧婶又故意放出叫声,但小野已经一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像提鸭子一样将她提起来,水秧婶痛苦地拍打着翅膀,拼命地挣扎,却叫不出声来。小野就这样一手提着她,将她扔到了屋外面去,砰地一声水秧婶摔到了地上,痛得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小野慌忙将大门紧紧地闩上,跑回了房间里,又害怕地将房门也紧紧地闩上,然后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这个贱女人也太下流、恶心了,甚至比杏花婶还要那个。
而屋外的水秧婶挣扎了大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小野的大门破声大骂“好你个小野,竟然将老娘扔了出来,一身骨头都已经被你摔散了,你以为你小野真的了不起啊!不就是长得帅、那条东西大,摸几下都不行吗?你以为你还纯洁啊!又不是没有被老娘摸过,而且还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摸过了,还要装纯洁,老娘问你是不是男人呀你,是男人就应该给女人摸,要不你长那条东西来干什么的呀!长来自己摸的啊!真的气死老娘,三更半夜送上门来给你都不要,是不是嫌老娘丑啊!还是嫌老娘老啊!谁叫你长得那么帅、下面那条东西长得那么大啊!惹得老娘下面整天痒痒的,给老娘干一枪都不行……”
水秧婶可是越骂越火、越骂越激烈,已经熟睡的刘秀婶被她的破骂声吵醒,一听是水秧婶的声音,没有想到水秧婶也在色自己的儿子,不由气冲冲地从房里冲了出来,吼道“三更半夜的,你在这里骂什么啊!下面痒得睡不着是不是,要找男人就去别家找,不要在我家门口大喊大叫,你刚才说什么来的啊!竟然那样骂我儿子,看我不拿扫把扫死你。”骂着刘秀婶真的从门后摸出一把大扫把来。
谁知道水秧婶不但不跑,反而挺起了胸膛,吼道“你打啊!过来打啊!我骂你儿子,你也不去问问你儿子是怎么把我从房里扔出来的,现在浑身的骨架都已经散掉了。”
刘秀婶却怔住了,说“什么!我儿子把你从房间里扔出来?”虽然刚才水秧婶的破骂把刘秀婶吵醒,但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她没有注意听到水秧婶具体在骂什么,就知道她在门外骂自己的儿子。
水秧婶还气呼呼地说“难道我是乱说的吗?不相信你就去问你的儿子。”
刘秀婶终于明白了,“原来我没有听错,你一直在我儿子房间里。”刘秀婶气得一扫把就扫了过去,“我扫死你!我扫死你!竟然跑到了我儿子的房间里,我扫死你……”
水秧婶却被刘秀婶的扫把打得哇哇叫,招架了一阵子终于受不住了,像一只惊吓的母猫狼狈而逃,但她在远处黑暗的地方还是停下来骂道“我知道你刘秀婶的扫把工夫厉害,拿扫把来扫我,怎么不让你儿子用下面那条东西我草我呢!一直都骂我下流、骂我恶心,谁叫你生的儿子那么帅啊!下面又大又粗,把我引`诱得整天不得安宁,还来怪我,我还怪你呢!你叫你儿子小心点,把我从房里扔出来,终有一天我要奸了你儿子,让她死在我的阴沟里……”
刘秀婶气不过来,举着扫把追了过去,水秧婶还是吓得拔腿就跑,因为天黑,再加上刘秀婶那么大年纪了,追了几步就不追了,但她还是破声大骂“我警告你呀!再敢来骚扰我儿子,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刘,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总喜欢搞男人,搞了那么多男人怎么也不把你搞死。”
谁知道水秧婶又回应了一句“叫你儿子来搞啊!要是你儿子搞死我心甘情愿。”
刘秀婶立即攥着扫把追了过去,不打死这个贱女人难解心头之恨。
突然,小野跑了出来,将她喊住了“妈,别追了。”
刘秀婶便停了下来,转回身,狠狠地瞪着小野,骂道“还叫我不用追,你说,她刚才跑进你房里做了什么了?”
小野也已经很厌烦了,说“没有什么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跑进来的,这不是被我赶出来了吗?”
刘秀满脸怒火地瞪着他,吼道“我早就听到你房间里有声音了,还骗我说没有,她已经在你房里呆很久了,我就不相信她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也是想被人家摸,要不怎么不早点把她扔出来啊!是不是摸过瘾后才把她扔出来的啊!”
“妈……”
小野感到很厌烦,转身就跑回房去了。
刘秀婶还大声骂道“我有说错了吗?早就听到你房间里有声音了,问了你还说不是,怎么不马上将她扔出来呢!我进房去看的时候还要骗着我,是不是想将她留住不想让我知道啊,一点自尊都没有,不是被人家抓、就是被人家摸,现在还让人家进房来睡了,要睡也不是睡一个几十岁的大婶啊,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大把。”
正文 第14章给我再摸一次,我再给你一头牛
其实水秧婶也很后悔,被小野从房子里扔出来不应该破声大骂,这下被四下邻里知道了怎么办?虽然是深夜,但跟刘秀婶骂得那么激烈大声,肯定有些人听到的,要知道自己跟杏花婶不一样,杏花婶她老公不要她了,她想怎么骚就怎么骚,没有人管她,而自己是有老公的,而且老公很疼爱自己,虽然老公在外面打工,但到时候回来知道了怎么办?想到这些水秧婶就很害怕、很不安。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但山村的人们起得早,家家户户都已经亮起了灯,噼里啪啦地忙着劈柴做饭要赶着下地了。
刘秀婶一起床,就气冲冲地走到了门前,腰杆一挺,脖子一伸,正要破声大骂。
谁知道此时水秧婶满脸窘迫,屁股一摇一摇地走了过来,喊道“刘秀婶,别骂了,我不是来了吗?”
刘秀婶立即瞪起了大眼睛,“骚婆,你还敢来!”
水秧婶窘迫地笑了笑,“嘿嘿,刘秀婶啊,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刘秀婶气得脸色都已经发黑了,“夜里摸了我儿子,今早就来道歉,你把这事看得也太简单了吧!”
刘秀婶的声音很气愤,而且很大声,水秧婶害怕被邻居听到,便慌张地嘘了一声,压着声音说“小声点嘛!”
刘秀立即跳了起来,“你摸了我儿子还要叫我小声,要是怕被别人知道就不要那么下流下贱,我都忘了,我拿扫把出来,看我不扫死你,竟然摸我儿子。”
骂着,刘秀婶就气冲冲想进屋去拿扫把,但水秧婶突然拦住了她,“刘秀婶你别生气,我还有话跟你说。”
刘秀婶气愤地甩开她,“你还要说什么!”
水秧婶满脸窘迫地笑着,“嘿嘿,刘秀婶,我知道我昨夜不对,这样吧,我把一头牛牵给你,这事就算了吧!”
刘秀婶听了还在暴怒,“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一头牛很大啊,摸了我儿子就想给一头牛完事,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