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之行第3部分阅读(1/2)
性来和它争抢地盘。天空中不停地传来凄惨而带着愤怒地叫声,天上不知不觉下起了血雨,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丽亚赶紧拉着熊跑,因为远处已经有狼的叫声,狼可能是闻着血腥味来的。可晚了,狼已经来了,它对两只小熊虎视眈眈,这时,一只箭射穿了狼,稠黏的血液顺着狼的腹部流了下来,又一只箭射过来,丽亚倒下了,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丽亚睁着眼睛,说“麦芽,找到幸福,带给我。”熊拖着丽亚来到一个山洞,它舔着爪子坐在丽亚旁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落叶铺满了丽亚地身体,雪花盖住了丽亚,熊吃惊的发现,它找不到丽亚了。熊默默地起身走了,顺着丽亚地话,它要去寻找幸福。
熊问上帝‘我怎样才能找到幸福呢?’‘当你的心在流血,并流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上帝点点头说‘你在找到幸福的时候,就把认为最能代表幸福的一样东西放在落叶上,让落叶顺着小河飘走,这样,你就能把你所找到的幸福带给丽亚。’
熊开始走,它走了很久,突然走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红花,黄花,绿花,紫花挨挨挤挤掩护着的山洞,还有一条非常干净的河,‘为什么?’熊问象群女王,‘什么为什么?’女王很不解,‘我想去远方,找一个东西,为什么又回来了呢?’‘哦’,女王‘咯咯’地笑,‘你不知道吗?地球是球形的呀!’
熊走了。”
我把鸡蛋打到碗里,像外婆一样搅拌起来,三个鸡蛋在一瞬间结为一体。油也快烧热了。
“结束了?”
“秋天的时候,熊把自己的血滴到枫叶上,顺着江水缓缓流下,把幸福带给丽亚。”
“是这样?”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
我把鸡蛋倒进锅里,待到好了,撒了一点盐。用铲子翻了几下,就把它盛到了碗里。
看着案板上嬉皮笑脸的西红柿,我恶狠狠地说“我要做糖拌西红柿,立刻就要把你切得骨肉分离。”
“可这次,你得将关于你自己的故事,否则你会切到手。”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在它就将像刚才的鸡蛋一样不久于人世的份儿上,“好吧。”
“当一件事情幻化远去的时候,它就变成了一个故事。
一个深邃而遥远的故事。
桂曦是插班生,但又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她非常了解我们,了解一切。
我喜欢叫她小圆,桂圆。
小圆站在学校正中央一颗很大的柳树下,柳条衬托着她好看的面孔,构成了一副画。几年后,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画中人。
‘你为什么一只站在柳树底下?’
‘你没觉得很晒?’
‘你没觉得你在这里打扰柳树休息?’
‘这样啊。’
‘呵呵。’小圆笑了。
小圆的爸爸在广州打工,她的妈妈在外地开服装店,家里有一个奶奶,她曾经认认真真地给我说‘妈妈给我寄来了一件衣服,可是太小了,穿不上,我就用那件衣服的材料给我的布娃娃缝了衣裳,这样,我不在家的时候,它就能陪着奶奶。’
怪不得,小圆不像同龄的孩子一样爱玩耍,只要一放学就立刻回家,原来她要陪奶奶。我突发奇想,‘你觉得你漂亮吗?’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什么意思?’‘我总觉得,漂亮的人会觉得自己不漂亮,而不漂亮的人却总觉得自己很漂亮。’‘我觉得那很好啊。’她说,‘这张面孔不属于我。’‘是吗?’我反问她,‘触目可及的事情,不需要探索。’我说。小圆‘咯咯’笑了起来,她说‘你是在夸我吗?’
红色的太阳闪耀着白色的光芒,强烈的光芒照射着我们,曾经百无聊赖地想在她的面孔上寻找一丝丝传说中的‘妩媚’的我,也颓然放弃。
小圆的眼睛,她的眼珠子是飘渺,是空虚,干干净净的,就像宇宙一样,行星漂浮在空中,已经待了上百亿年。
总结起来,比空洞无神要多了很多坚定和生气。
后来,桂曦的奶奶住院了,她开始比任何时候都忙,她第一次例外没有上课,要是在以前,她即使生大病也不会请假。我感到一丝忧虑。
小圆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说‘奶奶摔在了悬崖底下,我得紧紧拉住她,绝不会松手。’‘可没有人帮你’,你应付地过来吗?’‘爸爸妈妈寄来了钱,不多,’但治疗还是够的,其他由我来做就好了。’
奶奶摔在了悬崖底下?听同学说,小圆的奶奶是中风了呀!
不需要再问了,因为她说‘我得紧紧拉住她,绝不会松手’。
那时候,外公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也住进了医院,爸爸妈妈火速赶到医院,付了所有费用,并嘱咐外婆如果有需要尽管打电话,便没了身影。正好,我每天放学来看外公的时候,也可以顺便去看看小圆。小圆非常疲惫,她花了很长时间收拾奶奶的房间,我注意到,小圆奶奶的床头边上还放了一个布娃娃,娃娃的衣服是白色的,依形状判断,似乎是一件棉质上衣。
小圆奶奶安静的睡着,从她的左侧我几乎可以看见她呼吸,嘴轻轻地张合着。
小圆带我走了出来。‘然然,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
‘我有一台织布机,我想用它做衣服赚钱,你想办法找人帮我办相关证件行吗?’”
我停了一下,番茄汁流到了我手上,拿来纸巾,把手擦干净。
“到这儿就完了?”不可置否,番茄先生们很失望。
“先生们,”我似笑非笑,“如果是故事,是永远不会完结的。”
无比血腥,无比凄凉,这是对人世间最完美的解释。通过别的房间明亮的光,而奄奄一息地存活。
第四章笔记本(4)
往西红柿里放些糖,也就端出了盘。
拿起刀,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土豆,犹豫不决了半晌,一声不吭地切了起来。
“喂!你在干什么。”他们惊慌失措起来。
我没理。
曾经看过美国版《秘密花园》,有一句很美的诗。
“ry,ry你如此固执,你的花园如何生长,通过银色的铃铛以及小船儿,还有漂亮的女仆排成行……”
如此美丽的诗句,如此美丽。
外公外婆回来以后,我把饭盛好,盘盘罐罐放在桌子上,请他们品尝我一上午的成果。鸡蛋的味道还不错,似乎给人一种安逸的感觉,或许是听了故事后的鸡蛋已经沉睡了吧。可西红柿却没有这种感觉,它们反而剧烈地活动着,仿佛跳动着的火花,我只好抱歉地对祖父母说“我怕西红柿太冰,就用开水烫了一下,好像太热了……”
绝不是这么回事儿。
“土豆呢?”外婆突然问,你有没有用心去炒?”
我不言语,夹了一筷子到嘴里,什么感觉?油放少了?一根根土豆干干瘪瘪的,活像战败的将军,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成体统。
我哑然,忙给祖父母道歉,让他们到外面吃饭,自己收拾残局,思索良久。
1
吃晚饭,收拾完餐具,累得快散架,终于体会到外婆的辛苦。习惯性地打开电脑,接受到来自于鸾苑的一封“无主题”邮件。内容如下
她绝不是个好人。
我周末下午拍了半天皮球,回家以后,被妈妈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说我“不务正业”,这个时候,夕袅从楼上走了下来,平静地对妈妈说“妈,我作业写完了,先在去买些参考书。”
妈妈转怒为喜,“你赶紧去吧。”
之所以……是因为……
怎样的句式。
我冲着她的背影说“你绝不是个好人。”
自免不了被妈妈批评一顿。
她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我一直坚信她不是个好人。
我关上了电脑。
天慢慢地呈现出了暮色,蓝色的天幕笼罩着整个世界。
我突然像被当头击了一棒似的,头昏昏沉沉的,下意识的想要去睡觉。
结束所有的梦境确实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
我在梦中遇见真正的人。
2
夕袅从电影院里走出来,她穿一身素白色的裙子,天空很蓝,像水洗过的一般干净,映衬着夕袅干净嫩白
的脸,乌黑的头发一直垂到了腰间,她整个人前所未有地玉洁冰清。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走了过来,笑着问我“你怎么了,”我说“你真漂亮。”话出我就后悔了,因为
她不是漂亮,而是美。
是的,漂亮和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像妖娆与妩媚一样。
夕袅伸出手把一个紫皮包装的薄荷糖伸到我面前,她说“记住这个味道。”
浓烈的,刺鼻的气息。
突然,转换了场景,在萧疏里,她漫不经心的对我说“我要出国上学了。”
我很疑惑“你还是个孩子呢。”
她笑了,“我已经18岁了。”
我更疑惑了,“你不能一直当孩子吗。”
“不,”她收敛了笑容,淡淡地说“我没有那个福气。”
这就是我的梦境,我记得恣浅说我最大的毛病不是反应慢,记忆力差,而是总愿意生活在一场梦里。
那就是了,那个时候的我。
我把被子遮到头顶。
夕袅乘坐的飞机,为什么为坠毁。
现实中有谎言。
第一章石头婆婆&p;p;8226;婴孩
1
一直以来,遵循着世界上奇怪的法则,比如说,毫无保留地防备着接近着自己的陌生人。
爸爸在百忙之中抽取时间载着妈妈,姐姐琼萧以及我,去了一个古城——龙勒,只去了城南。在那个地方,我见到了很多陈旧发信却荡漾的古老的,永不褪色的情怀的建筑,用石头堆积起来的大宅,院子里挂着辣椒,还有又大又圆的磨盘,这些都是我在城市未曾见到过的。我相信,这片土地会孕育出许多朴素、真挚的人们。
我随手抚了一下磨盘,手上沾上灰尘,轻轻一吹,随爸爸一起走进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院落里,有一把摇椅,一个老婆婆走了出来,看看我和琼萧,朝爸爸妈妈微微颔首。
琼萧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屋里的水泥墙上挂着黑白色全家福,却也保存完好,照片上有三个人,一个是老婆婆,还有一个像极了年轻时的爸爸,还有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女子。
我拉了拉琼萧的衣袖,低声道“走吧。”
琼萧推开我的手,仍专注地看着那张全家福。
我笑了笑离开了。
我站在门外,正值冬季,天气非常冷,寒风吹过来,把人从外而内吹得发凉,走到路旁的流动摊点,要香肠和面筋吃。
“老板,你认识那户人家的老婆婆吗?”我闲来无事打听道。
“哦。”老者说“我们这儿没人不认识她,又没人认识她,年轻人都管她叫石头婆婆,老年人都不去和她打交道,她在这儿好些年啦……听说,她有一儿一女,儿子考上大学,自己创业早就离开这儿了,女儿好像是失踪了,她不跟她的儿子走,就因为,她要在这儿等她的女儿,又好像,她的女儿根本不是她亲生的……。”
“好了,趁热吃。”老人善意提醒。
“谢谢。”我说。又想起什么“对了,老伯,这儿有没有一个龙勒公寓,似乎发过大水。”
“嗯,”老伯说,“好像只死了一个人。”
“对不起,打扰了。”
老伯摆摆手说“没事儿。”
我曾在图书馆查到过一个资料龙勒发生过大水灾害,它地势较高,且房屋商店密集,因此损失最大,但是只有一人死亡,原因很简单龙勒被山包围着,大部分人听到广播后,大都逃到了地势较高的山区里,而有一个人例外,在大水来临之际,她突然生产,生下孩子后身体虚弱,无法逃脱死亡的威胁。
我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那个名字——刘凝脂。
我站在街头,手脚越来越冰凉。
回家的路上,我怀着有些局促不安的心情看着窗外的风景,爸爸温和地问“湘月,你觉得龙勒好吗?”我转过身,他在开车,没有看我,他的语气,似乎只是不经意的,随口一问而已。
伫暝,我亲爱的爸爸。
“还好啦。”我说。
琼萧姐姐一直看着窗外,我默默地看着她,突然地想起迢漪姐姐来。
我们行驶在平滑的柏油马路上,没有颠簸之感,所以没有人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2
年初,爸爸接到了一笔很大的订单,于是又坐飞机飞向了别处,妈妈去公司帮助他,琼萧姐姐则在忙着为高考做准备。实在闲来无事,便约了秋尹和郗韶一起去公园玩耍,我想念曾经在那儿的时光,和琼萧姐姐,迢漪姐姐一起去那儿,那时是秋季。
现在已经到冬天了。
迢漪姐姐不在,琼萧再没理过我。
到了公园,树上的叶子错落的生长着,像极了我们的人生。
我望向远处,郗韶转过身来看见我,我看见她看见我,她旁边的秋尹,朝我挥挥手。隔了一个多月的假期,我们再次聚到了一起,我们三个人轮流玩儿着秋千,像极了水中的鱼儿,自由自在地嬉戏。
我坐在秋千上,看着天边黄昏绮丽的晚霞以及满公园的枯树。
在后面推我的郗韶突然笑了,她咧开嘴“等下了雪,就可以看红梅松柏了,一定特别漂亮。”
我和秋尹都笑了。
郗韶的父亲是医生,母亲是护士,经常不在家。秋尹的父母都在广州打工,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留守儿童,秋尹很会照顾自己,会做很美味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我和郗韶经常在秋尹的父母不在家时去她家玩儿。
傍晚,上了灯,街上的行人,车辆都少了,随着傍晚的到来,缄默下去。
我突然想起一事,就问“郗韶,秋尹,你们明天有没有事?”两个人对视一眼,双手一摊,“好,那你们明天陪我去一趟龙勒。”
两个人下意识地点点头,又不由地惊诧起来。
龙勒公寓在城北。
路线是龙勒—城北。
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奥妙在其中。
3
租了一辆车,到达龙勒,行驶在盘山公路上,一段时间后,到达龙勒城北。
完全没有大水冲刷的痕迹,我的心里暗暗惊奇。
拿出笔和纸,与秋尹、郗韶结伴而行,在一家旅馆投宿,紧接着,礼貌地问老板“请问几年前的大水,死者是……”。
开店的是一位女老板,她笑了笑,问“假期调查作业吗?”
我点点头。
老板颇有感触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死者叫刘凝脂,她独自一人在这里生活,,我们大家和她都不是很熟悉,那时候她正在分娩,只有她的朋友陪她……听说她以前考过大学,之后再城镇教书,丈夫在外地经商,有一个儿子。”店主顿了顿说“这都是她的朋友为了让我们更好相处,才告诉我们的,那女子沉默寡言。”
“她的朋友。”郗韶喝了一口茶,喃喃道。
“那么请问,您知道她的孩子去了哪里吗?”我问。
“我不知道,警察没有发现。”
“她朋友的经济状况如何。”
“不太好,没有固定收入。”
“这里有没有孤儿院。”我又问。
“这里的话,有,在比较偏远的龙勒的东边。”
“好,谢谢。”我匆匆整理好笔记。第二天,没有交秋尹和郗韶,独自一人出发寻找那个孤儿院。
凝脂的孩子若没有踪迹,只有可能是她的朋友带走了孩子,照店主所说,朋友经济状况不好,有两样,一、她选择和孩子一起吃苦,二、把孩子送往附近的孤儿院。
但是……在龙勒东边饶了半天,最终只是把自己绕晕。
没办法,只好拦住一个路人,“对不起,请问你知不知道,附近一个孤儿院怎么走。”
看样子十八岁左右的男孩儿,比自己高出很高的个头。
“我知道,路有点儿麻烦,我可以领你去。”男孩儿温和地说。
“非常感谢。”
孤儿院在丛林里,我笑了,是一所宅院。
男孩儿上前去扣一扣门环,一个中年女人打开门,看见男孩儿,皱一皱眉头;“江麟你怎么又……”,然后突然看见我,打开门。
女人带我去见院长——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
“请问几年前龙勒发大水后的几天里,有没有被丢弃的婴儿?”
“没有。”老太太很是慈祥。
“我不信,”江麟小声地说,然后他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我问了院长什么,他看了我一眼,把头扭向一边。
我笑了,对院长说“我相信您对每一个来人都是这么说的,因为孩子已经被领养了,您不想让别人再去打扰他们。”
我站起来,“告辞。”
江麟快步走在我前面领路,走出树林,我朝他鞠躬表示感谢,就此分别,那一番话让他显得异常得可疑。
辗转多次回到旅店里,结账后,准备和秋尹,郗韶离开,突然听见一阵嘈杂的说话声,我问“怎么回事,”“陇西的一座美术学院举行的。”
我恍见江麟的身影走进人群。
郗韶咳嗽了一声说“湘月,关于刘凝脂的朋友,可以确信,有人看见她抱着孩子去了孤儿院。”
“叫什么?”
“什么?”
“凝脂朋友的名字。”
“吴呤瑢。”
有时候,平静地呼吸代表微弱的喘息。
我去了那条引发洪水的江流,它蜿蜒地,缓缓地流淌着,似乎不认为自己曾经咆哮过。
第二章和茵
妈妈怀孕了,爸爸暂先推掉了所有的业务陪伴她,吴姨这几天采购食材更加小心翼翼,海鲜,有刺激性的食品全部都不能买,不过看得出来,她很开心。琼萧姐姐去了外地,似乎是学校组织的活动。
在这样的情况下,家里多了许多令人……的对白。
“亲爱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生出来,她应该叫我什么?”瞭姝很认真很疑惑地问仲庵。
仲庵“琼萧和湘月叫你什么,她就叫你什么。”
瞭姝“有道理,那她叫你什么?”
仲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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