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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肖狂徒第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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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却是思索着该怎么婉拒她的情意。

她虽是孔明玥,却也是个女人,自然不可能接受其他女人的情意。

第5章(2)

“那——”

小红还想说些什么,不料西门涛无预警地自后方走来,冷冷截断她未出口的话。“孔帐房好兴致,半夜不睡觉,却在外头和丫鬟谈天。”

没料到城主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小红吓得迅速转身,福身后,便慌张地退到角落。

诸葛玥虽然也是诧异,却不似小红那般慌乱,只是淡定地将瓷杯搁在门廊边的栏杆上,才慢条斯理地走下门廊。

“城主找卑职有事?”她躬身问,心里却是想着那“远房表妹”怎么没将他留在床榻上?

“自然是有事才会到你这儿来,不过显然我是挑错时间了。”他似笑非笑地看向角落里的丫鬟,眼底掠过比刀锋还要锐利的寒光。“你艳福不浅哪,几日之前才和艳若桃李的旧识在浣纱小湖边叙旧,如今又有贤慧的俏丫鬟在房外陪你谈天,再过几日,恐怕我得先敲门才能进你的房门呢!”

这话说得含沙射影,甚至形同将两人的关系定了罪。

虽说西门府并无规定奴仆之间不能婚嫁,但也不容许奴仆间过从甚密,因此当小红察觉西门涛脸色似乎有些不善,甚至语带讥诮时,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心生不安了起来。

纵然不明白西门涛的不悦从何而来,但诸葛玥却还是不忍波及无辜,替小红说起话来。

“城主说笑了,小红是个善良灵巧的丫鬟,只是顺道替卑职送杯凉茶,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喔?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含血喷人,误会你们之间的关系了?”她的维护,让黑眸里的寒光瞬间更为逼人。

“卑职并非这个意思。”她淡淡摇头,眼神坦荡。“小红是个好姑娘,往后必能嫁个如意郎君,卑职只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奴才,若只是为了替卑职送来一杯凉茶而遭到误解,卑职难辞其咎。”

“若真的难辞其咎,那就将人娶回家吧!”西门涛却听不下他的解释,反倒恶意地提议道“想想你今年二十,就算成婚也不算太早。”

小红虽然被西门涛盯得心惊胆颤,但一听见他的话,脸上却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丝窃喜。

诸葛玥眸光微闪,觉得整件事是越描越黑,而西门涛恶意的提议,更是让她忍不住头痛,她可不想让小红当真啊!

“卑职无意成亲,况且——”她顿了顿,索性铁下心来,乘机将话说个清楚,一来让小红死心,二来也让府里其他丫鬟别再投错情。“况且卑职早已心有所属,这辈子都无法接受其他人的心意。”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斩钉截铁,让人无法不信服。

小红脸色煞白,就连西门涛也转过头瞪向她。

“是你那旧识?”他脱口问。

诸葛玥只得撒谎。“是。”

西门涛不再开口说话,脸上却再度浮现笑容,那是一抹比春阳还要温煦、比丝绸还要柔软的笑容,却让人一望生畏,不寒而栗。

她从未看过他这样笑过,一颗心瞬间震颤不安,全身动弹不得。

“既然你已心有所属,那就当我没说过嫁娶的事吧!”当他再度开口,彷佛有什么东西在眼底凝聚,让他看起来像是头危险的猛兽,全身散发出侵略的气息。

“奴才就是奴才,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全由主子作主,明白吗?”

“卑职明白。”诸葛玥抑下心底的惊骇,冷静点头。

而一旁的小红却是说不出话来,只能脸色苍白地胡乱点头,全身不停发抖。

“下去。”

不用西门涛指名道姓,小红立刻迈开小脚,含泪离去。

当那抹身影消失在洞门后方,诸葛玥也强迫自己收敛好心绪,忽略西门涛太过逼人的目光,将腋下两本帐册端到掌上。

“城主,预计入秋之后要送抵苍渊城的丝绸、衣裳,药材以及米粮,已全数点收完毕,明日就会派车送抵港埠仓库,由苍渊城卫兵们看守,待船只启程,便会一块儿送上船。”

雅润嗓音在夏末的夜里流泄,宁静得像是溪水漂着落花、枝叶筛着日光,散发无尽的祥和;不料西门涛却猝不及防地探出手,用力挥去小手上的帐册,将那故作若无其事的人儿狠狠地拉到胸前。

“城主?!”淡定的神情瞬间出现一丝龟裂,她迅速抬头,看着那张因为背对月光而显得阴沈的俊容。

“孔明玥,才能卓越,冷静稳重,无论遇上什么事,总是能够处变不惊。”他赞美地说道,脸上带着笑,就连语气也溢满笑意,可笑意却始终未达眼底。“即便在遭人误解之后,也能迅速心平气和地谈论公事,丝毫不受影响。”

“卑职只是恪尽本分。”

“也是,你总是相当恪尽本分,唯独几日之前,为了一个旧识而抛下公务,跑到浣纱小湖边谈情说爱。”

又是旧识,为何他三番两次提到司徒杏?

她暗中戒备着,不着痕迹地端详着他的神情,试着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不料夜风袭来,却让她先嗅到他身上的酒味。

“您喝醉了?”

“醉又如何,没醉又如何?”他将她拉得更近,近得只要低下头,就能碰上那粉润的唇。

这是他第二回如此靠近她,只是先前他人站在她的身后,无法清楚注意到她的神情,然而这次他俩却是面对面,让她毫无隐藏的空间。

她胆颤着,任由他用一种令人费解的目光盯着她,却紧张得忘了呼吸。

“可卑职听说,您远房表妹来访,您们——”

“你我心知肚明,那女人压根不是我的远房表妹。”他恶声断话,充满侵略的目光像是要摧毁那张淡定的面容,更像是要掠夺些什么。

那女人是城外的青楼妓女,也是他豢养的女人,偶尔会以远房表妹的名义过府一叙,但知情的人都晓得她的真实身分。

女人,不过就是一个方便的器具,而他是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男人的需要,然而一整个晚上,他满脑子想的却是另一副身躯。

那女人虽然肌肤白皙,却不够嫣然润泽,她的娇躯柔软窈窕,却丰腴得让人生厌,甚至就连她身上的香气,都令他倒胃!

那些都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更晶莹粉润的肌肤,要的是更柔匀娉婷的身躯,要的是那若有似无,却比花香还要诱人的体香。

他要的是那张淡定的容颜在他的身子底下粉碎,要的是那张粉润小嘴为他吐出连串破碎难忍的泣吟——

当欲望如海水般涌来,浮现在他脑海的竟然全是孔明玥的身影!

他无法自拔地幻想着他赤裸的模样,甚至幻想将他压在身下,做出男女之间才会做的事。

“卑职不懂城主的意思。”她试图装傻,却还是在他令人窒息的目光下,泄漏出一丝颤抖,“若是卑职哪里做错,还请城主明示,卑职一定改过。”

“来不及了。”他掀起一抹让人头皮发麻的邪笑,宣告一切都为时已晚,因为他早已对他产生了邪念,因为他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他!

他从未对男人产生过“性”趣,但他体内的欲望却是如此的巨大焚灼,清楚地带着他的脚步来到这座院落,只是他却万万没料到,又再一次地让他撞见孔明玥与女人过从甚密的模样。

他甚至无暇思考这欲望从何而来,因为光是抑制胸口的怒火,就已够让他筋疲力竭。

“为什么?”淡定的小脸龟裂出更多的心慌,只是困惑的话才出口,他却又无预警地将她拉得更近,近得让她可以清楚瞧见他眼底泛滥的情欲——

不,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她看错了!

“因为我想要你。”他摧毁他逃避的想法,宣布他的决心。

他对他很有兴趣,但显然那不仅是简单的兴趣,他愤怒于他与女人过从甚密,但显然并非只是因为他以私废公。

他欲求不满,整个人为了炙热的欲望而难以安定,却怎样也无法拥抱那令他作呕的女人,因为他要的是他!

她狠狠抽气,慌张地想要后退,可没想到属于他的另一只健臂却以更快的速度缠上她的腰,逼她整个人贴上他壮硕的身躯。

他的刚悍对照出她的柔弱,瞬间让她的心纷乱了起来。

体内属于女性的那分矜持与羞涩,让她再也无法伪装冷静,甚至再也无法直视他危机重重的目光。

“请您放开我!”她颤抖且急促地挣扎。

他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给了他唯一的答案。

“不可能。”

“您不能——”

“我当然能!”

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挣扎时,他终于毫不犹豫地顺从那巨大的欲望,低头狠狠地吻住那张叛逆的小嘴。

当冷薄的嘴唇狠狠自上头压来,瞬间封住她的呼吸时,诸葛玥才瞬间明白司徒杏的警告。

她说的对,西门涛果然对她不怀好意,但一切真的都来不及了。

身为一个男人,西门涛却吻上伪装成男人的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想思考,却无法思考,想要挣扎,却碍于伪装,无法施展招数,此刻他的唇正密不透风地纠缠着她,属于他的强悍气息正无孔不入地灌入她敏锐的感官,让她就像是溺水的人儿,再也无法得到一丝空气。

白皙小手用力捶打那如钢板似的胸膛,却遭到反剪。

贪婪的唇舌无法只是满足吸吮她的柔嫩,西门涛太过饥渴,也太过愤怒,因此他刻意在那粉嫩的唇上用力咬了一记,趁着小嘴呼疼的瞬间,强悍入攻。

他紧紧捆抱着那纤柔娇躯,用接近疯狂的力道,掠夺嘴里每一滴的甜蜜,甚至席卷那颤抖的丁香小舌,不准它逃脱。

夜风徐徐,却吹不散他浑身炽热的气息,以及炙烫的体温。

在他凶猛的侵略下,她全身发烫,窒息得近乎晕厥,只能感觉到以往的冷静全一点一滴地蒸发化成了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6章(1)

西门涛逾矩的行为,完完全全吓坏了诸葛玥

无论是酒后乱性,还是一时的心血来潮,都改变不了他对她产生情欲的事实;所幸他还有点良知,在她的抵抗之下,并没有做到最后,她是女儿身的事也得以勉强隐瞒。

但,他却似乎不打算放弃。

这几日他总是用让人头皮发麻的眼神紧盯着她,似乎将她当作了猎物,暗中精心思考着狩猎计划;但更像是刻意地欲擒故纵,欣赏她惴惴不安的模样。

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她一直想找个机会抽身,可偏偏西门涛却像是看穿她的意图,这几日用尽理由将她绑在身边,让她完全没有可乘之机。

该盯人的反倒被人盯上,写史的人一夕之间却成了猎物,一切全乱了套。

但事实上,她若是真的想走,谁也拦不了她,只怕会牵连到扬州青楼的嬷嬷。

毕竟当初为了以“男人”的身分潜入万缕城当伙计,又不让西门涛起疑,她才会与娘亲的好友嬷嬷,事前套好了口径,以免让石英查出什么破绽;可事态发展至此,却证明了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作了茧自缚。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还要时时刻刻防备西门涛再次发动袭击,她紧绷得几乎夜夜睡不好觉,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扬州办事的石英、石萝这次归来,竟又为她带来另一个天大的麻烦——

尉迟观,当今皇朝的前任神官,天赋异禀,能够感知万事,甚至预测未来,听说再晚一些,就会和一个名唤冬安的少女来到西门府作客。

尉迟观……

这一年多来她想尽办法躲避他的追踪,没料到在她处境最岌岌可危的时候,他偏偏就追到了万缕城,甚至带着冬安一块儿。

先是司徒杏,接着连冬安都来到了万缕城,只差一个封曳秀,她的“旧识”真的都要到齐了。

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司徒杏昨日就已随着船只离开万缕城,前往苍渊城,才没让整件事变得更为复杂。

不过眼前的燃眉之急,还是尉迟观这尊大神。

趁着西门涛在大厅宴请尉迟观,诸葛玥索性将与尉迟观同行的冬安掳到自己的房内,决定利用她将尉迟观这尊大神请走,只是她却万万没料到那小女人只交代完一些事后,便哭个不停。

虽说府里的丫鬟奴仆们几乎全到了大厅和厨房帮忙,附近的护卫也因为冬安突如其来的失踪,几乎全被调去找人,可她若是再继续哭下去,还是会让人给发现。

“呜呜呜呜……”

“你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她淡淡地问。

“呜呜呜呜……”

“你就算哭哑了嗓子,他也不会忽然出现。”她就事论事道。

“呜呜呜呜……”

“你信不信,你若是再哭下去,我会直接点住你的哑岤?”还是一样云淡风轻的口吻。

但床榻上的冬安却深知好友的个性,明白她言出必行,于是立刻识相地闭上小嘴,跳下床榻,咚咚咚地来到她的身边。

“小玥,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她还自己搬来椅子,坐到她身边。

“你吵到我了。”诸葛玥淡淡说道,手指依旧拨弄着算盘,丝毫不受她的打扰而分心。

冬安噘起嘴,抽抽噎噎又哭了几声,才勉强止住眼泪。

“明明是你将我掳来,你还嫌我吵。”她表情哀怨。

“我掳你来,只是要你想个办法,尽快弄走尉迟观。”滴滴答答,算盘依旧被人拨动着。

“可我也跟你说了,尉迟观他会感知,他就是感应到你人在这西门大宅,才会一路追到这里,除非你离开,否则他也不会离开的。”她是跟着尉迟观一块儿来的,自然知道他是为了寻找“庶出公主”而来。

虽然她也很想帮好友解围,可尉迟观能够感知万事,她实在骗不过他。

“那可不一定。”诸葛玥却忽然停下拨算的动作,回头瞧着她。

“什、什么不一定?”冬安愣愣地抹去眼角的残泪。

发现掳她的人是小玥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和尉运观的关系,以及心中的伤心,全盘对她倾泄,包括酒后乱性的事,她也羞答答地一并说了。

她和小玥情同姐妹,小玥绝不会笑她,当然,好友就是庶出公主一事,她也绝对不会泄漏出去。

“只要你离开万缕城,说不准他就会追着你离开。”诸葛玥别有深意地说着。

“他才不会呢!”冬安说得很笃定。“他找你找了好久,就是急着带你回宫认祖归宗,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开?”一顿,她忍不住额外补充“说不准我离开了,他反倒高兴。”

诸葛玥摇摇头,明白她是当局者迷。

“他若当真不要你,一开始就不会将你抱下船,甚至特地带你来到这西门大宅。你赖在我这儿哭了这么久,恐怕此刻他已是心急如焚,四处的在找你。”

她说得头头是道,冬安总算有些动摇了。

诸葛玥打铁趁热,又分析了几句,冬安听了听,总算耐不住性子,自椅子上起身。

“小玥,我想——我还是回去好了。”

“也好,我正好也想睡了,你走之前,记得帮我把门关好。”诸葛玥不意外她的决定,只是挥挥手,走向床榻。

“你真的不打算认祖归宗?”冬安却没有马上离去,而是跟在好友的身后,询问这重要的问题。

“若是我想入宫,当初我就不会托人将木坠送到宫中。”诸葛玥在床边坐下。“那木坠虽是我随身之物,却也是我娘的东西,那木坠拥有太多回忆,我之所以会送出木坠,只是想圆满‘他’和我娘。”这个他,自然是当今皇上。

“可尉迟观找了你好久,况且就身分来说,他也算是你的舅舅。”

“我姓诸葛,跟尉迟一族可没有半点关系。”她微微一笑。

冬安看着好友,明白她有多固执,一旦决定的事,绝不会再改变,她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回去了。”

“记得帮我把人带走。”她特别嘱咐。“他在这儿,我没法安稳写史。”

“好,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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