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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看招第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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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

如果她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何以会把所有他可能找到她的线索都给斩断?

她之于他,从来是个难解的谜团。

她伸手玩着他的胡茬。“我帮你刮胡子好不好?”

“你会吗?”

“试试看。”

在浴室里,他拿电动刮胡刀给她,她却摇摇头。

他只好翻出刮胡刀撞上新刀片递给她。

接过刮胡刀,她眼露凶光望着他,阴森问道“你怕吗?”

“怕什么?”他笑问。

“我没替人刮过胡子喔。”

他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很堂堂正正的。

“凡事总有第一遭,来吧。”

她只好在他脸上拍上很多泡沫,然后有些紧张地慢慢刮着。

第8章(2)

不久,一张干净俊逸的脸庞在她手里重现。

“好,我现在要刮鼻子下面了喔。”她先是吁了口气,接着拿着刮胡刀继续说道。

她小心翼翼地避免伤了他。

可还是听见他叫了一声,迅速站了起来,照着镜子。

然后他们同时看见了——

血,从他唇上流了出来,很快便染红了下巴。

他愣在原地,从来她手里的刀都是向着敌人的,怎么会划在她心爱的男人脸上?

世祁低头扭开水龙头冲洗脸,然后从柜子底下抽出一条白色毛巾捂住,走出浴室拿药箱,然后上药。

五分钟后,她才从浴室走出来,望着窗外点了一根烟。

“也给我一根吧。”世祁在她身后缓缓说道。

她转身,见他脸上的伤已经擦好药,贴好透气胶带,面带笑容的说着。

他竟还笑得出来!

她拿出刮胡刀对他说道“孙世祁,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会教训?只要是会伤害自己的东西你都不应该将它交到别人手上。”

世祁敛起笑容。“比如什么呢?”

“比如这把刮胡刀,比如金钱,比如……”她竟说不下去了。

他睐了她一眼,接着说下去“比如感情,比如信任,比如诚实是吗?”

她吐出嘴里的烟,然后仰头哈哈大笑,甚至笑出泪来。她擦干自己的泪,然后靠近他。“和一个欺诈惯犯谈感情、信任及诚实?你会不会太……不食人间烟火了?”

为什么每次他以为看到她真心的那一面之后,接下来她就会转身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为什么?

为什么她总是那样难以捉摸?

为什么她总是知道如何伤他?

是不是他为她做的一切,在她眼里真的那么可笑、不值一提?她才会那样糟蹋他的感情?

于是乎他从齿缝里迸出一句“是吗?但是我们也可以不谈那个,谈谈别的。”

他粗暴地拉过她,撕开她的衣服,低头用力吻着她,直到他尝到咸咸的东西,他抬头,才看清原来那是她脸上流下来的泪。

天啊,真不敢相信!他竟然差点强犦她!

他咒骂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丁品臻起身在衣柜里翻出一件衣服穿上,再度点燃一根烟。她坐在窗边望着窗外那出奇的瑰丽艳红落日。

哼!爱情果真不是个好东西,总要弄得两败俱伤才甘休。

她用滴落桌面的烟灰,写了一个“休”字,泪却不听使唤地流了满面。那一晚,她整晚没开灯。孙世祁也没有再出现。

晚餐是福伯端来的。

他要替她开灯,她凄厉地喊着“不要!福伯,我求求你不要开!”

福伯安静地将食物放在桌上,安静地离开。

她则困在黑暗的房间里,任凭自己在异乡陌生的房间里彻底淹没自己。

那天之后,整整三天,她没再看见孙世祁。

可是福伯被下令须安全送她回台湾。

已回来多日的丁超然看见女儿被那么多部休旅车给护送到门口,大大吓了一跳。

她看见妈妈那张熟悉脸庞,不觉又哭了出来。

丁超然张开手臂抱住她。

“怎么了?不是去朋友家玩?玩得不开心吗?是不是他欺负你?跟我说是谁,是哪个王八蛋敢欺负我丁超然的女儿,我找他算账去!”

“别闹了好不好?我只是想你啊。”她紧紧埋在妈妈的衣服里,闷着声音说。

“厚!只是想我也不必哭出这样好不好?会吓死人耶。”丁超然嘴里这样说,心里却不信。她的品臻向来坚强过人,比男人还彪悍,泪珠儿从不随意泛滥在那张变化万千的脸上。

品臻铁定有事,而且闹得事儿恐怕还不小,不过真要问,大概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了这事她这当妈的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只是,琢磨了半天,她们母女竟在妇产科里琢磨出一个小孩来。

妇产科医生根品臻解释,她这一阵子自以为得到的胃肠型感冒其实是怀孕的征兆。

丁超然吓了一跳,可是她看品臻的表情比她更惊吓。

那表示医生弄错了,正要开口大骂医生莫名其妙,突然又听见品臻问“医生,能不能请你帮我看一下这家医科开的病例,看看我最近吃的药会不会伤到胎儿?”

难道……品臻真的怀孕了?

等医生告诉品臻那药不会伤到胎儿,品臻脸上才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来不及等到回家,两人才一踏进电梯,丁超然便大声质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回家再说好不好?”品臻累得闭上眼睛说道。

丁超然这才注意到电梯里除了他们母女,还有两个人。

她虽不满意,也只好闭上嘴巴同意了。

一回到家,她把皮包用力一扔。

劈头便骂“你怎么会这么糊涂跟人家有了孩子呢?对方到底是谁?你倒是快点跟我说啊!”

“我不知道。”妈,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你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丁超然真是气疯了。

“我只是、只是单纯想要一个孩子,所以透过关系找人家捐赠镜子,作了人工受精,就这样而已嘛。”

“你说的什么鬼话!你没结婚要什么小孩?以后你怎么跟孩子交代他的身世?你比谁都清楚当私生子的悲哀,你还要复制这种悲剧,不是蠢得可以吗?”

丁超然的话重重伤了她。

她大叫着“难道身为私生女就活该受诅咒,不能有正常的家庭?!不能有自己的小孩?!”

丁超然沉默着。

空气中有种令人难堪的安静。

半晌,丁超然才缓缓说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当一个私生女的人生和一般人相比会艰辛许多,如果你都想清楚了才做这件事,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她突然觉得好累好累,捡起仍在沙发上的包包,想回房休息了。

品臻突然唤住她“妈,对不起我不应该吼你的。对不起。”

超然回头,看见品臻那孤单无助又泪流满面的模样,忍不住也哭了。母女两紧紧相拥着。“孩子,妈妈只是舍不得看你的人生路走得那么辛苦。”

“妈,我知道,我都知道。”挡不住的泪,再度溃堤。

丁超然搂着品臻,怅然无语。

这个夜,独坐无语的不知她们母女,还有孙世祁。

他低头看着公司明年度重点计画——南区顶级车款展示场的新购置土地案,突然间乱了方寸。

因为明立告诉他,这片已购置完成的土地里面包含了丁品臻家的地。

“那又如何?”他记得一个小时前他这样问明立。

“你忘了吗?半年前我们在东区及南区各看重了两大区块,可是你一知道丁小姐的家就在南区这一区块里,你不是马上决定弃东区取南区吗?我想你当初可能是有着其它的打算的,所以在完成搜购好这区块的所有土地后,我觉得有必要再跟你提一下。”

“明立,为了这个案子,你也忙了好几个月了,辛苦你了,给你五天假,你带秋燕出去走走吧。”

“但是你……”

“去吧。”

明立走后,他陷入思考。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当初的打算呢?他想过,要和丁品臻长期抗战必须有一张王牌,她家的土地必要的时候就有可能是一张王牌。

但那个前提必须是他和丁品臻在交往中,或者她再一次无故离开他时,用以确认她会回来找他的诱因。

可如今,局势已变。

他必须承认,他输了,输得异常彻底。

他一厢情愿的爱不仅伤害了自己也伤了她,所以他只能选择放手。

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他会这样难过,他会想不计一切找到她,都只是因为自己的虚荣,他只是不能忍受自尊遭受一名女人的践踏罢了。

他还必须常常提醒自己,她自始至终都是个骗子,是他痴心妄想、自以为是,以为她的匆匆离去有可能是对他动了真心,所以他必需找到她,求证这件事。

事实证明是他傻,怨不得别人。

为了证明自己够蠢,他曾经浪费了许多时间,现在他已经完全清醒了。

就让原本就不存在的停留在原本的位置上吧,至于他的伤心与难过就随着时间的消逝,让一切都过去吧。

第9章(1)

品臻几乎没有想太多便接受了自己怀孕这件事,她拒绝丁超然的堕胎提议,执意要将孩子生下来。

可是丁超然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个事实。她和品臻早已习惯邻居异样的目光,可是这种带点歧视的目光难道要继续延续下到下一代?

她光想到这点就想狂飙三字经!

她把这点告诉品臻,谁知品臻只是干笑了几声,答道“不过是要摆脱私生子的身分到底有什么难的?花点钱帮孩子找个爸是个方式,或找个老头假结婚再离婚都成,总之,我会搞定这件事的,你别担心。”

“但是不管怎样你都还年轻,将来要是找到对的男人,拖了这么个孩子,不是断了自己将来的路了吗?”

“唉,这年头好男人差不多都死光了,仅剩的咱们也配不上,就不要去害人家了,安安分分的过我们的日子,不要去想那些了。”

“瞧你说的,那总还有些不好也不坏的男人,不是糟蹋了吗?”

“气死我了!你横竖都有话说就对了,我说不过你,我去睡觉总成吧!但你倒是可得仔细想想,我们一家三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这块地可是卖出去了,人家明天就要来签约,我大字认不了几个,这约就你去签吧。”

“在哪儿签?”

“上午十点,里长办公室。”

“好,我会去签,你去睡吧。”

翌日上午十点半。

品臻起床刷牙,好不容易才感到舒服些,下楼拿印章和证件准备到里长办公室签约。

只是她没料到会有那么多人,她走向前排队,竟看到福伯站在承办员后方,她想都没想掉头就走。

可是福伯还是发现她了。

“丁小姐,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福伯那沉稳内敛的声音依旧。

她只好转身微笑打声招呼“嗨,福伯你好。”

“丁小姐也是来签约的吗?”

“是。”

“那么资料给我吧,我帮你拿过去办。”

“谢谢你。”尽管她心里有千百个疑惑福伯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但她决定什么都不问,免得福伯反问她近况,那就不妙了。

把资料交给福伯后,她挑了一张最角落的沙发坐下,可是,办公室里面不知道是谁在煎鱼,那股强烈无法抑制的恶感觉又来到喉间,她跑步到洗手间,狂吐到脸色发青。

她掏出手帕,擦干自己额上的汗,慢慢走到前面,福伯向她走来,一脸关切。“丁小姐,您还好吧?”

“福伯谢谢你,我没事。”她是真心感激他的。

“这里有一杯饮料,我想,你或许需要。”福伯说完递给她一杯饮料。

她只好道谢接过。

“你慢慢喝,我这就去看看你的部分做好了没有。”

“真是谢谢你了。”

“请不要这样说。”

她见福伯走去收件处低头和几位承办员说了几句话,她想,她的部分应该很快就会好了吧。

所以她喝了一口福伯送她的饮料。

方啜了一口,她便张大眼睛。

饮料确实好喝爽口,喝了之后她的不适感瞬间消除了大半。

因为那是一杯桂花酸梅汁。

福伯怎会请她喝这种饮料?她心里开始觉得毛。

此时,福伯拿着资料袋过来。

“丁小姐,都签好了。”

“喔,谢谢。”她接过资料袋,抽出合约书,赫然发现和她签约的正是动力集团。

她再一次张大了眼睛。

福伯像是知道她会感到惊异似的,开口解释“少爷要盖顶级汽车展示中心和仓库,看中了这个区域,所以要明立来购置土地,今天明立有事不能过来,所以请我代他过来看看。”

这解释真是够清楚了,现在她还能怎么着?

“总之,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今天我因为有些感冒所以有些失态,谢谢你请的饮料和协助,我才可以这么顺利的签约完成。不过,因为我还有些私事急着要处理,所以就不请你过去我家了,实在有些失礼,也要跟你说声再见。”

福伯依然保持着那万年不变的礼貌微笑。“丁小姐你客气了,请慢走。”

慢走?

她比较想飞奔而去,永远消失在与孙世祁相关的人事地物当中。

除了肚中的孩子,她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了。那种把生活及情绪整个翻搅过来的混乱和难过,即便是她,也绝无能力再承受一次。

为今之计,她除了远走他乡,应已别无选择。

那就离开吧。

孙府。

热闹滚滚,上上下下都忙这办孙老夫人七十五岁生日。钱龄龄和孙正浩早就计划好要在今天介绍新加坡油轮大王的千金叶千美让世祁认识。

于是早早派人去机场接人,等一切都打点好,钱龄龄走进儿子房间,她可得交代儿子要好好招待千美,就这件事最重要了,绝对不能有所闪失。

她走近世祁房间,他穿着睡衣正在玩线游戏,福伯则在熨烫他的西装。

“世祁啊,妈有件要紧事要跟你说。”她坐在儿子身旁说道。

“什么事啊?”他说,不忘专注地对荧幕里的敌人展开射击。

“妈不是跟你说过,你爸想和新加坡的油轮大王有更近一步的合作吗?”

“嗯哼。”他又成功歼灭了一营的敌兵,继续前进。

“这次你奶奶生日,叶董派他女儿叶千美过来祝寿,你可得好好得招呼人家。”

“既然是爸的生意,自然是老爸得招呼她,怎么会是我呢?”他把武器重新补充完毕。

“你真是没半点心眼耶,你老爸和我的意思是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之前叶董看过你,对你很满意,想要你当他女婿,这次刻意让他女儿过来,无非是要让你们两个年轻人培养感情。”

“是培养感情还是培养金矿?”他扫射敌军的的地雷区。

钱龄龄用力拍了儿子的手臂。“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讲话?”

“喔,我忘了,你不爱听真话。”

“你再用这样的态度和我说话,我可要生气了。”

“年纪大了,不要那么爱生气,会长皱纹的,我这做儿子的可是会舍不的喔。你无非是要我去讨好那个叶董的女儿,让她迷上我,然后求我娶她嘛,对不对?我知道了,我会做到让你和老爸,叶董及叶小姐,大家都满意,这样总成了吧?”他荡过火焰谷,还闪过一支恐龙的袭击。

“真的?”

“唉,真真假假真真,做人何必太认真,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算了。”

“信、信、信!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呢?你继续玩,妈咪不吵你了。”

钱龄龄走了出去。

福伯把烫好的衣服挂在衣架上。

“少爷,昨天在南区土地签约案子的会场里,我看到丁小姐哪。”

突然,他被敌军炸到,阵亡。

“福伯,我再也不想听到任何和这个女人相关的事情了。”说完,他关机,因为兴致瞬间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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