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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廊 女 老板

那是2002年国庆过后的一个周末.连日的奔波让我在宿舍里好好的睡了一整天,天快黑的时候我才独自步行出来寻找晚饭。酒足饭饱之后便又开始琢磨晚上的消遣,考虑再三还是先去发廊洗头,再根据情况做进一步的安排吧。

信步来到附近常去的一间发廊,进门后才发现眼前全变了,虽然设施还是原样,可里面人我却一个都不认识了,连平日和我称兄道弟的东北小老板,也变成了一个颇有风骚和韵味的女老板。想退出去已经不好意思了,只得迎着女老板的笑脸,在她为我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来。好奇使我的两眼还在不停地张望看到女老板一边招呼洗头小姐,一边为我倒水,嘴里还说着老板是这里的常客吧?

我点点头是呀。几天不来怎么什么都变了?

她说是呀,是呀。我老公是前天才把这兑下来的,昨天整理了一下,今天就开张了。

我说那原来这里的东北老板呢?

她答听说是他几个哥们在东莞做毒品生意犯事了,人跑了之后就把这里托朋友兑了,价格合适,熟客也多,一直生意都不错。以后还请老板多多光顾呀。

小姐开始为我洗头。我坐在那里心不在焉,还想着过去在这里度过的幸福时光。

发廊的店面不大,大堂有三个座位,一般是一个座位剪头,两个座位洗头,后面还有两个封闭不错的按摩间,小姐基本保持五个左右。东北小老板很少来店里,要来也是打个照面就不见了。店里的事都由一个江西小姐照顾。过去为我洗头最多的也是这位江西小姐。当然我和她也什么事都做过不止一次了。记得我每次来她都会问忙吗?我回答忙时,她便会自己给我洗;当我回答不忙时,她就会说这里又新来小姐了,试试她的手艺好吗?说完便拉着新来的小姐让我过目,我认可了,她还要在小姐的耳边说几句什么,然后走开。所谓试试手艺,不过是想让我尝尝新。在深圳发廊是炮房的别称之一,初始的性交易都是在那里完成的。

今天我在生疏的环境里该怎么办呢?还能和过去一样吗?我心里在不停地琢磨。

镜子里面看到小姐洗头很认真,很卖力。她年纪不大,最多有20岁,还是一张孩子脸。也许还是刚做这一行手生,或许还有其他什么原因,她在给我洗头时我的感觉不好。店里没有别的客人,其他几个小姐都在一边看电视。镜子里看不到女老板,眼睛的余光里我发现女老板也在注视着我。我硬着脖又斜了她几眼就不好意思再看了,但我隐约感觉到她还在看我。

冲水时,小姐问我要松骨吗?

我明知故问你给我做吗?手艺怎么样?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又问在这里?

她说保健就在这里,全身可以到后面楼上去。

我说那就上楼吧。

说完我心里在笑,怎么什么都和原来一样呢?连问话都一样,看来深圳的发廊已经很规范了,连洗头松骨都程序化了。

其实,在深圳以发廊为介质的性交易也是有规矩的,正规按摩(广东叫松骨)一个钟的价格差异很大,一般由25元——50元;单纯按摩一个钟25元,小姐隔着衣服给你揉几下,你也可以揉她几下,没有直接性接触;所谓保健,是指在发廊里打飞机或打炮,打飞机加一个钟就可以了,也就是50元,打炮要加一个钟再加100元或更多;全身按摩是到发廊为炮兵们专门准备的地方去,那里的条件不错,起码可以洗澡,还有口活,或其他服务,价格一般在250元左右。我感觉在发廊进行性交易是最安全的,性价比也是最高的。

吹干头发,女老板领着我们上了后面的楼上。这里我已经是熟门熟路了,没有想到的是女老板不但兑下了店面,甚至连专供打炮用的住房也一齐兑下了。

进了房间我以为女老板会离开,谁知她说我们刚开张,附近的情况还不熟悉,为了安全我在小房间看电视,你们只管玩你们的,不好意思。说完递给小姐一个套子便看电视去了。我想,来都来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要是愿意一起上都可以。

为了一个项目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发泄了,小姐虽说长得一般,但毕竟年轻,浑身都充满活力,脱光衣服更是楚楚动人。心里顿时涌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冲动。浴室里的调情是不可少的,我双手捏着两只已经发育成熟但还很稚嫩ru房,悄声说出来做多久了?她笑而未答。

我又问感觉怎么样?她又笑而未答。我开始抚摸她的下面,稀疏的几根黄毛覆盖在yin阜上,几乎看不到小yin唇,用手摸去只留有一道逢。她皮肤很白很细,有光泽有弹性,光亮的皮肤紧绷在身上犹如熟透的水果,不小心碰一下都会喷出汁来。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裸体,心里幻想着、身体酝酿着,准备着一会儿好好地享受一番。丝丝水流从她身体上流过,笼罩着她的身体,看来她出来做的时间不长,整个身体还很完整,还没有留下被炮兵们猛烈摧残过的痕迹。

在床上,她精神上很被动,但身体却很配合。我吻遍她的耳根、ru房、小腹和yin阜,她没有反对,用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后背,似乎有点兴奋。我把已经有点硬的****放在她ru房上顶着,她也为我轻轻搓揉,我想放在她的脸上,她转头躲开了。我提出让她用嘴吹,她摇头拒绝。当我的手指深入她的yin道时,她有反应了,身体也开始扭动,双手捂在我的手上,不知是希望我再深入些,还是不让我继续进去了。

我俯下身去,用双手掰开她的大yin唇。yin道口是粉红色的,粘着黏液,闻一下没有异味,本想舔上几下过过瘾,转念一想她毕竟是风尘中人,不知底细还是老实点好。我已经发硬的****抬起了头,在她的小腹上磨擦,她坐起来为我戴上套子,顺从地又躺下了。我抬起她的双腿,****对准yin道口就插了下去,她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嘴里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插进去很顺利,隔着套子也可以感觉到里面的水已经不少了。我慢慢放下她抬起的双腿,趴在她身上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运动。她yin道很窄很滑,每一次都可以插到底,尤其是口口很紧,处女膜破裂后的残留物形成了一道明显的肉坎。gui头顶住子宫口,yin道口勒住****的根部,整条****全都放在yin道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我轻松地趴在小姐身上,边抽动边在想邓小平的政策让我有幸赶上了好时候,改革开放的春风又让我来到了深圳,几年来见过、经过的女人也不少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小的都有,为什么在她们身上就没有这种感觉呢?我不由又看了一眼身下的她。她仍然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发出不轻不重的呻吟。熟悉的环境和陌生的小姐,让我可以全身心的放松,情绪稳定后我开始猛烈的抽动。不争气的大床随着抽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和房间里的气氛很不协调。我停顿了一下,想换个姿势,但我听到门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知道,在激烈的战斗中,我的叫声、小姐的呻吟参和着床发出的声音自然会打扰女老板看电视的。她在外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我暗暗发笑。我故意大声对小姐说,快二十分钟了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你趴下我从后面进去,这样能快一点。小姐突然听到我大声说话,不解地看了我一眼,按我的要求趴在了床边,我站在床下,搂住小姐的腰使劲插入进去。接着开始用手揉她的ru房和yin部敏感区域。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过于刺激,小姐的呻吟声大了,声调也变了,由嗯嗯……变成了啊啊……,不时还加杂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

我不相信小姐接客时会有性高氵朝,更不相信小姐在破处时会有性高氵朝。她们在床上所做的动作和发出的声音,都是她们工作的一部分,就像写字要用笔一样,那是她们的工具。很多文章中描写的小姐接客能有性高氵朝和多次性高氵朝之类,不过是作者的想象,或是一种满足自尊心的夸张。当然,和情人或良家女子做爱则另当别论。我对女人太了解了,就那点雕虫小技也想瞒过我?

我还在努力坚持着,想把时间拖得更长一点,想在发廊开张的同时我也开个好张。平时我半小时不到就会缴械投降的,今天怎么说也要多搞一会儿。我对小姐说,你趴累了,还是躺着吧。我也想趁此机会让连续作战半个多小时的****休息一下。她平躺在床边两腿叉开,我还是站在床下。这样我就可以一览她的全貌,包括她尚未长满毛的yin部。她的bb流了很多的yin水,已经沾湿了我的yin毛,当她换姿势时又有yin水从yin道里流出,顺着yin道口流向肛门。我拿起枕边的纸巾为她擦着,她朝我羞怯一笑。

战斗的间隙,我听到浴室里有水声,是女老板在洗澡。我奇怪,她洗澡为的什么?是不是受不了了也想来参战?还是在浴室里自慰?注意力不集中,****就有点软了。可是一想到女老板要也加入进来那该是什么情景呀,想着想着下面又硬了。我迫不及待地对着小姐的bb猛插进去,可是遇到了阻力。擦掉水之后yin道口有点干了,进是进去了但很不舒服,只得又慢慢抽动几下,接着感觉就好多了,原来bb里面还是水源充足的。不过原本紧窄的yin道比开始时松了。我利用站在地上的有利位置,加大力度让****bb里面晃动或是抽出来再猛插进去,小姐叫声也放肆多了,床的声音也更响了,浴室里却安静了。当我的jing液排出,一切归于平静时,幻想中的女老板始终没有出现。我有点失望,可我知道两个人的叫床声加上床的吱吱声,足以让任何女人欲火攻心,难以自持,何况是风月场上的女人?我坚信,今天不过是序幕,好戏肯定还在后头呢?

我搂着小姐故意光着身子去浴室冲凉,门逢里看到女老板还在小房间看电视。她表情平淡,不过好像换了件衣服。我挑逗性地向她笑笑,她没有理我,关上了电视站到窗口看风景去了。

我离开炮房时天已经黑了,是我自己出来的,她们俩还在房里。我放弃了原来和朋友打牌安排,也没有回宿舍,而是又转回了发廊。这时已经有客人来了,几个小姐都在忙,就剩一个小姐闲坐在沙发上,我凑过去坐在她身边。小姐见是我,不怀好意的问舒服吗?

我说一般般了,时间太短不过瘾了。

她说真的么?你去了这么半天才出来还不过瘾?想搞死几个是不是呀?

我眯眼yin笑,说怎会呢?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地呀?

她也笑了,还用话来勾引我你这头牛还真够厉害的呀,这里有的是地,你还想犁谁呀?我笑着说你们这里的地都太薄了,犁起来不过瘾,有没有厚一点的了?

她一愣,大笑起来。

我接着说我看你们老板那块地就不错,不知让不让我犁呀。

她说别贪心了,碗里的不吃还想锅里的,你们男人都够坏的了。

我接着说:那就犁犁你好了。说完我向她yin荡得大笑。

看到女老板和刚干过的小姐回来了,我止住了话题。

还没进门,女老板就像遇到老熟人一样和我打招呼,说老板今天没事呀,在这给我们捧捧场。一边招呼小姐快去给我倒水。

我接过水,在沙发边上坐下,对女老板说刚开张客人还真不少呀。

她说财神爷保佑吧。

我还想说什么,又有客人要去炮房了,她起身走了。

我回头找到那位刚干过的小姐,让她坐下。她低着头笑笑坐下了。我问她你多大了?

她说我不想说话。

我有点好奇。仔细一想,是呀,从进到炮房,到我离开,一直到我叫她过来,她可真是一句话都没说呀。我摇摇头,心想女人真是搞不懂。

一会儿,女老板回来了,我端详着她。她不到30岁,身高不矮,有1.70米,腰细ru丰,胖瘦适中,除皮肤略显黑一点,绝对称得上是个南国美人。

说实话,发廊的小姐什么样的都有,要多少有多少,可这么标致的女老板真不多见。今天打完炮还不走,就是冲着她来的。怎么下手呢?我犯愁了。她有老公,怎么说也是老板呀,

根据今天她在炮房里的表现,我断定还是有机可乘的。只要有机会,就慢慢来好了。

记得那天回去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为了不影响生意,又能和她套近乎,我就坐在店外一侧的花坛旁,边喝茶边和女老板聊天。没有了开始时的拘束,很快就和她混熟了,虽然聊天断断续续,但我还是对她有了一些了解。

她今年27岁,儿子都快10岁了,娘家是广东汕头的,家庭不错,从小上学受教育,人也聪明伶俐,在当地算是拔尖的。可就在她还在上高中的时候,被镇上一位做布匹生意的老板诱奸怀孕了。家里知道已经晚了,只好将她草草嫁人,也就有了现在她的老公。还不到18岁时她就生下一个儿子。结婚时,老公知道她不是处女也没多说什么,但在生了孩子,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以后,关系才开始紧张。对于孩子的事他老公总是耿耿于怀,还扬言早晚要找孩子亲爹做个了结。那时的她什么还不懂,又带个孩子,在老公家里忍气吞声不说,回到娘家也不得好脸看。无奈之下她找到了孩子的亲爹,一个比她年长十岁已经结了婚的瘦小男人,说出了孩子的真相。

应该说广东的男人还是不错的,尽管他那时生意还处在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而且又不敢明目张胆处理这事,但他还是收下了孩子,又托人给她娘家送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算是对她的补偿吧。

她在了结完孩子的事之后又回到老公身边,全心全意的当起了家庭主妇。老公病根除了烦恼也少了,她人也还是年轻漂亮依旧,也就不再追究什么了,俩人一起又过了几年安生的日子,俩人也没再要孩子。

随着那几年深圳建设的飞速发展,在家乡一位亲戚的带领下,她老公来到了深圳,与人合伙做木材生意。由于潮汕人的精明和深圳经济的需求量大,很快就发达了。男人有钱了还会有好事吗?他整天吃喝嫖赌,几乎不着家。四年前她随他来到了深圳,过起了无忧无虑的富婆生活。人年轻,又没有孩子拖累,心情自然好多了。她学会了打扮自己,还经常出入美容院,加上自身的条件,就算没有拢住老公的人,也算拢住了老公的心。她对他在外面的事一概不管不问,只要他回到家,她还和过去一样,抱着赎罪的心情来伺候他,满足他。

都说广东的女人贤惠,确实不假。不说煲汤是一绝,就连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嫖娼招妓、包二奶都可以容忍。这在内地简直是不可想象的,那还不得闹你个满城风雨,人人皆知呀。

男人长时间的在风月场上混,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人未老,****先不行了。老公回到家里就算有心也没力了。她不在意,只要老公回来就行。再往后,老公得靠吃药来维持最简单的性关系,她也没说什么。按她的想法,这辈子是她欠他的,再怎么样她都得受。

我问过她,为什么不要个孩子呢?她说,她想过要,但他坚决不要。当我问及原因时,她开始吱吾,不肯再说了。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过去留在她老公脑海里的记忆无法抹掉。老公嫌她脏,每次和她做爱都要又看又闻之后才肯上身,把她当**一样看待,还要她像**一样的疯狂地叫床,装着有高氵朝、很满足的样子,完事之后得把jing液吃掉,****舔净。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但还必须做到的,是她的一块心病。每当她盼望能和老公在床上大干一场以填补内心的寂寞和满足性的饥渴时,老公的举动就会使她形成不可逾越的心理障碍,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以失败告终。当然,这些都是在以后我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才告诉我的。

我听着她讲述自己的际遇,脑子里却始终在想着怎么把她搞到手,她的不幸遭遇也许就是我的机遇。得让她自己心甘情愿投怀入抱,才是我的目的,但方法一定要得当才可事半功倍。我使劲和她套近乎,赞美的话、同情的话可没少说,有时还故意用刺激性的语言挑逗她。她显得很平静,从不正面接我的话茬,和在炮房里的表现判若两人。这时的她简直就像良家少妇在和邻居拉家常,当初她给我的风骚感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泠汀洋里游荡去了。我觉得不可思议。过去我听前辈说过,女人(包括自己的女人)都具有两面性,有两个以上的女人在一起,她们个个都是贞女,只有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时,她才是最真实的。其它时候她们都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此话有道理。

深圳的秋天是最美的,秋天的夜晚也最让人痴迷。一阵腥涩的海风掠过,带着丝丝凉意,不禁又勾起了我的yin欲。考虑再三我还是没敢直接向她提出性的要求,而是半真半假地说,还想再找个小姐做一次,请她给我推荐一位。

她打量我一下,淡淡地说是换人还是叫原来那个小妹?

我说除了她就没有好的吗?

她说只有她是我带来的,剩下的都是别人介绍和刚招来的,不是很了解,有的一看就是老油子,你不嫌脏吗?要是服务不好还扫了你的兴。

听她这么一说,我开始注意店里的小姐。总的说几个小姐还不错,年龄模样身材都说得过去,有俩化妆浓了点,别的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说实话,我是典型的喜新厌旧的男人,花钱的小姐再好也绝对不会重复使用。我嘻皮笑脸的说还是换一个吧,刚才那个是不错,就是有点嫩,干起来不过瘾,有点于心不忍,再说刚和她做了一次再做,哪还有新鲜感了。

她好像有点无奈,起身去了店里。我赶紧说不要那两个浓妆的,别的都可以。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我心里有点失落,看来今天是不行了,以后还有机会吗?她会给我机会吗?她身在风尘也还算是良家,如果第一次见面就能把她就搞到手,怕是搞她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去找**。今天的努力不能白费,就算是钓鱼时下的窝子吧,能不能钓到鱼就看鱼翁的本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带小姐出来,仔细一看我笑了。是那个我刚从炮房出来和我聊过一会儿的那个。我笑着说要有思想准备呀,别搞出人命来?

女老板也笑,说满意吗?我说就她了,我真还要试试,怎么才能把人搞死。

女老板把我拉了一下,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她是四川的,怕是还不到18岁,看样还老实,你悠着点,别太猛了吓着她。

我笑着说放心了,你们女人谁不喜欢猛的呀?不猛还笑我们男人性无能呢?

因为和她说话靠得近,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味,顿时丹田发热,血往上涌,真想搂着她亲一口。她看出了我的企图,退了退,掏出炮房的钥匙交给我,说我不送你们了,那里现在还有人,先等一会儿,培养一下感情,看有小姐回来了你们再去。说完就走了。

我接过钥匙叫小姐坐下喝茶,她摇摇头说你真的很厉害吗?我说没那事儿,就是说说而已。我只能算是业余水平,厉害点也不过专业水平,怎么能够比上你们职业的呢?

她没生气,笑了你就会瞎说,谁是职业的?好好的女孩子谁愿意做这个,千人恨万人骂的,都是没办法才走这一步的。

我心里想,傻子才信你们的鬼话。不过话说回来,没有了你们,我们这些狼的日子可怎么过呀?看到有小姐从炮房回来了,我说走吧,厉害不厉害床上见了。

进房脱衣、沐浴,程序依旧。只是上了床她才说,刚才小叶回来坐下半天不干活,喊她也不理,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把她搞坏了呀?几个客人点她她都说不舒服,不愿意做。

我这才知道刚才和我做的小姐叫小叶。我随口说,你叫什么?她说你就叫我小红好了。

我摸着她长满浓密乌黑yin毛的yin部,手指点了点bb说你们这儿不就是让男人干的么?怎么还能干坏了?别捏着半拉b你装紧了(不好意思,一激动连东北的土话都出来了)。说句不好听的,别看你年纪不大,把你小b里盛过的****都垒起来怕也有一箩筐了,还当自己是处女,装纯情呢?

我板过她的身子想下面不受罪就上面多做点。她很不情愿的含住我还是松软的****,说不出话了。

平心而论,小红的张相比小叶决不逊色,属娇小类型。身高大约1米55,身体圆润,三围匀称;ru房偏大,手感很好,不足的是ru头突出还留有长期允吸过的痕迹,颜色也深了点;上半身皮肤细腻,腿部有点粗糙,长有细细的汗毛,挺性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知道我感兴趣的是女老板而不是她,今天她不过是我临时的替代品。有发泄过的一次做垫底,****表现的比我还平静,沐浴时我撸了几下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心里想着女老板,手上摸着小红的bb,****不由自主就有点硬了。没想到小红的口活很职业,手口的配合协调一致,双手轮换着搓揉根部和蛋蛋,gui头被舌唇和口水紧紧包含着,让人觉着非常舒服。我问小红你会推油吗?

答当然会呀。想试试吗?

我说是额外服务,还是要加钱?

答随你了,好就多给点,不给也行。老板说了,你是熟客,得让你满意才行。

试就试。我调整好姿势,她也取来了用具。我调侃着说你能推出来下面我就不用了,免得把你搞坏了。不过我还是要看看你的小b长得怎么样。说完便掰开她的双腿轻轻搓揉起来。

她说四十岁的男人是最难对付的,你手下留点情吧。我说看你的水平吧。

她的推油技术也不错,够专业水平。我们边推边聊,交流着经验。我无意让她推出,她也只是想显露一下自己,做的不是很认真。

她人小,下面也小,在yin毛遮盖下什么都看不到。我把俩手指伸进yin道,感觉里面没有水。想再伸进一指时,她说别放了,已经被你们撑大了,再撑我以后怎么嫁人呀。我笑了,说你出来做时间不短了吧?

她说你能看出来么?

答是的。你的口活和推油告诉我,你过去不是在发廊做的,深圳的发廊一般是没有口活推油服务的,你原来应该是在浴室或宾馆里。我是看到你的nǎi子之后,才问你会不会推油的。

她说你说得对。我16岁就出来做了,开始就是在宾馆,后来又换了几个地方,最后来了发廊。这两年钱没少挣,可剩下的却不多。大哥,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呀?

问我怎么办,嫁不出去就做下去好了。我赶忙说别推了,还是让我享受一下你的下面吧。

她起身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往yin道里抹了几下,给我带好套子,很熟练得跨了上来。她的yin道和她自己说得差不多,确实很松,还没感觉到洞口的边在哪儿,就一捅到底了。刚插进去她便开始叫床,像猫儿叫春,声音大而怪异,说不出是刺激还是恐怖。我拍拍她的屁股说别叫了,看把野猫给招来怎么办。

她根本不理会我,依然如故,越叫越欢,搞得我不知所措。她在上面一起一坐大力抽插着,比推油卖力多了。又过了一会儿,她大概是累了,俯下身来亲吻着我说换个姿势吧。

我让她躺下,将俩腿抬起分开后抗在肩膀上,一手分开yin唇,一手扶枪猛得插了进去。我很清楚她是欢场老手,对她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感觉,什么样的****她都可以应付。一边还暗暗告诫自己别管她,怎么舒服怎么做,就当是在干女老板了。

伴随着她的叫床声,经过一阵猛烈的发力,我也故意减慢了速度。我和小姐做最喜欢看自己的****是怎样进出yin道,把小yin唇挤进去翻出来的样子;喜欢听在水源充足时****和yin道壁紧密摩擦发出的吱吱声。可惜她水太少,毛太多,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有点遗憾。我问她你里面怎么老不出水呀?

她说原来水很多的,稍微一碰都流水,后来被俩臭男人狠狠整过一夜,以后的水就越来越少了,怎么做也来不了情绪。大哥,你轻点,口口有点疼。

我说再抹点油吧,我也有点疼了。

她把塑料瓶口对着yin道挤了一下,给干瘪的套上也挤了点,我顺便看看表,已经做了有快一小时了。接着又开始大战。

我问她你不能不叫吗?

她答都习惯了,男人不都是爱听女人叫床吗?你不叫他还不高兴呢。

我说是吧,不过要叫得好,听起来才舒服刺激,你那叫的有点吓人。

她说你也是老手了,没听过我这样叫的吗?说完哈哈大笑。这哪是做**的小姐?****还插在里面她还能笑得出来,简直是女魔头!

刚提起点精神被她一笑给笑没了。减速定神,心想臭丫头,看谁能玩过谁,等着吧。

嘴上这样说,心里其实也在打鼓。我知道我的体力也快耗尽了,不过今天是碰到了对手,怎么说也不能把脸丢在一个不满18岁的丫头手里呀。事到如今总得有个结果,要让女老板知道我这样就向她的部下缴械了,那成什么体统?男人不就是要个面子吗?我咬紧牙关,喘息着说后门能进吗?

她把嘴一撇,说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要不是老板娘硬叫我来,我才不来呢?你刚做过一次,第二次要和你做,不费九牛二虎外加一条龙的劲,你是不会轻易出来的。算我倒霉吧。

他推开我起身去了浴室。我以为她生气要走,正想着这钱怎么给呢,她又回来了,下身还是湿的,原来她去洗了一下。我想有门,躺在床上剥下都已磨薄了的套子,乘机修整一下自己,看她下一步怎么办。

她坐在床边,略显迟疑地又拿出一个套子给我套上,抹好油趴在床边,回头看着我说你不是就嫌我前面松,没有感觉吗?来吧,后面比前面紧多了,让你舒服死。

看她如此这般,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竟躺着没动。她趴了一会儿见我没动,便歪着头伸手拉我,嘴里还说快来吧,时间不早了,你占着房别人想做也来不了。你不是想走后门吗?还等什么?

她到有点不耐烦了,我真搞不懂,世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好像我成鸭了呀!

说都说了还能不做?我翻身下床扶枪上阵。在我顶进去的瞬间她身体扭了一下,接着就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喘气声了。男人走后门其实比走前门更刺激女人。她身体微微摇摆,我俩手握住ru房,小腹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抽插着。后门和前门不同,前门是越紧越好,后门可不是,没有经过开发的后门会叫没经验的男人很痛苦。毫不夸张地说,她的后门是我做过的后门中最好的。松劲适中,光滑整洁,加上她收缩自如的功夫,和美国总统为雀巢咖啡做的广告词一样味道好极了。一会儿,我的呼吸急促了,她也加快了摇摆的幅度,迎接着胜利时刻的到来。

数次强烈的抖动之后,jing液犹如战火中伊拉克油井,疯狂地喷射出来。我趴在她的背上一齐瘫倒在床边,半天没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她有气无力地说舒服了吧?我敢打赌,这是你射出的最多的一次,也是你最舒服的一次。怎么样?敢吗?

我无言以对。暗自叫苦她说得不错。这丫头够厉害的。要不是有几年深圳的锻炼,今天不得丢盔解甲,一败涂地啊!看来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呀。

我拔出松软的****,抽下套子,掂掂递给她,说你要是能把它吃了,我想今天咱们就圆满了。

她连眼都没眨,接过来仰脖倒进嘴里,一口吞下。

我一下就楞住了,本想难为她一下,心理上好占个上风,没想到叫她把我镇住了。我彻底折服了。二话没说掏出五张大钞扔到茶几上,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扭头就走。

回去的路上,我步履蹒跚,连去店里和女老板打个招呼的劲都没了。我做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过去的智慧、经验都跑哪儿了?我不知是羞愧还是沮丧。心想,今天也算是不平凡而又难忘的一天吧!

那天狼狈不堪地回去后,仔细洗了洗身体,本该睡个好觉的,可刚刚体验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失败感像一把双刃剑在折磨着我,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和超乎寻常的人生经验,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所摧毁。真是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呀!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想到还真在yin沟里翻船了。在深圳的几年里大场面见过不少,高档的地方也去过不少,阳光的“jj”、新都的“东方公主”、香密湖、深圳湾等著名的地方,和社会上公认的所谓绝色女子,也曾有过激烈的床上战斗,花钱多少暂且不说,精神上我都是胜利者,都是昂着头离开的,可今天……。

一次失败就挫伤了我的锐气。接下来的一周失败感一直笼罩着我,整个人(包括****)都阳萎了。熟悉的人见我都说,怎么工作狂也疲软了呀?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忘不了漂亮的女老板。我不知道那天我走后那里的情况,可我知道她对我是绝对有意思的,不然她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也很特别。

好不容易又熬到周末,我谢绝了朋友邀请,下班回去换了件衣服就直奔发廊而去。来到拐弯路口,我开始踌躇。我想见她(女老板),可又怕见她(小红),万一见到小红,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谁能成想色场老手竟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

还好,发廊里只有小叶一人在,听小叶说其他人都被一个什么老板叫去吃饭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我又问小叶老板呢?

小叶答你说容姐?问她干嘛?容姐说了不想再见你了。

(我现在才知道女老板叫容姐)

我赶忙问为什么?我又没惹她,该付的钱都付了,我又没赖帐。是不是生意不好呀?那和我也没关系呀。

小叶不说话了。我故意逗她她们都不在,还是你来做了?

她背过身子,不搭理我。我摸摸她的头发,假装疼爱地说几天不见怪想你的,再做一次怎么样?让我好好疼疼你了?

她推开我的手,斜我一眼算了,你这人不够意思,又来了几个妹妹,等一会儿你找她们去吧。我可伺候不起你。说完出门晾毛巾去了。

既然来了,怎么说也要问出女老板的下落才行呀。我追出门说小红呢?

听我提小红,她来了点精神你说那骚货,第二天就叫容姐赶走了。怎么?还想找她吗?她是不是能对你口味?

说这话时小叶有点幸灾乐祸,还用白眼仁瞄我,那脸上分明写着你不是厉害吗?整我行,碰到她你就不行了吧?对你这样的男人就该她来治治才行。

听说小红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计较,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是呀!她比你可厉害多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她去哪里了?

正说着,容姐回来了。我见了她,真是大喜过望。连忙向前恭迎而去,说老板生意兴隆呀!

她不咸不淡地说真是稀客,几天不见发财了呀。领带也系上了,又准备泡谁呀?

我一楞,接着话题单刀直入今天就是来泡你的呀!哈哈!!!

她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小叶很知趣地走开了。

一缕斜阳透过楼间的树梢,照在发廊门前。我抬眼望去,夕阳下的她和我第一天见时迥然不同。一身高档的职业女装,短西服配中筒裙,显露出修长的双腿;长发淡妆,衬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语还休的娇态,使她本来就妩媚的表情愈加丰富动人;一米七的个子在南方女人里绝对是高个了,加上一双高跟火箭鞋,更显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娆。

我说泡你是说着玩的,就想请老板亲自动手给我洗洗头呀。

接着我问她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呀?

我们一起回到店里,她坐在沙发上边理衣服边说喜你个头呀!

我忙装傻说对呀,是洗我的头呀,你不给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

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话没说坐上洗头专用椅子,回头说来吧,还等什么?

她叹口气,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愿的为我洗起头来。镜子里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变得很复杂。她不说话我也不便多问。我猜测许久,几次想问都打住了,生怕言多有失,关键时刻掉链子。十几分钟的洗头俩人都成了哑巴。不过老板就是老板,洗起头来干净利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极了。

又到冲水的时候了,我在想,她会问我什么呢?要是也让我去松骨,那该多好呀。谁知她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毛巾擦干水送我回到坐椅上开始做头部按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着给我按的,你给按按试试好吗?

她说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我还想找谁给我松松骨呢?

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着说能享受老板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

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紧张,呆呆地看着我。没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别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没别的。实在不行让我来我来给你松骨行吗?

她没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那是一双适合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我握着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真有点爱不释手呀(此词用于此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了不少,低声问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了,在忙什么?

我说平时回来都很晚,来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像周末时间宽裕,想干什么干什么。

她又说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和小叶都去汕头了,她是前天回来的。

我赶紧说是呀,你不在我来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别好嘴了,男人都这样。你来就是为看我吗?要是来看我,那天晚上你连招呼都不打就没人了,我在路口见你时喊你,你也不理,是不是还有谁在家里等你呀?

听她一说,恍惚那天回去时是有人喊过我,当时哪还顾得上谁喊我,恨不能再多长两条腿一起跑。我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故意说你喊我做什么?你们这儿小姐个个都是高手,再厉害的男人进来还是人,出去都成骨头了。那天算我腿快,慢点就得在楼上房间里过夜了。说完我自己先笑了。

她嗔怒道你还敢说我?你一晚上做了俩,累死你活该。你把小叶整的回来就不愿意再上台了。还有那骚货,你走后她就没出来,叫了几遍也不起床,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是你干得好事,亏你还说我们这儿有鬼,你才是鬼呢。

我一听心里暗笑,这下老板知道我的厉害了!趁热打铁,我把她往怀里拉拉,摸着她的后背,小声说她们都年龄太小了,我放不开,我想你比她们要厉害多了,是不是?

她身体后撤了一点,在昏暗中像不认识似的两眼看着我,我说看上面不行,关键要看下面。我顺势把握着她的手移到了我的下面,她想拿开,但被我按住了。虽然隔着衣服,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轻轻几下****就硬得差不多了。她开始下意识地为我揉着****,我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慢慢放到了我的xiong前。我知道在我一步一步的攻击下,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正是我得手的绝佳机会。我隔着衣服抚摸她的ru房,很饱满,有弹性,手感很好。又把手伸进衣服里继续抚摸,手感更真实了,ru头很小、很硬。她没有推辞,反而整个身体也靠了过来。我得寸进尺想摸她下面,她摇摇头说别摸了,难受。

我说上楼怎么样?

她说不行。楼上有人在,是个港佬,一次叫了仨小姐在玩呢。

我说三飞呀?比我还厉害,赶快去叫救护车,别闹出人命来。

她说净瞎说,我看那人是吃了药的,没喝酒脸通红,和你年龄差不多。估计要半夜才能出来呢。我在这里给你打飞机好了。

我说好是好,打不出来怎么办?

她斜眼看看我,似乎不相信,没容我多说,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我心想,别说你用手,就是用嘴也出不来,反正不出来我就不走。

几个回合下来,她又是换手又是抹油,****硬度不减,就是没出来的迹象。我说用嘴试试吧?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闻了闻,就俯身口交起来。她能这样我是绝对没想到的,我也不客气了,把手伸进她底裤里摸她,还没摸到肉先摸到了流出的水,我说你擦一下吧,别脏了你的新衣服(实际是我怕脏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纸递给我,我好好地擦了一把才算清理干净。别看她个子大,那里可不大,yin毛也不多,又软又稀,直接就摸到了微翻出来的小yin唇,手指一挤就到了yin道口。尽管刚擦过,那里还是有不少水,借着水势我中指揉她的yin蒂,食指和无名指在她大小yin唇的沟缝里来回划动,那样做对女人是最刺激的。在我的猛烈攻击下,她的意志、精神和身体彻底垮了。含着****的嘴停止了工作,半张着,流着口水,弯曲的身体有节奏得配合着我的揉动,整个人几乎要瘫在凳子上。看她如此模样,我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迅速翻起裙子,褪下丝袜和底裤,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她浑身颤抖,没有挣扎,闭着眼半裸着躺在了我面前。真不知她是无力反抗还是在期待着我去干她。

我没有贸然行动。光脚走到屋门口,透过门上挂着廉子的小窗看看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店里亮着灯,俩回来了的小姐正为客人洗头,说着我至今也听不懂的“鸟语”(恕我放肆,但绝无贬义),小叶还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很清楚,店里可不比楼上安全,随时可能有情况,仅靠几个小姐在外面是抵挡不住的;而且在这里要做也是三下五除二,很难有享受可言,再说和小姐做都上楼,和老板做却在这里,心里实在有点不平衡。不过,今天不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我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先做了再说,有了一次还怕没二次么?

消除了顾虑我大胆多了。我双手握着她的丰满的双ru,边揉边用手指摆弄ru头,又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耳根和脖颈,她嘴里不时发出丝丝声。前奏差不多了,我问她套子在哪?

她说这里不安全,都放在在楼上了。我又说那还用套子吗?

她说你别害我就行。

此时我确实已经热血沸腾,没及我多想,便扑将上去,扶稳枪直捣黄龙。开始她还保持着平静,一会儿就不行了,她强忍着要发出的叫喊,像哭一样的呜呜着,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饥渴中透着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吃了似的,两脚使劲蹬着床,屁股向上顶着,以我的****为轴心做上下加旋转运动(女人只有在那时才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来)。我真怕还没体会到她的里面的感觉就射出来,那样可就太不值得了,赶快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以减少yin道对我的刺激,然后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缓缓地抽插着。坦诚地说,她下面除了水异常的多之外,和一般的少妇没什么区别,插进去松紧适度,柔软可人,虽然很舒服,但和我事前的想象有很大差距。

人性的弱点就是,当他向往一样东西时,会把它想的很好,很完美,但得到它时,就会觉得它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男人,当****插进女人的yin道并在里面搅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精的****疲软地从yin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哲学家,仿佛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她还是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两只手不停地摸我的脸或搂住我的屁股,显得情绪激动而无所适从,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想象不出她和老公做爱是怎样的,但她身体语言告诉我,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行为了。我不想用“骚”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样子,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良家女子,不是出来做的**。她的表现是够骚的了,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来说,也算正常吧。我当时想,今天一定要喂饱她,叫她爽够(不是我高尚,而是她实在太需要了)。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激情,用看墙上的挂钟的办法分散注意力,尽量减少她身体给我的刺激,拉出持久战的架势,全力配合着她。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她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扬起双腿把我的身体紧紧夹在她的胯下,让我的****保持在顶住她的子宫口上。我本想也抽动抽动****,射出来完事,可身体被她两腿勒死丝毫动不得。当她松开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时,一串眼泪从她眼里涌出。她哭了,很动情地哭了。她的哭声很响,怕是店外的人都能听到。被哭声惊扰,小叶推门进来了。面对眼前的情景她很沉着,关好门轻步来到床前,用枕下的纸巾为女老板擦去脸上的泪,推了推我,小声说大哥,你下来好吗?容姐今天刚回来,心情不好,你别在意。

我尴尬万分,****已被哭声吓软了,不下来也干不成了,就是****能干我也干不下去了。我擦都没顾上擦,赶紧穿好裤子站在一边。想想小叶进来我还趴在一个哭泣着的女人身上,真是进退两难,茫然不知所措。yin山欲海闯荡多年,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我整好衣服准备出去,小叶拉住了我,说大哥别走。

我以为她是说我没付钱不能走,刚想掏钱,容姐说话了大哥,等我穿好衣服一起出去好吗?

我这才发现,她的下半身还裸在那里呢。我笑了笑,说我还没吃饭呢,一起去吃宵夜吧。小叶说我们都没吃呢,一会儿容姐请客,咱们一起去。

容姐还在抽泣,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来到床前轻声安慰着她要是不愿意你说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话音刚落她又哭起来。小叶连忙把我拉到凳子前坐下,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啥也别说了,你就歇会吧。

小叶端来水为她梳洗打扮着,一切就绪之后,三人才出来。我至今也忘不了开门出来的一刹那间,那几双色迷迷眼睛看我时的眼神。我是走出来的,她是由小叶搀出来的。

饭是在附近的小饭店里吃的,饭钱是小叶掏的。回去的路上,容姐对小叶说我不回店了,想陪大哥走走(对我的称呼都变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小叶说你们走吧,我去店里看看,活不多也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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