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男同淫乐酒宴第3部分阅读(1/2)
种中门大开的姿态却又让他不能自控的发羞。他根本连看也不敢 看李健承,是他知道自己身上每一分寸都已经被李健承看个了通透……
「看你害怕成什么样子。」李健承像在取笑一只傻气的宠物那样轻笑出声, 态度比刚才放软了些儿。李健承虽是笑着,但士铭却听不出他有哪里是真心的在 笑,不就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儿。他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从中拿出y具塞。
这东西对李士铭来说并不陌生。在调教时不能随意s精,是既有的做法。李 健承在上面涂上了润滑剂,执起他的阳物,一边将那东西塞进去,一边问他 「告诉我,今次的宴会,你做错了哪几点?」
钛质的y具塞成锥型,虽然已下了润滑剂,但比尿道略大的直径难免会让士 铭感到刺痛。但这点痛根本连前菜都称不上。他忍住痛楚,回答说「我……在 给杨叔叔倒酒时,没控制好……把酒倒多了……」
「这是为什么?」
「没……没有控制好葧起的时间……」
「嗯,这方面是需要加强训练。继续说。」
模样像笔头、直径几乎有尾指粗的锥型正努力地往李士铭体内钻着剩余的一
半。李士铭只觉像要那处撕裂。他咬着下唇,艰难地回答「我……在被费 伦巴……上的时候……不小心表现了不好的表情……」
「就是了。在服侍别人时,无论如何也不能摆出不悦的表情。不过这点还能 酌情。如果换了对方是杨威,表现得难受些,反而对他的口味。在费伦巴面前, 还是适宜愉悦一些。好了,说来说去,都没说到你最大的错误。」
身前的人已被折腾得脸色发白,李健承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一边用 着像说公事那种平实语气跟李士铭讨论,一边在手里做着最狠的事。像y具塞这 种坚硬的外来物实在难以一下就插入,李健承像上螺丝一样,把y具塞无情地钻 进去。痛楚像从顶端一直蔓延到整根男物,剥裂的痛楚,却偏偏永远扩散不透彻, 就被大哥温暖的手所握的地方截住,硬生生都化成了快意。又或许是他早经被调 教通透的神经,把痛苦都转换成了快意。本该因痛楚而颓下的肉物,反而更挺。
李士铭明明知道自己在什么处境,拼命想把要说的话说出,可沉吟了几句, 肉根只有越来越挺勃,人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垂着头,见着y具塞剩 下最宽的一节,他几乎能预想到那种痛楚,也能预想到……那种高嘲。
而李健承果然不负他所望。是他看见李健承被快感缠至失神,手底一抽,一 下子就将y具塞直插到底!
李士铭在痛呼的同时,一口气低叫道「对不起……!我……我不应该……
在泰莱口里……把酒泄了……!!「
好不容易把罪状供了。这时,y具塞已完全进入了尿道,只剩垂在外头的铁 圈。光是这样子事前热身,已教士铭难过得冷汗淋漓,喘息不定。下身像不受控 般作着微弱的抖颤,好像显示着这一切痛苦,对士铭来说都能转化成快感一般。
李健承看在眼内,不禁鄙夷地在那可怜的肉物上轻轻挥了一巴掌。
「啊哈……!!」
「无论在任何时候,只顾自己享乐都是不对的。这一点,我就是怎教你你都 学不会。你自己说,光是这点,你应该受什么惩罚?」
「……」
李士铭低低垂着头,看见自己那被大哥扇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挺起来的肉根, 心里五味陈杂。他到底哪门子有享乐过?如果……像那样子一星期不让他发泄, 或灌满他的膀胱、不让他排出,然后说他终於受不来控制不了自己,也是在享乐 的话……那么,最适合他的惩罚,就是让他死吧……
这些诲气话,当然都不敢在大哥面前说出口。李健承见他沉默,似有悔过, 也不逼他,面色变得欢容起来「放心吧,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明天有发佈演讲。
今天大哥不会让你太辛苦,不过,做错了的事还是要学好的。「
李健承脸上又挂上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商业笑容,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事, 当李士铭以为李健承要用这东西来折腾他时,竟发现,那只是一个时钟。
李士铭看得傻眼了,他万万想不到那东西能怎样惩罚他。直至他看着李健承 将响闹调到六小时后,忽然,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一时间他脸色刷白,连稍为硬 起了的肉根都颓了下去。他慢慢摇起头来,然后越摇越快──他知道他一定得求 饶!──六小时!!不可能的,他才刚被灌了水,根本不可能六小时都被堵住!!
而李健承看着他惨痛地摇着头,居然露出了宠溺的笑意「还撒什么娇呢?
这六小时间,就给我好好学会怎样忍耐,学到学会为止吧。「
接着,便深深呼了口气,好像是因为完成了这一项的工夫而松了口气一般。
说完,就把时钟放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斗大的房间里只剩下 时钟滴搭滴搭的响声,以及士铭那近乎绝望的喘息。
李士铭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好不容易,才过了两个小时,但他已经几乎要死去了。他以为自己能撑更久 的。说到底只是喝下去的水,万万不会比白天时大哥在自己体内强灌一千毫升, 还要同时被男人们玩弄来得难受。然而几近绝对的宁静当中,注意力更容易集中 到亟欲解决的下身上。刚被大哥灌进去的那三瓶水,马上就到膀胱了,才只是一 个半个小时的工夫吧。然后,那种内急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叠增上去。他或许 应该感谢大哥,要不是挤了y具塞,他恐怕早已忍不住泄了。
李士铭在这绝对的宁静中,只觉时间像流得特别缓慢,甚至比起平时他在男 人胯下时更缓慢。脑部开始不灵活、不受控,他渐渐想起了久远以前的事情……
在他……还未知道这个李家暗地里在做些什么的时候……
像所有小孩子那般,在士铭还未懂性之前,比他年长十岁的大哥便是他偶像, 小时候的回忆,好像只有自己跟在大哥身后跑的片段。他还那么小,当然跟不上 大哥的步伐,那时后大哥就会回过身来,对着他露出灿烂的微笑,抱起他,跟他 一起走……
……这些事,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全然只是他虚构出来的?
他的童年,绝不可能那么纯真。或许在他不记得的地方上,在他没看见时, 大哥已对他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白天的滛宴进行时,他再次无可自控地想到了那草地。大哥和他,在那一片 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奔跑。一旦想到了那情景,居然得到可以比处身现实更真实的 愉悦。士铭忽然发现,他活在这些虚构的回忆的时间,竟比在现实中活的更多。
他越来越分不清什么事现实、什么是虚构了。如果,像那种被不同的男人用 那种变态而不人道的方法侵犯,也是事实的话……
倏然,他听见了水滴声。他神智不清地以为是忍不住泄尿了,一时惊醒过来, 尖叫出声。猛然才发现那是他的汗水,从鼻尖滴落地上。
过了不久,地下室的门又打开了。是李健承,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过来。
「在胡叫什么?很难受?」
地下室有闭路电视,士铭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士铭失神地摇了摇头,当然 是不敢说难受。李健承看了看地上的时钟「都已经四小时了吧。你也该渴了, 来,喝点水。」说罢,便从袋子拿出瓶装水,扭开要给士铭喝。李士铭下意识就 撇过了头。「不要……我……已经………」双眼不其然向下腹飘去,又拘谨地收 了回来。
李健承对他的反抗好像显得有点愕然。他顿了一下,好久,才又露出了笑容。
只消看一眼,就让人全身冷冽的笑容。
「士铭,你是不是又忘了,」不要「这两个字,是什么时候才能说?」
李士铭倏然一惊。大哥曾教过他,说那两个字,是……为了勾起对方的嗜虐 性,於求饶……或正确地说,是为了讨打、而讨对方高兴时,才该说…………
士铭想起时已经太晚了。却见大哥笑瞇瞇地收起了瓶装水,又从袋子里拿出 另一个东西。
「你说不要喝,那就不要喝吧。大哥给你一个你不会说」不要「的东西就是。」
李健承忽然解开了他一条腿的锁子,与此同时,李士铭看见了他拿着的是什 么东西────是个震荡器……
李健承还哪里用等他说不要,面无表情的就提起了他的腿,将那东西插入士 铭的后岤,在士铭还来不及叫痛时,将开关开至最大──「啊哈……!!!」
震荡器本身是y具的形态,虽然不是很粗,但上面有着无数的粒状突起物, 光是插进去,已经不是好受。最让士铭吃不消的,自然是那强烈的振动直直传到 前方的膀胱,简直是倍数地刺激着他的尿意。而震荡器的顶端除了震动外,还会 旋转,像按压一样一下一下压在前列腺处,在尿意之上,是更锐不可当的快意… …!!被解放了那条腿当下反射性地往身体缩去,要不是另一条腿被锁住,相信 他两腿都会拼命往里夹住,去抵挡那强大的感觉。
「呜,不……!!我……不………」
「不会吧,那么快又忘了?大哥的教导,难不成真的那么没成效?」
李健承语气像在开玩笑,可眼神一厉,等同在命令士铭不准拒绝。士铭哪敢 再多言,只剩下一声声无法自控的哭喘。本来已经变得麻木的内急,混和着快意, 变了种让他难受得要死的感觉。他四肢不由得地挣扎着,要不是枷锁是特制,早 就出现瘀痕了。乾竭的喉咙,发出了越来越煽惑的声线。撇去内急感,x欲的感 觉在他体内变得更不能忽视了。失去冲动的性具很快又充盈了起来。随着阳物倏 然挺勃,y具塞上的铁圈也发出清脆的「叮噹」一声。下腹中一阵热液,亟欲冲 涌而出,也不知属尿水,还是j液……总之,无论什么也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谁能把那该死的y具塞拿掉,让他狠狠的泄一把………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他吧………!
这么一声声的不要,士铭只能往心里灌。
李健承看着他痛苦地挣扎,好像看穿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反而满意地点 了点头「大哥就说了,士铭最喜欢就是这东西,一定不会说不要的。好了,给 我继续好好反省吧。」
那双皮鞋的声音,慢慢步远,然后是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宁静的房间 里,添上了震荡器陷在体内无机质的声音,还有士铭喉间痛苦的余音。比起刚才, 此刻更像地狱。地下室中,一切看似寂静,在士铭体内却有着最激烈的翻腾。 「哈………哈啊………」
他要死了……
每次滛宴之后,他都得死上几回。还有几次,他可以……不用再熬下去?
机动的声音,震撼着他体内每一道神经,再至麻木。李士铭有种灵魂出窍的 游离感,有种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如果是那样,该有多好……
……如果他不是李士铭,又……该有多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这一分一秒,对士铭来说都是度日如年。
而葧起的性具,从没颓了过去。因为那该死的震荡器每一下都用力地冲击着 脆弱而敏感的前列腺上,除此之外,还残忍地震荡着饱胀的膀胱,逼迫着他的尿 意。迷茫之中,李士铭几乎能清楚看见r棒上每根为欲望而狂呼着的血管,尿液 在膀胱与尿道中涌流,那种急切的感觉像无数蚂蚁一样噬咬着他,几近要逼破那 小小的尿道塞,喷射而出。偏偏尿道与输精管是彼开此关的,李士铭却根本分不 清他到底他想更先解决哪样。他只知道,他想射想解决的冲动,两者皆从未如此 强烈过,无论如何,他一心只希望这两小时能快点结束……之后………
之后,是怎样的轮回,由之后再算好了……
好不容易,李士铭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渡过了剩下的两小时。李健承终是六小 时又十五分钟后才出现,似是差点忘掉了士铭的存在。铁门甫开,李士铭当下惊 醒过来,身子一颤才发现胯间之物依然挺硬,并随着他惊醒的动作猛然一霍。与 此同时,游离的心智也一瞬间回来,身体的敏感度瞬间提升至极点,同样也是射 精与放尿的需求。不管是膀胱,还是精囊,都差点胀得要破了。李士铭像一头可 怜的小狗那样看着慢步前来的李健承,只求他能马上拔去他马眼上那塞子。
李健承却对他视而不见,还慢条斯理地问「这六小时,有什么感想?」
「……让我……解决……呜!」
他话未说完,就被李健承赏了一巴掌。他猛斥道「我是问你感想,不是问 你感觉!」
李士铭被打了巴掌,心都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马上努力回想刚才那段只有痛 苦的过程,迅速整理出大哥想听的话「我……下次……会更好地控制葧起的时 间……那就可以……可以控制尿道的肌肉……」
「嗯。」李健承他到他这样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手抬起了士铭的头, 看到他那张被折腾至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不禁柔声说「其实这些苦,你都没必 要吃。最重要的,是你学会怎样控制自己的欲望。看吧,大哥要让你事后检讨, 都是有必要的。还恼不恼大哥?」
那种声线、那种温柔,真的像个真心为弟弟好的哥哥。
此时李士铭已经没心思去想,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他见李健承心情颇 好,连忙说「我知错了……以后……不敢再犯了……大哥,求你……解开我吧 ………」
李健承叹了口气,那搁在士铭脸上的手,顺着他的身子移到胯部。那微凉的 指尖,一路上像浇灭了士铭体内的欲火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身子,寻求更 多的抚慰。下身也往前挺得高高的,轻易将就到李健承的手,让他那修长的食指 往下一勾,就勾住了y具塞的铁环,再回手一拉,流利地将塞子「波」的一声拔 出。
「哈啊……!」
全身的血脉都因着这缺口而激烈涌动、蓄势待发。李士铭几乎能感觉到那股 热液在尿道里怎样流窜,只差一吋,就要汹涌而出。他只待李健承解开他的手脚。 因为他无论怎急迫,都万万不能射到大哥身上,因为这会招来更多的惩罚!!
却见李健承给他拔了塞子后,悠然地拿它去清洗、消毒。李士铭终於不耐烦 地低叫起来「大哥……可以放开我了吗……」
怎知李健承竟施然回道「谁说已经完了呢?」
一阵寒意,迅速涌遍李士铭的身体。却见李健承缓缓收好了y具塞,拿起地 上的时钟,再调到六小时后。接着便一副理所当然的向士铭微笑道「接下来的 六小时,就在没塞子的情况下好好学习忍耐吧。」
李士铭还在李健承那个残酷的微笑中恐愕不定。他方才一定是看错了,李健 承又怎么会对他笑。若然他对自己笑,又怎会下了那样可怕的命令……
这已经……不是事后检讨了吧……
……是惩罚……
李士铭知道自己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李健承才会这样用额外的手段去折腾他。
地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跳着。而显然,这个可以任大哥随时调校的时钟,无 论显示着过了多久,都全然没有意义。六小时也好,六十小时也好,都是大哥想 怎样、就是怎样。
没了y具塞的控制,他稍一分神就会泄尿。只好将全身注意力紧紧锁在那处 上,不容开岔。细密的汗水慢慢的、慢慢的凝聚,凝至豆大,再从肌肤上滑落。
明明一直静止在那处,士铭却连发尖都滴着汗了。他什么也不敢想,只知道 这接下来的时间里,直至大哥满意为止,他都不能放松。
……太残酷了……
其实对自己残酷的,不只李健承吧。这当中有一半,都是选择的。他明明可 以逃、可以反抗、可以告发,但他偏偏没有。
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那种永远也不可能属於他的温柔吗………
想到这事,他的身体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
其实他根本就不敢妄想自己对大哥的爱。他是不敢陷进去,要是有了那样的 念头,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让自己无可自控地,一辈子都去追求那不可能发生的 事情。但在接近绝对的寂静中,加上震荡器的刺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 想。
才刚想到那一直置在后岤里冲撞着他的前列腺的震荡器,那东西震荡的频率 居然开始变慢。没错,都已经那么久,是电力不足了。不够几下晃动,震荡器连 一个完整的环回都无法完成,就完全停顿了下来。饱受刺激的下盘一下子放松了 下来。然而对此刻的士铭来说,这样的放松,一点好处也没有。那东西停顿,像 在一瞬之间产生出了个空隙,而那种密封空间的寂静,就像水银一样自那个空隙 渗入,将士铭的感官包裹起来。
「呜……」
寂静,相对地将他的敏感度提升到最高。而欠缺了x欲的拉扯,便意味着, 膀胱的逼迫将会变成他唯一的煎熬……
而没有了x欲的抗衡,也等於控制输精的括约肌会松弛。到那时候,再要控 制满腹的尿水,就简直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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