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祖孙情(1/2)
又被惨兮兮压上了车,又是直奔目的地,投喂食物。
住在大城市可真幸福,半夜还能吃到热汤面。
与寒点了大份的面条,面碗大过她的脸,她埋着头一顿猛吃。
消灭掉最后一根面条,喝完最后一口汤,她觉得自己终于回了魂。
那么接下来,对面的男人该怎么应付?
与寒抬起头,可怜巴巴望着面前穿得怪里怪气的慕容栩。
慕容栩心里憋屈得要命,他逢场作戏把美女带了出来,本来要示威,给她添堵,让她吃醋的。
不想半分醋意没引来,他把自己先气了个够呛,他简直怀疑与寒有没有注意到,刚才有个美女在他身边。
慕容栩沉着脸盯住她,与寒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她努力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想找找线索。
她忽然开了窍:“刚才的女人是谁?”
慕容栩眼睛一亮,她在意!
他故意淡淡地说:“和你有关系吗?”
与寒摸到了做戏的诀窍,要以攻为守:“她干嘛要勾住你,你们去了哪里?”
说完,又夸张地皱皱眉,对他那一身骚包的打扮,露骨地表达了不满。
她平时不做表情,故意做起来,小孩拌鬼脸似的可爱又好笑,慕容栩忍笑忍地辛苦。他那点阴郁的小心情,正一级级爬着小楼梯,蹦蹦跶跶地越来越心花怒放。
“从银月暗流来的,她陪我来公司取东西。”他扬扬下巴,故意讲得很暧昧,存心要激她。
与寒的开窍又失灵了,她真生气了,银月暗流,什么鬼地方!
“与我无关,谢谢你带我来吃面,再见。”与寒站起来去付钱。
等她付完钱,慕容栩直接拽上她的胳膊,往车里走,与寒甩开他的手,也不拒绝他送,气哼哼往车里一坐。一路上她赌气不说话,他就受用着她的赌气,心里又乐又得意。
与寒其实也就气了一会儿,上床睡觉的时候,心里那点酸溜溜的感觉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是个很执着的人,脑袋里塞满了许许多多行程、备忘和计划,她的工作很艰难,必须在条条框框里打转,但又力求在这铁桶般的壁垒里,摸到些缝隙,做出突破。
所以她的大脑绝大多数时间处于满载状态,因此没什么功夫来伤春感怀。
按照计划,她第二天要去看外婆。
生活里的事她一窍不通,外婆住疗养院后,她常年由小区里的一位阿姨照顾起居,打扫卫生。
去看外婆,她也都是空手,只偶尔会带沈蓓买的礼物。
可是今天,她背了一个密封保温包,里面装了冰块和她的魔盒。
与寒家的经济条件还过得去,妈妈的收入较高,外婆有退休金,与寒也能挣一些钱。疗养院的条件不错,外婆住的也是单人房间。
值班的医生说,外婆吃了药刚睡着。与寒进了门,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拉着外婆的手,静静看着她。满头银发的外婆,睡得很安宁,清瘦的面庞,白白的皮肤,依然可见年轻时姣好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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